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正院内,安安正站在窗边,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自己依旧圆润的手臂,目光中多了几分冷静的审视。
“夫人,这里是侯爷让人送来的新账册。”昭儿将一摞账册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发现,最近那些瞧不起您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再多嘴了。”
安安回过头,淡淡一笑:“他们只是怕我把矛头对准他们罢了。”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为什么不趁着现在的势头,把妙姨娘彻底解决呢?奴婢看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翻不起浪?”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身指了指铜镜里肥胖的身躯,语气平静而笃定,“妙妙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原书里的我,又怎么会被她害得一败涂地?”
昭儿愣住:“原书?”
安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开话题:“不,没什么。我是说,妙姨娘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她顿了顿,轻轻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光:“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减肥,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
昭儿听了这话,忍不住点头:“夫人说得对。最近妙姨娘闹得越凶,侯府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若是您能瘦下来,那他们可就没话说了。”
“所以,我得从今天开始行动了。”安安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我鞭策,“昭儿,去厨房取些新鲜的豆腐和绿叶蔬菜来,另外告诉他们,今后不必在我的饭菜里放太多油和盐。”
昭儿惊讶地看着她:“夫人,这几天您忙得这么辛苦,还要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吗?”
“辛苦是一时,命却是长久的。”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别忘了,我以前可是营养学博士,减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点头应下:“奴婢马上去准备。”
夜晚,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军中来报,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是属下回来了。”暗卫低声禀报,“属下查明,那些银两确实是通过太夫人的管事送到了洛河山庄。”
沈越泽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太夫人那边,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暗卫摇了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但洛河山庄的动作,似乎并未停止。”
沈越泽眸光深沉,语气低冷:“继续盯着,不许放松。”
“是。”暗卫躬身退下。
沈越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思片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安的身影。
“她的胆识和聪明,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他低声喃喃,随后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她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日清晨,正院外的花园里,安安正在缓慢地绕着花坛散步。
“夫人,您昨晚明明睡得很晚,今日还这么早起来运动,真是太辛苦了。”昭儿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忍不住说道。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运动不只是为了减肥,也是为了让我更清醒。昭儿,记住了,保持清醒,是我们唯一能赢的资本。”
“夫人说得对!”昭儿用力点头,“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侯爷最近对您的态度变得好多了。就拿昨晚来说,他还特地问了您有没有好好休息呢!”
“是吗?”安安笑意不减,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疏离,“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男人的感情,最靠不住。”
偏院内,沈越泽缓缓走进来,目光冷冷扫过房中,落在妙妙和安安身上。
“信我已经看过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妙妙,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接说了。”
妙姨娘顿时一愣,心中涌上一阵慌乱。她以为信还没来得及被他拆开,却不料事情已经提前败露。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跪下,语气带着哭腔:“侯爷,妾身只是担心姐姐的做法会害了侯府,才不得已给您写信提醒,绝无半点害人之心啊!”
沈越泽眉头微蹙,冷冷开口:“提醒?信里却写你有‘实证’,那证据呢?”
妙姨娘心中一惊,支支吾吾道:“这……这证据是……是……”
“妙妙不必勉强,”安安的声音温柔又从容,打断了妙姨娘的话,“既然侯爷在这里,那妾身也想听听,妙妙口中的‘实证’,究竟是什么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到妙姨娘面前,低头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妙妹不会是在随便编造吧?这可是大罪呢。”
妙姨娘被她这一句话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摇头:“妾身没有编造!妾身只是……只是……”
沈越泽脸色愈发阴沉,声音如寒冰般冷酷:“妙妙,这封信传到太后耳中,会让侯府蒙羞,你可知道后果?”
妙姨娘猛然抬头,目光惊恐地看向沈越泽:“侯爷,妾身真的没有害您和侯府……妾身只是害怕姐姐她……她太过狠辣,妾身……”
“狠辣?”安安轻笑了一声,声音柔得几乎滴水:“妙妙可真是会用词啊。若妾身真是你口中的那般狠辣,那妙妙,您现在还能跪在这里说话吗?”
妙姨娘猛地一滞,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几分复杂:“安安,这事你怎么看?”
安安抬眸,缓缓开口:“夫君,妾身无意与妙妙计较,但妙妙接连生事,妾身担心若再纵容,恐怕会影响侯府的声誉。”
她话锋一转,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说妾身狠辣,但妾身只问一句:若妾身不狠,这侯府到底是夫君的、还是妙妙的?”
