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爱过,只是情深缘浅结局+番外
爱过,只是情深缘浅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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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不吃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潇顾霖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只是情深缘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佩奇不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宋潇潇放下第五个杯子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烈酒上头,头痛欲裂的感觉迷糊了她的理智,偏偏旁边的人还在起哄,往她手里塞酒杯。5杯,已经还清了弟弟的债务,接下来是顾霖风的了。周围的男人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笑,正等着她晕倒的时候可以上手。明明晕得快要倒下,却死死地钉在原地,强装无事地站着。第六杯的杯子放在桌上,清脆的敲击声被开门声掩盖。宋潇潇听见一阵慌乱嘈杂的声音。林思敏像只鸟儿一样往门口飞去,尖厉的声音刺耳极了。“阿风,还好你来了,你快跟顾潇潇说别喝了呀。”“她非说来这里寻开心,不喝不行。”“我劝了好久……她都不听……”后面顾霖风回了什么话,顾潇潇听不清,朦胧间,她好像倒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有淡淡的松木香,沉稳又宁静。她知道...

章节试读

在宋潇潇放下第五个杯子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
烈酒上头,头痛欲裂的感觉迷糊了她的理智,偏偏旁边的人还在起哄,往她手里塞酒杯。
5杯,已经还清了弟弟的债务,接下来是顾霖风的了。
周围的男人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笑,正等着她晕倒的时候可以上手。
明明晕得快要倒下,却死死地钉在原地,强装无事地站着。
第六杯的杯子放在桌上,清脆的敲击声被开门声掩盖。
宋潇潇听见一阵慌乱嘈杂的声音。
林思敏像只鸟儿一样往门口飞去,尖厉的声音刺耳极了。
“阿风,还好你来了,你快跟顾潇潇说别喝了呀。”
“她非说来这里寻开心,不喝不行。”
“我劝了好久……她都不听……”
后面顾霖风回了什么话,顾潇潇听不清,朦胧间,她好像倒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有淡淡的松木香,沉稳又宁静。
她知道,是顾霖风。
她终于可以倒下了。
-
宋潇潇在黑暗的世界里摸索了很久。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梦境里。
却柔软舒适。
梦里,她听见顾霖风着急又温柔地叫她的名字。
她好像落入了一片温暖的水域里,被她渴望的爱意包裹着。
她不想醒来,却又似乎听见了顾霖风带着恨意跟她说。
“我不准你死。”
她皱着眉睁开眼睛,果然是顾霖风坐在床边。
她似乎看到他脸上有些担忧和害怕。
但转瞬即逝。
宋潇潇回过脸,感觉只是自己眼花了。
顾霖风怎么会担心她啊。
“你不觉得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宋潇潇心里一惊,觉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顾霖风从来不听她解释,对她,从来是他认为是怎样就怎样。
不等宋潇潇说话,他又抢过话茬。
“敏敏说你是去酒吧玩,说不开心要喝酒。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敏敏说。
又是敏敏说。
宋潇潇感觉一口闷气在胸口升起,抛不开,甩不掉。
“我陪她去医院,是因为她给我做饭受伤了。你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去酒吧寻欢作乐来报复我吗?”
宋潇潇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反问他。
“我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他在心里觉得她是个善妒爱玩的女人,是吗?
宋潇潇觉得失望至极。
他已经将林思敏的话奉为圭臬,那她宋潇潇说再多,有用吗?
顾霖风显然是被宋潇潇的话惹恼了,起身指着宋潇潇劈头盖脸一阵骂。
“宋潇潇,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顾家不会接受一个贪玩善妒的女人。”
“而你,至死都只能是我顾家的人。”
“你就算死,也要给我赎罪。”
宋潇潇悲凉地看着顾霖风,明明一句简短的话,却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顾霖风,你希望我死吗?”
“那我祝你早日愿望成真。”
宋潇潇得了癌症。
晚期。
医生说求生欲旺盛的,可以再活个一年半载。
可她找不到任何求生的理由。
现在的每一天,她都在等死。
她死了,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这对宋潇潇来说真是个无解的命题。
“顾霖风,我拿命赔给你,可以吗?”
