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
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岫清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不成他要打我?”谢蔚然不以为意,“况且他又不会功夫,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呢。”她想了想,将下巴放在刘韫的肩头,孩子气道:“母亲,若真的我和他打起来了,你是站在你女儿这边,还是站在你男人那边?”刘韫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出手,将少女搂入怀中,语气温柔,“我自然是站在我女儿这边的,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宝贝女儿。”这话险些让谢蔚然落下泪来。这样好的人,上一世竟落得那个下场,谢吏真是该死。“我听说,你又和那令狐县主有牵扯?”“嗯,怎么了?”少女拉着刘韫的手,不紧不慢道:“无意之间的事儿,倒不是故意为之。”她顿了顿话头,继续说道:“她怎么了?令狐家怎么了?难道不能接触吗?”“倒也不是。”刘韫另一只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髻,“令狐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良,久居...

章节试读


“难不成他要打我?”谢蔚然不以为意,“况且他又不会功夫,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呢。”

她想了想,将下巴放在刘韫的肩头,孩子气道:“母亲,若真的我和他打起来了,你是站在你女儿这边,还是站在你男人那边?”

刘韫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出手,将少女搂入怀中,语气温柔,“我自然是站在我女儿这边的,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这话险些让谢蔚然落下泪来。

这样好的人,上一世竟落得那个下场,谢吏真是该死。

“我听说,你又和那令狐县主有牵扯?”

“嗯,怎么了?”少女拉着刘韫的手,不紧不慢道:“无意之间的事儿,倒不是故意为之。”

她顿了顿话头,继续说道:“她怎么了?令狐家怎么了?难道不能接触吗?”

“倒也不是。”刘韫另一只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髻,“令狐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良,久居荆楚,荆楚之地多豪杰,如今因官位调整,举家迁至上京,那令狐玉儿倒是可以接触。”

说起令狐玉儿,谢蔚然就想到了单樨。

她立即坐直了身子,看着妇人,问道:“母亲,你可知,我们谢家和单家有什么牵扯吗?”

“单家?”刘韫一脸疑惑,“并没有,谢家和单家没有什么往来,都是普通的同僚,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事儿?”

“也没什么。”谢蔚然重新趴在她怀中,一脸若有所思,“就想到了单樨,随口一问罢了。”

天色渐晚。

春日的傍晚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天边是大片大片火烧云,院子里的秋千和花朵都静悄悄的。

谢蔚然坐在廊檐下,看着院子里的场景,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

上一世她嫁给徐怿年后,因着对他有偏见,看哪儿都不顺眼,她入将军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整个将军府按自己的喜好重新翻了一遍。

亭台水榭、楼阁游廊,全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就连徐怿年的书房,她也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动了动。

可不管她做什么,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半个字,反而对她唯命是从。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定是嚷着饿,府里厨子做的她不喜欢,她偏要刁难徐怿年,让他给自己做。

可男人一言不发就去了厨房,做了膳食端来。

长此以往,她便喜欢吃徐怿年做的饭,旁人做的都吃不惯。

徐怿年啊,那个呆子。

她想起自己梦见上一世自己死后的那些场景,想起他跪在自己床前痛哭的模样,想到他泛红的眼眶,眼眶就忍不住酸胀。

“郡主。”有婢子疾来,“相爷来了。”

谢蔚然压下心中情绪,起身来,平静的进了屋去。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谢吏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皱眉:“白娘怀了孩子,你竟然那样歹毒对待她。”

“她怀了孩子也就罢了,可她为何要去母亲那里耀武扬威,不就是想要压我母亲一头。”少女平铺直叙将这段话说出。


“罚我?”谢蔚然勾唇一笑,见她突然伸出手拽住谢黎娇的头发,往后一扯,看着脸色狰狞的谢黎娇,她挑了挑细细的黛眉,漫不经心道:“罚我?那我拭目以待,六妹妹可莫要教我失望啊。”

话音刚落,她神色霎时冷厉,抬手猛地就是一巴掌扇下去,这一巴掌蕴含内力,谢黎娇被她扇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阿姐!”一旁的谢黎深咬咬牙,转头看着谢蔚然,大吼:“我跟你拼了!”

