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温菀春宋昱盛全章节小说
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温菀春宋昱盛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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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辽阔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春宋昱盛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温菀春宋昱盛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江辽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板黑了脸:“我们这园林是国家保护建筑,破坏不得。”“哦。”计划落败,张芷兰有些失落。宋昱盛不喜欢看她皱眉,变着法子哄她:“园林拆不了,这戏台能拆,这是后建的。”“真的?”张芷兰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崇拜。“能拆,现在就拆。”“我是剧场的老板,你们拆我东西经过我的允许了吗?”老板气得不行,正想找人将他们赶出去。“5万,我给你5万,拆了它。”宋昱盛报价。老板惊讶地张大嘴,宋昱盛以为他不同意。“8万,现在就拆。”“我是礼春民乐团的团长,枫桥市交通局头把手的儿子,你怕我付不起钱?”8万,老板不知道多久才能挣到。他拼命点头,热情地招呼着手下拆戏台。随后转过身来,笑着和温菀春赔罪:“得罪了,我也是生意人,为钱嘛,不丢人。”温婉春一愣,眼中原本平静的...

章节试读




老板黑了脸:“我们这园林是国家保护建筑,破坏不得。”

“哦。”

计划落败,张芷兰有些失落。

宋昱盛不喜欢看她皱眉,变着法子哄她:“园林拆不了,这戏台能拆,这是后建的。”

“真的?”

张芷兰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崇拜。

“能拆,现在就拆。”

“我是剧场的老板,你们拆我东西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老板气得不行,正想找人将他们赶出去。

“5万,我给你5万,拆了它。”

宋昱盛报价。

老板惊讶地张大嘴,宋昱盛以为他不同意。

“8万,现在就拆。”

“我是礼春民乐团的团长,枫桥市交通局头把手的儿子,你怕我付不起钱?”

8万,老板不知道多久才能挣到。

他拼命点头,热情地招呼着手下拆戏台。

随后转过身来,笑着和温菀春赔罪:“得罪了,我也是生意人,为钱嘛,不丢人。”

温婉春一愣,眼中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消失。

“不能拆......”

她走在宋昱盛面前, “能不能不要拆......”

宋昱盛面上闪过一丝不耐:“拆了你也能来演出,又不影响你什么。”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年纪轻轻的思想怎么那么老旧,法式园林是未来新趋势。”

随着青瓦一片片被扔下,温菀春的心也被一寸寸撕裂。

她慌了,抓住宋昱盛的衣角:“求你,不要拆了,这戏台子是师父画的图纸,青瓦也是师父一点点背过来的,师父已经没了,你不能这样......”

“真烦啊,今天还能不能拆好,我还等着吃烛光晚餐呢。”

张芷兰抱臂走来,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宋昱盛差点生出的怜悯消散。

他看着温菀春:“你又拿你师父说事儿,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养父的事儿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再用这个理由绑架我了。”

“拆快点。”

宋昱盛催着工人加速,全然不顾失魂到绝望的温菀春。

她缓缓松开了他的衣角, 捡起一块相对完整的青瓦,将它小心翼翼揣在了怀里。

再也不想看见宋昱盛了,永远都不要。

时间还来得,她再去一趟车站,她现在就想走,转车也行,汽车也行。

她拉着如意离开,却被张芷兰拦住去路。

“我说,Candy是我的孩子,你现在是以什么名义带走她?”

“来Candy,到妈妈这里来。”

张芷兰伸开双手,如意却紧紧躲在温菀春身后不出来。

“不要,我只要妈妈。”

“还有,我不是Candy,我叫如意,是琵琶上最珍贵的东西。”

张芷兰没有耐心哄她:“她偷教你什么了?把你养的认贼作母?”

她拉起宋昱盛:“明明我们才是幸福的一家,我怀胎十月那么辛苦才生下的孩子,现在不认我,昱盛,那是我们的孩子......”

如意疯狂摇晃脑袋:“不是,你们不好......”