她有些无力,也厌倦了。
她不想再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谈情说爱,这对她来说太残忍。
“命?你的命一文不值。你的父亲杀了我的双亲,这辈子你都要待在我身边赎罪。我要折磨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一起品尝我的痛苦。”
宋潇潇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呼吸着,却缓不过心里的痛楚。
走廊外响起林思敏小心翼翼地叫唤。
“阿风,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顾霖风的怒气肉眼可见地往下降。
直到恢复柔和的状态,他才扭过头对着走廊尽头的林思敏笑。
“不关你的事,敏敏,我陪你去看医生。”
宋潇潇冷眼看着他们相拥离开。
林思敏不过是被刀划破了指尖,他便这样嘘寒问暖。
在他逼宋潇潇喝下可能会致死的牛奶的时候,他有害怕过吗?
害怕宋潇潇会因此死去。
可能不会吧,宋潇潇苦笑。
众人都说,顾霖风的双亲,是宋潇潇的父亲杀害的。
顾霖风的母亲和宋潇潇的父亲曾是青梅竹马,但因为家族原因,两人不得不分开。
顾母结婚后并不幸福,但为了孩子,多番忍让。
八年前,因为顾父出轨,宋父到了他的私人游艇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辜负顾母。
争执间,三人一同跌落到海里,从此失踪不见。
当时一群女模只看到宋父掏出来刀来,就吓得如鸟兽散。
没人看到现场最后发生了什么。但周围提取的样本里只有顾父的血液DNA。
打捞了整整一周,没找到三人尸体。
最后定性为情杀,三人死亡,怀疑是宋父蓄意伤人,后又与顾母一起殉情。
在这之前,宋潇潇跟顾霖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若不是双方父母见面,父辈根本不会起这些冲突,导致后面一系列恩怨的发生。
宋潇潇有时候很后悔,为什么偏偏是顾霖风。
为什么偏偏是他……
-
司机的电话打来。
宋潇潇慌张地擦了把眼泪,准备往门口赶。
快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顾霖风风风火火地赶出来,直到站在她身边。
宋潇潇反应不过来,明明刚刚还在针锋相对。
为什么此刻却一脸关怀地站在她旁边,要给她披衣服。
“今天降温了,别着凉。”
他温声说着,搂着宋潇潇的肩往外走。
宋潇潇哑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外套上还残留着顾霖风的温度,她拢了一下衣襟,情不自禁地往顾霖风的怀里躲。
一阵秋雨一阵寒,外面确实有些冷。
宋潇潇日思夜想的,不过也就这些不起眼的温暖瞬间。
顾霖风的身体僵了一下,却还是大方地对她敞开怀抱。
“顾霖风?”她试探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他微微低头,凑近宋潇潇,鼻尖几乎要贴近。
宋潇潇大脑一片空白,在一阵持续的耳鸣声中几乎要迷失自己。
顾霖风微笑着,说的话却如今日的秋风一样冰冷。
“有记者。”
这给了宋潇潇当头一棒。
她僵在原地,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干,任由顾霖风把她搂紧车里。

顾霖风俯身压在宋潇潇身上,眼底里是她看不清楚的浓烈情绪。
“宋潇潇,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着求死。”
“我要你这一辈子都痛苦,跟我一样。”
死了反而解脱。
他低头就要吻上来,宋潇潇却侧脸躲过了。
她刚做了流产手术,医生说不能同房。
她的躲避让顾霖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反应了一会儿,最后在宋潇潇的耳边不屑嘲笑。
“怎么?怕我?”
不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宋潇潇用力推开顾霖风。
她捏着自己的衣襟,身体发颤,满脸通红。
顾霖风从未想到宋潇潇会忤逆自己,看着他的眼神愤怒且不敢置信。
他含着怒意叫了她一声。
宋潇潇稳着情绪将自己的纽扣系上,语气冷淡又疏离。
“抱歉,身体不适。你有需求就去找林思敏。”
她强撑起床,脑袋里似乎被什么在猛烈凿击,一阵眩晕过境,她几乎又要摔倒。
这是第一次,她无视了顾霖风的不满与愤怒,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只怕再等下去,会忍不住在顾霖风面前喊疼。
刚服下止疼药,她便听见了绝尘而去的引擎声。
顾霖风,又一夜未归。
这一次,是她亲手将他推给了林思敏。
或许这样,在她死了以后,顾霖风能少一些不悦的情绪吧。
起码,他不至于孤身一人。

因为宋潇潇与陈木林的不欢而散,宋池的那笔债并没有被抹去。
甚至因为宽限了那两天,利息又在往上叠加。
宿醉后醒来的宋潇潇还未清醒,就收到了宋池的电话。
“你丫的害老子要多还50万!”
