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宁溪面红耳赤否认道:“才没有呢!”他好自信!!不禁想起昨晚,傅屹北也只这种语气逗弄她,非逼着她说些羞耻到极点的话。阮宁溪扯开话题,眨眨眼睛腻声......
阮宁溪面红耳赤否认道:“才没有呢!”
他好自信!!
不禁想起昨晚,傅屹北也只这种语气逗弄她,非逼着她说些羞耻到极点的话。
阮宁溪扯开话题,眨眨眼睛腻声......
从桌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双腿还是发软的状态,一直到奔跑上台,阮宁溪的心跳始终都没有回归原位。
但灯光亮起,在舞台上开始舞蹈的瞬间,她的身体却柔软到能够将每个动作发挥到极致。
从前听说有些舞蹈家在上台前会和爱人进行某项运动借此让自己的身体足够柔软以开到最佳状态。
那时候她当玩笑话听说就不作数了。
没想到今天,她也体验了一把。
明明刚才她和傅屹北只是亲了亲……
热情的红裙女郎在台上尽情旋转,牵着舞伴的手跳跃,每一帧都美得足以登上杂志封面。
被邀请来邮轮派对的宾客们都在欣赏这出绝美的《堂·吉柯德》,只有二楼看台的中央包间,傅屹北的脸色逐渐难看。
在他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台下那些男人对阮宁溪那些毫不遮掩的视线。有欣赏,也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的感觉。
很不喜欢。
“先生。”吴特助从外面回来,俯身在傅屹北耳边报告了什么,很快,男人便离开了邮轮剧场。
彼时,舞剧演出还剩下三分之一。
团长满心满眼都长在傅屹北身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难道是大佬对Cecilia那个小丫头没兴趣了?
啧!早知道主舞的位置就该给Lena,多少还能在卢瑟福家族那儿套点好处。
半小时后,团长在后台再次看到了吴特助,以及跟在他旁边的小姑娘。
亨利团长当即笑盈盈迎了上去,“吴特助,您怎么回来了?是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吴特助笑意不达眼底,礼貌回应道:“我家先生让我请Cecilia小姐过去。”
按常理来说,舞团的演员在结束演出之后是不能随意跑动的,只能在规定的某些区域休息或游玩。
但这是傅先生的邮轮,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团长冲着阮宁溪使劲使眼色,嘴里不断重复着“投资”两个字,生怕她忘了。
无奈之下,阮宁溪只好点了点头。
跟着吴特助在走道和电梯中来回穿梭,阮宁溪才真正见识到这艘邮轮的豪华程度。
不止有剧院,更是有各家米其林餐厅的入驻,还有儿童乐园,汗蒸馆,酒吧影院免税店等等娱乐设施,各种无边泳池水晶泳池也是不在话下。
像是把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搬入了邮轮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而这些只是傅屹北的资产深海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滴海水。
到了某一层,突然玩乐的宾客变少了,每层出入口都安排了黑衣黑裤的黑人保镖。
看到吴特助,保镖自动放行。
“阮小姐,这里比较大,请跟紧我。”
阮宁溪自然不会乱跑,乖乖跟在吴特助后面。走廊两边有透明橱窗,每个橱窗里都摆放着艺术品。
或是油画,或是瓷器,又或是绚烂的珠宝,总之,每一件都写着价值不菲四个字。
阮宁溪对这些东西匆匆欣赏而过,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她突然发现手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蓝宝石戒指!
下台以后匆匆换了衣服就被吴特助一路领来这里,她的贴身小包还锁在柜子里,连带着那枚戒指。
“吴特助,稍等一下可以吗?”
宋诗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低咒了一声西八。
Lena听不懂,也不在意。她将阮宁溪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审视的目光十分不友善。
虽然一点妆都没画,但天生的雪肤红唇,精致明艳的五官,随便一个眼神都潋滟生波。
像极了新剧本中的Cinderella。
“就算你利用傅先生的权势拿到了选拔的资格又怎样?他还不是不愿意为你直接拿下主舞的位置?”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后半句话,Lena的底气也更足了。
“所以,你不用白费苦心,既然知道结果,就好好走个过场。”
挑衅意味十足。
阮宁溪一把拦住了气呼呼往前扑的宋诗琪,冷着脸淡淡瞥了眼大放厥词的Lena。
“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对我来说,足够。
有时间在这里对我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不如好好练练舞,你这半年的力量感退步了很多。”
阮宁溪没有说错,芭蕾是一项柔美和力量兼具的舞蹈。自从当上主舞之后,Lena在不知不觉中会放纵自己,也没了往日的自律。在跳跃过程中的力量感也有所退步。
只是…竟然被阮宁溪看出来了。
眼前的东方女人,平静的语气中蕴含着巨大的坚定,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她整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可周身却散发着莫名熟悉的气场。
竟有点像傅先生。
“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影响我一会儿的发挥。”
这次,阮宁溪没再继续搭理Lena,而是拉着宋诗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
“西西,你刚才也太酷了吧!你都没瞧见Lena那个疯女人的脸有多绿哈哈哈哈,爽翻了!”
