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梧桐深院锁清秋魏姝傅元景
梧桐深院锁清秋魏姝傅元景 连载
梧桐深院锁清秋魏姝傅元景 归来我即是神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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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在爹爹下狱之后,被充军边城。

到如今,竟穿着战袍荣耀回归。

“那年我充军后,边关战乱,我便和三叔一起从了军。”

“如今父亲旧案平反,陛下特许我回京,与阿娘,阿姐团聚。”

峰回路转,我们沈家突然就有了盼头。

与家人重聚的这一晚,我终于吃上这三年来,第一顿觉得幸福的饱饭。

一连几日多雨,空气中满是潮湿的味道。

在我回到府中,暂时休整的同时。

九千岁府,早已没了先前的盛景,只剩下一片萧条。

傅元景这几日最常做的一件事,便是坐在我原先住的房中发呆。

茶饭不思,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的手里,也总是会拿着几块被摔碎的白玉镯。

哪怕碎玉划伤了他的手,也完全感觉不到痛了。

“人间至味是清欢……是清欢啊。”

他喃喃自语着,扬起苦涩笑容的同时,一滴泪从他面颊上滑落。

他真错了,也后悔了。

完全被仇恨蒙蔽双眼后,连起码的是非对错,都看不清了。

当年的确是他父亲做错了事,是他罪有应得。

他气的是,我爹爹铁面无私地出首告发。

事发后,甚至不愿为他父亲说一句好话。

两家人十几二十年的情谊,在那一刻,化成他满腔仇恨。

势要让我们家付出代价。

可他也忘了,曾经他那么热烈的爱着一个人。

而他深爱的人,在一夜之间,成为他仇人中的一个。

8夜幕将至,华灯初上。

只有傅元景所在的屋子,还黑着灯。

魏姝找遍了府内各个角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傅元景会在我的房中枯坐一整天。

推开门的瞬间,立在房中的黑影,吓了魏姝一跳。

“元景,你怎么一直坐在这,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们不能一直被禁足,你去求求陛下,放了我们吧。”

放?

要怎么放?

他们做了错事,犯了国法。

又如何全身而退。

傅元景坐在椅子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只用机器冷淡的语气,说了一个字。

“滚。”

黑暗的房中,很难看出傅元景此时的表情。

魏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问道:“元景,你怎么了,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又是一道极其冰冷的声音。

“我让你滚,你是听不见吗?”

“魏姝,你该不是忘了吧,我让你进府,只是为了报复沈清欢。”

“如
他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拉近我,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顿时扑在我的脸上。

“你是在欲擒故纵吗?”

“你以为用这种卑劣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你给我记住,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说完,不等我去传唤下人。

他已经夺门而出。

我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明明已经在遂他心意了,怎么还是生气了。

是不是在怪我,没在听说魏姝怀孕后,第一时间去照顾她。

于是我立刻跑去厨房,炖了整整一夜的补品。

转天一早,就拿到魏姝的面前。

“恭喜妹妹身怀有孕,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

“这补品我炖了一夜,小小心意,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傅元景搂着魏姝的肩膀,正爱意浓浓地为他挑选发饰。

见我递上玉佩,魏姝愈发得意地把身体靠在傅元景的身上。

“姐姐有心了,只是这一盅补品,实在拿不出手。”

“若姐姐真有心恭喜,你手上的玉镯我很喜欢,不如送给我吧。”

我摸了摸戴在手腕上的白玉镯。

这玉镯是当年傅元景送我的定情信物。

那年桃花树下,他拉着我的手,亲手将玉镯戴在我的手腕。

含羞在我耳边低语:“入淮清洛渐漫漫,人间至味是清欢。”

“玉镯戴上了,你就被我套牢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我的心动,始于我十二岁那年的桃花树下。

十六岁,我嫁给傅元景。

三年未满,我却如同把一生的坎坷,全部走完。

到如今十九岁,梦该醒了。

我们之间的缘也尽了。

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腕间的玉镯。

我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想把玉镯摘下。

可玉镯戴上时,我还小,现在长大了,怎么都摘不下来。

“我很快就能摘下,送给妹妹。”

我粗鲁地拽着玉镯,手腕处立刻红肿,手掌的骨头也几乎变形。

不管我怎么努力,最终以失败告终。

我看着傅元景逐渐扭曲的表情,情急之下,直接把手朝墙上撞去。

玉镯发出一阵脆响,碎裂掉在地上。

同时碎片也划伤了我的手腕,鲜血顿时滴在地上。

那一瞬间,傅元景呼吸一滞,迈出步子,想说些什么。

在被魏姝拉住之后,把眉头皱成一团。

同时碎裂的,还有我们年少时的约定。

顾不上疼痛,我忙把碎成一段一段的手镯捧在手里。

恭敬地
沈清欢,你还知道顶嘴了?

你给我跪下。”

我闭了闭眼睛,慢慢松开拳头。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过了今晚……只要再忍耐这一次。

提了提裙摆,我刚做出要下跪的动作。

又被他制止:“到外面跪。”

大雨砸在头上。

衣裳在出门的瞬间,完全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雨水流过我手腕溃烂的伤口,化作血水滴在地上。

在我跪下的瞬间,傅元景看见滴在衣服上的血水。

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

“昨日我让人送去的金创药,你没有继续用吗?”

