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小说连荷居延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小说连荷居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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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叶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小说连荷居延》,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撕完卷子,我想扇自己。我是猪!都撕了我周一交什么?而且我已经写完一大半了啊啊啊!我赶紧给同班的发小发信息,让他给我复印卷子,然后一边擦眼泪,一边收拾满地的碎纸。趴在地上捡碎纸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窝囊,很笨,很废。可谁叫我的狗命掌控在妈妈手里。我今天要是敢冲她叫板,明天就得关禁闭,最后还要在爸爸的劝解下,卑躬屈膝的向她承认错误,挨上一顿臭骂,才能恢复往常的待遇。因为这套流程已经走过多次,避免和妈妈发生冲突已经成为本能,我才会拿卷子撒气。唉……气死我了。发小很快回了我:“什么时候来拿?”我说:“今晚没心情,明天上午九点奶茶店见,我请你喝奶茶。”他问:“又跟家里生气了?”我说:“一言难尽啊。”他发了个小熊送花的表情,又说:“别想了,好好...

章节试读


撕完卷子,我想扇自己。

我是猪!

都撕了我周一交什么?

而且我已经写完一大半了啊啊啊!

我赶紧给同班的发小发信息,让他给我复印卷子,然后一边擦眼泪,一边收拾满地的碎纸。

趴在地上捡碎纸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窝囊,很笨,很废。

可谁叫我的狗命掌控在妈妈手里。

我今天要是敢冲她叫板,明天就得关禁闭,最后还要在爸爸的劝解下,卑躬屈膝的向她承认错误,挨上一顿臭骂,才能恢复往常的待遇。

因为这套流程已经走过多次,避免和妈妈发生冲突已经成为本能,我才会拿卷子撒气。

唉……

气死我了。

发小很快回了我:“什么时候来拿?”

我说:“今晚没心情,明天上午九点奶茶店见,我请你喝奶茶。”

他问:“又跟家里生气了?”

我说:“一言难尽啊。”

他发了个小熊送花的表情,又说:“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我发了个“O98K”的熊猫头,然后把手机和自己扔到床上,闭上眼睛。

刚才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我又气又饿,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外面全是我妈的笑声,吃完饭留他们吃水果,看电视,唠家常。

最后她说,哎呀都十一点多了,又下雨,开车危险,小薰也很久没回家,不如今晚两人就睡在家里吧。

姐姐和居延同意留宿,妈妈又张罗着收拾房间。

一群人在洗手间进进出出洗洗涮涮,然后姐姐换了睡衣,擦着头发进来了。

她拍拍我的肩膀:“小荷,今晚我们一起睡。”

折腾到这个点,我已经很困了,含糊的“嗯”了一声,往里面滚了滚。

床宽一米二,我们俩背对背,睡着倒也不挤。

姐姐睡我这儿就表示居延要睡次卧了。

一个外人都能睡我家的次卧,我却不能,哼,干脆把次卧挖出来当成嫁妆带走吧,千万别让我玷污了它!

我怀着对次卧的恨,听着洗手间里不知是谁呼呼吹头发的声音,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嘴上一软。

我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暗,窗外的雨声已从之前的淅淅沥沥变成哗哗啦啦,那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从一开始的贴合变成轻咬,我才知道贴着我的也是一张嘴。

意识浮浮沉沉,分不清虚实,我淡定的诧异着:什么情况?

鬼压床?

我想动,想喊,但身体好像沉在泥沼里,使不上力气。

以前也不是没有鬼压床的经历,不过哪次都没这次真实。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我看清了吻我的那个人的脸。

居延!

我怎么能梦见他!

我就是梦见班主任都不能梦见他啊!

电光一闪即逝,房里重新暗下来,我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居延就抬起我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

和之前那个带着试探的轻吻不同,这个吻蛮横,强硬,而且更深入。

陌生而炙热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我喘不过气了。

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姐姐的身影,她背对我,呼吸沉重,睡得很熟。

我在窒息般的压迫中伸出手,想叫醒姐姐,也叫醒我自己。

手到途中就被居延扣住,他把我的手压在身侧,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我猛地蹬了一下腿,想从这个越来越离谱的噩梦中脱身。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我就不是人了!

