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拒绝救父母后,去找假千金的哥哥后悔疯了徐宁贝思远小说

本书作者

无尽夏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贝思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救父母后,去找假千金的哥哥后悔疯了徐宁贝思远小说》,由网络作家“无尽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紧紧握着话筒,冷汗涔涔。看来两世的现实世界略有不同,那绑匪的位置可能也发生了变化。原本信心十足的我,突然开始慌张了。我带着哭腔祈求。“能给一多一点时间吗?我……”那边直接挂了电话。我猛然收住情绪,我知道跟这种亡命徒示弱没用。当务之急是准备赎金并确认位置。手快速在纸上写下上一世我知道的信息。绑匪有两人,都是年轻男子,绑架地点是其中一人的家里。赎金一千万,投入到火车站南口第三个垃圾箱里。绑匪还没来得及取钱就被哥哥端了老窝,钱和人都保住了。想到这我立即拿起手机拨打了110。并且联系爸爸的好朋友,他也是公司的股东秦叔叔,让财务直接取现金出来。秦叔叔在电话里跟我一样惊慌。“报警,微微,钱的事我去搞定。”我的心总算安稳了一分。过了两分钟,片区...

章节试读

我紧紧握着话筒,冷汗涔涔。

看来两世的现实世界略有不同,那绑匪的位置可能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信心十足的我,突然开始慌张了。

我带着哭腔祈求。

“能给一多一点时间吗?

我……”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我猛然收住情绪,我知道跟这种亡命徒示弱没用。

当务之急是准备赎金并确认位置。

手快速在纸上写下上一世我知道的信息。

绑匪有两人,都是年轻男子,绑架地点是其中一人的家里。

赎金一千万,投入到火车站南口第三个垃圾箱里。

绑匪还没来得及取钱就被哥哥端了老窝,钱和人都保住了。

想到这我立即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并且联系爸爸的好朋友,他也是公司的股东秦叔叔,让财务直接取现金出来。

秦叔叔在电话里跟我一样惊慌。

“报警,微微,钱的事我去搞定。”

我的心总算安稳了一分。

过了两分钟,片区的民警就到了。

哥哥的同事兼好兄弟徐宁一进门就没有好脸色。

“微微,你哥刚给我打电话了,幸好我就在这附近……报假警是犯法的!”

我所有的勇气和希望,在那一刻全部崩塌。

贝思远认定我是绑架的罪魁祸首,所以特地派他的好兄弟出警。

目的就是阻止我的“无理取闹”。

没有警力没有刑侦高手爆破位置,我如何能破局?

没忍住情绪,手上的线索被我捏成了一团。

一想到爸妈正被绑匪折磨,我直接崩溃哭出声来。

“徐宁哥哥,我没有骗人,我是成年人,我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求求你,我需要警察的帮助,我需要你们帮我救爸妈!”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不停看时钟。

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

徐宁倚靠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刷着手机。

看到我哭也没半分怜悯的神色。

“都说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狡猾得很,你以为哭就能道德绑架别人啊。”

“你哥说得没错,不是从小养大的就是不行,心都不在一条上。”

“卿卿就比你懂事多了……”贝卿卿跟我同命不同运,她八岁被爸妈领养回来,明珠似的捧在手心长大。

尤其是哥哥,对她的呵护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周全。

两人都成年后还经常抱着一起睡。

时钟的滴答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徐宁。”

我郑重其事叫了他的名字。

“你既然出警了,有义务解决我的上报……”我话还没说完,被徐宁无情的嘲笑打断。

“你个黄毛丫头在这跟我装什么高贵。”

“你以为你回了贝家就能操控一切啊?

