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小水江铭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真千金,傅太太被豪门圈宠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猪盖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珠珠!”江铭急忙拉起她的手查看,指尖上被压了一条红印,迅速肿起来。“走,我送你去医院。”江明珠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关系的,不怎么疼,奶奶还等着我们吃饭呢。”江铭见她这么懂事,更觉得亏欠:“看有没有伤到骨头。”见确实没有大碍,这才放心。江铭对江小水的印象又差了几分,觉得她莽撞还没礼貌。他心疼的安慰道:“小水脑子有点问题,不太聪明,你别往心里去。”江明珠咬唇:“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珠珠,委屈你了。”江小水靠在桃树上闭目静听,寒风里,干枯的树干发出嘎吱声,仿佛在低泣。这是一株百年古木,原本生长在密林里,二十年前被迁到这里。树下有金属凉亭,正对大门挖了一口小池塘,寒冬腊月里依然金鱼成群。五行俱全,正弥合了这座房屋的地...
“走,我送你去医院。”
江明珠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关系的,不怎么疼,奶奶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江铭见她这么懂事,更觉得亏欠:“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见确实没有大碍,这才放心。
江铭对江小水的印象又差了几分,觉得她莽撞还没礼貌。
他心疼的安慰道:“小水脑子有点问题,不太聪明,你别往心里去。”
江明珠咬唇:“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照顾姐姐。”
“珠珠,委屈你了。”
江小水靠在桃树上闭目静听,寒风里,干枯的树干发出嘎吱声,仿佛在低泣。
这是一株百年古木,原本生长在密林里,二十年前被迁到这里。
树下有金属凉亭,正对大门挖了一口小池塘,寒冬腊月里依然金鱼成群。
五行俱全,正弥合了这座房屋的地势缺陷。
但风水不是越全越好,人有东西四命,屋有东西四宅,命屋相合大吉,命屋相克则凶。
江家其他人她还没见到,她和江铭都是木命,和这间居所正相克,她很少会见到命屋相克的如此彻底的布局。
江明珠和她同一天出生,时辰不同,她是金木水命,和这间居所相生。
“回来了?”
客厅里,一位身穿唐装的老人端坐在沙发上,旁边摆着一株延年益寿的龟背竹。
江明珠扑进老人怀里撒娇:“奶奶。”
“好孩子,手怎么了?”江老夫人握住江明珠的手。
江明珠忙把手往身后藏,慌张的看了一眼江铭,嗫嚅道:“没事的,是因为......刚才突然心悸,还以为二哥他们路上遇到什么意外,关门不小心挤到的。”
江铭忙把路上的事说了。
老太太后怕又心疼:“我的宝贝明珠啊,你这是又救了你二哥的命啊,让你二哥好好补偿你。”
“奶奶说什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补偿。”
“对,对,一家人。”
“奶奶。”江铭接过江小水的包,拉着她走上前:“这是小水。”
老太太这才抬头,上下打量她,越打量眉头皱的越紧。
她迟疑问:“怎么呆呆的?连叫人都不会,生活能自理吗?”
江铭:“奶奶,没那么严重,我看小水其实只是反应慢一点,完全可以正常沟通。”
“哦哦。”老太太叹了口气,“能听懂话就好。”
她看向江小水:“这些年你不在家,全靠你妹妹一个人承欢膝下,这次回来,可不能仗着自己是亲生的,就欺负妹妹。”
见江小水不说话,老太太以为她不高兴,攥着江明珠的手,叹道:“小水,你别怪我们,萧家找人算过了,只能娶江家的女儿,珠珠和你爸妈没有血缘,只能委屈你。”
江铭皱眉:“奶奶,小水才刚到家。”
江明珠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奶奶,是我对不起姐姐。”
老太太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好孩子,别哭,这事儿怨不得你。”
江小水:“哦。”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太太皱起眉,面露不愉:“你只是嫁给一个活死人,吃穿不愁,可你妹妹失去的却是江家人的身份,她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留了多少眼泪啊!”