“宋潇潇,碰上你这样的姐姐我真是倒霉。”
“我跟你说,你今天不给我钱,他们找你做什么我可不管。”
夹枪带棒的一长串话,让宋潇潇的意识逐渐回笼。
“宋池,你为什么欠别人这么多钱?”
宋池虽然纨绔,但是花销也不至于大到这种地步。
宋潇潇总觉得不简单。
偏偏宋池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听的人浑身不爽: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落魄?我又怎么要出去赚钱?”
“宋潇潇,你害死了我爸,这次是不是也想害死我?”
还没等宋潇潇劝说,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发来一串数字,只让今天往那户口里打三百五十万。
宋池向来会拿捏她对家庭的愧疚。
每次提到父亲的死,她总是无力反抗,低头顺从。
可是,宋潇潇哪里还有钱?
她低头沉默,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那是顾霖风跟她的结婚戒指。
那时候爱得惊天动地,看宋潇潇喜欢,他就在拍卖会上以高出市价两倍的价格给她拍下这枚粉钻戒指。
拿下以后,他便转身单膝跪下向她求婚。
他说,这一辈子敬她,爱她,护她。
只要她喜欢,天边的星,海底的月,都愿意为她找来。
现如今,她一心求死,他倒是不愿意了。
她去典当行把戒指出掉了。
因为出得急,最后只卖了三百三十万。
还差二十万,她便将身上的包也出掉了。
那老板认得不少名流贵客,打量了宋潇潇好一阵,还是没忍住小声揶揄。
“顾家少奶奶也会缺钱?真是见鬼咯。”
一个虚有其名的顾家少奶奶,实际上早就被娘家榨干了。
给宋池转了钱,手机的备忘录弹出一个纪念日信息。
原来今天是她和顾霖风十周年纪念日啊。
恋爱五年,结婚五年。
最后却落得个一地鸡毛的下场。
被仇恨折磨的两人,早就不谈爱了。
但宋潇潇总是习惯在这一天做一桌顾霖风爱吃的饭菜,然后,反复加热,在深夜倒掉。
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癌细胞的扩散,总让她的身体不定时发疼。
一顿饭做得踉踉跄跄,甚至险些晕倒。
她在厨房忙碌,却不知另一边的顾霖风几乎要将典当行拆掉。
宋潇潇走出典当行的时候,被顾霖风的助理看见了。
当那枚被典当的戒指落入顾霖风的眼中时,滔天的怒意几乎要将他覆灭。
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宋潇潇就真的这么厌恶这段感情吗?
他手里捏着那枚失而复得的戒指。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红了眼。

讨债之人自然是不听辩解的。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那首饰,闷哼一声。
“这鸡毛零碎的你就想打发我?今天不还上钱,就别想着活命!”
宋池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忽而眼珠子一转,起身将宋潇潇推到胡哥面前。
宋潇潇脑袋还在发蒙,根本不清楚状况,就被那胡哥掐着下巴上下打量。
“胡哥,这我姐,我用她来抵债。”
杜琴在后面附和:“是啊是啊,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看她长得也不差,就用她来抵债吧。”
“抵债?”胡哥呸了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这女人了。带她回去,陪我大哥一个晚上,我再宽限你们两天。两天以后见不到钱,就等着掉脑袋!”
宋潇潇开口正要辩解,却被一块发臭的抹布堵住了嘴巴。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宋池和杜琴,那两人却憎恨地盯着她。
临走前,她听见杜琴说。
“不值钱的东西。”
宋潇潇被绑去了酒吧包间,她认出来坐在中间的人,叫陈木林,是顾霖风在生意场上的生意伙伴。
对方人多势众,她根本逃不了。
刚刚在争执间,手机也掉了,她联系不到任何人救她。
顾霖风会想起她吗?
她在心里苦笑,似乎这是将死之人在临死前的美好幻想。
陈木林身边的一个女伴惊呼,指着我,眼里藏不住轻蔑地笑。
她跟旁边的女人嘲笑着我。
“敏敏,你看这是谁?不是顾太太嘛。”
林思敏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宋潇潇,你怎么堕落到来酒吧陪酒啊……”
“顾风会觉得你脏的……”
“你没了顾风可怎么办啊?”
