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深情逾期(温泽霖郁桠)
小说深情逾期(温泽霖郁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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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锦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泽霖郁桠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深情逾期(温泽霖郁桠)》,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滴——”熟悉的金属声响起。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接收到宿主的请求,离开本世界30天倒计时开始。”我叫郁桠,是个任务者。在原来的世界,我因车祸变成植物人。系统找上我,说只要我帮它修补好这个世界的BUG,就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了。却又因爱上温泽霖,选择留下。系统曾劝我三思。“恋爱脑狗都不吃,宿主别犯傻。”我被爱情冲昏头脑,一意孤行。事实证明,我错了!这半个月天,我拜访了昔日帮过我的良师益友。亲手毁了我画廊里的所有画作。我卖掉了温泽霖送给我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奢侈品包包。所有钱都被我捐去山区,帮助那些因家庭困难无法上学的孩子们。我做这一切,都没瞒着温泽霖。可笑的是,他竟然什么也没发现。也是,他忙着跟他的小青梅床上床下施展十八般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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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熟悉的金属声响起。

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接收到宿主的请求,离开本世界30天倒计时开始。”

我叫郁桠,是个任务者。

在原来的世界,我因车祸变成植物人。

系统找上我,说只要我帮它修补好这个世界的BUG,就治好我的病。

我答应了。

却又因爱上温泽霖,选择留下。

系统曾劝我三思。

“恋爱脑狗都不吃,宿主别犯傻。”

我被爱情冲昏头脑,一意孤行。

事实证明,我错了!

这半个月天,我拜访了昔日帮过我的良师益友。

亲手毁了我画廊里的所有画作。

我卖掉了温泽霖送给我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奢侈品包包。

所有钱都被我捐去山区,帮助那些因家庭困难无法上学的孩子们。

我做这一切,都没瞒着温泽霖。

可笑的是,他竟然什么也没发现。

也是,他忙着跟他的小青梅床上床下施展十八般武艺,哪有心思来关注我这个旧爱。

傍晚,温泽霖怀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回来了。

“桠桠,我好想你。”

温泽霖把头埋在我脖颈间,低声喃语。

我皱眉将他推开。

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开口,“你身上的女士香水味熏着我了。”

闻言,温泽霖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心虚。

随即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桠桠这是吃醋了?放心,老公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估计是今天陪客户吃饭,不小心沾染到的气味。”

我没戳穿他的谎言。

他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小青梅把他们做恨的视频发给我了。

晚上,他前脚进浴室洗澡。

我后脚拿起他的手机。

他所有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从未改过。

然而......

连续提示两次密码错误后,我眼底满是讥讽。

目光扫向浴室,我拿起自己的手机发了条仅某人可见的朋友圈:谢谢温先生的礼物,很美,很用心,我很喜欢。

配图是那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及一条蓝宝石项链。

温泽霖洗好澡出来,想抱我。

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金秘书。

他挂断电话。

马上,那边又打过来。

“桠桠,我先接个电话。”说完,温泽霖就拿着手机出去。

我故意说,“你以前接电话从不会背着我。”

温泽霖脚下一顿,回头冲我安抚笑道,“工作上的事,你没兴趣,别吵到你休息。”

几分钟后。

温泽霖脸色有些难看的回来,对我说,“公司有个项目出了问题,我得去处理一下。”

“很紧急吗?”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我故意问。

“嗯。”温泽霖已经开始穿衣服。

我看到他背上那些抓痕,移开了视线。

真恶心!

温泽霖离开后,我也跟着出门。

我端着酒杯,看着手机上两个重合的红点,我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然后,拨通了110报警电话:“我举报,有人卖淫......”




好友打电话来时,我正在看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对男女正在大床上激情战斗。

男人高大英俊八块腹肌,身材棒极了。

女人前凸后翘,身材火辣。......



“郁桠!!!”

温泽霖浑身带着怒火大步上前。

他无视我扶着腰脸色苍白的模样。

看向我的眼神只有滔天的怒火。

“泽霖哥,郁桠姐不是故意推我跟阿姨的,你别怪她。”金雨娇虚弱的靠在温泽霖怀里道。

温泽霖脸色铁青,既心疼金雨娇,又恼怒的看向我,“郁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你吃娇娇的醋就算了,为什么连我妈也不放过?”