见他忽然站起身来,飞快朝少女撞了过去,谢蔚然不防他有此动作,被他撞得连连后退,直到身后砰地一声,脚下落空,耳边传来少女们的惊呼声,她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往后倒下。

茶坊前门大街。

街边站着神情激动的百姓,各个满面红光的看着前方,面带崇拜之色。

阵阵马蹄声、整齐的脚步声从前方传了过来。

见一列军队整齐划一的走来。

策马走在首位的男人,一身银黑盔甲,面色平静,身量壮硕,小麦肤色,拉着缰绳的大手青筋虬张。

军队将要路过一座茶坊时,变故突生。

只听砰地一声,茶坊三楼窗框脱落,有人从三楼跌落,众人惊呼,千钧一发之际——

那人纤腰一摆,脚尖轻点二楼支起的窗子,而后转身轻飘,脚尖在虚空中又点了几下,见她黑发飞扬,身姿优美,衣袂纷飞,最后转身落地,平安无恙。

众人哗然,这茌平郡主怎的在此处?茌平郡主居然会武?

少女站在路中间,她看着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情绪席卷而来,令她倏地红了眼眶。

上辈子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做过唯一的混账事便是辜负眼前人。

此人何人也?其乃丰国官拜二品的卫将军徐怿(yì)年,身居高位,手握重兵,颇得天子器重。

昌礼十八年春,敌军来犯,如破竹之势占领丰国边境罗解城,其气势高涨,猖狂至极。

正当此时,官拜二品的卫将军徐怿年带领两万凤凰军连夜赶至罗解城,以雷霆手段将三万两千敌军赶出丰国地界,且重创敌军,打得一场漂亮仗。

今日恰逢他班师回朝。

谢蔚然看着他,心情尤为复杂。彼时她因谢家将倾,嫁给了徐怿年为妻,男人疼她爱她,她却不以为意,嫌他闷,嫌他呆,嫌他粗鄙,肆意糟蹋他的一片深情,后来她如愿以偿得了和离书,回了谢家直到身死,都再未见过他。

如今猛然一见,往事袭上心头,教她险些绷不住情绪。

不过她到底还是稳住了心神,微红着眼眶,抬手朝他拱了拱手,展颜一笑,落落大方,朗声开口:“祝贺徐大将军凯旋归来。”

少女面若芙蓉,眉眼精致灵动,她着一身绯红骑马装,墨发高高束起,腰间的绦带更是系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婀娜多姿。

男人轻睨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眉眼处,而后微微颔首,面色平静。无人看见,他手指微动,摩挲着缰绳,似是心中有事。


“我并无此意。”单樨细声道:“只是怕郡主觉得不自在。”

谢蔚然的确有些坐不住,她本就与单樨不太熟悉,如今在此干聊,是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郡主也在此处。”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谢蔚然蹙眉看去。

见令狐玉儿被人簇拥着走来,倒是有些气势汹汹。

今日逢休沐,茶坊人满,谢蔚然来得晚,没有雅间了,只得在一楼的大堂里临窗选了一处座位,故而旁人一进茶楼就能看见她们。

令狐玉儿站在二人桌前,她偏头看着单樨,怒叱:“你是何人?见了我为何不行礼?”

谢蔚然扶额,她有个疑问:这令狐玉儿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

单樨貌美,通身气派不俗,言行皆贵气十足,难道令狐玉儿看不出来单樨非富即贵吗?

单樨站起身来,遥遥一拜,“单樨见过县主。”

“单樨?”令狐玉儿皱眉看她,“我听过你的盛名。”

单樨淡淡一笑:“是我的荣幸。”

“哼。”令狐玉儿颇为不屑,她看向谢蔚然,到底有几分顾忌,行了礼后,问:“今日茶坊客满,不知我能否在郡主这处讨个地方坐坐?”

