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完结版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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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茶老师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绾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谢行之的话又挑不出来毛病。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琢磨不透的事,她会先放到一边。岁月漫长,自会有答案,何必执着于当下?江绾答应了谢行之的求婚。但婚姻大事,岂能草率?江绾告诉谢行之,此事需要家中父母同意。之前江渊就不同意她嫁给陆景言,无奈母亲坚持,父亲的意见在母亲面前,不值一提。后来她和陆景言退婚了,父亲虽恼怒,但也是高兴的。如今若是父亲知道,自己重新找了个夫君,还是个武将,只怕是要闹上一阵,江绾是想到,就觉得头大。她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轻易答应了谢行之也有些草率。但谢行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拂去了她额角处的碎发,嗓音温和地说道。“阿绾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江绾素来怕麻烦,尤其谢家还是上京出...

章节试读


江绾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谢行之的话又挑不出来毛病。

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琢磨不透的事,她会先放到一边。

岁月漫长,自会有答案,何必执着于当下?

江绾答应了谢行之的求婚。

但婚姻大事,岂能草率?江绾告诉谢行之,此事需要家中父母同意。

之前江渊就不同意她嫁给陆景言,无奈母亲坚持,父亲的意见在母亲面前,不值一提。

后来她和陆景言退婚了,父亲虽恼怒,但也是高兴的。

如今若是父亲知道,自己重新找了个夫君,还是个武将,只怕是要闹上一阵,江绾是想到,就觉得头大。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轻易答应了谢行之也有些草率。

但谢行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拂去了她额角处的碎发,嗓音温和地说道。

“阿绾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江绾素来怕麻烦,尤其谢家还是上京出了名的清流世家,高门显贵,这其中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

她与谢行之的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谢行之说得对,若是必须遵母命,找个人成婚。

为何不能是他?

起码谢行之长得好看,人品也行。

若是一年之后,两人相处不融洽,还可以和离,好聚好散。

江绾唯一担心的,就是江渊。

但谢行之开了口,此事交给他处理,江绾也就真不管了。

江绾回到了悦已阁,突然叫住了正在忙碌的冬雾。

“冬雾,你看我生得如何?”

冬雾不明所以,“挺好看的啊!”

江绾再问:“你觉得谢世子会喜欢我这样的吗?”

冬雾愣住了,内心欲哭无泪。

当初她家小姐看上陆景言的时候,她就不同意。

这陆景言只不过是五品官员家眷,就敢轻视她家小姐。

说到底是因为,也是因为商人地位低下,在盛朝,官员最看不上的就是似她家小姐这样商贾出身的女子。

可偏偏小姐不听,结果呢?

出钱又出力,费力不讨好,最后还落得个被退婚的名声。

好不容易如今小姐清醒了,看清了陆景言那小人的真面目,可回头又看上了谢世子?

冬雾叹了口气,小姐也不想想,似谢世子如此风华的人物。

是她可以肖想染指的么?

江绾见冬雾迟迟不开口,疑惑道:“你觉得谢行之不好?”

冬雾用力摇了摇头,不是谢行之不好,相反,就是他太好了。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小姐,以谢世子的家世和品貌,他要什么样的贵女没有,何苦找小姐这样的?

冬雾这话,江绾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她这样的?

冬雾自知失言,但为了小姐不重蹈覆辙,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小姐,你与陆景言有婚约在先,虽说如今婚书已毁,婚事已退,但上京谁人不知,小姐你当初对陆景言有多上心?”

“你说谢世子他能不介意吗?就算他不介意,他的家人会不意意吗?”

“纵使谢家全家人都开明,不计较小姐的过往,但谁能保证谢世子日后不会后悔,在其他人谈起你和陆景言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心生怨言,觉得你丢了他的脸?”

冬雾苦口婆心:“小姐,这世道待女子何等苛刻?”