他不是看到了吗,我涂了,还是当着他的面涂的。

他给我的金疮药,比化骨散还要厉害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任凭雨水冲刷着我的脸。

他面露不忍,可还是传来下人。

“把夫人送回屋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也好,这样在我离开之前。

就再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了。

我数着时间,熬过了在九千岁府的最后一夜。

转日一早,外面屋外吵吵嚷嚷。

听说是傅元景被外派他省,全府忙着为他置办行装。

原本忙着任职的傅元景,来到我的房中。

“收拾一下,随我去外派任职。”

我点点头。

是应该收拾一下了。

但不是和他一起去任职,而是我要离开他了。

傅元景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似是心里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他远去。

可看到我顺从的模样,他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他沉默良久,说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只要你以后听话。”

“我会对你好一点。”

我没有说话。

傅元景,我和你,已经没有以后。

距离圣旨下达还有两个时辰,我收拾好本就少得可怜的家当。

距离圣旨下达还有一个时辰,傅元景查看装有行囊的马车。

距离圣旨下达还有半个时辰,傅元景命人来传我。

可我只是紧闭房门,任凭下人如何叫,我也不开门。

“沈清欢,你又在胡闹什么?”

傅元景站在门外,怒气冲冲对我吼道。

“你敢耽误启程的时间,信不信我让你和你的全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

“圣旨到——”<5砸门叫嚣的声音骤然停止。

傅元景不解地看着由远及近的宣旨公公。

只得微微整理衣衫,稍显恭敬地迎上去。

“咱家年纪大了,
去做更多的事。

“阿娘,你就放心吧,阿姐跟我进军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阿姐喜武,军中都是喜武之人,没准刚入军营,就能给我找个姐夫呢。”

沈慕风的话,终于让娘亲露出笑容。

能看到我们姐弟俩相互扶持,相互帮助。

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你啊,就知道动嘴,你操心你阿姐的终身大事。”

“也别忘了帮自己娶个媳妇。”

堂屋内满是我和家人的欢笑声。

我看着我最亲最爱的两个人,觉得一切都值了。

安顿好家人在京城的一切,我和弟弟启程前往军营。

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纪律严明。

我仿佛重新找回了自己,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唯一觉得烦乱的,是傅元景隔几天便会寄来一封书信。

句句诉衷肠,表相思。

我也只是当个笑话,用来消磨时间。

没有半句回应。

在军营的日子,一晃就是两年。

边关战火起,我随兵戍守。

战火打了一年,我终是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卒,成为整个军营的智囊。

“阿姐,我们打了胜仗,终于可以回京受封了。”

“你和顾大哥的好事,也该好事成双。”

在军营的三年,我找到情投意合的那个人。

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保家卫国。

更愿意一起组建一个小家。

受封和赐婚的旨意,同一时间在京城流传开来。

在我大婚的前一天,九千岁府传来傅元景自戕的消息。

我看了看天空中那翱翔的小鸟,也只感叹人生变化无常。

愿他下辈子活的简单点,快乐点。

再不要被仇恨,操控整个人生。

全文完
我。

以至于魏姝让我照看花草时,我总是满心欢喜。

平时也只有这些花花草草,愿意听我说些话了。

我顶着呼啸的狂风,把院中的花草一盆一盆搬到屋檐下。

就在我弯下腰,去搬最后一盆花时。

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人来,一脚踹在我的后腰上,把我踹倒在地。

魏姝绕到我身前,嗤笑地看着我。

“沈清欢,你还真是窝囊,不但要嫁给害死你爹的人,给他当牛做马。”

“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杀父仇人关押虐待。”

“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了。”

我浑身僵住了,忍不住发起抖来。

陷害我父亲通敌叛国,被斩首的人不是魏姝的父亲吗?

怎么成了傅元景。

看着我狼狈的模样,魏姝更加得意了。

“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你爹并没有冤枉元景的父亲,他的确该死。”

“可元景却把他家遭的难,全记恨在你爹和你家头上。”

“陛下本不信你爹谋反,更不想杀死你爹,是元景多次谏言,势要你爹去死。”

“沈清欢,给杀父仇人当了三年的牛马,这滋味怎么样啊。”

三年了。

我以为我嫁给他,为他当牛做马,任劳任怨。

就能抵消他对爹爹,对我全家的憎恨。

所以任凭他对我无情,对我冷血,从未有半点怨言。

若不是他把魏姝接进府,抬为平妻。

我也不会彻底绝望,想要离开。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

真正杀死爹爹的凶手。

竟然是傅元景。

4天黑压压的,狂风卷夹着雨点砸在地上。

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雨水洇湿了包扎在手腕的伤口,大片鲜红色的痕迹,更显狰狞。

内心的痛苦远盖过伤口的刺痛。

愤怒已经让我失去理智,爬起来就朝魏姝扑过去。

她吓得尖叫着就往堂屋跑,一瞬就躲进正赶来的傅元景怀里。

“元景,姐姐好吓人。”

“我看外面下雨了,提醒姐姐当心淋雨,她就追着我打。”

理智在这一刻重新回来。

我埋进堂屋的脚,又缩回来。

站在屋檐下,外面的瓢泼大雨,还是吹在我的身上。

“沈清欢,你疯了吗?

姝儿只是在关心你。”

拳头慢慢缩紧,指甲深深抠进肉里。

我痛苦地冷笑一声。

“是吗?

她真的是在关心我吗?”

许是我的态度让他不满。

他皱起眉,几步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