谢蔚然颔首,“你随意。”

她方话落,令狐玉儿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坐在单樨身边,她坐下来后,自顾自斟了茶水,看向谢蔚然,语气熟稔:“郡主,听说丞相夫人生辰将近,不知,夫人喜欢何物?届时我令狐家必定以贵礼献上。”

“多谢。”谢蔚然皮笑肉不笑,“心意到了便好。”

“真的?”令狐玉儿一脸狐疑,她想了想,便朝谢蔚然挤眉弄眼,“那什么都不送,心意到了,是不是也挺好?”

谢蔚然不想搭理她,只敷衍道:“随意。”

她起身来,“我失陪片刻,抱歉。”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令狐玉儿看着她离开,嘟囔着:“还没说几句呢。”

她嘟囔着,又转过头来,看着单樨,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少顷,她问道:“不知,单毓是单姑娘的兄长还是兄弟?”

单樨:“是我胞弟。”

谢蔚然去了白雀楼后院儿散起步来,这后院儿种满了花,很是雅致。

“没想到长姐也在。”谢黎娇突然出现在白雀楼后院儿,她看着谢蔚然,笑问:“长姐这是约了谁?”

“与你无关。”谢蔚然暗忖:怎么今日见到的都是不喜欢的人。

谢黎娇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反而掩唇一笑,“我这也是关心长姐,长姐何必这般冷淡。”

“郡主。”卫莲真居然也在这白雀楼。

谢蔚然快要窒息了,她抿了抿唇瓣,有些不耐的蹙起眉头,“我先走一步。”

“郡主留步。”卫莲真拦住她的去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郡主赐教。”

“让开。”谢蔚然情绪有些不好,她性子本就不好,很容易因为一些小事生恼。

卫莲真皱眉,“郡主......”

“她叫你让开。”男人冷硬的声音插了进来,谢蔚然眼睛一亮。


她看了一眼谢吏,转身去了席间。

“怎么样?”她与聆儿坐在一起,“要不要去水榭散散步?离开席还有好一会子呢。”

令狐玉儿耳朵倒是十分尖,她义正言辞:“我也要去。”

谢蔚然无语,她看向项家姐妹,“一起吗?”

项云倏笑眯眯道:“我跟你们一起,我阿姐就不去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单樨,“单姑娘要一起吗?”

“云倏。”项云摇有些无奈。

谢蔚然看向单樨,笑:“一起吧。”

“怎么了嘛。”项云倏正与阿姐悄咪咪的说着话,“我又没闯祸。”

项云摇瞪了她一眼,“郡主是主,我们是客,你怎么能擅自做主邀请单姑娘呢?万一郡主没打算邀请她呢?”

“也不会吧。”少女摸了摸鼻子,“郡主后边儿不是都邀请了单姑娘嘛。”

“可无论如何,咱们是客人,邀请人这种事,是主人来做的,你今后万不可这般冒失了。”

项云倏却是不服,“我又没有做错。”

她想了想,又委屈道:“还有上次在芙蓉面,阿姐,你竟然当着她们的面训斥我。”

项云摇扶额,“你是千金小姐,你怎么能在这般多的人面前去仿那些戏子呢?你这不是自降身段吗?成何体统?”

“我走啦。”项云倏将她的话都抛之脑后,笑嘻嘻的挽着聆儿的胳膊离开了。

几位姑娘携手走向水榭。

谢蔚然同几人介绍了令狐玉儿。

聆儿意味深长道:“久仰大名。”

是了,令狐玉儿如今是上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自那日在白雀楼后,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别打趣我了。”她干笑两声,而后看着单樨,别扭开口:“对不住,单姑娘,那日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次道歉,她倒是诚意十足。

单樨看着她,笑,“不碍事。”

“咦,你阿姐为何不同我们一起?”令狐玉儿看向项云倏。

她们二人性子相仿,倒是有些投缘。

项云倏一脸难色,“这......这我也不好与你说呀。”

“所以到底怎么了嘛。”

“就是女子身子不适。”项云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家都恍然大悟。

倒是那令狐玉儿,像是缺根筋一样,声音拔高了几分,“哦!是来月事了啊!”

