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花半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清黎秦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哲礼眼看这事要成定局了,一时着急口不择言的抱怨道。“太爷爷,您也别太偏心了吧!”啪——秦敬山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脸上,指着他怒骂。“谁许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原本是秦哲礼和段清黎的订婚宴,主角换了人不说,结婚证都弄出来了。这要是老爷子不在这,秦家人估计能闹翻天。宴席照旧,只是没什么人开口说话,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尤其是段家的人,段清誉压着怒意问段清黎。“你到底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段清黎,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曼曼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所以,到了这个时候,父亲最关心的依旧是段舒曼,即便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嫁人了,他连听个原因都懒得听,一心只想着如何救出来他的女儿。秦昀深看到她眼眸里的失望,心里难掩的心疼,他轻...

章节试读


秦哲礼眼看这事要成定局了,一时着急口不择言的抱怨道。

“太爷爷,您也别太偏心了吧!”

啪——

秦敬山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脸上,指着他怒骂。

“谁许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

原本是秦哲礼和段清黎的订婚宴,主角换了人不说,结婚证都弄出来了。

这要是老爷子不在这,秦家人估计能闹翻天。

宴席照旧,只是没什么人开口说话,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尤其是段家的人,段清誉压着怒意问段清黎。

“你到底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段清黎,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曼曼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父亲最关心的依旧是段舒曼,即便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嫁人了,他连听个原因都懒得听,一心只想着如何救出来他的女儿。

秦昀深看到她眼眸里的失望,心里难掩的心疼,他轻轻的握住段清黎的手,对着段清誉反问道。

“岳父是想要清黎犯法是吗,怎么着你家小女儿犯罪了,你让大女儿去劫狱啊?”

段清誉张了张嘴,被怼到连回一句都没了力气。

秦家的饭桌上,从未如此的安静过,气氛太过压抑还是不好的,秦昀深让段清黎自己去随便转转,他还有话要对这些人说。

段清黎也没处去,只能在后院的小花园里坐一会儿,冬日里还是有些冷的,寒风瑟瑟,吹的人都清醒了几分。

秦昀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白的手指捏着高脚杯,一开口,众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朝着他看了过去。

“我承认,和段清黎的婚姻是我算计来的,可不管如何她现在是我妻子,这辈子都是,如果谁对此有意见,有闲话,尽管朝着我来,如果让我知道,有一个字的闲言碎语传到了清黎的耳朵里,那这个人,就别再开口了。”

秦老爷子默不作声的继续吃饭,显然是默认了秦昀深的话,秦家人倒是知道老爷子喜欢秦昀深,却也没想到竟然纵容到了这种程度。

彼时——

段清黎的脚边凑过来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猫。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啊。”

小猫没回答,段清黎默认它同意了,直接抱起来双手放人家身上取暖。

“真暖和啊,你怎么在这呢,谁养的你啊。”

“清黎。”

秦哲礼从不远处快步过来,站在段清黎的面前,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张已经变了形的纸。

他还是不信,明明好好的,段清黎怎么就直接跟别人领证了。

“这是假的对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跟秦昀深在一起呢,他不适合你啊。

你知道吗,他在国外是有女朋友的,他还包养过情人,而且……他现在都需要戴助听器了,那他妈就是一个残疾人啊!”

秦哲礼越说越激动,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即将失去段清黎的感觉。

这一年里,段清黎本就过的迷迷糊糊,尤其是对待感情,或者说是对别人的情绪反应不大。

此刻秦哲礼的愤怒咆哮,在她眼中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可笑到,像是在看无脑爱情剧。

“你歧视残疾人啊,戴助听器只是说明听力不好,可是你一边说着爱我的话,一边和另一个女人暧昧,你都抱人家,跟人家接吻了啊,秦昀深听力不好,你人品不好,渣就算了你还撒谎,秦哲礼,你要是女人你选哪个啊。”

她想说,我总不能选秦朗吧,可细想来,秦朗也比秦哲礼好了不知道多少,就是年龄太小,她下不去手。

“我……”

秦哲礼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己确实跟段舒曼接吻了,但是一个吻并不能代表他就变了心,那不过是安慰罢了。

“对不起,清黎,是我的错,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你给我一次机会行吗,咱们重新开始,我不介意你跟秦昀深之间的事情,这个婚要是真的也没事,你去离了,行吗?”

