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翊安和赵书宁跪在最前排,其余众人亦纷纷跪下,宣旨太监满脸笑容地朗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赵氏女,医术精湛,德才兼备,于西平一役中献出药方,救士兵与百姓于水火,立下大功,故授女医之职,另赐玉如意一对,夜明珠一对,玛瑙一匣,蜀锦十匹……”听着那宣旨太监一连串的报数,侯府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赵书宁面上浮出一抹傲然之色。“参将楚翊安,宣平侯之后,英勇无双,战功显赫,与赵氏良缘天作,今赵氏授五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钦此。”圣旨已下,一切尘埃落定。楚翊安与赵书宁看向对方,相视而笑,两人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再容不下旁人。宣旨太监笑盈盈开口,“赵女医,请接旨吧。”赵书宁这才收回目光,朗声道:“臣女领旨谢恩!”一缕骄阳撒下,有...
楚翊安和赵书宁跪在最前排,其余众人亦纷纷跪下,宣旨太监满脸笑容地朗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赵氏女,医术精湛,德才兼备,于西平一役中献出药方,救士兵与百姓于水火,立下大功,故授女医之职,另赐玉如意一对,夜明珠一对,玛瑙一匣,蜀锦十匹……”
听着那宣旨太监一连串的报数,侯府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赵书宁面上浮出一抹傲然之色。
“参将楚翊安,宣平侯之后,英勇无双,战功显赫,与赵氏良缘天作,今赵氏授五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钦此。”
圣旨已下,一切尘埃落定。
楚翊安与赵书宁看向对方,相视而笑,两人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再容不下旁人。
宣旨太监笑盈盈开口,“赵女医,请接旨吧。”
赵书宁这才收回目光,朗声道:“臣女领旨谢恩!”
一缕骄阳撒下,有淡淡光晕撒在她的身上,满脸志得意满。
她朝陆知苒的方向瞥去,眼中鄙夷不屑不加掩饰。
侯爷楚定峰连忙命人给了宣旨太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又亲自把人往外送,态度十分殷勤。
楚翊安的妹妹楚云清上前,亲昵地挽住赵书宁的胳膊。
“书宁姐姐,你真厉害,我们女子就当以你为表率,向你学习。”
楚翊安出声纠正,“该叫嫂子。”
楚云清朝陆知苒的方向看过来,“只怕有人会不高兴呢。”
楚翊安脸上立马现出不悦,“她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侯夫人姜氏这时笑着上前握住陆知苒的手,语气慈爱,“知苒最是知理懂事,大方得体,自然不是那等只会拈酸吃醋的善妒之人。”
“以后啊,翊安和书宁在外当值,为侯府挣取荣光,你则在内宅打理庶务,互相帮衬着过日子,一家子和和美美,多好啊。”
陆知苒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淡淡的,“我昨日落水,身子不适,正要向母亲告假,待会儿我便把府中中馈交还母亲。”
这侯府已是空架子,她为了维持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只能用自己的嫁妆填补。
这得不偿失的苦差事,她是一天都不会再干了。
姜氏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已能下地,瞧着无甚大碍。这些年府中中馈素来是你在打理,交给你,我放心。”
陆知苒态度却依旧不冷不热,“母亲可知我险些死了一回?而今能下地,也是因圣旨到不敢怠慢罢了。母亲素来疼我,便让我歇一歇吧。”
姜氏的脸色淡了几分。
赵书宁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不必如此欲擒故纵,我的天地不在这方小小内宅之中,不会与你争夺中馈之权。”
赵书宁道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没人觉得陆知苒是真心放权,大家都认定她是借此拿乔,想让大家挽留她,从而在赵书宁面前争一口气。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更添几分嫌恶。
“既然你那般娇弱,就好好养着,以后这中馈之事便不劳烦你费心了。”
楚云清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侯夫人姜氏见此,悠悠开口,“安儿,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知苒把家里家外都打理得很是妥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又看向陆知苒,出声安抚,“我知你的确累了,这几日你便好生歇歇,待你歇好了,这府中中馈还交给你,这一点你只管放心。”
姜氏一副保证的语气,她以为陆知苒会感恩戴德,但她却油盐不进。
“儿媳人微言轻,才疏学浅,只恐难当大任,实不敢忝居此职,这便让丫鬟把对牌钥匙与母亲交接一番。”
姜氏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自己递了台阶,她竟然不赶紧下?简直不识好歹。
姜氏眼神重了几分。
“知苒,你素来懂事,今日怎么使起小性子来了?身为正妻,理应大度。”
“书宁救过安儿的命,又得皇上亲口夸赞,乃是女子中的典范,你当放下芥蒂,大方接纳。”
“你们二人都是安儿的妻,你们和睦相处,安儿在前朝才能安心建功立业。”
陆知苒微垂眼睑,唇角露出一抹深深的嘲讽。
前世,她的婆母也是用这番说辞劝说自己,让她心胸开阔,要有容人之量。
她忍了,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什么?
