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招弟王新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男人如铁by王招弟王新生》,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望着那五张大团结,我给挡了回去,我怎么好意思拿王常光的钱,在姐姐白吃白喝白住的。“姐夫,这钱我不能要。给我姐买点营养品吧,现在正是补营养的时候。”我对王常光说道。王常光却把钱硬塞给我。然后生气地说道:“兄弟,你不要,以后没法一起弄了。听哥的,这钱必须要。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不拿钱,就是看不起我。”看着王常光激动的样子,我真怕他再犯病,我把钱接过来后,心里想这钱都花在姐姐身上。“兄弟,今天晚上,我们再出去走走。”王常光对我悄悄地说道。我点了点一下头。这一次晚上出去弄画片,比上次更顺利,因为路都熟悉了,我和王常光兴高采烈地爬进了山洞里面。王常光说,这次我们一定要多弄点,听那个买画片的说,价格又上涨了。我说道:“姐夫,这个财太有限了,还有...
望着那五张大团结,我给挡了回去,我怎么好意思拿王常光的钱,在姐姐白吃白喝白住的。
“姐夫,这钱我不能要。给我姐买点营养品吧,现在正是补营养的时候。”我对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却把钱硬塞给我。
然后生气地说道:“兄弟,你不要,以后没法一起弄了。
听哥的,这钱必须要。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不拿钱,就是看不起我。”
看着王常光激动的样子,我真怕他再犯病,我把钱接过来后,心里想这钱都花在姐姐身上。
“兄弟,今天晚上,我们再出去走走。”王常光对我悄悄地说道。
我点了点一下头。
这一次晚上出去弄画片,比上次更顺利,因为路都熟悉了,我和王常光兴高采烈地爬进了山洞里面。
王常光说,这次我们一定要多弄点,听那个买画片的说,价格又上涨了。
我说道:“姐夫,这个财太有限了,还有没有其他更大的财路。”
“兄弟,这财路还小吗,这个窝窝的画片够我们挖个一年半载的,我们以后有吃有喝的。”王常光得意地说道。
可是我们的挖掘现场,我们俩都同时大吃一惊,有人来过,不指一个人,应该是很多人。
我们那一次是用錾一点点的抠的,怕弄坏画片。
而那些人是用大锤砸开钎子打的,现场一片狼藉。
王常光看到这个场景当场趴在地上哭出声来。
我拿着被砸碎的画片,唉!叹了一口气,有的人为了那一点利益,
宁可毁掉所有,也不让别人赚钱。没有办法了,我拉起王常光。
我们只能原路返回。
这时王常光嘴里不停念叨着:“是哪个王八蛋跟踪我们,死他全家,死他全家。”
爬出山洞后,王常光站在山窝窝这儿朝远处发呆,不肯回家。
我真担心他,害怕他在这里再犯病,赶紧说道:“姐夫,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或者咱们再想别的门路。”
“兄弟,你敢不敢冒险。”王常光咬着牙说道:“我还有一个地方,不过是个悬崖。
有一次下雨,我在崖下躲雨。从上面滚下来一些石片子,
我捡了看过那个石质和这儿一样,但不是鱼的,因为太碎了,我也没有看出是什么。
我想,那崖上一定有画片。
但是太高太险了,没有人上去看过。所以我今天想上去看看。”
我心里说,我都到这份上还有不敢冒险的事吗。
“姐夫,在哪儿,我跟你去看看。”我说道。
“好。”王常光指着山窝窝的对面说道:“翻过这个山窝窝就有上崖的小路,你跟我走。”
我跟着王常光去崖上了。
说是路其实只有几个脚窝可以踩,人几乎贴崖壁往上走。
幸好崖上长满了灌木丛,可以用手抓住便于攀爬。
我和王常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崖。
我喘着粗气问道:“姐夫,到了吗。”
王常光抬起头看了一眼,说道:“差不多吧,这个崖头应该是的。”然后用手指给我看。
在月光下,这个崖头黑乎乎好像一个巨大的神像,直挺挺伫立在崖上,傲视着脚下。
我们必须仰着头才能看到它存在。
怎么上呀,目测一下有几十多米高。
山上石头风化的很厉害,根本无法往上攀登。
我和王常光蹲在崖头下叹着气。
我说道:“姐夫,夜里我们根本没法弄,这崖头我们根本上不去。
你看这石头,别说用脚踩了,用手都能捏碎的。”
我在心里给母亲说,娘啊,原谅你的二孩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当一辈子贼娃子的。
也许母亲听到我心声,我又在梦里看到母亲,她忧伤的样子。
看到我,叹息一声,便飘远了。
最近,我们一直没有开工,齐河矿停产了。
因为齐河矿与周边村庄闹了矛盾,把进出矿区的路给断了。
原因很简单,矿外排水把村庄周围的地给淹了,要求矿给补偿,因为要补偿的钱数目差距太大,双方就谈不拢,事情就这样闹僵了。
矿一停产,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伙有些日子没有去矿上拉煤了。
由于有着那么多的人需要养着,这周海龙急的像热锅上蚂蚁,逮着谁,就骂谁。
我们都不敢吱声。
一天,周海龙急急匆匆从矿上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伙晚上都别休息,把家伙准备好晚上有活动。”
我以为是要开工去矿上拉煤呢,赶紧把新买的大瓦锨磨磨,好顺手。
小五看到我磨锨,便向我嘲笑道:“王新生就是知道出力干活,像骡子一样。”
我一听便急了,拿起大瓦锨要打小五。
小五跳着跑开,然后说道:“王新生,你知道吗,老大说活动,是晚上要抄人家,用这个知道吗。”
小五说完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抄家,抄谁的家啊。我不知道,我也不能问周海龙。
夜里,周海龙开着大货车把我们带到矿周边的一个村子里。
这时周海龙对我们说道:“今晚不拉煤,我们要为矿上除害。大家伙把东西都掏出来。”
