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玉兰阮正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青梅归来我让位温玉兰阮正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泽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俞书瑶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正安这才回过神。他连忙扶住俞书瑶,担心道,“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你惊吓过度,要静养么?”“没事的,哪就那么娇气了?”俞书瑶柔柔一笑,随即担忧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什么离婚,正安,你和温同志吵架了么?”阮正安面色一沉,没说话。俞书瑶咬了咬唇,眼底泛起泪花,“肯定是因为你先送我来医院,温同志不开心了,都是我的错,正安,你快回去哄哄吧,我这边没事的。”说着,她把阮正安向外推了推。阮正安见俞书瑶这么贴心,第一次觉得温玉兰有些无理取闹。他压下心底的不安,摇了摇头,扶着她往病房走去,“胡说什么呢,你伤了脚,我不送你,你怎么办?”“但温同志...她的手臂好像伤的很重。”“她伤的是手,...
“正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俞书瑶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正安这才回过神。
他连忙扶住俞书瑶,担心道,“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你惊吓过度,要静养么?”
“没事的,哪就那么娇气了?”
俞书瑶柔柔一笑,随即担忧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什么离婚,正安,你和温同志吵架了么?”
阮正安面色一沉,没说话。
俞书瑶咬了咬唇,眼底泛起泪花,“肯定是因为你先送我来医院,温同志不开心了,都是我的错,正安,你快回去哄哄吧,我这边没事的。”
说着,她把阮正安向外推了推。
阮正安见俞书瑶这么贴心,第一次觉得温玉兰有些无理取闹。
他压下心底的不安,摇了摇头,扶着她往病房走去,“胡说什么呢,你伤了脚,我不送你,你怎么办?”
“但温同志...她的手臂好像伤的很重。”
“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腿,很快就能到医院,不用担心。”
“可是...”
阮正安心中有些烦躁,他打断道,“没什么可是,她一向大度,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怎样的,许是最近心情不好,在闹脾气,等回去气消了就好了。”
大不了自己多哄两句,他在心底补充道。
阮正安不相信温玉兰真的会离婚,她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舍得。
更何况,这桩婚事可是她自己求来的!
等各项检查都做完,确定俞书瑶身体没事后,阮正安这才回了家。
他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习惯性喊温玉兰。
“玉兰,给我倒杯水。”
阮明杰兄妹俩听见声音,对视一眼,默默走上前。
“哥,嫂子走了。”
阮正安一顿,有些生气,“她还没回来?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阮秋月把离婚证翻开,忍不住道,“大哥!嫂子不是闹脾气,她真的走了,不会回来了。”
说着,她声音哽咽起来。
阮正安倒水的手一顿,颇有些慌乱地拿起离婚证,反复确认好几遍。
“这离婚证...是真的,怎么会是真的?我不记得签过离婚报...”
他猛地顿住,双眼微微瞪大。
一段记忆突然蹦了出来。
那天下午,他闭目养神时,温玉兰似乎推了一份报告过来,让他签字。
但前一天晚上,因为小康高烧不退,他忙活了一夜,第二天又连着开了一上午的会,实在是头疼的厉害,也就没听清是什么。
刚巧那段时日是向福利院捐物资的时间,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捐赠报告,看都没看地签了。
原来,竟是离婚报告么?
阮正安面无表情,捏着离婚证的手指却指节发白。
阮明杰看不下去了,“大哥!那个女人走就走了,反正当初也是她死皮赖脸要嫁给你的,照我看,如今走了正好,刚好书瑶姐也回来了,你们不如...”
阮正安猛地看向他,“闭嘴!我没同意离婚!”
阮明杰被吓了一跳,他讷讷道,“可是...离婚证都领完了。”
阮正安抬手将离婚证撕个粉碎,“我叫你闭嘴!”
阮明杰脾气也上来了,喊道,“撕了有什么用?离都离完了!人都走没影儿了!”
他越说越气,开始口不择言,“我真是不明白,她哪里比得上书瑶姐?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而且你又不喜欢她,她走了不是更好,反正书瑶姐现在也是单身,为什么不能和书瑶姐结婚?”
“谁说我不喜欢她?”
阮明杰气愤的话语戛然而止,像被人捏住了脖子。
阮正安神色晦暗,“你在她面前,也是这样说的?”
