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失忆后,渣男前夫后悔了霍夜明白蕙
失忆后,渣男前夫后悔了霍夜明白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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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薯饼仙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夜明白蕙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渣男前夫后悔了霍夜明白蕙》,由网络作家“薯饼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我才开车回去。白蕙已经离开了,而霍夜明却伸着长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香烟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霍夜明问我:“去哪了?”我没有理会他。和他多说一个字,我都嫌脏。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一想到那个房间里,才发生过让我恶心不已的事情。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径直往主卧走。霍夜明三两步从身后追上我,声音沉沉:“我问你,昨天结婚纪念日,你去哪了?”我停住步子。要不是表情管理得好,我简直要被他的狂妄逗笑了。昨天他在卧室里和白蕙做那种事、说那些话,还有脸问我去哪了?!我站在楼梯上,回头打量着霍夜明,这张脸比中学时候更加帅气。但我却再也不会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他就像一个光鲜的苹果,表面看着漂亮,内里早就腐烂透了。霍夜明义正言辞地审问我:“...

章节试读




第二天一早,我才开车回去。

白蕙已经离开了,而霍夜明却伸着长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香烟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霍夜明问我:“去哪了?”

我没有理会他。

和他多说一个字,我都嫌脏。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一想到那个房间里,才发生过让我恶心不已的事情。

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我径直往主卧走。

霍夜明三两步从身后追上我,声音沉沉:“我问你,昨天结婚纪念日,你去哪了?”

我停住步子。

要不是表情管理得好,我简直要被他的狂妄逗笑了。

昨天他在卧室里和白蕙做那种事、说那些话,还有脸问我去哪了?!

我站在楼梯上,回头打量着霍夜明,这张脸比中学时候更加帅气。

但我却再也不会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

他就像一个光鲜的苹果,表面看着漂亮,内里早就腐烂透了。

霍夜明义正言辞地审问我:“时菀,我看你是一点身为人妻的觉悟都没有,你和谁鬼混到现在?”

我厌恶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上楼。

霍夜明愠怒地扣住我的手腕:“不说话是吧?昨晚和野男人玩得正开心?我现在就要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男人!”

他说着就拖着我往楼上走。

猝然的拖拽,直接让我滑了一个趔趄。

膝盖在楼梯角上磕出剧痛。

我紧紧地拉住栏杆,抵抗着他的力量:“霍夜明,你发什么神经!放手!”

我的反抗更加让霍夜明更加激动。

他强硬地掰开我紧握着栏杆的手,直接将我扛起来,三两步迈进卧室,把我摔到了床上。

我厌恶地挣扎着坐起来。

这张床上,还铺着昨天的床单!

霍夜明却将我翻过身去,用膝盖死死地抵着我的背。

身后,是他解开裤链的声音。

我拼命全力转过身来,恨极地看着霍夜明:“霍夜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在这张床上做了什么!”

霍夜明脸上划过一丝意外,紧接着嗤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时菀,你对蕙蕙做了那些事,就要有赔罪的觉悟!”

我讽刺地看着他:“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你敢不敢报警?干脆查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我挣扎着起了身,要去找手机。

霍夜明却瞬间扑上来压倒我,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裙子:“时菀,不要贼喊捉贼,只要你怀上孕,替蕙蕙生一个孩子,我就放过你!”

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猝然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霍夜明,你这是强奸!”

霍夜明动作着,在我耳边不以为然地说:“你有什么脸说强奸?蕙蕙被四个畜生折磨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现在受的,不到蕙蕙所受的千分之一!”

我咬紧了后槽牙,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身。

终于在霍夜明放松力道,将我翻转过来时。

我扬起了手,用尽全力,抽了霍夜明一个耳光。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打了我一个更重的耳光。

我被打得歪倒在床上,右耳嗡嗡地鸣叫着。

霍夜明捏着我的下巴:

“时菀,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对我动手?

“你现在不愿意,隔天找我哭的时候,你别后悔!”

说完他穿好衣服,轻蔑离开。

我浑身发抖地摊在床上。

恨意在我胸腔里不停燃烧着。

我的小腹一指着剧痛。

这时,我的下身淌过一阵热流。

我颤抖着坐起身,看到两腿之间,流出了细细的血迹,鲜红色。

想起已经两个月没来的月经、最近总是反胃。

我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很可能怀孕了。

一旦我生下孩子,霍夜明就会把它夺走,送给白蕙。

我按紧了肚子,咬紧了牙关。

我绝不能,让他们这样做。




众人一片惊呼。

霍夜明僵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抹了一把眼前的奶油和蛋糕,对我怒不可遏:“时菀!你怎么敢!”