几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谢蔚然哭笑不得,“小声点。”

亏得附近没人。

令狐县主一脸茫然,放低了声音,“哦,我知道了。”

众人又是哭笑不得。

行至水榭,几人纷纷落座。

“你这宅子不错呀,比我家大了不少。”令狐玉儿一坐下就一顿夸。

谢宅是相府,自然豪气。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项云倏一脸神神秘秘,“就最近西街九巷那件事。”

聆儿冲她挤眉弄眼,“我知道我知道。”

其余三人都一脸迷惑。

谢蔚然看着单樨,问:“你可知道?”

单樨摇头。

“你们听我说。”项云倏眉飞色舞,一脸夸张神色,“绝对很精彩,不听可就错过了啊。”


谢蔚然蹙眉,“架子也不是这样端的,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别再闹出什么事了。”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令狐玉儿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挑眉,轻笑一声,“再说吧。”

令狐玉儿走后,单樨也整理好仪容落座。

“今日发生这等事,真是抱歉,择日必定派人登门赔罪。”谢蔚然语气十分客气。

单樨摇头,“并不是郡主的错,也不用郡主派人登门赔罪。”

“令狐动了手,你当真没事吗?”谢蔚然看着她,眼里有几分关切。

听说当时令狐玉儿将单樨重重推倒在地,力道还不小,单樨自小娇生惯养,恐受不住。

单樨看着她,没有说话。

“单姑娘?”谢蔚然觉得她有些奇怪,见她走神,便连唤了几句。

“嗯?”单樨回过神来,“什么?”

“我说你真的没事吗?”谢蔚然又重述了一遍,“我瞧着,怕是要擦点药罢。”

“多谢郡主关心。”单樨笑了笑,她垂眸间眼底划过什么,抬眼她看着少女,斟酌片刻,还是问道:“郡主应当与相爷的关系十分亲密罢?毕竟是长女。”

上京城的人并不知谢家的真实情形,都以为谢蔚然十分受宠。

“就那样吧。”谢蔚然说得有些含糊,“就普通父女咯。”

“这样啊。”单樨一脸若有所思。

二人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会子话,见都聊得差不多了,才准备各回各家。

“今日真是莫名其妙。”珠珠揉了揉鼻子,“令狐县主居然打了单姑娘,这事儿明日必定会在上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是了,谢蔚然可以想到明日的流言蜚语了。

一必定是令狐玉儿和单樨之间的矛盾;二是令狐那一番惹人发笑的话;三么,那就是自己呵斥庶妹那一番跋扈无礼的话。

“这令狐县主真是个奇人。”珠珠如是感叹。

谢蔚然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髻,“什么奇人,不过也是普通人罢了。”

“郡主,咱们要回府了吗?”玉年问。

谢蔚然见天色还早,又想到刘韫生辰将近,便想着去买点儿灯笼红绸什么的。

谢吏不关心这些,管家事务繁多,会漏了这两样也说不一定,再说灯笼和红绸多买点儿也没什么。

买了灯笼和红绸,谢蔚然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咦?那不是九姑娘吗?”珠珠有些惊讶的看着不远处。

谢蔚然跟着看了过去。

见谢漾玉正蹲在路边,眼巴巴的看着路边的猫儿。

玉年皱眉,“没想到九姑娘竟孤身一人出现在街上,身边连照看的人都没有。”

谢蔚然面色平静。

谢家的姑娘们数不胜数,各个如花似玉,又各个都受不到谢吏的宠爱,故而身边没有人照看也是情理之中。

刘韫虽是主母,可谢吏从不让她管谢家之事,所以也不能插手内宅事务。

“小九。”

一道声音让谢漾玉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去,忽而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小脑袋,怯怯道:“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