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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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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脚轻轻后移,随时准备开溜。
虽然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但时日已久,难免会在一举一动间露出马脚。
若是熟悉之人......
想到这里,我一怔。
我和司徒淮已经整整五年未见。
即使经年纠缠颇深,五年光阴也足以让一切褪色。
更何况,他如今已是苏婉清未婚夫婿,我于他而言,不过是清正一生的污点。
更算不上是熟悉之人。
他找我,必定是想清算当年那段不光彩的风流韵事。
......该死,那就更不能让他认出来了!
我瞬间提高了万分警惕。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徒淮的眉宇间忽然舒展开来:
“飞白让船上准备了酒菜。是玉露春,配着蜜饯梅子。”
“他从前滴酒不沾,说是为了迎合阿青姑娘的喜好才学会品酒。”
他停顿片刻,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怀念:
“我也曾有一位故人,最爱玉露春配蜜饯。”
他莫不是这是把仇人说成了故人?
我心里警铃大作: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清音阁的姐妹都是这般喜好。”
司徒淮不置可否,望着江面上的月色:
“阿青姑娘,我倒是有一事相问。”
话锋转得太快,我一时愣住:
“统领请说。”
司徒淮转过身来:
“寒雪庵的断肠香,有几种解法?”
来了!
果然来了!
我赶紧为自己开脱:
“这毒性霸道,江湖上向来只流传一种解法。”
司徒淮沉默不语。
良久,他突然勾起唇角:“是吗?”
“那是自然!将军要信我,这些江湖见闻我最了如指掌!”
司徒淮向我逼近一步。
月光描摹着他挺拔的身影,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愈发清冷。
“可我也问过清音阁阁主,他说,但凡是清音阁弟子,都知道断肠香有两种解法。”


我轻手轻脚地试图从他臂弯中抽身。
司徒淮却醒了,漆黑的眸子映照出我惊慌失措的面容。
他眉头微蹙:
“青青......”
我掏出绣帕朝他面前轻轻一扬。
清音阁秘传的醉心散,连太医都难解。
司徒淮显然是没设防,头一次中了我的套。
他拼命想保持清醒:
“青青,你这是要去......”
老天爷,他果真是要杀我!
不然问我行踪做什么!
我赶紧又掏出一帕子,趁他还想说话,对着他的唇覆了上去。
为了药效,当然要近距离给药。
终于,司徒淮再次昏睡过去。
我抱起衣裳就跑。
一边跑一边给姐妹们飞鸽传书,告诉她们我要避避风头,没个三两年回不来,让她们对外宣承我死了。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亏的一步棋。
因为两个月后,我在一家偏僻茶馆听到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述:
清音阁头牌黎青青,倾慕禁军统领司徒淮多年未果,因爱自尽,尸骨无存。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老天爷!
我的一世英名!


司徒淮如今已是禁军大统领,出行排场十足。
这一路都是上等船队,前后护卫水师至少百人。
我倚在船舷边看着江面波光,忽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往事。
那时我还没睡到司徒淮。
听说他奉旨去北境剿匪,我就借口去边塞献艺偷偷跟着。
想着万一他遇到危险,我就跳出来救他。
毕竟我从小就跟着父亲习武,身手尚可。
谁知边境重镇离京城千里之遥,骑马都要走上半个月。
我跟了两个时辰就困得不行。
司徒淮勒住马,转身看我:“......上来罢。”
我眉开眼笑,收起披风一跃上马。
“司徒大人,你还说不在意我,不在意我怎么会让我骑你的宝马?这可是你的心爱之物,我现在坐在你的......”
马儿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司徒淮耳根通红,沉声喝道:
“黎青青!”
我无辜地眨眨眼: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司徒淮胸口起伏了几下。
看样子是又羞又怒,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见好就收。
再惹急了他,又要冷着脸不理我,那多没趣。
“对了司徒大人,你上次说的那场军中大比还没说完呢。听说你跟北境大将杨铁骑交手,到底谁赢了?”
“赢了。”
我啊了一声。
他看我一眼,又道:“我赢了。”
我默然片刻,总觉得司徒淮这幅神色,像极了阁中那只捡回了球摇尾巴邀功的小狗......
“呃,将军真是威武!”
“嗯。”
他的耳根,又红了......
船身轻轻摇晃,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转身,就见那道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甲板上,墨蓝色的战袍被风扬起,手中逗弄着一只胖头呆脑的麻雀。
察觉到我的视线,司徒淮解释:
“它差点撞上船帆。”
我一时还沉浸在回忆里。
嘴快过脑子,脱口而出:
“这是哪家的人美心善......咳咳咳!”
我拼命咳嗽试图掩饰罪证。
“小女子是说,将军仁德。”
司徒淮斜睨我一眼,抬手放走那只麻雀。
他落步无声,却没有离去,反而走到我身前三步站定。


