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
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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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酝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姨娘和柳姨娘的礼物也一模一样,头上戴的金步摇。陆圆圆十二岁,头一次得这么贵重的礼物,高兴得连连说谢谢大嫂。给沈玉娇准备的倒是与众不同,一对蓝田玉耳环,看着普普通通,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轮到陆旭沈玉娇敬茶,一切顺顺当当,沈玉娇的礼物拿出来,虽然比较精巧,但在林诗诗实打实的金子面前,就不值一提了。尤其对于两位姨娘来说,她们缺的是实打实的好处,遇到个事,能换银子。余氏从桌子上放着的梨木盒子里,拿出两个玉镯子,分别给了林诗诗和沈玉娇。给沈玉娇的明显成色好上不少,不过在林诗诗看来,她都看不上。用这点手段,真是膈应不了她。“好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余氏道。刚说完,又喊住陆旭和沈玉娇:“你们留下来陪我和你父亲用早膳。”这么明显的偏心,也真是没...

章节试读


钟姨娘和柳姨娘的礼物也一模一样,头上戴的金步摇。

陆圆圆十二岁,头一次得这么贵重的礼物,高兴得连连说谢谢大嫂。

给沈玉娇准备的倒是与众不同,一对蓝田玉耳环,看着普普通通,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轮到陆旭沈玉娇敬茶,一切顺顺当当,沈玉娇的礼物拿出来,虽然比较精巧,但在林诗诗实打实的金子面前,就不值一提了。

尤其对于两位姨娘来说,她们缺的是实打实的好处,遇到个事,能换银子。

余氏从桌子上放着的梨木盒子里,拿出两个玉镯子,分别给了林诗诗和沈玉娇。

给沈玉娇的明显成色好上不少,不过在林诗诗看来,她都看不上。

用这点手段,真是膈应不了她。

“好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余氏道。

刚说完,又喊住陆旭和沈玉娇:

“你们留下来陪我和你父亲用早膳。”

这么明显的偏心,也真是没谁了。

她就是故意要给陆昶林诗诗难堪。

陆昶性子冷,抬腿就要走。

林诗诗给余氏和陆怀喜行了一礼,道:

“父亲母亲,大爷衣裳打湿了,我陪他先回去更衣,你们慢慢用膳。”

说罢,跟着陆昶走了。

余氏又想拉脸,可陆怀喜在旁边看着她。

路上,林诗诗与陆昶并肩而行,中间隔着一步的距离。

两人都没有说话。

陆昶微微侧头看了林诗诗几次,终于道:

“是我连累了你,以后,少不得要受些委屈。”

林诗诗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在他看来,余氏不喜他,林诗诗也跟着被连累。

林诗诗连忙道:

“你我夫妻一体,哪来的连累之说。姨母偏爱二弟,也是能理解的,这不是你的错。”

陆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点暖。

进了北院,陆昶在院子里道:

“除了书房,其它的地方,包括东西,你都随自己的心意。”

“好。”林诗诗点头。

“那我去书房了。”

陆昶转身欲去书房。

“大爷,你的手没事吧。”林诗诗喊住他。

刚才的茶水那么烫。

“没事,我的手粗糙。”他张开大手,给林诗诗看。

林诗诗见他手掌宽大,上面有厚厚的茧。

边关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来难以磨灭的痕迹。

陆昶见她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眼神还有些心疼,以为她担心自己被烫了。

“真没事。”

他收回了手。

等他走了,林诗诗心情也有些复杂。在北院走了走,这个院子位于府里的北边,是一个很大的院落,就是里面没什么摆设,连花花草草都少,显得有些凋零。

昨天成亲的洞房,虽然增添了些色彩,但看起来,整个调调都偏向硬朗。

也难怪,以前这里连个丫鬟都没有。

现在林诗诗嫁进来了,就有了女性的气息。

既然他说我可以随意动,林诗诗就想着要布置布置。

钱她有,丫鬟现在也有四个,春雨和喜儿,还有两个粗使丫鬟,再从外面买几个进来。

以后自己搞个小厨房。

林诗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张妈妈,让她安排再买四个丫鬟进来,她不打算跟府里要,还是自己买的放心。