阮明杰说出那些话也是一时冲动,如今冲动劲过了,对着面前的大哥又开始发怵。
“我...我没有。”
阮正安闭了闭眼,他自己的弟弟,怎么会看不出来说没说谎。
他疲惫地转身回屋。
阮明杰兄妹俩担忧地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看着阮正安的背影,阮明杰对温玉兰更怨恨了,人都走了,还叫他哥牵肠挂肚,她凭什么?
到了晚饭时间,阮明杰从屋子里出来,下意识嚷嚷,“晚饭怎么还没好?温玉兰你想饿死我么?”
阮秋月在一旁幽幽道,“嫂子走了,你忘了?”
阮明杰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主屋方向。
只见阮正安冷然地站在门口。
“大哥...”
阮正安扫他一眼,转身给警卫员打电话。
不多时,警卫员就带着打包的饭菜来了。
饭后,阮正安吩咐警卫员,把温玉兰的东西都整理出来扔掉。
他心中气愤,当初分明是她痴迷自己,不择手段嫁进来。
现在却因为一点小事,说走就走。
自己也解释过,如今和书瑶只是普通朋友,她为什么不信?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无情,真当谁离不开她不成?
谁知,警卫员转了一圈,却一件东西都没找到,就连送给阮正安的礼物都不见了。
阮正安心中满是不甘的怒火,温玉兰分明爱自己爱到了骨子里,怎么会突然这么绝情,竟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时,警卫员支支吾吾递上来一沓文件。
“营长,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个。”
阮正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又拉不下面子认错,只好僵着语气道。
“晚上我再给你带肉回来,现在时间太赶了,肉不好买,这鱼就先给书瑶母子俩送去。”
可能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缓了缓神色哄道,“你不是喜欢友谊商店里的那块手表么?晚上我给你买回来。”
温玉兰挑眉,那一块手表,可是顶上阮正安一个多月的工资。
为了要让俞书瑶吃上爱吃的鱼,他倒是舍得。
温玉兰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撇过头,酸涩道,“不用了,突然觉得也就那样吧,我不喜欢了。”
阮正安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烦闷,“你在闹什么?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很累了,你别无理取闹行么?”
温玉兰抿了抿唇,“阮正安,我们离婚吧。”
阮正安怒极反笑,“又来,你在威胁我?”
温玉兰摇头,语气平静,“没有,我是认真的,我想离婚。”
自己主动离开,总比被人赶走体面些。
阮正安眼底像是淬了一层冰,“那你就直接打报告,流程你知道。”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显然并不相信温玉兰真的会离婚。
毕竟他很清楚地知道,她有多爱自己。
阮正安至今都忘不了,一年前他去灾区救援,却在一次余震后失去了联系。
当他满身尘土地归队时,猛地被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子抱住,耳中满是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还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说完就昏了过去。
战友说,温玉兰听到他失联的消息后,不顾阻拦,冒着危险挖了一天一夜,就算双手流血也不肯停下。
那是阮正安第一次因她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话里满是懊悔后怕,“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这句话他也做到了,从那以后,他做什么事前,都会提前告知她,家里的事会跟她商量。
他自认为已经做的很好了。
阮正安不信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她就会离开他。
能不顾生命危险,顶着余震,在废墟中找寻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舍得离开?
在阮正安看来,温玉兰只是在吃醋闹脾气罢了,等晚上买了礼物,哄哄就好。
阮正安走后,温玉兰休息一会,等退了烧也出门了。
她在街上四处打听哪里有房屋出租,她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重新高考,完成自己未完成的梦想。
正打听着,她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转头望去,只见阮正安和阮明杰围着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说笑,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柔声附和。
温玉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俞书瑶。
她住进阮家的时候,俞家早就搬出了军区大院,俞书瑶也没再来阮家玩过。
她长的很好看,是典型的古典美人,眉如远黛,眸中似有盈盈秋水,及腰的黑发随意披散着,衬得她更像个瓷白的娃娃。
素白的衣裙上没有任何配饰,却显得她更像不染凡尘的仙女,丝毫看不出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妈妈了。
怪不得阮正安会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确实是完美的白月光。
温玉兰下意识就想避开,阮明杰眼尖地看见了她,“站住!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们?”
阮明杰怒不可遏,阮正安面色也有些不虞。
温玉兰头疼,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刚要说话,一旁的俞书瑶开口了。
俞书瑶嗓音柔柔,“你就是正安的妻子吧?你好,我是俞书瑶,刚还说想找个时间去拜访你的。”
温玉兰扯扯嘴角,“不用麻烦,很快就不是了。”
俞书瑶一怔,有些无措,“温同志是误会什么了吗?我和正安没什么的,他只是见我可怜才...”