江绾沉默了,她知道冬雾说的都有道理,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当谢行之垂眸俯睨着她的时候,她眼里就剩下他的美色了。

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她了。

江绾叹了口气,事已发生,多思无益,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若是谢行之后悔了,那就当今日是她做的一场梦罢了。

江绾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账本,突然门外闯入一个身影,来人行色匆匆,眉眼间还带着怒气。

江绾抬眸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景言。

陆景言看着江绾,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

“我竟听信了你的话,以为你真下定了决心与我退婚,没想到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江绾眉心紧蹙,语气清冷疏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景言看了她一眼,傲慢地说道:“江绾,你口口声声说要与我退婚,却阻拦沈书白,不让他替我父亲治疗,不就是为了逼我前来见你?”

“如今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就说吧。”

“但仅有一条,我绝不可能娶你为正妻,我已经答应了清婉,此生绝不负她。”

江绾闻言,差点没气笑,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陆公子怕是误会了,我如今和陆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阻拦沈神医去替令尊治疗?”

陆景言被她的话噎了一瞬,“你没有阻拦,为何沈书白不过去?”

江绾听到这里,反问陆景言道:“沈神医医者仁心,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冒昧问陆公子一句,你付银子了么?”

陆景言愣住了,“还要付银子?”

江绾这下是真没忍住了,白眼就差没翻上天了,嗓音嘲讽地说道。

“陆公子这话真有意思,这普天之下,哪有寻医问药不用银子的?”

陆景言不甘示弱道:“那从前怎么不用?”

江绾再次冷笑道:“谁告诉你从前不用的?”

“你父亲的药,一颗就要百两,还不算沈神医的诊金。”

“从前你我有婚约在身,这医药费我替你垫了就垫了。”

“但如今你我婚事已取消,莫不是陆公子还打算让我当这冤大头,不合适吧?”

悦已阁里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买东西的顾客,听到江绾的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亏这陆正还是上京官员,连医药费都要坑人家小姑娘的。”

“可不是,这婚事都退了,还好意思继续坑人家的银钱。”

“你没听刚才陆公子说,他还不知道看病要银子呢。”

“真是活久见了,还是官员家眷呢,真是不要脸。”

……

陆景言听着这些话,面如火烧,羞愧难当。

本来前几日就到了沈书白入府针灸的日子了,但因为自己和江绾退婚,这沈书白是江绾的人,自然就没有到陆家给他父亲治疗了。

一开始,陆景言还不信邪,偌大的上京,难道除了沈书白,就没人能治父亲的病了。

后来,他发现还真没有。

父亲今日病发,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让他去寻沈书白。

沈书白倒是见了他,但开口就是一千两。

诊金两百两,针灸三百两,丹药五百两。

这陆景言哪里来的钱?他寻思着这沈书白替父亲治了那么久的病,从来没有提过钱,定是江绾搞的鬼。


谢行之愣住了,目光落在小姑娘殷红的唇瓣,嗓音低沉沙哑道。

“阿绾?”

江绾不耐地将人拉进了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甜甜地入睡了。

……

次日一早,江绾难得睡了个好觉。

林娘子告诉她,新婚夜一般都很难睡好,但江绾不以为然,她这不睡得挺好的?

她缓缓抬眸,杏眸对上了漆黑潋滟的桃花眸,蓦然愣住了。

这……

她居然在谢行之怀里睡着了?

江绾挪了挪身子,突然听到头顶处传来谢行之略显清冷的嗓音。

“去哪儿?”

江绾看着他揉了揉发麻的胳膊,内心不免有些慌乱。

她看着谢行之掏出了一把匕首,立马后退了两步。

不至于吧!

她就是枕了他一晚上,又不是睡了他一晚上,

至于么?

江绾欲哭无泪,然后她看到谢行之拿着匕首,在指尖处划开了口子,鲜血染上了元帕。

她突然想起这元帕的用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世子,用你的血会不会不大好?”

谢行之俯睨着她,嗓音痞坏地问道:“阿绾想用自己的?”

