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肆温慕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未歇,你我长绝完结版江时肆温慕棠》,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能伤人到这种地步。温慕棠见他的样子,皱了皱眉,随即软声道:“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环境不比主卧差,你就将就几个月吧。”她的态度是不容违逆的强硬。江时肆捏紧了手心,还是没忍住问:“没听过客人把主人赶出卧室的。”“小淮是客人吗?”温慕棠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况且,如果不是你当初乱吃醋,也不会害小淮得了弱精。”她恶劣一笑,“他没有弱精,我就不会心生愧疚,直到日久生情。”江时肆面色越来越难看,温慕棠却无所谓地点着他的胸膛,“说起来,老公你还算我俩的媒人呢,拿出点正室的容人之量行吗?”江时肆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了,老公别气啦。”温慕棠环住他的腰撒娇,“小淮是...
江时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能伤人到这种地步。
温慕棠见他的样子,皱了皱眉,随即软声道:“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环境不比主卧差,你就将就几个月吧。”
她的态度是不容违逆的强硬。
江时肆捏紧了手心,还是没忍住问:“没听过客人把主人赶出卧室的。”
“小淮是客人吗?”温慕棠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况且,如果不是你当初乱吃醋,也不会害小淮得了弱精。”
她恶劣一笑,“他没有弱精,我就不会心生愧疚,直到日久生情。”
江时肆面色越来越难看,温慕棠却无所谓地点着他的胸膛,“说起来,老公你还算我俩的媒人呢,拿出点正室的容人之量行吗?”
江时肆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了,老公别气啦。”
温慕棠环住他的腰撒娇,“小淮是弱精,我肚子里的可能是他今生唯一的孩子了。就几个月,你让着他点。”
她又仰头在江时肆脖颈间吐气,“老公,听话,在我心里没人能越得过你。”
“我知道,老公已经做得很好了,奖励你一下。”
衣襟里骤然多了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江时肆心里一颤,强硬地把她推开了。
温慕棠眼眸一暗,幽幽地看着他。
江时肆趁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怀孕了,还是注意点好。”
他扫了她一眼,义正言辞。
温慕棠不耐地撇嘴,“老公,你总是这么扫兴。”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她走后,江时肆瞪着眼盯了房间好久,脑子乱糟糟的。
突然他直愣愣地转身朝主卧走去,他想拿回自己主卧的被子。
可手落在门锁上那一刻,他听清了里面的娇|喘。
“小淮,好老公,再用力些!”
“老婆真浪,是哥哥不能满足你吗?”
“别提他了,扫兴......”
江时肆的心一寸寸被捏紧,直至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面。
“老婆,还是你聪明,当年他发现我们的事后,你趁着他昏迷,赶紧做了流产,又伪造了一场车祸,让我假装弱精,利用他的愧疚,从此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底下偷情。”
回答他的是女人一声娇|喘后,毫不在意地轻笑:“我当时真舍不得我的孩子,但更舍不下你这个小老公,没办法只能委屈下我正房老公了。”
这话一出,江时肆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
什么都是假的,他们竟然这么恶心。
温慕棠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倒是程书淮,每天都尽职地汇报他们的行程。
江时肆不吵不闹,将他发的所有信息连同照片打印了出来。
他把这些夹在新补的日记本里。
他生日那天,温慕棠终于回来了。
江时肆亲自为她做了一份孕妇餐。
温慕棠有些讶然,“阿肆,今天你是寿星,怎么反倒亲自下厨?”
江时肆轻笑着眨眼:“这些日子我已经想通了,我们害小淮得了弱精。你赔他个孩子是应该的。”
“况且,小淮比我更懂讨你欢心。”
江时肆长叹一声:“没什么比你开心更重要了,老婆,我永远爱你!”
温慕棠感动地埋进他怀里,“老公,我也永远爱你!”
她紧紧抱着江时肆。
海风吹起,一朵朵烟花在天边炸开。
温慕棠回神,她轻轻推开江时肆,随意把餐盒放到一边后,从包里掏出一枚钻戒。
“老公,生日快乐!”
瞬间游轮里面的宾客也纷纷放着礼花出来。
欢呼声铺天盖地。
“阿肆,我承诺过你,总有一天,不依靠温家,我也能送你最豪华的钻戒。”
“今天借着你的生日,我还想给你最盛大的求婚仪式,当初没给你的,如今我都可以做到了!”