有的刀拿出刀,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粗棍子。
原来,齐河矿的领导找到周海龙,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周围几个村庄给摆平,不能再影响矿上生产了,当然事成之后,矿上的煤碳他可以公开的拉。
周海龙得到这样的保证后,立马行动起来。
矿上给他信息是,这几个村有一个领头闹事他叫建军,只要把家伙给摆平了,那么其他人由于没有人带头,矿上给点小钱就能打发。
擒贼先擒王,周海龙一定把这个叫建军给拿下了,否则他就在齐河矿无法立足了。
于是我们连夜就去抄建军的家。
当年农村的墙头很好翻的,院子里的狗只咬了几声,便让小五给宰了。小五把大门从里面弄开,我们便一拥进了院子。
由于人声吵杂,屋里很快亮起灯来。并在里面大声地质问道:“谁。”
我们都没有答声。如果这个人不开屋门的话,我们就用木棍撞开。我已经准备好了很粗的木棍,就等着周海龙一声令下了。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站出来一个穿着两道筋背心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不想好了。”这名年轻人用手指着我们说道。
周海龙朝我们手一挥,我们一群人立马把这个年轻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年轻人摁在地上。
“绑起来,拉屋里”。周海龙命令道。
进了屋里,周海龙用刀子指着这个年轻人的脸说道:“你就是建军,封堵矿上的路是你带人领头干的。
今天我给说明白了,这路赶紧给老子扒开。要不然,今晚我就让你消失。”
这时建军朝周海龙啐口痰,然后骂道:“操你妈,怕你们这些龟孙,老子不是人。”
周海龙说道:“哟,还挺硬啊,都死到临头了。弟兄们给他上上课。”
“唉,兄弟说的对,是啊。我们抽空白天再来,看看怎么办,只能上去看看。”王常光很是无奈的说道,然后用抓一起碎石片子扔包里。
这一夜,我们俩就这样空手下山了。
没有想到,巧姐又来姐姐家串门子了。
我和王常光正在家进而用细麻打绠绳。
我们俩白天又去看过一次崖头,人就是直接爬上崖头也没有用,因为那风化的石片都是崖头的中间剥落的,已经形成一个凹巢。
想弄画片只有去凹巢。
怎么去凹巢呢,我和王常光琢磨了很久。
发现崖头长了几棵老松树,树根好似铁链一样盘在崖头,树冠伸出崖头外。
只要我们借用外力,把绳索套在松树上,然后就可以人就可以拉到凹巢处。
普通的麻绳不担劲,只能用粗绠绳,于是我王常光一起在家打绠绳。
巧姐过来就帮忙撸绳。
这打绠绳三个人合作正好,一个人用绞盘,另外俩个人各拉一股麻绳,这样用力均匀,打出的绠吃力。
而我一个拿着两股绳,跳来跳去的,打出的稉像猪大肠一样,粗细不匀。
一会的功夫就打了出了一盘绠绳。
“你们打梗绳做什么。”巧姐向我们问道。
“巧姐,以后你少来我们家,你那个老婆娘看到又会打雷的。
俺家兄弟是来走亲戚,可不能让你家老婆娘骂啊。”王常光直接对巧姐说道。
我没有想到王常光说的这么直接,我以为巧姐会很生气地走了。
然而她却找个地方坐下了。用眼睛看着我说道:“怕啥,那个熊娘们就会骂人。
以后,她只要敢骂咱兄弟,我让她后悔一辈子。”
这是巧姐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明白巧姐的意思,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但是能明显看到巧姐眼里的东西,这种感觉是与小凤的眼神不一样的,只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才能更成熟。
我心理成熟,可是生理却不成熟。我回避着巧姐的目光。
“听说村里正在排查谁又去后山弄画片了。”看到我回避目光后,巧姐又和王常光说着话。
王常光听到巧姐的话后,瓶底厚的眼镜差一点掉地上。他赶紧用手扶好眼镜,紧张地向巧姐问道:“巧姐,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看到王常光会吓成这样,我真害怕王常光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于是赶紧打趣道:“巧姐你去后山了吗。”
“俺去那做啥,俺家男人就死在那儿的,唉都三年了,现在尸骨未见呀。
这个挨千刀把俺一个人给抛下了。”巧姐说完看样很是伤心。
“就是,我们去那地方弄啥。
这不我与姐夫商量正准备弄点山里货准备出山去赚点零花钱。”我接着巧姐的话说道,害怕巧姐在这里哭出来。
“兄弟,就是,我们不挣那个要命的钱。”巧姐望着我说完之后,然后一笑,
说道:“兄弟,给你拉个笑话,还是山嘎子的爹,这个家伙老烧包。
一吃完饭就往人窝里钻,说话时总先抹下嘴,
故意让别人看到他油光的嘴唇,好村里人都觉着自己有钱,要不然天天在家都能吃上肉,都争想和山嘎子说亲。
山嘎子的爹又在人窝里大声说着他家三顿都为吃什么肉发愁,
这时,山嘎子急慌慌地跑进了人窝里,大声说道,爹,大事不好了,猫把肉叼走了。
山嘎子的爹装镇静地说道,慌啥,是哪块,七斤地还是八斤地。爹,就是你每天擦嘴的那块。”
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
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
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
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
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
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
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
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