温玉兰微笑打断,“俞同志别多想,只是我们刚好要离婚罢了。”
俞书瑶一噎,眼中很快聚起了泪水,红着眼眶道,“正安,俞同志一定是误会了,你快好好解释一下,我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
温玉兰皱眉,自己说什么了?她突然哭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人了一样。
果然,兄弟俩见俞书瑶这副模样,心都要碎了。
阮明杰更是脾气火爆,“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行端坐正,是她自己思想龌龊,还搞跟踪,哥,你看,都是你惯的!”
阮正安冷冷扫了他一眼,“闭嘴,学都白上了?那是你大嫂。”
第二天,阮正安早早地带着温玉兰出了门。
这是温玉兰第一次看电影,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只是雀跃的心情,在看见那两个人时就平静下来了。
“正安,你们来了。”
俞书瑶抱着小康,笑盈盈地走过来。
小康小声叫了人后,就迅速将头埋进了俞书瑶颈边,不敢看人。
阮正安快步上前,接过小康,“你身子弱,我来抱吧。”
俞书瑶嗔怪,“哪就那么夸张了,小康又不重。”
而后笑盈盈地转向温玉兰道,“温同志,今天是我生日,原本打算随便吃个饭就好,但小康非要闹着看电影,正安知道后,说刚好要带你看电影,就商量着一起,不会影响到你们吧?”
温玉兰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她自嘲地笑笑,亏她还想给婚姻生活画个句号。
从头至尾,她都是那个顺带的,还好自己清醒,没有陷入这场荒谬的婚姻。
见温玉兰不说话,俞书瑶咬了咬嘴唇,看着阮正安不安道,“正安,温同志是不是不开心了?要不我还是走吧,我带着小康改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不等阮正安说话,温玉兰扬起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俞同志误会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有些走神,抱歉。”
阮正安不满地蹙眉,“出门在外别愣神。”
温玉兰好脾气地点头,“抱歉,不过电影快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她率先走了进去,而后和俞书瑶一左一右坐在阮正安两边。
全程身旁的两人都在轻声讨论,她面无表情地看完电影,半点情节都没记住。
出来后,俞书瑶还意犹未尽,她笑得眉眼弯弯,眸中水光潋滟,“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看电影,还真是有些怀念呢。”
温玉兰脚步一顿,阮正安说他不爱看电影,原来是不爱跟自己去看啊。
她苦笑了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两人都没注意到她瞬间的,抱着孩子说说笑笑地向前走着。
温玉兰落后一步,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真像一个幸福的一家三口。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阵骚乱。
随后就听见有人大喊,“快跑!有人持刀伤人啦!”
人群乱哄哄地跑着,阮正安神色一凛,下意识把孩子和俞书瑶一起护在怀里,避免被人群冲撞到。
温玉兰本就落后他们一步,被人群一推搡,离的更远了。
等阮正安把俞书瑶母子送到安全位置,想回头找她时,已经看不见了。
阮正安心底一慌,奋力拨开人群,大声喊着温玉兰的名字。
“阮正安!我在这!”
温玉兰不受控制地被人群推搡着,不知不觉竟离那个持刀的疯子越来越近。
她看着那在阳光下闪着寒芒的菜刀,心中慌的不行,听见阮正安的声音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大声呼喊。
但可怕的是,她的呼喊引起了那个疯子的注意,只见那疯子举着刀向温玉兰这边跑来。
周遭的人慌乱逃窜,混乱之中,温玉兰被推倒在了地上。
温玉兰瞳孔骤缩,嗓子都破了音,“阮正安,救我!”
阮正安目眦欲裂,脚下速度加快。
这时,身后也传来一声惊叫,“啊!别踩我,我的孩子还在这,不要踩到我们,正安,救命!”
