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延马谡的现代都市小说《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魏延马谡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长史说的哪里话,这丞相虽然故去,但是丞相英魂犹在!”“无论朝局如何动荡,杨长史的意思,那就是丞相的意思!”见许靖这么说,杨仪也是十分满意,转身又看向了另一刚刚踏入相府的人。来者已显年老,半百来岁,正是九卿少府,孙廉!“孙大人,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那孙廉虽然年过半百,但却红光满面,丝毫看不出年老之相。“唉,杨长史客气了,哪有什么风采?闻听丞相故去,我已心力交瘁,心老神疲了。”孙廉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孙大人还请节哀。”杨仪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而后,杨仪凑近些许,语气凌然一变。“听闻孙大人前几日又纳了一房妾,这还真是老当益壮,我稍后差人送些贺礼过去,如何?”孙廉听后,老脸一红,正要拱手谢礼。却脸色一凝,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纳妾...
“无论朝局如何动荡,杨长史的意思,那就是丞相的意思!”
见许靖这么说,杨仪也是十分满意,转身又看向了另一刚刚踏入相府的人。
来者已显年老,半百来岁,正是九卿少府,孙廉!
“孙大人,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那孙廉虽然年过半百,但却红光满面,丝毫看不出年老之相。
“唉,杨长史客气了,哪有什么风采?闻听丞相故去,我已心力交瘁,心老神疲了。”
孙廉叹了口气。
“人死不能复生,孙大人还请节哀。”杨仪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而后,杨仪凑近些许,语气凌然一变。
“听闻孙大人前几日又纳了一房妾,这还真是老当益壮,我稍后差人送些贺礼过去,如何?”
孙廉听后,老脸一红,正要拱手谢礼。
却脸色一凝,恍然反应过来。
自己纳妾都是瞒着同僚,并未声张,哪怕是和他交好的文武百官,也浑然不知。
可杨仪是如何知道的?
“我这些破事,也值得让杨长史费心,真是惭愧。”
孙廉这话显然含有其他意思,但杨仪也不深究,语气轻松道:
“生老嫁娶皆是大事,稍后我差人送些贺礼到府上,孙大人莫要推辞。”
孙廉赶紧躬身道谢。
“杨长史,这多不好意思,您这一边还要操心丞相的事情,一边还要顾着我们这些老古董......”
可下一刻,杨仪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孙大人,丞相病逝,眼下情况风云变幻,朝堂动荡不安,你可不能马虎,一步踏错,说不定就是万丈深渊!”
孙廉怎能听不出杨仪的暗示,立刻拱手道:
“杨长史平日里没少栽培我这老古董,眼下丞相驾鹤西去,我以为,杨长史作为丞相心腹,深得丞相真传,理应站出来主持大局。”
见孙廉态度明了,杨仪也露出了灿烂笑容。
“什么主持不主持,还不都是为了蜀汉,为了先帝基业,为了继承丞相遗志?!”
孙廉闻言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都是为了蜀汉,都是为了丞相遗志!”
打发走了孙廉,杨仪心底冷笑一声。
这些年来,几乎半个蜀汉朝堂的官员,都受过自己恩惠,另外一半的人,也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
故而这时候拿捏百官,还不是水到渠成,易如反掌!
但这暗中发展朋侪,也全都是瞒着诸葛亮进行的。
在孙廉走后不久,一道声音陡然从不远处传来:
“哎呦,杨长史,我这正找你呢,上次我儿子那事,真是多谢你了!”
杨仪抬眼一看,主动向自己搭话的,正是谏议大夫,杜微。
“哎呀,是杜大人啊,令郎回府上都跟你说了吧?这小子,都叫他不要声张了。”
“杨长史也太见外了,您可是我杜家的大恩人啊,眼下丞相病故,杨长史可得节哀啊!”杜微满脸讨好笑容。
“恩人谈不上,令郎本事不凡,如今他来相府当差,也算人尽其用。”
杜微摇了摇头:
“那也都是杨长史的功劳,若非您在丞相面前多说了几句,犬子怎有这等荣幸啊!”
说着,杜微压低了语气,挑了挑眉:
“杨长史,眼下丞相殡天,您可得继承丞相遗愿,把咱们蜀汉给撑起来啊!”
杨仪闻言,微微一笑,捶了捶杜微的胸口。
“杜大人长进了不是?”