上世,秋云和忍冬可没少唆使她走歪路。

“小姐,嫁妆都还在库房堆着,我带着她们几个去整理。”春雨道。

当时这些嫁妆差点都抬进了府里的库房,还好林诗诗提前跟张妈妈说了,张妈妈在陆昶来迎娶的时候,就拉着安庆嘀咕了几句。


皆大欢喜。

定亲之后,林诗诗的心踏实下来,总归,与上世的轨道不同了。

虽然定亲当天,一切都由张妈妈应酬,她并未出面。也听说陆昶全程脸色平静,看不出来是不是高兴。

她不在意,以上世对他的了解,这个人不坏,不会暗地里使刀子,那就够了。

她提拔喜儿做了贴身丫鬟,与春雨一起料理身边的事情。张妈妈主抓她名下的产业,她让张妈妈带着她一起看账单,给她讲解里面的东西。

她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余氏说得那句话:“她们不让你做妾,却让我做了妾。”

她清清楚楚记得余氏说这句话时,眼里掩饰不住的怨恨。

林诗诗的母亲说过,宁愿低嫁,也不能做妾,外祖母也对她讲过,那为什么会让余氏做妾呢?

余氏是因此记恨外祖母和林诗诗的母亲吗?

还有,当时外祖母在的时候,余氏就曾邀请林诗诗去镇国将军府小住,却都被外祖母谢绝了。

余氏一回余家,见过外祖母后,外祖母寒暄几句,就让她去见余文铭,之后姐弟两就能待到余氏离开。

可自己和母亲回余家,母亲余月瑶却是一直与外祖母待在一起,跟余文铭只是见个礼,并不是有很多话说。

这其中必然有内因,外祖父余德友肯定是知道的,但林诗诗直觉,这事不能问他。

还有上世临死前,沈玉娇说,你外祖母和母亲这么多年都没告诉你真相,怪不得她们会死得那么痛快……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林诗诗想着想着,不由得不寒而栗,难道外祖母和母亲的死,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林诗诗把张妈妈叫过来,问她余府的事。但张妈妈也说不出余府的事,她当时来余府刚三个月。

因为余月瑶嫁的远,有一个贴身丫鬟不愿去,张妈妈识字多,办事能干,被林诗诗母亲看中,就代替那个丫鬟做了陪嫁。

张妈妈仔细回忆了当时的事,道:

“余氏是府上的大小姐,你母亲是二小姐,但是你母亲出嫁的时候,余氏的婚事都还没定下来。我当时听有下人议论,说余大小姐也看上了你父亲,以为是她的亲事,结果你父亲与二小姐两厢情愿。”

“难道是因为母亲抢了她的亲事,姨母记恨在心?”林诗诗猜测道。

“可若是这样,为何外祖母会让她做妾呢?何况姨夫还不是头婚?”

林诗诗想了想,还是觉得说不通。

作为余府的大小姐,余月扶又是很能干的性子,虽然余氏门第低了一些,外祖父不过一个七品的县丞,可外祖父这人性子耿直,不会让自己的大小姐去做妾的。

“小姐,你可还记得,你外祖母曾说过,等你出嫁,她就把自己的私产都给你添做嫁妆。”

确有此事,外祖母还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外祖母明知道林诗诗不缺钱财,却执意要把所有的私产给她添嫁妆。

当时林诗诗还笑说:

”珊珊表妹知道了,肯定要说外祖母偏心。”

外祖母却毫不为意的道:“她的事,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

主仆两人越说越觉得蹊跷。

张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出声,道:

“小姐,您母亲的生辰是大盛朝七十九年农历二月十九,你姨母的生辰是大盛朝七十八年三月十七。”

余月扶比余月瑶只大了十一个月。


林卫夫妇不正常的死亡,给这个家族蒙上了厚重的阴影。

上一世,林诗诗并没有去想过这些,她离开宁海以后,跟那边就基本断了往来。

如今看来,父母出事以后,祖父一力承担,许多的赔偿都是从公帐中出,所以父母给她在京城布置的产业安然无恙,在宁海,也还有保留下一部分。

林诗诗不觉有些心痛。

前世,她真是对不住他们。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接纳了父母的离去,而叔叔却还在想找出背后的原因。