阮宁溪把手中的宝石袖扣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宋诗琪的手中,嘱咐道:“那这东西就交给你啦。 ”
她的脸色算不上太好,说难听点这一晚上也没睡多久,加上醒来后没吃过东西,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更是什么气色。
宋诗琪自然也发现了,不放心地扶住了瞧着娇弱万分的阮宁溪:
“放心,明天就能给你。不过,你脸色这么差,一会儿的选拔没问题吧?”
阮宁溪轻轻拍了拍好友的手臂,表示无妨。两人挽着手一路来到了后台的休息室。
刚一进门,那凑堆在一起的女孩们如惊弓之鸟般散开,各种不同意味的打量眼神从阮宁溪身上经过。
可主角却像是毫无感觉,径直走向自己的化妆桌。
“Cecilia真的搭上傅先生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傅先生也只是一时兴起。”
“但她拿到了竞演资格是不争的事实,其实我一直觉得Cecilia跳得比Lena好。”
“好了别说了,她看过来了。”
那些窃窃私语自然传到了阮宁溪的耳中,可她浑然像是没听到似的,开始给自己上妆。因为她知道,姑娘们大多也不过是好奇八卦,没有多少真正的恶意。
时间有限,她只能简单打个底。刚才见到Lena,早就已经华丽装扮上,那条舞裙也是新定制的没见过的。
将每一个发丝悉心盘上,阮宁溪弯腰换上舞鞋。
“阮小姐。”
耳边那些闲言碎语突然停了下来,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
把阮宁溪送回剧院后阿强就接到了傅屹北的电话。
“先生,阮小姐已经平安到达剧院。”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起伏:“她把早餐吃了吗?”
“早餐啊…”阿强转头看向后座,视线挪到座位底下,一个三明治完完整整倒在那儿睡大觉。
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额,阮小姐的三明治掉地上吃不了了。”
傅屹北瞥了眼时间,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她没吃就下车了?”
“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半小时后,阿强拎着从唐人街新鲜买来的小馄饨跑进了剧院,除此之外,他还东买一点儿西买一点儿,拎了一大堆女孩子喜欢的吃食。
仗着傅先生的名头,阿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后台的化妆间。这里有很多女人,但他一眼就瞧见了阮小姐。
没办法,她太耀眼了。
“阮小姐,先生听说您还没吃东西,特地吩咐我给您送来这点吃的。”
阮宁溪绑上舞鞋的最后一根带子,抬头,一碗鸡汤小馄饨映入眼帘,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有些愣怔,熟悉的食物让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国内。
阮宁溪喃喃低语道:“你是说,傅先生吗?”
阿强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旁边的空桌子上。一米八几的肌肉大高个,一旦在化妆间走动,就显得空间愈加狭小。
Lena刚进来就看到一个光头男人在向阮宁溪献殷勤。
她嗤笑一声:“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也不知道是谁招惹的。”
话音一落,其余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毕竟,大家刚刚都听到了那句“傅先生。”。
“这位女士,是傅先生让我来给Cecilia小姐送饭的,你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和傅先生说。”
阿强本身就是光头,加上此刻刻意严肃的语气,瞧着实在吓人。
大概是气氛太过诡异,又或者是怕吓到先生的女人,阿强又淡淡加了句:“不过,我家先生也不是任何乱七八糟的人都见。”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在场有好几个女孩子都笑了。
“你!”Lena瞪大了眼睛,脸上浮起愤怒和尴尬,却碍于阿强的身份不敢多说什么。
这可把宋诗琪看爽了,这小姑娘,靠着桌角就差捞一把瓜子了,那眼底的戏谑是怎么都散不去。
“啧啧啧,我说有些人呐,两个眼球装脸上只为了对称,一张嘴巴放鼻子下面就为了闯祸。真是完蛋哈!”
阮宁溪吃了两口热馄饨,冰凉的胃舒服了不少,听了宋诗琪的话,笑容也重新挂上了嘴角。
她瞄了眼脸已经绿到发光的Lena,俏生生地调笑道:“没事!完蛋生活完蛋过呗!刚好有些人不是想认识一下傅先生吗?还不认识的话,可不好结婚噢~”
她不找事,但不代表就怕事。真当她阮宁溪是好捏的软柿子啦?