而杨仪也随之抬头张望了一圈,见灵堂内所到的官员,全都是跟自己有交道的,旋即抖了抖长袍,在邹平,赵砺的跟随下,走到了灵堂正中。
“在场的诸位大人,都和我杨仪有不浅显的交情!如今丞相仙逝,我杨某只有一句话奉告,稍后定然有乱臣贼子借着丞相大丧的时候,不顾廉耻,棺前争权!”
“我只希望诸位能知大节晓大义,做出抉择的时候,多为......蜀汉想一想!多为百姓想一想!多为先帝想一想!”
谁都能听出来,杨仪这是话里有话,很快,就有人赶着表态。
“杨大人,我等能有今天,全是沾了丞相的恩泽,谁要是在丞相堂前胡来,我们绝不答应!”
“就是,杨长史您就放心吧,丞相活着,我们效忠丞相,而今杨长史继承了丞相遗志,我们也绝不忘本!”
就在一众官员相继表态的时候,灵堂外面,几道步态从容的身影缓缓走入相府。
来者,正是蒋琬、费祎等一众朝堂文官。
随着蒋琬等人进入其中,原本人声嘈杂的相府,声音顿时降下不少。
不少人朝这里投来目光,也有人主动上前,行礼恭维。
“蒋大人可算来了,如今丞相病逝,这相府也缺个主事之人,非蒋大人莫属啊!”
“说的是,丞相生前最看好蒋大人,也应由蒋大人主事吊唁。”
几个不曾被杨仪拉拢的官员主动恭维。
“嗯!”
蒋琬点了点头,神色冷淡至极。
“我带人来此,除了为丞相吊唁,也是心念相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相府上下的事情,有我在,垮不了。”
蒋琬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一部分官员赶紧附和了起来。
而唯独杨仪和杨仪后面站着的十几个文武官员一动不动,一脸漠视。
这些官员的异样,自然吸引了蒋琬注意,在瞧见杨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蒋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紧走几步,来到杨仪面前,目光如炬,怒声斥责道:
“杨仪!丞相一生殚精竭虑,为我蜀汉鞠躬尽瘁,如今殡天乃举国同悲!”
“你身为丞相心腹,竟如此大逆不道!前来吊唁却不披麻不戴孝?是何居心?”
闻听此言,一同而来的费祎也走上前来,斥责起来:
“杨仪,丞相平日待你不薄,你怎可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纲常、亵渎丞相英灵的事情!”
杨仪被二人这一顿斥责,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和愤懑。
只听他冷笑一声:
“二位大人竟还有脸来责备我杨某?”
“我听闻丞相死讯,早已是悲痛欲绝,心如刀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披麻戴孝?眼前依稀见得丞相的音容笑貌......”
“哪里比得了你们,还有闲心精心打扮!”
杨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悲怆之情溢于言表,见者无不潸然,闻者无不悲伤!
“倘若披麻戴孝能换丞相起死复生,就是让我杨仪在三伏天穿千件麻衣,我也心甘情愿!”
226年,蜀汉北伐在即。
蜀都城内,丞相长史府。
“长史大人!长史大人!”
一阵焦急迫切的呼喊声从院外传来,杨仪不禁抬首望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来者身着湛青深衣长袍,戴着一顶进贤冠,自打进门就皱着眉头,神色凝重。
而此人正是自己的府上的亲信,赵砺。
“大人,丞相死了!”
赵砺的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同样震惊于这则消息。
“你说什么?!”
杨仪神色一怔,手中毛笔顿时停下。
赵砺吞了吞喉咙,继续重复:
“丞相死了,就在寅时咽的气!”
“自从前日朝中大议结束之后,丞相就染上了风寒,多日不曾出府!”
“小的得到消息还专门去相府走了一遭,消息确凿无疑。”
诸葛亮死了?!
杨仪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了起来。
今年才到建兴四年,诸葛亮是建兴五年才屯兵汉中,开始北伐的。
就算是要死,也得是在七年之后死啊!
这诸葛亮还没北伐今年就死了?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杨仪的思绪飞快转动,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这真实的历史和史书之上必然有所差别,后世传说张飞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可实际上的张飞俊秀得很!
或许,诸葛亮病死一事,和历史中也有出入,而且前几日诸葛亮的确是染病告假,在相府修养。
嘶!所以,诸葛亮是真死了?!
自打自己穿越到三国已过去数年之久。
现在的身份,便是和自己同名同姓,历史上跟在诸葛亮左右的王佐之才,杨仪!
