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江止付一写的小说执迷
江止付一写的小说执迷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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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花开点点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止付一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止付一写的小说执迷》,由网络作家“花开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不耐烦,让付一心口闷的喘不过气。她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吼道,“江止,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江止再次转身,问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她回答不出一个字。不在乎你的人,说了又能怎样……见她沉默,江止又道,“你越界了。”然后就没再理她,去了楼上。付一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她到底在做什么啊。是她自己病重,是她自己绝望,跟江止有什么关系?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就坦白过,只是因为家里逼婚,找个搭子结婚,婚后除了必要时候演演夫妻,其余时间各自互不影响,她可以享受婚内任何应有的权益,吃的穿的用的,只要她提,他都会给她办好。唯独自由,唯独他的人,是她不能约束的。她也答应了的,现在又怎么这样…当时她见到相亲对象是他时,...

章节试读

他的不耐烦,让付一心口闷的喘不过气。

她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吼道,“江止,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江止再次转身,问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她回答不出一个字。

不在乎你的人,说了又能怎样……

见她沉默,江止又道,“你越界了。”

然后就没再理她,去了楼上。

付一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是她自己病重,是她自己绝望,跟江止有什么关系?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就坦白过,只是因为家里逼婚,找个搭子结婚,婚后除了必要时候演演夫妻,其余时间各自互不影响,她可以享受婚内任何应有的权益,吃的穿的用的,只要她提,他都会给她办好。

唯独自由,唯独他的人,是她不能约束的。

她也答应了的,现在又怎么这样…

当时她见到相亲对象是他时,愣了好久好久。

在她的印象里,江止那样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用相亲的。

她以为他只是应付家里走个过场,没想到他的确是应付家里,但不是走个过场,他是真的要结婚。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刻在心上的暗恋,在那一刻变成了真。

而现在,一切又成了泡沫。

没多久,江止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手机贴在耳边,低声说着话。

挂了电话,经过付一的时候,他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付一说,“晚上回老宅那边吃饭,收拾一下自己。”

付一低着头,嗯了一声。

女人陷在沙发里,清晨的朝阳洒在她的身上,细微的尘埃在空气里浮动。

明明是一天中最具朝气的时候,但此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很颓败。

江止注视着她,问,“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了?”

他简单的一个问句,不知道触动了她哪根神经。

她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付一哽咽摇头,没有说话。

江止皱眉,“需要我解决的,可以告诉我。”

“我需要你生孩子。”

江止,“你在急什么?”

他语气里的清冷刺痛了付一的心。

她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神情,问道,“如果我快死了呢?”

一个人呆呆愣愣的走出警局,在城市深夜的街道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流浪,带着耳机,听着母亲手机里的录音。

眼泪总是不经然就掉下来。

我这一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在我孩子的童年里陪她长大,我竟记不起一件关于一一小时候的事……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

也许我是自私,为什么可以对自己的孩子那样冷漠,为什么我的内心没有爱……

付恒远,为什么不能再陪我久一点,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让我怎么活下去……

也许在千万种结局中,死亡才是最得解脱的那一种……没有任何原因,只是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意义了……

一一……妈妈要走了,妈妈不求你原谅我,妈妈……这辈子也没给你撑过伞……人间路长……以后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撑伞,妈妈不争气,不会撑伞……你要好好的……

保重自己我的宝贝……一定要保重……妈妈爱你……妈妈……也是爱你的……真的……

……

付一泪流满面,这是26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母亲对她的发自本能的爱。

可是她要怎样保重?

她已经无法保重自己了,上天就是这么残忍,一无所有并不是主角光环,只有更多的悲惨。

胃开始痛起来,痛的她直不起腰。

她捂着胃部,蹲在路边,心里的痛和身体的痛同时席卷,她觉得自己此刻是在刀山火海。

太痛苦了,真的好痛苦。

天空有大片的雪花飘落,冷风吹来,寒冷无比。

手机此时进来一条短信,是某银行发来的祝福短信,“生日快乐付女士,希望您新的一年……”

付一没有看完短信,麻木的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是她再也没有妈妈了……

叮咚——

微信又进来一条消息,付一像是没听见,一动不动。

一分钟后,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付一缓缓掀起眼皮,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江止。

