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归凛的掌心温热,裹着她细软的手。原本想挣脱,可他牵着的恰好是她的右手,使不上劲。何况他紧紧握住。像是触碰到某个爆发点,路吟怒视他,口吻不好:“放开我。”谭归凛强势霸道惯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与她十指紧扣,温沉开腔:“想吃什么?”对于他的态度,路吟冷声提醒:“现在没有观众,不用演什么鹣鲽情深的戏码。”谭归凛置若罔闻:“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这种感觉。火气腾升而起,她正准备骂人,韩驰和林子耀朝这边走过来。眼前的两位男子,一位是温润如玉韩家大公子,一位是矜贵浪荡公子哥林家小少爷,都是霖市赫赫有名的人,同时也是她惹不起的人。简单的几句寒暄客套话说完,最后路吟被谭归凛带去吃东西。前面过于热闹嘈杂,韩驰作为主人带着他们来到...
原本想挣脱,可他牵着的恰好是她的右手,使不上劲。何况他紧紧握住。
像是触碰到某个爆发点,路吟怒视他,口吻不好:“放开我。”
谭归凛强势霸道惯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与她十指紧扣,温沉开腔:“想吃什么?”
对于他的态度,路吟冷声提醒:“现在没有观众,不用演什么鹣鲽情深的戏码。”
谭归凛置若罔闻:“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
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这种感觉。
火气腾升而起,她正准备骂人,韩驰和林子耀朝这边走过来。
眼前的两位男子,一位是温润如玉韩家大公子,一位是矜贵浪荡公子哥林家小少爷,都是霖市赫赫有名的人,同时也是她惹不起的人。
简单的几句寒暄客套话说完,最后路吟被谭归凛带去吃东西。
前面过于热闹嘈杂,韩驰作为主人带着他们来到偏厅里。
谭归凛给她拿了一些蛋糕和点心,都是她喜欢吃的。
路吟喜欢吃甜食,特别是蛋糕这类东西,更是喜欢得不行。
别的女孩子特别怕胖,对甜食敬而远之,可她是无论怎么吃都不会长胖的体质。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炫。
谭归凛和韩驰还有林子耀坐到沙发上谈事情,路吟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降低存在感。
她确实有点饿了。
甜甜腻腻的蛋糕入口即化,味道很好。
蛋糕不止填充了饥饿感,同时拂去了心上郁结。
生活已经很苦了,当然要吃点甜甜的东西治愈一下。
微信有消息提示,是韩烟发的。
我被爸妈安排相亲,一时脱不开身,真的要疯了。你先自己玩会,我马上就来。
吟宝放心,已经准备好了,绝不会掉链子
来之前,路吟给她发过信息。
路吟:深表同情
之后发了一个Ok过去。
等三个男人谈话结束,移步去餐厅用餐时,谭归凛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开始不疾不徐地切牛排。
他继续侃侃而谈,好似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路吟有些恍惚。
望着眼前的牛排,她纠结要不要吃,她的右手不方便。
算了,反正刚刚吃蛋糕已经半饱。
就在她思忖间,谭归凛已经把他餐盘里面的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放到她面前,然后取走另一盘。
他动作自然流畅,像是习以为常。
曾经她会被这样温情的小细节所打动,如今,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餐前甜点吃多了,有点腻,她这会不饿。
路吟把身上的外套拿开,放到椅子上,站起身来。
大约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起来,几个男人皆是一愣,目光落到她身上。
谭归凛眸色暗了暗,不过很快就隐匿起来,转而问:“怎么了?”
