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裳谢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给我灌催产药,只为取胎儿心头血完结版云裳谢昭》,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静安王妃,有个爱我如命的夫君谢昭。当年云府被恶人屠杀,幸得静安王赶到,才留下我一条命。当时整个云家,只剩下我一个孤女。他对我一见倾心,便娶我做了王妃,静安王宠妻之名,京城无人不知。直到我身怀六甲时,偶然在后花园听到他吩咐军师:“做好准备,王妃满七个月便备下催产药,愉贵妃体内毒气又发作了,已经等不及了,只能让云裳提前生产。”“神医说过,她只有喝下云裳孩子的心头血,才能彻底痊愈。”“谁让云裳的血独特,她所生孩子的心头血可解百毒。”军师叹气:“若是王妃知道当年云家的惨案是王爷主使,该有多伤心。”谢昭:“当年安排去屠杀云家的死士已全被我毒杀,再无人知晓这事的真相。”军师哀叹一句:“可那孩子出生便取心头血的话,怕是不能成活,王妃那边......
我是静安王妃,有个爱我如命的夫君谢昭。
当年云府被恶人屠杀,幸得静安王赶到,才留下我一条命。
当时整个云家,只剩下我一个孤女。
他对我一见倾心,便娶我做了王妃,静安王宠妻之名,京城无人不知。
直到我身怀六甲时,偶然在后花园听到他吩咐军师:
“做好准备,王妃满七个月便备下催产药,愉贵妃体内毒气又发作了,已经等不及了,只能让云裳提前生产。”
“神医说过,她只有喝下云裳孩子的心头血,才能彻底痊愈。”
“谁让云裳的血独特,她所生孩子的心头血可解百毒。”
军师叹气:“若是王妃知道当年云家的惨案是王爷主使,该有多伤心。”
谢昭:“当年安排去屠杀云家的死士已全被我毒杀,再无人知晓这事的真相。”
军师哀叹一句:“可那孩子出生便取心头血的话,怕是不能成活,王妃那边......”
谢昭声音冷漠而无情:“本王已给了她王妃的尊荣,她还想如何?”
......
腹中孩儿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将僵硬愣在窗外的我惊醒。
我脸上一片冰凉,一摸,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屋里军师长叹:“王爷,那也是你的骨肉,你真的忍心吗?”
谢昭冷漠地说:“我答应过愉儿,此生不会让别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如若不是为了救她,我绝不会让云裳有孕。”
“此事不可外泄,绝不能让云裳知晓,神医说过,那孩儿必须养足七个月,心头血才有效用。”
我端稳手中的汤药,轻轻退后,退到了书房外院,贴身丫环云儿看着我面色煞白地出来,惊得七魂不见六魄:“王妃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擦干面上的泪,咬着牙:“扶我回屋,不许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
回到屋里,我关紧了门,扑在床上才让眼泪流出来。
原来谢昭不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是杀我云家满门的仇人,当年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的小青梅沈愉儿解毒。
那晚得云家仿若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映着火的刀光,云家上下一百多号人,除了云游在外的师兄,其它人都死在了那些恶人的刀下,就连年老的祖母,刚出生的幼弟,都被挑在刀尖刺死。
那像一场恶梦,让我无法醒来,后来是谢昭像天神一般出现,伸手将我拉出地狱。
我们云家是医药世家,对解毒有着自己的独到手法。
爹爹不喜仕途,即便宫中要招揽他进宫做太医,也拒了无数次,他说,解毒之人必擅下毒之术,所以云家学医之人,必要仁心仁术。
在爹爹门下学医的师兄弟们,亦要遵守这条规定。
云家到了爹爹这一代,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小时候身体得了怪病,需得以毒攻毒,是以我从小试百毒解百毒,吃过不知多少毒草、多少珍稀的药材,用爹爹的话说,我的血便是一味药引。
云家人诞下的不足百天的孩儿的心头血,更是能解百毒,如此荒谬的传言不知从何处传出,但是,谢昭却信了。
一年前,他的心上人,宫内的愉贵妃,中了一种奇毒,连我也解不了,太医断定,此毒若无解药,愉贵妃活不过一年。
于是,谢昭让我有了身孕,原来他从未爱过我,而是想取我腹中的孩儿,给愉贵妃做解毒的药引。
我咬破了唇角,血沁出来,但是我却不觉痛,有什么会比要我孩儿的命更让一个母亲心痛。
我已经怀胎六月多了,还剩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我不能就这样束手无策的等谢昭来夺我孩儿的性命。
云家满门的血债,也必定要谢昭血债血偿。
谢昭进屋时,我正在收拾完笔墨,他好奇问:“云裳,你在和谁写信?”