但是他按住了我。

我没能醒过来。

……

居延离开后,我背对姐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外面还在下雨,姐姐还在沉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身体还残存着快感的余韵,明明白白地提醒我刚才发生过什么。

好龌龊的梦。

好恶心的自己。

我再也无法直视他们的眼睛了。


等待的时间十分漫长。

终于,爸爸的手机响了。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未知,接起来,里面传出居延的声音:“你好,叔叔。”

爸爸明显有点紧张,但是看到一旁的我更紧张,他定了定神,说道:“是我。你打这个电话来,想必小薰她妈妈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是。”

“那你的回答呢?”

居延没有正面回答:“我想和连荷见一面,当然,你们也可以旁听。”

我立刻摇头。

我没勇气跟他当面对质。

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有点怕他。

爸爸说:“你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如果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就在外头约个地方,我想听听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居延说:“没什么不方便,我现在就可以回答:我对此一无所知。”

“可小荷不会平白乱说……”

“恕我直言,叔叔,与其怀疑我,不如多关心一下连荷的状态。听说她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和阿姨的关系也不好,如果她需要心理咨询,我可以推荐一位专家。”

这话已经在委婉的点我脑子有病了。

爸爸经他提醒才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由得结巴起来:“这……她的状态是不好,但也不、不至于说那样的话……”

居延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不管你们是咨询还是报警,我都会配合的,还有——”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和连薰的订婚取消了。”

爸爸傻眼:“啊,取消了?你们……我……”

“等你们彻底打消了对我的怀疑,再将这件事提上议程吧。祝您和连荷新年快乐。”

说完,居延就干脆的把电话挂掉了。

爸爸拿着断线的手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怕了。

他十几二十年都屈服在我妈的淫威下,虽然为了保护我一时雄起,但现在搞砸了姐姐的订婚,一想到呆会儿妈妈回来后那盛怒的样子,他肯定吓破了胆。

正当我们俩凄凄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我妈一个人回来了。

她显然已经知道订婚取消的事,进门看都懒得看我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爸爸赶紧进去,问道:“小薰呢?”

妈妈冷冰冰的说:“你给我滚。”

爸爸讪讪的,又不放心的问:“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妈妈说:“我看见你们两个就恶心。”

她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出来,经过客厅,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掉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爸爸走出来安慰我:“小荷,她心情不好,去你姐姐那里住几天也行,还能照顾照顾你姐姐。”

“……嗯。”

我竟然真的用一句话毁掉了姐姐和居延的订婚,如愿以偿的伤害了妈妈。

但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失魂落魄,无地自容。

爸爸犹豫了一下,坐在一旁,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等过几天医院开门了,爸爸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我说:“好。”

想想我今天干的那些事,确实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可能我真的疯了吧。


吃过饭洗了碗,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去学校上自习了。

因为天气太冷,我下周还是住校,这样早上可以省下通勤的时间,多睡一会儿。

我爸一边帮我收拾下周的衣服,一边嘱咐:“在学校一定要好好吃饭,别亏着自己,如果学校没有想吃的,打电话,爸爸给你送。又降温了,多带一套保暖内衣吧?暖手宝也别忘了……”

他还想往包里塞条盖腿的毯子,我赶紧把包拉上:“好啦爸!别塞了,这么多东西我都背不动了,你给我装点零食吧。”

他说:“早装好了,在沙发那边儿放着,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

趁我妈不在,我凑过去小声说:“再给我点零花钱呗,爸爸。”

爸爸笑了,拿起手机给我发红包:“五十够吗?”

我小鸡啄米的收红包:“太够了!多谢爹地!”