阮正安一顿,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俞书瑶不知怎么摔倒了,抱着孩子在人群中蜷缩着,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色裙摆变得脏污不堪。
他下意识往回走了两步,“书瑶,别怕,我在。”
在阮正安犹豫期间,那名持刀的疯子已经到了温玉兰面前。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菜刀,温玉兰下意识抬起手臂横在面前。
阮明杰虽然皮,但对这个大哥还是怕的,刚才也是一时上头。
被训斥后,他也冷静下来,生怕大哥想起自己是逃课,当下不敢做声,愤愤撇过头。
温玉兰早就知道阮明杰亲近俞书瑶,所以内心毫无波动,只是诧异阮正安会帮自己说话。
阮正安看见她的表情,轻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别赌气了,回去我给你好好解释,你先回去吧,我们确实没什么,不用跟踪我。”
温玉兰无语,“我没有跟踪你,只是碰巧遇见了。”
阮正安不信,她又不爱逛街,出门能干嘛?
但他也没说什么,应道,“嗯,那你先回家吧,我和明杰陪书瑶买完东西就回去。”
俞书瑶左右看看,咬着嘴唇,语气里满是不安,“正安,要不还是算了,反正要买的东西不多,我和小康可以的,你陪温同志一起回去吧,她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阮正安连忙拉住她,“不用,你别多想,她没那么小气,不会因为这些不开心的。”
温玉兰忍不住轻笑一声,话里不带丝毫感情,“是啊,俞同志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些生气,你们安心逛就是。”
反正你们迟早是一家人,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阮正安觉得温玉兰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来不及细想,像是怕俞书瑶离开一般,紧忙道,“看吧,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哪有那么多事。”
俞书瑶还想说些什么,可阮正安直接抱起了小康叫她跟上,她对温玉兰笑笑,跟了上去。
温玉兰看着他们的背影愣神,阮明杰睨着她,讥笑道,“还愣在这干什么?有书瑶姐在,我哥才不会管你,劝你早点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出来丢人现眼。”
温玉兰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清,这不就在腾空位了么。
但她瞧着阮明杰的表情就觉得讨厌。
她瞥眼阮正安和俞书瑶越来越远的背影,淡淡道,“你也一样,再不追可就要被丢下了。”
阮明杰面色一变,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顾不得再挖苦温玉兰,瞪了她一眼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温玉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转过身,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经此一遭,她才发觉这个城市有多小。
为了不再遇见他们,温玉兰决定等离了婚,就离开海城。
她先去打了一份离婚报告,然后回到家里放了起来。
不是她不着急搬走,而是父母的遗物还没拿到。
当初阮母说的那个人,还没来找她,约莫也就在这两日。
等拿到东西,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了。
傍晚,阮正安才提着满手的打包菜回来。
连同饭菜一起递给温玉兰的,还有一块包装精美的女士手表。
温玉兰自然地接过,垂着眼眸把手表放在一旁,心里想着,又能多卖点钱了。
阮正安见她不说话,以为还在为白天的事赌气,耐着性子哄道,“好了,今天生日,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温玉兰看着手中的菜,问道,“你吃过了么?”
阮正安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没呢,这不是想着你过生日,回来陪你一起吃么?”
话音刚落,阮明杰也回来了,“秋月,你不知道今天国营饭店的红烧肉有多好吃,连咱哥都吃了好多,叫你去还不去,后悔了吧?”
“今天同学请客,我不好不去,而且我也不爱吃肉。”
两人进了院子,打了声招呼就回屋了。
只剩温玉兰和阮正安在院中站着。
阮正安有些尴尬,“玉兰,其实我...”
温玉兰笑了笑,随手把菜放到桌上,“你吃了就好,我也吃过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阮正安什么反应,率先转身回了屋子。
温玉兰刚躺下,就听院门被急促敲响。
阮正安去开门,见到来人有些诧异,“书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俞书瑶红着眼眶,满是歉意地道,“抱歉正安,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才大晚上来找你。”
“书瑶,你别急,慢慢说。”
俞书瑶带着哭腔,“正安,小康病了,他好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这里只认得你...”
阮正安连忙安慰,“书瑶你别急,不会有事的,我这就跟你去看看。”
说着,关门声响起,他和俞书瑶一起离开了。
温玉兰觉得好笑,孩子病了送去医院啊,叫阮正安过去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大夫。
温玉兰摸着枕头下的离婚报告,很快睡了过去。
反正要离婚了,随他们吧,都跟她没关系。
果然不出她所料,阮正安彻夜未归。
温玉兰也不在乎,照常起身做早饭。
不是她喜欢当牛做马,只是自己昨晚没吃,现在确实饿得慌,左右都做了,不差多加一把米。
至于昨晚阮正安带回来的,早就被她倒进了泔水桶,她才不吃他们的剩菜。
阮明杰眼下青黑,瞧着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出来看见温玉兰自在吃东西的模样,他不满道,“我哥一夜未归,说明书瑶姐的孩子病的严重,你还吃的下去,真是没心没肺!”