陆知苒轻轻一笑,“母亲所言极是。新人进门,儿媳便自觉让贤,如此方能彰显我的宽和大度,母亲觉得呢?”
姜氏被她的话堵了个结实。
楚翊安出言,“书宁不善此道……”
陆知苒轻轻挑眉,“她乃平妻,又受封五品诰命,却连料理庶务都不会,如此无能,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赵书宁眸色一沉。
“我与你们这些内宅女子不一样,不屑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手段。”
这话,便是连侯夫人姜氏也一并贬低了。
赵书宁又开口,语气不耐,“我已说了,我不想与你争夺掌家之权,你我各不相干,你实在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徒惹人厌。”
陆知苒反问,“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楚翊安怒斥,“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主动退让,你何至于这般咄咄逼人?”
“况且母亲把府中中馈交给你,是抬举你,哪里轮得到你这般推三阻四?”
言外之意,他们可以不给她这个权利,但是给了她,她就得识抬举,好好地为侯府当牛做马。
陆知苒一双眸子黑沉沉的,与他直直对视,“方才夫君不也说了,让我好生休息,不用操心中馈之事吗?”
楚翊安一梗。
侯夫人姜氏沉着脸开口,“好了,都不必再争执。”
她眸光定定落在陆知苒的身上,语含警告,“知苒,你当真不愿再打理府中中馈?”
陆知苒毫不犹豫,“儿媳不才,难当大任。”
姜氏眼底的恼怒一闪而过,她的语气也彻底冷了下来。
“既如此,你便好生歇一歇吧。”
大家都听得出来,姜氏已然动怒,一个个噤若寒蝉。
陆知苒却不以为意,她说完了自己要说的,便不再多留,行了一礼便告退了。
楚云清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实在是陆知苒这个长嫂性情与以往判若两人,简直叫她目瞪口呆。
“母亲,她,她,她竟敢忤逆您?”
姜氏的脸上笼着一层寒霜,“过不了多久她自会到我跟前低头。”
楚云清幸灾乐祸,“到时候母亲定要好好敲打她一番!”
姜氏想到这一点,心头的怒气这才顺了几分。
赵书宁对陆知苒的鄙夷更甚。
果然是个无脑之人。
谭管事做事贴心,方才便把这历年的账目一并送来了。
陆知苒翻看,语气冰冷地念了起来。
“庆历十五年三月,侯府办了一场春日宴,在我的酒铺要了二十坛上好的松苓酒,共计六百两;在我的茶庄要了十包刚上市的顶级碧螺春,共计五百两;在我的干货铺子要了榛、松、桃、杏……”
陆知苒一页页翻着,念得不紧不慢,楚翊安看着那本厚厚的账册,眼底难掩震惊。
他拔高了声音,“这怎么可能?侯府到底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岂会拖欠你那点小钱?”
陆知苒眸光一转,看向姜氏,“你若不信,大可问问母亲。”
谁料,姜氏竟是矢口否认。
“简直荒唐,侯府何时欠了你这些银子?每回侯府在你的铺子里采买,可都把银子付清了。”
楚翊安听了母亲这话,怒火顿时烧得更旺,看着陆知苒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深深的失望。
“陆知苒,你竟敢伪造账册?你是想钱想疯了吗?敢算计到侯府头上来了!”
陆知苒并不搭理楚翊安,只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氏。
“母亲当真不记得了吗?这一笔笔的账目可都有迹可循。”
姜氏冷笑,“我便是再老眼昏花,也不至于连这么大的事都能记错。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所谓的账册究竟是从何而来?”
姜氏目光严厉,大有责问之意。
她丝毫不心虚,她在那几间铺子里都有人,这么些年过去,他们早就把那些账目抹平了。
陆知苒语气笃定,“这是谭管事交给我的账册,怎会有错?这几年,我京城的铺子都是谭管事在统筹打理,从未出错。”
楚翊安只觉得无比荒唐,“就凭着一个外人给的账册,你就怀疑侯府拖欠了你的银子?在你心里,一个管事竟比母亲的话更加可信?”
姜氏看着她的眼神亦满是失望,“你还是回去好好查一查这位谭管事吧,你久居内宅,不曾亲自打理商铺事宜,只怕这些年侯府花在你铺子里的那些银子,全都进了他的口袋!”
谭旭文为人精明不好糊弄,有他在,姜氏手底下的人行事都要收敛着,姜氏早就觉得他碍眼,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挑拨一番,好让陆知苒自己把人给换了。
陆知苒似是无话可说,看着手中账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姜氏见她终于无话可说,心中那股郁气总算稍稍纾解几分。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充满嫌弃,“就你这识人能力,便是再大的产业落在你手里也要被败光!”