“奶奶!”江明珠委屈的扑进老人怀里。
江铭听着心里不舒服:“奶奶,这事儿以后再说。我先带小水上楼换衣服。”
江老太太这才注意到,女孩站在门口,只穿一件单薄的外套,拎着一个破布兜,漏在外面的手指冻的发红。
她终于想起来,这个孩子,是她儿子的亲生血脉。
她不忍道:“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以后回来就好了,下午让老二带你们姐妹俩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明天萧家来人相看,遇到合适的珠宝也买一些,不能太寒酸。”
“卧室已经整出来了,就在你妹妹旁边,你们姐妹俩住一起,能有个照应。”
江铭领着江小水上楼。
一路走来,江小水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更加确定,江家是被人做了风水局。
这栋房子是一个大型的聚魂阵法,长期住在这栋房子里,魂魄更加凝练,时运繁荣,但这只是表面的假象。
阵法一万天大成,到时候整个江家的气运都会被人收走。
看摆设,阵法成型至少二十余年。
再过不久,江家人轻则败运,重则身亡。
她用了这具身体,就和江小水有了因果。至于要不要解阵,还要看江家人值不值得。
江小水的卧室在二楼尽头,十几平米,有一个南朝向的落地窗,室内摆着简单的床和家具。
江铭常年在外出差,对家里的情况不怎么了解。
但他也知道,这个房间还没江明珠的衣帽间大。
江小水虽然从小不在身边,可也是他们的亲妹妹,住在这儿太寒酸了。
“你先住着,过两天我让人把三楼整出来。”
“哦,好。”
江小水忽然问:“二哥,你给我讲讲,现在什么工作赚钱最快。”
这是见面之后,她第一次叫他二哥。
声音甜甜脆脆的,像甘泉水,沁人心脾。
江铭的心一下子软下来,他揉揉江小水的脑袋:“小水不用去赚钱,微信多少,我给你转零花钱。”
“微信是什么?”
他忽然一拍脑门:“是我疏忽了,下午带你去买手机。”
他对这个妹妹更心疼了,江明珠从小锦衣玉食,上国际学校,穿世界名牌,钢琴课编程课一样都没少学,可小水连微信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江铭离开后,江小水从布包里拿出两件旧衣服,放进空荡荡的衣柜。
咕噜噜!
她揉了揉干瘪的肚皮,又饿了。
她现在是魂魄缺失状态,灵魂和身体都需要足够的能量修复,吃的那点东西远远不够。
千年前那场玄门大战,玄门宗那老东西把她和护山大阵绑到一起,她被炸的魂飞魄散。
这次醒来,也只养好了一部分魂体,三魂七魄少了一半,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这个时代灵气稀薄,有些传承几千上百年的器物上,或许能保存一点微薄灵气,她的魂魄碎片有可能依附在上面。
她知道,这种东西叫古董,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值好些钱。
她要赚很多钱,才有机会聚齐魂魄。
餐桌旁。
江小水风卷残云般,将一桌子菜扫荡干净。
江铭确实没有骗他,江家的伙食还算不错。
红烧肉炖的又糯又烂,大虾紧实弹牙,鱿鱼香麻辛辣......
尤其是那个叫蛋糕的东西,香甜软绵,她一口气吃了一整个。
一桌子菜见底,江小水才捧着半饱的肚子,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
江老太太看不下去,嫌弃道:“明天见了萧家人,可不能这么吃,人家还以为咱们家怎么虐待你了!”
江小水恍若未觉,拿着小果叉吃火龙果。
江铭亲眼见她吃了一路,怕她常年饥饿,突然吃多了伤身体。
他拉着江小水从座椅上起来:“走,带你和珠珠出去逛逛。”
刚要出门,江铭接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抱歉道:“公司有点事。珠珠你带小水去吧,帮她选一些衣服,买个手机。”
江明珠:“二哥你放心去忙,我会照顾好姐姐的。”
“嗯。”江铭拿出一张卡,江明珠接了过去,“之前不是看上一条项链?一起买。”
“真的吗?谢谢二哥!”江明珠兴奋,“二哥我约了几个小姐妹一起去,人多热闹,姐姐能快点熟悉环境。”
“好,还是珠珠考虑周全。”
江明珠促狭一笑,拿出手机给小姐妹发消息。
珠珠:二哥让我带姐姐去逛街,姐姐脑子不太好,我怕看不住,姐妹们一起去啊。
她纤细的指尖戳了戳龟壳,金钱龟不情愿地把头伸出来,神速在任德发手指上咬了一下。
“嘶!”
江小水沾着他的血抹到玉饕餮上,敷衍地念了几句:“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急急如律令,破!”