虽说饭卡里的钱充得够够的,但女孩子嘛,平时总有发圈发卡、杂志小说之类的东西要买,还有下了晚自习后,饭堂已经关门但想跟朋友吃顿宵夜,手里不能没点钱。

学校离我家就两个小区,爸爸提起包打算送我,我没让:“就这么点儿东西,我能提,你不是还要给晏落家炸东西吗?别忘了呀。”

爸爸说:“放心,没忘,鸡块和虾都在冰箱里腌着呢,回来再炸也不迟,等以后你上了大学参加工作,爸爸能见到你的机会就更少了,也就现在还能跟你多说会儿话。”

这话听得我心口泛酸:“好吧。”

我们俩走到门口,我妈也出来送,她把装零食的袋子递给我爸,对我还是万年不变的一句:“去了学校好好学习。”

“嗯,我走了。”

我妈敷衍的挥挥手。

一下楼,爸爸就开导我。

他看得出我还是对妈妈有意见,就苦口婆心的说妈妈这些年拉扯我和姐姐也很不容易,各种生活琐事压在身上,她又在更年期,脾气难免暴躁一些。

他又说:“你妈嘴上对你严格,其实也是为了你好,等你以后当了爸妈就知道了。当然有时候她的讲话方式也有问题,爸爸会提醒她的,你也不要总是顶撞她,家人之间要相互包容……”

我说:“嗯……”

我妈除了偏心姐姐,倒也没对我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不气就不气吧,一直生气也是很累的。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正要牵着我过马路,一辆车突然停在我们身边。

车窗降下来,居延坐在驾驶座上,侧着脸跟我们打招呼:“叔叔,连荷。”

我一看到他,下意识退到爸爸身侧。

不行,根本没法直视他。

爸爸察觉到我的闪避,还以为我是怕生,也没在意,对居延惊讶道:“唉,你怎么在这儿,是在家里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居延说:“不是,我刚好在附近办事。连荷现在去上学吗?我送她。”

爸爸说:“没事没事,学校没多远,走几步就到了,你忙你的。”

他的车挡了后面的车,后面的司机不耐烦的按喇叭。

在闹心的喇叭声中,居延一点挪开的意思都没有,不为所动的看着爸爸:“没有关系,我顺路。”

爸爸见他这么坚持,只好拉开后面的车门:“那就麻烦你了。”

他把我的包放上去,然后示意我上车:“让你居延哥哥送你吧。”


“要是我没病,是不是就要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了?”

“那是当然的。”爸爸对我笑笑,“爸爸会跟你一起去道歉的。”

“……嗯。”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和爸爸过得挺潇洒,不必整天谨小慎微,怕做错了事挨骂。

但这种潇洒就像处刑前的断头饭,一想到总有算总账的时候,我们俩都高兴不起来。

捱到初七,门诊开放,爸爸带着我去了医院。

第一次来医院查心理问题,我还以为会去心理科,但咨询台却让我们挂精神科。

看着挂号条上的“精神科”三个字,感觉自己更像神经病了。

新年没什么人来看精神科,我们过去时,医生正在接诊,诊室里很热闹,时不时传出抽泣和怒斥声,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最后,一个比我还小、眼皮红肿的女孩被父母从诊室里扯出来。

那个爸爸凶神恶煞,一指头一指头往那女孩的头上重重戳:

“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弄成抑郁症,真是吃饱了撑的!知道咨询一次多贵吗?你这死丫头,一天痛快日子也不让老子过,反正你也不争气,这个学也不用上了,出去打工吧!”

女孩的妈妈见到我和爸爸都看着他们,伸手扯了一下丈夫:“小点声,有事回家说……”

男人一把甩开,吼道:“什么破家,那还是家吗?让你在家看个孩子,旁的一概不用你操心,可你居然能把女儿看成精神病!你们娘俩都给老子滚,老子不想再看见你们!”

他大踏步的走了。

妻子挨了骂,又不敢冲丈夫发火,就把女孩扯了个趔趄,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而那女孩对此见怪不怪,默不作声的跟着他们走了。

这一幕把我吓到了。

这男的骂人好像我妈。

我妈平时就已经很嫌弃我,如果我被诊出有病,她会不会直接放弃我,趁此机会跟我爸离婚?

想到她在初一离家时走得那么决绝,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心慌得不行,连护士叫我都没听到。

我已经害了姐姐和居延,难道还要害爸爸妈妈吗?

