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沐轻鸿侯府的小说被换亲后,侯府嫡女转身嫁残王小说阅读

本书作者

灼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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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沐轻鸿的嫡亲兄长,永宁侯府世子沐摇光,五岁时候被人拐走。

当时京城衙门中的人寻遍了整个京城,甚至皇帝还派出了自己贴身的侍卫帮着满京城里找,却是踪迹全无。

没有人认为,还能找到沐摇光。

包括永宁侯府上下人等。

沐二老爷摆摆手:“目前还没有。但我想着,当年你大哥失踪,又没有人朝咱们府要赎金,可见不是绑匪所为。想来,就是被拐子拐走了。若是这样,以咱们侯府之力,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沐轻鸿露出失望之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二叔已经找到了哥哥。”

前世她到死都在寻找哥哥,但一直没有线索。

有时候她就想着,是不是哥哥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才听沐二老爷提起哥哥,沐轻鸿是真的心头一跳。

此时也说不上失望,但低下了头去,沉默起来。

沐二老爷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去歇歇吧,明日还要早起进宫去谢恩。我和你祖母说几句话。”

沐轻鸿温顺点头,被白露和霜降一起扶着,娇弱无比地走了。

在外面穿斗篷的时候,还听到里间陈老太太尖锐刻薄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这样的人品,焉能去做郡王妃!”

白露听到了颇为不服气,很想转身进去理论几句。

沐轻鸿却不在意地笑了笑。

她父亲才是永宁侯,按照当朝的律例,这侯府里多一半的家产都该是大房的。

况且,她父亲因战功得到的奖赏,她母亲大婚时候带来的陪嫁,那加在一处是相当的丰厚。

可前世,这些东西都被陈老太太和二夫人私吞了。

还是后来自己做了皇子妃,随着二皇子在一众皇子中的地位水涨船高,这两个妇人才不情不愿地交出了这部分财产。

为此,陈老太太还心疼得大病了一场哪。

这不是么,现下里间已经传出了陈老太太的哭喊声和沐二老爷低低的劝慰声。

沐轻鸿心满意足地扶着霜降的手摇摇摆摆离开了荣庆堂。

“姑娘啊,这样好么?”霜降是个厚道人,“才回来就叫荣庆堂里人仰马翻的。我冷眼瞧着,老太太二夫人和大姑娘的脸色都气得不成样子了!”

沐轻鸿叹道,“心中有疑问,自然就要求人解惑呀!”

她双手拢在手捂子里,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况且我就是个粗鄙之人呀,看她们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白露和霜降听她这般调皮言语,都忍不住跟着乐了起来。

冬日的园子里安静得很。

行至一处假山,里面突然传出东西坠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两声极轻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主仆三个吓了一跳,白露大声喝问。

林立的假山中里再也没有声音,安静极了,仿佛方才只是幻觉。

沐轻鸿想了想,松开了霜降的手,示意白露将灯笼交给自己。

“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瞧瞧。”

白露霜降点头,都留在了原地。

沐轻鸿提着灯笼,走到了假山前往里照着看看。

假山洞子里黑乎乎的,暗色的天光下看来,很有些噬人的压迫感。

沐轻鸿并不害怕,顺着极窄的通道往里走,随时可以山壁上挂着的蛛网,可见这里平时是没什么人来的。

走到山洞的最里面,不大的空地上摆着张破旧的小桌子,上面还有一册书。

沐轻鸿将灯笼放在桌子上,目光准确地落在一处,偏头一笑,“我看到你啦。”

洞中安静极了。

过了片刻,一道身影从昏暗处慢慢走出。




徐嬷嬷惊慌起来。

她是奉了老夫人的话来接二姑娘的。虽然......大姑娘话里话外透出些要落一下二姑娘面子的话,但到底都是私下里说的。

今儿若是接不回二姑娘,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徐嬷嬷一咬牙,“老奴这就回去叫了府里最好的马车来接姑娘。求姑娘略等一等。”

说完也不等沐轻鸿说话,忙不迭坐了那辆丑乎乎的车回了城里。

看着逃荒似的徐嬷嬷,主仆三个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姑娘,就这么让这个老货走了,她回去定是要添油加醋地说姑娘坏话。”