段清黎抱着猫起身,小花园确实有点冷了,她不想跟秦哲礼再纠缠,她困了,想回家。

一回头,后门处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段清黎快步过去,只见秦昀深靠墙站的笔直,头微微的垂着,见她过来了也没动。

“你怎么在这啊,不是在餐厅吗?”

秦昀深的呼吸有些乱,睫毛簌簌的抖动了两下,一开口都带上来哭腔。

“你别后悔行吗,我知道……我聋了配不上你,我会在其他方面对你好的,别信他的鬼话,他会出轨,我不会,别说亲别的女人了,我要是碰别的女人一下,我就把手剁了,我不会出轨,我不会的……”

他早就来了,刚才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可他却没有勇气出去,他怕段清黎会后悔,毕竟这一切太快了,他是趁着段清黎都还没反应过来就领了结婚证。

可现在,就算段清黎后悔了,他也不会放手,如果起诉,那起码他还能拖两年。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两年了。

段清黎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声音有些软乎乎的。

“我困了,我想回家。”

秦昀深听出来了,她这是真的困了。

“好,我抱你,在我身上睡。”

他把人横抱在怀里,见她还是舍不得手中的小猫,便用外套将猫也给裹住了。

“它不叫的,你别说话,咱们把猫给偷走。”

因为刚刚秦昀深的那番言论,更因为他平日那副冷漠又不近人情的样子,他就这样抱着人往外走,大家也全当看不到。

上了车,他小声的对副驾驶的人说。

“李想,你一会儿去买些猫用的东西。”

助理一回头,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段清黎的怀中钻了出来。

秦昀深赶紧把猫抓出来,扔给助理,生怕它吵醒了段清黎。

好在,段清黎的睡眠质量永远都是地震都不醒的那种。

以前不觉得,现在秦昀深倒很是羡慕了,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睡过一整夜了。


秦哲礼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脸色涨红,心里却只能劝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曼曼。

“好,小婶婶!这样总行了吧?”

秦昀深低头看着段清黎,不等开口就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唇上。

“老婆,大侄子叫你呢。”

“嗯!”段清黎回吻一下,这才看着秦哲礼道,“大侄子叫的不错,但是你这个年纪了,我就不给开口费了吧,回头等你结婚我一块给!”

秦哲礼的表情变幻莫测的,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昀深在她的脑袋顶上摸了摸,语气轻轻的问。

“老婆,觉得解气吗,有一点点解气吗?”

段清黎当然知道秦昀深这是为了给她出气的,不然就凭秦哲礼比她大这一点,都无需叫她小婶婶。

现在的人,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规矩。

她点了点头。

秦哲礼这才继续。

“这样总行了吧,小叔叔你要是觉得出气了,咱们说正事吧。”

秦昀深抬脚勾住一旁的凳子,距离段清黎很近坐下了。

“你说吧,你小婶婶也要一起听的,她是我老婆,我的事不能瞒着她,这不道德。”

秦哲礼气的手指尖都哆嗦了,早知道他还叫一句小婶婶做什么。

“好!好好好!我说行吧,小叔叔你就算是不帮忙,也别插手行吗,我们为了救曼曼已经给她开了精神疾病的证明了,这样还不行吗?”

段清黎扭头看了秦昀深一眼,她一直都没空出时间去问问段舒曼的事情。

所以,段家和秦哲礼给她想的办法就是开个精神病的证明,这样的话,算是保外就医?

可这不是坐实了段舒曼是精神病吗,这以后工作都是个麻烦事吧。

不过也对,她要是嫁给秦哲礼的话……

也不对,秦家不会允许她一个私生女嫁给秦哲礼的。

可是……秦昀深到底做了什么呢。

见秦昀深迟迟未开口,秦哲礼的话锋转向了段清黎。

“是你吧,段清黎我都说了,我和曼曼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不信我呢,我心里是有你的,秦太太的位置我会给你留着的啊,你非要跟小叔叔吹枕边风,非要把自己的亲妹妹送进监狱吗。”

瞧瞧瞧瞧!

秦昀深忍不住给他鼓掌。

“好一朵圣母白莲花啊!你把一个罪犯说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大侄子啊,亏得咱们国家的法律你没有参与编撰,不然这世上得冤枉死多少人啊。”

这几天,段清黎不止一次的体会到了秦昀深的嘴毒,却没想到,他这嘴毒的还挺可爱,还能这样中听。

“可她们毕竟是亲人啊!小叔叔,我不求你帮忙解决这件事,你能不能别从中作梗啊,这事本就是段清黎不对,怎么说曼曼当初也救过她,如果不是曼曼让她跑了,段清黎的身子干不干净了可还不好说呢。”

砰的一声!