“可以了。”
任德发觉得怪怪的,这才认出来,这只龟好像是养在店里水族箱的那一只。
“这,这就好了?”不需要做个法事,烧个符什么的?
江小水:“好了,活人血液阳气最足,能克阴物。”
白明艳嗤了一声:“我看电视小说里说,都要黑狗血,人血也行?糊弄人的吧。”
江小水像没听见,重重吸了一口可乐。
任德发不敢再纠缠,眼看江铭的耐心已经告罄,他连忙谢过,拔腿就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姑娘拿了这玉,希望以后倒霉事都落到她身上。
江老太太亲眼看她糊弄人,还神神叨叨骗来两块玉,她脸色不善:“你怎么跟没见过钱似的,也不管脏不脏,什么都往自个儿身上揣。”
江铭道:“奶奶,小水从小在外面,生活的条件差,不能对她要求太多。”
“条件差也不是贪财的理由。”江老太太不高兴,“什么东西都想要,这么小家子气,日后去了傅家,不是给咱们老江家丢人。”
江铭没接话,探究地看着正在一口可乐一口汉堡吃得开心的女孩。
今天下午,他到公司签合同。
公司年度代言人到期了,根据明年的发展定位,下面选定了两个代言人,一个是近期在综艺大火的小花汤淼,一位是不怎么红的老牌大花姜斯琪。
和两个人的基本合作事项都已经确定,就差他下午去签字。
临签字的时候,他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想出来江小水下午给他说的话:“避开水字,否则会破财。”
他压下了汤淼的合约,留待查看,只批复姜斯琪一个人。
刚才他接到助理发来的消息。
下午刚签完合同,汤淼的黑料就冲上热搜,有狗仔曝出汤淼在公共场合辱骂缉毒警的录像,警方从她头发中检测出毒素。
她聚众吸毒,辱骂警察,面临牢狱官司,也将被娱乐圈永久封杀。她之前代言的公司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说不定明天一早股票就要跌停。
助理在微信上可劲儿拍马屁:“多亏总裁您高瞻远瞩未卜先知啊,如果下午签订合同,咱们的通告就发出去了,这会儿也得受牵连。”
如果只是这一件事,江铭还能说是巧合,是江小水瞎猜的。
可她说古玉会引来血光之灾,珠珠就被人打伤。
早上躲过高架车祸,好像也是因为她要求停车买水的缘故。
可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像个饿久了的小鼻嘎,完全没有一点高人的样子。
会不会,都是巧合?
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两名护士急急忙忙从门口急走过去。
“江先生,傅家太太来电话,要见小小姐。”王耀庆趴在江铭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江铭眉头紧皱,起身,“你先送小水回去。”
“奶奶,我出去一趟。”
“珠珠疼不疼,疼了就掐住奶奶,奶奶在呢。”江奶奶正帮着护士给江明珠换药,那股心疼劲儿,根本没顾上他们。
江铭走后,江小水跟着王耀庆走出病房。
王耀庆从包里掏出一个未拆封的手机。
“小小姐,今天多亏你给我的纸鹤,救了我全家一命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是我刚才去楼下买的,你别嫌弃。”
江小水好奇地打开手机。
原身的记忆里,只用过院长淘汰下来的老人机,只有打电话和收短信两个功能。
这个手机屏幕上有十几个常用图标,滑动起来非常流畅。
“这是微信,能聊天,能转账,还能扫码买东西,我教你怎么用。”王耀庆像对自己女儿一样,手把手教她。
他看得出来,江小水之前完全没接触过数码产品。
顿时更心疼了,江明珠过的是什么骄奢日子,二百多万一条项链说买就买,而江家的亲骨肉却连智能手机都没用过。
“这是换装游戏,我女儿特别爱玩,还有竞技游戏,现在的年轻人可喜欢了。”
“这几个是短视频软件,在这上面能刷到很多好玩的视频,无聊的时候能打发时间。”
江小水一下子就被吸引,作为睡了几千年的老古董,根本无法抵御多巴胺频繁瞬时释放的强度。
她笑眯了眼:“谢谢叔叔。”
王耀庆高兴地搓手:“谢啥谢,你救了我们家的命呢,你能用得上就好。”
江小水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她道:“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在床头点两根红烛,床尾放朱砂。每笔收入拿出一半捐出去。”
王耀庆顿时神经一紧:“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家里不干净?”
