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周修晏的女频言情小说《抢走我的骨髓给青梅之后,老公彻底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拳打土豆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事,下次再聚吧。」将酒杯放下,转身,也走了出去。刚出门,导师联系我回研究所办最后的离职手续。经过实验室时。我又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喘息。「周哥哥,这是姐姐最喜欢的实验桌,你让她辞职,还在这上面和我……你忍心吗?」「明明刚刚还对我黑着脸…啊…现在怎么又…」楚甜的声音娇媚至极。「闭嘴。」周修晏压着嗓子骂了一句。然后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把她后面的话,都淹没在了细细碎碎的娇声喘息里。我心头登时泛起难以言述的恶心。猛地冲进了卫生间,弯下腰就开始干呕,一口一口都是鲜血,看得我手脚发软。我不要现在死。起码,我不要以他妻子的身份死。我咬紧牙关,拨通了医生留给我的名片上的电话。「我接受治疗。」4.骨髓穿刺痛得我冷汗连连,只能紧紧地抓住病床,手指都...
将酒杯放下,转身,也走了出去。
刚出门,导师联系我回研究所办最后的离职手续。
经过实验室时。
我又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喘息。
「周哥哥,这是姐姐最喜欢的实验桌,你让她辞职,还在这上面和我……你忍心吗?」
「明明刚刚还对我黑着脸…啊…现在怎么又…」
楚甜的声音娇媚至极。
「闭嘴。」
周修晏压着嗓子骂了一句。
然后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把她后面的话,都淹没在了细细碎碎的娇声喘息里。
我心头登时泛起难以言述的恶心。
猛地冲进了卫生间,弯下腰就开始干呕,一口一口都是鲜血,看得我手脚发软。
我不要现在死。
起码,我不要以他妻子的身份死。
我咬紧牙关,拨通了医生留给我的名片上的电话。
「我接受治疗。」
4.
骨髓穿刺痛得我冷汗连连,只能紧紧地抓住病床,手指都泛白。
梁玉颦眉:
「怎么没叫家人朋友陪着来?」
我自知气色状态都极差,强撑着对他笑笑:
「我没有家人了。」
梁玉眉间的皱纹登时更深。
他看着我的眼睛,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上来为我紧了紧大衣:
「天气冷,别着凉。」
「等做完手术,好好生活。」
「如果你过得不快乐……」
「我可以带你走。」
他是我从前的旧友,许久未见接了我的诊,都比周修宴对我更上心。
我能看出他对我的心思,可我不明白这份感情从何而来,更不愿耽误他。
听护士说。
就连这份骨髓,都是梁玉求了读博时的导师,从国外调回来的。
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
出了医院门,梁玉还在给我发饮食的注意事项。
我低头一条条的看。
划出聊天界面的时候,才发现有几十条楚甜发的未读消息。
我点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她胸口乍眼的嫣红吻痕照片。
「白竹榆,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吧,周哥哥明天就来和我过二人世界了。」
「我早就说过,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我身边。」
我无意和她争风吃醋。
可刚
,可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那是他动情的前兆,我怎么会不清楚。
胸腔一阵翻涌,我用力地忍住几要呕出来的鲜血。
我苦笑了一下。
原本还在犹豫,血癌的事情,要如何跟周修宴开口。
他那么爱我,怎么接受的了这样的现实。
可现在看来,这血癌对他来说,倒是来的刚好。
可以给他们腾位置了。
3.
再出去的时候,周修宴已经不在了。
甚至连句话都没留给我。
他就如此迫不及待。
一夜未眠。
第二天,周修宴的秘书突然告诉我。
下午给公司有个宴会,周修宴叫我陪他一起去。
我愣住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周修晏一起参加过酒会了。
我是有一点想去的。
铸屿刚成立的时候,他没钱,也没人脉。
每一次应酬,都是我陪在身边,一杯酒一杯酒喝出来。
可现在,他明明已经就有了更好的人选。
“真的是叫我吗?”
我问秘书,秘书哑然失笑:“夫人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周总说,他下午亲自去接你。”
我淡淡地说了一声好。
挂电话的时候,又看到楚甜的朋友圈。
实验室里,两个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地上躺着一套被随意丢开的情趣内衣。
配文:“你最爱我。”
我笑了笑,关掉了手机,也没把秘书的话放在心上。
意外的是,周修宴居然没有放我的鸽子。
他真的回家来接我一起去宴会。
路上,他对我呵护备至,就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酒会上,那些许久不见的合伙人纷纷过来寒暄。
他们都羡慕我,有周修宴这样的丈夫。
可如今,他站在我的身边,却是心不在焉地瞟着宴会池里的楚甜,眼神暗沉。
在她挽着一个年轻男人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
匆忙接了个电话,就借口公司有事。
追着跑了出去。
他的谎言一次比一次拙劣。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摸了摸已经麻木的心口,好像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那些围在我身边的合伙人纷纷尴尬地看着我,不知该如何安慰。
我摇摇头,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
知过了多久,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走进来的楚甜衣衫凌乱,脖颈间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我没吭声,只是强撑子身子站起来,打算离开。
可楚甜却突然拉住我,附在我的耳边。
声音讥诮:「白竹榆,你知道吗?」
「男人的身体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我现在能在研究所顶替你的位置,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在周哥哥心里,顶替你的位置。」
我站在冷寂的实验室里。
心脏再次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胸腔一阵翻涌,我用力地忍住几要呕出来的鲜血。
苦笑了一下。
她说得对。
确实用不了多久。
我得了血癌,时日无多。
2.
