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
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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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落叶呼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之安许星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不与秋水渡完结版陈之安许星辰》,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星辰更是脸黑到了极点,“陈、之、安!”陈之安只能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哗啦!”不等他说完,许星辰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父亲的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陈之安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让许星辰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但她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娶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他什么都没做!”陈之安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陈、许两家是故交,陈父更是对许父有救命之恩,早年陈父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许星辰给陈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当时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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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辰更是脸黑到了极点,“陈、之、安!”

陈之安只能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

“哗啦!”

不等他说完,许星辰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

父亲的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之安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让许星辰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

但她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娶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他什么都没做!”陈之安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

陈、许两家是故交,陈父更是对许父有救命之恩,早年陈父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许星辰给陈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

当时无人在意,后来更是不了了之。

可许星辰醒来后却认为是陈父从中作梗,趁她昏迷逼走了杜堇然,还挟恩图报让陈之安娶了她。

不管他澄清了多少次,但许星辰始终不肯相信。

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星辰的冷漠和排斥呼之欲出,“谎话说多了,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陈之安抬起眼,“你说是他为你试药,但他这几年都在国外,怎么试的,有证据吗?”

许星辰则是缓缓低头,看着面前的陈之安,他执拗的逼问,“许星辰,你、敢不敢去查!”

那一瞬间,许星辰呼吸骤然一紧。

查这种事,动动手指而已,但她只要查,就是对杜堇然的不信任,承认这几年来,都是自己的错。

“星辰,头好痛......”

恰时,杜堇然扶着额角,身体一软,紧靠在许星辰怀里,“可能是后遗症犯了。”

霎那间,许星辰就打消了犹豫。

她紧张地扶起杜堇然,“别怕,我这有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没事的,阿然......我一定会研发出治疗后遗症的解剂!”

而此时的杜堇然,给陈之安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星辰,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我舍不得你......”

“不准再说这种晦气的话!”

许星辰温柔的斥责,上楼拿药的脚步愈发的急。

陈之安身心一震,得知自己癌症晚期的时候,他是只想静静离开的。

但现在蹉跎一生,却是将许星辰拱手让人,这叫他如何甘心......

当夜杜堇然在家里住下。

陈之安去了客卧,当年试药项目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也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找了大半夜才在身体的重负下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他用尽全力才睁开眼。

就看见许星辰伫立在床边,精致的脸上满是愤怒,还有她身边的杜堇然眼神错愕震惊。

“你们怎么来了?”陈之安下意识坐起身。

下一秒,许星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陈之安,你就这么缺女人吗?一个晚上也等不得!”

“什么意思?”

他满脸迷茫。

然而下一瞬,他的脑子轰然而炸。

床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个赤果女人!




他惊慌得去看许星辰的脸,“星辰,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是哪样?”许星辰声音更是冰冷。

“我,我也不知道......”陈之安脑子仿佛一团乱麻。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传来动静,她立刻用被子盖住白花花的身躯,躲到角落,“许、许总。”

“你知道我?”许星辰的语调弥漫上危险。

女人点头如捣蒜,“我只看过您的照片,先生说,要是见到您,就让我说是来做保洁的......”

越往后,声音越小。

“嚯,这是早就准备啊!”一旁的杜堇然捂住嘴,“之安,星辰昨晚还在家呢,你怎么能这么胆大!”

一旁的女人还在吞吞吐吐,“陈先生说,许总昨晚在陪杜先生,小心些不会被发现的......”

陈之安心底一凉,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可许星辰闻言,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面上,是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他被许星辰拽过手腕,大步往洗手间走。

陈之安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狠狠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拧开,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呛水的咳嗽声,“不是我,我没碰她,我没有!”

许星辰怒意难掩,一言不发。

只是一遍又一遍冲洗着他的身体。

直到起了皮,红肿起来,她才勉强松开手。

一阵急促的咳嗽后,陈之安浑身已经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陈之安,你真让我恶心。”

头顶,是许星辰冰冷的嗓音。

他推开门就往外走,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厌恶。

陈之安心头一紧,奋力撑起身子追了出去,“星辰,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许星辰抬起眼,审视着他,“你这种满口谎言的人也配说信任吗?”

明晃晃的羞辱让陈之安红了眼,“你明知道我只爱你!”

像是烫到许星辰般,让她心生烦躁,“陈之安,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滚开!”

说完,许星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她利落离开的背影,陈之安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许星辰时,是他在学校被同学排挤,还栽赃他是小偷。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孤立无援。

是许星辰这个转校生站出来,说相信他。

在她的带动下,班上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指认,最后还他清白。

后来许星辰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小偷是谁,但直觉陈之安不会撒谎。

她的信任,犹如一束光照亮了他昏暗的世界,从那天起,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但现在,她却说他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陈之安紧紧握起拳,不允许自己再去想。

“啧啧啧,多么精彩的一场戏啊!”杜堇然走近,涔出了鄙夷的唾弃,“陈之安,这么多年都捂不热一个女人的心,应该很绝望吧?”