霜降将个精致的小手炉塞进沐轻鸿手里,有些个担忧。

按说她家姑娘才是正经的侯府嫡出千金,该当在府中金尊玉贵地养着。

但偏偏姑娘才出生没多久,侯爷就在一次救驾中身亡,夫人大恸之下也撒手人寰。

自那时候起,侯府中二房当家。尚在襁褓之中的二姑娘便被他们以体弱多病需要调养为由送到了庄子上。

这些年来,除了过年的时候和老夫人寿辰之外,姑娘就没怎么回过侯府。

因此京城里本身就有些对姑娘不大好的流言。

什么身体羸弱命数有碍,什么不大恭孝。再过了三年,被人带着外出看灯的世子被人拐走再无消息,甚至二姑娘连天煞孤星刑克至亲的话都有。

徐嬷嬷是二夫人的心腹,这么被灰溜溜赶了回去,定是会去和二夫人告状的。

沐轻鸿并不在意,搂着小手炉一笑,“随她。二房虽然对爵位虎视眈眈,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白露笑道:“还是姑娘聪明。”

沐轻鸿笑着摇了摇头。

这哪里是聪明?分明是她那个好堂姐,两辈子都是一个手段而已。

“对了。”沐轻鸿轻声道,“这赐婚有些不对劲。回到侯府,霜降去打听一下。”

白露霜降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懂沐轻鸿的意思。

沐轻鸿春葱一般的手指头滑过手炉上的精细雕文,淡淡地说道:“沐清如为何被赐婚给二皇子。”

沐清如一向有才女之名,她七八岁的时候恰逢京城里落下一场大雪,洛清如便在长公主酒宴上随口赋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句来。

诗传出去后,引来无数读书人交口称赞,都说永宁侯大小姐天生才气,又有怜悯世人之心。

前世,沐清如吃尽了好名声带来的红利,便愈发追名逐利起来。

赏春宴上,有人对双腿残疾的翊郡王出言不逊,沐清如便挺身而出,将那人呵斥得面红耳赤之余,更是随性高谈阔论了一番,一面夸赞翊郡王等军将与国有功,一面表达了对翊郡王的崇拜之情。

正因为这一番言论,令太后对沐清如这个闺阁少女刮目相看,更误会了她倾慕翊郡王,当下就下了一道懿旨,为翊郡王和沐轻如赐婚。

沐清如眼高于顶,哪里肯嫁给一个残废呢?

在侯府里哭闹好几日,甚至闹到了绝食的地步,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上了花轿,嫁进了郡王府。

再到后来,翊郡王暴病而亡。沐清如守了不到一年便受不住寂寞,与人私奔了。

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是说她的尸体被人从一处破旧的山神庙里发现了。至于生前经历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而前世被赐婚给二皇子,在二皇子闯过夺嫡的血雨腥风之后登上皇位,入主凤华宫母仪天下的,是她沐轻鸿。

没想到这辈子赐婚依旧,她与沐清如的赐婚对象,却反了过来。

这就有意思了。




沐轻鸿并不是个追求权势乐于心计的人。

但前世先嫁二皇子萧靖,不由自主被卷入夺嫡之中,她不得不殚精竭虑,辅佐萧靖登上帝位,不然就是伸着脖子等死。

等到萧靖做了皇帝,开始玩儿飞鸟尽良弓藏那套,开始忌惮她甚至在她的药中下慢性毒药。

为了自保,她也只好步步为营,先搞死了萧靖,再从宗室里头挑了个顺眼的娃娃当新帝,自己垂帘听政十几年。

要不是过多地耗费了心力,她也不会三十出头就盛年而亡。

如果嫁给翊郡王......

翊郡王萧离身份尊贵地位高,哪怕英年早逝了,只凭着与国有功这一条,也足够荫庇她了。

凭着郡王府和她父母留下的家产,日后做个富可敌国的小寡妇,关起门来在郡王府里过小太妃的日子,岂不是美哉悠哉?

沐轻鸿抱着精致的小手炉,满足地将眼睛眯成了月牙。

为了自己日后的好日子,她可是无比期待晚上的团圆宴哪。

荣庆堂里烛火通明,屋子里坐着陈老太太和沐二老爷夫妻,再有一个便是沐清如了。

陈老太太坐在上首,脸色并不大好看。

她一手揽着最心爱的孙女沐清如,一面抬起眼皮看看外头,冷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二丫头也还不过来,可见惫懒。”

荣庆堂里也没有外人,陈老太太半点也不掩饰对沐轻鸿的厌恶。

沐二老爷皱了皱眉,“母亲!”