林诗诗一时有些哽咽。

“叔叔婶婶,我下个月就出嫁了。你们以后,就住在这个府上,我把你们当娘家人。深哥儿学堂的事情,我找人打听打听。不管以后是经商还是科考,多学习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林觉潘氏老怀宽慰,大侄女几年不见,成长得十分稳重懂事。

林诗诗的婚事有了潘氏的介入,一切就更稳妥了。

林深学业的事,林诗诗想到了王寂川,林深才八岁,王寂川考察一些他的学业,是绰绰有余的,她也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接济王寂川。

林诗诗派府上的下人前去相请,王寂川果然应约而来。

林诗诗便把叔叔一家子介绍给了王寂川认识,林南南一见王寂川,脸就红了半边。

潘氏竟然也看得呆了呆,王寂川抿着唇,面带微笑。

林觉毕竟是跑南闯北的商人,虽然也惊叹京城人才风流,面上倒是镇定。

大家见过之后,便留下王寂川考察林深的学业。半个时辰之后,王寂川才叫来林诗诗他们,说小孩子基础扎实,也十分聪慧,只要能一心向学,孺子可教。

林觉潘氏喜上眉梢。

林诗诗便道:

“叔叔一家刚来京城,学堂还没有考察好,不知道王公子能不能暂时做一个上门授课的先生。”

趁着王寂川沉吟之时,林诗诗投其所好,说府上有一间书房,搜集了历来不少的好书,王公子可随意翻阅。至于林深的学业,每个星期过来教导三个天,每天小半天即可。

每个月的束痏二十两银子。

别说王寂川吓了一跳,连林觉和潘氏都吓了一跳。

每个月给个五两银子就可以了,给十两就是高价了。

但两人也没有当面打断林诗诗。

王寂川征征的望了林诗诗一眼,颔首道:

“林小姐莫不是不了解京城的学费,王某可以过来任教,每个月给五两银子即可。”

林诗诗见他答应了,十分高兴,道:

“学识的事情,哪里能用世面的价格来衡定。”

但王寂川一再推拒,最后林诗诗只好道:

“那便每个月十两银子,现在天气寒冷,府上派马车过去接送先生。”

王寂川也不再推拒,双方便将此事定了下来。

林南南站在林诗诗后侧,眼睛时不时偷偷看王寂川一眼,满脸都是羞涩。

林诗诗长舒一口气,不仅暂时解决了林深上学的问题,也让王寂川有了一笔不错的收入,十两银子一个月,足够他在京城好好生活了。

他如果是个有志气的,陆珊珊的恩惠,便没有了雪中送炭的意义。

至于那些书,其实是她这些日子匆匆购置的,虽然有些书不好买,但只要你舍得银子,便都不是难事。

林诗诗其它的没有,银子她是足足的。

陆昶听说林家叔叔来了,让人送了一些冬季难得买到的瓜果过来。


“大哥,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陆旭冲到陆昶的面前。

刚刚庄嬷嬷告诉了他一切,他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跟兄长不亲近,但在心里,他还是佩服这个兄长的,谁能想到,他竟然如此伪善。以前母亲总说,要提防着点,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防火防盗防兄长,他对林诗诗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面对陆旭的质问,陆昶沉默不语,但眼里的歉意早已默认了这件事。

“放肆!”董老夫人呵斥陆旭。

陆怀喜赶紧拉了一把陆旭。

陆旭却无视这一切,他看向陆昶的目光像着了火。

“你这个伪君子。”他的拳头攥得咯咯响。

“诗诗,你跟我离开这里。”

陆旭转头对林诗诗道,他的话里满是愤怒与痛苦。

林诗诗心中冷笑,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看了他一眼,假装无奈道:

“二表哥,诗诗…永远把你当好兄长,姨母定然会为你择一门好亲事的。”

