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by姚望仁沈宁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by姚望仁沈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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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

    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by姚望仁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不客气。”她半掀下眸子看他把药喝完,唇角上扬一抹浅笑弧度。“我想擦洗一下身子,可否劳烦宁姑娘给在下烧点热水来?”沈宁接过碗,视线下移,见他里衣上都是血渍,确实该擦洗一下。“刚好灶上有热水,我这就去给公子备来。”她笑着应下,端着药碗出去了。他神情微肃,回味方才的药膳。不多时她折返,端了盆水来:“谢公子,水温我试过了,你看看合不合适?”他挪动身子坐到床沿,伸手试水温:“刚刚好,有劳了。”在床榻旁置了凳子将水放好,她问:“需要我帮公子吗?”他摇头:“男女有别,我自己来就好。”可惜他高估自己了,坐起身喝药就已经耗完了他所有力气,现在抬手都费劲。“要不还是我帮公子吧。”沈宁见他吃力,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公子要是不放心,我把眼睛遮...

章节试读


“多谢。”

“不客气。”她半掀下眸子看他把药喝完,唇角上扬一抹浅笑弧度。

“我想擦洗一下身子,可否劳烦宁姑娘给在下烧点热水来?”

沈宁接过碗,视线下移,见他里衣上都是血渍,确实该擦洗一下。

“刚好灶上有热水,我这就去给公子备来。”她笑着应下,端着药碗出去了。

他神情微肃,回味方才的药膳。

不多时她折返,端了盆水来:“谢公子,水温我试过了,你看看合不合适?”

他挪动身子坐到床沿,伸手试水温:“刚刚好,有劳了。”

在床榻旁置了凳子将水放好,她问:“需要我帮公子吗?”

他摇头:“男女有别,我自己来就好。”

可惜他高估自己了,坐起身喝药就已经耗完了他所有力气,现在抬手都费劲。

“要不还是我帮公子吧。”沈宁见他吃力,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公子要是不放心,我把眼睛遮住就是。”

谢砚卿:“……”

他妥协了,他深知靠自己不可能擦洗得干净,反而会给她添更多麻烦。

而且这法子能避免彼此尴尬,已是再好不过。

“遮住眼睛看不到,要是有弄疼公子的地方,公子就出声提醒我一下。”沈宁用青色绸带将自己眼睛遮住道。

“好。”

谢砚卿脸色不自然的脱去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将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

沈宁将帕子放进盆中打湿再拧干,拉过他手擦拭起来。

她擦的很细致认真,指缝间都照顾到了。

擦完手,她又顺着手臂往上擦,慢慢来到了他肩胛处,两人距离骤然拉近。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眼睛被遮住后,她五官其实很柔和,并没有白日看起来的那般冷艳。

顺着青色绸带往下,他视线无法控制的落在了她纤巧挺立鼻梁下微抿的唇瓣上。

那唇不点而红,干净通透,似上好的暖玉,让人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就在他愣神间隙,她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处的伤。

他疼的嘶了一声。

“对不起谢公子,我弄疼你了。”她语气透着几丝慌乱道歉。

即便知道她看不见,他还是摇了摇头,薄唇微启:“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忘了提醒你。”

“那个……我轻些,你要是有一点疼就赶紧告诉我,别忍着。”

她唇一张一合,薄如蝉翼的厚度透着润泽光润,他眸光沉了沉忙别过脸,嗓音染上一丝可疑的暗哑应声:“好。”

擦至他腰腹间时,她不可避免要屈身。

于是,他余光不受控制又窥到了她左锁骨处的那点惹眼的红痣。

他攥紧身下床单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去看她。

自认清冷克制如他,对女色根本没有兴趣,为何现在会再三因一个陌生女子而乱了心神?

就算她救了他,可他又不是养在闺中不谙世事的世家小姐,哪可能会信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一套。

深吸一口气,他驱散自己脑子里的杂念,甚至为自己方才乱看而生出旖旎心思的失格行为感到厌憎。

为他擦拭的沈宁唇边不着痕迹的漾起一抹弧度,明显察觉出他身子绷紧了。

她很清楚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手下越发温柔起来。

还“贴心”的和他说起话来:“谢公子,你莫要紧张,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为你擦洗身子也没什么,在我们大夫眼中是不分男女的。”

“从前我给人看病,也遇到过像你这样的病人,因为我是女大夫就不好意思,其实在我心中只单纯把对方当病人,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


人有三急,这个是没法避免的。

在神仙般人物面前提这等煞风景的事,当真羞于启齿。

他清雅面上愣了片刻,红着脸应声:“好。”

他不能下床那两日都是她提了恭桶让他在屋中解决,现在他没道理嫌弃她。

吃喝拉撒,乃人之常情。

——

早上的饭是谢砚卿做的,有沈宁在一旁指导,饭菜倒是勉强能吃。

吃完饭,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两根木头,做了副拐杖出来。

“试试。”他递给她。

正握着卷医书躺在檐下椅子上的沈宁抬头,动作顿了顿:“给我的?”

