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余生无关风月热门小说盛图南乔关月
余生无关风月热门小说盛图南乔关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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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瓜脑袋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图南乔关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热门小说盛图南乔关月》,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潇潇靠在床上,闭着眼,脸色看上去苍白无比。听到动静,她有些激动地立了起来,却碰撒了床头柜上的水。半杯水都洒到了她的身上。她惊慌失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图南哥吗?”她小心翼翼,像是生怕犯错。盛图南看着她这般模样,内心格外煎熬。他沉默了几秒钟,才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你别动,我叫人来换被套。”舒潇潇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角,垂着脸。神情隐入黑暗之中。盛图南打完电话,抬脚欲走,舒潇潇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促又惶恐地出声道:“图南哥,你、你不要我了吗?”她抬起双眼,垂涎欲滴。盛图南刚要开口,她便急迫地打断他的话,说:“对不起,图南哥,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不好,但、但是,我真的只能自私一点......”“我知道,你想起了关...

章节试读




舒潇潇靠在床上,闭着眼,脸色看上去苍白无比。

听到动静,她有些激动地立了起来,却碰撒了床头柜上的水。

半杯水都洒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慌失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图南哥吗?”她小心翼翼,像是生怕犯错。

盛图南看着她这般模样,内心格外煎熬。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你别动,我叫人来换被套。”

舒潇潇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角,垂着脸。

神情隐入黑暗之中。

盛图南打完电话,抬脚欲走,舒潇潇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促又惶恐地出声道:“图南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她抬起双眼,垂涎欲滴。

盛图南刚要开口,她便急迫地打断他的话,说:“对不起,图南哥,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不好,但、但是,我真的只能自私一点......”

“我知道,你想起了关月姐,想起了你们曾经最美好的回忆,我也知道,跟她比起来,我不够漂亮,家世不够好,性格也不够好,三年多,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都是因为我让你重新恢复了光明......”

她忍不住失声痛哭、楚楚可怜:“可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你能不能别抛下我?就让我自私这么一次,好吗?”

她抱住盛图南,哭得难以自已。

盛图南的手僵在那里。

眼神挣扎加剧,盛图南颤抖着手,脸色愈发晦暗复杂。

终于,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按住了舒潇潇的后背,一字一顿:“潇潇,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情......”

舒潇潇几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

她的眼中,一抹恶毒之色闪过。

只因,盛图南没说喜欢。

只提到恩情。

带舒潇潇照完CT已是正午。

小林带来舒潇潇最喜欢吃的那家点心,她却没什么胃口。

盛图南耐着性子安抚他,直到小林朝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起身往外走。

“查到了,那个男人是乔小姐读研时认识的朋友,叫做季知揭。”

小林小心翼翼:“说、说是读研时还追求过乔小姐......”

盛图南脸色蓦然一沉:“追求过她?!”

“是......但乔小姐应该是没答应的......”

“她敢答应?我才是她乔关月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盛图南咬牙切齿,“这男人这一次对乔关月大献殷勤,一定是还没有放下她的歪心思,我......”

话说到一半,看到小林复杂的眼神,盛图南猛地停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没有资格再管乔关月的事情。

他快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乔关月。

盛图南抿着唇,后退一步,沉默下来。

千万种复杂情绪在心口处炸开,盛图南双拳紧攥成拳,太阳穴微抽:“她出国,也是跟姓季的一起?”

“是,乔小姐提交了要去做无国界医生的申请,申请通过了,预计会在下个月月初抵达非洲。”

盛图南迷茫地看向助理,缓慢开口:“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是不是不该去了?马上,我就要结婚了......”

小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轻声道:“盛总,您不是很讨厌......乔小姐吗?”

