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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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点楠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记下了。”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

章节试读


“奴婢记下了。”

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

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

“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

“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

“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

“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

“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

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

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

“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

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一直冷冰冰的许复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声音也提高了,“爹爹!”

许方东知道沈喜喜回来了,却不知两个儿子也回来。

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小脑袋直往他怀里冲,是许宴!

许方东脸色一暗,手里的纸笔落地。

“啪——”

许方东推开怀里的小儿子,伸手写道:“让他们出去!”

文墨忙解释道:“大人身子不适,还请两位公子先回房。”

被推开的许宴顿时红了眼,“爹……”

“我们先出去。”许复沉下脸,牵起弟弟的手。

爹爹真的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了话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子回来了怎么还不开心了?”沈喜喜不明所以,冲进屋,质问道,“许方东,你闹的什么脾气?”

文墨:“夫人,也请您出去。”

沈喜喜朝后看一眼满是委屈的俩儿子,大手牵小手,乖乖在门口站着,小心翼翼,盼着亲爹许方东多一丝关注。

再朝前,却看到许方东冰冷生气的脸,拒人千里。

火气一下就上来,沈喜喜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出去?不知道原因,我不出去。”

文墨苦口婆心道:“夫人,大人是为了两位公子好。”

“好什么好,你看看他们俩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沈喜喜一把抓住文墨的胳膊,推他出门,“你出去,我和他说。”

文墨:“夫人,大人会生气……”

沈喜喜怒道:“我已经生气了!”

门被关上。

沈喜喜转身走到许方东面前,停留了一会儿。

许方东发现来人是沈喜喜,不是文墨,眉头紧蹙。

沈喜喜伸出手,轻轻触碰一下许方东。

许方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

沈喜喜写道:“许方东,我是沈喜喜。”

许方东反手在沈喜喜手背上写道:“文墨呢?”

沈喜喜的手比文墨的小很多,娇嫩光滑,许方东不敢太用力写。

沈喜喜:“被我赶出去了。”

果然,是恶女。

许方东眼角一抹冷意。

沈喜喜又写道:“我们聊聊。”

“不管你有何目的嫁给我,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许方东手上的力道越写越重,一笔一划,字字威胁,“你越界了,沈喜喜。”

沈喜喜抬眸,盯住空洞的眼神,狠狠写道:“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对付国公府那帮冷血自私的人?”

许方东藏在袖中的右手不由握紧,周身散发寒气。

沈喜喜没察觉危险,继续写道:“你儿子都要被人饿死了,你还要再送他们回黄鼠窝?”

“就是因为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才让人看不起,才让你的儿子被人欺负!”

触碰到不能跨越的底线!

许方东眯起眼,勾起嘴角,右手如风一般快速,钳住柔软的脖子。


许方东笑着摇摇头。

沈喜喜作罢,朝国公府大门方向走去。

执剑直言,“大人,夫人看上去很希望你能陪她回门。”

顿了顿,又写道:“夫人,她从没在意过大人的身体。”

许方东脸色沉沉,“可我在意。”

马车上,许宴仰着小脑袋,笑嘻嘻道:

“夫人,穗秋为我梳了新发式,还穿了新鞋,好看吗?”

沈喜喜一脸惊喜,“好看,这才几天,我的宴儿都白了不少。”

从畏畏缩缩害怕的样子到现在肯主动说话,小孩子的变化真快。

许宴气色红润,再经过打扮,胸前戴块金镶玉,整个人富贵气质都出来。

许宴贴着沈喜喜,“夫人送了我这么珍贵的玉佩,我当然要听夫人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以后,我还会长得更好看,比爹爹还好看。”

沈喜喜鼓励道:“好志气!”

闲王府门口。

站着一群人,皆翘首以盼。

闲王和王妃脖子都仰酸了,还没见到女儿回来。

“喜喜来了吗?怎么还不到?”闲王等着焦急。

“国公府在城西,王府在城东,路上估计耽误了,王爷别心急。”闲王妃自己也着急,嘴上却安抚王爷。

“快去前头瞧瞧有没有马车过来!”闲王催促边上的小厮。

还没走远,就听到小厮激动地高喊道:“来了,老爷,是穗秋!是郡主的马车!”