我到家的时候,周修晏已经等了我很久了。
餐桌上还摆着我临出门前做好的一桌子饭。
我没回家,周修晏连筷子都不会动。
见是我,他连忙站了起来:
「阿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还没说话。
他就上前抱住了我,动作小心又温柔:
「身上怎么这么冷?也不好好照顾自己。」
「都说了带你出去吃,还做这么多饭,把自己累到怎么办?」
他的怀抱无比温暖。
我却闭上眼睛,落下泪来。
他对我一向如此无微不至。
平日在家里,一点家务都没让我做过。
可也就是我面前的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
两个小时前,还在我最爱的实验室里。
和别的女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周修晏打理干净的西服没有异味,也没有女人留下的吻痕。
他做的滴水不漏。
可我的鼻腔里。
却依旧是实验室里那股浓重的腥膻气。
他抬眼看到我落泪,立刻焦急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谁欺负你?告诉老公,我绝对不会……」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他的助理聂赫。
周修晏却小心地把手机偏过去,避开我的视线。
可惜手机上的画面全都被光滑的玻璃鱼缸,映入了我的眼中。
「我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那套内衣。」
「明天中午,还在实验室。我等你。」
他没有回消息
要退出去,就收到了她新发来的消息。
只有很简短的两句话:
「白姐姐,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你猜猜,是什么?」
我怔了一下,只觉得无聊。
按熄了手机,上了回家的车。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周修晏一直坐在客厅等着为我捏肩,然后面不改色的开了口:
「阿榆,我明天要出差。」
「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刚刚做过穿刺,面白如纸。
他嘴上说着要我照顾身体,却是丝毫没有察觉。
我突然很好奇。
周修晏,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还会像现在一样,无动于衷吗?
我笑意不达眼底:
「你去吧,我一定会的。」
他不在,正好方便我去找梁玉做化疗。
早点做完手术,我也能早点离开他。
可我没等到手术那天。
周修晏刚走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梁玉的电话。
年轻的医生向来温文尔雅,头一次失了稳重,连尾音都带上了近乎崩溃的颤抖:
「竹榆,竹榆……我对不起你。」
我呼吸一滞:
「什么?」
梁玉深呼吸,稳了稳情绪:
「你的那份骨髓,被别人抢走了,说是他的爱人也得了血癌……」
「他是那个铸屿的老总,姓周。」
5.
我愣住了。
明明该是慌乱的,我却一瞬间就想到了答案。
回家时,周修晏的脸色明显差了很多,甚至,都没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我看着他,开门见山:
「你抢了份骨髓,是吗?」
「给谁?」
周修晏有些惊慌,像是如梦初醒般抬起头:
「——什么?」
面对我平静的眼神,他遮遮掩掩地说了一句:
「楚甜得了白血病,来求我帮忙。她刚回国,无人照应,我也不好坐视不管。」
果然,周总的爱人,说的是楚甜。
我笑到哽咽。
周修晏没发现我的异样,依旧故作轻松般,躺在沙发上伸开了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也是做善事。」
「小榆,你能理解我吧?」
楚甜?白血病?
我猛得想起,那天楚甜给我发的消息。
她说:
「猜猜看,我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
全物理研究所都知道。
隔壁铸研集团的周总爱我入骨,舍不得看我吃一点苦。
连我工作加班,他都心疼。
逼着我辞了职,回家放松。
可结婚纪念日那天,他却和青梅在我最珍视的实验室里,探讨起身体的奥秘:
「让她自愿辞职,周哥哥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你刚刚说这戒指是她亲手刻的?」
「那你要不要……放进来?」
不久后,青梅得了血癌。
他为她不择手段,从别人手中,抢来了一份骨髓。
我求他别这么做。
他却勃然大怒,一巴掌把我扇到吐血:
「你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啊?!」
「你是健健康康,日子还长,可楚甜她得了白血病!」
可是,那份骨髓本该属于我。
得知真相后。
周修晏彻底疯了。
1.
「啊…再用力一点……」
「真谢谢周哥哥,帮我进了这么好的单位。」
「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背对着研究所实验室的门,将实验室里两个恩爱欢好的人留在身后。
一个,是我结婚八年的丈夫。
一个,是他刚刚回国的青梅。
楚甜暧昧的声音盘旋在我的耳遍。
强忍着,才没有立即滑倒在地。
研究所里人人都知道。
隔壁铸屿集团的周总,爱我入骨。
连公司名字,他都用了我名字的谐音。
甚至因为我总加班到很晚。
他心疼得不行,一直劝我辞职:“我不想看你那么累,回家清闲点,我养你好不好?”。
他劝了我好久。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比从前更加努力的工作。
每日都忙到深夜才回来。
我看着他日渐乌青的眼底,我才终究下定了决心辞职。
至少,这样我还能照顾他。
可原来,他让我辞职,原来只是为了给他刚回国的青梅让位。
那些他没有回来的日日夜夜,不是在加班。
而是在这秘密的温柔乡里缱眷。
我捏紧了手,指甲嵌进掌心。
楚甜哼的每一声,都变成了一把把尖锐的刀。
捅进我的心脏。
逐渐麻木。
我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
只是浑浑噩噩地躲进另一个实验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