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彦儒刘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全文林彦儒刘璃》,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张牌面是塔罗牌的宝剑5。志同道合的两个人一起克服困难,取得胜利。这个其实很简单。吃了火锅的孩子很容易口渴,周海雄又特意将水壶遗落在助理的车里。带女儿去厕所前,他故意告诉周海伟老婆要给孩子买水喝。周海伟老婆很听话又怕黑,往上走的路比往下走的路要黑。所以李芳就守在那里等着。毕竟,周海伟老婆死了,周海雄才能成功骗倒所有人,李芳才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共享这最后的成果。第四张牌面是恶魔正位。恶魔借助好听的声音,用原始欲望诱惑着奴隶,让他心甘情愿被控制、被驱使。奴隶就是刘璃。她就是被选择的替罪羊。周海伟的现场没有办法布置成自杀,因为他的生殖器官和手指不能留在那里。所以警方一定会发现是他杀。发生了命案,警察找不到凶手,就不会停止侦查,那就送一个...
第三张牌面是塔罗牌的宝剑5。
志同道合的两个人一起克服困难,取得胜利。
这个其实很简单。
吃了火锅的孩子很容易口渴,周海雄又特意将水壶遗落在助理的车里。
带女儿去厕所前,他故意告诉周海伟老婆要给孩子买水喝。周海伟老婆很听话又怕黑,往上走的路比往下走的路要黑。
所以李芳就守在那里等着。
毕竟,周海伟老婆死了,周海雄才能成功骗倒所有人,李芳才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共享这最后的成果。
第四张牌面是恶魔正位。
恶魔借助好听的声音,用原始欲望诱惑着奴隶,让他心甘情愿被控制、被驱使。
奴隶就是刘璃。
她就是被选择的替罪羊。
周海伟的现场没有办法布置成自杀,因为他的生殖器官和手指不能留在那里。
所以警方一定会发现是他杀。
发生了命案,警察找不到凶手,就不会停止侦查,那就送一个凶手到警察面前去,推出一个替罪羊。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想周海伟死?
或者说,想他们都死?——当年的受害者家属。
四年前,他们终于找到当年的受害者家属刘璃,又花了一段时间跟踪了解她。
刘璃已经在读大学了。她很穷,贫困生,成绩好,无亲无故,读书读傻了,人缘也并不好,没有人会很挂念她。
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百口莫辩的死了最好。手术刀、麻醉药、都是为了看起来更像是她动的手。
对陈红下手,不过是为了让“刘璃复仇”这个说法看起来更有可信度。
电话是周海雄提前录好的,而只要提到复仇,刘璃果然上钩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敢在冰冷的冬天下河救人,周海伟的老婆没死。
“李芳有个玩塔罗牌的大神网友,李芳说他一算一个准。”
“每次她想不明白时,她就去找这个网友用塔罗牌测一测,就心里舒坦了。”
“李芳动手之前自己还算过,她说那张牌和她以前在大神那抽到的一模一样。”
“这张牌表示她会和两个男人纠缠,但只有一个男人才是她正确的选择,那个男人就是我。我会像忠犬和骑士一样守护她。”
周海雄说:“塔罗牌说,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
可见,塔罗牌是不准的。
李芳没想到,周海雄给她一大笔钱买的不是房子,是她的命。
而周海雄也没想到,李芳偷偷将周海伟的睾丸保存了下来。
两个人都心有叵测各有打算。
以上,就是周海雄和李芳的计划。
以下,还有周海雄一个人的计划。
在李芳得意洋洋的筹划时,周海雄暗地里也在筹划。
他提前花大价钱请医院外的黄牛假装看急诊的人,趁着刘璃在急诊中心忙碌时,偷偷的拿到了她的头发。
在他成为周海伟的第二天,他怂恿了姨夫,他知道姨夫一家对周海伟有所求,在海外定居没有个千把万是做不成的。
所以他不但答应这个要求,还将刘璃的头发给了姨夫,让他放进李芳的衣服里,告诉姨夫,事情会有刘璃背锅,警察不会查到他头上的。
他将刘璃约去了五里亭,那里没有监控,刘璃将百口莫辩。
可惜……
“哈哈哈,你们知道吗?周海伟一进我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周海雄冷笑着。
12月3号下午,周海伟一进案发现场,就趾高气扬的说:“钱可以给你,但合同免谈,我不会留这么个明显的把柄给你拿捏。”
火锅店在大厦的一二楼,刘璃中午团购了一张优惠券,落座的时候,店员好心的问:“您一个人,需要为您提供一个玩偶做同伴吗?”
“要皮卡丘吧。”刘璃做了选择。
真人高的皮卡丘就坐在她对面,服务员还给它准备了碗筷和碟子。
热气袅袅升起时,对面有人歪头问:“请问,我可以和你拼桌吗?”