盛图南浑身一震。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喏喏再说不出一个字。

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死寂。

警局打来电话。

“您好,是盛图南盛先生吗?此前您报案的绑架案,我们这边抓到了一个绑匪,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




舒潇潇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身上只有简单的软组织挫伤,仍然选择了住院观察是否有隐秘的脑出血问题。

盛图南立在那里时,她摸索着凑上前,声音极小道:“图南哥,你别担心了,关月姐那么理智的人,肯定是因为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才会......”

“怎么可能没问题!”

一声怒吼,吓得舒潇潇脸上血色尽失。

盛图南却像是没看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红着双眼继续开口:

“那时,我明明都看到了,她被捅了一下,血从她的腹部涌出来,她居然连疼字都没喊一个......”盛图南低着头,情绪低落,“以前读大学时她最怕疼,手上破个小口子都要嚷嚷半天。”

说到这里,盛图南突然抬起头:“不行,必须把她找到——小林,你去查一下......”

盛图南这句话没能说完。

因为他突然看到一旁站着的舒潇潇,她惊慌失措,像兔子一般红了双眼,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抿着嘴唇,十分可怜地垂着眼,一只手不断抠着墙皮。

盛图南心里突然一落。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未婚妻。

她为他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成为了盲人。

这三年,她陪在他的身边,他们过得是那么的幸福。

他们即将在几天后举办婚礼......

那一瞬间,盛图南内心复杂挣扎至极。

因为,曾几何时,乔关月是他发誓要携手终身的女人......可他这三年,又做了什么?

如果一定要让盛图南选择,如果时间溯回到三年以前,他没有失忆,他一定会选择乔关月。

至于舒潇潇的恩情,他将用一笔巨款来赔。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失忆了。

他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

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让他想起来?

舒潇潇掐着自己的掌心,坚强如小白花似的,轻轻笑了笑,说:“没关系的,图南哥,你先忙,这段时间不用管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

她转过身,背影寂寥孤单:“只是,你千万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盛图南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掌心。

冰凉的手掌陷入他滚烫的温度里。

盛图南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发出一声苦笑:“潇潇,我......不会忘记的。”

“但是,我现在的确很担心关月的身体情况,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

舒潇潇没有回头,她的背影看上去委屈极了,但她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

盛图南将舒潇潇送回病房,甚至耐心妥帖地替她盖好了被子,陪她一直到睡着,才轻手轻脚起身离开。

房门合上,一片漆黑如墨的房间里,原本已经安睡的舒潇潇,却又再度睁开了双眼。

那双总是柔弱无骨、毫无焦点的双瞳,此刻爆发出怨毒的神色。

她摸索着,拿出手机,给一个熟悉的人发去语音。

“舒东震,钱我会想办法打到你的卡上,但只有二十万。”

“你别想要更多,是要这二十万还是坐牢,你自己决定!”

“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躲得远远地,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否则的话,以后你再也拿不到一分钱!”

像是泄怒,她抬手便将手机“砰”地一声狠狠砸出。

窗外幽静的月光洒在窗台上,照亮她那双幽暗的瞳孔。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念出:“乔关月......你最好别再回来。”




盛图南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挂针,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地吼道:“停车,赶紧给我停车!”

舒潇潇僵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图南哥,你冷静一下,绑匪说了,等他离开这里就告诉我们具体的地址......”

“方圆十里能有多少个藏人的地方?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难道连一个藏人的地方都找不到吗?!”

救护车急速刹车,车门推开,盛图南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朝来路奔去。

这一路,他什么都没想,但又什么都想尽了。

这三年,曾经骄傲的乔关月在他身边受尽委屈。

在生死关头,他眼睁睁看着受伤的她不管不顾,却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她该有......多难过啊。

盛图南猩红着双眼,像疯子一般翻遍了这附近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直至日暮初升,狼狈的他在一处废弃工厂看到了绑过乔关月的绳子,一地颜色更深的血,以及不远处......

乔关月从不离身的一条手链。

那是他送给她的。

此刻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一旁。

这里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了乔关月。

盛图南扑上去,将那些散开的珠子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掌心汇聚,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以至于助理赶过来时,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盛、盛总......”助理咽下一口唾沫,低声道,“我们已经把舒小姐安全送到了医院,您要不要,也去一趟医院?”