“我知道了,不过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抱怨一句而已。”陈老太太不快。

“鸿儿打小儿身子骨就弱,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又没了父母,本就可怜,您何苦再苛责她?”沐二老爷苦口婆心劝自己的娘。

听到没了父母,陈老夫人捶了捶心口,“啊呦呦,说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得劲。这孩子命硬,一出生就克死了爹娘。回到了府里,这晦气还不定要沾染到谁身上呢!”

她摩挲着沐清如的手,担心地问儿子,“你说,她不会带坏了如儿的运道吧?”

沐二老爷沉下了脸,声音也高了,“母亲!这些个无稽之谈旁人说了叫咱们听见,咱们都得呵斥一句。万万不能从您口中说出来!”

看儿子变了脸色,陈老太太不吭声了。

荣庆堂里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祖母,二妹妹身子弱,一路车马劳顿的,多歇歇也是人之常情呀。”沐清如抱着陈老太太的胳膊撒娇,“您就将给我的慈爱,分给二妹妹些吧!”

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凑到陈老太太耳朵边小声道:“再说,算命的先生都说了我有大福气呢,二妹妹坏不掉的。”

她容貌姣好,一笑起来满室生春。

陈老太太抚摸着孙女细腻白净的脸颊,心中郁气稍散,“还是如儿识大体,又肯看顾姊妹。唯有这样的心胸,才做得皇子妃。哪像二丫头,病恹恹的不说,还没半点规矩,哪里配得上郡王妃之位?”

说到这里,陈老夫人想到了什么似的,嘱咐二夫人:“虽说两个丫头都是嫁到皇家去,可一个皇子一个郡王,这身份有差别,嫁妆上你可别糊涂。”

二夫人笑道:“母亲放心,我都有数儿。”

沐二老爷眉头就皱了皱,“两个丫头都是侯府嫡出,又是一起被赐婚,嫁妆上不许厚此薄彼。”

沐清如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求恳看向陈老太太。




沐轻鸿神色坦荡,眼神清澈,眉宇间完全都是一副小女儿懵懵懂懂的模样。

饶是沐二老爷,见她这般也只觉得这个侄女有趣,心里又有些怪亲娘和妻子——好好的女孩子,放到庄子上养着就罢了,怎么也不给安排个教习嬷嬷呢?

孩子长到了十几岁,这些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竟是不懂。

往后在郡王府怎么过日子?

他微笑起来,“都是一家人,说话随便些也没什么。不过鸿儿,到了外人跟前可要谨言慎行啊。”

沐轻鸿乖巧点头,“我记得了。那......”

她两只食指互相绕着圈儿,看样子很想继续深问一下嫁妆。

沐二老爷哈哈一笑,“放心,你和你大姐姐都是咱们府里嫡出的女孩儿,嫁妆自然是一样的。各色用具等自然有你二婶去操心,压箱底的银子......”

二夫人忙道:“咱们府里的规矩,嫡出的姑娘压箱底银子两万两。”

当然了,除了这两万银子外,二夫人还为女儿准备了许多私房添妆。

这些,沐轻鸿就没有了。

“两万呀......”沐轻鸿仿佛也不大明白两万两银子到底是丰厚还是薄了,问了数儿出来,也就不再追问了。

原本还担心她继续说些不着调的话,二夫人正死死盯着沐轻鸿。

见她转头就不在意地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茶低头去喝了,这才放了心。

谁料她心才放下,谁知道沐轻鸿又开口了。

“我父母留下的东西,可会放在嫁妆里让我带走?”

许是因总是提起嫁妆的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沐轻鸿苍白的小脸上显出几分红晕,期待地看着沐二老爷。

沐二老爷尚未说话,陈老太太先就怒了。

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陈老太太怒喝:“放肆!二丫头,你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一个没出阁儿的丫头,张口闭口就是嫁妆,谁这么教导你的!”

沐轻鸿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愈发显得苍白。

“祖,祖母......”她眼睛里迅速就弥漫起了一层水雾,“从没人教导过我不能过问这些......”

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你还敢顶嘴!”

陈老太太愈发恼火。

“没人教导你这些,就有人教你张口闭口夺家产了?”