路吟淡淡道:“你们先吃,我去洗手间。”
说完便离开。
她不想继续跟他待在一块,那种压抑的窒息感快要将她吞没。
来到洗手间,路吟给韩烟打电话。估摸着她应该在忙,所以没有接。
刚刚准备出去,遇到两个不速之客。
真是冤家路窄。
白荷跟她的朋友安妍一起朝她走过来。
这两个人来者不善。
适才在外面的宴会厅里,她早就发现白荷的存在。
路吟当作没有看见,抬步就走,可被安妍伸手挡住去路。
她们之间有过节,而且不小。
除了路吟的身世,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谭归凛把跟白荷把婚约退了,转而娶路吟。
她们对路吟可谓是十分痛恨,今日遇到,避免不了一场刀光剑影。
安妍趾高气扬的样子:“见到你姐也不知道打招呼,路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没家教,没礼貌。”
路吟反唇相讥:“你也还是一样的喜欢给白荷当走狗。”
面对她的嘲讽安妍眉头瞬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再说一遍,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路吟抬步走近,语调平缓:“你撕了看看。”
面对她的挑衅,安妍有些气急败坏:“你以为我不敢。”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见状,白荷急忙出言试图缓和:“好了好了,没有必要为了小事吵。”
白荷的声音里满是温柔和善解人意:“吟吟,安妍,有话好好说,这里毕竟是韩家,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白荷,你就是太善解人意才会被人欺负。”安妍语气全部全部都是对朋友的维护和心疼。
路吟几不可察的蹙眉,目光如刀般扫向白荷二人,脸上带着似有如无的冷笑。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有意思吗?这里没有其他观众,不要装,我看着恶心。”路吟冷冷地说,嘴角微微上扬,却满是嘲讽:“你们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
白荷陡然变得严肃起来:“路吟,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路吟把视线看向她:“明明是她挑衅在先。”
安妍很快就恢复了嚣张气焰:“我也是佩服你,做出那种丢眼显眼,不知廉耻的事情来,还有脸站到谭归凛身边,真是厚颜无耻。”
她双手抱胸,眼神挑衅:“你就是一个荡妇。”
“啪!”
几乎伴随着话音刚落,路吟一记耳光呼过去,重重扇到安妍脸上。
对面的两个人皆是一愣。
路吟眼中满是不屑,微微歪着头:“可是怎么办?谭归凛宁愿要我这种厚颜无耻的人,也看不上你们两个,你说气人不气人!”
被激怒的安妍,她伸手推了一把路吟,猝不及防的路吟向后倒去。
隐姓埋名躲藏两年的路吟终究还是被谭归凛给找到。
确切地说,是已经死去的路吟被发现竟然还活着。
破旧简陋的出租屋里,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具。
屋里的简陋与沙发上坐着矜贵无比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昂贵西服,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的出现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路吟吃完早餐,背着她的画具就准备出门。
途经男人时,她视而不见,漠然置之。
谭归凛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的复杂。
她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门口,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见路吟出来立刻颔首行礼。
“太太早上好!”
路吟淡漠至极,抬脚出门。
来到一楼,她听到邻居们开始抱怨,言语不好听。
原本已经走下去的她又不得不折回来。
进入屋里,路吟冷漠开口,“把你的人撤走,已经影响到别人的生活。”
老旧小区三层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站着整齐划一的保镖。
这让本就逼仄狭小的楼道越发拥挤。
闻言,原本在处理公务的谭归凛收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放到修长笔直的腿上。
“跟我回去。”
又是这句话!
这是自从两个人见面以来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路吟漂亮的眸子无波无澜,言语含着冷意,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回去那个水深火热差点死了的地狱吗?
话落,她决然转身离开。
男人望着她,眸色暗了暗。
已经僵持三天了,谁也不肯妥协。
今天,难得她愿意跟他说话。之前,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路吟走出出租屋,保镖们紧随其后。无视他们的存在,她径直向公交车站走去。
谭归凛站在窗口,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深邃的眸子复杂难辨,俊逸的脸上冷冽无比。
云水镇是旅游景点,平时有很多游客过来玩。
而路吟谋生的工作就是帮游客画画,以此获得报酬,这两年她靠着这份工作勉强生存下来。
今天阴雨绵绵,游客很少。
她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意味着今天挣不到钱,不够生活费。
坐了一下午,一单生意都没有,她有些泄气,开始百无聊赖的画起来对面的风景。
而不远处,黑色幻影里。
谭归凛身姿笔挺地坐在车里,目光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远处坐着的路吟。
他的眸色深沉,神色冷峻,视线最后落在她的右手上。
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眼底一闪而过恨意。
路吟专心致志地画着画,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那辆车,以及车里的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吟终于收起了画具,准备回家。
回到出租屋,发现所有的保镖已经不见。
她松了一口气,走进屋子,开始做饭。
房东问她是不是惹到什么大人物,需不需要帮忙报警。
被她以对方找错人而敷衍过去。
楼下,谭归凛倨傲挺拔地站在车子旁边,静静地望着她的窗户。
半夜时,路吟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堵肉墙贴过来,本能反应,她伸手去摸枕头底下藏着的刀,二话不说刺过去。
手腕被男人温热的大掌扣住,随之而来的是喑哑的男性嗓音:“是我。”
醇厚的嗓音和熟悉的清越气息传来,她一怔。
黑暗之中,路吟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
即便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可她手里的力量丝毫不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不想死就滚出去。”安静的房间里面,她的嗓音带着冷意落入男人耳朵。
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谭归凛感受得到,她想要杀自己的决心。
“我们谈谈。”男人伸手把她紧握住的刀子取走。
由于她死死用力拿着,他费尽才掰开。
路吟翻身准备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抱住,搂过去。
下一秒,被男人压在身下,她拼命反抗挣扎。
男人身高体阔,她的力气无法与他匹敌,最后只能放弃。
一片漆黑之中,两具身体紧密贴合,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气鼓鼓瞪着眼睛的女人。
刚刚那番挣扎,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呼吸凌乱。
“谭归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路吟嗓音带着怒气和恨意,好似要将人碎尸万段。
谭归凛眸色复杂,不着痕迹叹气:“就这么恨我?”