我低声道:“去信问一位父亲的旧友,看是否有解毒的法子。”
烛灯映着我微红的眼角,他愣了一下:“怎么了?爱妃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他看见了桌上的汤药,“今日也未给我送汤药过去,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一年前,宫宴之上,他与愉贵妃同时中毒,我为了给他解毒,我每日都取血做药引给他煎药,
连怀着身孕都未曾落下。
只因有我的血做药引,所以沈愉儿已经毒气发作了,他却还能安然无恙。
谢昭知道我费尽心思为他解毒,所以每天的药都一滴不剩地喝尽。
我低下头:“没事,王爷把药先喝了吧。”
看着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我很想问,每日喝着我的血,为何还能如此心狠手辣,为何要将我们的亲生骨肉致于死地?
谢昭坐到我身边,轻轻摸着我的肚子,他将脸凑近肚子,轻声和里面的孩子说话:“乖乖,要听娘亲的话,等你出生,父王带你骑马射箭,带你去郊外玩耍。”
“你一定要好好长大,父王真是等不及想见你了!”
他眼里满是温柔,嘴角带笑,像足了一个好父亲,亏我一直都这么信任他。
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见这个孩子,是急着取他的心头血啊。
眼泪簌簌的掉下来,我赶紧拭尽:“也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最近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谢昭拥我入怀:“愉贵妃也说,孕妇多思,让我要多陪陪你,别总是忙着公务。”
我低着眉眼:“王爷今日入宫了?”
谢昭点点我的鼻子:“是,贵妃还赏了一盘糕点,说是她最喜欢吃的。”
他打开食盒,里面装着栗子糕,甜腻得让人反胃。
动作间,谢昭露出了腰间的新荷包,我闻到了甜腻的桂花香,那是每次他见愉贵妃后身上会沾染的味道。
这一次,干脆把愉贵妃送的荷包也戴在了身上。
愉贵妃喜甜,喜欢吃栗子,所以宫中常备。
我看到盒子里的几块栗子糕,有些缺了角,有些松散了,想必是做坏的糕点,赏给了我。
她这是明晃晃地来炫耀和示威。
我推开谢昭:“我吃栗子会起红疹,王爷忘了吗?”
谢昭愣了一下,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不过你过敏并不严重,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是愉贵妃的心意......她很关心你这一胎,时常向我问起。”
她关心我的孩子,是因为她需要解药,叫谢昭去问,是因为要打着幌子与王爷来往。
我看着他手中的糕点,冷声问道:“即便对肚里的孩儿不好,王爷也一定要我吃吗?”
一听对孩子不好,谢昭马上把糕点扔回食盒里:“那我让人给你上别的点心。”
话必,他俯身过来想亲我,顺着他低头的动作,我看到了他颈后的暧昧的红印。
我捂着嘴“哇”的一声的吐了出来,吐得天翻地覆。
“你身上的香味,呕,王爷,妾身闻不得这个味道,快把荷包拿出去!”我指着他身上的荷包急道。
他愣了一下,马上将荷包交给下人:“快扔到外面去!”
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劲来,他笑着说:“我去吩咐厨房煮点粥给你吃,这样吐怎么行?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他快步走了出去,我起身站到窗边,听到他隐约的喝斥声:“快把荷包给本王找回来,找不回来,我要你的命!”
我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他心上人送的东西,即便是一个小小的荷包,也比什么都宝贝,哪里舍得丢呢?
好在,快了,就快逃离这一切了。
没过多久,谢昭端了白粥进来,笑着说:“我让厨房用鸡汤给你煨的粥,对胎儿极好,云裳你要多吃些。”
正要喂我,他的随从进来传话:“王爷,宫里来了人,说有要事,在书房等您处理。”
谢昭脸色一冷:“我在陪王妃用膳,你看不见吗!”
随从一脸欲言又止,谢昭缓了脸色,看向我:“我去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说着,急匆匆走向了书房。
见他走远了,我慢慢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书房外的人全被他轰走了,我走近,听见里面娇嗔的声音:“我可是趁着去庙里替太后祈福的机会出来的,好不容易出来见你一次,你怎么这么凶?”
是愉贵妃沈愉儿的声音。
谢昭满是爱怜:“我是担心你,若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沈愉儿娇笑着:“发现了又如何,自有殿下帮我周全,我是一定要来看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有了孩子便动了心,我问你,她可有我好?可有我漂亮?可有我这般让你欢喜?”