他们一家四口的病刚好,可经不起折腾了,尤其是老人还孩子,这么频繁地去医院,身体遭不住。
江小水:“帮你聚财。”
王耀庆是祖上无德横死的命数,被她改了之后,侥幸捡回一条命,以后福财两空,未来霉运不断穷困潦倒。有红烛探路,朱砂聚财辟邪,不能大富大贵,至少可保未来平顺。
“哎哟,这感情好。”王耀庆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但一听是聚财,顿时来了精神:“多谢大师提点,我回去就摆上。”
江小水:“让你母亲不要去密闭的人多的空间,你命格薄,容易招惹瘟鬼到家。这次你们家生病,就是招惹了瘟鬼。”
王耀庆想到,前些日子,楼下开了个什么森林氧吧会所,每天都有一群老头老太太在门排队,听说是卖保健品的,他还跟她妈交代过,别去凑热闹,看来她妈根本没听。
“大师,您真的神了!”
他回去就把那森林氧吧举报给工商局。
正说着,江小水吸了吸鼻子,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血煞之气,这股气仿佛被什么隔膜包裹着,仅仅透出一缕,就足以让她心乱神迷。
血煞对凶兽大补,尤其是对她这种魂魄不全的。
“江小姐,傅太太有请,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去路,王耀庆警惕地拦在江小水面前:“江先生已经过去了,小姐身体不适,你们再阻拦就是绑架。”
“江小姐,傅少爷身体好转,知道您在这里,特意请您去会面。”
王耀庆想给他两个大耳刮子,看看他是怎么敢腆着脸说假话的。
他刚才接到傅老太太的电话,听着那边的尖叫和议论声,分明说是傅家少爷要不好了,想赶在咽气前,逼江小姐拜堂成婚。
临近春运,列车上十分拥挤。
车到站时,上来一对母女,年轻女人挺着孕肚,浅蓝色羽绒服刚盖住肚子,露出里面的紧身皮裙,画着浓妆。
她母亲拎着一个小旅行袋,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艰难的往前挪。
江小水坐在过道边上,正抱着一块面包,小口小口的咬。
列车启动,孕妇踉跄了一下,半个身子都压到江小水肩上。
“现在的小孩真没教养,看见孕妇不知道起来让个座,也不知道学校里怎么教育的。”孕妇抱怨道,涂着指甲油的长指甲戳到江小水的脸上。
那双手像鸡爪一样枯黄,指甲上有横纹。
江小水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女人印堂发黑,人中塌陷,是将死的征兆。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没礼貌!”
中年女人连忙拉住她:“悦悦,别跟人起冲突,妈把行李箱放倒,你坐行李箱上歇会儿。”
“你老花眼了吗?行李箱那么矮,我挺这么大个肚子怎么坐的下去。”
旁边一个大爷站起来:“坐我这儿吧。”
“哼!”孕妇白了江小水一眼,一屁股坐下了,“现在的小孩子,连个糟老头子都不如。”
大爷脸色发青:“闺女,可不能这么说话,这小姑娘低血糖,晕倒了被列车员抱过来的,刚刚清醒过来,不是不给你让位,她站不住。”
孕妇:“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这么向着她?你们有一腿?”
老头气的差点撅过去:“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对不住,对不住,我儿媳妇身体不舒服,脾气急了点,没啥坏心思,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中年女人卑微的道歉。
孕妇旁若无人拿出手机刷视频,开的外放,顿时车厢里响起尖锐的笑声。
从中年女人的讲述中,大爷才知道,孕妇是她儿媳妇,她儿子是边区警察,执行卧底任务时,为了救人质自爆身份,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儿媳妇也是个苦命的人,无父无母,刚刚新婚一年,马上就到预产期,丈夫就因公牺牲了。
中年女人这次来南市,就是来给儿子办死亡手续的,顺便把儿媳妇接回老家津市照顾。
她说着就落下泪来:“我就这一个儿子,她肚子里怀着我儿子的唯一血脉,为了孩子,让我怎么样都行。”
大爷没再说话,看向孕妇的眼神宽和了许多。
此地位于西南边陲,和邻国接壤,中年女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大伙儿也都猜的到,她儿子大概率是个缉毒警。
旁边的乘客道:“昨天看新闻报道,南市警局有个缉毒警卧底暴露,被毒贩活埋,也是刚刚新婚不久,媳妇还怀着孕。和你儿子的情况一样。可怜啊!”
