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初雪晚风不同路后续+全文
初雪晚风不同路后续+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月月爆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司年白湘兰的女频言情小说《初雪晚风不同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想起来,她当时的坚定就是一个讽刺至极的笑话。昨晚,趁男人还没回家,她又进了白湘兰的小号,上下翻了许久。她像是有瘾般不余遗力地将两人所有暧昧的细节,曝光在网络上,彰显陈司年对她的宠爱。那些款式多样的内衣,甚至还有男人带着面具的说话声。即便是眼底包着泪,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还真是会玩。一想到这条领带上过别人的身,虞微微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续干呕了好几声,连面色都苍白了好几分。陈司年本来想玩点夫妻间的情趣,一见她眼底含泪的难受模样,焦急地问:「老婆,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没事,最近不小心看了些脏东西。」陈司年闻言,蹙起的眉才稍稍平复,连面色也缓了几分,见她没有大碍,才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旁。「老婆,我今天还要...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可现在想起来,她当时的坚定就是一个讽刺至极的笑话。
昨晚,趁男人还没回家,她又进了白湘兰的小号,上下翻了许久。
她像是有瘾般不余遗力地将两人所有暧昧的细节,曝光在网络上,彰显陈司年对她的宠爱。
那些款式多样的内衣,甚至还有男人带着面具的说话声。
即便是眼底包着泪,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还真是会玩。
一想到这条领带上过别人的身,虞微微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续干呕了好几声,连面色都苍白了好几分。
陈司年本来想玩点夫妻间的情 趣,一见她眼底含泪的难受模样,焦急地问:
「老婆,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最近不小心看了些脏东西。」
陈司年闻言,蹙起的眉才稍稍平复,连面色也缓了几分,见她没有大碍,才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旁。
「老婆,我今天还要去园区参观,你缓过来后,帮我准备一份稿子。」
「等我晚上回来,好好犒劳你......」
他眉角微挑,眼里波光流转,说话的尾音都像是含了勾子,带着丝丝调 情的味道。
要是以前,虞微微早就脸色通红,羞得说不出来话了。
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污染,连同整个身体也像掉进泥里,脏污不堪。
她暗暗咬牙,强撑起笑容,点头应允。
这样的事年年都会发生,陈司年每一年上台讲话的稿子都是她写,所以这一次,她也没有拒绝,目前最重要的是带着证据成功撤离。
在此之前,她不想节外生枝,一切只能忍。
陈司年看着虞微微坐在电脑前,明明和往常一样乖顺,却不知为何,心底总有股怪异感,觉得她好像没有从前爱笑了。
可一想,孕妇初期情绪都有些反复无常,他笑着摇摇头,将这点疑惑甩出脑外。
和虞微微告别后,他转身下楼。
直到听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虞微微整个心神才放松了下来,她取出藏在棉鞋里的备用机,看了看张队的聊天框,见没有新的指示。
才又将手机放回原位,返回电脑旁写起稿子来。
这样的官方稿件,对于她这样一个清北的高才生手到擒来,她的导师包括她自己。
都曾以为,将来她定会是一名新闻记者。
可事实却是,她一毕业就考进了殡仪馆,做起了和死人打交道的行当。
当时,陈爸陈妈也正是看中她的学历背景,在陈司年几次三番的恳求下,才最终松了口。
他们结婚后,陈家几次公关危机,也正是借了她的专业能力才力挽狂澜。
脑海里思绪不断,手上动作不停,手指翻飞间,一千字的演讲稿逐渐成型。
触碰板上的指腹几乎都要划出火,不经意间不知点在何处,竟然打开一个文档,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字。
等看清上面的内容,她纤长的手指慢慢僵直。
一张表格被分成两半,一半是白湘兰,另一半是虞微微。
从最基础的体貌三围,到学历背景,到能为陈氏集团带来的价值,都一一打分做了对比。
难怪白湘兰说陈司年最爱她的身材,胸围那一栏他写了10分,而自己只有6分。
虞微微握紧拳头,压下心底的憋闷,仔仔细细地看着。
直到发现白湘兰在国际涉外人脉上也是10分,正好印证了自己前几天的猜测。
而自己所有的长处中,只有专业背景被打上了10分,其他均比不上白湘兰。
这样的她,为什么反而进了陈家呢?