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
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哭着说道:“哥,不会的。你福大命大,这一关一定能挺过去的。”
周海龙把头摇着说道:“不可能的,事情闹大了,出人命案了,很快警察就摸上门来,你哥即使不死,也要蹲大牢。
这一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日子,弄不好要吃枪子。哥,这一辈值了。
但惠玲这个女人怀着哥的骨血,我不想绝后,惠玲就交给你,看着她把我的骨血给生下来。
现在就赶紧的带她远走高飞。
你是最讲义气的兄弟,哥最信任的人了,告诉你,是建军这小子出卖了我,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进来,
等以后有机会给哥报仇吧。
带着这个包赶紧的领惠玲走,永远的别回来。听见了吗,赶紧走,算哥求你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用力的把一个鼓鼓地腰包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腰包,含着泪向周海龙点着头。
告别周海龙,告别了洗煤厂。
我又来到了小凤住的地方,围着她的屋子绕了三圈,我没有勇气敲门,没有勇气向她告别,
只能在心里默默得念叨着:“别了小凤,我最爱的人,别了我的初爱……,这段美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胜利者回家,趾高气扬,有钱人回家,衣锦还乡。
我的回家算什么,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离开齐河时,我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人,更害怕别人看我,因为齐河街上我已经看到了周海龙的通辑令了。
虽然,惠玲一百个不愿意,跟我走。
但现实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整个齐河,都在抓与周海龙有过交往的人,
黑道的人也在找她,听说她怀了周海龙的骨血,他们也要斩草除根。
惠玲吓得没处没处藏得。
没有办法,她只有跟我回城南镇。
“我回来了,爸。”我在光棍爸爸的门前叫着。
我推门进去,屋里脏得不能看,惠玲把眉头一皱,连门都没进。
“爸!爸!”我大声地叫道。
“新生,我儿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
不用问老人病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跪在床前,抚摸着光棍爸爸的额头。
额头滚烫。
光棍爸爸这时笑着说道:“一点小毛病,不用担心。新生,你回来就好了。”
“爸!你看,我给你领儿媳妇来了。”我把惠玲强行地拉进屋里。
“快叫爸。”我对惠玲命令道。现在惠玲必须听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
惠玲也明白这事。
“爸。”惠玲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叫道。
“新生,快给烧水去。孩子,屋里脏,让新生收拾一下再进来。”光棍爸爸强行地坐起来。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
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
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
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
“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
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
一切都是未知啊。
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
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
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
父亲佝偻着腰给我收拾一下住的地方。
两间屋,小国和二英住一间,父亲和小华住一间。
父亲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弄进做饭的小屋里。
朝我说道:“你和小华一起睡,我睡这间小锅屋。”
“我睡锅屋。”我说着,就把父亲铺盖放下。我怎么忍心父亲因为我来而住在小锅屋里。
父亲摇摇头,向我说道:“你是客,必须住主房。”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很痛,到现在父亲还把我当客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两个弟弟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本来想趁着夜色与弟弟们交交心,但进屋后连理都没有理我,他们就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临睡前,小华嘟囔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
父亲有几亩山地,种着地瓜、花生、玉米等作物,刚入秋还没有到收的时候,父亲早上给了一根木棍,让我帮他去给地瓜翻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