姜氏幽幽叹气,“我倒是给你派去了不少得力之人,能力不凡,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干出这等中饱私囊之事。只可惜,那些人才一个个都被埋没,不得重用,反倒是养了一只硕鼠。”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道着急的声音,“夫人,不好了,何管事的老娘在外头求见,说何管事被官府带走了!他用陈茶以次充好,糊弄客人,从中谋利……”
在看到屋中情形,那慌张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屋内众人该听到的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姜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刚刚的话还没落地呢,大巴掌就朝她呼来了。
真疼!
楚翊安一时却没反应过来,他一听这话就怒了。
“这些奴才一个个当真是贪得无厌,主家好好供养着他们,倒是把他们的胃口给养大了!如此蛀虫不必再留,不然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心情烦闷地回到侯府,他就第一时间被传去了永福居。
难得的,今日宣平侯楚定峰也在,赵书宁亦随侍在旁,几人脸上都满是笑意。
请安过后,姜氏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有个好消息,李家接了侯府的请帖,届时李大人与李夫人会亲自赴宴来给你们贺喜。”
姜氏口中的李大人与李夫人,乃是李贵妃的兄嫂,也是李家现在的当家人。
李大人李明远官居二品,乃是内阁学士,李夫人郑氏亦是高门出身,李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更是太子热门人选,李家可谓是真正的勋贵之家,换作以往,宣平侯府是半点攀上李家的机会都没有。
而今他们终于与李家搭上线,楚定峰和姜氏自然高兴。
听到这个好消息,楚翊安烦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他看向赵书宁的眼神满含温柔。
“这一切,都是书宁的功劳。”
楚定峰捋着短须,看着赵书宁的眼神亦是充满赞赏,“赵氏,此次你为侯府立了大功,安儿娶你入门算是娶对了。”
姜氏也笑着附和,“正是,当初我第一眼瞧见你这孩子便觉得你有旺家之相,你果然没叫我们失望。”
姜氏此时这番话说得可谓真心实意。
赵书宁在宫中当差,与贵人结交的机会大了去了,日后她再多立几个功劳,侯府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楚定峰的想法与姜氏如出一辙,他更在心中自得,自己当初便是看出赵书宁前途不凡,这才默许了儿子请封诰命之举,而今看来,自己果然有远见。
二人的态度让赵书宁很是受用,她的唇角不自觉高高扬起,心中满是自得。
“父亲,母亲,儿媳只是做了自己应尽之事,能为侯府争光是儿媳的荣幸。”
姜氏笑得慈和,“真是好孩子,要是你早些入门该多好啊。”
这话意有所指,赵书宁又像是被喂了一颗甜枣,心中那股被看重的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
若她早些入门,哪儿还有陆知苒什么事?
只可惜,世事弄人。
楚定峰话锋一转,“安儿,为父听说,你的差事定下来了?”
楚翊安点头,语气沉缓,“儿子调任去了军屯卫所,任步军统领。”
楚定峰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你乃此战首功,为何只得了这么个差事?”
赵书宁脸上的笑意也沉下去几分。
楚翊安抿唇不语,姜氏想到自己儿子原本一片光明的好前途平白被毁了,心里就一阵阵心痛。
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侯爷您不知道,此事全是陆氏所为!”
楚定峰面色一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氏:“她前段时日入宫了,定是她在皇上面前告了安儿的状,皇上这才只给安儿派了这么个差事。”
楚定峰心头升起怒火,“竟有此事?”
“此事乃书宁在宫中打探到的,岂会有假?我本以为陆氏是个懂事的,殊不知竟是这般小家子气,半点容人之量都无,还把事情闹到皇上跟前,这让皇上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这话说得有歧义,但赵书宁也不曾解释,因为她也认定此事与陆知苒有关。
楚定峰大掌在桌上重重一拍。
“真是岂有此理,她乃楚家妇,竟这般不识大体,背刺夫家,真是祸家之源!来人,把陆氏给我带来,她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我楚家定容不下她!”
见到父亲发了雷霆之怒,楚翊安也不曾出言制止。
以往也没少有这样的情况,但侯府没有哪一回是真的把账补上的,都是陆知苒自己用私产填上。
这样的事侯府做得顺理成章,这一回也没例外,他们也没想过陆知苒会不同意。
以往,谭旭文跟陆知苒提过此事,陆知苒自己不在乎吃这点亏,他便也不再多说。
这一回,谭旭文看出陆知苒对侯府态度的转变,这才第一时间把此事禀报给了她。
陆知苒听完就沉默了。
上辈子,这种冤大头的事情她实在做得太多了,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笔账。
侯府这些人固然可恨,但上辈子的自己,也半点不冤枉。
她该。
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调整好心情,对来人吩咐。
“传我的话,咱们店铺小本经营,概不赊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任何人都不例外。”
这些人,她是一天都不想惯着了。
“另外,告诉谭叔,可以开始收网了。”
姜氏得知此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那她就拿这些人好好地打一打对方的脸。
想赊欠货款,那就先把这些年从自家店铺里贪墨的银子还回来再说!