心底的疑惑逐渐扩大,可她不敢贸然深究,在确定此份文件没有装载定位功能后,便关闭了文档。
虞微微锁住屏幕,而是取出备用机给张队敲出一行字:「查下白湘兰,英文名Grace」。
处理好一切后,她拿上文件开车去往园区。
是陈司年亲自下来接的她,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笑着搂上去:「老婆,你怎么亲自送来?」
其实虞微微是想趁机会见见白湘兰本人。
或许是陈司年对她言笑晏晏的举动刺激了她,她追进卫生间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和挑衅。
「你在陈家卖力那么多年,只能给司年写写演讲稿,也不过是帮他炒炒CP的热度,不像我才是他事业上的贵人。」
「赶紧让位吧,看在你识相的份上,我让他多给你几个子儿的零花钱。」
「就当奖励你,为我......生了个儿子!」
即便是虞微微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但听她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大恸。
她敛眉不语,握着拳的双手捏得死紧,良久吐出一句:「你瞎说!」
白湘兰眉眼轻抬不屑道:
「你不知道吧,这几年我不仅一直和陈司年有联系,还是他集团国外的话事人。」
她还要再说什么时,陈司年已经抱着胳膊等在门口。
「老婆,我送你回去?」
「不了,你忙正事要紧......」虞微微的脸色带着些苍白,如果他看得再仔细点就能看见她发抖的唇角,可他的询问也只是应付。
问完之后,便摆摆手,转身离去,只剩下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说着熟悉的悄悄话:
「陈总和陈太婚后多年感情一样好,绝对是宇宙无敌CP,慕了慕了!」
「我要是陈太,这辈子就满足了,再有个孩子,肯定会幸福的要死掉!」


等陈司年再想起人时,早已不见虞微微的身影,他拿出电话想问一声,却又被一旁的白湘兰岔开了话。
而此时,虞微微早已到了家,她立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星空,落寞叹了一声。
明明只是三天,为什么比这三年都要难呢?
她抿起唇角的苦意,刚准备转身之际,却听到极细微的震动声,她四处望了望,见二楼没人,立即锁住门,找出备用机。
张队的文字很简短:「确认白湘兰为陈氏海外洗钱人,纵火案逃窜三年的嫌疑犯抓捕,确认陈家为幕后主使。」
虞微微那一瞬,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寒冰冻住,浑身泛着冷意。
十岁之后,妈妈病逝,她跟着外婆居住,每次问到爸爸,他们都说他去了远方回不来。
长大后,她才知道,爸爸是一名卧底,为了不牵连妻女,很早就和妈妈离了婚让她姓母姓,父女俩这几年,不过寥寥数面。
最后一次见面,她在殡仪馆见到了他的骨灰,案件未结张队为了保护她,甚至不允许她签字,直到现在,爸爸的骨灰还在殡仪馆的置物架上。
而那一天,她递交了入殓师的资格申请。
为了让爸爸的冤情昭雪,她潜入首富陈家伺机打探,可没想到,幕后主使便是这家人。
虞微微双眼猩红,喉间像是被堵住什么似的,连呼吸都透不过气来。
此时的她脑海里混沌一片,一个声音说要杀了陈司年为爸爸报仇,一个声音说不能冲动,否则张队的布置将会功亏一篑。
她手上青筋暴起,掌心的手机差点都要被捏碎,良久,她告诉自己不要冲动,深深吐出几口气之后,才将备用机收起。
那一夜,陈司年没有回家,只在半夜时分,突然发来一条消息:「湘兰这边我走不开,明天我再回家,老婆,你早点睡,我爱你。」
虞微微罕见地没有回信。
次日,陈司年一回到家就跑到二楼找人,看到她的身影,才长舒一口气,随后便佯做委屈道:「老婆,你昨晚怎么不理我?」
「你昨晚不是照顾白湘兰吗?哪有时间和我聊天?」虞微微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
陈司年闻言一怔,好半晌才心虚地摸摸鼻子:「我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你知道湘兰在国内没有没有朋友,我想带她回家住几天,她腿伤好了,就......」
「好。」
虞微微几乎没有犹豫,张口便答应,她的爽快和利落,让陈司年都有些错愕。
隐约之间,他心底升起一股怪异,可仔细想想又说不出什么。
只能笑着抱了虞微微一下,月光下看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满是柔情与爱意。
以往他但凡这么看她,她必定是躲在他怀里,与他厮磨一会儿。
可如今她只是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连脸上的笑容都带着疏离。