盛图南缓慢地抬起头,双眼猩红:“她呢?”

助理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她?”

那一刻,盛图南觉得可笑至极。

曾几何时,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她”是乔关月。

可怎么就......变了呢?

盛图南哑声道:“关月。”

助理“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被警察救走了,也送到了医——”

盛图南甚至没能听完这句话,他捏着珠子像一个疯子般往废弃工厂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沉声吩咐:“去医院!”

助理只好飞快地跟上。

他连司机的位置都没抢到,盛图南踩下油门,一路将轿车开得像跑车,闯了无数个红灯,终于抵达目的地。

可站在医院之外,盛图南头一次心生胆怯之情。

他怕,他的关月怪他。

不,他知道,她一定已经怪她了。

盛图南想了无数种跟她道歉的方式,才终于鼓足勇气,问到了乔关月的病房号——

奔向她。

他甚至让助理新买了一套西装换上。

他怕现在狼狈不堪的自己让乔关月更加讨厌。

他梳了头发,刮了胡子,以最好的状态按下了门把手。

门开了。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床头柜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白开水。

吊瓶悬在空中,但没人在挂水。

屋里,空无一人。

盛图南心中升起一股莫大的恐慌,他脸上的血色在那一刻尽数褪去。

他看到水杯下,压了一张薄薄的纸。

于是走过去,拿起纸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封很简单的信,甚至不是写给盛图南的。

她写给了乔父。

爸,我有了新的人生目标,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以后应该不会再回国了,等我搞定一切,就把你也接到国外来。

“轰”地一声,盛图南的身体内,像是发生了一场大型爆炸,他被那封简短的信炸的支离破碎、鲜血四溅。

盛图南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那张纸叠了起来。

张开嘴,连声音也在颤抖:“医院的监控在哪里?”

助理迷茫道:“盛总,看监控干什么?”

问完,他又说:“不去看看舒小姐吗?她在302——”

“我问你,医院的监控在哪里!”盛图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今天看不到监控,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助理惊慌失措,忙转身去找监控。

直到发现画面里,乔关月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助理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由看向盛图南,想,原来,盛总是在找乔关月......

可那不是他的前女友么?

“你们医院是怎么照看病人的!”

确认了那封信真的是乔关月留下的,盛图南失去了一切安慰自己的可能,他慌张至极,情绪只能随便找人发泄。

“她手上那么严重,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不安排吗?”

乔关月的主治医生闻言发出一声苦笑:“盛总,我们只负责看病,不负责照顾人呀。”他说完,小心翼翼,“盛总和乔小姐很熟么?手术前,乔小姐的父亲手机关机,我们问她有没有其他的亲朋好友,她说没有......”




舒潇潇的白裙子上全都是泥。

刺鼻的血腥味从她身上散出,看到她的瞬间,盛图南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没事吧?你没受伤?”

舒潇潇惊慌至极:“图南哥,关月姐怎么办?她好像受伤了......”

“我先送你去医院。”盛图南沉声道,“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他将舒潇潇打横抱起,迅速往车那边奔去。

可盛图南按住车把手的瞬间,舒潇潇骤然发出一声尖叫:“好像有人——”

“砰”地一声巨响!