穗秋坐在马车外,王府众人看到后,皆展露笑容。

马车停下,沈喜喜牵着许宴走出来。

“女儿见过爹爹娘亲。”沈喜喜带着许宴恭敬地向二老行礼。

飞奔而来的闲王和王妃正要抱女儿,忽然被她这一礼给愣住了。

闲王圆嘟嘟的脸变成苦瓜,凄厉大喊道:“我的喜喜啊,你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三天,回来居然请安了!”

王妃对着闲王大骂,“你不是杀到国公府,说是喜喜自愿留下的,你居然为了讨好皇帝让我的喜喜受苦!”

然后一把将女儿抱怀里,悲痛欲绝,“喜喜,我就不该信你爹,他就是个没用的!是娘耽误了你,该娘亲自提着刀去国公府把你抢回来!”

沈喜喜的娘亲,是将门之女,忠勇侯唯一的爱女。

曾随她的祖父上过战场,是见过沙场铁血的女豪杰。

沈喜喜神色微愣,“爹娘,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闲王妃放开女儿,上上下下看了看,错愕地侧头看向闲王,“王爷,我们家喜喜怎么变得这般乖巧懂事?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这可怎么办呀?”

闲王抡起拳头,“喜喜,爹这就带人把国公府给拆了!”

沈喜喜大声喝道:“行了!我就是沈喜喜,平阳郡主沈喜喜!独一无二的沈喜喜!”

众人皆安静下来。

片刻后,闲王妃终于放心地拉起女儿的手,展开慈爱的笑,“喜喜!”

“爹的宝贝女儿!”闲王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怀抱。

沈喜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娘,外祖父外祖母是见到娘亲太高兴了吗?”许宴似乎被人遗忘,他扯了扯沈喜喜的另一只手,提醒她,还有一个儿子在边上。

“宴儿,你叫我什么?”沈喜喜睁大双目,不敢置信地问。

“娘亲。”许宴扬起笑脸。

“好儿子!”沈喜喜弯下腰抱起许宴,介绍道,“爹娘,这是我小儿子,许宴。我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为母则刚,为母则强,你们不要太吃惊。”

二老又是愣住。

闲王妃看到大眼汪汪的小可爱,很快露出笑容,拉起女儿的手进王府。

“快进去,府里给你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快跟娘说说,你过得如何……”


身上人似乎已经累了,而他的身体才刚被打开。

他不是贪恋情色之人,更是觉得女人麻烦。

沈喜喜是例外。

色令智昏。

他要做的事,需要他时刻保持坚毅心性。

沈喜喜说得没错,他没有资格放弃,他还有很多未做之事。

眼前依旧漆黑一片,可许方东此刻心绪异常平静,他的头脑从未如此清晰明了。

少了眼耳口,少了外界打扰,许方东的思绪更加集中,此刻回想过往,如张张画册,历历在目,看得更清,想得更明。

他在脑海中看到更辽阔的天空,意识伸展到何处,目光便到何处。

他收回心神,发现沈喜喜趴在他身上睡着,呼吸平稳。

许方东抿嘴冰冷一笑,“沈喜喜,你似乎让我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沈喜喜。

妻子……

平阳郡主为妻……

等你受够外人的嘲笑,就不会再留下了吧。

许方东纤长的手臂停在空中许久,终是没有放在沈喜喜背上,扯过绸缎被,盖在熟睡人身上。

这夜,他闭上眼睛,没有睡,思绪万千。

沈喜喜的睡姿从趴在他身上,到翻滚缩在床榻一角,又转身抱住他,最后醒来时,是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

许方东,从始至终,平躺朝上,没有动过。

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睡着还能如此不安分。

沈喜喜睁开眼,许方东英俊的侧脸映入眼帘,顿时心花怒放。

这就是嫁一个美男的福利,每日从睁眼开始,便是美好。

沈喜喜起身穿上长衫,准备要走,瞥到许方东坐起身,抬起手,似乎要说什么。

沈喜喜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伤,也算当场还他一击,昨晚又泄了愤,对许方东的气也消了。

她将手伸过去。

许方东:“抱歉。”

沈喜喜神色一愣。

许方东居然道歉了!

沈喜喜弯下腰,双目含笑,手指轻触,“我也伤了你,我们两清,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相处,有事商量,好不好?”