反正都要走了,白湘兰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递出一份文件:「集团这个月的宣传稿,你签个字。」
陈司年以往对公司的任何 文件都是非常谨慎,也许是想到一会后就要接回白湘兰,他嘴角的喜意压都压不住,心急地接过笔,「唰唰」两下签完了字,头也不回地离开。
拿到文件的虞微微,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翻开上一份文件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宣传文件,而是一份离婚协议。
结婚三年,两人的感情是假的,可这一纸婚姻却是真的。
看着上面龙飞凤舞般的签字,女人嘴角的讽笑又浓了几分。
几个小时后,陈司年抱着白湘兰回了陈家,身后跟着一众仆人,刚住进陈家,她便想着法子找茬。
不是说房间透气不好见不到阳光,就是说房间空间太小放不下她的衣物。
这个过程里,陈司年全程都带着宠溺的笑,没有任何的不耐,而虞微微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一句话。
挑衅半晌的女人,像是也觉得无趣似的,娇声说了一句:「陈总,我累了,麻烦你抱我回房间......」
她故意放轻了尾音,将后半句说得暧昧十足,想借机刺激下虞微微。
可这个女人见天却像眼睛瞎了一般,对她和陈司年的互动不闻不问,只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准备越过她直接离开。
反倒是一旁的男人,扫了虞微微一眼,张口解释道:「她腿不方便......」
「我知道......你们之间没什么。」


虞微微听着后面的话,心底痛如刀绞,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她转头,眼角的余光看见白湘兰趁着众人不注意,拉着陈司年的领带进了卫生间。
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她咬紧了唇,压下心底被凌迟般的疼痛,落寞转身。
当晚陈司年回到卧室,一见到虞微微便直接亲上去,嘴里还夸道:「我老婆真棒!」
话落,他勾起薄唇,正准备吻了过来,虞微微下意识后退,直直躲了开去。
陈司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心底怪异感越发地浓,刚要发问,却被虞微微抢先。
「你今天和哪个美女待了一天,全是呛人的香水味!」
她刻意做出一副吃醋瞪眼的模样,身边的男人果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拉过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哄着:
「老婆,我错了,今天的客户有女嘉宾......下次,我一定离她们十丈远。」
「作为道歉,我今晚带你去看烟花,好不好?」
虞微微下意识想拒绝,可一想到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推拒,再来一次,太过明显。
便只能含笑应声。
上一次,两人结婚纪念日时,陈司年便想带她出去看烟花,但当时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后来,她还是在他兄弟的朋友圈看到,原来他的缺席是因为要替白湘兰接机。
烟花燃放点在郊区,车子急行30分钟后,才稳稳停下。
周围没有旁人,陈司年刚把后座的烟花拿下,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夜视能力极好的虞微微,一瞥眼,就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着「湘兰」两个字。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接听了电话,几秒之后,语气焦急道:
「乖别哭,我马上来找你!」
话落,他甚至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一会来接你。」
等虞微微再抬头时,迎面正赶上汽车一溜烟的尾气。
顿时喉咙里像是含了块炭,又干又燥,堵得呼吸都觉得灼痛,她捂着胸口撕心裂肺般咳起来。
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近乎飙车般速度,眼泪后知后觉流了下来。
不知是因为嗓子疼,还是因为心底疼。
她知道他大抵是不会来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等在风中,直到夜深露重,他也还是没有来。
˙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远处几点灯火。