陆昶看了过来,眸光微动。

“诗诗……”陆旭悲痛出声。

“诗诗……”余月扶惊讶万分。

余文铭走到林诗诗跟前,痛心道:

“诗诗,你可不能破罐子破摔,有舅舅在,有外祖父在,你不需委曲求全。”

“对对,诗诗,你不需要委屈自己,错的不是你。姨母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你有看法。你和旭儿……姨母,姨母是……”

“姨母慎言。”林诗诗打断。

“我母亲在世时,曾屡次对我说,遇到大事,可问张妈妈意见,她从小带我长大,算我半个母亲,张妈妈,此事你以为如何?”

林诗诗撇开了旁边的姨母舅舅,却去询问张妈妈的意见,这让余文铭和余月扶气不打一处来。

张妈妈与林诗诗的关系非同小可,里里外外又都是一把好手。

张妈妈声音沉稳,道:

“大爷年少有为,出身高贵。如果夫人在世,见了大爷这样的一表人才,这门亲事自然也是同意的。”

“诗诗,这可是人生大事,岂可鲁莽,不管怎么说,也得先禀明了你外祖父,还有林家那边的长辈。诗诗,你今天跟舅舅先回家,这事,以后再谈。”

余文铭跳出来喊道。

林诗诗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余文铭,前世这个舅舅就怪怪的,自己水深火热的时候,曾偷偷写过几封信给他,却石沉大海。

后来偶然在府中遇见他,她赶紧拉住他哭诉,他却不耐烦的让自己暂且忍耐,丝毫没有在意她的样子,如今倒是一副替天行道的样子。

想着他和余氏一唱一和,这两人是一丘之貉啊。

她给张妈妈递了个眼色。

张妈妈虽然不明白林诗诗为何对自己的姨母和舅舅突然设了防,但她总是站在林诗诗这一边,为她撑腰的。

“余家舅舅说得有理,婚姻大事,自然要慎而又慎,又得问过家中长辈。小姐的 父母虽然不在了,但林家的祖父祖母,叔叔都还在宁海。老夫人,您刚才说三媒六聘,可是落子无悔?”

张妈妈问道,她需要董老夫人一句准话。

“自然,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张妈妈大可放心。怀喜,你说呢?”

董老夫人满口应承下来,陆怀喜自然是点头。

“如此,张妈妈我就自作主张,替小姐的长辈暂且应下了这门婚事。后面,自然会由诗诗的亲族长辈来主持。”

“诗诗,你怎可与他成亲。诗诗……”

陆旭听来听去,大家都已经要把这婚事敲定,根本无人考虑他的感受。

“二爷,夫人,余家舅舅,小姐的婚事虽不是小姐有意求之,但既然事已至此,对于小姐来说,目前也是最好的办法。我知道大家都不会故意为难她,她已经很可怜了。”

张妈妈在旁边替林诗诗挡着,不让陆旭靠近。

余月扶却不想事情就此尘埃落定,她不明白林诗诗对陆旭明明一片痴情,为何突然把这感情就放下了。

她开口斥责张妈妈,说她奴大欺主,不过一个奴才,有什么身份替林诗诗做主婚事。

“砰砰砰……”

董老夫人用龙头杖猛的杵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今天是谁下的药,是谁故意把诗诗引到了别院,是谁锁的院子,这些事情不能不查,这府上藏了这么多龌龊事,余氏,你是如何当家的?”董老夫人见余氏不依不饶,便将矛头对准她。

余月扶还想争辩,一向不爱管事的陆怀喜突然狠狠的道:

“娘说的很对,余氏,你当家将近二十年,看来时间久了疲了,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不是两个孩子愿意在一起,你不是害了他们的终身吗?你前几日还跟我抱怨身子不好,当家很累。我看这当家的事情,暂时交给柳姨娘,你也好松快松快。”

余月扶瞪大了眼睛,不信陆怀喜居然要夺了她的当家权。

对陆怀喜而言,此话也是省事之举。

林诗诗与陆昶成亲,目前看来是皆大欢喜,谁让余氏从中作梗,那就怪不得他釜底抽薪。

果然,话音一落,余氏意识到陆怀喜是动了怒,自己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便心虚得不敢再揪着不放。