中年女人眼眶一红,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江小水捡起被孕妇拍掉的面包,心疼的吹掉上面的浮灰。
她抬眼看向中年女人,只见她泪堂饱满,子女宫宽短,命中只有一子,儿子敦厚孝顺,是为国为民的忠义之士。
而她旁边的孕妇颧骨横张,奸门深陷。夫妻宫枯竭,她没有丈夫,和多个男人保持金钱皮肉关系,且都是作奸犯科之人。
从面相上看,孕妇肚子里这一胎是个男孩,中年妇女命中没有孙子,却有一对双胞胎孙女。
她们不可能是婆媳关系。
而且她闻到了毒品的臭味。
江小水沉睡了千年,刚刚在这具身体中醒来,消化了这具身体的记忆。
在这个时代,西南邻国毒贩猖獗,他们甚至会让孕妇将毒品吞入腹中,躲过安检,进入国内。
这个孕妇打着英雄遗孀的身份,有相关证件,更容易躲避检查。
中年妇女从包里拿出一盒卤肉,里面有鸡腿,牛肉,鹌鹑蛋。肉还是热乎的,一打开盖子香气扑鼻。
江小水吞了口口水。
“悦悦,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孕妇喉头滚动,忽然抬手打翻饭盒:“说了不吃不吃,腥死了!”
中年女人心疼东西,可也顾不得捡,着急道:“不吃东西怎么行呢,肚子里的孩子也扛不住啊,你想吃什么,妈想想办法!”
“不吃,我什么都不吃,别烦我。”
“好好,不吃。”中年女人又取出保温瓶,低声下气道:“那喝口水吧,你看你嘴唇干的。”
孕妇舔了舔起皮的嘴唇,夺过保温瓶往地上扔:“都说了不吃不喝,你烦不烦!我饿了我自己能不知道?”
她按着咕噜噜叫的肚子,舔了舔干涩的唇,看向中年妇女的视线里都是恨意。
“别来烦我,我要睡会儿。”
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等她到地方,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以后什么都不用愁。
奶茶大餐,衣服首饰包包,她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要什么买什么!
“唉!”中年女人蹲下把沾了灰的卤肉捡起来。
旁边人安慰她:“孕妇都这样,喜怒无常,老姐姐你也看开点,多为小的想想。”
中年女人擦掉眼角的泪,见江小水盯着卤肉,她不好意思的从包里拿出一盒新的递过去:“姑娘,是不是饿了,这盒是新的,你拿着吃。”
江小水无法遏制泛滥的口水,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谢谢。”
她身材干瘦,下巴尖尖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惹人怜。
中年女人叹气:“吃吧,不够阿姨这儿还有。”
江小水咬了一口鸡腿,紧实的肌肉纤维和汁水涌入口腔。
她餍足的眯起眼。
吃完鸡腿上的肉,她把骨头也嘎吱嘎吱嚼碎咽下去,旁边人都吓了一跳,以为这姑娘是饿傻了。
得亏是年轻人牙口好。
中年女人:“你慢点吃,这儿还有呢。”
江小水抬起头,龇了龇雪白的牙,忽然道:“阿姨,您的两个孙女快死了。”
中年女人呼吸一滞,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开口就咒人呢。”
她瞧着儿媳妇的肚子,“你怎么知道是两个孙女。”
江小水:“有人剖开肚子把她们取出来,和他们妈妈的尸体一起埋到地下,现在还有气,但生机很弱。”
啷当一声。
中年女人手里的保温瓶掉到地上,她抖着手站起来:“你,你在说些什么......”
江小水将鸡骨头咬的嘎嘣响,指着孕妇:“我说,这个人不是你儿媳妇,你儿媳妇已经遇害。”
......
孕妇被关进两节车厢中间的小隔间,她在里面疯狂拍门:“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孕妇,一尸两命你们担当的起吗?”
列车长狐疑的看向江小水:“小姑娘,这可不能闹着玩,说谎要付法律责任的!”
不怪他怀疑,面前这个女孩瘦瘦小小,脸蛋稚嫩,要不是身份证上写着18岁,说她是初中生都有人信。
江小水:“你们可以打电话给南市警察局,让他们派人去边境,沿水向西一公里处有个橡树园,在园内东北角挖掘。”
“最好快一点,你们没时间了。”
中年女人急的拉住列车长的袖子:“同志,同志你快打过去问问,万一是真的呢,时间来不及了啊!”