陈之安还以为是许星辰出了什么事。

可到了医院,助理一个眼神,保镖突然钳住了陈之安双臂,押送犯人般到了血液科。

“你们干什么?”他蹙眉,身体仿佛要被他们拆散架了般。

话音方落,他蓦然安静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伫立在血液科采血室旁的女人,她穿着灰色羊绒大衣,眉眼冷厉。

“抽血,你和阿然都是HR阴性,他现在做着治疗。”

陈之安怀疑自己的听觉,护士看他瘦得皮包骨,拿着针头的手忍不住颤抖,“许总,这位先生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

“抽!”许星辰一记凛冽如刀的眼风压过去,吓得护士噤若寒蝉。

陈之安的手按到台面上,橡胶圈箍住了他的手肘,皮肉被针管刺痛,他方如梦初醒,可他挣扎不得,犹如粘板上的鱼肉。

“记住,这是给你的教训。”许星辰瞳孔深处涌动着怒火,“胆敢泄露阿然的住址,导致他在家门口被私生饭堵截,要不是我回去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家门口,私生饭?

陈之安心脏瑟缩,无疑,这必然是杜堇然自导自演的戏。

但他最终咽下所有的话,什么都没说。

因为无论解释什么,许星辰都不会信。

血袋装满,护士拔去针头。

这时披着病号服,病怏怏的杜堇然走到许星辰身边。

前一秒许星辰还是怒火中烧,瞬间变的温柔,“你怎么出来了,医生说你本就重病,加上和私生饭发生冲突,要好好静养。”

杜堇然看向陈之安,眼神里满是宽容,“之安能来给我献血,已经是帮了大忙。我想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走错路。万幸没酿成大祸,星辰,你就原谅之安一次吧!”

“他做的恶还不够多?”许星辰想起陈之安的所作所为就一肚子火,但对上杜堇然恳切的眸子,硬生生压下,“你就是太善良,才会处处受伤,委屈自己。”

“我没事的,吃亏是福。”

说着,他眼角耷拉下去,“只是今天缺席了甲方的活动,又该说我耍大牌了。”

许星辰捂着他孱弱病态的脸,“放心,交给我处理。”

“别,我不想太依赖你。”杜堇然急忙拉住她的手,目光投向陈之安,“不如让之安去吧,在这里,你还总生他的气。”

陈之安脑子里似缺氧了般,眼前景物模糊。

他在竭力保持清醒,却听许星辰命令道,“你聋了?阿然叫你去给甲方赔罪!要是搞砸了,马上离婚,给我滚!”

离婚?

陈之安用尽全身力气,颤巍巍站起来,嘴角噙着释然的笑容,“好啊。”

离了婚,他就再也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然后,她带上了房门。

陈之安猝不及防,他猛地收手,“什么意思!”

女人们围成圈把陈之安困在中间,拿皮带一下一下地抽着,“都到这了,还装什么清高?”

陈之安身形一晃,视线模糊不清,大脑中的疼痛更是叫嚣。

女人打累了,喘着粗气,“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这一点可比杜堇然强多了。”

其中一人狠狠揪起陈之安的头发,烟圈吐到他脸上,“长得也比他帅气,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功夫怎么样。”

陈之安浑身发疼,“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答应。”

谁知,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钱?你给的能比许总还多吗?”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陈之安仰起头,“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呢?”女人扬唇一笑,“要不是你老婆主动说用你来换,不然大名鼎鼎的许总丈夫,我们也不敢碰啊!”

说完,女人扑向陈之安,他下意识躲避,女人扑了个空,眸中怒火燃烧,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又薅着他的头,往茶几上撞,“妈的!臭男人,还敢躲!”

“噗——!”

陈之安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血液四溅,无力的感觉浸透全身,随后是钻心般的疼痛......

“许星辰,以后,我们两清了,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说完,他疲惫的眼睛慢慢下拉,整个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许星辰看着息屏的手机,半分钟都没能拨出号码。

她居然会担心陈之安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吗?

不会,登门道歉而已,能有什么事!

“星辰,在想什么?”杜堇然来到她身边,为她披上外套,“是在担心之安?”

“没有。”许星辰揣起手机,有些心不在焉,“你过敏已经好了,我先回公司加班了。”

她身影走远,全然没发现杜堇然笑意的眼睛里,暗藏着兴奋。

许星辰十一点从医院折返回公司,助理的电话在凌晨十二点打来,“许总,遗体捐赠者确认死亡,正转移到实验室。”

“这么快?”