一唱一和,直接把Lena气得摔门而去。
因为马上就要跳舞,所以阮宁溪不能吃太多,简单吃了两口暖了暖肚子就放下了勺子。
桌上还有不少甜品零食,她一个人也吃不完,索性就让宋诗琪分给团里的女孩子们了。
阿强很贴心,特地买了无糖、低糖的,女孩子们欣然接受,纷纷向他道谢。这倒是让阿强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了。黑色的脸庞浮起不怎么明显的红晕。
十分钟后,选拔正式开始。
阿强特地选了个不错的视角,默默举起手机。
傅屹北翻身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深邃眼底的炙热没有丝毫掩盖,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新翻涌而来的深吻中。
等到放开时,小姑娘整个人已经伏倒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膀。
唇瓣分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呛到,她咳得眼眶都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水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微颤动,如同风中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傅屹北活了28年,极少有温柔的时刻。而当下抱着人的姿势和眼神,称得上是宠溺。
常年藏在眼中的阴寒霎时退散,化为淡淡笑意。
“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不会迟到。”
咳嗽声停止了。
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还以为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呢。
那是不是也可以借着他的势……
阮宁溪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傅屹北,视线落在男人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口,闪着鬼灵精的光。
从傅屹北的角度看,女人绵软的小手捏住了最上面那颗纽扣,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这是想要自己的衬衫纽扣?
从前听说那些学校里的小姑娘的确会向自己喜欢的人讨要纽扣,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从未有人能靠近过他。
如果阮宁溪想要……他拒绝了的话,小姑娘会不会哭?
啧,有点麻烦,不然直接给她买颗宝石得了。
小姑娘瞳孔一转,似乎又变了想法。
片刻安静后,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床头的袖扣。
“哥哥,那个能给我吗?”
她的声音低低软软的,轻缓好听。
“你要个破袖扣干什么?”
昨晚傅屹北随手扔掉的时候,袖扣底部砸到柜子,已经有一角磕坏了。
“给我嘛。”
阮宁溪作势要从男人腿上离开,傅屹北没给她机会。胳膊一伸,捞起那枚袖扣,扔到了她手心。
小姑娘像是拿到了心仪之物的小狐狸,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瞧得傅屹北只觉得好笑。一个破袖扣罢了。
“有这么喜欢?”
阮宁溪握紧手中的宝石袖扣晃了晃,“这可是蓝宝石,宝石谁不喜欢呀!”
看来还是个小财迷。
傅屹北没说什么,抱着人起身径直往卫生间走。怀中的人瞬间防备,再不走,她真的来不及了!
“哎哎哎,你想干嘛?”
看出来这会儿是真着急了,连哥哥都不喊了。
傅屹北把人在洗手台前放下,手指点了点台面上的牙膏牙杯,一字未语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
镜子里那张娇俏的脸闪过明显的局促,两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重新升了起来。
“哥哥,你能先出去吗?”
人生中第一次不被待见,傅屹北语气不爽道:“出去?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透过镜子将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即使穿着衣服,阮宁溪却错觉自己未着寸缕。
不能认输!
翘臀故意往后蹭了蹭,接触到西装裤的瞬间,两道视线在镜面交集,电光火石,霎那就要点燃。
“哥哥还留在这里难道是想帮我挤牙膏吗?”