“你怎么就不能跟娇娇学学?你看她,能在工作上帮助我,又能跟我家里人相处融洽,你为什么不行?”

此刻的温泽霖让我觉得陌生。

我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

我爱的是十八岁的温泽霖。

那个爱得热烈而张扬。

爱我胜过一切。

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我的男孩。

而不是眼前这个会出轨,会一而再伤害我,会无视我的痛苦和委屈的温泽霖。

“我没推她们。”

救护车抵达后,医护人员把温母和金雨娇往救护车上送时,我对温泽霖道。

这是第一次。

也是我唯一一次跟他解释。

温泽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大步离开。

许久后,保姆小心翼翼上前问我,“少夫人,你的腰还好吧?”

“我没事。”我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道。

保姆搀扶着我起来,见我要走,还不忘叮嘱我,“少夫人你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少爷就是急糊涂了,等他回过神来该后悔心疼了。”

急糊涂了?

为谁急?

我心里很清楚。

但我没跟保姆多说什么。

离开前,我把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取下来送给保姆。

项链吊坠是一枚素圈戒指。

那是十八岁的温泽霖打第一份工挣到的钱,送我的礼物。

现在,我不要它了。

无论是戒指,还是人。

我都不要了。

当晚,温泽霖给我打电话。

我没接。

他又给我发信息。

内容大概是说,温母目前昏迷不醒。

金雨娇流产,还伤到眼角膜,失明了。

金家人很生气,让我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失明了?

看完温泽霖的信息,我觉得荒唐又可笑。

眼角膜摔坏了,下一步呢?

是不是要我把眼角膜捐给金雨娇?

果然。

温泽霖下一句话就是:“金家人提出两个解决方案,要么你赔金雨娇一双眼睛。要么我离婚娶她。”

“所以你的选择呢?”我回了他的消息。

良久,温泽霖才回一条,“桠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呵。”我冷笑出声。

不想我受到伤害?

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接下来几天,温泽霖都没回来。

我也没联系他。

即便如此,我也能清楚的知道他每天做了什么。

这都要归功于金雨娇。

“泽霖哥亲手给我做的饭,真好吃。”

“泽霖哥说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泽霖哥说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泽霖哥的怀抱真暖和。”

......

消息中还夹杂着各种照片。

包括温泽霖在病房里跟她求婚的视频。




次日,温泽霖黑着脸回来。

“我今天要......”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医生说,金雨娇的额头要留疤。”温泽霖沉声道。

我眉头微蹙,“我再说一次,我没推她。”

“你想说是金雨娇故意把自己摔毁容来陷害你吗?”温泽霖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

我眸底闪过一抹讥讽,“不无可能。”

“桠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那个单纯善良又温柔的桠桠,去哪里了?”温泽霖语气重了几分。

“我一直没变,变的人是你。”说完,我扭头朝画室走去。

原本,我是想让温泽霖跟我一起去看奶奶最后一次。

毕竟奶奶生前还是很疼他的。

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郁桠,你别后悔!”

我身后,温泽霖愤怒的摔门而去。

他这一走,就是三天。

第一天,金雨娇朋友圈发了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

配文字: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第二天,金雨娇发给我温泽霖被抓得面目全非的后背。

第三天,金雨娇发给我一张孕检单。

然后火速撤回。

虽然她撤回得很快。

但我还是看到了。

并且,我动作更快的把图片保存。

金雨娇怀孕了?

我眸底闪过一道寒光。

随即,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心里有了决定。

我约了闺蜜林雅茹在她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雅茹跟我是高中同学,如今是个非常出色的律师。

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牵挂。

“你气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雅茹刚坐下,就发现我不对劲,伸手就来摸我的额头。

我不想让她担心,撒了个谎,“我没事,昨晚熬夜画画没休息好。”

雅茹怀疑的打量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你还骗我。”雅茹脸色一沉,起身就要带我去医院。

我拒绝间,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桌上的包。

医院的单子从包里掉出来。

雅茹弯腰把单子捡起来。

“别看。”我伸手去抢,已经晚了。

雅茹已经看完了单子上的内容。

“你流产了?”雅茹诧异又震惊的看向我。

下一秒,她在我面前蹲下,心疼得红了眼眶,“疼不疼?怎么不跟我说?还出来吹风,留下病根怎么办?你要心疼死我是不是?”