我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不敢,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霍夜明一直高高在上,从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连坐在包厢里的狐朋狗友,都发出阵阵暗笑。

霍夜明原本想要挣个面子,现在却成了众人取笑的活宝。

就在这时,白蕙看着霍夜明脸面不保,从沙发中间急急忙忙走过来,一脸和事佬的担忧表情。

她轻声对霍夜明说:“夜明,姐姐和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们家务事出去说。”

说着又看向我,表情温婉:“姐姐,我们出去说吧。”

出去就出去,在哪都能说。

白蕙将我们领到了楼梯间,一点一点给霍夜明擦拭脸上的污渍。

看着他们惺惺作态,我抱着手臂,开门见山:“我想通了,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我退出,你娶白蕙吧。”

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霍夜明正要出口的狠话,堵在了嘴边。

反而是白蕙,在一旁凄凄楚楚地说:“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没有破坏你们婚姻的意思。”

我嗤笑一声:“都爬上床了,还装什么装?

“你不是来破坏我们婚姻的,难道是来加入这个温暖的家庭的吗?”

白蕙没有接话,看向霍夜明的眼神,却分明带着终于可以登堂入室的期待。

我没想到的是,霍夜明的反应,竟然不是得偿所愿。

他咬着后槽牙,对我低声说:“时菀,你在说什么疯话?你明知道我不能娶蕙蕙。”

他这句句话一出口,原本表情窃喜的白蕙,脸上的得色瞬间出现了裂痕。

我笑了:“怎么不能?你都能把她带回家瞎搞,那凭什么不能娶她?”

“时菀,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明知道为什么!”霍夜明咬牙切齿地说,“你害得蕙蕙不能生育,没有子嗣,怎么能做霍家的女主人!”

我定定地看着他:“绑架到底是怎么回事,报警就知道了,你们敢吗?”

我分明看到白蕙的眼中划过一丝慌乱。

但紧接着,白蕙又换了一副善解人意的神情。

她先安抚了在发怒边缘的霍夜明,接着脱下肩上披着的,霍夜明的大衣。

她对霍夜明说:“夜明,别生气,姐姐在说气话呢,我们是好好的一家人。”

接着她又看向我:“姐姐,你别说气话,你浑身淋湿了,先披上衣服暖和一下。”

就在她给我披上衣服的一瞬间,白蕙的手在外套里突然发力,重重地推了我一把!

一瞬间,我从高高的楼梯上,逐级滚落下去,最后头撞在了楼梯平台的方形花盆的锐角上。

温热的液体从我额角流淌出来,我的右眼,瞬间被一片红色盖住。

猛烈的剧痛中,一切被遗忘的记忆,都潮水一般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忽然记起了所有事。

包括,在我妈妈的吊唁礼那天,我拿着东西从白蕙的房间门口经过。

亲耳听到了里面床榻作响的声音,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

白蕙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朵:“嗯......夜明,你胆子真大,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就敢这样做......”

“就是要这样的日子才刺激,蕙蕙,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死了......”

“蕙蕙,我真的好喜欢你,要不是婚约在身,我一刻也不想和时菀呆在一起了......除了出身好,她哪里都比不上你......”

那时的我站在门外,拼尽全力,才握紧手里的物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此刻,我捂着头,躺在花盆前一动不动。

我的头、浑身都在剧痛。

最痛的,是我的肚子。

果然,霍夜明早在白蕙诬陷我制造绑架和强奸案之前,就已经变心了......

我恨得咬紧了牙关。

这时有路人试探着说:“她好像摔得很严重,要不要看看啊?”

就在这时,白蕙突然哀哀地低呼一声:“夜明,我的肚子突然好疼......”