“如意来,到爸爸这儿来,你平时不是最听爸爸话了吗?快来。”

如意还是不出来,宋昱盛对温菀春又多了几分厌恶。

已经快过了餐厅的预约时间,宋昱盛着急,强行抱走如意,温菀春被他推倒在地,额头撞到了旁边的碎石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

宋昱盛看都不看她一眼,拉着张芷兰快步离开。

如意扑腾着叫妈妈,温菀春毫无办法。

摔得有点重,她好像站不起来了,

捡了根戏台上拆下的柱子,她一瘸一拐到了火车站。

“同志,今天到洪池的火车票有没有?”

许是到这地儿的人太少,售票员一下就认出了她。

“你不是买过了吗,到洪池得好几天后。”

“不,麻烦您帮忙查查,有没有转车,中间转几道都行,就是要快一点儿。”

售票员看了好几遍铁路地图。

“今晚就出发,到秋潭转一道,到绘林转一道,最后到洪池。”

买了票,温菀春又坐在车站发呆。

与上次不同的是,她没了琵琶,只剩一片青瓦。

她还是想不起小岛的样子,只记得灯塔的编号。

1327.




车站前广场。

事情忙完的沈瑶准备离开,却又一次在车站门口看到了温婉春。

“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温婉春抬头,眼里蓄满了泪水:“妈”

这声妈叫的让人心疼。

沈瑶拿了件衣裳给她:“我这才离开一天,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张芷兰欺负你了?”

温菀春摇摇头,她突然想起来被抱走的如意:“妈,我想求您件事儿。”

“直接说吧,我刚好也有件事求你。”

“妈,宋昱盛和张芷兰抱走了孩子,我有点担心,我想去看看,能坐您的车一起去吗。”

沈瑶并不在意:“那是人家的孩子,那孩子不也是个白眼狼吗,随她去吧,再怎么着亲妈也不能害孩子。”

话虽如此,可温菀春内心的不安一寸寸攀升。

“妈,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我总觉得如意会有危险,

沈瑶拗不过她,提议先回家看看。

回到家中,熟悉的房间的空空荡荡,温婉春一阵失望:“没有......”

“啊,应该是带着一起吃饭去了。”温婉春突然想到张芷兰说的烛光晚餐。

沈瑶皱眉:“姑苏也不小,好几家西餐厅呢。”

看着温菀春着急的模样,沈瑶载着她满城跑。

“菀春,这是最后一家店了,要是再没有,我可回枫桥了。”

“妈!停车,就是这里!”

车还未停稳,温婉春就冲了下去。

隔着昏黄又暧昧的玻璃,张芷兰喝的烂醉如泥。

她捂住如意的嘴巴,强行脱掉了她的裤子。

坐在他一旁肥头大耳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如意。

“叫Candy是吧,好名字啊,叔叔就缺一个这样的女儿,认叔叔当干爹怎么样?”

温菀春几乎是扑着过去,将瓦片砸向了男人的脑袋。

霎时间鲜血直流,张芷兰吓得清醒过来。

眼见男人受伤,她直接抄起酒瓶砸向温婉春。

温婉春侧身躲过,张芷兰倒在了地上。

宋昱盛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张芷兰说温菀春推倒了她:“昱盛,你不知道,这女人疯了,她来抢孩子,打伤我朋友,还推倒了我。”

“我没有,是她纵容这个男人欺负自己的亲女儿!”

“温菀春,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亲妈我能害她?是你嫉妒我们一家,冲进来就抢孩子,我朋友为了保护如意,还挨了你打。”

“就是你张芷兰,你脱了如意的......”

“啪”

宋昱盛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吞没了温菀春要说的话。

“温菀春,你平日的温柔和婉原来只是装出来给我看的吗?芷兰才是孩子的妈妈,世界上就不可能会有亲妈害孩子!”

“收起你可怜的嫉妒心吧,你就好好跟在我身后不行吗,你十几年不都这样过来了,现在闹什么?”

温婉春情绪激动,她心里只有如意:“不行,我要让他蹲监狱......,就是他,就是他。”

张芷兰贴着宋昱盛:“现在这种事情管的那么严,等她把警察喊来了,我朋友肯定会被严查,到时候他名声就不好了,昱盛,乐团的事儿还得靠我这朋友呢。”

看到妈妈被诬陷,小如意压下恐惧:“就是张阿姨打我还捂我嘴,她把我递给这个坏叔叔......”