刚穿越来的时候,杨仪就明白。
将来诸葛来北伐失利病死五丈原后人死灯灭,自己没了靠山,必定是要被排挤清算的。
所以过去的这些年,杨仪私下在暗中提前做了诸多准备,为的就是诸葛亮病逝的这一天!
在来到蜀汉的第一年,用手里的本钱开设了一个细盐提炼作坊,在攒了些本钱之后,又拿自己从荆州带过来的盘缠,在成都开设了一家钱庄,给百姓们放贷,让官们员存钱,忽悠达官显贵买债券......
有了钱之后,所有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培养亲信,豢养死士,拉拢人脉......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丞相死后做准备。
眼下虽然整日跟在诸葛亮身边担任长史一职,类似于心腹秘书。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诸葛亮病死,五军之中,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魏延必定不老实。
其次还有被诸葛亮排挤到江州的前将军李严。
除此之外,还有朝中的蒋琬费祎董允邓芝等人!
自己作为诸葛亮的亲信,无论谁掌控朝局,那都是各方势力要清洗的对象!
所以自己要是坐以待毙,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大人,丞相死讯尚且还没传开,我刚收到消息便来通告,估计连宫内都还不知道。”
赵砺低声说道。
“若再过片刻,消息在城中传开,朝中文武必对丞相大权还有兵马大权有所觊觎!”
“大人......时机稍纵即逝,不能犹豫啊!”
杨仪神色渐缓。
“魏延、李严等人早已居心叵测,得知丞相殡天,必然按捺不住,有所异动。”
“为了先皇基业,为了丞相遗志,为了我蜀国百姓,我必须站出来!”
杨仪说着,便从案牍之上摸过来一块金令递给赵砺。
“汝速去召集无当飞军,入城戒严,随本长史稳定朝堂!”
杨仪当机立断地吩咐。
“这......是!”
赵砺盯着那块刻有“无当”二字的金令,不免有些震惊。
这无当飞军乃是自家主人最大的底牌,这个时候直接调兵入城,看来局势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赵砺离开后,杨仪便立马开始冷静思考了起来。
事到如今,自己要做的,首先就是控制住整个蜀汉的局面。
当初刘备去世之前,白帝城托孤,那两位托孤大臣,正是诸葛亮和李严。
二人权力分明,诸葛亮负责内政,李严负责治军。
只不过后来李严的兵权都被诸葛亮拿了过来,而李严自然心生不满,早有怨恨!
如果说诸葛亮死后,容易有所异动的,那就是这李严了!
除此之外,更需要忌惮的就是平日里和自己怎么都不对付的魏延!
不到一炷香时间。
自南城处,一支装备精良的银铠大军策马入城。
为首的将领,身着厚重精致的锁子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威武万分。
胯下的大宛宝马更是蜀地少见,身姿健硕四蹄有力,快如追风。
紧跟其后的士兵们,同样身披锁子甲,甲械摩擦杀气凛然,而且各个腰胯镔铁打造的环首刀,身背连弩,军容雄壮。
街道两旁的百姓见状纷纷避让,又投来震惊的目光。
“这是哪支卫戍军队?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啊?”
“嘶,还真是头一回见,这么多人全都是清一色锁子甲,镔铁刀,连发弩,不得了啊!”
“甲胄兵器算什么,这些人胯下全都是匈奴宝马,价值千金!”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这么神秘的兵马怎么可能会入城?!”
......
大军浩浩荡荡,直奔杨仪长史府,到达之后数千人马站立静候。
主将邹平跃下战马,快步入府。
“拜见长史大人!”
看到刚刚走出正堂门户的杨仪,邹平躬身行礼。
“弟兄们正侯在府外,任凭大人差遣!”
杨仪走至身前,直截了当道:
“就在方才,丞相殡天了!”
“什么?”
邹平目瞪口呆,但很快,邹平便直言了起来:
“大人!丞相这一撒手人寰,那这个时候,正是您动手夺权的好时机!”
“夺权,夺什么权?”
杨仪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召你入城,是为了继承丞相遗志,稳定朝堂,镇压一切心怀不轨的逆臣!”
“若丞相未死,也不愿看到朝堂动荡、文武厮杀的一幕吧?”
邹平先是一愣,而后连连点头。
“对!大人说的是,咱们这是要继承丞相遗志!”
“不过大人,如今咱们钱财充裕,兵马雄壮,只要您一声令下,别说是蜀都了,就是数千精兵直扑洛阳,那都能办到!”
“而且弟兄们都忠心于大人,大人您有什么可顾虑的!”