列车长依然不信,但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精确到厂房,时间又紧迫,本着以防万一的态度,他拨通了南市警局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南市警局打了过来。
“怎么说?”中年女人急的攥紧袖子。
列车长压住心底的震惊,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确实是有两个女婴,幸好去的及时,两个孩子还有气,已经送往医院救治。”
中年女人震惊:“那,那就是说,她说的是真的!我儿媳妇她......”
列车长不忍道:“已经遇难。下一站会有工作人员来接你回去,这个孕妇确实是冒充的,你接错人了。”
中年女人两眼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地。
江小水见事情尘埃落定,准备往回走:“哦对了,这个孕妇肚子里有东西,你们最好查一查。”
列车长脑中嗡的一声。
毒贩子的同伙,肚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可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江小水面无表情:“我可以走了吗?”
女列车员从小隔间推门出来,对列车长道:“孕妇肚子里确实有东西,我不敢乱动,得让警察过来看看。”
列车长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拦住江小水:“恐怕不行,一会儿你要跟警察一起回去做个笔录。”
“哦。”
她揉了揉咕噜噜响的肚子。
刚才的卤味只是垫了垫肚子,她又饿了。
列车长让人去拿来一盒盒饭:“坐在这儿吃,不要乱跑。”
“嗯。”
看她乖巧的样子,列车长将乱七八糟的猜想抛之脑后。
这就是个孩子。
南市那边缉毒教育还是挺成功的,这孩子兴许只是缉毒警匪片看多了,瞎猜的。
津市警察局。
江小水做完笔录,警察同志通知她的家人来接。
江铭来的时候,只见一个瘦小的女孩,抱着一个破旧单肩包,蹲在警察局大门前的马路牙子上。
女孩冻的红彤彤的双手捧着一个猪蹄,正啃的不亦乐乎。
现在已经是深冬,穿羽绒服都还觉得冷。
她穿着单薄的运动夹克,风从夹克下摆灌进去,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吹走。
一辆黑色奔驰从她面前开过去,碾过路边积水,积水喷了她一身。
奔驰车窗降下来,年轻人探出头,冲她比中指:“不长眼啊!”
女孩毫无所觉,只心疼的把掉地上的猪蹄捡起来。
仿佛在想还可以从哪里下嘴。
江铭来之前就知道,他这个妹妹脑子有点问题,没想到问题这么大。
他碾灭烟头,拢了拢风衣,大步走过去。
“江小水是吧,我是你二哥江铭,来接你回家。”
男人五官俊朗,和她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
这具身体叫江小水,生活在南市孤儿院,天生痴傻。
今年刚满十八岁,院长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时候,津市的江家忽然找到她,说她是江家走失的小女儿,要把她认回去。
院长托人打听才知道,江家现在找她回去,是打算让她嫁进首富萧家,嫁给一个快死的人冲喜。
考虑到她这痴傻的样子,送去结亲至少能衣食无忧。院长这才送她上火车,联系了江家人去车站接。
没想到半路上,江小水忽然昏迷,再醒来就是“祂”了。
江小水攥着猪蹄:“哦。”
男人叹口气,抽出纸巾把她手里的猪骨头,扔进垃圾桶。
“家里不缺这口吃的,不用摆出这副样子。以后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江家这些年发展不错,财产积攒了一些,不至于让自家妹妹在外面捡掉到地上的猪蹄吃,像什么话。
司机开车过来。
是一辆银色商务车。
江铭要去警局签字,让江小水先上车。
江小水乖巧的坐到后座。
司机从倒车镜里看到她,见她拿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油渍,细白的指头骨节分明,单薄瘦弱到离谱,不由得心疼。
他女儿今年上五年级,看起来都比这个姑娘要结实。
他从包里拿出一盒虎皮蛋糕,这是早上出门时,女儿拿给他当早饭的。
“小姐饿不饿,这有蛋糕,你先垫吧点?”
江小水小巧的鼻翼翕动,闻到虎皮蛋糕的香甜,眼睛亮了亮,眉眼弯弯:“谢谢叔叔。”
“哎哟,客气啥,吃吧!”