秦昀深抄起桌子的一个水晶摆件,对着秦哲礼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眨眼睛,秦哲礼的额角流下一行鲜红的血液,他踉跄了一下,扶着一旁的桌子,刚想发火就被秦昀深那双狠厉的眸子吓到声音都发不出来。

见到他脸上的血,秦昀深抬起手,挡在了段清黎的眼睛前面。

“当初的事情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段舒曼设计陷害我老婆,你当这件事我会不计较吗?

都在查着呢,而且秦哲礼啊,你要庆幸,当初是没事,要是我老婆真的被伤害到了一点点,你信不信我弄死段舒曼,顺便让你下去陪着她啊!”


秦敬山赶紧命人把钢琴给抬走,老爷子的怒气才算是平息了不少。

只是见到段清黎时,眼中还是有些许的愧疚的,他总是认为,秦哲礼配不上这样好的姑娘,可又有战友的情谊在,他不得不守诺言。

老爷子受不了这边的热闹,直接进了书房。

段清黎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提出退婚,还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一旁的秦太太看了老爷子的眼神,连忙拉着她到处敬酒。

一圈下来,段清黎喝的迷迷糊糊的,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一杯水递到面前,她只以为是服务生,喝了一半才看到竟然是秦哲礼。

“不舒服了吗,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吧,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些的,可你也知道,曼曼到底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该让着她点,我也是为你赎罪啊。”

一年前,段清黎刚回国,因为生病需要接受mect治疗,在第一次出院后的一天,段舒曼和段清黎一起去城郊的咖啡厅。

回来时遇到了几个小流氓,段舒曼为了救段清黎,被小流氓们给侮辱了。

段清黎因为当时处于治疗期间,记忆是混乱的,这些话都是后来,去了医院时,段舒曼说的。

当时她闹着自杀,不许别人报警,更不让秦哲礼离开她半步,直到现在,段清黎都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段舒曼为什么一定不要报警。

她顿觉疲惫,更不想和秦哲礼说话,早晚是要退婚的,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过来扶着她,一路进了上面的房间,浑身突然生出一种燥热,热到她想找点冷水喝一下。

拿着瓶子坐在沙发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身边伸出一只手,接过瓶子,拧开盖子又递给她。

“谢谢。”

段清黎喝了一口才发觉不对,一转头,一张熟悉的帅脸出现在面前。

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心跳如战鼓般疯狂的跳动。

手也不自觉的抚上男人坚实的胸口。

胸肌发达,身材不错啊。

“就是不知道,腰细不细。”

秦昀深抓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间,沉声解释了一句。

“只有腰是细的。”

段清黎的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没给秦昀深说话的机会,对着他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男人努力的迎合着,本能的矜贵在这一刻显得破碎不堪,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攻城掠地般的疯狂攫取着她的每一寸。

他们像是这世上最适合的情人,像是上辈子做惯了这种一样的轻车熟路。

最终,秦昀深不得不狠狠的掐自己一把,控制住继续下去的冲动,他双手扶着段清黎的肩。

急促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

“段清黎,我愿意给你当解药,可现在不是时候,你被人下药了,听话,咱们去医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段清黎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衣服被扯到凌乱,脸颊染上一丝难以描述的绯红,花掉的口红不用说都能看出来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有多少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你起来!不许说话啊!”

她拉起秦昀深,不由分说的将人推到另一个房间,刚关上门,房门就被从外面撞开了。

段舒曼带着秦哲礼和秦家的一众人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段清黎的样子,段舒曼得意又鄙夷的笑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呢啊,房间里的奸夫到底是谁?这可是在秦家啊,你怎么敢乱搞的啊!”

秦哲礼难以置信走近,在看到段清黎脖子上的一块青紫时,恶狠狠的抬起手。

啪的一声——

段清黎一巴掌抽在了秦哲礼的脸上,力气不小,五个手指印很是明显。

“你还敢打我?段清黎你找死是吧!”