“你闭嘴!你个小孩你懂什么,谁害你都分不清楚!”

“缺乏教养了,孩子就得从小打!”

又是啪地一声,如意挨了打。

如意咬紧牙齿,一滴泪也不愿意流:“就是张阿姨,就是她......”

张芷兰被彻底惹怒,又抬起手:“我今天不教训你,你就废了!”

“把你的贱蹄子放下去!我看今天谁敢欺负我孙女,谁敢欺负我儿媳?”

“我已经报警了,谁是谁非的,到警局去说个清楚!”

沈瑶停好车回来,就看见温婉春被围着欺负。




小汽车开进了乐团的院子,宋昱盛绅士地将张芷兰从车上牵下来。

温菀春则是胸前抱着孩子,身后背着琵琶,一言不发。

众人不明所以,看向他们的目光皆是探寻。

张芷兰提着自己的西式长裙,笑着同乐团众人自我介绍:“我是你们宋团长的初恋,如意的亲妈,将来还会是你们乐团的指挥,以后请多多关照。”

众人面色一变又一变,看向温菀春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场面有些尴尬,没人主动去握张芷兰伸出的手。

宋昱盛清了清嗓子,带头鼓起掌来:“大家愣着干嘛,欢迎啊!”

细细碎碎的巴掌声中,宋昱盛拉着张芷兰进了演奏大厅。

小徒弟百生凑到温菀春身后,满是不解:“师父,听说她是弹钢琴的,她来咱们民乐团当指挥干啥......”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张芷兰听了去。

她笑里藏刀,追着百生问:“你是干嘛的?”

温菀春上前,替他解围:“跑腿打杂的,平常给乐团打打谱子。”

张芷兰将他上下打量后,哼地一声追上了宋昱盛。

他正忙着叫人移开成堆的谱架:“芷兰你看,将来钢琴就放这里好不好?”

张芷兰撇撇嘴:“不好,这里位置太小了......”

心上人一句不喜欢,叫宋昱盛慌了神。

他干脆叫人连前排观众席也拆了:“这下够大了。”

首席琵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师傅,他气得把谱子砸到了宋昱盛脸上。

“你......,你简直,荒唐!”

中期十足的一声吼,吓了张芷兰缩进宋昱盛怀里。

“昱盛,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喜欢我......”

老师傅捶胸顿足:“你就仗着你亲爹在上头的那点人脉瞎胡搞,不是我不卖你这个人情,她是弹钢琴的,咱们民乐团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老师傅的话宋昱盛听不进去,只觉得被拂了面子,心里窝火。

“你一把年纪了,天天守着那些古板的老东西干什么,多跟西洋乐取取经,你那些破琵琶,早晚会被时代淘汰的。”

温菀春看不下去了,她有些古板,最是尊师重道。

“宋昱盛,你放尊重些,徐老师是咱民乐团刚成立时,你亲自到沪海求来的,咱们乐团有今天的发展,离不开徐老师的帮助。”

这话说完,宋昱盛神色清醒了几分。

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徐老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

“老师,我.......”

道歉的话还未说出口,张芷兰竟当众哭了起来。

“昱盛,我也是,也是为了乐团的发展啊,我就是想让咱们乐团创新一下,将来打出了名头,受益的是大家啊!”

她瑟缩着身子,看向一边动怒的温菀春。

“原来我是得罪人了,怪不得大家都跟我作对,大家都站在菀春那边儿,替菀春出气......”

她抽抽噎噎, “我来不是跟菀春抢你的,我只是来看看孩子,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既然大家都不喜欢的,我会离开的......”

她抹干了眼泪,作势要走。

“走”字一出,宋昱盛瞬间发狂,他不顾众人目光将她紧紧抱住:“芷兰,我不许你走,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

他转而看向温菀春,怒不可遏地朝她吼道:“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带着全乐团的人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这个乐团我说了算,我说放钢琴就放钢琴,我说学西洋乐就学西洋乐,你们不愿意你们就走!”