“是。”身下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片刻后,他冷凛开腔:“不是想要摆脱我,那就回去,我答应跟你离婚。”
“全世界就你的温妤可爱。”路吟不咸不淡的丢一句。
谭归凛眸子暗了几分:“还能气人,看来是不严重。”
把路吟放到沙发上坐好,谭归凛睨着她:“先坐会,我让医生过来。”
她很轻,身子瘦弱,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
这两年,她就把自己照顾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
见男人掏手机,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不用这么麻烦,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吐完就好了。”
没有必要搞得兴师动众,这个时间让私人医生老远远的赶过来,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主要是她不想让医生检查身体。
大约是身子不舒服的缘故,她变得柔软了些,像一只可怜的猫,没有对他张牙舞爪。
收起手机的谭归凛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她漱口,男人坐在旁边,帮她拉着头发,单手举着垃圾桶。
望着眼前屈尊降贵服侍自己的男人,路吟有点受宠若惊。
平时都是别人小心翼翼伺候这位大爷。
等她漱完口,男人抽了纸巾帮她擦嘴角上的水渍。
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谭归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不用太感动,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想多了,我不是感动,是害怕。让大名鼎鼎的谭先生为我服务,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指不定如何编排我。”
自从她嫁给他,背上太多的骂名和莫须有的罪名。
谭归凛自然懂她的意有所指和别有深意。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路大胆。”
以前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变了。
许久没听到他喊“路大胆”这个昵称,她有点恍惚。
“人是会变的,谭财主。”
难得她今天有兴致,没有冷冰冰对他,反而同他斗嘴。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蕴着浅显的笑意:“能够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暧昧不明,路吟伸手拨开脸上的大手:“谭先生折煞我了。”
彻底缓过来的她情绪明显变化,人也冷了几分。
“我就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敢让您伺候。”
她又开始阴阳怪气。
把纸巾丢入垃圾桶里,谭归凛慢条斯理的说:“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之后他起身离开,也没有问她的意见。
下楼的谭归凛坐到沙发上,管家跟他报告:“谭先生,早上有两个佣人乱嚼舌根,被太太辞退了。”
谭归凛气定神闲的说:“这种小事不用报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住,她是谭太太。”
沙发上的男人气场强,有些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好的,谭先生,我记住了。”管家毕恭毕敬的样子。
正准备离开的管家被叫住。
谭归凛放下手机,问:“太太为何要辞退她们?”
因为了解她的为人,所以一定是佣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管家有些犹豫不决:“这......”
见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谭归凛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道冷冽的视线投射过来,管家立刻如实告知,不敢隐瞒。
听完之后的谭归凛面色冷沉,他表面波澜不惊,心底翻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两年前的“那件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禁忌,是炸弹。
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当着她的面提及,简直就是找死。
“既然她们在霖市待腻了,就成全她们。”
一句话,对面的管家立刻了然于心。
这是比辞退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吟喝了一点粥,胃里面舒服不少。
百无聊赖的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谭归凛洗完澡,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缓缓走来。
只见他优越的脸上表情淡淡然,边走边擦拭湿发。
他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隆起,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
腹部的肌肉如壁垒般整齐排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
他随性恣意站着,就散发着一种原始而性感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目光。
路吟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目光如炬盯着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走到床尾处,一把扯下浴巾,不疾不徐的穿睡衣。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不避讳。
曾经的他们无数次坦诚相见,亲密无间。
某些画面忽然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她心跳忽然加快,脸色莫名变得发烫。
把目光移至他的脸上,路吟提醒:“你就不能在浴室或者衣帽间换衣服吗?”
他绝对故意的!