秦哲礼指着她,又要抬手的时候,段舒曼已经冲到卧室的门口。

她耀武扬威的拍门,朝着里面大喊。

“谁在里头,敢做不敢当了是吧!你胆子不小,竟然敢给秦家人戴绿帽子。”

一听这话,身后的秦太太顿觉丢脸,恨不得赶紧将这个段清黎扫地出门。

“你段家这样的门第,能攀上秦家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如今还闹成这样,段清黎,我原本就不看好你,还好我儿子还没跟你订婚!”

段清黎心中一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退婚了啊,虽然名声不太好了,但是她无所谓,反正她这辈子不嫁人也挺好。

几个看热闹的在门口笑话着秦哲礼。

“呦,上流社会,玩的可真下流啊,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啊!”

秦哲礼这辈子哪里听过这样的羞辱,恼羞成怒下,他对着段清黎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原以为会响的巴掌没有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重拳。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秦昀深直接抓住了秦哲礼的手腕,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秦哲礼倒在地上,左侧脸颊顿时肿起,他偏过头吐了一口血,隐约间还能看到一颗牙。

“小叔叔……你怎么会在这啊?”

秦昀深不急不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边点开一边解释。

“我啊,来给大嫂贺寿,却没想到撞到这么愚蠢的事情。”

秦太太见自己儿子挨打,哪里还顾得上五房是不是受宠,她将地上的秦哲礼扶起来,心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对着秦昀深阴阳怪气道。

“我家的儿子也轮不到五叔来管教吧,再说了,你和侄媳妇在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秦昀深也不客气,点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

(你就在那个房间等着,等会段清黎过去了,你一定要得手,放心吧,我给你找好关系了,你只管说你是段清黎的情人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这声音不用说,很明显就是段舒曼的。

秦云深放下手机,幽幽开口。

“不巧,刚才段舒曼女士打电话,被我听到了,不巧我就点了一下录音,不巧,我还把那个男人给抓了。”

门口的警笛声响起,秦昀深淡淡的勾了勾唇。

“巧了!我回国这么久,刚学会打报警电话,就用上了。”


“你才小!你们全家都小!”

秦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耀武扬威的起身,拳头直接挥起来朝着他的脸上砸了过去。

手臂挥到一半,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他一个闪身躲开了,只是胳膊被闪的有些疼。

秦朗揉着自己的手臂,愁眉苦脸的问。

“五叔,你怎么在这啊,你干嘛过来破坏我的好事啊。”

秦昀深将手中的戒指扔回到他身上,转头看向段清黎。

“才分开这么一小会,看来真是不能让人放心啊。”

秦朗一时间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回国没多久的小叔,怎么就跟嫂子扯到一起去了。

这乱七八糟的伦理关系……

天呐……

“你们……什么关系啊?不是,五叔!”

秦昀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呦,大半夜的你一个学生来酒吧啊,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秦朗赶紧卖乖求饶,委屈的嘟囔。

“哎别啊,五叔我都上大学了啊,成年了,你都没比我大多少,怎么整天一副长辈做派呢。”

虽说他已经十九岁了,可浑身上下还是一股子高中生的感觉,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偷偷穿的大人的。

不过秦朗的眉眼间倒是有两分像秦昀深,不同的是,多了几分书生气,气质也不像秦昀深那般阴沉沉冷冰冰的,反而是活泼伶俐。

秦昀深宽大的手掌直接提着他的衣领,把人塞进了车里,对着司机道。

“送他回去,顺便告诉四哥,他儿子要把酒吧给炸了。”

“别啊,五叔,小叔叔……我错了,闹着玩的小叔叔啊……”

秦朗的声音,随着车的消失一并不见了。

段清黎这才想起来问问。

“你怎么在这儿啊?”

不会那么巧,秦昀深过来酒吧玩,偶遇的?

秦昀深的目光一瞬间带上了委屈,他站在段清黎的面前,垂着头,语气放的很低的道。

“我……司机也走了,我没有车了,虽然明天你就是我老婆了,可今天我还是会守着规矩的,我一会就走路去民政局,你不用收留我。”

段清黎觉得他这话有故意的嫌疑,且她还闻到了一股子的绿茶味。

可人家好歹是秦家最受宠的人,不回来则已,一回来老爷子直接把名下全部的股权都给他,算是将公司和整个秦家都给了秦昀深,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对自己茶呢。

“我就是来看着你的,我怕你反悔,我怕你不对我负责!”