温慕棠的声音都在颤抖,她小心翼翼摘下江时肆右手无名指上的素圈,
亲自为他换上了新的豪华钻戒,并珍重落下一吻。
周围即刻又响起一阵喝彩声。
同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也飘了出来:“老婆,看来哥哥很满意我给他筹备的生日宴呢,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哥哥,你手上的钻戒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呢,不比老婆送我的差,我还叫人在戒托上刻了你的名字。”
瞬间,整个游轮上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三人身上。
江时肆盯着手上的钻戒,难堪得涨红了脸。
他没想到,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温慕棠还放任程书淮如此羞辱他。
“你们两个能和平共处,是我最大的福气”
温慕棠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同时拉住了他们两个的手。
“棠棠,牛逼!”
温慕棠的朋友们率先鼓掌。
江时肆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了闭眼,仿佛这样就能少些难堪。
程书淮得意地盯着他,突然皱眉:“老婆,你今天是不是没喝安胎药?”
温慕棠眨了眨眼,她说:“一天没喝,没关系的。”
“不行,会对我们的宝宝有影响的!”
说完,程书淮紧张地抱起她,故意对江时肆大声道:“哥哥,我先带老婆回去了,祝你生日快乐,玩得尽兴!”
他就这么将温慕棠怀了他的孩子的消息广而告之。
江时肆神色紧绷,温慕棠却甜蜜地埋头在程书淮怀里,不发一言地任他抱走。
眼见他们坐上了小艇,快速驶离,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唏嘘声。
顶着那些或同情,或戏谑的目光,江时肆心脏一阵抽痛。
明明他穿着体面的礼服,却如同被扒光了一样站在众人眼前处刑。
生日宴不欢而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只是当他打开房门,程书淮赫然穿着睡衣,坐在客厅,宛若真正的男主人。
江时肆默默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手,凝眸看向温慕棠,她一心扑在程书淮身上。
还是程书淮抢先开口:“哥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放心我和老婆独处吗?”
他看江时肆的眼神藏着挑衅。
温慕棠这才发现江时肆回来了,她拍了下程书淮的手笑道:“小淮你太小心眼了。”
“阿肆今天和我说了,他不仅能容得下你,更容得下我们的孩子。”
“对吗?老公?”
她笑着问江时肆,江时肆心里犹如被利刃穿过。
他沉默着,温慕棠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极点,难不成江时肆又要出尔反尔?
她才想说些什么,江时肆突然笑了:“没错,老婆说得对。”
“小淮,你好好照顾棠棠,我累了,先上楼睡觉了。”
温慕棠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提醒道:“老公,记得喝热牛奶,有助睡眠。”
楼下,程书淮示威地咬上她的下巴。
楼上,江时肆将床头柜的热牛奶尽数倒入了马桶。
他闭了灯,静静躺在床上。
不知何时,他感觉身侧一阵凹陷。
是温慕棠回来了,她默默抱住他的腰。
江时肆没有动作,仿佛真的睡着了。
不多时,客房的门又打开了。
江时肆腰间的大手也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温慕棠压着声音问。
“老婆,我就想让你在今天陪我。”程书淮竟然也进来了。
一阵暧昧的水渍声响起,江时肆攥着被子的手泛起了青筋。
“小淮,你真大胆,在我老公生日这天,还来他的房间里勾引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一阵低喘,“老婆,轻声些,别吵醒你老公。”
“没事,我在他牛奶里下了安眠药。”
“老婆你真坏,是不是早就清楚我是故意毁了他的生日宴?”
温慕棠一阵娇|喘后,才答:“我当然知道,但还不是由着你了!”
温慕棠撇下江时肆,带着程书淮怒气冲冲地走了。
晚上,程书淮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老婆说不回家了,怕你害我们的孩子,她带我回了温家老宅,我们住在她以前的屋子里哦。
他还发了一张照片,是他们和温父温母一起吃晚饭的合照。
手机重重跌落在地,一如江时肆现在的心情。
他从未踏进过温家老宅。
即使他已经和温慕棠结婚两年了,温家父母依旧不欢迎他。
温慕棠也从未提过带他拜见父母。
如今她却带着程书淮轻而易举地住了进去。
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江时肆喘不过气来。
一连几天,温慕棠都没有回家,
直到公司宴会那天,她才发了条消息,告诉江时肆不必出席了。
然而晚上司机却带着礼服来接他。
江时肆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不是那天看到的礼服,即使它们很相似。
他不想去,司机却求他:“先生,您不去的话,老板会开除我的。”
于是江时肆换上了礼服,可他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主席台上温慕棠已经款款发言到最后,她深情开口:“下面,有请我最亲密的伙伴上台。”
在众人的欢呼中,程书淮绅士上台。
底下也传来阵阵惊呼:“程秘书这套高定真帅!。”
“温总真宠这个干弟弟,给他的高定一次比一次贵!”