如意没见过这样的宋昱盛,吓得哇哇大哭。

宋昱盛觉得心烦,他生平第一次,吼了自己的女儿。

“死丫头,闭嘴!”

如意瞬间止住哭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乐团的众人面面相觑,纵使心有不满也无人离开。

再去找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众人的沉默意味着屈服。

宋昱盛变本加厉:“等明年上半年的经费下来了,就买一台钢琴。”

“民乐团买钢琴上头审批肯定不过,我决定上报一件贵价的乐器顶替。”

他的目光在整个演奏厅寻找,最后停留在温菀春身后的琵琶上。

“我记得你这把琵琶,是象牙做的?”




民国三年深冬,光裕剧场。

温菀春抱着琵琶挤过喧闹的听众,找到了老板。

“往后的场子我不来了......”

老板堆着笑:“明白明白,要做团长夫人了不是?将来乐团里有差事,可得替我留意着。”

温菀春摇了摇头:“不是,我要替师父北上守灯塔。”

突兀的钢琴曲响起,老板瞬间明白过来。

他指着台上身着洋装的女子:“就因为她?”

“不是我说,团长当初可为你包了整整三个月的场子,她这才一天你就......”

“听我一句劝,你放下身段同她争一争,这团长夫人的位置,炙手可热啊。”

争?

她有什么资格同她争。

活人争不过死人,更不争过死了又活过来的人。

团长宋昱盛的初恋明明已经死了,现在却又活着出现了。

当年明明是温菀春和宋昱盛先相识,宋昱盛是是温菀春师傅的养子,二人自幼青梅竹马。

可惜妾有意,郎无情,十多年间,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直到,宋昱盛的初恋张芷兰难产而死。

他抱着未满月的小如意,在剧场整整求了她三个月。

“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多年,碍于父亲,我却只敢把你当妹妹,其实我早就想回应你了。”

温菀春起初并不相信,以为他只是急于给孩子找母亲。

可后来,他像追求心上人那般虔诚。

给她买喜欢的东西,漂亮的衣服,说动听的话。

甚至花重金请来名家,教她最新的唱段。

生日那天,他更是准备了上百朵玫瑰,当众向她表白。

“菀春,我喜欢你,请你嫁给我吧。”

在听众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她卸了防线,软了心。

无数个相濡以沫的日子里,她对宋昱盛的话,深信不疑。

直到,他难产的初恋死而复生,

变成了留洋归来的钢琴大师......

老板还在劝:“你跟着他就是享一辈子清福,你守那个破灯塔,指不定哪天跟你那个师傅一样病死在岛上了......”

如意突然跑了过来,“妈妈,爸爸说张阿姨冷,要你身上的呢子大衣穿。”

“你妈也冷啊,脱了她穿啥?”

“我爸说了这衣服是他买的,他说了算,他说给谁穿就给谁穿。”

“你这,小的也是个白眼狼......”

温菀春在老板的叹息声中脱下了衣裳。

“爸爸还说今天张阿姨要来家里做客,叫你多做几个菜,不要放辣椒,张阿姨不喜欢。”

后娘永远不如亲娘亲。

温菀春冷笑一声走进寒风中。

空旷的售票大厅,温菀春冷的直哆嗦。

“要一张去洪池的车票,越快越好。”

“快不了,最近的一班是七天后,30块一张,你要不要?”

“要。”

温菀春低头抚着琵琶,思绪飘忽。

自从替宋昱盛找到亲生父母后,师父便独自己一人回到海岛守灯塔。

这一晃,已经三年过去了。

她忙于乐团和剧场的琐事,已经很久没去看他。

没想到,最后听到的,是他病逝的消息。

她想了半天,都想不起小岛的模样,只记得灯塔的编号。

1327。

售票大厅外,寒风更烈,温婉春咬牙离开,却在下一秒被温暖包裹。

“菀春啊,你怎么在这儿?风这么大,也不多穿件衣服。”

打扮颇为得体的女人,脱下自己的棉袄给她披上。

温菀春有些慌张,旗袍没兜,她此时手拿着火车票。

“妈,你怎么来了?”