他的声音拔高了两个调,四周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这句话。

秦昀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盖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绿宝石的戒指,大小跟刚才秦朗的那枚差不多,但是价值可要高得多。

“你戴上,我就不说了。”

秦昀深不由分说的直接抓起段清黎的手,将戒指硬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们分开之后,秦昀深就直接回家拿了戒指,想着明天再给段清黎,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发了疯似的想要马上见到她。

所以,现在他相信第六感这个东西了,如果他没来,搞不好现在这根手指头上戴着的就是别人的戒指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段清黎也确实感谢他替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不然那个少爷还真是不好送走。

“那多不好意思啊。”秦昀深笑着朝着四周张望,“你车停哪里了啊,我来开,不好意思让你载我。”

段清黎一阵无语,他到底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啊,不过,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可可爱爱的不像是冷脸时,一副谁都欠他二百万的样子。

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过去的一瞬间又捏紧了。

“你……能开车吗?”

秦昀深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自嘲的叹了口气。

“能开的,是不是因为……我是残疾人,你嫌弃了,我只有一个耳朵听不到,能治好的,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出国做手术。”

段清黎赶紧把车钥匙塞他手里。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那么敏感啊,听不清楚而已嘛,戴着助听器就能听到了啊,怎么就嫌弃了呢,没有的事。”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秦昀深这个表情,她就会下意识的心疼。

心疼完,她又一阵莫名其妙的。

明明就不熟,虽然有了那么点关系,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嘛,这有什么的。

段清黎指着门口的那辆红色跑车。

“那辆!你开回去吧,我在这还有别的车呢,就不送你了。”

秦昀深顿觉失算了,可又不能把人逼的太紧了,就只能应着。

“好吧,那我把车开到咱家,明天去领了证之后,咱俩一起回家。”

门口已经看了一会的景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帅哥是秦昀深。

所以,段清黎还真是和秦家有缘分啊,看来自己的哥哥真的没戏了。

“梨子啊,你可别真的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啊,我听说他这个人有点问题的,而且你想想,他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就突然回来了,秦家复杂,你当心点。”

段清黎只是知道有秦昀深这么一个人,其实对于大部分人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太记得和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景然这样一说,她就有点好奇了。

“你知道他?”

景然点头,边走边点开了手机,浏览器上输入秦昀深,上面直接就是他的资料。

“他是个钢琴家,在国外很出名的,据说可以跟理查德克莱德曼齐名的那种,而且还有绝对音准,后来消失了一年,再出现在视线中,就已经回国了。”

景然知道,这人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个钢琴家戴上了助听器,那就意味着,他不再能弹琴了。

“他是音乐方面的天才,但是口碑却不怎么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神经病,孤僻、桀骜、你尽管用能想到一切不好的词去形容他吧。”

她越说,段清黎越觉得这人的事情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说过了。

不过秦昀深身上确实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让人不敢靠近,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我觉得,他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他挺……可爱的。”


“段小姐,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娶你,我会是比秦哲礼更好的选择,秦家的一切我给你一半,我未来的收入也全部都给你,最重要的是以后秦哲礼见了你要叫小婶婶。”

段清黎尴尬的扯了扯唇角,条件是诱惑的,她只怕自己没命享用。

“我……考虑考虑。”

咚咚咚——

门口一身白衣的女人气都还没喘匀,便着急的伸着头往里面看。

“那个……”

“这里!景然!我在这!”段清黎朝着她招手。

景然快步冲进来,抱着她的胳膊眼睛瞬间红了。

“这是怎么了……会残疾吗,梨子这会影响你以后摇骰盅吗!”

段清黎一把捂住她的嘴,眼神里带着威胁的瞪她一眼。

然后扭头对着秦昀深,温和道。

“今天多谢秦先生了,我朋友会照顾我的,你先回去吧。”

秦昀深扫一眼一旁的景然,眉眼中带着一丝幽怨。

“好,那你记得联系我。”

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双手递到段清黎面前。

“那你扫我,医药费转账。”

段清黎顿时无语,她快速拿出手机,扫码之后看到一个绿色的头像。

这不是……文件传输助手吗,这秦大佬脑子不好使还是被助理给坑了啊。

她点了加好友,秦昀深一秒通过。

段清黎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钱,忍痛转了一万块过去,秦昀深没有点,只是默默的收起手机。

“那你好好休息,有需要给我发消息,我住的很近,能马上就到。”

人都走了,景然才反应过来。

“这人长的挺帅啊,所以你说要退婚是因为他吗,你……出轨了!段清黎我果然没看错你,好样的!那个渣男就该被出轨啊!”

