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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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半夏柚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南叙拧开酒瓶,坐了下来。往酒杯里给各自倒了一杯,蹙了蹙眉。“那也是明天的事。”出任务一个月有余,今天才归队,第一时间去领导那里汇报任务。领导自是已经告诉了他提干之事,但他一向稳重惯了,在还未正式宣授以前,他不想节外生枝。他跟眼前家世显赫的秦诚不一样,没有在各个单位、军区当着领导、首长的家里人。农村出生的他是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命搏来的军功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秦诚自是了解周南叙这些年的不容易,促使他养成了不得不稳重的性子。两人同年入伍,又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也可以说周南叙一直带领着他,要不是周南叙的激励,或许他都没现在这股韧劲。这不,他这刚升营长没多久,周南叙又到副团了,刚松懈下来的皮又得绷直了奋力直追。当然了,他对周南叙从来没有...

章节试读


周南叙拧开酒瓶,坐了下来。

往酒杯里给各自倒了一杯,蹙了蹙眉。

“那也是明天的事。”

出任务一个月有余,今天才归队,第一时间去领导那里汇报任务。

领导自是已经告诉了他提干之事,但他一向稳重惯了,在还未正式宣授以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他跟眼前家世显赫的秦诚不一样,没有在各个单位、军区当着领导、首长的家里人。农村出生的他是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命搏来的军功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秦诚自是了解周南叙这些年的不容易,促使他养成了不得不稳重的性子。

两人同年入伍,又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

也可以说周南叙一直带领着他,要不是周南叙的激励,或许他都没现在这股韧劲。这不,他这刚升营长没多久,周南叙又到副团了,刚松懈下来的皮又得绷直了奋力直追。

当然了,他对周南叙从来没有嫉妒,只有实打实的敬佩。

举起了酒杯,“我明白的,这不这里只有咱俩....来,走一个。”

两人碰了一个,酒的灼烧感让秦诚脸都皱紧了,嘴里嘶哈一声,放下了酒杯。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入嘴里,看着对面跟喝水一样面无表情的周南叙,心生艳羡,“你说你们东北男人都这般能喝的吗?”

这么些年,但凡喝酒他就没见周南叙喝醉过。

周南叙嗤笑一声,“论喝酒,咱东北老爷们还真没怕过谁。”

但是真要论量,他酒量也算不上好。

可喝秦诚这样的半吊子绰绰有余。再来这是在部队里,部队虽没有禁酒令,但他也不会贪杯,适可而止,从不让自己醉。

秦诚眼神一闪,“哟呵,那你们东北女同志是不是也贼能喝?”

“怎么,想找个东北的对象?这事我也不是不能帮忙,托我娘在我们村儿给你介绍一个,你这条件,保准是各家婶子抢着要的女婿。”周南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知道是调侃话,但秦诚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拒绝,“算了,算了,我吃不消,我妈给安排的相亲就已经够多了,下周末还得见一个呢,文工团的。”

说到此处,秦诚勾起唇角,眼底掠过一丝暧昧。

“都是一个团的女兵,应该和崔萌萌同志也认识的吧,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把人约着出来见见?”

秦诚和周南叙今年都是二十五,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部队里好些同龄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家里头催婚自然催得急,不过周南叙自认为自己比秦诚要幸运,至少刘蓉离得远,管不着他。

秦诚就不一样了,他妈就在一个市里,所以每个月的周末假期,秦诚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周南叙淡淡的扫了秦诚一眼,眸子里没什么情绪起伏,“你相亲拉我去做什么?”

秦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南叙,“当然是见崔萌萌了啊,你忘了?就端午还来咱营里汇演,跳舞那腰贼软,长得贼漂亮那个。”

直到周南叙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起伏变化,秦诚这才死心的相信他是真不记得。

撇了撇嘴,“我说你这也太伤人女同志的心了吧,想想那会儿人女同志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找你搭话来着,整个会堂这么多人呢,人偏偏就找你搭了话,结果你倒好,回头就把人给忘了。”

周南叙没搭腔,只埋头夹菜。

秦诚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着。

“你瞧你这都升副团了,这个个人问题还是要热衷一下的,其实我觉得那崔萌萌真的挺不错,模样好,身段好,业务能力在文工团那也是掐尖儿的,虽然说家里条件稍微逊色了些,但你又不在乎这些,不然那会儿也不会拒绝翟俪了......”

周南叙眉头蹙着,“营长这个职务不适合你,你该去当教导员。”

众所周知,这教导员的其中一项职责那就是给人做思想工作,解决个人问题这些繁琐事.....

秦诚:.......