谢昭声音含糊不清起来:“心肝,你这是要我的命,”接着屋子里传来暧昧亲热的声响。
“若不是为了给你解毒,我碰她都觉得恶心,难道你还不知我的心意?”
“我不管,你要日日忙公务,要不就进宫来陪我,反正我不许你在府里陪那个女人,万一你对她日久生情怎么办?”
“好,我会想办法,经常进宫陪你。”
我捂着嘴,慢慢退了出去。
他们俩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果然是色胆包天。
没几日,宫中有人来传话:“愉贵妃宣静安王妃觐见。”
我进了宫,谢昭果然在贵妃殿内,想必是又找了个由头来陪沈愉儿了。
谢昭见到我,上来轻轻牵牵住我的手:“云裳,之前你用你的血做药引给我喝的汤药果然有用,太医说可以抑制体内毒性发作,你赶紧割些血给贵妃做药引!”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身怀六甲,每日割血给谢昭做药引已快耗透了我的元气,如今,他居然轻描淡写地说,让我再多放点血给沈愉儿做药引?
虽然知道他的心里眼里从来只有沈愉儿,可是听他这样说,还是让我心如刀绞。
愉贵妃一身尊贵,坐在高位上,娇声软语道:“王爷,此事不可勉强,我还可以再撑一段时日,虽然这毒发作起来凶险,但还是你的妻儿要紧......”
谢昭急着安慰她:“胡说,有我在,一定有办法给你解毒。”
说完,他紧紧拉着我的手腕:“云裳,你们云家是悬壶世家,菩萨心肠,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我还没有吭声,他便吩咐宫女道:“拿碗和刀来。”
我看着谢昭,扶着肚子哀求地说:“王爷,妾身有些不舒服......”
刀和碗端了上来,谢昭不由分说,直接拉过我的手腕,在上面狠狠划了一刀,锋利的痛楚在伤口处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呼痛退缩。
“别怕,云裳,过一会便好了。”
他边说着,边用力挤压我的手腕,让血流得更快些。
太医看着我的大肚子,忍不住开口:“王爷,做药引,几滴血足以,这些已经够了......”
谢昭充耳不闻,只盯着碗里的鲜血,等盛满整碗才说道:“愉贵妃的毒,还需多放点血才更有效。没关系,王妃身体健朗,回去让人好好给她补一补。”
我的嘴唇血色渐失,太医再次开口:“王爷,再多也无用,您这样王妃身子受不了!”
谢昭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碗里溢出来的血,终于松手:“来人,给王妃包扎。”
然后端着血给太医:“快拿去给贵妃入药。”
说话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云裳,还好有你,快,坐下来喝口热茶,缓一缓。若是这药对贵妃也有效,你便每日进宫来,给贵妃解毒。”
药很快煮好端了上来,愉贵妃捂着鼻子:“我喝不下,怎么能用人血入药呢,我不喝!”说完把碗一推,打翻在地。
我被割了一碗血,身子虚弱地不行,却还要眼睁睁看着那碗药被打翻。
谢昭立马上前,他不是心疼我的血,可是心疼愉贵妃没有喝药:“娘娘,你不喝药,如何止住那些毒性,不可如此任性。”
愉贵妃娇嗔地说:“好腥啊,我不喝,不是有别的方法嘛,我不想喝这个,天天喝恶心死了,不是说有办法一次解毒嘛......”
谢昭轻声哄道:“解毒还未到时候,你身子要紧,先喝这个,捂着鼻子喝好不好?”
愉贵妃娇气地指着地上:“可是药打翻了呀。”
谢昭无奈又宠溺地说:“再熬一碗便是,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愉贵妃看着我:“那只能劳烦静安王妃再割一些血做药引了。”
我脸色惨白,看着逼近的谢昭,身体都在发抖:“王爷,妾身头晕,不如明天再用血?可好?”
谢昭为难地看着我:“愉贵妃毒性难压,云裳,你医者仁心,怎能忍心看着病人痛苦?”
“不要!王爷!”我连连退后,但还是被谢昭拉住,扯开了伤口,毋庸置疑的重新放血。
看着愉贵妃端着热腾腾的药,在谢昭的轻哄下一口一口喝下,我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王妃失血过多,动了胎气,怕是要提前生产!”
“不行,还差几天才到七个月,你开保胎药,务必要保到七个月!”
“王爷,再这样下去,王妃会没命的......”
“无论如何,必须将胎儿保住,只需几天,胎儿满七月便可剖出了!即便云裳不幸出事,那也是我静安王府的事,绝不追究你们太医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