她没有打电话,也没法信息。
只是利索地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深一脚浅一脚往路边走,柔 软的脚底板咯在硬石子上,
磨得渐渐出了血,可她毫无所觉,一步步机械走着。
下一秒,一辆熟悉的车子驶来,虞微微心底一动,一丝委屈油然而生。
车门打开,助理下车急急说道:「太太,白小姐出了车祸,陈总让你去医院......」
虞微微一愣,艰涩地问了句:「我去医院做什么?」
「陈总说,您和白小姐血型匹配......」他心虚地咽下了后面半句的话。
明明什么都没说,偏偏好像什么都说了。
到了医院的虞微微第一眼就看见神色惊慌的陈司年,甚至都没有解释一句,就急急拉着她去找护士:「她的血可以,用她的血......」
男人的掌心热得出汗,可握在虞微微的手腕上带来一阵冰冷彻骨的寒意。
她微微挣脱开手,眉眼轻阖淡问了一句:「陈司年,你还记得结婚时说的话吗?」
男人表情一怔,顿了几秒,才紧接着解释:「微微,我和她之间是没什么......」
他的说话声越说越小,在触及女人雪亮的眼神时,后半句直接消了音。
虞微微没有再看他,随着满脸焦急的护士,走进了抽血室。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出来时,好巧不巧看到陈司年端着一碗燕窝,一勺一勺喂进白湘兰的口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若是他手心里的一块珍宝。
还是白湘兰发现了她,故意指着旁边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道:
「陈太,谢谢你给我输血,本来不过擦破了一点皮,可司年非说我失血过多要输血。」
「这还有一碗补血的燕窝,就当是感谢你了......」
一旁的陈司年急忙插嘴:「胡闹,你腿上缝了3针,能是小问题?这燕窝是你的,你乖乖喝了它。」
那话里的关切和宠溺,想掩饰也盖不住。
话落,转身对着虞微微道:「我让助理再给你泡一碗红糖水......」他说这话时,白湘兰的褐色的眼底全是胜利的笑意。
那一瞬,她不禁也笑了。
自己给情人煮燕窝喂进口。
却让助理给老婆泡红糖水。
虞微微没有留在原地自虐,扶着墙一步步离开,明明不想要哭的,可等她察觉时,脸上的泪又落个满面。


「张队,我知道谁帮他们洗钱了,你织了那么久的网,终于可以收尾了。」
从殡仪馆出来,虞微微就联系了警局的对线人,
电话那边的男声沉稳有力,似乎还带着点压抑不住的惊喜。
「好!微微,这次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都亏了你做内应,我的人会掩护你最后的撤退,这几天你要小心。」
「好,谢谢。」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要为那些死去的人,向你说声谢谢。」
他们将最后撤退的时间,定在了三天后,
确定好其他细节后,虞微微掐断电话并删除了通话记录。
她是一名卧底,三年前,被派到苏城执行一场扫黑除恶的特殊任务。
为了拿到有用的证据,她必须要嫁给这伙人的头目取得信任,
想不到的是,陈司年竟对她一见钟情,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要娶她为妻,
三年前,苏城那场被人津津乐道的世纪婚礼,到现在还是一众小姑娘的梦中情礼。
陈司年为了向世人证明他对虞微微的爱,买下两栋高达30多层的情侣楼,
只为对她说一句:「我们的爱情会和这栋建筑物一样,永垂不朽。」
别人都羡慕虞微微以普通入殓师的身份,能成为苏城首富陈家的媳妇。
可也没谁知道,虞微微是带着任务嫁进来的,
这三年来,她隐忍得当孝顺公婆,说是苏城第一贤妻也不为过,得到了陈家上下的喜欢。
而她所需要的证据,在这几年里,也掌握了七七八八。
她不是专业间谍,做不到情感上的收放自如,
在那么长相处的时光中,她不可避免地爱上了温柔多情的陈司年,对任务目标对了真心,
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在意,她一一记在心底,明明不能爱,却在日日的相处中逐渐沉 沦。
甚至在卧底期间,也曾一次次犹豫徘徊。
哪怕陈司年以怀孕为理由,劝她辞职养胎,
那一刻,她看着男人眼底的柔情,感动于他细致贴心的关切和爱意。
于是,她同意了,
可今天,她却在他借口出去看宝宝用品时,收到了闺蜜发来的视频。
视频内容昭示着,苏城第一情痴情人的陈司年,已经背着她出轨了。
短短几分钟的画面,却戳破了她长达5年的美梦。
原来,她以为的深情,不过是陈司年费心营造的一个笑话。
视频里有各种暧昧的声音,却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画面中,妖娆妩媚的白湘兰脸上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可手上动作不停,她在陈司年精瘦的腰腹处来回游离。