温玉兰奇怪地看着他,“又不是我孩子,我有什么吃不下饭的?”
阮明杰一噎,恼道,“那你也没关心我哥啊!”
温玉兰慢悠悠喝了口白粥,“俞书瑶不是在么,再说你哥那么大人了,有什么好操心的,要吃就安静吃,不吃上学去。”
阮明杰瞪眼,嘴里不断地刺道,“谁爱吃你做的东西!就知道争风吃醋,没有同情心,真恶毒,我哥早晚踹了你。”
阮秋月忍不住制止,“哥,你瞎说什么呢!别忘了,小时候我们生病,都是嫂子照顾的。”
“那怎么了?她爸妈早死了,是我们给了她一个家,那都是她应该做的!”
温玉兰心中一痛,但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拦住还想说话的阮秋月,对她安抚地笑笑,“要凉了,快吃。”
阮明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没敢多待,转身跑了出去。
吃完饭后,阮秋月也去上学了。
温玉兰看着当初签下的那份协议,她双手微微颤抖,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就是今天,会有人来把爸妈的遗物送还给她。
她忐忑地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了。
那人如约将刻着爸妈名字的金镯交给她。
她将金镯放在心口处,泣不成声,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连那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等她收拾好情绪后,珍重地把金镯在行李箱放好。
又把离婚报告拿出来,坐在桌旁,等阮正安回来。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
阮正安回来时满脸疲惫,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温玉兰心中复杂,阮正安早就是营长了,很多事都可以叫身边的警卫员去做,就像当初她生病,都是警卫员在医院跑东跑西。
果然,俞书瑶和她终究是不一样的。
温玉兰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把离婚报告推了过去。
“阮正安,这是离婚报告,你签下字。”
阮正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也没睁眼。
温玉兰抿唇,直接翻到双方签字那一页,“在这签一下就好了。”
阮正安随意地扫了一眼,洋洋洒洒签下自己的大名,而后靠在椅背上,语气疲惫,“昨晚忙了一夜,又接了紧急任务,现在头好痛,玉兰,你来帮我按摩一下。”
温玉兰拿着离婚报告的手一顿,“阮正安,你听清楚我刚才叫你签的是什么了吗?”
阮正安疑惑地看向她,“不是给福利院捐赠的物资报告吗?怎么了?”
阮正安累极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又没工作,只跟福利院有些接触,负责帮他安排捐赠事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温玉兰收起离婚报告,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我还有事要出门,你累的话就去躺着睡一觉吧。”
她还要去上交离婚报告,哪有时间给他按摩。
收到离婚报告的领导有些诧异,“温同志,这是?”
温玉兰垂眸,模样颇有些可怜,“领导,您也知道我和阮营长的婚姻非我们所愿,如今...我也该离开了。”
领导沉吟片刻,“阮营长的意思呢?”
温玉兰点头,“他签了字的。”
领导一怔,低头翻了翻,这才看见后面的签字。
他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温玉兰对阮正安的情谊,这部队里无人不知,可惜了,还是敌不过白月光的杀伤力。
温玉兰回到家,阮正安也醒了,没多久两个孩子也放学回来了。
温玉兰想了想,还是走进厨房,做了一桌子菜。
不出意外,这是他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就当做诀别吧。
阮明杰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烦,“不年不节的,你也太浪费了,真是不赚钱不知钱难赚。”
温玉兰懒得理会,反正最后一天了,她平静道,“嗯,你说的对。”
阮明杰手下一顿,蹙眉看向她,“你吃错药了?”
阮秋月皱眉,“哥,你过分了,哪有吃着饭还骂厨子的道理?”
阮正安也警告地瞥了他一眼,阮明杰哼了一声,低头扒饭。
温玉兰笑笑,给阮秋月夹了一筷子菜,“没事,吃饭吧。”
阮正安觉得温玉兰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似乎是有些放松过度了,像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低声开口道,“明天我休息,带你去看电影,当做你生日的补偿。”
温玉兰有些诧异,之前她就提过想去看电影,但阮正安实在太忙了。
如今她要走了,他有时间了。
温玉兰答应了,就当是给彼此画上个句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