“这些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控制局面!”
杨仪径直从他身旁走过,来到院外,而随着杨仪的出现。
唰!唰!唰!
无当飞军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杂乱,向着杨仪单膝跪地,抚胸行礼!
眼前这支无当飞军,是诸葛亮征服南中后用当地蛮夷兵组建的劲旅,后来交给了自己打理。
而杨仪接过军队,明的暗的,各种好处福利待遇,毫不吝啬,没亏待任何一个弟兄。
放眼蜀汉五军,无当飞军是待遇最好、过得最滋润的军队!
长此以往,上至将领邹平,下至每一个普通士卒,都对杨仪忠心耿耿!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杨仪缓缓开口,声音严肃沉重。
“如今丞相殡天,都城朝廷将乱,百官之中,不知多少人心怀鬼胎,心思误国。”
“正值社稷倾覆之时,该到尔等为丞相,为蜀汉尽忠的时候了!”
“誓死效忠长史!”
数千将士齐声回应,声震百米,热血沸腾。
“邹平,先派三千精兵守卫皇宫安全!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
“另外,你亲率五千兵将把控都城四方城门!遏制心怀不轨者会带兵入城!”
“其余人都埋伏在相府周围!防止有人会对丞相尸首心生歹念!”
“邹平,赵砺,你二人随本长史前往相府,吊唁丞相!”
与此同时,魏延的镇北将军府。
魏延麾下的所有部将全部都匆匆赶了过来。
而从汉中回到蜀都,参与这几日北伐议政的魏延,本来打算今日返回汉中,但在得知丞相的死讯之后,立刻召集部下。
“都督!消息查实了!”
此刻的大堂之上,魏延和手下一众将领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全身甲胄腰胯长剑的人快步走进了大堂。
来人正是魏延身边的亲信王平。
“将军,卑职方才亲自去了丞相府,丞相死讯,并非虚言!”
王平满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方才魏延在得到消息之后,并没有急着轻举妄动,深怕这是丞相的考验,便先差亲信王平前往丞相府查验了一遭。
在确认丞相真的死后,魏延还是不免露出一脸诧异。
王平继续道:
“据说丞相在议完北伐事宜之后,就染了风寒,几日不曾出府,昨夜忽然病发,今早才告丧!”
魏延听完王平所说,眉头紧锁。
“平日里有丞相镇着,这朝堂上下个个都相敬如宾,全都听丞相一人号令!”
“而今丞相已死,又没有将朝堂托付与谁,丞相府的那帮人,费祎董允那些人,还有李严一部,都有野心!”
“接下来这蜀都,定然要大乱一番了!”
魏延不禁感慨了一番,转而语气一变:
“不过如今丞相故去,倒也是一件好事,丞相生前虽主张北伐,但过于畏手畏脚,步步为营,却不知道,时不待我!”
“当初我献策丞相,让我引精兵五千直取洛阳,再分兵五路,直取陇西,上庸,荆州,南阳......”
“可惜,丞相不听我的,现在丞相故去,若是由我主持军务,决意北伐之事,三年之内,必然鲸吞北魏,不用六年,便可大军入吴,一统天下!”
魏延豪气万丈,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得意忘形。
当下就有属下站了出来。
“都督坐镇汉中,最为了解曹魏,又是丞相亲信,眼下这丞相的遗志,由都督继承最为合适!”
“是啊,以都督之韬略雄才,完全可以在数年之内完成丞相北伐遗愿!”
“放眼朝中,文臣迂腐,谋士狭隘,其他将领大多资历不足,李严向来与丞相不和,不足为惧,唯有将军,才得丞相一身真传!”
魏延哪里听不出来部将们的意思,转而眉眼一横!
“蜀汉之事在我,但更是在诸位忠臣良将之上,眼下丞相撒手人寰,首要的事情,是先要将朝堂给稳住!”
一众部将也明白过来魏延的意思。
“只要都督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等誓死追随都督!”
闻言,魏延点点头,随即命人将门关上,分析起眼下的局势。
“此次事发突然,我等要尽快谋事!”
“眼下无论是谁继承了丞相的衣钵,对我等来说都不是好事!”
“丞相手下,马谡为人耿直,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党羽,不能成事,但马谡和丞相走得比较近,就怕他矫诏一份!”
“蒋琬、费祎、董允等人,不得不防!在朝中一众文臣之间,颇有威望,陛下也较为信任此三人!所以决不能让此三人控制朝堂!”