她与身旁的朋友相视而笑,笑声刺耳极了。
宋潇潇转了转发烫的手,踉跄起身。
“陈总,我弟弟欠你多少钱。”
“嘿哟,顾太太,您跟我谈钱啊……那我还得跟你说道说道,这些年我亏在顾总手上的那些了……”
陈木林是个爱耍小心眼的,材料上偷工减料是常有的事。被发现了,就说自己亏了,赚少了。
所以他也一直不满顾霖风,觉得他太古板。
这下逮到报复机会了。
“这样吧,您喝这酒,一杯抵五十万,你弟弟欠我两百万。顾总那就算五百万吧。你今天喝够14杯,我就让你毫发无伤地出去这个酒吧。”
14杯烈酒。
还能毫发无伤出去?
宋潇潇差点要被气笑了,愤怒和恐惧齐发,在她心头遏制不住往上攀登。
偏在这时,林思敏和她的朋友还在添油加醋。
“不喝,我让人马上去将你弟弟的腿打断。中止跟顾氏的合作。”
“我喝。”
宋潇潇干脆利落地应下,抄起桌上的杯子,大口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宋潇潇这辈子,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好,夫家娘家都嫌弃。
如果喝酒能喝死人,她倒希望在这里交代了。
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往胃里走,刺骨的冷意过后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宋潇潇喝不了酒,或许说,她基本上没怎么喝过酒。
以前应酬,总有顾霖风帮她挡酒,在她馋了的时候,他也只会无奈地替她调一杯度数很低的果酒。
他说,喝酒伤身。
但是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身体也无所谓了。

上了车,他便嫌恶地松了手,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宋潇潇沉默地将肩上的外套脱下,递回给他。
“扔了。”
他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吩咐司机在前面的路口放下他。
然后,戴上口罩和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忙着回去看林思敏吧,宋潇潇捏着手里还有余热的外套,沉默地擦了擦脸上的泪。
原来,他的示好,也只是为了林思敏。
林思敏是当下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小偶像,想来刚刚是被偷拍到了跟顾霖风一起进医院,他才来找自己掩饰。
他顾总既排除了跟小偶像不清不白的绯闻,又能落下一个爱妻的名头。
宋潇潇心里酸酸的,无力地靠坐在车椅上,心里竟开始期待死亡。
回到家,宋潇潇第一时间去厨房把流产手术的所有报告资料都烧掉了。
因恨而生的产物,似乎也没有被知晓的意义。
还没得空坐下,铃声便响起了。
“潇潇,妈妈生病了,好痛,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是杜琴,宋潇潇的母亲。
宋潇潇没来得及多想,就出门赶回家。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宋潇潇跟妈妈的关系变得很差。
她说宋潇潇是间接害死父亲的凶手,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宋潇潇。
但是宋母还是同意让宋潇潇嫁给顾霖风。
因为她想要钱,也想要报仇。
她时时刻刻都在给宋潇潇洗脑,顾霖风是坏人,是宋家的罪人。
宋潇潇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
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家,却看见杜琴和儿子宋池坐在客厅上,眉头紧皱,一脸仇怨。
见了宋潇潇,她脸上的恨意更深,上前拽着她的衣袖将她扯到宋父的牌位前,厉声让她下跪。
宋潇潇恍然大悟,杜琴哪里是病了,分明是见顾霖风活得好好的,心里不痛快。
“死丫头片子,居然为了那个贱人的儿子反我。你为什么不下药?”
宋潇潇沉默不语,跪在牌位前面,不敢抬头。
杜琴在她耳边说了很多污言秽语。
一边说,一边翻她的包,将里面的现金首饰全部搜刮一空。
“宋潇潇,谁是你爹妈,你别忘了。要不是那贱人撺掇你爸,他怎么会去跟顾万起冲突,又怎么会死?”
“你现在跟着那贱人的儿子过上了好日子,是不是就忘了你爸是怎么惨死的?”
“我们家道中落,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宋潇潇做完流产手术没两天,身体的疲软和疼痛未消,加上今天在医院的打击,她的情绪临近崩溃边缘。
她抬头瞪眼看着杜琴,眼里几乎要泣血。
“妈,我没办法下手,你杀了我吧。你要泄愤你就杀了我。”
宋池的声音在后面慢悠悠地嘲讽道:
“我就说这贱坯子没能耐,平时杀鸡都不敢下刀,还能杀人?”
“杀人?”门外响起一声粗壮的声音,随后门口被一脚踢开,一群流里流气的人乌泱泱地进了家门。
“我今天倒是来取你宋池的狗头!”
宋池被吓得屁滚尿流,三两步就跪到那脸上带着刀疤的胖子跟前。
“胡哥,不是说还能再宽限两天吗?”
说罢,杜琴将刚刚在宋潇潇包里搜刮来的钱财悉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