霍夜明直接打横抱起白蕙,从我身边走过。

他用力地地踢了踢我:“时菀,别装了,自己滚回去。”

我冷眼看着他们的背影,浓浓的恨意从心底四散开来。




我果断搬出了和霍夜明的别墅,临时租了一个公寓。

意料之中,霍夜明没有找我。

但我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在白蕙那里。

白蕙每天都给我发他们缠绵的照片,在卧室、在厨房、在大厅。

我心底毫无波动。

她越发这些,我就越清楚,她看上去得到了霍夜明的人,却又因为见不得人、未得到公开的关系,而无比心虚。

想起霍夜明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砸的画面。

他对我,早已没有任何感情。

在孩子出生之前,我再也不想跟这对癫公癫婆,再纠缠下去。

但住在公寓,并非长久之计。

霍家的实力雄厚。

即使搬离这座城市,被他们找到,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既然她这么想当霍太太,我又何不直接把话说开。

就在这天,机会来了。

霍夜明给我发了消息:

“时菀,这些日子,你想明白了没有?

“今天是蕙蕙生日,你要是想在留在我身边,就必须接受蕙蕙。

“你亲手做个蛋糕,带来景润山庄,给蕙蕙赔罪。”

看着消息,我真的想笑。

我以前到底有多么瞎,才会看上霍夜明这个无情无义、见异思迁的垃圾。

既然他送了机会来,那我就要让他认清楚。

我冒着暴雨出了门。

顺路买了一个大蛋糕,来到了景润山庄。

刚下车,我就被狂风掀翻了伞。

雨水横吹竖打,瞬间就把我淋个湿透。

但想到即将要做的决裂,我浑不在意地提起蛋糕,穿过大雨,走进建筑。

按照霍夜明发的消息,找到了包间。

一推开门,里面本来在玩游戏的众人,都停下来,玩味地看着我。

一个穿着涂鸦卫衣的男子率先笑起来:“霍少,嫂子对你真是贴心啊,都淋成落汤鸡了,还给你送蛋糕来!”

其余众人纷纷附和起来:“哈哈哈,是啊,简直太‘真爱’了!”

被众人簇拥的霍夜明和白蕙,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霍夜明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宽宏大量地说:

“时菀,算你识趣,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自己去把蛋糕给蕙蕙。”

我对霍夜明笑了笑,揭开没有绑绳子的蛋糕盖子,直接把蛋糕扣在了他脸上。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立在我面前,玩世不恭地打趣:“你怎么又落得这么狼狈?”

我痛得没有力气回应。

“明明这么漂亮,却总是一次比一次搞得狼狈。啧啧。”

他嘴上说着刺人的话,却利落地脱下外套,将我严严实实裹起来,疾走着抱着我上车。

“去最近的医院。”

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在大雨如注的夜色中疾驰,我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

我醒来的时候,那个男子正守在我床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

他的长腿随意地伸展着,相比霍夜明的一板一眼,更加随性惬意。

他的脸英气完美,即使与古希腊的神灵雕像媲美,也不为过。

发现我醒了,他走到我床边:“好像每次见到你,你的状态,都比上一次更糟糕。”

我不解地眯了眯眼睛:“我只见过你一次。”

他摇摇头,笑着纠正我:“两次。”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想了一下,解释道:“第一次是你和那个女人同时被绑架的那天。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

我瞪大眼睛:“是你——”

“对,是我救了你。但那个女人,既然是她自导自演,我就留她在那里享受自己精心安排的活动了。”

“四男一女,两天两夜,活色生香,听说她如愿以偿地摘除了卵巢?”说着,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普普通通的风流轶事,“人就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说对不对?”

我攥紧了手心下的被子:“被绑架的时候,我被人敲了一棍子,醒来之后就记不起这半年内的事情了。”

男子讶异地挑了挑眉:“所以你才会和霍夜明结婚?”

想到婚后的百般羞辱,我咬了咬牙:“是。”

“发现你要嫁给他,我也很意外。”男子感叹一声,“你们的婚礼,租借的正是我的庄园。”

我平静说道:“他们说是我制造了绑架,害得白蕙失去了生育能力,要我生子给白蕙,来赎罪。”

“真是爱情使人盲目。白蕙说什么,霍夜明都信。”男子朗声笑起来,接着眼神变得玩味,透过镜片,锐利地审视着我,“霍夜明说什么,你也全都信。”

“我咬咬牙:“我从来不信。”

我的脑海里,又闪过妈妈吊唁礼那天,白蕙房间里的呻吟......

我拼命压抑住沸腾的恨意,尽我所能地用平静的声音说:“他们应该下地狱。”

男子的眼中浮现一抹欣赏:“你脑子里面的血块已经消了,但是你淋了暴雨,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男子顿了一下,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咬紧了嘴唇。

母亲离世、父亲离心后,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是唯一和我有牵绊的生命。

我沉默地摸了摸肚子,接着问男子:“我的手机呢?”