许方东微微点头,嘴角扬起。

他居然笑了。

如清风拂面,如玉温润。

原来男人也能一笑倾城。

沈喜喜:“你笑起来好看,该多笑一笑。”

许方东面色一怔,嘴角不由又勾起。

沈喜喜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昨晚是把许方东骂醒了。

以后半年,她会做好一个妻子的义务,让他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离开人世。

沈喜喜:“我叫文墨进来服侍你穿衣,一会儿一起在前厅用早膳。”

许方东颔首。

门外姜嬷嬷和长夏早就在候着她。

沈喜喜叮嘱文墨,“许方东洗漱后,去前厅同我们用早膳。”

文墨抑制不住喜悦,“是!”

姜嬷嬷带着她去沐浴更衣后,沈喜喜坐在铜镜前梳妆。

“大公子卯初三刻已起,用了早膳便去了云深书院。”姜嬷嬷道。

“午膳回来吃吗?”沈喜喜倒是忘记,大儿子要上学这回事。

“书院有午膳,老奴命人准备了些糕点让大公子带上,酉初放课,回来用晚膳。”姜嬷嬷一一说来。

“有劳嬷嬷了。”沈喜喜很是安心有姜嬷嬷这样周到又贴心的人在身边。

“夫人已经做得很好。净思院有些地方需要修葺,大公子的书房也需完善,老奴今日便找些木匠和泥瓦匠,重新修整一番。”姜嬷嬷笑着道。

“好,都交给你。”沈喜喜点头,又吩咐道,“嬷嬷你再找几个木雕匠,最好是擅长刻字。”

“是,老奴一并安排。”姜嬷嬷应声道。

沈喜喜到前厅,许方东正巧也到了。


许宴茫然地点点头,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娘亲。

许复不信。

但也不再追问,因为沈喜喜为爹爹出了口恶气。

孟氏听到下人来报,说是世子回来,兴致勃勃地出门迎接。

没想到,快走到大门时,看到儿子窘迫地提着长裤往厢房跑。

“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孟氏质问尹琉璃。

“世子,世子被郡主羞辱……”尹琉璃难以启齿说下去,“母亲,还请让府里人不要多嘴,千万不能说出去。丢了世子颜面。”

尹琉璃说完,掩面去追许如易。

孟氏脸色难看,拦下一个小厮,得知刚才在府门外发生的一切,眼中顿时冒出火花。

“让府里人都闭上嘴,谁敢说出去一个字,立即赶出国公府!”

“是。”

“又是那个平阳郡主!沈喜喜!”孟氏狠狠留下话,转身朝许如易消失的方向去。

许如易一个人关在厢房,换好衣裳,也没有出门。

他坐在灰暗的房间,手中紧紧握住断了的腰带。

沈喜喜绝美又不屑的脸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魅惑的声音至今犹在他耳边回荡,一声一声,娇媚入骨。

许如易丢尽了脸面,他恨沈喜喜。

但他更想让她臣服在他脚下,从里到外,她整个人,都要属于他。

这样的想法强烈到遮盖了他的羞耻心。

“世子,换好衣裳了吗?”

尹琉璃娇柔的呼唤,立即打断了许如易此刻的荒谬想法。

他回神,拉回自己的思绪。

眼中的欲望,顿时变成了一团燃起的愤恨火焰。

“儿啊,快开门,母亲来了。”孟氏的声音出来。

许如易起身,将手里的腰带藏进衣柜深处。

恢复神色,走过去将门打开。

“世子,你没事吧?”尹琉璃见门开了,关心地问道。

“儿啊,府里人我都已经叮嘱过,好在是晚膳时分,路过的人不多,我也找人封了口,易儿放心,此事绝不会泄露半句。”孟氏安抚道。

此事传出去,丢脸的是许如易,更是整个国公府。

想到这里,孟氏更是恨沈喜喜。

“母亲,沈喜喜不知羞耻,让我丢人,我要她也颜面尽失。”许如易恨恨道,“我要让她在整个上京城贵人面前丢人现眼!”

孟氏更是对沈喜喜愤恨不已。

“老夫人和老爷怕闲王府,不敢招惹那个恶女。一味忍让,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奉国公府不是平民百姓,尊荣是祖上功勋得来。闲王做过什么,不过是先帝的一个养子,算不上真正的皇子。”

“若不是仗着与陛下从小长大的情分,又替陛下挡过一箭,又怎能享受这般荣耀?”