“至于李严,平日里和丞相就不对付,眼下朝中也好,军中也好,都是丞相的人,他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是李严乃先帝托孤重臣,曾经统领五军,军中还是有不少亲信,也不得不防!”
就在这个时候,王平提了一嘴:
“都督,丞相手下的长史杨仪,与都督素来不和,也要考虑其中!”
听到王平的话,魏延冷笑一声。
“杨仪此人最不足为虑,此人虽然人人都说才智过人,但他也就是看着聪明,实际上就是个才大志疏眼高手低之人罢了,不足为虑!”
一番商议后,在场的将领都坐不住了。
“都督,不能迟疑了!这些人里面,无论是谁率先掌控朝局,获得陛下信任,那势必就会清算其他势力,咱们决不能坐以待毙!”
王平神色凝重道。
“就是啊,都督,直接调兵吧!”
“都督,现在咱们的两万亲兵都在汉中驻扎,现在能调动的,是驻扎在蜀都城外,由咱们自己人高翔将军统领的三千卫戍部队!”
“现在调入城中,那一切都能直接尘埃落定了!”
......
蜀都城内,暗流涌动。
而在都城三十里外的一间恬静草庐前,坐着一人,手抚素琴,几缕白发从纶巾边缘散落在鹤氅上。
锦衣葛巾白玉带,芒鞋素舆羽毛扇,正是诸葛亮!
“丞相,您这一番假死,只怕眼下城中早已乱作一团,倘若要是发生变故,这该......如何是好啊?”
诸葛亮停下手中的动作,捻了捻白须。
“大可不必担忧,一切尽在掌握!”
马谡闻言,依旧是有些不放心,不解问道:
“丞相,这眼下北伐在即,您又为何大费周章地整这一出假死的戏码?”
“倘若当真有人在这个时候图谋不轨,那......”
听着马谡的话,诸葛亮轻摇羽扇,面色也逐渐变得深沉:
“我现在假死以试朝政,倘若有人心怀不轨,我尚且还能左右。”
“若是我在北伐之时发生不测,届时朝中大乱,又当如何?”
说到最后,诸葛亮的语气已蕴含浓浓沧桑。
马谡也随之一愣,陷入沉思。
“北伐在即,在离开蜀都之前,我要借着这次假死,为陛下一试群臣,看看究竟何人能在我之后,扛起这复兴汉室的大任!”
“试出一批能臣忠臣,到时候我领北上,也就能将这朝中大小之事放心托付!”
马谡听着丞相的良苦用心,不禁感慨起来,思索过后,马谡皱着眉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满城文武之中,丞相最看好何人?”
“相府长史蒋琬,沉稳可靠慢条斯理,勤恳踏实,乃是继我之任的不二人选。”
“黄门侍郎费祎,处事灵活,为人聪慧,善于交际,也可以考虑!”
“汉中都督魏延,为人能干,治军也好,理政也罢,也都极为擅长,就是为人刚烈,这点不好!”
“中监军邓芝韬略第一,尚书令谯周文治斐然,侍中董允忠诚正直接,此三人也是可造之材!”
诸葛亮悠然回答。
一时间,马谡在脑海中将这些人全都过了一遍,蒋琬费祎魏延,这都是丞相亲信,其他人也都是朝中的干臣。
想到这里,马谡不禁再次问道:
“那杨仪杨长史呢?杨长史也是您的心腹啊?”
诸葛亮摇了摇头:
“杨仪虽然跟了我多年,也算是忠诚可靠,但在朝中资历尚浅,且为人较为张扬,相较而言,所有人中,他最不可能挑起大梁。”
在诸葛亮看来,自己所有的亲信之中,虽然杨仪和自己最亲密,但是继承自己的衣钵,即便是魏延马谡,也要比杨仪合适!
“想必,在我的死讯传开之后,蒋琬和费祎会最先出面,稳住局面!”
“嘶,可是丞相,如若您的死讯传开,那必定会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所异动。”
“前将军李严,如今虽然被调到了江州,但是不得不防啊。”
“更别提魏国倘若得知消息......”
诸葛亮一口清茶抿下,用羽扇拍了拍马谡。
“就算是有所突变,数十万兵马尚且在我手中,而且过去数日,我早已暗中布置,何惧之有?!”
马谡闻言,也是佩服起丞相的谋划。
“如此说来,局势全在丞相股掌之间!”