这个家你就像个外人。”

他的话令我如坠冰窟。

“你哥都跟我说了,你爸妈根本没那么爱你,经常叫错你和卿卿的名字。”

“你为了争宠,在家里没少耍心机,搞得卿卿不得不搬出去住。”

徐宁一边捧着果盘没心没肺地吃,一边贬低我。

我知道这些话并非空穴来风,是我亲哥哥日积月累传递给他的。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只会争宠的心机女。

我再次站在他面前,他怎么看我根本不重要。

“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我爸妈现在非常危险。”

“错过黄金解救时间,这个责任你付得起吗?”

徐宁手上的动作一滞,自沙发上站起身来。

“那你举报我吧,你这样的小丫头就欠教训……”他话没说完,门口站了两个身穿警服的同志。

“微微在吗,我们接到报警来受理案件。”

我双脚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爸妈终于有救了!


贝思远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再次跪在病床前。

“爸,我也是你亲生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跟卿卿在一起,那我现在就赶她走!”

一听到财产都留给我,贝思远急了。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百般呵护的“妹妹”。

贝卿卿心一横,也跪倒在病床前。

“爸,我不是故意要你难堪,是哥哥强迫我跟他在一起的!”

“是他让我搬出去威胁你们买房子的!”

“是他教我陷害微微博得同情的!”

贝卿卿说着落下两行清泪,明显技高一筹。

贝思远只能愤怒地瞪着她。

“爸,我也是贝家一分子,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你们不能把我踢出去啊。”

“家产我也应该有一份。”

贝思远见他心心念念的妹妹也要夺家产,顿时变了脸。

“你跟贝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凭什么!”

“养你这么久已经是恩赐,你不配得到家产!”

他忘形的教训起贝卿卿,一如往常教训我那样。

我爸厉声呵斥。

“你也不配!”

“你把上一世的仇恨记在微微头上,害你亲妹妹坠崖,你心里根本没有血亲!”

此话一出,我和贝思远都愣了。

看来我爸头部遭受重击后,得到了一些前世的回忆。

贝思远杀害我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

贝思远见自己的坏事全部败露,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威胁起爸妈。

“净身出户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给我一大笔钱,这样以后我还能考虑为你们养老。”

他站起身,不屑地看着我。

“这个家伙根本靠不住,老了你们还是要靠我。”

我爸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今晚你就从别墅搬出去,否则我就让保镖抬你出去。”

“害了你亲妹妹两次,我还能指望你这种人给我养老?”

“你不把我推下悬崖就谢天谢地了。”

贝思远的眸光逐渐变得晦暗。

我害怕他做出什么倒反天罡的事情,拿着暖水瓶挡在爸妈面前。

“我会好好照顾爸妈的,绝不会成为跟你一样的白眼狼!”

贝思远即便再愤怒,也不敢光天化日在医院闹事。

他撂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就离开了病房。

贝卿卿没跟他走,继续跪在地上装可怜。

“爸爸,妈妈,你们看看我啊,我是卿卿,我就是你们的女儿。”

“搬出去都是哥的主意,我答应跟哥不再往来,你们让我搬回贝家行不行?”

我妈只说了一个字。

“滚。”

贝卿卿的心思早被看透。

她也是自小穷怕了的,想着既然不能继承家业,那当个少奶奶也不错。

她和贝思远,一丘之貉。

两人走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我和妈妈一直守在病房,好在爸爸恢复得不错。

一周之后,我接上爸爸回了家。

后来有一次爸爸喝多了,问我恨不恨贝思远。

恨不恨他上一世害死我。

我摇了摇头。

我相信他对贝卿卿是真的爱,只不过爱得没那么深。

在贝卿卿面前,他愿意舍弃我。

但是在家产面前,他愿意放弃一切。

贝思远就是这么现实的人。


半年后,我顺利从大学毕业,接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

在出国读研和继承家业之间徘徊不定。

爸妈坚决支持我出去,他们说我前二十年吃尽了苦头。

他们能弥补的,就是满足我的一切想法,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爸展示了他依旧雄壮的肱二头肌。

“爸爸还能替你守着家业,等你毕业再回来接管也不迟。”