陈司年的好哥们瞥了一眼,嘴里打趣道:
「兰姐,你也太如狼似虎了,年哥天天借着给宝宝买东西的名头出来喂你,还没吃够?」
「就是喂奶,你也该喝撑了……」
这话一出,整个场子哄堂大笑。
有人立即接口道:「可不是喂奶吗?全是精华,哈哈……」
白湘兰媚眼如丝地剜他们一眼,没好气道:「你们懂什么,这几年我不在,那个小妖精才单占了和司年恩爱的名头,如今我回来了,还不得加班加点地伺候他?」
这时,另一个兄弟也发问:「年哥,你这是准备摊牌了?」
陈司年一贯柔和的声音传来:「还早,怎么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你们嘴上都带点把门……别说漏了……」
虞微微看完视频,敛着眸子,许久没有说话。
她捂着胸口喘着气,最后还是联系上了很久没有沟通的对线人。
陈司年,你是我骗我的,可我也是骗你的。
而且马上,你就骗不到我了。
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但离开前,我也要送你一份大礼。
看了看远处,虞微微又拨通了相熟医生的电话,
顿了好几秒,她才涩然开口:
「王医生,这次请帮我预约流产手术。」


虞微微如常地笑着,眼神真挚无比,话落,人转身上了二楼。
陈司年那一瞬心底突地涌起一股恐慌,总觉得面前的女人会越走越远,等意识回笼时他才笑着摇摇头,虞微微一个孤儿,除了陈家能去哪?再说她那么爱自己。
想到这,他弯腰抱起女人进房。
那一晚,陈司南还是睡在了卧室,只是虞微微知道,他人虽然在楼上,那颗心却一直留在楼下。
或许是见她这两日闷了不少,陈司南再一次放松地靠在床上,一手拍了拍肩膀,语气轻柔,眼神缱绻:「老婆,这几日没有好好陪你,来给我抱抱......」
男人虽然身着浴袍洗过了澡,但身上属于白湘兰的香气依然浓郁,虞微微下意识挪得更远,却被陈司年一把抱住。
他下巴搁在女人的肩窝里,一副幽怨的语气质问:
「是我的错觉?怎么觉得你最近对我好冷淡。」
「咱们的孩子越来越大了,总要让他多和爸爸相处,这是必要的胎教。」
耳里听着男人貌似深情的话,虞微微几乎是捏碎了掌心才压住浑身翻腾不止的血气。
颤抖的手抚在扁平的小腹上,心里像是被卷进了千万根钢针,扎心一般的疼。
下一秒,她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一床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嘴里嗡声嗡气来了句:「累了,睡吧。」
望着那蜷缩成一团的背影,陈司年以为她真的是累了,只能无奈地笑了一声,翻身睡去。
本以为白湘兰进了陈家,总要消停一会,可没想到她当天下午又闹起了幺蛾子。
趁虞微微在厨房忙活的缝隙,进了二楼的卧房。
等她回到房间时,白湘兰正拿着一只玉佛站在阳光下细细看着。
「还给我!」虞微微神色大惊,忙扑上去抢。
「我就不给你!有本事你来拿啊!」白湘兰侧身一躲,可她忘了另一只脚受伤根本站立不住,下一秒,人和手上的玉佛一起摔在地上。
虞微微瞳孔紧缩,大喊一声「不要!」那一瞬,她脑中一片空白。
完全来不及思考,她朝着地面冲了过去,可还是迟了一步,只听「咔擦」一声,玉佛摔在地上,分成几块,而一旁的白湘兰也痛得大叫。
「愣什么?还不来扶我!」
虞微微通红的双眼,瞬间便涌上了朦胧的泪意,将残缺的玉佛一块一块捡起放在掌心,脸上的泪,大颗大颗滴落。
这一瞬,她内心满是悔意,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在家,为什么不锁好房门!
这是爸爸在走之前送她的最后一件礼物,现在也没了。
内心的后悔像一只噬心的小兽,不断啃咬着她的心脏,一阵阵抽痛间,她转过了头眸色沉沉地盯着白湘兰。
什么话也没有,抡起胳膊重重地甩了一个巴掌!
「啪!」
白湘兰像是被打懵了似的,满脸错愕地瞪着她,虞微微视线落在摔坏的玉上,没忍住又重重扇了一巴掌。
这两巴掌用足了劲,打得白湘兰晕头转向,连嘴角都冒着丝丝血气,下一秒,她摸起阳台旁的水杯猛力砸了下来,一阵剧痛袭来,虞微微被砸倒在地。
下一秒,白湘兰扔了手上的玻璃杯,向着身后的人委屈地控诉:「司年,她打我!」
男人冲了出来,心疼地扶起她,确认她除了脸上再无其他伤痕后,才转身看着虞微微,面色沉了下来:
「你再闹什么!」
又惊又怒的声音扎进虞微微的心底,刺得她心跳如擂鼓,一下下闷闷的疼。
结婚三年,这是他唯一一次对她大声的呵斥,还是为了别的女人。
等看清她掌心摔碎的东西时,他又惊又怒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玉而已,你至于发那么大火,要打人?」
「果然还是小家子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