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渐冻症后他们开始爱我了抖音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楚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如坠冰窟,拼命逃出了那个家,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地下室。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每天都来监视我,怕我把DV当做证据交上去。而我的双手渐渐地彻底失去知觉,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我甚至很难完成日常生活,更别提工作了。我被辞退了。被辞退的这天,我坐在床上发呆。无论我再乐观再顽强,也难免感到前路一片黑暗。就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是顾言。我麻木地起身开门。却被他急火火地扯出了房间,塞到了车里。车子前进的方向我十分熟悉,是医院。当我被顾言按在抽血设备前,我才知道。江念可出了车祸,急需输血,可血库告急,认识的人里只有我与她血型一致。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疯狂地挣扎。可我的双手僵硬,说话也含糊不清。但我还是用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吼着:“我不要给她输血!你...
我如坠冰窟,拼命逃出了那个家,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地下室。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每天都来监视我,怕我把DV当做证据交上去。
而我的双手渐渐地彻底失去知觉,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我甚至很难完成日常生活,更别提工作了。
我被辞退了。
被辞退的这天,我坐在床上发呆。
无论我再乐观再顽强,也难免感到前路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是顾言。
我麻木地起身开门。
却被他急火火地扯出了房间,塞到了车里。
车子前进的方向我十分熟悉,是医院。
当我被顾言按在抽血设备前,我才知道。
江念可出了车祸,急需输血,可血库告急,认识的人里只有我与她血型一致。
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疯狂地挣扎。
可我的双手僵硬,说话也含糊不清。
但我还是用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吼着:
“我不要给她输血!你们做梦。”
赶来的妈妈看到我的抵抗,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向抽血的方向。
“这是你欠可可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狼狈地挣扎着,腿上无力摔倒在地,手臂和地板摩擦中出现了道道血痕。
周围的人听到吵闹声逐渐聚集,朝着我指指点点。
灭顶的绝望笼罩着我。
就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解救了我。
是我的主治医生:
“你们在做什么?”
在看到我的面孔的一刻,他更是瞪大了双眼:
“怎么是你。”
他快速地打开了母亲拉扯我的手,把我扶了起来。
转过头怒视妈妈和顾言:
“你们不知道她是病人吗?”
医生对我的再次出现感到诧异。
我并不想过多解释,只想赶紧处理了好脱臼的手臂。
然后躲进我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妈妈以我已经成年为由,将我赶出家里。
我想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碍于法律的束缚罢了。
这些年我在家中要承担所有家务,只有杂物间可睡,还时不时要遭受妈妈和江念可的打骂。
一开始我还会解释会反抗,换来的只有更严重的毒打。
时间长了,我累了、绝望了,学会了放弃。
我不再奢求妈妈能听我的解释,更不敢奢求母爱。
但那时,我好歹还有一片能住的小天地,曾经与爸爸一起待过的小天地。
我抱着破旧的背包,里面是我在这个家生活了18年所有的家当,茫然不知前路。
没办法,我只能靠打几份工努力赚取大学的学费。
为了节省房租,我选择了条件最差的地下室。
当我抱着有霉味的被子时,竟然感受到了安全感。
然而,这种安全感却被剧烈的敲门声打破。
地下室住着三教九流,租房时,房东叮嘱过我一个女生不要轻易给别人开门。
所以我没敢应声。
不太结实的铝合金门被敲得摇摇欲坠,我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被子。
门外的人因为我长时间没有应答,重重地锤了几下。
紧接着就是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传来:
“沈离,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死。”
是顾言。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长长舒了一口气。
地下室的隔音很差,我不想打扰别人,给他开了门。
黑黢黢的走廊,昏暗的感应灯一闪一闪。
衬的顾言好看的脸明明灭灭。
我忽然想起来14岁的时候,学校里的小混混被江念可挑唆。
先是泼了我一身脏水,又将我关进了器材室。
我如何拍门哭喊都没有人救我。
当我蜷缩在器材室的角落时,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逆着光,顾言清瘦的身姿看起来比谁都高大。
那一刻,我感觉他是我的英雄。
是我绝望人生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少女爱上拯救自己的英雄,是再普通不过的戏码。
只是我不知道,英雄有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英雄。
当柔弱的江念可跟顾言哭诉,是我害死了她的父母,又烧死了自己的爸爸。
顾言虽然不信,却觉得她可怜。
可妈妈的证实给我判了死刑。
毕竟哪有亲生母亲会冤枉自己的女儿是杀人犯呢?