她声音清甜,像寒风里暖烘烘的糖炒栗子,司机听的心都化了。
他有些唏嘘,江家找到她,是为了让她替江明珠嫁人冲喜,对方前些日子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打小就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找到了,还要去嫁个活死人。
江家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家里只有奶奶做主,要是父母还在,得多心疼。
江小水咬了一口蛋糕,满足的眯起眼。
倒车镜里的影像映入眼帘,她顿了顿,只见司机的印堂已乌黑发紫,竟然是不久就要横死的面相。
江铭开门上车,正看到后座的江小水正小口小口吃蛋糕,吃相不难看,像一只饿狠了的小猫,惹人怜惜。
这一盒蛋糕刚才还在司机前座放着。
江铭面露不愉,瞧着是个痴傻的,可正是这样的可怜劲儿,最会博取旁人的怜惜。
她回去以后,哪儿还有明珠的地位。
江铭道:“我是你二哥,你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这些年你不在家,都是你明珠妹妹替你在家孝顺奶奶。你回去后,不能欺负妹妹,知道吗?”
江小水仿佛没听见。
提起明珠,江铭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明珠是咱们家的福星,要不是明珠执意要查当年的出生证明,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回不来。我听你们院长说,这个月你再找不到去处,就要被赶出孤儿院了。”
“你要感谢明珠,否则你现在就已经被赶到大街上成流浪汉。”江铭摸出烟盒,吧嗒一声,烟草灼烧的味道充斥在车厢里。
明艳:不了吧,听说是个傻子,会不会尿裤子,多丢人啊!
悠悠:去呗,傻子多好玩,想怎么捉弄就怎么捉弄!
江铭揉揉江小水的脑袋,“喜欢什么跟妹妹说,让妹妹给你买。”
江小水点点头,一双桃花眼灿若星辰:“二哥,你下午谈合作的时候,避开‘水’字,否则会破财。”
江铭调侃:“哟,怎么跟个小神棍似的,也想学妹妹当福星呢。”
他笑着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尖:“我走了,下午听妹妹的话,别乱跑。”
......
司机王耀庆送江铭回公司。
下午江铭不用车,王耀庆闲着没事,去菜市场买了两斤排骨,打算回去炖个汤,给医院的老母亲送过去。
刚到单元楼下,就见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
医护人员正推着担架进电梯。
邻居刘姨拉住他:“小王啊,快上楼看看吧,婷婷发急病抽搐,怕是羊癫疯啊!”
“怎么会这样!”
“刚才我去你家借螺丝刀,进门的时候你媳妇和婷婷正在吃饭,才说了两句话,婷婷突然倒在地上开始抽抽,还口吐白沫。”
王耀庆等不及电梯,扔了排骨就往楼上跑。
她女儿四肢抽搐到扭曲,双眼上翻,口吐白沫,像中邪了一样。
她媳妇跪在地上,拼命压住她。几个医生按住她的手脚,拿木片塞进她嘴里。
“突发癫痫,必须立刻送医院,家属做好准备。”
“老王,这可咋办啊!”她媳妇瘫坐在地,看到他就像有了主心骨。
王耀庆心如刀绞,把媳妇搀起来安抚:“别担心,婷婷吉人自有天相,你先跟救护车一起去医院,我收拾东西,随后就去。”
“嗯,那你要快点!”
王耀庆:“先别让妈知道,她年纪大了,经受不住。”
媳妇哭着点头:“我知道。”
救护车离开后,刘姨帮他收拾女儿的洗漱用品,王耀庆翻遍卧室和玄关的柜子,都没找到身份证。
刘姨:“小王好了没,快点!”
仓促中,一个纸鹤从口袋里掉出来。
他伸手一摸,身份证在兜里。
“来了。”
他刚要走,踩到那只纸鹤,又把脚挪开了,将这只怪异的纸鹤捡了起来。
女孩认真的表情在脑海浮现。
——“拿着它,在你家东边卧室的东南角的香炉里烧掉,家人的病就会好。”
可他们家没香炉啊?
“小王你在干嘛?”刘姨找过来,“这是什么?”
王耀庆迟疑了一瞬,把纸鹤的事告诉刘姨。
东边卧室是他妈妈住的,有个小阳台。
他快步过去,果然在阳台的东南角杂物堆里,发现一个小小的旧香炉,里面还有烧过的香灰。
他心头一震,小小姐今天才来津市,肯定不认识他家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家有香炉。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王耀庆来不及犹豫,颤抖着手将纸鹤拿到香炉里,有打火机点燃。
他点了几次打火机都不出火。
刘姨催他:“小姑娘的傻话你也信,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纸鹤,怎么能信这么荒唐的胡话,听刘姨的,咱们快去医院。”
最后一次,他用手挡住。
吧嗒!