江绾看着谢行之的伤口,用力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怕疼。”

谢行之哽住了,难道他就不怕么?

江绾主动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可以用鸡血代替。”

但划都划了,也别浪费了。

江绾小心翼翼地收起元帕,等着待会儿管事嬷嬷来收。

“世子,这次多谢你了。”

谢行之冷笑一声,“不叫哥哥了?”

江绾小脸一红,“什么哥哥?”

谢行之嗓音低沉,故意逗她:“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不肯放。”

“一口一个哥哥好不好?”

江绾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回事来着?

昨晚她醉了,以为自己梦见了谢行之。

别看她平素怂得很,但她寻思着,反正是自己的梦境。

给自己谋点福利怎么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体验过摸腹肌的感觉呢?

于是,江绾的小手顺着怀里人的衣襟探了进去,眼见就要得逞。

突然,谢行之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嗓音低沉沙哑道。

“阿绾,你想做什么?”

江绾红着一张小脸,嗓音软糯糯道:“想摸摸它,可以么?”

谢行之倒吸了一口冷气,暗自告诫自己,小姑娘喝醉了。

趁人之危,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但当小姑娘软着嗓音,一遍遍地问他。

“谢行之,好不好嘛?”

“就一下,真的。”

“哥哥,行不行嘛?”

……

谁能拒绝自己喜欢的小姑娘撒娇?

谢行之松开了手,小姑娘软若无骨的小手顺势溜了进去。

谢行之嗓音难耐地喊了句:“阿绾,停下。”

但江绾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哪里肯轻易善罢甘休。

她一遍遍哄着谢行之,“别怕,我就是摸一下。”

“我不会乱来的。”

后来,谢行之好似被她撩火了,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呼吸。

然后……

然后她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江绾想到这里,简直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谢行之将人圈在怀里,嗓音低沉道:“想起来了么?”

江绾重重摇了摇头:“没有,我喝醉了。”

“什么都忘了。”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心虚的模样,眸底染上了缱绻的笑意。

“是么?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下?”

江绾指尖抵住了他的薄唇,垂眸轻声说道:“别闹,还要给长辈敬茶。”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羞红的小脸,生怕把人逗狠了,小姑娘生气了,回头难受的还是自己。

于是他松开了手,嗓音温柔道。

“嗯,听夫人的。”

江绾有些不习惯这称呼,下意识说道:“你别这样叫……”


“有人落水了。”

“快来人,快来人啊!”

江绾整个身子落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脑海里还有些不清楚,方才似乎是有人从背后把她推入水里了?

她回想着落水前的一幕。

她站在栏杆旁,看着不远处的凉亭里面,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公子哥正在说笑。

为首的陆景言面色嘲讽,漫不经心地同旁边的公子哥们调笑说道。

“商贾之女罢了,我哪里会把她放在心上,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

江绾闻言,如针刺的疼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心尖处酸涩疼痛得紧。

她想上前问问陆景言,突然一道莫名的力道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失控跌入了湖中。

她不擅长水性,在冬日落水,和送死什么区别?

有人要害她!

江绾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慢慢沉重了起来,似是有一股子力气,将她往湖底里拉下去。

这是溺水的前兆。

她的眼前愈发黑暗,意识也慢慢模糊了起来。

呼吸越来越稀薄,就连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变小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次怕是活不了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脖子,揽着她的身子,奋力地向上游去。

江绾下意识地依附着这副有力的身躯,她要活下去。

江绾被救上岸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不清醒。

直到丫鬟冬雾赶了过来,将厚实的披风围在她身上,嗓音急切又慌乱,她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她看着眼前围着的众人,面色冷然。

当时害她的人是从背后下的手,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那人的面容。

但此时众人看着她的眼中有奚落,有看好戏的,还有不怀好意的。

江绾问冬雾,是谁救了自己?