那道侵略的视线总算舍得离开,悠悠落在被女人握于手中的牙刷,上面空空如也。
“呵,我傅屹北这辈子都不会为女人做这种事。”
什么挤牙膏、洗内衣、喂饭穿衣,那些男人是疯了才会让女人这么践踏。
阮宁溪自然不会勉强,本来就只是想把人赶出去。小姑娘笑嘻嘻挤上牙膏,对着傅屹北挥了挥手就开始刷牙。
再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傅屹北只觉得奇怪,明明不久前换了衣服就要逃跑的女人,怎么进了卫生间可以捣鼓这么久。
再出来时,乱糟糟的头发已经梳成了简单的高马尾。那张小脸虽然依旧没有化妆,但是气色更好了,白里透粉。
若是她身上的连衣裙换成制服短裙,活脱脱像个未成年女高中生。
事实上,阮宁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她不过是洗了把脸,用了点酒店自带的护肤品,顺便扎了个头发收拾了一下自己。放在自己家里,捣鼓两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走出卫生间,傅屹北正慢条斯理整理着胸前的暗蓝色领带。
新的,温莎结。
阮宁溪撇了撇嘴,明明自己就会,还非要耍她。
“司机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声音,小姑娘乖巧点头,嫩白的手中还攥着那枚袖扣。
见到这一幕,傅屹北的嘴角扬起弧度。
穿着裙子的小姑娘乖乖跟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出了卧室,没想到客厅还有个酒店服务员。他推着餐车,正低头在餐桌旁忙碌。
“吃了早餐再去。”
傅屹北挥了挥手,打发服务员下去后掐着阮宁溪的后脖颈就把她往椅子上拽。
小姑娘平时自己在家都喝温牛奶,心情好了还会榨点儿果汁豆浆什么的。常年跳舞养成的习惯,阮宁溪在吃得方面会有意控制,因此早餐是她一天中唯一没有节制的一餐。
也是吃得最为丰富的一餐。
阮宁溪瞧了眼桌上的早餐,冷餐三明治、冰美式、绿得像是走进了菜园的沙拉。
除此之外,没了。
真是令人毫无食欲的早餐啊……
特别是傅屹北把那杯冰比咖啡还多的美式放在她面前时,阮宁溪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家好人刚起床就喝涮锅水啊?还是冰的……
“吃完直接坐专属电梯下去,司机在楼下等你。”
傅屹北顿了顿,声线一如既往地低冷:“我一会儿有工作,送不了你。”
侧头而望,发现小姑娘还站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小脸皱巴巴的,写着嫌弃。
嫌弃?
但这次的会议他必须到场,没有办法。他不是那种为了小情小爱而不顾事业的男人。
男人沉吟片刻,再度开口道:“不开心?”
他还想再说什么,阮宁溪抢先他一步。
“哥哥,我快来不及了,谢谢您的早餐,拜拜!”
小姑娘也没看,随手拿了半个切好的三明治就往外跑,也不顾脚上还是酒店的拖鞋,转眼就见不到人了。
傅屹北端起咖啡抿了口,左手捏了捏眉心。
看来是真闹脾气了。
男人拨通电话:“她下去了,叫司机注意一下。”
冒冒失失,难保找不到车。
吴特助:“好的,先生。”
男人的手指在餐桌上点了点,“对了,去找一颗蓝宝石。”
电话那头的吴特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要去找颗蓝宝石了?
难道又是和那位Cecilia小姐有关?
“好的先生,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淡淡吐出来三个字:“漂亮的。”
像她那样漂亮。
_________¥$¥$¥$____________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
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
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
“刚才确定吃饱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
“该我了。”
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
……
……
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
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
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一条水蓝色的礼服裙。这个品牌的衣服主打简约而不简单的设计,没有繁琐的花纹和图案,独具一格的剪裁设计将穿衣者的身材完美勾勒。
特别是阮宁溪这样的魔鬼身材, 在裙子的包裹下,腰身曲线呈现最标准的s型,裙摆下,两条长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充满了想一窥究竟的冲动。
刚帮她换上裙子的时候,傅屹北静静欣赏了几秒,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部位,煞有其事地挑了挑眉。
两人早已做过这世间最亲密的事,阮宁溪身上各处他也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在哪个位置,傅屹北都了然于心。
他自然也知道,对一个雄性生物而言,阮宁溪的身材有多诱人。
只是……有一点他不是很明白。
“你这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坏坏地点了点小姑娘的圆软,挑眉的瞬间,懒散又纨绔,但似乎还有几分求知欲。
阮宁溪正在梳头发,感受到触碰,娇嗔着拍开了傅屹北的手,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哥哥这是不满意?”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又低又缓,带着些许性感:
“在舞台上的时候,怎么是平的?”
“……”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阮宁溪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毕竟舞台上的的轻盈感很重要。
节食、运动,最终都抵不过基因的选择。
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学会了在演出服里穿束胸。不得不说,虽然不可能当即就一马平川,但束胸的效果的确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傅屹北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关注到这些。
该夸他善于观察细节呢,还是好学不倦呢?这种问题本身比较敏感,但从傅屹北的口中如此轻而易举就问了出来,反而倒是直白了许多。
阮宁溪大大方方地挺了挺某处,眼中带着一丝俏皮:“你不会不知道束胸这个东西吧?”
“束胸?”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下一秒,傅屹北就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他定定地瞧着,有那么一瞬,阮宁溪看到了男人瞳孔中的悦色。
“你笑什么呀?”
傅屹北撩开女孩如墨般的长发,低头在白皙的颈部落下一吻,呢喃耳语:
“good girl.”(乖女孩。)
边说,男人一边还伸出手把女孩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这裙子的领口设计很巧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刚好露出最漂亮的位置,但也绝对不会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