一块板砖被一双粗糙的手捏着,朝盛图南头顶砸去。

男人死死捏着那块板砖,从嗓子里吼出一句:“贱人!居然敢报警!”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盛图南晕眩着转过身,看到一张好像很熟悉的脸。

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间,盛图南听到了舒潇潇喊自己的声音。

她不停尖叫着,但又和其他的什么人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盛图南在一片白茫茫中不断地往前走着,他找不到来路,更寻不到归途,他只能继续不停地往前走,直到......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是乔关月。

又好像不是乔关月。

他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乔关月和他一起,窝在冰封的雪山里,共享一瓶早已冻成冰的矿泉水。

暴雪之下,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乔关月的身上。

他们一起走在校园里。

在他们的新家,乔关月搬来了一整箱的信件,满脸期待:“图南,以后咱要是老了,就把这些信给曾孙看,羡慕死他们。”

......可那些信,转瞬间,就被大火烧了个灰飞烟灭。

在一片火海之中,盛图南看到乔关月倒在血泊里。

她的身体,源源不断的鲜血,正在疯狂地朝外涌出。

盛图南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脸色惨白地他正坐在救护车上,舒潇潇捏着他的手掌,着急万分:“图南哥,你没事吧?”

“关月呢?”盛图南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我的关月呢?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在哪里?”




放在杂物间的东西,原本都放在主卧。

她以前的衣服、包包、鞋子。

都被杂乱无章地随意乱扔在地上。

她翻了很久,都没翻到她最想带走的东西——

一箱情书。

大学四年,乔关月和盛图南之间,有一个非常传统又浪漫的恋爱方式——写信。

那个箱子里,放着盛图南写给她的所有情书。

被她妥帖又细心地安置在衣柜的最深处。

她曾想过,等到白发苍苍,和盛图南坐在一起,跟曾孙聊起曾经的爱情故事,就能拿出这满满的一箱信。

可现在,她找不到了。

她皱起眉头:“盛图南,我的信呢?”

“什么信?”盛图南眼中闪过茫然。

“信?我好像有点印象......”舒潇潇愁眉莫展,“我摸着,感觉好像不值钱,以为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好像扔了......”

乔关月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她往前迈近,语气发寒:“你说什么?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扔掉我的东西?”

舒潇潇好像被吓住了,脸色苍白,像一只惊慌失措地小兔子往后退。

她撞上门框,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呼。

几乎是瞬间,盛图南伸出手,将乔关月一把推开。

乔关月好不容易好了点的手,再次掼在地上,剧痛袭来。

她疼得冷汗涔涔。

盛图南却将舒潇潇拥入怀中:“潇潇,你没事吧?”

他神色转戾:“乔关月,你发什么疯?潇潇看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知道自己丢的是什么东西?”

乔关月苍白着脸,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滚落:“里面是你写给我的信和我妈......”

她没来得及说完后半句。

盛图南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冷笑,打断她:“乔关月,你就那么犯贱吗?明知道我们之间没可能了,还要把我的那些信留下来?”

“我看,潇潇丟得挺好的,不然,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个愚蠢的我,居然给你写了这么多信,而你竟然还保管着,我就浑身发寒,嫌恶心!”

乔关月浑身一震,双眼几乎是瞬间通红一片。

他短短的几句话,否认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去。

乔关月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

她已经选择了离开。

她缓慢地站起来,问她:“东西你丢到了哪里?”

舒潇潇不断摇头:“我、我不太有印象了......”她说着,眼眶湿润,看上去委屈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关月姐,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断摇着头:“你别逼我......”

“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多重要的东西?”乔关月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浑然不顾盛图南,厉声喝道,“东西到底被扔到哪里去了?”

舒潇潇发出尖叫:“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你别逼我......”

她后退着,直到身体被盛图南圈入怀抱,像是陡然有了安全感。

她失焦的双眼望向乔关月。

那一瞬间,乔关月觉得她好像在笑。

但很快,她又恢复成柔弱无骨的模样,低声开口:“我好像想起来了,因为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纸张,所以我应该是让阿姨烧掉了......”

“啪”地一声,乔关月一个巴掌,狠狠甩到舒潇潇的脸上!

舒潇潇发出尖叫的瞬间,盛图南已经掐住了乔关月的脖子,将她往前推去。

她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窒息感如潮涌来。

“乔关月,你竟然敢动潇潇?”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乔家,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乔关月红着双眼,凄惨地看着他:

“可是盛图南,我妈写给我的绝笔信,被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