火舌窜到纸鹤上,逐渐将纸鹤上的红色线条吞没。
哗!
火苗突然爆燃,发出一股青紫色浓烟,伴随着一阵恶臭,随即消逝。
王耀庆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倒在地。
纸鹤很快就烧完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灰烬。
什么都没有发生。
刘姨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看吧,我就说没用。你一个大男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信这神神鬼鬼的。”
王耀庆懊悔的扶额:“真是急糊涂了。”
不想着去医院看女儿,竟然去相信一个傻子的胡说八道。
他扶着墙起来,拿起睡衣和水盆准备出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老公,婷婷醒了,医生说排除癫痫,是花生过敏,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对了,刚才医院打电话,说咱妈已经退烧,各项检查报告都显示没事,下午出院,你把咱妈的证件也带上。”
王耀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真的?你没骗我吧。”
电话里,媳妇儿不高兴:“这么大的事儿,我骗你干什么?”
“好,好,没事就好。”王耀庆激动地挂了电话,他拉住刘姨,“灵验了!刘姨,她没骗我,婷婷好了!”
刘姨将信将疑:“真好了?”
“那可不,我现在就去医院。”王耀庆激动地直搓手。
如果不是真有能耐,小小姐怎么会知道他家有香炉,甚至知道它在什么方位。
等他把妈和女儿安顿好,再让媳妇去做个检查,如果媳妇的病也能好,那就真的太神了!
他一定要好好感谢小小姐,不,感谢大师!
......
江小水还不知道自己成了江大师,她正好奇的趴在观光电梯的玻璃上,看一层层彩辉夺目的商铺被踩在脚下。
江明珠在一旁站着,觉得丢人极了。
“珠珠,你姐姐好像没坐过电梯一样,她之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有多穷啊?”池悠悠假惺惺笑道。
江明珠脸上尴尬,假意维护江小水:“我姐姐只是身体不好,常年在孤儿院里,没出过门而已。”
“姐姐,这个叫电梯,你们那竟然没有吗?”
江小水认真点点头:“没有,我们不需要。”
在她们那个时代,灵力充沛,人人可御剑,根本不需要这劳什子电梯。
不过她喜欢这里,大冬天在寒风里御剑,哪有乘电梯舒服,这里的商场像宫殿一样,不,比宫殿还好看。
池悠悠和白明艳对视一眼,捂着嘴咯咯笑出声:“珠珠,你瞧她扒着玻璃的样子,像不像一只大蛤蟆,哈哈哈!”
“珠珠,她真是你姐姐啊,你们家该不会有精神病基因吧。”
江明珠后悔带江小水出来,原本是想给她点下马威,现在她反而成了被取笑的对象。
她快走两步,跟江小水拉开距离。
珠宝店里,柜姐认出来江明珠,殷勤地凑过来:“江小姐,新到了一批首饰,您要不要看看?”
这是一家玉器店。
白明艳拉住她:“珠珠,这里太贵了吧,咱们还是去隔壁家看看。”
江明珠没理她,对柜姐道:“上次看的项链,给我包起来。”
“珠珠!那条项链五十多万呢,你不是说钱不够吗?”池悠悠一脸诧异,脸色露出几分妒意。
江明珠憋了一路的恶气吐出来,总算找回几分面子。
她矜持地捋了捋发丝:“我二哥给我买。”
“哇!珠珠,你命真好。”白明艳羡慕地挽住江明珠的胳膊撒娇,“我们怎么没有你这样的好哥哥。你二哥结婚没,要不把我介绍给他啊。”
江明珠看她脸上的卡粉,心里骂“懒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嘴上为难地笑道:“我也想啊,可二哥说她不找,他担心找了嫂子,嫂子欺负我。”
她骄矜的样子,看得池悠悠和白明艳两个人脸色难看。
池悠悠:“珠珠,你不能太自信,以后姐姐回来了,你二哥肯定偏疼姐姐多一点。”
“是啊,血浓于水呢。”白明艳凉凉道,“说不定你哥给你买项链,就是想让你对姐姐好一点,提前补偿你呢。”
她这句话,正好踩到江明珠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