他低低嗯了一声。

拐杖很合适,完全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高兴的拄着拐杖来回踱步,注意到他一旁椅子,脚下故意绊了一下,人朝椅子扑去。

措手不及间,腰间一紧,她人被带入泛着淡淡甘松香的怀中。

这是他身上自带的香味,她想或许是他喜爱用这种香,久而久之就染上了,经久不消。

手下意识抓住了他手臂,她反应过来后忙站直身子,微低下头:“多、多谢。”

从他角度看去,女子眼睫长而密,鼻梁纤巧有致,唇泛着艳泽之色。

她今日又换上了那身青色齐胸襦裙,锁骨处那颗红痣暴露在空气中,妖冶惑人。

他呼吸一紧,便连血液都好似滞住了。

“桑宁姑娘,小心些。”他看的清楚,她是走的太急绊了一下,并非故意为之。

她要是有意与他有肢体接触,大可以直接扑进他怀中,而不是扑向椅子。

“你、你先松开。”

他后知后觉,忙收回握她腰的手,白皙如玉的脸红的似要找个洞钻进去。

“抱歉,是我失礼了。”他从前是不喜与人触碰的,怎到了她身上,他反而想的是接触的更久一些?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惊恐的发现再也压不下去了。

“没关系。”她笑意深深。

方才她摸到他肌肉感十足的胳膊,想来力气不是一般的小。

这个男人看着长了张清冷克制的脸,可脱了衣裳肌肉线条纹理分明,一丝多余赘肉都没有,简直是极品。

她自问不是什么爱好男色的人,但面对一个尤物,又有几个正常女人忍得住?

反正她不能。

“谢晏公子,你的伤今日是不是该上药了?”她一脸正肃问。

他平缓了一下呼吸,尽量不让自己过于失态:“待会儿我自己上药就好,不必再麻烦桑宁姑娘了。”

她拧眉:“那怎么行,我记得你后背上也有道伤。之前你不让我给你上药,你自己又够不到伤口,导致伤口恶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能依着你了。”

她若有所思算了算:“我救你回来差不多快十天了,想来只需再上两天药伤势就稳下来了。”

说着她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后日你便走吧。”

有时候欲擒故纵更能达到目的,她吃定他现在已经开始喜欢她,一再提起让他离开,他反而不会轻易走。

毕竟她是他救命恩人,因为他,还把自己辛苦攒的还债钱用了,随时可能被老头子强娶。

但凡有点良知的,都不会抛下恩人独自离开。

他没应她的话,眉宇微微拢起。

她看出他心中纠结,笑了笑:“先进去吧,我为你上药。”

他丰神俊朗脸上无甚表情点点头。

坐在床上,谢砚卿背过身,刚好瞥见她从头上解下束发的青色绸带,他动作一顿:“桑宁姑娘,不必了,就这样上药就好。”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

“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

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

“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

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

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

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

“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

“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

“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

“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

听着路人议论,沈宁望着远去的队伍,心念一动。

傍晚的茅草屋一片寂静,静的只有山中各种虫鸣声以及茅草屋旁边瀑布水流声。

谢砚卿屋里点了灯,房间门却一直敞着。

他坐在饭桌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过了几个春秋,才看到一抹纤薄的身影挎着包袱回来。

沈宁隔许远就看到谢晏屋中的灯亮着,待近了一瞧,发现他竟还没睡。

男子一袭月牙白袍,面若冠玉,周身萦绕一层清冷气息,当真如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跨进门槛,她面露惊讶:“谢公子,你怎么还没睡?”

谢砚卿抬眸看她,神色淡淡:“宁姑娘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

是怕她跑了不放心吧。

将包袱放下,她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我,就是搭乘的牛车临时等人,这才耽误了回来的脚程。”

他看了眼屋外漆黑夜幕,心想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

经过这几天接触,他虽对她放下了戒备,可依旧不够完全信任她。

“姑娘平安归来就好。”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她取下腰间淡青色荷包,拿出几张银票:“玉佩一共当了六百两,扣除所有花销,这五百两银票你收好。”

闻言他眉心微拧,她便知他心中所想,解释:“是这样的,公子的玉佩确实质量上乘,可那典当行老板说在兆阳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怕卖不出去砸手里,最后故意只给这个价。我知道公子不想白吃白住我的,便咬牙当了。”

谢砚卿抿抿唇,眸色幽深:“姑娘不必与我解释,既是我让你当的,不管多少我都不会怪你。”

扫了眼她递来的银票,他没接:“还要麻烦姑娘一段时间,这些钱姑娘就好生收着,不必予我了。”

沈宁将银票放桌上:“我说了,我只要我该得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公子的。我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并非贪图钱财,我也希望公子能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夜里凉,公子身上的伤刚好一点,晚睡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房间。

他缄默。

她希望他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若这是她真实想法,意思是赶他走?

是了。

他毕竟是陌生男子,他们又无亲无故的,他在这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的。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