此时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江时肆,“哎,我怎么没在公司见过你?”
“你和程秘书什么关系,怎么穿着上次他穿过的礼服?”
“你不知道礼服不能穿第二次吗?还是穿别人的!”
姑娘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江时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直直盯着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脸色愈加阴沉。。
温慕棠突然感到一阵炽|热的目光,她扭头就看见台下的江时肆一脸悲伤。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其实她还气江时肆那天找程书淮的麻烦,更气他容不下她和程书淮的孩子。
但此刻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忍不住心里一颤。
勉强说了几句结束语,她就匆匆下台,直追着江时肆的方向奔去。
可程书淮拽住了她的裙子。
眨眼间,江时肆已经不见了。
温慕棠心里冒出火气,把程书淮拉到室外寂静处。
“是你叫人接阿肆来的?”
“还送他你穿过的礼服?”
温慕棠一张脸黑得可怕。
程书淮接连被责问,委屈将头埋进她脖颈间,“我就是吃醋,他想害我们的孩子,你都没有惩罚他。”
“还有,我一想到他会是我们孩子名义上的爸爸就难受。”
他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温慕棠裙下。
声音也变得低沉撩人:“但是,哥哥有我会伺候你吗?”
温慕棠眼神也迷|离起来,由着程书淮把她压在了树上。
“老婆喜欢吗?你舍得现在抛下我去找哥哥吗?”
回答他的是女人一阵娇|喘,“老公,快点!”
没人发现,程书淮西服口袋里的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而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江时肆,此时在温慕棠的办公室。
他看着办公桌旁的工位,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都压不住。
曾经他在这里陪温慕棠奋斗过无数日夜,可现在这里的主人变成了程书淮。
温慕棠心尖上的人也变成了他。
江时肆最终还是没忍住,瘫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温慕棠才来这里找到他。
看见他疲惫的脸,温慕棠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攫住。
她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老公,你那天想要我打胎,我太生气了,就把礼服赔给他了。”
“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和小淮计较了好不好?”
她轻咬下唇,楚楚动人。
江时肆看着她裙摆上被浸湿了的一块污渍,狠狠长出一口气。
他拍掉她的手,扶着桌子缓缓站起。
一双腿已经快麻木地没有知觉。
温慕棠见此,有些恼火,但最终她还是耐着性子道:“阿肆,求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了好吗?”
“这可能是小淮唯一的孩子了。”
温慕棠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恳求。
江时肆眼底忽然染上一抹自嘲,“放心,我马上就不会和他计较了。”
他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温慕棠一喜,“老公,谢谢你愿意包容小淮。”
接着她将手中的包递给江时肆,顶着他不解的眼神解释:“这些天,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我口袋里有要送你的礼物,你掏出来。”
“我特意去拍卖会......”
温慕棠的话戛然而止。
江时肆已经掏出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
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
虽然早有预料,当真这么掏出来的时候,江时肆的心脏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
温慕棠更慌,抢过他手中的脏东西扔了老远。
“老公,我拿错包包了。”
“我准备的是一枚胸针,据说是欧洲王室流出的真品,绝不是这种脏东西。”
“你信我好不好?”
江时肆静静盯着她,心里很空。
“我信你。”
他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按理说,温慕棠应该很高兴。
可事实上,她却很心慌,很烦躁。
“没错,我刚刚和小淮做|爱了,但你害他患了弱精,还想让我打掉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我安慰安慰他怎么了?”
温慕棠破罐子破摔地说完,紧紧盯着江时肆。
现在她希望他可以跟她大吵大闹一场,而不是永远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可江时肆就像个木偶一样点头答应。
温慕棠更烦躁了,沉默对视间,她突然一把抱住江时肆。
“老公,即使我有了别的男人,但你相信我,你永远是我的最爱,好不好?”
江时肆气得笑出了声,不知道温慕棠哪里来的自信。
她却依然滔滔不绝:“老公,这些天公司太忙,怪我忽略你了。”
“但是我保证,接来下你的生日宴,下一次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一定会好好操办......”