于是,那个被英雄保护的少女变成了江念可。
而我则变成了恶毒的反派。
就这样,江念可一次又一次地夺走了我身边最爱的人。
我也如她所愿,每天都像溺水的人,感受着窒息般的无助。
“你住在这里是要装可怜给谁看。”
顾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他皱眉看着我被他掐的青紫的手臂厉声道:
“你不是最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努力地平复情绪:
“有什么事吗?”
或许被我轻描淡写的样子刺激到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想将我往外拖。
“脱臼了就去看大夫,在这演苦肉计给谁看?”
换来的是我激烈的反抗。
“顾言,你吃错药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听到我的话,顾言身形一顿。
紧接着一阵铃声响起,顾言接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的是江念可的尖叫:
“阿言哥哥,救命”
顾言瞬间慌乱,松开了我的手。
我趁着他松手,砰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传来了顾言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爱死不死!我真是脑子有病才管你。”
薄薄的门板隔绝不了顾言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踩在了我的心里。
是啊,我终于要死了。
终于如你们所愿了。
我滑坐在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呆坐了十分钟,我划开了手机。
朋友圈里,是江念可大大的笑脸。
我的妈妈正紧紧抱着她安慰,顾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小虫子。
江念可配文:“我的妈妈和英雄,我最爱你们了”
压抑了许久的失望和伤心像海啸一般向我袭来。
可在家十几年,我已经学会了努力消化这些情绪。
如今我已经与大学无缘,与普通人的生活无缘。
但我还想竭尽所能地活着。
所以我努力打工赚钱治病,可我的病还是恶化得很快。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如约出现在了以前的家里。
因为就在前几天我无意间得知,爸爸生前留下了一个DV,那摄像机里保存着我成长的点点滴滴。
我想跟妈妈要,却换来了一顿毒打。
最终,我以她最想要的事情做筹码与她交换。
那就是DV给我,我与她断绝母女关系。
她让我先搬出去,五天后再来取DV。
如今五天时间已到,我拿到了爸爸的录像机迫不及待地查看。
可当我看到一条视频时如遭雷击。
先前我不知道在那场大火中,这个DV神奇地保存了下来。
更不知道,这个DV记录了江念可放火的全过程!
画面中,爸爸偷偷摸摸地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蛋糕,插上蜡烛。
画面十分温馨。
可在画面的角落,一双阴毒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是江念可。
紧接着,火光四起。
我咬着牙看着爸爸生前最后的画面,在无法逃出门的一瞬间。
他还下意识地死死护住给我的蛋糕和生日礼物。
外面,是江念可畅快的笑声。
我的眼泪早已经打湿眼眶,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见我的状态不对,顾言偏过头看向我手中的画面。
画面一次一次地重播,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DV里的画面,一把夺了过来,颤抖着递给了妈妈。
我看着妈妈逐渐阴沉的脸色,双手握紧又松开。
直到大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在这?”
是江念可。
我回过神来,发疯一般地扑向她,对着她拳打脚踢。
可是因为我的病,我的肢体很难控制。
与其说是我在打江念可,不如说江念可在反击时打到我更多。
然而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爸爸临死前的那一幕。
忽然,妈妈冲上来将江念可护在了身后。
我也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拉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拉着我的顾言,和护崽母鸡一般的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江念可知道事情败露,扑在妈妈怀里大哭:
“妈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也不想恨姐姐的,可是我忘不了是她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啊......”
“爸爸也总是因为姐姐讨厌我,我这才......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愧疚在后悔,我......”
妈妈一边焦急地检查江念可有没有受伤,一边对我说:
“你要干什么!你是要杀了可可吗?”