“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么见外做什么?”谭归凛回的坦然自若。
路吟不悦:“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是要离婚的关系。”
男人已经穿好衣服,阔步朝着大床走来。
他掀开被子坐到路吟身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别矫情,你不是还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
因为刚刚洗过澡,沐浴液的清香混合着他清越的气息嵌入她的鼻间,十分好闻。
路吟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蕴含着一丝嘲讽,“果然逃不过谭先生的眼睛。”
路吟趴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抱歉,我来晚了。”
他紧紧抱住她,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
此时的徐云洲已经吓得腿软,跌坐到地上,怒不可遏的韩烟扇了他几个嘴巴子,骂他。
“徐云洲,你混蛋,无耻之徒。”
“敢动我家吟吟,我杀了你!”
“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姓韩!”
韩家大小姐养尊处优,备受宠爱,徐云洲不敢还手,只能忍气吞声。
外面的韩驰和林子耀把人赶走后,推开门进来。
见到韩烟还在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而徐云洲不敢反抗。
韩驰冲过去,把妹妹拉开:“烟烟,好了,先消消气。”
“哥,你放开我,我要剁了这个狗杂碎。”韩烟歇斯底里,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火冒三丈的她想要挣脱哥哥束缚,抬腿就要踢人,被身高体阔的韩驰抱到一边。
林子耀来到徐云洲面前,冷生道:“徐云洲,你狗胆包天呀,敢动我嫂子。”
“啊......”
伴随着话落,林之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力道很重,徐云洲的头发被扯得生疼,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一样。
吃痛的徐云洲五官扭曲:“林少这都是误会。”
林子耀口气不好:“误会,你还敢狡辩!”
徐云洲矢口否认,反咬一口:“不是我,是路吟,是她勾引我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旁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韩烟瞬间怒不可遏:“徐云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韩驰拉着,估计她已经冲过去打死徐云洲这个混蛋。
林子耀用力一甩,徐云洲身子歪到一边:“别以为你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不知天高地厚,再敢胡说八道,我废了你。”
这个人渣,没少惹是生非,他们几个早就看不惯了。
等路吟情绪稳定,谭归凛站起来:“韩烟,带吟吟去你房间换衣服。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话时,他把路吟扶起来,用大衣将她裹住。
韩烟乖乖听话,过去扶着路吟离开。
因为了解谭归凛,所以她照做。
等两个女孩子离开,韩驰立刻关门,林之耀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副有看好戏的样子。
徐云洲爬起来,跪在地上,望着几步开外气场强大的谭归凛。
“谭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眼下保命要紧。
“不是我,真的是路吟她先招惹我,勾引我。她是什么人你们知道......”
谭归凛面色冷沉,晦暗不明的眼神投射过去,地上的男人立刻禁言。
他气定神闲的走过去,一脚踢到徐云洲的胸口处。
只听见一声闷哼,徐云洲倒地不起。
谭归凛这一脚力道极大,地上躺着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
徐云洲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胸口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上,胸腔内炸开,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呼吸在刹那间被夺走,他像只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那钻心之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谭归凛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带。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不急不缓的语调,却威慑力十足。
他面色淡然,眼底一闪而过狠厉让人生寒。
徐云洲觉得呼吸困难,他的脖子被谭归凛死死扣着,衣服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苍白,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谭归凛想起路吟瑟缩在一旁,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满脸泪水的模样。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如刀,仿佛能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紧接着,谭归凛攥紧的拳头朝着徐云洲的脸颊狠狠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屋里面响起来。
徐云洲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五官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变得扭曲。
谭归凛将人拖起来,徐云洲像个破败的木偶般毫无反抗之力。
松开后,徐云洲摇摇晃晃地挣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谭......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但谭归凛的怒火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
他的双眼紧盯着徐云洲,一个箭步上前,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徐云洲的腹部。
这一脚的力道大得惊人,徐云洲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格外凄厉。
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脸色惨白如纸。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谭归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大步流星地向前,一把揪住徐云洲的衣领。
骨节分明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徐云洲,让他无法挣脱。
谭归凛将徐云洲整个人提了起来,使他双脚离地。
“我的人你也敢动,活腻了是吧!”