冬雾目光看向了她的身后,江绾回头,仅一眼就略显心惊。

救她的果然是个男子。不仅如此,还是个生得分外好看的男子。

长身玉立,披着一袭玄色披风,眉眼如墨山远黛,墨眸清冷如星子,低垂来看她的时候,仿佛高殿上的玉面菩萨,清冷又慈悲。

江绾的心漏了一拍,她抬起湿漉漉的杏眸,嗓音极轻地说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谢行之看着她的眸色一愣,许是顾及在场人数众多,悦耳动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不用。”

江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谢行之眉头皱了皱。

“姑娘,还是先去寻个大夫来看看。”

江绾闻言,杏眼感激地看着他,“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日后好报答。”

谢行之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开口,旁边的人却窃窃私语起来。

“还报答,这是要以身相许吧?”

“可不是,这身子都给人摸透了,日后还嫁谁去?”

“咦,这瞧着像是陆家公子带来的姑娘?”

“这可是谢世子,陆公子算什么?”

……

江绾听着这些话,眉心紧蹙,她是真心想报答眼前的人,怎奈人心龌龊。

她正为难之际,突然那清冷嗓音再次响起,是低沉的,也是温和的。

“我是谢行之。”

原来是谢家四公子。

莫怪其他人会这么想了。

上京谢家,是世袭的国公府,这谢行之,还是陛下亲封的战神。

她曾听沈书白提过,这谢行之年少时,参加科举,在殿试的时候,因容色无双,从原本的状元被降为探花。

原因无他,因为探花需要长得好看。

别人家的孩子,中了探花,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到了谢行之这里,他被罚了跪了一个晚上的祠堂。

原因无他,只怪他长得太好看了。

当初江绾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同情了这谢家四公子一把。

想不到,如今这世道,还能如此的以貌取人,把原来才华横溢的状元郎,硬是降级成探花。

不过,这谢四也是争气,弃文从武,一路从小兵干到了护国大将军。

毕竟上了战场,可不管你生得好看不好看,靠拳头说话。

谢行之打了胜仗,但上京朝野动荡,内忧外患,陛下一时竟无人可用。

他看到谢行之,想起这世代忠良的谢家,便封了他为盛朝战神。

但眼下江绾看着谢行之,玄色衣诀飘飘,让人如逢春风,似锦缎缠绵袭来,他单是站在那里,便已是容色无双,长身玉立。

狭长的墨眸潋滟生光,只一眼就能勾人魂魄。

这探花,他不当谁当?

江绾看得正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谢行之轻咳一声,冷白的侧脸染上了隐晦的红晕。

他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前方来势汹汹的嗓音抢先一步。

“江绾,你在做什么?”

江绾抬眸,看到原本在花厅的陆景言,此刻正携着那些世家公子和小姐赶来。

陆景言看向她的目光有鄙视,愤怒。

唯独没有关心。


江绾只觉得自己的心,心跳如擂鼓。

她怔愣着杏眸,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看着谢行之。

他怎么会来这里?

江绾疑惑地看着他,“世子?你怎么来了?”

谢行之眸色缱绻,还来不及开口说话。

江绾看到大汉欲言又止的模样,下意识地往谢行之靠了过去,像是生出了底气,冲着大汉喊道。

“看到没有,我也是有人撑腰的。”

这大汉是陆正的人,自然不会把江家放在眼里。

但谢行之那可就不一样了。

上京谢家,谁不得给他几分薄面啊!

对面的大汉先是一愣,但想到刚才江绾的话,又觉得不大可能。

谁不知道谢世子最不爱管闲事,今日的事,说到底是陆家和江绾的事。

这陆家虽是五品官员,家世底蕴比起谢家都不够看的,但毕竟同在官场,这点面子,谢行之还是要给的。

想到这里,大汉率先开了口。

“谢世子,这事是陆正大人交代的,还请世子行个方便。”

谢行之挑了挑眉,语气漫不经心道:“哦,若是我不肯呢?”