铃声从响起到熄灭到又响起又熄灭,不知道响了多少遍,付一始终没有接他的电话。

她没有接,他就一直打。

最终付一接了。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沉默半晌,他开了口,“我们离婚。”

付一早已没有任何知觉,轻轻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手机顺着耳边掉落,狂风吹起她的头发,雪花扑在她的脸上,昏黄的灯光如同她的人生一样混沌,她抬头看除了漫天的雪,不见一点光亮……

“妈,人间的路一点都不长……我都看见尽头了……”

手机滴滴答答的响铃声传来。

付一抹掉眼泪,以为母亲有消息了,然而拿起手机却发现来电是江止。

“什么事这么急?”一接通,他就问道。

“没什么。”明明她已经极力控制情绪,可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怕他听到她的哭腔,她直接挂了电话。

将死之人何必去破坏他的姻缘,又何须获得他的怜悯。

……

母亲失踪,足足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有半点消息。

这些天,江止没有回过家,去了哪里付一没问也不知道,他也不会给她报备。

晚上,付一开着车在城市里环绕,试图走遍每一个角落,想着会不会发现母亲的踪迹。

然而每一天都是徒劳。

车流车往,人声鼎沸中,孤独的只有她。

正漫无目的开着车,手机来了电话,是警局的宋立之宋警官打来的。

付一将车子靠边停下,激动的接通电话,“喂,是不是有我妈的消息了?”

“刚刚来电,疑似在机场发现了你母亲的踪迹,我们正朝机场方向去。”

“好,我马上过去。”

……

赶到机场时,宋立之已经带着人在搜寻了。

见她来了,宋立之大概的给她说了下情况,又继续寻找。

凌晨三点多,宋立之跟付一在出口大厅会和。

给到的答案是,“经核实,只是一个和你母亲很像的乘客,抱歉没有找到你母亲。”

付一泄气的摇了摇头,胃疼的她面色苍白,跑前跑后她早就体力不支,只是神经一直紧绷,并没有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知道了答案,好像全身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宋立之见她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付一疼的已经没有力气说不用,咬着牙关忍着痛想站起来,然而她根本站不住。

宋立之见她实在站不起来,就将她打横抱起,对旁边的队友说,“把车开过来。”

语毕,便转身朝外走。

付一伏在他的肩头,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无冒犯之意。”宋立之说。

付一没在说话,浅浅的点了下头,因为她实在没力气了,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江止。

付一闭了闭眼,眼睛努力集中聚焦,穿过宋立之的肩头,她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的江止,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陈晚榆。

原来他一直和陈晚榆在一起。

这一瞬间,没有任何味道,只有世间最深的痛楚折磨的她陷入黑暗。

陈晚榆握住江止握成拳的手,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说,“她是你的太太,你有权去……”

江止甩开她的手,打断她,“无所谓。”

说完他快步走出去,陈晚榆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小跑着跟上他。

“谢谢你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天陪我,死而无憾了,希望下辈子换你来爱我半生,希望下辈子能在我们最好的年纪相爱,江止你承诺我一个下辈子,好吗?”

江止站定,目光浅淡,嗓音清冷,“我一直都是唯物主义,上学的时候你就知道。”

陈晚榆垂下眼,是啊,他是不会被虚无缥缈的感情困住的。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不想。”江止几乎是脱口而出,连犹豫都没有。

付一双目无神,清淡反问,“为什么。”

她当然不会因为他说不想,就心存希望。

他对一只狗都比她上心的多,怎么会对她有感情。

“离婚后在找个搭子应付家里人很麻烦。”他诚实的说。

付一垂下眼,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那种无力感好像比治不好的病更绝望。

“你心里的人是她?”付一问他。

江止,“不是。”

“喜欢就去追,别给人生留遗憾,人生不过数十年,运气好的能活到九十九,运气不好的或许也就经历个人生开端,意外和明天谁知道哪个会先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开心就好……”

“你想离婚?”他打断她问道。

这个问题把付一给问住了,这样一个她,好像离婚与不离婚都没什么区别。

离婚了,她没有未来,不离婚,她也没有未来。

“我无所谓,本来我们就是婚姻搭子。”

女人背对着他,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平添了些破碎感,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碎了。

江止眉心微动,“你怎么了?”

