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全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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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自愿幸存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蕴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非自愿幸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中奇毒?老夫人那里也没见,难不成被林氏叫去罚跪了?侍女回答的声音很小:“少夫人她,她去山上圆满寺了,说是小住几日,住到,住到......”说到这里,侍女再也不敢继续。“住到什么时候?”章时钧怒火愈发翻涌,突然见到桌上信封,便拿过来拆开,三两句看完上面内容,气得一把撕碎,丢到了窗外!他原本以为季蕴说的是气话,不曾想她竟然真要和自己和离!他偏不让她如愿!看着他脸上的冷笑,侍女吓得腿都软了!“晚膳拿上来,她不回便不回,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破庙里坚持多久。”足足半个时辰后,晚膳才被呈上。“少夫人没叮嘱,奴婢们不知世子爷会回来用膳,小厨房那边便没做晚膳,这是从府里厨房拿来的......”侍女声音颤抖,将七八个碟子摆到桌上。都是章时钧陌生的菜色...

章节试读

身中奇毒?
老夫人那里也没见,难不成被林氏叫去罚跪了?
侍女回答的声音很小:“少夫人她,她去山上圆满寺了,说是小住几日,住到,住到......”
说到这里,侍女再也不敢继续。
“住到什么时候?”
章时钧怒火愈发翻涌,突然见到桌上信封,便拿过来拆开,三两句看完上面内容,气得一把撕碎,丢到了窗外!
他原本以为季蕴说的是气话,不曾想她竟然真要和自己和离!
他偏不让她如愿!
看着他脸上的冷笑,侍女吓得腿都软了!
“晚膳拿上来,她不回便不回,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破庙里坚持多久。”
足足半个时辰后,晚膳才被呈上。
“少夫人没叮嘱,奴婢们不知世子爷会回来用膳,小厨房那边便没做晚膳,这是从府里厨房拿来的......”
侍女声音颤抖,将七八个碟子摆到桌上。
都是章时钧陌生的菜色,味道一般,吃得他愈发没胃口,忍着怒火问:“之前的菜式都是小厨房做的?”
“是,是少夫人亲自写了菜谱看着厨子们做的......”
章时钧眉心紧锁。
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季蕴走了后才意识到,他竟开始不适应了。
啪地摔了筷子,章时钧冷声下令:“她不就是想我服软?你喊两个人,去寺里把她带回来,就说是我说的!”
去寺里的侍卫第二天一早才来回话。
季蕴没回来,带回来的,只有一封书信。
信上内容和她留下的那封信别无二致,她只等章时钧派人送和离书来!
圆满寺里,季蕴裹紧身上大氅,头昏昏沉沉的。
来了庙里她就开始不舒服,虽未发热,但身子总是觉得冷,还什么都吃不下,阵阵的恶心反胃。
“少夫人肯定是不适应,要不咱们回府吧......”
藕荷急得带了哭腔。
“回府去被婆婆罚跪祠堂,在侯府被磋磨?”
季蕴嗓音很轻,隔着敞开的窗子,看向远山。
“我在这里很开心,比在府里轻松,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回去。”
藕荷劝不动,只得道:“那,请庙里住持来给少夫人看看行吗?别再落下病根......”
说话间,季蕴又是一阵干呕。
已经没力气回应,她便点了头。
很快,懂医术的住持赶来,为季蕴诊了脉。
他犹豫片刻,道喜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只平淡道:“是喜脉。”
季蕴一愣,心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不由得露出惨笑。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她入府这么久,肚子都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想要和离了,却让她怀上了章时钧的孩子!
带着孩子和离,以后孤身一人,日子该有多难?
更何况侯府不可能让他们的血脉流落在外,她只能独自离开,将孩子留在侯府,说不定最后季媛会成为她孩子的母亲。
只一刹那,季蕴就想了许多。
“多谢。”
片刻后她露出平淡笑意,像是毫不意外般,向住持道谢。
关上房门,季蕴又缩回被子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夜里,窗棂下一响。
声音很轻,藕荷根本没听见,躺在侧踏上睡得正熟。
季蕴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悄悄坐起身,伸手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果然在窗口摸到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她急切地将它拆开,借着月光,她看到上面的小字。
这次纸上的字有三行。
“你与章时钧都身中奇毒,才会每三日发作一次头痛,他已在暗中调查。”

背后使坏之人
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
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
“没用的东西!”