沐清如连忙替陈老太太抚心口顺气,装过头来红着眼圈道:“二妹妹,你少说几句吧!祖母一向慈爱宽容,甚少发火,你这一回来就惹得她老人家动气。你......嗐!”

二夫人也跟着劝老夫人:“母亲别跟二丫头一般见识,她还是孩子呢。”

沐二老爷眉头皱起,心下生出狐疑。

沐轻鸿在庄子里长大,没人教她大家礼仪,因此什么都不懂,问起嫁妆的话来倒也合乎情理。

但......转眼间就提起她父母留下的家产,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真没人教,她会知道?

怀疑归怀疑,但是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沐二老爷也不能质问沐轻鸿。

看到沐轻鸿眼角还带着泪意,他还要掩下心头疑惑,温言安抚沐轻鸿:“你是要去郡王府做王妃的,这些话不可轻易出口,会被人笑话。你祖母没有别的意思。鸿儿你放心,该是你的,什么都不会少。至于你父母留下的家产,分成两份吧,别忘了你还有个大哥。”

沐轻鸿眉尖一颤,“二叔,有我哥哥的消息了吗?”




荣庆堂里陈老太太还拉着儿子的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呢。

“当初我就说她是个灾星,出生就克死爹娘你们还不信。如今瞧瞧,瞧瞧!前头窝在庄子里装得半死不活的,才一得了好亲事,立马就显出原形了!”

陈老太太拍着自己的大腿哭道,“张嘴闭嘴就是嫁妆,就是老大留下的家产!她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侯府里养着她,难道不花费吗?”

“母亲!”

沐二老爷听不下去了。

“养她一个孤女,能花费几个银子?大哥大嫂留下的偌大家产,她问一句也不为过。您这是做什么?又哭又闹的,让外人知道了怎么想?”

陈老太太气得不行,拍着大腿嚷:“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大哥若是活着,他是嫡长子,要撑门立户的,大房多得家产我也不说什么了。但他都死了,大房里除了那个病怏怏的丫头外还有谁?这侯府,往后还不是得指望你吗?”

“你头上没爵位,手里没银子,你怎么办?”

越说陈老太太越觉得心酸,拉着沐清如的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算不为了旁人,你也不为孩子想一想么?如儿就要嫁入皇家,二皇子那是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的,多么的体面!两万两银子的嫁妆,你好意思晒出去?”

“骄阳年纪不小了,这两年你媳妇都在暗中相看京中闺秀,聘礼薄了你拿得出手?”

二夫人感同身受地擦了擦眼角,“老爷,母亲说的也有道理。”

沐二老爷眯着眼睛,沉吟不语。

沐清如起身,温温柔柔地开口:“父亲,我知道您的顾虑。一来是怜惜二妹妹,二来也是恐外人说咱们欺负孤女。不过,若说将大伯父留下的家业都给二妹妹,委实不合适。”

“你说说怎么不合适?”沐二老爷垂眸沉声。

沐清如亲手端了一杯茶给沐二老爷,“父亲,我朝律例,若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其他子弟者,未嫁女可得父母财产的三成傍身。世子哥哥下落不明,咱们也不好越过律法多给二妹妹的呀。”

她搬出律法来说,沐二老爷眉头虽然蹙了起来,但也没有再反驳。

二夫人忙道:“如儿说得是。虽说该讲亲情,可到底还有律法管着呢。”

沐二老爷沉默。

“老爷,我知道您心里还有顾虑,这事儿哪,明日我去和二丫头说。她冰雪聪明的,一定能懂咱们的良苦用心。况且,咱们也不是要贪兄嫂留下的东西,只是代为保管。若日后二丫头有什么为难的地方需要银子了,难道咱们还能干看着不给她?”

陈老太太和沐清如都看着沐二老爷,等着他的反应。

过了许久,沐二老爷才沉沉地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我这做叔叔的说话不算数,也不知二丫头心里会如何想。”

“父亲放心,二妹妹再不会多想的。这也是为了她好呀,免得外人说道她挟郡王府之势压人呢。”沐清如眼中闪过得意,脆生生地笑道。

荣庆堂里几人商议如何匿下沐轻鸿的嫁妆,都不知道此时正有一道身影伏在屋顶上,隐在暗夜之中,将他们的打算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