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
“万事不可绝对,城内情况如何,还需眼线及时通报。”
“不过,这眼下倘若真生了事端,祸兮福之所倚,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诸葛亮轻挥羽扇,眸光深邃。
“大乱关头,何人能担当大任,何人外强中干,一目了然!”
“此番,谁若能在这关键时刻扛起蜀汉的大旗,那以后我这丞相之位,就传给谁!”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面的。”
“只希望他们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
蜀都,丞相府内。
刚从外面回到丞相府的诸葛亮养子诸葛攀,在进门之后直接来到了正堂,当亲眼看到养父的棺椁之后,直接抱着棺椁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刚刚,诸葛攀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回了府中。
他本是诸葛瑾的儿子,后被诸葛亮收养,如今在相府担任参军,处理文书,也算是一个有实权的位子。
“父亲为何忽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前些日子我还见过父亲,身体尚且无恙,何至于这般突然啊?”
诸葛攀虽然表面上悲伤至极,但心里却微微升起一抹欣喜。
紧接着,跟在诸葛攀后面的管家将一众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
“公子,丞相昨夜丑时发病,寅时郎中赶来的时候,丞相已经离世了,按照马谡参军的意思,府上的人辰时将丞相妆奁,巳时发丧!”
“现在家臣们已经去知会百官了,估摸着午时百官们就会过来吊唁......”
诸葛攀环顾四周,此刻的府内哭声一片,素白挽联,丧幡摇曳,白烛火盆,人尽披麻......
诸葛攀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良久,他忽地反应过来,眼下养父死了,而且还没有其他子嗣,那这丞相之位,不就要轮到自己了吗?
倘若自己继承了这丞相之位,那这整个蜀汉,不就是自己说了算?
他现在的职位说到底,不就是拟写文书,和那群堂官打交道?
这如何能够展露他治国安邦的才学?
“管家,父亲死前,可曾留下遗言,可曾说让谁继承这丞相之位?”
闻言,管家摇了摇头。
“丞相仙逝之前,是马谡参军照看左右,未曾听说留下什么遗言!”
“不过公子!丞相仙逝,您是相府唯一后嗣,若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继承丞相遗志,朝中百官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定然拥护呐!”
“这......这可行吗?!”
“我如今势单力薄,朝中并无多少亲信,而且父亲走得如此突然,也并未留下什么遗言......”
诸葛攀一脸惶恐,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管家,陷入思忖之中。
管家作为诸葛攀亲信,小声提醒:
“公子,此番丞相在朝中大议北伐之事,汉中太守魏延入京,现在就在镇北将军府,尚未离都。”
“这魏延乃是丞相亲信,更是汉中都督,手握兵权,倘若公子与魏延联手,到时再拟矫诏一封......”
听到这,诸葛攀顿时一喜。
“妙哉!”
事不宜迟,诸葛攀直接出府,乘车前往魏延所在的镇北将军府!
而魏延本来和一众部下正在商议兵变之事,当得知诸葛攀前来拜见的时候也是诧异万分。
但还是让人把诸葛攀请了进来,而其余部将则是全部躲到了后堂。
入堂之后,诸葛攀直接表明来意。
“魏将军,父亲昨夜仙逝的消息,你可曾听说?”
魏延迟疑片刻点点头。
“丞相乃我蜀汉砥柱,如今突然仙逝,我......我心如刀绞啊!”
逢场作戏,魏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诸葛攀也跟着抹了抹眼泪,继而道:
“父亲在时,尚且能镇住朝堂,而今父亲不在,我唯恐有人妄图颠覆朝堂,毁坏父亲生前所建之基业,篡改父亲北伐方略......”
“而今我欲暂代父亲丞相事宜,奈何朝中并无亲近之人,恰好将军在都,这才前来拜访。”
诸葛攀说得很委婉,但是魏延是听得明明白白,随即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诸葛攀虽然不是丞相亲生子嗣,但是作为养子,却胜过亲子,倘若自己拥护诸葛攀暂代丞相一职,那自己用兵镇压朝堂,也就出师有名了!
“哎呀,公子不愧是丞相之后,眼光谋略,都不输丞相啊,眼下丞相突然仙逝,你又是丞相唯一的子嗣,就需要站出来主持大局啊。”
魏延故作惊叹,急忙起身,一把拉住诸葛攀的双手。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位丞相的养子,竟会主动来找自己联手。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都督只要现在调兵入城,我这边就能立马矫诏一封,等控制了朝局,到时候大将军之职,非都督莫属!”
诸葛攀开口,有几分保证的意味。
魏延瞧着诸葛攀,一脸欣喜。
“公子有此志向,丞相泉下有知,必然能够含笑九泉!”