话说到一半,景然脱了外套钻进她的病床上,往里面挤了挤。

“那……你那个乔先生怎么办啊,你到底还能不能想起来,乔先生到底在哪里了啊?”

段清黎抿唇摇头。

“记不清楚了,可能压根就没有那个乔先生吧,不然我怎么会完全记不得呢,可能思维错乱了。”

一年内,段清黎接受了两次mect治疗,大部分的事情都想不起来,思维断断续续,连不成画面,只有些许片段。

可段清黎心中总是觉得自己似乎深爱过一个人,或许是上辈子的人吧。

清晨,天蒙蒙亮,段清黎的手机已经响了三次,她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对面一阵怒骂声让她瞬间清醒。

“我告诉你段清黎,你今天最好给我乖乖去秦家,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景然赶紧用被子蒙住脑袋,生怕自己被牵连了。

“是你爸吵醒你的啊,别杀我!”

她和段清黎是发小,自然知道,这人光凭起床气就能杀人的,虽然高中之后段清黎就出国了,可这习惯估计难改。

“我都提不起来气了,算了,我得起来了。”

如果不是父亲的这通电话,她还真想不起来,今天是秦哲礼母亲的生日,原本他们订婚该选在这一周的,

但是秦哲礼的母亲说,两个日子放在一起不合适,所以把订婚延后了两天,既然还没退婚,她就还是要出席,否则也不好跟父亲交代。

秦家庄园——

依旧是奢华气派到了极致,开车五分钟才能到最中心的别墅。

一下车,管家礼貌的过来迎接,没看到秦哲礼的人影。

她习惯性的朝着里面走去,手中提着的是父亲一早就准备好的贺礼。

秦哲礼的父亲秦敬山是秦家长房,一直掌管着秦家一应事务,当然,这是在秦昀深回国之前。

别墅内,已经有不少人了,不过在见到段清黎时,一众人的目光还是往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

段清黎刚上二楼,就见到了秦哲礼的母亲,一旁挽着她胳膊的人正是秦哲礼。

“秦阿姨,生日快乐。”她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

秦太太扫了一眼,示意一旁的佣人接一下,这种小门小户送的礼物,她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清黎啊,你在房间休息一会,不急着出去,等会宴会开始了,我让人过来叫你,对了,造型师也到了,去把衣服换了吧。”

段清黎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虽然不是多贵重的奢侈品牌,好歹也算是得体大方的小礼服,可秦太太眼中的嫌弃还是有些刺痛她的。

房门一打开就听到了段舒曼的声音。

“对,我就要这个,一件衣服而已,你们去跟哲礼说,他会给我的。”

造型师无奈的解释。

“这不行啊,这是专门和秦总搭配过的,是给未来的秦太太穿的,您还是再选一件吧。”

段舒曼一转头就看到了段清黎,她上下的扫了一眼,目光带着轻蔑。

“姐姐,这件礼服我看上了,人你都跟我抢了,衣服让给我一件总不过分吧。”

段清黎无所谓的点头,反正她也没有换衣服的打算,她觉得自己穿的好看舒服就够了,别人的眼光,她从不在意。

“你喜欢就给你,衣服是这样,人也是这样,垃圾罢了,你真当宝啊。”

段舒曼被怼到没话说,这件礼服,她穿不穿都是恶心。

段清黎无所谓的起身,走到隔壁的屋子里休息,许是太累了,她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外面的钢琴声响起,她才像是猛的惊醒一般,可醒过来却发现,钢琴声并不大,不至于让人到惊醒的程度。

段清黎喝了一口水,推门出去时才发现,宴会已经开始好一会了。

秦太太见她出来,一脸夸张的道歉。

“抱歉啊清黎,你看看我都忘记叫你了。”

话虽如此,可脸上没有一丝歉意的神情,周围人也难免会议论,毕竟段家在一众豪门里,算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了,想来段清黎嫁过来之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谁让你们弹钢琴的!”

一道浑厚而洪亮的声音响起,一瞬间全场寂静,门口一位鹤发矍铄,身着唐装朝的老人朝着众人踱步过来。

秦敬山赶紧过去。

“爷爷!您回来了啊,怎么没早点说呢,我去接您啊!”

老爷子冷哼一声,瞪他一眼。

“我就去后山钓个鱼,还用你接?我问你,谁许你在秦家摆钢琴的,赶紧给我处理了,要是叫小五看到,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