沈越泽脸色微变,沉默片刻,终究低声道:“安安说得对,此事是妙妙的不对。从今日起,妙妙禁足的命令加重,所有书信不得外传,任何人不得擅自探望。”
“侯爷——”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妾身只是……”
“够了!”沈越泽冷声打断,目光中透着冰冷的威压,“安分些吧,妙妙。”
妙姨娘眼睁睁看着沈越泽转身离去,整个人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
“姐姐……”她咬着牙,抬起头看向安安,声音尖锐而又颤抖,“你害我到这种地步,你以为就能赢了吗?”
安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妙妙,你不该……算了,你‘不该’的事太多了!恐怕你自己都不记得做过多少了!”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道冷刃直刺妙姨娘的心:“你把侯爷当傻子,才是最大的错。”
妙姨娘被这句话刺得心头发颤,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姐姐得意不了多久,妾身……妾身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安安挑眉,笑容依旧从容:“那我拭目以待。不过,妙妙,别忘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轻轻拍了拍妙姨娘的肩膀,像是在拍一只濒死的猎物,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在房中瑟瑟发抖。
安安回到正院,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昭儿上前,低声道:“夫人,奴婢听说侯爷回去后,吩咐了人收紧偏院的看守。妙姨娘的确已经被彻底禁足了。”
安安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这只是开始。妙妙的手段,不过是小打小闹。昭儿,你明白了吗?”
昭儿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安安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妙妙……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她放下茶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过,既然对方藏得这么深,我就亲自把他们挖出来好了。”
妙姨娘被禁足第三日,一封信悄然来到侯府正院。
昭儿将信送到安安手中时,语气有些犹豫:“夫人,这信看着不像寻常信件,送信的人也没留下姓名,只说是重要之物,让您亲启。”
安安接过信,目光在封面扫了一眼。信封上没有署名,甚至没有标明来源,只用一种极为精致的暗纹封住,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
“有意思。”她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缓缓打开信封。
信纸展开,里面的字迹潇洒流畅,只写了寥寥几句:
“陆夫人,聪明如你,是否真的不知妙姨娘背后之人是谁?若有兴趣,不妨今晚子时一见,地点——南园。”
信末落款,只是一个“宸”字。
安安看着这封信,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信放在烛台上点燃,看着火焰将其吞噬,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昭儿,去准备些东西。”
昭儿有些紧张:“夫人,您……要去吗?会不会是妙姨娘设下的圈套?”
“圈套?”安安轻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还不配。”
昭儿迟疑了一下:“那……这‘宸’字会是谁?”
安安眯了眯眼,轻声道:“八成是妙姨娘背后的人。既然对方都主动送上门来了,我自然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人的身份,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她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备一盏小灯笼,再拿一把匕首,今晚随我走一趟。”
夜色如墨,侯府的南园静得出奇。
安安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裙,手中提着一盏小巧的宫灯,身后只带了昭儿一人。她走得不快,脚步声被压在厚厚的青砖小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
南园是侯府中少有人来的地方,地势偏僻,平日里只有少数下人打理。这地方荒凉得出奇,但今晚却显得格外诡异。
安安走到一处凉亭前停下,目光扫了一圈,低声问:“人呢?”
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
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
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
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
属下低声问:“殿下,妙姨娘是不是……”
“她不过是一颗快被丢弃的棋子。”元宸淡淡地说道,“不过,有些棋子,在最后一刻,反而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顿了顿,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但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正院内,安安正在灯下翻阅账册,忽然听到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
“夫人!”昭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东西,说是……说是给您的‘礼物’!”
安安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礼物’?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今晚这场戏,可不能少了他。”
当晚,沈越泽接到昭儿的消息后,迅速赶到了正院。
“安安,什么事?”沈越泽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木盒子,盒盖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一片艳丽的布料。
安安抬头看着他,神色淡然,语气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夫君,请看看这个‘礼物’——这是妙妹妹刚刚派人送来的。”
沈越泽走近几步,打开盒盖细看,瞬间脸色一沉。盒子里赫然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裙边绣着复杂的花纹,细看之下,竟隐隐透出几分诡异的意味。
“这是……寿衣?”沈越泽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一口冰窖。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错,妙妹妹大概是觉得,妾身不配继续留在侯府,所以特地为我准备了这件‘新衣’。”
沈越泽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握紧拳头,声音中透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她简直放肆!”