最后,董老夫人也不再提下药的事情,陆怀喜不提让姨娘掌家的事,余氏姐弟也不敢再反对林诗诗和陆昶的婚事。

只有陆旭深受创伤,他不明白一日之间,他的心上人就要成为他的大嫂,林诗诗甚至都不愿抬头看看他。

就算所有的人都同意,他以为林诗诗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她却同意了。

她早就看上他了?还是只要是个不错的男子,她都无不可?

还有母亲,口口声声说支持她和林诗诗在一起,尊重他的感情,原来都在骗他。


“自然。只要你没有看走眼,我觉得身世背景并不会成为他的障碍,何况,若他真成了你的夫君,镇国将军府不就是他的靠山。”林诗诗肯定的道。

虽然镇国将军府如今已经是毫无影响力,但听起来名头还是有三分。

陆珊珊连连点头。

“林姐姐,可是母亲非让我与毛三公子相看,这可如何是好?”陆珊珊欣喜之余,又思绪万千。

“你对王公子可是还有所顾虑?”

陆珊珊蹙起眉,她怎么能没有顾虑。

“他一个穷书生,在京城得靠卖字画谋生,如果万一他明年不得中,我该何去何从?我已经十五岁了,肯定等不了他下一次的。”

“你顾虑得也是,女子的青春年华就这几年,再说,你若等他,被人知道了,名声就毁了。你身子又不好,跟着他,吃不了那些苦。”林诗诗站在陆珊珊的立场,分析道。

陆珊珊被人说中了心里最担忧的地方,真真的十分动容。

“林姐姐,你太懂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林诗诗叹口气,坐下来也十分忧愁。

“要不,我就先答应母亲去与永定侯府的三公子见面,只不过把事情拖一拖,再有半年,恩科就开考了。只是,我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陆珊珊瞅着林诗诗试探道。

“珊珊,还是你脑瓜子好用。这样,你就有了保底,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林诗诗恍然大悟,赞赏这真是个好主意。

李珊珊见林诗诗并没有不屑,放下心来。

她需要找一个人支持她,给她做掩护。而林诗诗就是很好的人选。

果然,当她提出想带林诗诗去见见王公子的时候,林诗诗欣然应允。还说她们两个年轻姑娘与外男相见,被人撞见不妥。

“珊珊,我找个嬷嬷给你,你以后但凡要与王公子相见,你便去找她相陪便是。”

陆珊珊抱住林诗诗的胳膊,感动道:

“林姐姐,你对我真好,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然不让你失望。”

“珊珊,我们本就是姐妹,分什么你我。王公子以后高就了,也是我们的脸面。等你成亲,我定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吃不了苦的,就等着做宰相夫人吧。”

等陆珊珊收获满满的走了,张妈妈有些不解的道:

“小姐,你真要帮着她?这可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张妈妈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必得推波助澜一把,才能断了她前世的好姻缘。

再说,她今天可没花费一金一银,要是上世,她早就拿几百两银子给她,让她尽管去资助那潜龙在渊的王寂川了。

至于那空口无凭的嫁妆,那就更虚无缥缈了。但是给她的嬷嬷,倒是真的要给她好好准备一个。

林诗诗让张妈妈去打听打听那永定侯府的三公子如何,前世,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毛三公子后来娶了一个户部小吏家的姑娘。

很快就打听到了毛林海的各种信息,永定侯府子嗣旺盛,嫡子就有四个,庶子三个,可算是一个大家族。

子嗣这么多,对家财来说,可未必是好事,一碗粥这么多人来分。但这永定侯府,嫡子有两个在朝廷为官,毛林海也是个举人,只不过年岁尚轻,府里不急于让他从仕,继续供他学习,希望能考个进士。

这么看来,倒是十分旺盛的一个人家。

余氏还是很有眼光的。

兄弟们都有出息,以后都有照应。而陆珊珊只要能生的一儿半女,地位也是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