大汉面色一变:“世子这是何意?”

谢行之将人护在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嗓音懒洋洋道:“她不是说了吗?”

“我给她撑腰,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那大汉闻言,自然不敢同谢世子抢人,只能讪讪地退下。

没想到,他刚想离开,云尘拦住了他。

谢行之掀了掀眼皮,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想来就来,说走就走,我这人看起来,就这么好打发?”

大汉闻言,面色有些凝重。

“不知世子这是何意?”

谢行之挑了挑眉道:“寻衅滋事,以权谋私。”

谢行之看了他一眼,眸底的冷意一寸寸凝结:“拉下去,听候发落。”

谢行之手一挥,门外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即冲了进来,将大汉等人团团围住。

那大汉见状,吓得腿发软,跪在地上求情道。

“世子饶命,小的只是受人之托,小的是冤枉的啊!”

“都是陆景言,是他逼小人的。”

谢行之听到陆景言的名字,周身的寒意愈甚,嗓音染上骇人的寒意。

“我自会找他算账。”

大汉抬眸看了一眼谢行之,少年周身清冷矜贵,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但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大汉可以确定的是,若是他今日敢动江绾,谢行之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大汉咬着后槽牙,这谢行之是怎么回事?

传言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

瞧他护着这小姑娘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清冷矜贵的模样。

这分明是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模样。

大汉有些不甘心,他对着谢行之说道:“谢世子,你怕是被人蒙在鼓里。她不过就是个贱人,之前跟在陆景言身后跑,如今攀上了世子这高枝,就翻脸不认人……”

江绾倒是不介意她对自己的辱骂,她这些年经商,什么难听的话没有听过。

但大汉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凌厉的拳风朝他面容袭来, 大汉还来不及反应,谢行之已经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抵在墙壁,一拳又一拳地往他脸上揍。

大汉被揍得连声求饶,江绾愣住了。

她连忙拉着谢行之的衣袖,她虽恼恨这大汉出言诋毁她,但她不想谢行之因此惹来流言。

谢行之回眸,眸底的冷意一寸寸消退,他垂着眸,眸底溢满了细碎的温柔,俯睨着她,嗓音低沉地说道。

“说了给你撑腰,就一定会给你撑到底,谁欺负你都不行。”

江绾听到这里,心头蓦然发紧,眼眶有些发热。

她贯来独立,今日若是谢行之没有来,她也有法子可以脱身,大不了就是受了委屈罢了。

她早就习惯了,人生在世,哪有不受委屈的。

但谢行之来了,他不仅来了,还将她护在身后。

他,真的来给她撑腰了。

谢行之一脚踢在大汉的身上,嗓音清冽道:“给她道歉。”

大汉被打怕了,当谢行之的嗓音响起的时候,他下意识磕头认错道。

“对不起,我错了。”

江绾并没有心思搭理大汉,她的心思都放在谢行之身上。

谢行之回眸,刚好撞入小姑娘的杏眸。

他原本眸底的冷意顿时怔住,少女杏眸熠熠生光,澄澈又干净,直勾勾地看着他。

谢行之先是一愣,清冷矜贵的容颜染上一丝隐晦的红晕,嗓音也有些不自然起来:“你,你为何这般看我?”

江绾闻言有些愣住了,连忙垂眸不敢再去看他。

这谢行之是世家大族,所接触的姑娘都是上京贵女,大家闺秀。

似她这般不管不顾盯着人家看,的确有些失礼。

江绾垂眸,歉意地说道:“世子见谅,是我唐突了。”

谢行之闻言,似乎笑了一下:“唐突说不上,就是这么被你盯着……”

江绾抬眸,不解地看着他,只见谢行之原本清冷的面色染上了红晕,动作也有些不自然。

江绾仰着小脸,等待着谢行之的下文。

谢行之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什么,吓到了么?”