爸爸提醒我:“小荷,到我们了。”

我坐在椅子上,两腿怎么都使不上劲儿:“爸……我们,我们回去吧……”

爸爸安慰道:“别怕,不管你有病没病,你都是爸爸的女儿。”

“爸,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撑不下去,声泪俱下的坦白了,“是我撒谎了,我故意骗你们的……”

“……”

护士走过来,试探的喊了一声:“连荷?”

爸爸摆手:“我们不看了。”

然后,他把我扶起来:“咱们走吧。”

在医院的花园里,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爸爸。

“居延哥来我们家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梦……妈总说我不如姐姐,我就想破坏姐姐的婚事,让我妈难受……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会去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的,你和妈妈不要离婚,不要抛弃我……”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

爸爸一直默默的站着,等我说完。

他看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

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的瑟缩一下。

但是他没有。

他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这些日子,你也不好过吧?”


回到家里,姐姐和居延果然已经走了,只有爸爸正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忙活。

没见着居延,我松了口气,提着晏妈打包的饭盒走进厨房:“爸,我回来了,这是阿姨做的花生猪脚,咱们中午吃吧。”

爸爸拿着锅铲回头,看着满当当的饭盒笑了笑:“你阿姨真疼你啊,装这么多。你把橱柜里那个大面碗拿出来装猪脚,腾腾饭盒,下午我给他们炸点东西送过去。”

“嗯。”我把碗拿出来,一边往里倒猪脚一边问,“我妈呢?”

“她呀,又在房里欣赏珍珠项链,今天都不知照多少回镜子了。”

想起妈妈收到项链时那喜极而泣的样子,我撇撇嘴。

居延还真是会收买人。

这时,爸爸感叹一声:“没想到你姐姐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她一直都那么省心,感觉还没怎么关心过她,她就长大了,爸爸心里还真是舍不得。”

我说:“我不省心吗?”

爸爸笑着说:“你也省心!只是你姐姐……哎呀,菜行了,去叫你妈,马上开饭。”

“好吧。”

主卧的门是开的,我过去时,我妈正小心翼翼的摘下那串项链放进盒子里。

她知道我回来,我还没开口,她就没好气的对我说:“有家不回,天天跑别人家干什么?你跟晏落是朋友不假,但男女有别知不知道?还有,女孩子屁股沉讨人厌,以后少去他家。”

她一讲话我就火大:“他家里人都没赶我,你管我呢!”

我妈一脸洞察世情的样子:“人家只是跟你客气而已,你还当真了。”

听到她这么说晏家人,我真想反驳“人家才跟你不一样”,但是话到嘴边,算了,忍住,反正也吵不赢。

今天中午的菜除了晏妈那道花生猪脚,其他全是昨天那桌剩菜加工的。

坐下后,我第一筷子伸向猪脚,我妈说我馋,没出息。

好胃口瞬间没了。

我爸看到我脸黑,赶紧找补:“猪脚大补,还能美容呢,再说晏落他妈妈的厨艺比我好,孩子爱吃你就让她吃嘛!”

说着,他又给我夹了一块猪脚:“乖女儿,多吃点。”

我妈找不着能说我的点,开始怀念姐姐:“也不知道小薰他们中午吃什么,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还走得那么匆忙,我都没能好好看看她,她最近又瘦了,工作就这么忙吗……”

我低头啃猪脚,无视她的碎碎念。

她对我和姐姐区别对待得这么明显,说不伤心是假的,有时我都怀疑她不是我亲妈。

但这话我不敢问。

因为以前问过。

那是我上初中时,她带着姐姐去买新裙子,又把旧裙子给了我。我气不过就哭着说她是后妈,我妈一听,当场眼泪滂沱,比我哭得还伤心。

她骂我是白眼狼,她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错过了升职还浪费了青春,我却这么没良心,一点也不知道感恩,如果我觉得她坏,大可以让我爸给我找个后妈。

爸爸也批评了我,说我太伤妈妈的心。

那是他对我最严厉的一次,虽说后来他带我去买了条新裙子,但之后我就对新衣服失去了兴趣,就算有所怀疑也不敢再说妈妈是后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