“我没事,真的。”我伸手帮雅茹把眼泪擦掉。

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温泽霖背叛我,我没哭。

金雨娇挑衅我,我没哭。

独自一人去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任由医生把我肚子里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拿掉时,我也没哭。

却在看到雅茹因心疼我掉眼泪的时候,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许久,雅茹才咬牙切齿地问我,“温泽霖呢?他怎么能让你这个时候一个人出门?”

“......雅茹,我要跟温泽霖离婚。”短暂沉默后,我道。

雅茹先是震惊,而后是震怒,“温泽霖那个狗东西做什么了?”

“他出轨了。”我把他和金雨娇的事告诉雅茹。

雅茹听完,把温泽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要不是我拦着,她都要杀到温泽霖面前,把他大卸八十一块。

“离婚,必须离婚!他要是敢不答应,我们就把你手里的东西放出去,那狗东西不死也要脱两层皮。”雅茹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着雅茹眸光冰冷,一字一句道,“我不光要离婚,我还要毁了温泽霖和温氏,让他余生都活在悔恨和愧疚中,生不如死——”




“桠桠,可以吗?”温泽霖才来问我。

我故意说,“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桠桠,别闹,金雨娇就是妹妹,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温泽霖皱眉道。

“开玩笑的。金秘书不嫌弃,今晚就住家里好了。”我道。

金雨娇眼底闪过惊讶。

想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

“谢谢夫人。”金雨娇跟我道谢。

我嘴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

距离我离开这个世界,还有二十天。

这么多天,我总要做点什么。

这晚,金雨娇住进了客房。

我没去问,她怎么会知道客房在哪里?

也没问,她的手机怎么可以直接连接家里的无线网?

更没去问,温泽霖离开卧室那一个多小时做什么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刚好看到金雨娇再给温泽霖整理衣领。

那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新婚小夫妻。

金雨娇看到我,故意侧身让我看清她脖子上的痕迹。

“嫂子,我的衣服坏了,温总拿你的衣服给我先换上,你不会介意吧?”金雨娇看似询问,实则挑衅的对我说。

我瞥了眼她身上穿的衣服,我没记错的话,温泽霖也有一套。

我们一起穿着出席过某个慈善公益活动。

还带火了这个小众设计师品牌。

金雨娇不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故意的。

想恶心我。

“我介意,脱下来。”

人我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在意一套衣服?

但你故意恶心我,就不行。

金雨娇表情一僵,“嫂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脱下来。”我重复一遍。

“桠桠,别闹。一套衣服而已,我回头给你买一车。”温泽霖也劝我。

我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我再说最后一遍,脱下来!”

他还不如洪世贤清醒。

渣都渣不明白,真下头。

见我真的动怒,温泽霖就回房拿了套他的运动装丢给金雨娇,让她换下来。

片刻后,金雨娇穿着温泽霖大了一圈的衣服出来。

她把衣服还给我时,眼睛里都是泪,就跟旧社会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声音都在颤抖。

“嫂子,还给你。”

我看都没看就扔进垃圾桶。

“桠桠,你做什么?”温泽霖不明白郁桠想做什么?

非把衣服要回来。

要回来又扔进垃圾桶。

她到底想干嘛?

“我有洁癖,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要了。”我声音冰冷。

衣服是。

你,也是。

温泽霖皱眉,刚要说话,就见金雨娇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是我不好,我不该穿嫂子的衣服。我这就把嫂子的衣服捡起来重新消毒,洗干净还给嫂子。”金雨娇哭着说。

起身时,没站稳摔了一跤。

好巧不巧,脑袋磕在凳子角上,破了个口子流血了。

“娇娇!”

温泽霖大步上前,把金雨娇大横抱起来往外走。

没走两步,转身愤怒的看着我低吼,“桠桠,你太过分了!”

说完,抱着金雨娇大步离开。

我任性?

我眼底满是讥讽。

看,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他爱我的时候,我杀人他都帮我挖坑抛尸。

不够爱了,呼吸都是我的错。

呵,男人!

这一刻,我无比庆幸自己有系统,还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