望着缓步走进雅间的锦袍男人。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就算当年在皇宫表演当着圣上面摔倒时,都没有这么惊惧过。
我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
陆飞白的师父,怎么会是司徒淮?!
话本里司徒淮可没有徒弟啊!
我本能地想逃,起身时狼狈地打翻了面前的青瓷茶盏。
正向司徒淮行礼的陆飞白察觉异常。
转头看我:“阿青?”
我从他困惑的眼神里看到面容平平的自己。
这才想起来,为了躲避司徒淮,我一直用着易容术,只在夜里动情难抑的时候,露出过真容。
陆飞白问起,我都用“容貌倾城,怕祸害他人”这种荒唐说辞搪塞过去。
这傻小子还当真了,没少夸我这张假脸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司徒淮的目光缓缓向我扫来。
我磕磕巴巴地解释:
“在、在下不知陆大人的师父是当朝禁军统领,一时失态,还望恕罪。”
陆飞白疑惑:“你以前见过我师父?”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笑道:
“也是,师父这些年常去清音阁请教音律,你应该见过的。”
司徒淮原本已将视线移开。
听到“清音阁”三个字,他又重新看过来,声音低沉:
“你是清音阁的人?”
“是......回大人,小女子是清音阁的歌姬。”
我低下头,努力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该死,五年前我可从来不用对任何人这般低声下气!
司徒淮沉默片刻:“你可认识黎青青?”
我身子一僵。
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会吧!
都过去五年了,司徒淮。
你竟还想着杀我!


我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
觉醒时,我刚把清冷刚正的男主吃干抹净。
吓得我抱着衣裳匆忙跑路。
躲了整整五年,估摸着男主应该早将我这号人忘得一干二净。
再次出山,我选了个白净小将军一夜厮混。
这小将军倒是纯情,红着脸要带我去见他师父,说要明媒正娶。
我喝着他喂到嘴边的清茶,漫不经心地问:“你师父是谁啊?”
背后蓦然响起一道我死都忘不了的冷冽声音:
“是我。”
意识到自己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时。
我已经把司徒淮吃干抹净了。
说真的,禁军大统领不是白当的。
武功高强。
身材挺拔。
体力,也是惊人。
我差点没能从软塌上爬起来。
我撑着脑袋看司徒淮,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让我忍不住痴笑。
能把禁军这位冷面阎王拐上床可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但体验感很好,很值,不枉我倒追他三年。
我正想凑过去再偷亲一口,脑海中却突然炸开一幅幅画面,吓得我立马停住。
原来,我竟是话本中的恶毒女配!
既有女配,那便也会有男女主。
女主是刚被先帝指婚给司徒淮的丞相之女苏婉清,而男主......
我惊恐地望向还在熟睡的司徒淮。
他似乎察觉到怀里空荡,一把将我揽了过去,那股清冽的龙涎香气瞬间将我裹挟。
我顿时不敢动弹。
话本里说,我痴恋司徒淮五年不得回应。
眼见他与苏婉清愈发亲近,我妒火中烧,做尽坏事。
最后更是为祸朝廷,放出北境冰牢的重犯,被赶来的司徒淮亲手一剑刺死。
尸体被弃山林,被豺狼撕碎。
想到这个下场,我止不住地发抖。
虽然不知为何剧情已经了改变,但我与司徒淮这事确实不光彩。
他中的是剧毒断肠香,但我身为清音阁头牌,自然知道其他解毒之法。
可我却借机以身作解。
司徒淮推开我四次,终于在我第五次扑上去时,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黎青青,你当真不后悔?”
我踮起脚在他唇边轻啄:
“此生无悔。”
......悔了。
大悔特悔!
司徒淮一定会杀了我!
我今日恐怕就要被丢去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