男子从抽屉里把我的手机拿给我。

看着屏幕上的日期,没想到,我竟然在医院里,昏睡了三天。

我的手机安安静静,没有来自霍夜明的一个电话、一条消息。

霍夜明本就如此。

我拨通了霍夜明的电话,那边有呼呼的风声。

“不装死了?今天知道找我了?”霍夜明嘲讽道,“时菀,你真是个贱骨头。”

我平静地说:“霍夜明,我怀孕了。”

霍夜明嗤了一声:“时菀,你又在撒谎是吧。”

“信不信随你。”

霍夜明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好好替蕙蕙养着孩子!我今晚就回来。”

我听到白蕙在喊他:“夜明,下一杆该你了!”

我挂断了电话,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要堕胎。”




没有霍夜明在场,她的一切柔弱伪装,都尽数卸下,看着我的表情得意又挑衅:

“时菀,你不要以为,你做了名义上的霍太太,就能如何!”

“夜明的心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眯了眯眼,审视着她。

如果说之前,我只对她感到陌生、保留。

那撞破他和霍夜明的奸情后,我就全然不想给她好脸色。

我坐在沙发上,故意反呛她:“是,霍夜明的心里是你。”

白蕙得意地一笑,以为示威成功。

我接着平静地说:“但跟他结婚的人是我,即便只是霍太太的名义,他也没有给你。”

白蕙脸上的得意神色僵住了。

我站起身来,反问她:“如果你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他怎么不和你结婚呢?”

这话直接戳中了白蕙的肺管子,她笑不出来了,气急之下猛地扑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赶忙伸出手臂阻拦。

就在这时,霍夜明出现在了门口。

我明明没有施力,白蕙却忽然摔倒在地,发出凄婉柔弱的叫喊声:“啊,时菀姐姐,你怎么能动手打我......”

这一切都刚好被霍夜明看在眼里。

他脸色一变,三两步冲过来,蹲在白蕙身边:“蕙蕙,你有没有事?!”

白蕙故作坚强地对他笑笑:“只是摔了一跤,我不痛,没事。”

霍夜明抱起白蕙,眼中的怒意简直要将我灼烧成灰:“时菀!你果然死性不改!”

我蔑笑道:“我根本没动她。你也是个瞎子,她演什么你都信。”

白蕙依偎在霍夜明怀中,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夜明,你不要凶时菀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霍夜明怒不可遏:“她都这样对你了,你竟然还在为她求情?”

他将白蕙放到沙发上,命令我:“时菀,跪下,给白蕙道歉。”

我打直了背,定定地看着他,不做声。

白蕙拉了拉霍夜明的袖子:“夜明,算了,姐姐不想道歉就不道吧,你别为难她,我没事的。”

“蕙蕙,你就是太善良,才会一次次被她伤害。”

霍夜明走到我面前,沉声问我:“时菀,你道不道歉?”

我面不改色:“我没有做错事,我不道歉。”

我没想到的是,霍夜明对着我的膝盖窝狠狠地一踹!

我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地。

霍夜明压着我的后脑勺,逼迫我向白蕙鞠躬。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头直接磕到了坚硬的地砖上,带起剧烈的眩晕和剧痛。

我手脚一软,瘫倒在地。

霍夜明却对我的惨状嗤之以鼻:

“时菀,你否认的事情可太多了。

“直到现在你都说你没有害蕙蕙?

“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你再怎么演,我都不会相信你。”

他松开手,带着白蕙离开了。

留下我一人,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记忆碎片。

那是在我的生日宴上,白蕙掉进了泳池,匆忙赶来的霍夜明只脱了皮鞋,穿着衬衫西裤,就跳下去救她。

白蕙被他救上岸后,裹着毯子,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她的眼中满是自责和伤痛:“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但你为什么要推我,我不会游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惊讶的、好奇的、兴奋的。

我不管别人的目光,只看着霍夜明。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误会我,只要他愿意相信。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真切切地解释:“夜明,不是我推的,我刚刚走过她身边,她就自己栽了进去——”

“时菀,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霍夜明冷硬地打断我,抱起了白蕙,看我的眼神无比厌恶,“你猜这么蹩脚的借口,我会不会相信你?”

此刻,我躺在地上,看霍夜明抱着白蕙向外走去。

这一瞬间,来自过去和现在的两次被背叛的怒意。

像是两道火焰,熊熊地从我心底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