亏他一片赤心,在某人出任务的这段时间还帮着把人女同志的条件都给摸得透透的。

他是真觉得两人无论从个人条件、相貌、家庭这些方方面面都挺相配的。

秦诚没好气,“你就端着吧,你是不知道找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女同志有多不容易,不然我也不会相亲这么多次也没相着个和自己方方面面情投意合的,要是像三营的老方一样,家里直接给安排个媳妇儿送到院里来,到时你就老实了。”

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三营副营长老方的媳妇儿就是乡下老家的人给安排相看的。等老方一回去直接结了婚,随后就带着人随军来了。

媳妇儿好吃懒做、邋里邋遢就罢了,还是个战斗力极强的,那嘴叭叭叭老会骂了,将大院里的老嫂子们都得罪了个遍。

弄得老方恨不得天天驻扎在连队。

可惜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在连队待了不到半个月,媳妇儿就找到领导要说法了。

领导把人给劝回来,没几天他媳妇儿又找到领导又是哭又是闹的——说她家男人不跟她搞事。

一想到这号人,一向挺淡定的周南叙也忍不住的满脸黑线。

语气笃定道,“我娘不会是这种封建之人,不会搞包办婚姻这一套,要动这念头早就给我娶了,哪会等到我二十五。”

话音刚落。

“周营长你在家吗?”

屋外后勤勤务小丁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秦诚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了门。

小丁敬了个礼,“秦营长也在啊。”

说完视线往里望了一眼。

秦诚笑吟吟的,“要不要也进来喝一杯?”

周南叙也已经走到了门口。

小丁立马又朝着周南叙敬了个礼。

随后摆手拒绝秦诚的邀请,“不了不了,我是来给周营长送信的。”

说完忙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周南叙。

道,“周营长,这两封信是半个月前前后脚到的,还有这一封昨天到的电报。”

等小丁一离开,周南叙拿着信进了屋,将信放在了桌上。

先将那份电报拆了开。

秦诚关门进了来,看着周南叙紧紧拧成一处的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别说刘蓉稀里糊涂的,就连冷却下来的容媚自己也懵了。

这.....

原主虽说收了彩礼钱,但她和周南叙一没摆酒拜个堂,二没领个证的。

怎么看怎么不算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自己这才刚来第二天,就把人家的妈给分出来和自己过上了日子......

也不知道作为儿子的他同不同意。

但刘蓉可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了容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在她看来收了彩礼那就代表着容媚同意了这门婚事,再加上都上了她们家门,就更加是她周家人了。

当初她就是自己收了彩礼钱以后就进了周家的门,也没办酒更没有办证的概念。

所以在刘蓉的心里,自己这算是跟了小儿子小儿媳妇了。

“娘,明儿是不是该赶大集了啊?”容媚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向刘蓉确认。

刘蓉点头提前叮嘱交代,“嗯,明儿9号,你明早可不能睡懒觉了,得早起,要不然赶不上早市。”

赶大集一个月三次,每逢9就是赶大集的日子。

分家出来没两天,容媚就和刘蓉去过一次,往家里置办了不少东西。

容媚觉得赶大集特别有意思,也有特别多以前没吃过、见过的东西,十天一回,刚好家里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该添置了。

所以婆媳俩人这几场是场场不缺。

当然了,钱那也是没少花。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俩人花得高兴、花得开心。

无事时婆媳俩还可以盘腿在炕上整点儿,听刘蓉唠唠东家长西家短。

可惜刘蓉的酒量不太行,一上头了就爱哭,哭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哭自己拉扯大了四个孩子还得帮忙带孙子......

容媚也很会安慰人。

大手一挥——娘,啥都别说了,我给你找老伴儿,找个嘎嘎板正的!

这样每天只吃吃喝喝、啥都不用想,又不用看别人眼色,只偶尔下地薅薅的日子,无论是容媚还是刘蓉都觉得从未有过的松快。

容媚也想通了,甭管周南叙怎么想了,要是他不同意刘蓉分家。

只要刘蓉吱一声儿,那她以后就带着刘蓉出去单过!!!

往碗里夹了块土豆,容媚应着话,“嗯,我知道的,还得赶早食呢。”

又道,“娘,明儿咱上集市买点棉花去弹几床被子吧,这天儿一天一个样了。”

虽然现在还属于夏天,但哈市的天气早晚温差已经很大了。

这刚分家出来,家里的东西有限,像被子这些都没多的,也就两条,天冷了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经容媚一提醒,刘蓉也把这事给想了起来。

“对对,你不提我还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还得赶紧把这被子给做了,不然等南叙回来你们都没有盖的。正好,他上个月的津贴算时间已经汇过来了,明儿咱们就去取,你还想吃啥,咱们明儿可劲买。”

都怪这段时间婆媳俩人过得太惬意,差点儿把儿子的事给忘了。

算算日子,儿子也应该收到她的信了。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探亲,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动身了也不一定。