此时的谭归凛没有平日的沉稳冷静,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徐云洲吞噬。
“我成全你。”
今晚的路吟穿着一身白色礼服,外面套着一件浅色系羊绒大衣,妆容精致,很漂亮。
不得不说,她其实很美,很勾人,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和魅力。
清冷而倔强,温柔且坚定。
徐云洲面露凶狠:“这里没有其他人,等他们发现,我就反咬一口,说是你勾引我,反正你有前科,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
霖市的冬天,夜晚寒风凛冽,冻得她瑟瑟发抖,却不及他的话更令人生寒。
他的一句“你有前科”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戳到她的心窝子上。
当初她被骂得体无完肤,身败名裂,跟过街老鼠。
现在想想那段晦暗如地狱般的日子,都会不自觉的心肝发颤。
深吸一口气,路吟直接开骂:“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无耻之徒。”
徐云洲不怒反笑:“说真的,我还挺想尝尝看,谭归凛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味道。”
“谭归凛。”
路吟朝着男人后面喊了一声,徐云洲吓了一跳,立刻转身九十度弯腰鞠躬道歉:“谭先生对不起,我刚刚是在和您太太开玩笑的。”
见他中计,路吟二话不说,抬脚就跑。
“您别当真,饶了我吧!”
没有得到回应,等徐云洲抬头,发现空无一人,意识到了上当受骗的他骂了一句脏话。
徐云洲望着路吟逃跑的背影,立刻追上去。
韩家后花园很大,路吟穿着修身的礼服和高跟鞋跑起来十分费劲。
因此没有跑多远,就被徐云洲追到,他一把拉住她。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拽过去,狠狠地甩到墙壁上。
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到墙,剧烈的痛感袭来。疼的路吟皱眉头。
本能的她想反抗,可徐云洲偏偏拉着的正好是她的右手,完全使不上劲。
“徐云洲,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谭归凛不会放过你的。”
她试图用谭归凛吓唬他,可男人此刻已经红了眼,听不进去这些。
徐云洲死死抓着她的手腕:“等我办了你,他就会像当年一样不要你。”
路吟保持冷静:“如果他不要我,怎么会接我回来,不跟我离婚?所以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他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徐云洲却不信:“路吟,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真的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你被绑架的时候见死不救。让你自生自灭。”
路吟顿时僵住,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
不得不说,他还挺有脑子的,思路清晰,知道如何往她身上扎刀子。
路吟怒视他:“所以两年前,绑架我的人是你!”
面对指控,徐云洲明显的慌乱起来,急忙否认:“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血口喷人。”
“李丽已全部坦白,你还想否认。”
提及李丽,徐云洲更是紧张起来。拖着她往没有人的地方走,边走边说:“就算是我,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反正我家里人会想办法帮我脱罪。”
“何况事情过去这么久,没有确凿证据,谁能奈我何?”
徐家家境不错,他有这样的底气,也就是因为有背景,有家人兜底,徐云洲做事不计后果。
他步子又急又快,路吟挣脱不开,只能被迫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
来到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间,路吟被拉进去,他随手关上门。
徐云洲粗鲁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被狠狠摔倒在沙发上的路吟一阵头晕目眩,半天爬不起来。
他力气大,路吟跟个小鸡仔似的毫无反抗力。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路吟惊慌失色,瞪着已经走过来的男人警告:“徐云洲,你最好适可而止,目前为止我还是谭归凛的人,若是他知道你欺负我,他一定会弄死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男人面露猥琐之色,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人。
别说,她这副可怜却又倔强的样子十分勾人,惹人怜爱。
他边说边解衣服扣子:“别一口一个谭归凛,少他妈吓唬我,等我办了你,一切都成定局!”
色欲熏心的他已经丧失理智。
路吟浑身发颤:“你不是对白荷死心塌地吗,如果让她知道,你们两个就没有可能了。”
徐云洲笑了一下:“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报仇雪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说不定就会接受我,爱我了。”
路吟:“......”
舔狗界必须有他一席之地。
扔掉衣服,他朝着路吟扑过去......
......
第一个发现路吟的是韩烟,听到惊叫声,她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彼时的路吟被男人按在沙发上,她头发披散着,外套脱下来丢在一旁,礼服领口被扯开。
韩烟见到好友被欺负,冲过去对着徐云洲一顿拳打脚踢。
跟在她身后的谭归凛和韩驰他们冲进屋里看到眼前的画面皆是一愣。
谭归凛最先反应过来,把其他人赶出去,随即关门。
被关在门外的韩驰立刻把其余人驱散。
屋里面,谭归凛将门关上后,第一时间冲过去,拿过沙发的大衣将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路吟裹住。
路吟脸上满是泪痕,目光呆滞,样子楚楚可怜。
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谭归凛温声安抚:“没事了,我在。”
听到熟悉的醇厚嗓音,路吟这才有反应。
望着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抱住他,委屈极了:“谭归凛,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