“不瞒公子,方才我得知丞相死讯,早已派人出城调兵,稍等片刻之后,整个蜀都都给听咱们的!”
“咱们现在先前往相府,眼下的相府才是关键所在,绝不能生乱!”
......
蜀都之中,暗流涌动,不少官员在得知丞相死讯之后,都纷纷朝着丞相府赶去。
而杨仪在赶到丞相府之后,进入灵堂,直接趴在棺材上面,放声大哭。
“丞相啊,你怎么就走得这么突然?!”
“北伐尚未成功,我等仍需努力啊!”
杨仪一边哭,一边悄悄用劲,扣开棺材板,往棺材里面瞧。
当看到棺材当中的的确确躺着一具尸体后,杨仪这才放下心来。
而府上的家眷在看到杨仪哭成这个样子,也都纷纷来劝。
在众人看来,杨仪身为相府长史,平日里和丞相形影不离,这么悲伤也是应该的。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相府内已挤满了四处前来吊唁的官员。
而杨仪的目光也在府内一众官员身上扫来扫去,片刻之后,杨仪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哟!许大人,多日未见,憔悴了不少啊?”
被杨仪问候的,是益州太守,许靖!
许靖连忙劝道:“杨长史,得知丞相死讯何人不悲戚啊?但看杨长史方才放声痛哭,定然心痛,还请节哀啊!”
“许大人也请节哀。”
杨仪附和了一句,而后语气陡然一变。
“听闻许大人最近修缮府宅缺些银两?我稍后差人给你送些钱过去。”
许靖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赶忙向着杨仪拱手行礼。
许靖身为益州牧,别的不清楚,但要说起谁是整个蜀都最有钱的人,那指定是丞相身边的亲信,朝中的大善人,杨长史!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修个宅子还让杨参军破费......”
而杨仪则是嘿嘿一笑,接着语气忽然转冷:
“一点钱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我最近听闻,你与蒋大人走得近了?”
杨仪话锋一转让许靖有些不知所措。
而许靖也是立马明白了杨仪的意思,当即摆了摆手,急忙解释了起来:
“杨长史,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是一心一意忠心您,忠心丞相的。”
许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些年,自己可没少从杨仪手里拿好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杨仪淡淡点头。
“许靖,丞相如今仙逝,眼下时局动荡,你可要擦亮眼睛啊!”
杨仪话音落下,灵堂之内一片死寂,无论文臣抑或武将此刻皆缄口不言,气氛凝重至极。
他们内心虽因杨仪之语有所触动,但是眼下时局被杨仪掌控,众人虽然面色如常,但大多数人内心还是不服气,亦或者不甘心。
杨仪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流转,最终定格于魏延及其麾下将士之上。
“来人,把这些乱贼身上的甲胄给我卸了!”
杨仪的声音好似闷雷,骤然炸响,震颤人心。
魏延听到后,猛然抽出手中长刀,重重杵于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气势汹汹。
“杨仪!我为了蜀汉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就是卸甲,也轮不到你卸我的甲!”
然而观魏延身旁的部将,却与魏延截然不同,听到杨仪的要求后,众人面面相觑。
当看到周围的无当飞军涌上来,几人眼中尽露恐惧与惊慌之色。
“将军......”
一个副将在威严耳边低声劝阻,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杨仪如今已掌控大局,我等应当暂且妥协,留得青山在......”
言未尽,便被魏延直接打断:“住口!他杨仪不过一玩弄权谋的小人,我魏延身为丞相亲信部将,执掌汉中军政。”
“论功劳我比他大,论资历我比他高,论德行我比他尊,要我妥协退让?休想!”
尽管魏延气势如虹,然其麾下将士却不敢妄动。
他们深知,现下的局面尽在杨仪掌控之中,纵有万般不甘,亦只能屈辱承受。
与其被人强行剥夺战甲,不如自行解下......
部分武将已开始缓缓脱下铠甲,动作迟缓而无奈。
魏延目睹此景,怒视麾下将士:
“一群懦夫!尔等平日上阵杀敌不畏生死,这个时候竟任由他人摆布!”
然无当飞军却不会顾及魏延的愤怒。
他们眼看就要上前强行卸下众人甲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诸葛攀突然大步而出,手中高举一卷泛黄的帛书,高声疾呼:
“杨仪,你张狂早了!此乃父亲遗书,等在场诸位看过父亲遗书,再行其他事宜也不迟!”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丞相遗书?
