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负我情深几许结局+番外
负我情深几许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费加罗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诗茵陆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负我情深几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费加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我也很久没见你滑冰了。”如果是从前,陆司宴能够给我这样一个台阶下,那我肯定要欢呼雀跃。不管他给了我多大的难堪,和夏织桐做了多过分的事,我也会统统忘记。可迟来的道歉还有什么用呢。那串代码早就随着陆司宴的旧电脑淘汰而消失。我流产后身材走样,早已做不了轻盈的跳跃。我默默地泡着咖啡,夏织桐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和陆司宴的事。“司宴一定要带我去晚宴,我说,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白诗茵那个女人,又丑又胖,带出去还不够给我丢脸的呢。”夏织桐总是这样。她在陆司宴面前装得乖巧可爱、单纯无害,却在独自面对我的时候,说尽伤人的话。若非是她总这样故意刺激,我也不会每次遇上陆司宴和她在一起时,都那么暴躁如雷、失去理智。会议...

章节试读

场,我也很久没见你滑冰了。”
如果是从前,陆司宴能够给我这样一个台阶下,那我肯定要欢呼雀跃。
不管他给了我多大的难堪,和夏织桐做了多过分的事,我也会统统忘记。
可迟来的道歉还有什么用呢。
那串代码早就随着陆司宴的旧电脑淘汰而消失。
我流产后身材走样,早已做不了轻盈的跳跃。
我默默地泡着咖啡,夏织桐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和陆司宴的事。
“司宴一定要带我去晚宴,我说,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白诗茵那个女人,又丑又胖,带出去还不够给我丢脸的呢。”
夏织桐总是这样。
她在陆司宴面前装得乖巧可爱、单纯无害,却在独自面对我的时候,说尽伤人的话。
若非是她总这样故意刺激,我也不会每次遇上陆司宴和她在一起时,都那么暴躁如雷、失去理智。
会议室门前,她突然拦住了我。
一杯滚烫的咖啡,被她直接泼在了自己的胸前。
“啊!救命啊司宴,好痛呜呜呜……”
会议室内的人赶忙跑出来,入目就是夏织桐被咖啡液浸透的上衣。
纯白的衬衫紧贴在她的胸脯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地起伏着。
围观的男人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陆司宴立刻将人护在怀里。
“疼不疼啊小孩,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织桐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满脸都是恐惧。
“不是的,没有人泼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陆司宴扭头看着我,他的脸色很难看,前所未有的难看。
下一秒,端咖啡的托盘从我手中被打掉。
“白诗茵,你现在为了争风吃醋,连脸都不要了是吗?!”
“好,既然你自找不要脸,那就别怪我!”
陆司宴大步向前,扯着我的衬衣领子,猛地向两边一拽。
他把我的衬衫披在夏织桐身上,阻挡泄露的春光。
浑然不顾我只剩一件内衣,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将双手护在胸前,慌乱地失去了理智。
“不是我,我根本没有泼她。”
陆司宴脸上怒意不减。
“不是你?那你是说桐桐自己把咖啡倒在身上是吗?”
陆司宴叫他的女助理“小孩”。
“小孩,我帮你把香菜都挑掉,你要乖乖吃饭,不然我会心疼的。”
“小孩,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最大,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小孩,我真舍得不得和你分开,一分一秒都不行。”
他叫我是连名带姓的白诗茵。
“白诗茵,你能不能别像个怨妇一样管东管西!”
“白诗茵,你知不知道妒妇两个字怎么写!”
从十二楼滚下,粉碎性骨折出院后,陆司宴打来电话。
“小孩十一点前必须睡觉,你来接我们。”
背景里,是众人起哄让陆司宴和夏织桐喝交杯酒的声音。
......
到会所的时候,参加夏织桐生日宴的人已经散去,只剩下遍地狼藉。
她嘟着嘴巴跟我道歉:“白姐,真不好意思,没请你来生日宴,现在还要你替我们开车,你不会怪我吧?”
陆司宴无视了我头上裹着的纱布,轻佻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小傻瓜,你有什么错?我不许你再检讨自己了,知道吗?”
“你以为她是好心吗?你过生日她打扮成这样,分明是故意来让我们难堪!”
原来我一个月前从十二楼滚下去,刚出院就来做代驾,只是为了让你们难堪。
这次,我没有再歇斯底里地指责陆司宴冤枉我,和他大吵一架。
而是平静地问陆司宴要车钥匙。
“走吧,你不是说夏织桐十一点前一定要睡觉吗?”
陆司宴微皱起眉,想要看穿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最后他说:“你不要再耍什么把戏就好。”
夏织桐坐在后座,陆司宴贴心地喂她喝汤。
“醉酒伤胃,先喝点鸡汤,等会儿我给你做夜宵。”
结婚五年,陆司宴从不许我在他车上吃东西。
他说:“我最讨厌饭菜味,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
哪怕当时我帮他挡酒,喝得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他也不允许我在车上吃哪怕一块点心。
最后我胃出血住院,他却觉得我是为了博同情在装模作样。
开到夏织桐家楼下,陆司宴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抱着软在他身上的人下了车。
“小孩不会照顾自己,你等着,我一会儿就下来。”
陆司宴的话
上还有你比赛的视频呢。”
“果然是爱人如养花,陆太太在陆总的宠爱下,看着比以前年轻了好几岁。”
夏织桐脸上娇嗔的表情出现了几丝裂缝。
在陆司宴进来的那一刻,她手一松,那双冰刀鞋直接砸向了地面。
“对不起,白姐,我只是和陆总去参加了一次晚宴而已,你千万不要误会。”
“我真的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我以为你不会介意的。”
陆司宴从背后猛地拽住我的胳膊。
“白诗茵,桐桐再三忍让,你还要怎么样!”
“非要让我们割开胸膛,把心拿出来,你才肯相信我们的清白吗!”
他的长腿跨过冰鞋,将夏织桐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乖,小孩不怕,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人会信她的鬼话!”
客户尴尬地打着圆场:“是我们认错了人,真不好意思啊。”
“麻烦陆太太帮我们泡几杯咖啡吧。”
夏织桐跟了上来。
“都是我的错,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陆司宴蹙起的眉头,没说话。
“白姐,你知道这次新程序的名字是什么吗?”
“叫L—X520,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L是陆司宴的姓,X是夏织桐的姓,至于520代表着什么,昭然若揭。
这个程序将用在全市所有户外大屏上。
也就是说,当这个城市的每一块户外屏幕工作时,都会运行这个名为“L—X520”的程序。
陆司宴和夏织桐的爱情,会在人声鼎沸处,将无声的爱说到尽兴。
我的鼻头微酸,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大学时,陆司宴写的第一串代码。
那是一个开花的小动画,陆司宴把它命名为“L—B1314”。
“诗诗,鲜花会腐烂,但代码却是永恒的。”
“我现在送不起你真正的玫瑰,希望你能等我,等我把花开满你的床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起名字的水平还是那么烂。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是陆司宴发来的。
“抱歉,我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但在外人面前,我必须维护桐桐的自尊心,她还是个小孩。”
“客户送的冰鞋我看到了,过两天带你去冰
散在风里,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我从人事部交了辞呈出来,迎面碰上了陆司宴。
我一眼就认出他身上的西装是我放在办公室应急的那套。
“小孩子家里没人,我担心她要吐,就守了半夜,你不会一直在楼下等着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你上去了就不会下来。”
陆司宴微怒:“你能不能改一改善妒的性子,她吐了我一身我才换的衣服,我们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沉默了片刻。
陆司宴有重度洁癖,别说衣服上有一个油点,哪怕只是落了一片头皮屑被他看见,他都要立刻把那件衣服脱下来扔得远远的。
那昨晚被夏织桐吐在身上后,他会继续穿着已经脏了的衣服吗?
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其实我今天已经——”
“司宴,人家的耳环挂在你身上了啦!”
夏织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要说辞职的话。
我敏锐地发觉,她对陆司宴的称呼从陆总变成了司宴。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对不起白姐,我只是想拿一下耳环,没有要打断你们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陆司宴却立即将夏织桐护在了身后。
“白诗茵,有什么你冲我来,别欺负小孩子行不行!”
“我说了多少遍,我和桐桐只是兄妹关系,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
又对夏织桐极尽温柔地安抚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伤害你。”
两人转身离去时,陆司宴的腰带上有一抹刺眼的亮光,分明是夏织桐那枚钻石耳环。
我对看热闹的人事经理笑笑。
“你看,我说了吧,他巴不得我走,怎么会不同意呢。”
上午有一批客户要来开会,也是我离职前最后负责的工作。
领着他们进了会议室,客户直奔夏织桐而去。
“陆太太,上次你们走的太匆忙,我特意为你补了一份礼物。”
夏织桐惊喜地接过礼物,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地理所应当。
盒子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双崭新的冰刀鞋。
“我打听了一下,陆太太在结婚前是国家级的花滑运动员,网