江绾看了被抬走的大汉,老实地点了点头。

是有一点。

想不到这谢行之揍起人来这么凶,但该说不说,他护着人的模样,还挺好看的。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乖软的模样,内心不由得一咯噔。

他突然想起陛下的话来。

“行之,这世间女子都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你上过战场,身上的肃杀之气太重,小姑娘可不喜欢。”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但今日看到小姑娘这副模样,他突然有些后悔。

现在放下身段来哄她,还来得及么?

对了,陛下说的嗓音怎么夹来着?

谢行之有些懊悔,突然听到对面小姑娘软糯清甜的嗓音传来。

“世子,谢谢你。”

他俯睨着江绾,小姑娘的杏眸亮晶晶的,看得人心头发紧。

谢行之咽了咽口水,嗓音低沉道。

“仅一句谢谢?”


长乐:“当然是谢行之好睡不?”

江绾觉得,若是自己真这么做了,估计会被谢行之打死。

但长乐公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试试,就试试。

江绾最后红着脸,收下了长乐的赏赐。

她安慰自己,这是皇家赏赐,推不得。

回去的路上,江绾和谢行之坐在马车里,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容颜泛红,杏眸还染着水光,脉脉不得语。

他隐约记得,这阿绾是和长乐待在一起的,怎么如今这副姿态?

但该说不说,美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他的小姑娘了。

他俯睨着江绾,心头一颤,嗓音温柔万千。

“怎么了,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绾正回想着长乐的话,内心有些心虚之际,突然被谢行之唤住,吓了一跳。

“没,没事。”

谢行之俯身凑近,将人圈在怀里,不让她挣脱,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夫人可知,你一心虚就喜欢摸鼻尖。”

“啊?”江绾回想了一下:“我方才摸鼻尖了么?”

江绾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瞪了谢行之一眼,嗓音有些不满:“你又诓我。”

江绾的嗓音慢吞吞的,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配上她那张又乖又软的脸,就很难让人不多想。

谢行之眸色暗了暗,嗓音漫不经心道:“我诓你什么了?”

江绾没好气地移开眼眸,这人明知故问,不想理他。

谢行之侧眸,弯唇笑道:“生气了?”

江绾闷闷地答道:“不敢。”

谢行之似乎笑了一下:“我看夫人挺敢的。”

“谢行之!!!”

江绾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你有完没完?”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泛红的小脸,嗓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痞坏的笑意。

“夫人,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一逗她就脸红,哪里还有半分江家未来接班人的风范,倒像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莫怪江渊总寻思着,要给女儿找个厉害的夫君。

江绾小脸气呼呼的,“谁经逗你找谁去。”

谢行之挡住了她的去路,嗓音慵懒缱绻道:“那不行,她们没有我夫人好看。”

江绾:“……”

这人真是,顶着一张俊美出色的容颜,说着撩拨人心的话。

让人如何受得住?

长乐公主怎么说他来着?

对了,谢行之的长相就是个清纯又狐媚的男狐狸。

谢行之见她不开口,故意将人抵在马车壁上,嗓音低沉地说道。

“夫人,脸怎么红成这样?”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怎么了?”

江绾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前面有人拦住了马车。

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找江绾。

江绾掀开帘子一看,是沈书白。

谢行之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调查过这人。

他是江绾手底下的人,为人倒是正直忠心,医术也不错。

若真要挑个缺点,那便是这人,生得似乎也不错?

江绾看到沈书白的那一刻,梨涡盛满了笑意,看着谢行之心头又是一哽。

这小姑娘怎么那么爱笑?

见到他笑也就算了,见这沈书白也笑得这般好看?

她是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勾人吗?

谢行之抢先一步,挡住了江绾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是沈大夫,找我家夫人有何要事?”

沈书白闻言,有些愣住。

这是谢行之?

这一刻,沈书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竟然见到谢行之,谢行之还主动和他说话了。

谢行之是何许人也啊?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谢行之是个例外,他是上京的高岭之花,是上京所有少年羡慕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