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
“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
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
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
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
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
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没人相信,她也是被害的!
这个家早已全无亲情可言,这次若不是父亲生辰,她也根本不想回家。
“娘,别这么说姐姐,她也不容易。”
正此时,一道娇滴滴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季媛。
她一身霓粉襦裙,发间插了五六只各色金簪,打扮颇为奢华亮眼。
来到季蕴面前,她掩唇轻笑:“毕竟世子爷的心在我这儿,姐姐再怎么努力,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呢?”
季蕴看向她,语气淡淡:“世子爷如此心悦你,怎么没叫他娶了你?”
她忍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换来任何人对她的怜惜,反倒让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敢对她捏圆搓扁。
与其如此,倒不如鱼死网破,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当年我说姐妹俩一起嫁进侯府,哪怕你做正妻也行,怎么你不肯答应,现在却又提起他对你的情意?”
季媛脸色刷地气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她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内能管家,外能替夫君出谋划策,就算再心悦章时钧,她也不能嫁去侯府。
——她要做太子妃!
若是当年她不想办法让季蕴和章时钧被人误会,侯府就要来提亲了!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可以吊着世子爷,却是万不能嫁过去的。
这贱人竟拿这事刺她!
一旁,陈氏也气坏了。
她猛拍桌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敢拿这些歪理邪说讽刺你妹妹!若是没有她,你也没机会去宫宴,更是没资格嫁进侯府!”
“抢了她的,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滚去柴房里思过!管家!把人给我带走!”
陈氏气得发间步摇来回摆动。
季蕴一颗心失望透顶,彻骨冰寒,脸色也冰冷着:“夫人要罚我?”
“丞相寿宴,侯府少夫人被关到柴房,这事传出去,怕是又有刺史要参上丞相一本吧?”
陈氏手抖得厉害,却无从反驳。
她的确是冲动了!季蕴早就不仅是相府的嫡女,她管教之前,也得考虑侯府那边的颜面!
“好......好好好,我收拾不了你,你最好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陈氏冷笑出声,“若是哪天被一纸休书赶回相府,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一大早就闹成这样,季蕴早就能想到寿宴上自己会处在多尴尬的境地。
相府按规矩给她排了离季丞相不远的位置,但除了拜寿时的一盏祝酒,再无人理会她。
她静静坐着,看季媛笑意盈盈,和父母亲热的模样,心下一片冰凉。
四周对她的议论却是不少,有好几句都传入她耳中。
“这季家大小姐怎么也是侯府夫人,怎的在家里竟无人理她?父亲寿宴还被晾在一旁?”

难道转性了
圆满寺是专为侯府修的祈福寺庙,环境清幽,老夫人也常去那里疗养。
但现在已经入了秋,山间晚上凉,便很少人过去。
原本季蕴也觉得那里是和离前的一个好去处,此刻见到这字条,反而更加焦急地想要前去。
又看了一遍,随即将字条丢进火盆,看着它烧干净之后,季蕴又收拾出几件素淡的厚氅,拿了两本佛经。
除这些外,什么都没拿走。
相府给的嫁妆,侯府给的衣裳首饰,都不是她的。
“走吧。”
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收拾好东西就催着侍女上路。
出门前,却见管家带人送了东西过来。
“少夫人。”
陈管家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自从瞧不起季蕴被她收拾过后,不管府里其他人对她态度如何,他都不敢造次。
此刻更是在听闻老夫人房里发生的事后,生怕触了季蕴霉头,姿态十分谨慎。
“陈管家,有事?”季蕴微微皱眉。
“这是给您的布料,裁秋衣用的。”
陈管家知道季蕴自己就擅于制衣刺绣,根本不输外面专业的绣娘,眼光也毒辣,所以从不敢在料子上敷衍她。
他亲自将两沓厚厚的布料放到房内桌上:“您喜欢什么花样,尽管让绣房的人做,都可着您先来。”
说完,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少夫人,您快看啊,一摸就知道,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的好料子!”
侍女藕荷年纪尚小,藏不住情绪,将手里提着的包裹一放,就去摸桌上的布料:“这肯定是世子爷派人送来的!”
她笑着看季蕴:“不是有句话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世子爷肯定幡然悔悟,觉得他做错了,所以才送了这些料子给您的!”