众人全都一脸惊愕之色,原本混乱的场面瞬间归于平静。
然而听到这话的杨仪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
魏延闻“丞相遗书”四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几步跨至诸葛攀身前,夺过遗书,而后直接捧着这所谓的遗书念了起来。
“吾今病势沉疴,然北伐宏图尚未功成圆满,于斯危急存亡之秋,特书遗命以寄后世。吾一旦殒殁,相府诸般事务,皆委于诸葛攀暂行执掌,望其能承吾志,继吾业。另,命汉中太守魏延留驻府中,佐助诸葛攀,共谋国是,以安朝纲......”
说罢,杨仪将遗书高高举过头顶下,一脸轻慢地看向杨仪:
“杨仪竖子,睁大双眼,仔细瞧瞧!丞相遗诏之中,字字清晰,句句分明,相府大小事宜,皆已托付于诸葛攀打理!”
“杨仪,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言以对!”
蒋琬、费祎等人立于一旁,原本紧绷的神色,在听闻此言后,瞬间发生微妙变化。
蒋琬微微一怔,丞相遗书的出现,无疑打破了杨仪主导的局面。
如今杨仪的形势,已经因为这份遗书而急转直下!
不过......蒋琬又暗自思忖,诸葛攀拿出的遗书,是否真的为丞相所留?
费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遗书。
仔细想想,诸葛攀是诸葛亮唯一的子嗣,如果留有遗书的话,最应该留给的人,就是诸葛攀!
因此,这份遗书有九成的可能,确为真迹!
蒋琬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缓缓言道:“杨仪啊杨仪,汝平日自命为丞相之耿耿忠臣,事事皆以丞相马首是瞻。然丞相一旦驾鹤西去,野心便如野火燎原,暴露无遗。如今,丞相遗诏在此,铁证如山,还有何狡辩之辞,何以自圆其说?!”
费祎亦随之附和道:“杨仪,怪不得你方才举动如此决绝,执意要卸去魏都督等人的甲胄,原是心怀叵测,另有奸谋!你何其自负,抑或是,你根本就没有将丞相的遗命放在心上,视若无睹!”
他双手负于背后,眼神中满是不屑与鄙夷。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讥讽,杨仪始终面色淡然,犹如静水深流,波澜不惊,透出一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
“诸位言尽于此了吗?”杨仪淡淡问道。
诸葛攀微微颔首,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杨仪,你若心存疑虑,大可亲自启开丞相遗书一睹为快!攀,方是相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与这无当飞军,皆需唯我马首是瞻,听从我的号令!”
言及此处,诸葛攀的眼中已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这无当飞军,实乃稀世存在!
想不到,杨仪竟会如此轻易地给自己送上这份厚礼!
谁料,杨仪连地上的遗书都未正眼一瞧,直接断言:“不必看了,此遗书,定是奸人伪造之物!”
此言一出,魏延不禁哑然失笑,道:“杨仪啊杨仪,事已至此,你何必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诸葛攀乃丞相血脉,丞相临终之际,亲笔写下遗诏,将相府大事小情,皆托付于诸葛攀,此乃天经地义,又有何不妥之处?”
蒋琬等人虽心有不甘,但相较于杨仪掌权,诸葛攀显然更为合适。
非因其能力出众,而是因其年轻稚嫩,易于操控利用。
“杨仪,休要再巧言令色,徒作狡辩了!此份遗书必然是真迹,你的行径,已然是谋逆之举,纵有千言万语,也难洗罪名!”蒋琬冷笑一声,言辞凿凿。
杨仪却只是轻轻晃了晃脖颈,满不在乎地言道:“不论你们信与不信,我说这份遗书是假的,它便是假的!”
费祎脸上满是讥讽之色:“杨仪,你以为手握兵马,便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吗?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铮铮铁骨!”
“你说这份遗书是假的,又有谁能证明!”
未等杨仪开口回应。
“我能!”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
诸葛攀下意识转身望去,只见开口之人,正是自己在府中的亲信管家。
自己得知父亲病逝的消息,正是由这位管家告知。
自己欲与魏延联手的打算,也是这位管家所提。
自己手中的这份假遗书,更是出自这位管家之手!
管家迈步走至杨仪面前,躬身行礼。
“杨长史,在下愿作证!公子手中所持遗书,实乃伪造!此遗书,乃是诸葛攀威逼利诱,迫使吾亲手所为,绝非丞相亲笔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