于是我选择了出国读研。

临走前的每一天,我都恨不得黏在父母身上。

后来父母带我去改了名字,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姓氏。

看着身份证上的“贝微微”,我泪如雨下,手一遍一遍摩挲着那三个字。

我妈心疼我受尽苦头,提前将家里的不动产转移到我名下。

我不肯要,她说是为了断了贝思远的念头。

贝思远确实不安分。

他时不时往家里送一些爸妈喜欢的东西,都被丢了出去。

后来便时不时打电话,都被管家或者保姆挂掉了。

再后来贝思远开始骚扰我。

她骂我是一出生就会害人的妖精,说恨不得两岁时把我推进湖里溺死。

可惜再恶毒的语言都激不起我半点情绪。

我跟他之间那原本就不多的情分,彻底散尽了。

我把贝思远拉黑后,过了几天安分日子。

结果贝卿卿又来骚扰我。

我一接起电话就是一阵哭泣声。

“微微,你别挂,求求你,帮帮我。”

她向来最会装可怜,我虽然没挂,也只是想看看她演的是哪出。

“微微,我怀孕了,我被贝思远赶出来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你能帮帮我吗?”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哭出声来。

“贝思远那个王八蛋被辞退后就在家里酗酒,房子也被他抢走了。”

“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哦”了一声。

“那你去报警吧。”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后来贝微微还是找到了爸妈,坦诚她怀孕的事实。

爸妈怕她想不开,答应给两人一笔钱,只要他们好好过日子,养育子女。

贝思远同意了。

婚礼当天,我们三个都没有去。

我们心里都清楚,贝思远是因为钱才肯结婚的。

两个人结婚不到一个月,贝卿卿流产了。

贝思远大概是觉得孩子累赘,或者干脆是兽性使然。

喝多了直接把贝卿卿打到流产。

也因此进去接受改造去了。

爸妈没有出面帮他,一心扑在我身上。

我留学时需要的物品,每一样都是他们精心挑选的。

临走的前一晚,我突然反悔。

“爸,妈,我还是别去了,国内虽然卷,我也可以考一考。”

我妈的食指点在我的脑门,东亚最强控制术。

“不许胡说,你能去是因为你优秀,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爸也在一旁看着我笑。

“想家随时回来,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话虽如此,内心的不舍依旧折磨着我。

第二天一早,我在被窝里哭了一通。

眼睛一直是红通通的。

到了安检处,我抱着爸妈告别。

“不准熬夜,不准吃垃圾食品,按时吃药。”

我爸点了点头。

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路平安。”

一步三回头,恍惚间,仿佛看见上一世的贝微微隔着人流朝我挥手。

她的嘴唇蠕动着,像是在说。

“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幸福!”

我点点头,在心里说。

一定会的。


负责监听的警察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拿起话筒时整个人都在颤抖。

一旁的警察用纸卡提醒我。

拖延时间我立即提了口气,一张口还是带着哭腔。

“我在准备钱了,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爸妈。”

绑匪那边先是不屑地笑了一声。

“那就动作快点!

还有一个小时,我说过到时间我就撕票!”

警察在一旁给我递纸卡。

“钱准备好送到哪里?

还有给完钱我去哪里接我爸妈?”

绑匪的语气明显很没有耐心。

“钱送到站内的寄存柜里,你爸妈不用操心,钱到位他们会立即回到你身边。”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交钱地点也跟上一世不同。

我尽量多说话让监听的同志定位来源。

“我爸妈还好吗,能让我听听他们的声音吗?”

绑匪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事儿真多。”

紧接着我听到爸妈无助的声音传来。

“微微,爸爸妈妈能找回你,这一生没有遗憾了。”

“你不要为了我们冒险,你保护好自己。”

“妈妈想告诉你,爸爸妈妈比你想象的更爱你,更想弥补你,只是有时候我们不知道如何表达……”爸爸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宝贝,爸爸很后悔你两岁那年弄丢了你,如果有机会,爸爸一定当面跟你道歉……”我一张口,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想说我不需要他们弥补,我只要他们平安,请耐心等我,我一定会救他们出来!