不认识的陌生男孩,刘璃摇头拒绝了。
火锅和冬夜很配,孤独和欲望很配。
同行即累赘。
“我们也去吃火锅吧,师兄,我请客,你买单。”赵坤提议。
“好。”林彦儒说。
没想到刚进去坐下,就看到周海伟带着助理走进了火锅店。
林彦儒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方向的两拨人,耳朵眼睛就像缉毒犬一样支棱起来了。
刘璃的桌上只有一盘肉,其他的都是半份的蔬菜,但她一个人吃得很慢很认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没一会,周海伟老婆带着两个孩子也过来了,他女儿亲亲热热的挨着他坐着。
一边是孤独到和皮卡丘一起吃饭的刘璃,一边是幸福圆满的一家四口。
赵坤突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胃口了。”
“这是一种心理性的不适。”林彦儒说,“还是那句话,尊重他人命运。”
周海伟那边热闹了起来。
“爸爸,我给你表演个节目吧。”周海伟的女儿大声唱起来,萌萌的样子引起了整个店里的关注。
林彦儒注意到,刘璃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往那边看过。
她是真的心无旁骛,还是心里有鬼?
时间走到七点四十五的时候,刘璃认真的跟皮卡丘握了握手,结账走人。
跟着她的同事说她去了绍水河公园的五里亭。
周海伟一家吃到了八点十分,也带着老婆孩子沿着绍水河一直散步到了公园斜坡上的小型儿童乐园。
刘璃和周海伟之间,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看着隔得老远才有的路灯,和两边被郁郁葱葱的树挡得看不见的摄像头,林彦儒心里浮出一句话: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他谨慎的叮嘱赵坤:“让小李跟紧刘璃,不要让刘璃离开他们的视线,哪怕暴露都没关系。”
周海伟带着女儿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他老婆带着儿子在排队等攀岩。
赵坤跟上周海伟,林彦儒站在附近的花坛边上,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环境,一边思考。
刘璃从附二医院不惜坐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特意来周海伟楼下吃火锅,又专程来绍水河散步,她想干什么?会是她的第二次报复行动吗?
“妈妈……”
黑夜中,头顶上有个孩子惊惧的叫喊着。
他抬头一看,周海伟的儿子被挂在攀岩墙上,头扭向坡下,惊恐的尖叫着:“别推我妈妈!”
林彦儒冲到攀岩墙的护栏边往下看,一条石板路往下十几米,就是绍水河的两岸。
一个黑影正从河边跑开,河面上波光粼粼,看不真切。
只听到男孩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啊,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林彦儒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
他抬起头,正对上男孩惊恐万分的眼睛。
孩子没有撒谎,他看到什么了!
林彦儒一个纵身跳下护栏,从石板路上往下冲,径直冲到了河岸边,河面上波光荡漾,一顶白色的帽子正飘在河面上。
他快速脱下外套扔下手机,果断的抱起岸边的救生圈跳了进去。
寒冬腊月,河水冰凉彻骨,没做热身运动的他感觉自己的脚不听话的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潜进水里,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浮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水波荡漾的声音,转头四下一看,不远处的河面上,突然咕噜一声响,从水里冒出了两个人头,并蒂莲一样长在一起,安静得像连体婴的水鬼。
其中一个水鬼侧过头来,微弱的波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摇曳。
林彦儒悚然一惊,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就被冰冷的河水呛得一个激灵。
这个回过头来的人头,是刘璃。
……
这是一个熟知李芳过去的人,不但曾和牢狱中的李芳有过书信来往,还和出狱后的李芳一直有联系。
从聊天中可以看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李芳发出过邀请,甚至有过露骨的挑逗,但这位“”恶魔逆位”一次都没有在李芳的真实生活中出现过。
第四次的聊天,是在李芳出狱后的第三年。
李芳在聊天里说起生活的困顿,自己的不甘,说起其他三个人对自己的不闻不问,更说起周海伟。
而她这次抽中了“月亮女神”。
恶魔逆位:“你就是那只龙虾,你如今的生活就是那片沼泽。你必须爬上岸,经由正确的高塔才能走向月亮女神。”
“这两座一模一样的高塔代表你生活中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两种选择,但只有一个人是正确的,他会带你走向美好生活。”
“可你的路上不但有代表凶狠罪恶的狼,还有代表守护与忠诚的狗,他们现在都看不到你,因为你还没有上岸。但你的成功也是来自他们,钱、房子、未来……只是你得分清哪一个才是你正确的选择。”
还有一次,是李芳在向“恶魔逆位”询问“小熊牌”,她自己说得含糊不清,同一张牌面问财会代表什么,问爱情会代表什么,问工作会代表什么……
但“恶魔逆位”很耐心的解读了各个不同,末了,他说:“我建议你去认真了解宙斯和小熊座背后的故事。”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隐晦的指引了什么。
林彦儒感觉到了不一般的警觉,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他想起了李芳那个隐秘的自助仓储中心柜子里保存的那本笔记本和信件来。
“林队,”赵坤乐呵呵的说,“命案必破这个使命我们完成得不赖,是不是该围炉吃顿火锅了?”