话没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江时肆听出了,那是她给程书淮设置的特别来电。
于是刚才还说他是自己最爱的人,迫不及待抛下了江时肆。
温慕棠让司机送他回家,自己却陪程书淮回了老宅。
这架势,好像江时肆才是那个登不了台面的情人。
江时肆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底的酸涩独自归家后,程书淮的挑衅也紧随其后。
这枚胸针真的好看,我老婆说我喜欢就送我了。
他还穿着那件华贵的礼服,只是胸口处多了一枚胸针。
赫然是温慕棠准备送江时肆的礼物。
我在给我们的孩子做胎教,听说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会聪明,老婆非要挑灯夜战,补上这些年欠我的情书!
他发了两张照片。
第一张,他趴在温慕棠的肚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唐诗三百首。
第二张,温慕棠挽起衣袖,在粉色的信纸上奋笔疾书。
江时肆再也咽不下喉间的酸涩,
他到书房翻出了温慕棠之前写给他的所有情书。
又翻出了和温慕棠写的那本厚厚的恋爱日记。
纸张已经泛黄了,少男少女的青涩爱恋却依然跃然纸上。
火光照亮那一刻,江时肆的目光却放在了装饰柜上。
那里有温慕棠这些年送他的所有东西。
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当垃圾卖都不值钱。
如今就连曾经无价的心意也变得廉价不堪。
江时肆红了眼圈,他狠狠吹灭了火把。
趴到书桌上也补了一本厚厚的日记。
然后将他新补的日记,同那本恋爱日记一起珍重放好。
他轻抚着这些东西,眸色幽深。
为什么离开前就要毁掉这些回忆呢?他偏不要!
江时肆就是要温慕棠知道,他对她的所有在意与痴恋。
她说她们对程书淮有愧,他就相信,也愿意为了救他而死。
江时肆就是要在假死后,让温慕棠每次想到他都痛不欲生!
“江先生,这是您定的海上绑架服务,绑架对象是您和您夫人的情人,半个月后在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要您的夫人二选一是吗?”
江时肆点了点头,“再加一个假死服务,确保无论她怎么选,最终死的都会是我。”
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露出一个尽职的微笑:“没问题,请您付款并签字。”
江时肆全部照做,处理完这些事后,他到了墓园。
想起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他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温慕棠总义正言辞地说,她只把程书淮当弟弟。
江时肆半信半疑,直到他看见温慕棠给他们的备注。
他是无趣老公,程书淮是奶狗弟弟。
他们已经偷情一年多了。
被发现后,温慕棠干脆对他摊了牌,
她说:“我怀了小淮的孩子,我得给他个名分,但只要你听话,你永远都是我的正牌老公。”
江时肆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他摸着孩子小小的墓碑,面色苍白,却笑得满足。
温慕棠不是喜欢骗人吗,那他也骗她一次好了。
丈夫为了救她的情人,丧身大海,是江时肆为她选好的结局。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正看见温慕棠在客厅里亲密地给程书淮喂水果。
这种画面,江时肆已经习惯了,倒是温慕棠见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阿肆,脸色怎么这么白?你生病了吗?”
她急急跑来握住他的双手,霎时手里好像握了块冰。
见她关心的模样,江时肆只觉讽刺,他不懂温慕棠是怎么把一颗心分成两半的。
“哥哥,你是因为看到了我心情不好吗?”程书淮也起身弱弱地问:“如果真是因为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他虽然这么说,脚步却丝毫未动。
江时肆抬眼看他,他脖子上的平安符是那么刺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那个平安符是温慕棠生日那天,江时肆一步一叩头,磕到头破血流为她求的,现在却戴在了程书淮身上。
“胡说什么!没人可以赶你离开!”
手上骤然一空,刚刚还紧张拉着他的女人,现在已经护在了程书淮身边。
江时肆自嘲地笑了笑。
接下来,温慕棠又用最平静的话,说出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事,
“我孕期反应比较大,需要孩子爸爸陪着,所以我要把小淮接到别墅里住着。”
江时肆心里一颤,可他只是嘲讽地勾了下嘴角。
“那就让他来吧,让他照顾你。”
反正,程书淮也是别墅里的常客了。
温慕棠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直接扎进江时肆怀里,
“就知道我老公最善解人意了,我和你一起上楼休息吧,瞧你脸色白的,我要心疼死了。”
她仰头看他,眼里有掩盖不住的关心。
江时肆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嘲讽。
没想到,温慕棠直接带他来到了客房,笑道:“老公,最近小淮陪我住主卧,就委屈你住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