绑匪先一步中断了对话。

他像是一脚踹在谁身上,嘴里也不干不净。

“老不死的,废话真多!

有钱人就是矫情!”

“赶快送钱过去,不然我不保证你父母会不会健全地回到家里。”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所有人不自觉看向我,又摇了摇头。

没有定位到位置,绑匪用了科技,屏蔽掉了。

我的焦虑和恐惧再次爆发。

脑内无数信息乱作一团。

这钱必须送到,至少还可以保证爸妈的安全。

我立即拿出手机打给秦叔叔,他答应我帮我筹措现金。

可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在我第N次播出那个号码时,我的手机先响了。

我哥贝思远的笑声清晰传了出来。

“演够了吧,该结束了。”

我顿时警觉起来。

“你跟秦叔叔说什么了?”

贝思远笑得十分坦然。

“当然是别给你钱,那可是两千万,即便演戏也不可能随便给你。”

“我跟秦叔叔说了,你只是在耍心机,你一回贝家就想掏空财产,他不会理你的。”

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全部落空。

我像一个瘪掉的气球,彻底失去生的希望。

没有这两千万,爸妈一点生还的可能都没有。

上一世的案情汇报我看过。

那两个人原本身上就背了人命。

自然不在乎再多两条。

钱不到位,他们真的会撕票!

电话再次响起,绑匪急躁的声音宛如一柄尖刀刺在我心脏上。

“再不送钱过来,我现在就撕票!”


起初警察同志不敢轻易信我。

在我拿出翔实的证据后,他们立即带队前往现场。

我生活了十年的孤儿院,就坐落在城郊废弃工厂旁边。

哪里每天都有拉着煤炭或树木的火车经过。

第一趟是早上6:10,然后是10:30,最晚是20:30。

前后差值不超过十分钟。

警察核实过后与我提供的时间点完全吻合。

那个废弃工厂,我就更熟悉了。

每个能出门玩耍的日子,我和小伙伴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工厂四周都是水泥墙,南北面的墙上却有两个贯穿的大洞。

每次有火车经过,那忽高忽低,宛如冤魂般的穿堂风,像是能将人的灵魂从躯壳中生生拽出。

我和小伙伴每次都尖叫着,兴奋着迎着风奔跑。

那几乎是我童年唯一的乐趣。

所以我无比笃定,绑匪一定在那里。

“微微,你在家等着就好,放心,我们一定能将你的父母带回来。”

我相信警察的能力,但我必须第一时间看到爸妈。

不然即便是在家,也坐如针毡,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警察同志,求求你们带我去吧,我和爸妈不久前才相认,我真的再也不想跟他们分开。”

像是被我说动了,最终我被安排进一辆警车,跟在最末尾。

黑暗的郊区宛如末世现场。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距离很远大家便下了车。

先遣警员趁黑摸了进去。

紧接着一阵打斗声响起,一个嫌疑人被彻底制服,带了出来。

我挣脱警员的控制,不顾他们的制止,飞奔着跑向现场。

我必须第一个看到爸妈,确认他们是安全的。

黑暗里一切都是无形的。

身后突然亮起一片车灯,照亮了我的路。

我的目光急切穿梭着,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爸!

妈!”

终于在工厂角落处看到衣衫破败的爸妈。

飞奔着过去抱住他们,泪水决堤般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可我依旧看到爸妈脸上同样激动的神情。

“爸妈,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这一世,我终于凭借自己的力量,救了你们。

劫后余生的后怕和重逢的喜悦令我浑身颤抖。

刚要拿下爸妈口中的抹布,就看见我爸瞪大眼睛看向我身后。

我一扭身,看见另一个嫌疑人举着大铁钳,自黑暗里露出狡黠的一双眼。

“敢报警?

那就一起死!”

铁钳落下的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疼痛。

眼前却一片腥红。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