林彦儒翻开笔记本,头也没抬的说:“安排。”
赵坤乐颠颠的去安排了。
林彦儒很快就感觉不到身边闹哄哄的环境了。他一心投入到李芳的笔记本里去。
这是一本日记本,但写的东西又像是速记内容,记载着李芳入狱后的琐碎。
林彦儒逐渐找到了她和“恶魔逆位”的网上聊天记录能呼应的部分。
她入狱后的第三个月,收到了一封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信,就来自这位“恶魔逆位”。
在这三年半的时间里,她一共收到了19封来自“恶魔逆位”的信,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只保存了其中两封信。
其中,来自李芳入狱第5个月时收到的信里,有这么一句话引起了林彦儒的兴趣。
“见字如面,在你已经年满19岁的这一天,先祝你生日快乐,可惜,如果当时你只有17岁,那么今天你应该是自由的。就像他们一样……”
就像他们一样……
他们,想必指的是被改小年龄的周海雄兄弟俩。
这个“恶魔逆位”到底是谁?
“……站在审判席上的你明明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却独自承受了四个人共同的罪……”
这个“恶魔逆位”很有可能参加过庭审,但林彦儒很怀疑他说的这句话。
因为牵涉到未成年人的审判都是不公开审理的,也是不能旁听的,这个“恶魔逆位”能从哪里知道李芳。
越想越放不下,林彦儒干脆去找了局里的笔迹鉴定专家周老师。
周老师谨慎的给出了他的结论:“写信的人,大概率是个男人,他的起笔有力,间距宽阔,字体垂直而左倾,性格上安静而内省,是个好的倾听者。”
周海伟回忆说,那是十年前的跨年夜,全家人都在等周海雄回来吃饭,突然听到楼下便利店有人在大喊“打人了”。
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被周海雄压在地上左右开弓,几乎还不了手。
“喂,别动手。”周海伟拦住了他,“你给我清醒一点,再打要出人命的。”
周海雄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要你管个屁,破大学生了不起啊。”
那个中年男人得了喘息的机会,一声不吭爬起来又对准周海雄冲了过来。
看起来虚弱无比,却有着豁出去的狠。
女孩是突然从人群后出现的,她大概一米六多,穿着件不合身的黑色大棉袄,显得空荡荡的。
她突然出现,突然亮出了匕首,又突然间将匕首扎向周海雄的脖子。
周海雄伸胳膊来挡,羽绒服被匕首划破。
她拎着刀以保护的姿势站在中年男人前面,在满天鹅毛中冷冰冰的说:“我还没满十六岁,未成年杀人不偿命。”
周海伟指着照片:“我应该没认错,这个女孩长得浓眉大眼,挺有辨识度的。”
林彦儒低头去看刘璃的照片,刘璃和其他女孩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就是眉毛,眉长入鬓,形若远山。
但刘璃对警方说,她只在报纸上见过照片,没有见过他们本人。
从周海伟公司出来,刚并肩走进电梯,赵坤忍不住说:“林队,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我觉得他装得很。”
“有城府,但不多,有文化,也不多,”林彦儒慢条斯理的说,“有钱,是真的多。”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刘璃,”林彦儒说。
她是不是又撒了一个谎?
林彦儒打了个电话回局里:“帮我查一下,刘璃的父亲去世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
一整个白天,刘璃都很忙。急诊科的规培医生需要的不但是看病的学历,还有打杂的体力。
下班的时候,刘璃的带教老师陈副主任亲切的喊住了她:“小刘,最后半年了,你一毕业,可就是我们急诊科的人了。”
“别怕苦别怕累,坚持住,我已经在向医院申请你的安家费了。”
博士生就业时,有一笔对她来说是巨款的安家费。
可是她已经没有家了。
但她微笑着说:“好,谢谢您了。”
下班的路上有人在喊她。
“刘璃……”
刘璃想假装没听见。
“刘璃。”这个人紧跟了上来,“听陈主任说,你昨天遇到了麻烦,现在解决了吗?”