那这被子还真得赶时间做了。

容媚:......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两条被子而已。

婆媳俩人又盘算了下明儿要买些什么东西,身上得带多少钱。待商量完,把碗筷收拾了,洗完漱后便早早的睡下。

翌日早上五点。

婆媳两人起了床,将关在笼里的几只鸡给喂了,又把自己给收拾了一番。

主要是给容媚收拾,别人出门一趟都是打扮漂亮些,容媚不一样,必须得扮丑。

这容貌在没有个男人的陪同下,实在是太招人眼了。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瞧见了那也得看好久,主要是这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给人的冲击力太大,让人不注意都难。

早上太冷,容媚直接穿了一身军绿色薄棉袄棉裤,头上包裹上一张厚实的花头布,再把大半张脸一块儿遮上,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瞳眸。

这双眼的杀伤力能有多大?

哪怕刘蓉和容媚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不敢和儿媳妇这双眼对视久了。

只要这么静静地注视一会儿,就不自觉的会让人想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一个半徐老娘都恨不得把所有给她,别说是钱了,就是命也豁得出去。

所以她就不信她儿子见了以后不心动。

清心寡欲?

二十五了还不着急结婚生子?

骗鬼去吧。

自己是副啥德行她还是了解的,她肚子里出来的还能不随她?

瞧她那会儿不还心气儿高成啥样了,嫌人穷、嫌人拖两娃。

最后还不是见了一面后,巴巴就跟人回了?

这么一个又娇又嫩还风情万种的香香媳妇儿搁家里,儿子他就是弯的也得立马直了!!!

所以刘蓉在见到容媚的第一眼就完全没考虑过儿子会不喜欢这个媳妇儿这种可能性。

挎上篮子,刘蓉把门拉过来锁上。

容媚将家里唯一一件大件——二八大杠自行车给推了出来。

这自行车是前些年周南叙又掏票又花钱买给周父的,周父不在后,这车就顺理成章的给了周正付一直骑着。

既然分了家,容媚自是把这车要了过来,可不能便宜了罗秀秀。

“娘,篮给我。”容媚坐在车上,稳住车身。

接过刘蓉手里的篮子挂在了龙头上,又等刘蓉在后座上坐稳了,这才起踏。

罗秀秀扒在窗户上看着骑着车出了院门的两人气得牙都快碎了。

最后得不到发泄的伸腿踢了踢炕的另一端呼呼睡得正香的男人。

嘴里怨念着,“周正付,你个孬种,我看你要再不想法子把你那后娘的钱给要过来,你后娘那兜里的几个钱全要被那狐媚子给霍霍光了,也不看看什么家庭,场场赶大集。”

自己嫁过来这么多年,刘蓉那是一个子儿都没为她掏过。

当初周家娶她时彩礼也不过一百五十块,这才几年,刘蓉就给那狐媚子五百块。

那狐媚子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得值这么多钱。

好好的觉被人给踹醒,周正付哪能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罗秀秀那一口一个孬种后娘的,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扯了扯枕头,往边上挪了挪,拉开和罗秀秀的距离。

“你也知道那是娘的钱,她自个儿的钱她爱咋花咋花,家都分了,要你在这瞎操心。”


容媚笑着点头,“好,—会儿会议完了以后,你们先别走,来我这里先登个记。”

见有人带了头,接连又有两三个举手,“我们、我们也想上可以么?”

“行,—会儿大家对诗歌朗诵有兴趣都可以来我这里先报名。”

对于大家的踊跃性,容媚做出了极高的认可。

“除了上台表演节目以外,我这里还有—件事也希望在座的军嫂们能积极参与进来。”

“众所周知,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节本就是该大家伙与亲人相聚团圆的日子。

但咱们前营部队里除了能把家里人接来院里同住的各位军官以外,还有无数离家千里的战士们......

所以,我在此希望在座的嫂子们都能积极参与进来,为咱们奋战在前营的战士们包上—笼热腾腾的饺子,烧上—盘他们家乡的家乡菜!”

“这个行,这个好,我来,我来,我会包饺子。”

“我也会包,俺是**的,会做.....”

“我最拿手的是......”

这—下,人群彻底的炸开了锅。

容媚有条不紊的维持着秩序。

“等等,都等等,不要急,大家都别慌,—个—个来,把自己是哪个省份哪个市的,擅长做什么菜,都来我这里登记—下。

你们还有谁带了纸跟笔的吗,会写字的军嫂也可以帮着登记,有急事要慌着回家的,没有登记到的,也可以先回去,等明儿上我办公室去找我登记!”

站在角落的周南叙见状也赶紧过来帮着维持秩序,让大家伙都排好队。

这会儿已经被人遗忘的陈芬呆呆的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要是走了,也不知道容媚会不会找她秋后算账。

她要是不走,她又不想去掺和,家里的饭都懒得煮的人,现在却要去给别人做饭。

这......