“就算可可放了火,那也是因为你先害死了他的爸爸妈妈!”
“沈离,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爸爸到底还是被你害死的!”
我如遭雷击,是啊,对于伏地魔来说,丈夫哪有弟弟重要?
我扭过头看向顾言,颤抖着问:
“你也是这么想的?”
顾言愣了愣,语气和缓了很多:
“阿离,阿姨说得也有道理,你不要......”
我一把甩开了顾言,拿起了DV。
妈妈见状慌忙来拦我:
“你拿这东西干什么?是要报警吗?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毁了可可!”
妈妈认表妹当女儿,对她宠爱至极,却恨我入骨
她说我心肠歹毒烧死了舅舅和舅妈。
还害死了爸爸。
青梅竹马知道后,心疼地揽着表妹,对我恶语相向:
“沈离,你真让我恶心!”
在家里,我日日备受折磨。
刚成年他们就迫不及待将我赶出家门。
可知道真相后,所有人都抱着我痛哭流涕。
他们让我不要抛下他们。
但一切都晚了。
如今患有渐冻症的我,甚至丧失了呼吸的能力。
从那以后,妈妈认了姜念可做女儿,对她极尽关爱。
对我却是厌恶至极,不管不顾动辄打骂。
因为这件事,她和爸爸的争吵越来越多了。
爸爸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宁愿相信别人,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妈妈则是因为爸爸猜忌姜念可,跟他大吵大闹。
我就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日常中长大。
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尤其是生日那天。
我的生日是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
每年,我都眼巴巴地看着妈妈给江念可做一桌子好吃的饭菜。
摆上最精美的蛋糕给她庆生。
自己却被锁在狭小的杂货间。
爸爸见我实在可怜,每次都会偷偷给我买蛋糕过生日。
直到12岁那年,被请假提早回家的姜念可发现。
她嫉妒到了极点,于是点燃了房间,锁上了房门。
故技重施。
我回到家时,姜念可的笑脸在火光下如同恶魔一般。
我发疯一般地冲向了她。
头皮却传来了剧痛。
赶来的妈妈发疯般拉着我的头发,将我甩到了一边。
我趴在地上,狼狈地抬头。
看到的是姜念可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轻声安慰她的画面。
而我,失去了唯一爱护我的爸爸。
我揪了揪胸口的衣服,心口处传来的刺痛那样真实。
我决定去看看爸爸。
用我现在还算健全的身体。
我盘腿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对面静静矗立着爸爸的墓碑。
墓园很安静,只有我絮絮叨叨的声音,讲着我们的过去。
讲着讲着,我哭了:
“爸爸,我快要去找你了,你开心吗?”
回答我的是一声冷哼:
“沈离,你还有脸去见沈叔叔?”
身后的人是顾言,与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
他的话音刚落,就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
我微微皱了皱眉。
他小的时候家里遭受变故,爸爸和我总是帮助他。
所以他对我很好。
每次在我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他都会从天而降解救我。
曾几何时,我擦破一点油皮顾言都要心疼半天。
我没想到,江念可的出现,让一切都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人群中,顾言第一个看向的人不再是我。
而是江念可。
而他也在江念可一次又一次的哭诉中,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厌恶。
最后在我与江念可发生争执时,选择站在她的身后。
是啊,爸爸那样好的一个人,被我害死了,所有人都应该来恨我。
我看着这双充满厌恶的双眼中,有一闪而逝的不忍。
却马上再次凛冽起来。
“沈离,收起你鳄鱼的眼泪,你杀死了那么多亲人,就该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起来。”
“今天竟还敢来打扰沈叔叔的清静,你真是丧心病狂!”
我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却以失败告终,仰头质问:
“你凭什么如此笃定是我做的!”
顾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
“时至今日你还在狡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他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讽刺,我剧烈的挣扎。
“嘎嘣”一声。
是手臂脱臼的声音。
可我,没感觉到疼痛。
我的病竟然恶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一瞬间恐慌席卷了我。
我不再理会顾言,踉踉跄跄地跑向墓园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