许星辰骤然踩下刹车,夜里的风参着雪花,落在了挡风玻璃上。

“突发情况,还需要一些手续要办。”

助理翻动着纸张,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吧!许总您明天还得跟先生回一趟老宅呢!”

提到那个男人,许星辰心中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

手机切回主屏幕,心里不安躁动。

道个歉需要这么久吗?居然连个电话也不会回。

雪花片片如细绒,越来越密了。

“你看着办吧。”

许星辰调转车头,回家。

这个点,那个男人,应该也到在家了才对。

她到家门口,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夜灯散发着微光。

“人呢?死家里了?”她心烦意乱地踏进客厅,没有人应她的话,当她携着怒火,推开陈之安的卧房,房间里依旧空空如也。

他的颜面是金子做的?

赔礼道歉,就能够赌气到家也不回?

无端端地,眼前浮过他答应离婚时,他不假思索的模样。

许星辰握着手机紧了紧,正要回拨陈之安的号码,一个陌生电话却率先打进来。

她心乱如麻,躁郁无处发泄,“说!”

电话那边是个陌生男人喜悦的声音,“许小姐是吗?我这边联系不上陈先生,他的试药记录我拿到了!”

握着手机的手蓦然收紧。

心脏突然就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痛到噬血。

许星辰几乎快要站不稳,“什么试药?”




“陈先生,由于您之前参加的植物人试药项目技术不成熟,现在癌细胞扩散,建议您尽快接受靶向治疗......”

“不用了,等我死后就把遗体捐给星辰制药研发组吧。”

挂断电话,陈之安瘫坐在沙发上。

今天有两条新闻冲上热搜,一条是关于两年前植物人试药项目出现纰漏,不少志愿者被曝出身患癌症,申办单位正在组织赔偿。

第二条是星辰制药总裁许星辰,作为曾经的植物人,会亲自带队研发组参与为志愿者消除副作用的项目,号召志愿者报名,但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她接到一通电话匆忙离开,再次出现,是在前男友杜堇然的演唱会排练现场。

相较于第一条的无人问津,第二条完全碾压式的登顶。

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半段,有羡慕的,催婚的,在线磕“星然CP”的。

可明明,他才是许星辰的丈夫。

陈之安心中一片涩然,评论区还在不断刷新。

“三年前,咱们许总万米高空跳伞,你们看看她拉的横幅是什么?‘杜堇然我爱你’,这告白,放眼全世界那也是独一份吧!”

“而且许总公司成立的日期,就是杜堇然的生日,月老,这根红线给我绑死!”

“难道你们没发现星辰制药至今只有杜堇然一个代言人吗?据说是许总亲口说的,只要有杜堇然在,永远不会选择别人!”

许星辰对杜堇然的爱有多轰轰烈烈,就显得此刻的陈之安有多可笑。

他当然记得许星辰给杜堇然的万米高空表白,可也记得她落地失事,成了植物人,杜堇然说走就走,一去不回头。

是他,在紧急关头娶了许星辰平息商界风波。

也是他,寸步不离地照顾许星辰,甚至冒险参加特效药试验。

他赌,赌她醒来以后和他即便没有爱也会相敬如宾,赌她或许会心疼他,尊重他,体贴他。

唯独没想过许星辰会恨他。

在她眼里,杜堇然是为她试药,又被迫远走的白月光。

而他陈之安,是夺走她丈夫位置,逼走她至爱的罪人。

他看着屏幕,女人面容姣好,不同于其他人的温婉,许星辰的眉眼透露出一种强势和自信,这让他曾经深深爱着,无法自拔。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了。

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离除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熬到那天。

“怎么,知道我快到家了,就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女人讥讽的声音响起,陈之安猛地抬眼。

新闻里的许星辰,近在眼前。

“你回来了?”他起身,想要接过她的外套。

许星辰却是厌恶地退后一步,“我不回来,你独守空房,伤心欲绝怎么办?”

在羞辱他这件事上,许星辰向来不遗余力。

陈之安心里堵得厉害,“其实没必要......”

他想说没必要咄咄逼人,用不了多久,他就不会碍她的眼了。

可女人已经缓步到他面前,抬手拨弄着他的衣襟,“怎么没必要?你的服务技术可算一流。”

陌生的香水味袭来,陈之安心弦一紧,浑身僵住。

许星辰轻轻挑眉,忽然冷笑起来,“装什么清高,又不是第一次了,假装纯情给谁看?”

话音落下,她将陈之安扑倒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冰冷刺骨,陈之安的五脏六腑,都如同有一把钝刀在剜,在剐。

好在,如今杜堇然载誉回国,他也要死了,这些年的折磨,终于要划上休止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