侯府采买李大牛在陆知苒的几处铺子里碰了钉子,当即第一时间回侯府告状来了。
“夫人,小的无能,您交代的差事,小的没办好。”
李大牛一见到姜氏就磕头认错,一副十分惭愧的模样。
他是姜氏身边的心腹文嬷嬷的丈夫,有文嬷嬷这层关系在,李大牛自然也十分得看重。
姜氏眉头一蹙,“怎么回事?”
李大牛一开始支支吾吾,后面才终于开始讲了起来。
“是,是少夫人身边的管事从中作梗,不让小的赊账,说什么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小的搬出夫人您的名头来,但那管事竟然丝毫不买账,说不论是谁,都不能赊账,便是夫人您亲自去也是一样!”
姜氏闻言,面色一沉。
李大牛一边告状,一边偷觑着姜氏的脸色,见她露出怒意,便越发说得义愤填膺。
“咱们侯府是什么地位,夫人又是什么身份?难道还会欠他们几个银子不还吗?那姓谭的可真是小人嘴脸,势利至极!简直是半点不把夫人您放在眼里!”
姜氏越听,脸色就越难看,胸中更是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文嬷嬷火上浇油,“夫人,此事,若没有旁人授意,那谭管事只怕不敢如此公然驳了侯府的颜面。”
她这话意有所指。
能指使得动谭管事的“旁人”,除了陆知苒又还能有谁?
姜氏抬手,重重拍在桌上。
她高声怒喝,“去把陆氏给我喊来!”
顿了顿,又补了句,“把大少爷也一并请来。”
陆知苒如此行事,无非便是对安儿与赵氏的喜宴耿耿于怀,想要从中作梗,既如此,此事便必须让安儿知情。
她只要还在意安儿,就不可能不在意安儿的态度。
只一刻钟时间,楚翊安便匆匆而来。
他虽分派了差事,但却能在婚期过后再去当值,是以这几日他依旧赋闲在家。
楚翊安不知发生了何事,对姜氏出声询问,姜氏一副气得头疼的模样,“待陆氏来了,让她自己与你说。”
楚翊安一听,又是陆知苒的事,心头火气顿时又冒了起来。
这女人怎的这般爱惹事?
今日天气比昨日更冷了几分,陆知苒便越发懒怠,只窝在房间里哪儿都没去。
外头传来一阵微微吵闹,片刻后,翠芙恼怒地入内,“小姐,夫人果然派人来请您了,多半是为着采买之事。”
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
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
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
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
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
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
“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
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一定要得到那株人参,你必须帮我拿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翊安想到陆知苒最近的大逆不道,顿时一阵头大。
“现在那女人就是一块滚刀肉,我根本拿她无可奈何。”
赵书宁不屑冷哼,“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罢了,我不信她真的有这番魄力,敢与侯府彻底决裂。”
只要她还想在侯府讨生活,就必然不敢无所顾忌。
玉笙居,陆知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姜氏又在骂她了吧。
翠芙却担心自家小姐冷,立马到衣橱里给她寻了一件厚实些的外衫。
“这几日天气慢慢凉了,奴婢这下是真信了您的推断,今年定是个寒年。到时候咱们囤的那些棉花和炭可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陆知苒灿然一笑,“听我的,错不了。”
今日她的心情甚好,料理了何管事等一众蛀虫,还狠狠打了姜氏的脸。
方才,福贵还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她的那株人参卖出去了,买家正是邢家。
他们也照着陆知苒的吩咐,把胡桃巷子有一神医之事告知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话,邢大人会请那人去试一试。
陆知苒已经牵好了线,搭好了桥,接下来就只能静待花开了。
正这时,外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陆知苒浑身的懒散立马一扫而空,心底闪过一抹厌烦。
有完没完了这是。
赵书宁也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
“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人参?”
陆知苒闻言,眸光微动。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看来,她也听说了邢老太爷的病情。
也是,她行走于太医院,对此事有所耳闻也并不奇怪。
陆知苒:“曾经有,不过不巧,前两日我刚让人拿到了铺子里售卖,现如今已经卖掉了。”
赵书宁大惊,“什么?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知苒面露疑惑,“这是我的嫁妆,如何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犯得着骗你?”
赵书宁一噎。
她不再与陆知苒争辩,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有个病人需要用到人参,那个病人十分重要,关涉到侯府的未来和翊安的前程,你把人参拿出来,若我治好了那位病人,你也算立了一桩大功劳。”
陆知苒基本上可以断定,她的确是为了邢老太爷而来。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那株人参已经卖出去了,我拿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