“说不准,是世子爷想让您亲手制些衣服打发空闲呢?说不准还想让您亲自制衣给他,您看这两种深色布料,不就适合给世子爷做......”
季蕴脸上全无表情,淡淡看向她:“别编了。”
藕荷尴尬地闭了嘴。
“世子爷压根不知道我会制衣,也不在乎我会什么,更不会想着让我去做打发功夫的事,更何况,这些布料......”
她只瞥了一眼那布料,就认出,这是季媛最喜欢的样式。
大朵的杜鹃,浅粉,湛蓝,她向来不穿这些颜色。
见她要走,章时钧已经迫不及待,在给季媛准备料子做衣服了。
“藕荷,不必再抱着妄想,他不会变,也不会悔悟。”
她拿出纸笔,写了张字条。
内容只有两三句冷冰冰的话语,催章时钧尽快写好和离书,送到山上庙里。
之后,两人便可分道扬镳,再不用往来。
当晚,章时钧罕见地提早回了府。
他先去老夫人那里看了一圈,章老夫人见他终于转性愿意回来,还算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让他和季蕴好好相处。
章时钧面上答应,心底冷笑,猜着季蕴定然又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
他沉着脸回房,却不想推开门,房内竟空无一人。
屋子里没掌灯,他素来喜爱的辛夷香也未点上,香炉里满是燃尽的香灰,冷冰冰的,连同房里都凉飕飕,昏暗天光下,带着强烈的寂寥。
他皱眉喊来侍女,将烛火点起。
“夫人呢?又跑去哪了?”

世子爷还不如马夫
“你......你这丫头!唉......”
章老夫人无奈,长叹口气,再无力气说话,平静下来,在季蕴的搀扶下,靠在了榻上。
“大房媳妇,你真想好了?”
满室的寂静中,三房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季蕴。
“她怕是疯了!”季蕴听到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
“小蕴。”三房夫人性子向来淡,季蕴才入府时三房夫人和她对上眼缘,便对她颇多照顾。
此时好言相劝,也是为她考虑。
“这世道,女子要是和离,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举步维艰,你离了侯府,哪还有容身之处?”
季蕴直起身,望着章老夫人榻上垂下的流苏,脸上神色浅淡,声音温顺却透着倔强。
“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是个相府嫡女,就算嫁不了世家公子,难不成还不能嫁给个马夫?只要那人真心待我,余生我也能安稳快乐。”
即便改嫁不了王侯贵族,也能嫁个马夫。
季蕴这不就是在说,章时钧连马夫都不如?
这下,连三房夫人都不敢再说了,偷偷捏了一把大腿,怪自己何必多嘴劝这一句。
章老夫人自然也听出了季蕴的意思,但她并不生气,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章时钧一眼,长叹口气。
“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的事啊,我也不想再管!”
跟着众人转身离开时,季蕴刚好撞上章时钧阴沉到瘆人的脸色。
却在才出了老夫人的院子时,被一把扯住胳膊。
下一刻她被章时钧扯到怀里,撞上他结实肌肉,她吃痛地拧起眉。
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季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捏碎。
章时钧却根本不顾,拇指在她娇嫩脸颊上摩挲,嗤笑:“我不如一个马夫?”
见季蕴看着他不说话,他又哼笑:“别演了。”
她靠着手段才嫁给自己,现在又自请下堂?
谁会信?
看出他在想什么,季蕴也没再多说什么,
当年的事即便再解释他也不会信,成亲这两年,他也从未信过自己。
绝望到极点时,她什么都不想顾。
季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他的钳制:“世子既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她眼中的失望,章时钧心口地烦闷更甚。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出现一道红痕,是他刚刚掐的,印在她雪白的脸上,竟有几分碍眼。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章时钧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
季蕴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刺痛。
片刻,才转身回了院子。
藕荷见她呆坐半日,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夫人,侯爷今日也知道是冤枉了你,为何不趁机留下他?”
季蕴笑容惨淡:“既然已经决定和离,我便不会再在乎他留不留了。”
“他出去喝花酒,老夫人想知道也用不着我告密。从今往后,他是留宿府中还是兰桂坊哪位姑娘的房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两年,章时钧早就把她的一腔爱慕耗尽。
“夫人......”藕荷心疼的哽咽不已。
亲自取了玉肌膏回来的章时钧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黑沉骇人。
好,真是好样的,他将玉肌膏砸在地上愤而离开。
藕荷听到动静脸色一变:“夫人,侯爷刚才是不是听到了?”