刘璃只好停下脚步:“李医生,你好。”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灿烂的笑脸。
口腔科果然富裕又包容,养得眼前这有钱人家的娃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给你发信息你没回,所以我下班之后来找你,想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你做的。”
这是口腔科的李池医生。
刘璃觉得,他大概率是在追自己。
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下班后他要多花半个小时从口腔科绕来绕去的。
雄性动物只有在求偶时才会这么不厌其烦。
“今天晚上吴山广场有游园会,一起去玩吧。”李池兴致勃勃的说,“听说有明星来。”
“李医生,我喜欢大的。”刘璃直接说。
“大……大的?”李池结结巴巴的说,“我也不小的。”
“你看起来太小,”刘璃看着眼前脸红的男孩,又接着说,“像个高中生。”
“哦,你是说你喜欢年长的大叔是吗?”李池跟在她身侧着急的解释,“好的大叔在这个年龄已经不在婚姻外流通了。”
“现在还在流通的大叔,不是心里有座坟就是养了个鱼塘。”他说,“你不要被偶像剧误导了。”
“我不介意丧偶。”刘璃说,“总之不能比我小。”
“其实,我也就是看着显小,”李池着急的翻出身份证,“我比你大两岁。”
“再见。”刘璃向他点点头,走向了和他方向相反的公交车站。
在等车的时候,李池又开车过来靠在路边喊她:“刘璃,你去哪里?我送你。”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是种说不出的负担。
刘璃摆摆手,赶紧上了公交车。
……
林彦儒还没走出大楼就得到了回复,刘璃的父亲刘建军在十年前死于肝癌。
周海伟说的那个跨年夜,是刘建军的最后一个跨年夜,半年后他就病逝了。
赵坤陡然一惊:“林队,跟着刘璃的同事说,她来这了,就在周海伟楼下。”
林彦儒边听电话边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霓虹灯下和着人群一起走过来的女孩子。
还是黑衣黑发,甚至一样面无表情。
刘璃,她来这里想干什么?
腊月的早晨五点天还很黑,马路上空无一人,昏黄的路灯下,监控拍下了寒风瑟瑟,拍下了枯枝败叶。
哒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从远处轻轻的传过来,越来越清晰,在呼呼作响的寒风里,有着让人后背冷汗的寒意。
五点零八分,有个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影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来。
监控拍到了她的整个身影,却没有拍到脸,直到她自己抬起头面对监控摄像头。
年轻的冷静的脸庞,就是刘璃,不会错的。从她站的位置往下走7分钟,就能到案发现场的楼下。
但这个画面之后,她走进了监控盲区,到目前为止,她是唯一一个没有时间证明,又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和死者周海雄有仇的。
“查她的过往了吗?”林彦儒问,“案发现场处理得这么干净,不管凶手是谁,都不可能是临时起意,一定是有预谋。”
“查了。”赵坤,“刘璃的手机、电脑搜索记录和她这几年的经历都查了。”
林彦儒仔细的浏览,在大量的租房和招聘信息中,夹杂着景芳三区附近租房信息、海伟进出口贸易公司招聘信息、绍水河畔公园旧址火锅店…
林彦儒摇头:“这些浏览记录没法成为证据,因为不具有排他性。”
刘璃完全可以解释说自己需要租房、需要打工养活自己才进行的搜索。
尽管她的浏览记录里,还有海伟外贸公司的工商登记。
法人周海伟,周海雄的双胞胎弟弟,当年虐杀王萍的第二个主犯。
如今已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在行业内成绩和口碑都不错。
和周海雄在母亲过世那年,因为房产之争已经闹翻互不来往,周海雄死的时候,他在邻市参加行业内的一个会议。
林彦儒和赵坤去了周海伟的公司。
周海伟着装得体,保养得宜,整个人意气风发,他和周海雄外貌身材都很像,比周海雄稍微壮一些。
他口述的,和警方调查的相差不大,对兄弟俩因为钱财闹翻也毫不避讳。
“我们没有联系的必要,两套房产都给了他,我就断了给父母的资金供养,我妈也没法再贴补他,”周海伟嗤笑,“没钱了,他也不惹是生非了。”
周海伟侃侃而谈,说话声音洪亮,神情放松。
他的办公桌背后是一幅古朴的字画,从落款来看是名家的手笔,连同这一套办公桌椅在内,室内仅仅软装估计就得有个七位数左右。
尤其是他手腕上的表,Rolex的标志十分显眼,而这块手表的价值相当于周海雄的那套房。
两兄弟已经过上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生。
林彦儒突然问:“周先生,后来,你还有没有跟你哥一起,嗯,玩玩了?”
周海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痛心疾首的说:“警官,这是我人生唯一的污点,那时候太小,受他的影响太大。”
之后他和周海雄分道扬镳,洗心革面一心向善……
林彦儒将刘璃的照片混在周海雄的狐朋狗友里让周海伟来辨认。
周海伟迟疑了好一会才挑出了刘璃的照片。
“这个小姑娘我有点眼熟,”他敲了敲脑袋,好一会才恍然大悟:“我记得了。”
“十年前,她和我哥发生过冲突。”
“当时她拿着刀,说自己未满十六岁,未成年杀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