沈瑶心疼地替她拢紧衣裳:“我来这边儿有点事儿,结果出站没走两步就看见个人像你,要不是你身后的琵琶,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转而看向那张车票:“怎么就一张票,昱盛不去吗?”

温菀春接过行李,眼神有些躲闪:“乐团忙,他走不开......”

“什么忙不忙的,那是他养父,好歹对他有恩。”

“嗯......”

小袄裹在身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温菀春挽着沈瑶的胳膊,撒起娇来。

“妈,想求您个事儿。”

“昱盛说家里来贵客了,我想请您做个饭,我怕我做的不好吃,客人不喜欢......”

“谁啊,搞那么隆重。”

“如意的母亲,张芷兰。”




温菀春不可置信,反复抚摸断痕,企图它能复原回去。

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失败。

她看向百生又看向老师傅,她还是不信。

“断了?”

张芷兰趾高气扬:“你傻了吗,断了就是断了,本来也不是你的东西,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温菀春看着无动于衷的宋昱盛,突然间心灰意冷。

“是啊,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

她转身离开,再不愿回头看着一切。

如意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妈妈,琴头断了,如意也碎了。”

琴头上的如意,是整个琵琶上寓意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也是她女儿小如意名字的由来。

“妈妈,我不帮你抢爸爸了,爸爸不好,如意也不要他了。”

空旷的演奏大厅内,围观众人散去。

张芷兰迎上宋昱盛满是怒火的眼神,吻了上去。

“昱盛,她在利用你,利用你对师父的感情......”

宋昱盛在意乱情迷中回吻,二人缓缓倒在了一旁的扬琴中。

琴声清脆,抵不住宋昱盛一次又一次重击。

最后时刻,他抱紧了张芷兰:“我觉得你说的对。”

“你也知道,她暗恋我很多年了,你突然回来,她肯定是闹脾气了。”

“没事儿,她追我这么多年才有结果,她舍不得的,闹闹也就算了。”

张芷兰用裙角擦干扬琴上的水渍:“那昱盛哥哥觉得,在床上,我跟她,谁更厉害~”

宋昱盛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当然是你,我的宝贝。”

“她整天在家带孩子,都快熬成黄脸婆了,实不相瞒,我看到就没兴致,一次都没来过。”

“真的?”

“真的,为兰兰守身如玉!”

二人再次深吻,丝毫没注意到帷幕后操纵着录像机的百生。

等人走后,他捡起断头的琵琶,再一次擦拭扬琴。

光裕剧场,温菀春抱着孩子正同老板道别。

如意奶声奶气:“老板坏,我不是小白眼狼,我只爱妈妈。”

老板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欣慰。

“孩子好就行,也不枉你辛苦养她这几年,你走了,剧场人气儿都散了,我再看看吧,毕竟咱这剧场所在的园林也是姑苏一绝。”

温菀春走完回廊亭,进入正中小院,好巧不巧遇上了宋昱盛。

他站在戏台子发呆,微风拂过侧脸,带起发丝飘动。

有那么一瞬间,让温菀春回忆起过去。

他就这样站在台下,向她求婚,一次又一次。

可也就是一瞬,她看到张芷兰嬉笑着跑进他怀里。

他的脖颈间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

他们明明那么美好,宋昱盛明明也很爱张芷兰。

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去呢?

老板忙着和温菀春感慨时光,

“这戏台子可有说头了,你师父那个小老头把你送来时,说我这儿没戏台子寒酸,非要我新盖一个,他说戏台子就是脊梁骨,你说倔不倔。”

“他怕我不同意,还给我画了草图,给了我钱,台子上的青瓦还是他一块一块从乡下收来的,你别说,和咱这个园林还真配!”

直到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

“拆了。”

“昱盛,你看这风格跟我明显不搭啊,在这里弹钢琴土不土洋不洋的,咱把这整个园林都拆了吧,重新建成法式园林。”

张芷兰越说越激动:“就把假山换成雕塑,雕花窗弄成浮雕的,松竹梅也太土了点,换成蔷薇玫瑰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