付一摇头,“没事,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了。”

“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他又问。

付一停下脚步,“没事。”

“如果是你家公司内部斗争的事,我可以摆平。”

自父亲去世,公司内部矛盾就没停止过,她什么时候需要他出面过?

付一笑了笑,“不是,女人么,周期性矫情罢了。”

说完,她没在停留,离开了书房。

她的背影单薄,瘦的厉害,她一直这么瘦还是最近瘦的?

江止突觉烦躁,自己的关注点有些越界了。

……

夜里,江止是被她的翻来覆去吵醒的。

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却发现她根本没醒,不知道梦见什么,蜷缩着翻来翻去,很痛苦的样子。

伸手想试试她有没有发烧,却触到了满头的汗。

按亮灯,才看清她惨白的脸色。

江止以为她是做噩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付一?”

没叫醒,他又继续喊,“付一,醒醒。”

正处于噩梦中的付一艰难的睁开眼睛,才觉出胃痛难忍。

原来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在疼。

她眼神混沌,好像还没有清醒。

江止凑近了一分,“醒了吗?”

不知是不是夜晚的滤镜,他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付一瞳孔动了动,一下与他四目相对,细碎的灯光铺在他的眼底,像是星星一样。

他仍旧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江止。

而她却已是风烛残年。

“你不舒服吗?”他问。

付一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看向江止,却发现他正在和江晴逗狗。

眉眼间都是放松,好像整个人被镀了一层烟火气,压根就没注意她。

付一淡淡笑了笑,“只是没睡好,没事的妈。”

江母还想说些客套话,这时候有佣人来说可以吃饭了。

“我特地交代了厨房做了你爱吃的,一会可要多吃点,太瘦了你。”江母拉住付一的手,惊讶道,“手怎么这么凉?”

付一攥紧手,觉得胃更疼了,忙说,“没事,从小就这样。”

江母关心道,“有时间,我带你去看个中医,调理调理。”

“谢谢妈。”

这都是客套话,今晚过后,她不会再想起来她,付一都懂,所以她也客套的回应着。

在这豪门里,最不缺的就是虚情假意,见着了就关心几句,见不着的时候,连除夕都不记得她的存在,也不会有人叫她回来吃一顿饭。

就像是江母说让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菜,但真正坐到桌上的时候,却没几样是她爱吃的。

因为江母根本就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她只记得她儿子女儿的喜好。

“这个螃蟹不错,一一尝尝。”

一块蟹肉放到了她的盘子里,是江母亲自剥的。

付一盯着那鲜香的蟹肉,只觉得胃里刀绞一样的疼。

胃病,是不能吃大寒的东西的,这一刻她才忽然发现她似乎连演戏都需要勇气。

见她迟迟不动,旁边的江止出了声,“怎么了?”

付一忙夹起来放到嘴里,含糊的说,“谢谢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吃下去,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疼,付一佯装平静的强忍着,想着能忍过去,然而额上却逐渐有细密的汗冒出来。

她逐渐吃不消胃里那钻心的疼。

她抬手握住桌子底下江止的手,“我……”

江止被她的手冷到,吓了一跳,偏头看向她,发现她面色惨白,额上全是细汗。

“你怎么了?”

付一疼的说不出话来,眼睛都快看不清人。

而这时,江晴突然大喊一声,“小七!小七!小七怎么浑身发抖!”

江晴这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拉布拉多小七的身上。

只见江晴忙从座位上起来,对着在地上颤抖的狗狗不知所措,“哥!哥!你快过来看看小七!”

江止快速从座位上起来,快步走到江晴身边,蹲下来查看狗狗的情况。

付一被他的力气甩了下,身一歪,头一下磕到了桌子的边缘。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她此刻的狼狈与疼痛,他们都担心的围在一只狗的旁边。

原来啊,她的存在感都不如狗狗强。

恍惚间她看到江止抱着拉布拉多走了出去,江晴和江母江父都跟了出去,不一会院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应该是送狗子去宠物医院了。

室内没了人,一下子冷清下来。

好像全世界都消了音,胃疼的像是钻进了灵魂。

她连站都站不起来,眼前黑一下白一下,直到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