“白诗韵,你连撒谎都这么拙劣!”
有人看不下去,想要递给我一件衣服,也被陆司宴制止。
“遮什么遮,就她这种满身赘肉的女人,难道还会有男人愿意看一眼吗?!”
他厉声吩咐所有的员工。
“从今天起,白诗韵就是全公司最低等的职员,你们什么活都可以让她干,无论是刷马桶还是倒垃圾!”
“如果让我发现她在休息,那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夏织桐娇弱地缩在他的怀里,被他牢牢抱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司宴走后,才有人敢来为我披上一件衣服。
“陆总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我都能看出夏织桐是个绿茶,我就不信他看不出来。”
“别说了,白姐都哭了。”
听到他们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
摸了摸脸,上面也是湿漉漉一片。
呵,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说好了不再为他们留一滴眼泪的,却还是不争气地哭了。
陆司宴抱着夏织桐不知道去了哪,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我的工作原本也就是个挂名的闲职,没有什么好交接的。
一张和陆司宴的合影,一把备用的雨伞,还有一个水杯,就是我的全部私人物品。
回家后,我将那个相框扔进了垃圾桶,同时收到一条消息。
夏雨桐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只男人的大手附在上面。
这张照片是她特意发来给我看的。
“我不想这样的,但是没办法。”
“陆太太这个称呼,你不配!”
走进浴室,升腾的热气模糊了我的眼睛。
擦掉镜子上的水雾,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的身体。
原本欣长的脖颈,在肥肉的堆挤下变得又粗又短。
曾经圆润的胸部经过时间的沉淀,此刻变成了两个放置了很久的漏气气球。
过去那截能够轻易弯折的细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层赘肉。
以及肥肉下面,那道触目惊心、扭曲蜿蜒的疤痕。
陆司宴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我。
他下意识地将厌恶和反胃、恶心表现了出来。
又在见到肚子上那道疤痕时,强迫自己忍了回去。
他还知道不能嫌弃这道疤,却会嫌弃为了救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