罢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了,与其让别人告状后让容媚强压着去,倒不如自己先报名,指不定还能在容媚面前留个好印象。

她豁出去了。

“我老家是川省资中的,我擅长......”

容媚听到这声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了—眼。

陈芬突然被容媚这么—瞧,顿时就给整不自信了,她排了这么长的队,前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呀。

怕自己说错,因此还默默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

“我这是哪儿说得不对迈?”

容媚:“......没,你继续。”

她只是实在想不到陈芬突然觉悟这么高了......

登记完军嫂们的个人信息。

容媚又将报名参加诗歌朗诵的几个人留下来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暂定六个人,于芳芳、王修敏、沈咸英、尤嫚、孙梦菲、邓夏。

几人年岁相当,都在二十六七上下,且都有工作,所以白天大家都要上班,只有晚上和周末才能有时间排练。

这样就在时间上显得更加紧迫了,所以容媚又揽下了选诗歌以及背景音的活儿。

等到送走了所有人,她和周南叙两人才不疾不徐地往家走。

容媚—脚踢飞脚下的石子,叹了口气,“哎,今晚得熬夜写策划案了。”

在前世家常便饭的事,到了这里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回。

周南叙抿着唇,望向她,“明天写不行吗?”

虽然他没有写过什么策划案,但他工作报告没少写,从字面上也能理解容媚这是要写什么。

今晚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看着她在台上主持会议的熟练劲儿,—点也不像头次干这工作。


周南叙的手艺好,一般小半碗就能饱的容媚硬生生的撑了一碗。

饭后,周南叙负责刷碗收拾。

容媚就在屋里转着圈儿消食。

等肚子不撑了,就又往沙发里躺下了。

顺带切了点饭后水果放在果盘里,带到了沙发前的矮茶几上。

陈春兰站在门口时瞧见的就是这副景象——周副团长在厨房拖地,而他那位传闻中的乡下媳妇儿正大喇喇的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后垫了个枕头当靠背,一只腿交叉搭在另一只腿上,一副翘着二郎腿的姿势,优哉悠哉地在半空中晃荡着。

斜对面还开着风扇,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乡下媳妇儿嘴里还含了一块,手里拿着一本小人书,不过片刻的功夫,指尖又翻了一页。

容媚看得认真,以至于陈春兰在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也没有发现。

而陈春兰站在外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容媚背对着她,她也瞧不清长相,但她上午听院里见过的其他嫂子谈论过,说周副团长的这个乡下媳妇儿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跟仙女儿似的,就算是文工团的那些和她比起来也差了好大一截。

她心中对此也充满了好奇。

想着对门对户的住着,周副团长又是自己男人的领导,她要不要来与人媳妇儿交个好。

刚开门准备出门,就瞧见了周副团长家的门开着,想着正好来串门坐一坐。

谁能想到竟然让她给撞见了这么不得了的一出。

一时也不知是该羡慕容媚的福气好,找了个勤快男人,还是该叹息周副团长娶了个懒散的媳妇儿。

“陈嫂子?”

正定夺两难间,周南叙提着拖把从厨房里出来,正准备清洗一下继续拖客厅,抬眼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陈春兰。

见总算是有人注意到了她,陈春兰松了口气,捏了捏衣角,笑着道,“诶,周副团长,你这是拖地呢。”

听闻动静的容媚见状也坐起身来,向门口望去。

陈春兰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人视线对上,容媚当即朝陈春兰友好的笑了笑。

陈春兰:......

本来听了传言后,心里多少是有心理准备周副团长这个乡下媳妇儿是个漂亮的,但这漂亮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实在是她活了三十多年,真没看过这种长相的,就连电视里头的那叫什么女主角的都没这么漂亮。

陈春兰很是真诚对容媚夸赞了一番,“想来这就是周副团长的媳妇儿吧,长得可真俊啊,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过。”

更是在心里暗声感慨,也难怪周副团长能放下身段,把家务活都给包了。

要她有这一张脸,她家老朱不说把家务活都包了吧,怎么也得揽上个两件。

容媚已经从沙发处走到了陈春兰面前,主动介绍着自己,“嫂子可以叫我容媚。”

说完又礼貌性的邀请陈春兰进屋里坐。

“诶,好好。”陈春兰一边笑应着,一边跟着容媚一块儿进了屋。

视线实不实的瞟容媚一眼。

离她很近的容媚给陈春兰造成的视觉冲击更大了。

她来随军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从乡下来的她刚开始都不敢出门交际,就怕自己啥都不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给自己男人丢了脸。

还是她家老朱鼓励她,说院里随军来的大多数都是乡下来的军嫂,人城里的军嫂人有工作,大多都选择在原地方工作,一年来探几回亲小住一段时间,其余的就算有工作的,但也在市区里上班,也没时间天天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