尹琉璃听后,不觉露出诧异的神色。

闲王是先帝领养,在上京城并不是什么秘密。

尹琉璃却并不知。

孟氏嗤笑一声,“看不惯平阳郡主的不止我们,身份尊贵的,当属宫中贵人。”

许如易:“母亲是说……”

孟氏:“平乐公主。”

许如易了然冷笑,“母亲好计谋,不用我们国公府出手,让沈喜喜丢尽颜面。”

太子胞妹平乐公主出面,看沈喜喜还能如何嚣张。

……

净思院。

晚膳一家四口一起,许方东和许复很少互动,多数是安静吃饭,最为活跃的是许宴,沈喜喜在一旁附和。

许宴正在描述闲王府有多么地好看,多么地大,被许方东打断。

执剑轻咳一声,面色为难,说道:“大人说食不言寝不语,小公子话太多,需要安静。”

许宴小脸蛋瞬间一白,委屈地看了看许方东,又朝沈喜喜和许复望去。


许如易狠狠抓着手,怒火中烧的眼睛直直盯着沈喜喜美丽的眸子,从她的眼眸中,许如易看到了轻蔑、嘲笑、无畏、自信。

凭什么?

一个女人能将他压制地死死的,为什么她宁愿嫁给许方东那个废物,却不愿成为他的女人?

许如易咬着牙,又恨又气,又贪婪地想要汲取她的美。

许如易这个念头一闪,沈喜喜立即变了脸,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反手用力,一手抓住许如易的手腕,一手抵在他大臂,反将他控制。

众人倒吸一口气。

平阳郡主不止脾气大,身手还好,以后惹谁也不能惹她呀!

许老夫人阻止道:“易儿,还不松开手,竟对郡主如此无礼。”

许如易面色痛苦,龇牙咧嘴,额上冒出冷汗。

沈喜喜推开他,嫌弃地拍拍手。

尹琉璃就像一根拐杖,哪里需要扶,就上哪里。

她忙上来扶住许如易,

许老夫人不再慈眉善目,她眯着眼,声音沉沉,“郡主生气,也是应该。昨晚的事木已成舟,陛下也已经下了圣旨,如今,我们还是一家人。以后同住一屋檐下,辈分不能乱。”

沈喜喜也收了笑,反问道:“除了用同一道门出府,净思院还算是国公府的一部分吗?”

任由许如易换亲,到现在没有听到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一箩筐。

更可气的,欺负她的男人。

许方东再奸再废,也轮不到国公府的人落井下石,肆意诋毁。

下迷药?下催情药?

她要一一讨回来。

“今日大家都在,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既不想与许方东扯上关系,也不用再做表面功夫。既在朝中避嫌避险,又要在百姓心中树立慈祥长辈形象,还要考虑多方势力,斟酌各种利弊关系。实在太辛苦。”

“以后国公府是国公府,净思院是净思院,就各过各的吧。等许方东的定远侯府修葺完善,我们就搬出国公府。”

正厅一片寂静。

疯了吧,平阳郡主是疯子吗?!

这些话也敢说?!

众人大气不敢喘,又惊又怕,脸色刷白。

沈喜喜一人站在正中央,扬起头,声音掷地有声,“执剑、长夏,你们以后就叫我夫人,听到了吗?”

执剑长夏高声道:“是!”

“这,这是造反了吗?”孟氏跌坐下来。

“造反可是大罪,许夫人可要慎言。”沈喜喜一个眼神提示。

“……”

片刻后,许老夫人缓过气,神色黯淡,“既然这是郡主所求,国公府便随郡主所愿。至此后,郡主不得再以换亲之事威胁胡闹,也不得四处传播不利于国公府的谣言,更不得向陛下告状,故意诋毁国公府名声。”

沈喜喜冷笑一声,“许老大人偏心偏的毫不掩饰,让人叹为观止。”

许国公终是听不下去,反驳道:“郡主再得陛下恩宠,长幼尊卑礼义言行也不能太过分。”

沈喜喜不屑道:“更过分的本郡主还没说,许国公想听吗?”

谁来怼谁,沈喜喜今天就要怼死国公府这些道貌岸然的人。

还差一个。

“郡主,祖母一心为许家名声繁荣呕心沥血,父亲辛苦支撑着整个国公府,母亲操持府里大大小小事,你为何字字不让,咄咄逼人?许大人中毒又不是我们所愿,若祖母父亲真狠心,怎么会将堂妹还有两位小公子接到身边,细心照料呢?”

“郡主,你心胸狭隘,不能看谁都是同样的人。”尹琉璃义愤填膺,为整个国公府的人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