“放肆?”安安的声音轻缓,却字字如刀,“夫君,这已经不是放肆,而是……威胁。”
她缓缓起身,走到沈越泽身旁,目光直视着他,声音低而冷:“夫君可知,这衣裙上绣的,是咱们侯府的徽纹——妙妹妹的意思,怕是想告诉所有人,妾身这一身肥肉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必须尽快消失。”
沈越泽沉默片刻,冷冷道:“安安,这件事,我会处理。”
安安却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冷静:“夫君,妾身今日叫您过来,并不是为了让您处理这件事——而是想告诉您,妙妹妹的背后,已经不只是洛河山庄那么简单了。”
沈越泽皱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转身从书桌上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这是今日下午妙妹妹派人送来的第二件‘礼物’,信中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这件衣裙的布料,是从哪来的,刺绣又是谁做的。”
沈越泽接过信,看完后,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低冷:“御制房的布料?皇宫里的刺绣师?”
安安轻轻点头,眸光沉静:“夫君可还记得,御制房的布料,非皇家亲近之人不可用。妙妹妹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妾室,她如何能得到这些东西?”
安安站在一旁,看到信上的内容,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夫君,这封信的内容,分明是在挑拨。”
沈越泽冷哼一声,将信扔到桌上:“挑拨?他们当我沈越泽是三岁孩童?”
安安轻轻抬起手,将信拿起来细看,随即微微一笑:“夫君,这封信看似挑拨,但若妾身没猜错,它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了试探。”
“试探?”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试探什么?”
“试探您的态度。”安安目光笃定,语气平静,“若夫君对妾身毫无信任,便会因此信而动;若夫君坚定站在妾身一边,他们便会另寻其他方法。”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后冷冷道:“哼,他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我倒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一抹深意:“夫君放心,妾身已有应对之策——既然他们想试探,那妾身便陪他们好好玩玩。”
同一时间,太夫人的院中气氛凝重。
“太夫人,侯爷那边似乎并未因寿衣事件对侯夫人产生怀疑。”丫鬟小声禀报,“反而……似乎更信任她了。”
太夫人的手微微一顿,茶盏中的茶水轻轻晃动。
“安安……”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果然是低估了她。”
丫鬟试探着问:“太夫人,那咱们接下来……”
“暂且按兵不动。”太夫人缓缓放下茶盏,语气冷静,“妙姨娘那边已经成了明棋,再动,只会自乱阵脚。”
她顿了顿,眸光渐深:“不过,安安的弱点,未必不会暴露。继续盯着——总会有她翻车的一天。”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却并未停止动作。
“姨娘,那边回信了。”嬷嬷递上一封信,低声说道,“他们说,已经掌握了侯夫人的秘密,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行动。”
妙姨娘接过信,仔细看完后,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安安,这次,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嬷嬷却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姨娘,这些人未必可信。万一他们只是利用咱们,您岂不是……”
“闭嘴!”妙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声音尖锐,“没有他们,我如何斗得过安安?就算被利用,那又如何?只要能让她从侯府滚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嬷嬷闻言,只得低头应下,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安安,却已悄然展开了一场反击。
“昭儿,这些天侯府送出去的信件,有没有异常?”安安一边整理账册,一边随口问道。
昭儿连忙答道:“夫人,奴婢这几天都按您的吩咐盯着呢。昨日偏院那边送出了一封信,送信的人行踪很可疑,奴婢让人悄悄跟了过去。”
“结果呢?”安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她。
昭儿神色微微激动:“那信,是送去了洛河山庄!”
安安闻言,眸光微微一沉,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又是妙妙——她还真是不知死活。”
“夫人,咱们要不要告诉侯爷?”昭儿试探着问。
“不急。”安安轻轻摇头,语气冷静,“告诉侯爷只是第一步,但现在,咱们得让妙妙亲自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目光深远:“昭儿,去请管家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吩咐。”
夜晚,侯府的后院中,安安站在花园的凉亭里,等候着什么。
不多时,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亭外。
“安安,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他走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书:“夫君请看,这是妾身刚刚整理出的新账目。”
沈越泽坐下,翻开文书细看,眉头微微一动:“这些……是偏院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