季蕴神色美神变化:“无妨,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都不在意章时钧这个人了,又怎么会担心他听到那番话?
他想对她不客气,究竟有多不客气?
休了她?那正是她想要的!
难不成,他还能在这里杀了她?
走出同心居的章时钧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季蕴的话,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盆。
“季蕴,你可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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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荷关上房门离开,季蕴才从袖子里摸出张字条。
那是她在回来的马车座位上摸到的,字条外写了个蕴字,不知是谁留给她的。
最近本就是多事之秋,她生怕被人误会,当即塞到袖子里,此刻才找到机会打开。
里面字迹苍劲有力,只写了两句话。
“若是每三日头痛一次,便到圆满寺小住。”
看到前半句话时季蕴就倒吸一口气。
她的确每三日头痛一次,找了许久的原因,还看了大夫,都不管用。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得知她的事?还让她去圆满寺?

不争气的肚子
嫩葱般指尖用力攥住榻边垂落的流苏,季蕴眼尾泛红。
大手毫不怜惜掐住她双肩,将她死死压在床榻上。
“使手段逼着我回来,不就是为了怀上孩子,想坐稳你侯府夫人的位置?”
终于被放开,季蕴低低喘着,过了许久,眼前才恢复清明。
她狼狈躺在榻上,眼尾脸颊殷红,长睫颤得厉害,精致杏眼里含着一汪泪。
她用尽了最后力气扯过锦被将自己遮住,望向一旁的男人。
他早已将外袍穿好,正整理着腰间坠玉,玄色锦袍下的身材高大颀长,带着几分冷冽气势。
“想怀上孩子让祖母高兴,也得有那个本事。”
冰冷眼神一扫而过,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季蕴艰难地坐起身。
她这侯府家主母之位的确难坐,才进府时,连管家都敢瞧不起她。
归根结底,是章时钧对她的态度。
她已经解释过多次,那日宫宴,她是陪妹妹一起来的。
季媛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和章时钧两情相悦,所以,即便也心仪于他,她也从未宣之于口。
却不想喝了两盏酒,她就人事不省,再睁眼,竟衣衫不整,和章时钧躺在一起。
之后,章时钧被侯府老夫人逼着娶了她为正妻,和季媛再无可能,自此怨恨于她,更觉得当日是她下的迷药!
若不是有老夫人压着,她怕是入了府以后这辈子都再无可能见上章时钧一面。
可他根本不信她的半句话,连这次也并非她逼他回来。
早知无法解释,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开口:“世子爷,明日是家父寿宴。”
回应她的唯有一声嗤笑:“明日有约了。”
章时钧的拒绝很是果断,他在一旁架子上的鎏金手盆里净了手,随意将毛巾砸落盆中,哗啦一声响。
“再怀不上,就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少在祖母面前告状!”
房门开了又合,房里只剩季蕴一人。
心口处又丝丝密密泛起熟悉的痛,一点点加剧。
幼时出游,她被季媛故意推入水中,生死关头,被章时钧所救,少年纵身一跃,以及温柔至极的对待,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侯府世子,这样的身份地位,她自知配不上。
所以,后来在得知要嫁给章时钧的时候,明知事被陷害,她心里也是有过欢喜的,却没想的最后会是这样相看两厌的结果。
思绪回笼,季蕴叹了口气,若是再怀不上......
她摸上衣服上的刺绣。
幸好自己总归有个可以依靠的长处,不至于非被囚在侯府里,守着章时钧一辈子。
初九那日,丞相府门口张灯结彩。
季蕴下了马车,身后只跟着个提了礼盒的丫鬟。
虽来参加亲生父亲的寿宴,她又是侯府少夫人,可她向来低调不喜惹人注目,只穿一身月色罗裙搭一条绸缎外裳,头上插简单两根玉簪,耳畔一朵小小的茶花。
“拜见母亲。”
来到正堂,她向母亲陈氏行礼。
陈氏虽是她生母,但当年生她时难产,向来不喜她这个长女,更为偏爱二女儿季媛。
尤其季蕴抢了季媛的侯府少夫人位置,陈氏更是时时看她不顺眼。
见她拿了寿礼进来,也不叫她坐,上下打量一番,翻了翻眼皮,冷漠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世子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