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0徐子房继续道:“这么大的一项工程,按照臣的初步设定,主要是分为三个部分来进行。”他用手指了指这南槐至启东省,“这一带地势比较平缓,而且土壤湿润,挖起来也比较快捷。”“所以微臣考虑此地大约三到五个月,应该就能完工。”他接着道:“启东省至闽河县,则是第二个部分,相对南槐至启东段,这一段地势相对比较险峻,而且土壤因为地质影响,越往地下就越难挖。”“所以臣觉得此处乃是整个工程最为困难的地方,工期预估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甚至一年左右的时间。”听了他这么说,萧文清皱起了眉头。“你继续说。”徐子房接着道:“第三部分就是北擎到闽河县这一段,由于天然的地理位置,这一段可以充分地利用那些已经有的河流干道,只要从中再开垦出一条水路来即可。”萧文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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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房继续道:“这么大的一项工程,按照臣的初步设定,主要是分为三个部分来进行。”
他用手指了指这南槐至启东省,“这一带地势比较平缓,而且土壤湿润,挖起来也比较快捷。”
“所以微臣考虑此地大约三到五个月,应该就能完工。”
他接着道:“启东省至闽河县,则是第二个部分,相对南槐至启东段,这一段地势相对比较险峻,而且土壤因为地质影响,越往地下就越难挖。”
“所以臣觉得此处乃是整个工程最为困难的地方,工期预估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甚至一年左右的时间。”
听了他这么说,萧文清皱起了眉头。
“你继续说。”
徐子房接着道:“第三部分就是北擎到闽河县这一段,由于天然的地理位置,这一段可以充分地利用那些已经有的河流干道,只要从中再开垦出一条水路来即可。”
萧文清问道:“那样子算,整个工程的工期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徐子房不敢怠慢。
仔细地想了想,才道:“若是三个路段全线开工的话,只要中途一切顺利,最多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修建出来。”
“只是……”
萧文清赶忙问道:“只是什么?”
“徐尚书心中若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朕自会想办法解决。”
徐子房却道:“这修筑水利,需要大量的石料,而且还需要大量的船只才能运输这些石料。”
“但臣这边目前仅有不到十艘船只,而且这十艘的运货量远远不足,若是真等到工程开工,根本就无法满足。”
萧文清却道:“兵部不是还有二十来艘军船吗?如今海上一片太平,也不需要这些,与其放在那里,不如拿来用一用。”
徐子房却是苦笑道:“臣也是这个主意,可兵部尚书袁术需要皇上的旨意才愿将这些船只借给工部使用。”
闻言,萧文清皱了皱眉。
这袁术乃是李兼一手提拔上来的。
自然是站在左相那边的。
“此事朕已知晓,待明日早朝上朕会说这个事情,徐爱卿这几日为此事忙碌了不少,今日就先回去好好休息。”
……
徐子房走了之后。
萧文清起身来到了萧元殿。
陈若雪正对着一张地图比划。
萧文清走近一看,登时一愣。
这图上所画的,正是刚才徐子房给他讲的北水南调工程。
“爱妃这是……”
陈若雪一时看得有些入迷。
没注意到皇上进来了。
此时冒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忙惊慌地转过身来。
行礼道:“请皇上恕罪,臣妾未能……”
萧文清却是笑了笑:“爱妃何必如此多礼?”
他凑近了一点。
这才看清楚了这地图上写的那些字。
又是吃了一惊。
这上面所记载的几乎与徐子房刚才所说的一模一样。
“爱妃,你这是从何而来的?”
陈若雪笑了笑。
“这是臣妾自己推算的关于北水南调的工程设计方案。”
说到这里,她的脸微微一红。
看样子似乎是对自己所写的这个计划还不太满意。
萧文清却道:“刚才徐子房过来了。”
陈若雪闻言一怔。
忙问道:“他可拟好了工程方案?”
萧文清故作神秘地点了点头。
然后道:“他和爱妃的想法一样。”
陈若雪一惊:“真的?”
萧文清点了点头。
便将刚才与徐子房的对话说了出来。
陈若雪听了之后。
看着地图细细地想了想。
很显然,眼下这个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可具体要实施起来,就比较复杂了。
人工只是一方面。
更多的则是协调。
没有对应的精良装备支撑,只会严重地将工程往后拖延。
这自然是朝廷不愿看到的事情。
工期一旦拖长,就意味着费用就会增加。
想了半天,陈若雪才开口。
“徐尚书所提到的用船只搬运石块倒是可行。只是应用起来比较繁琐,臣妾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萧文清眼前一亮。
忙道:“爱妃请讲。”
陈若雪道:“皇上请看,现在这个工程已经分成了三个部分。同时开工自然是能够大大增加速度。”
“只是如果全部运作起来,后续的物料根本无法跟上。”
“所以臣妾觉得,可以同时开工,但要分步骤实施具体事项。”
她解释道:“当下如果可以把那些灾民全都集合起来的话,那将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人体。”
“那么这一部分人就开始先进行河道的开挖。其次,按照运输条件优异程度,分先后顺序将所需物料分别送到各个地方。”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物料运输时长,也能更好地发挥人力上的优势。”
萧文清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赞叹道:“爱妃果真是智勇双全。”
陈若雪却是笑道:“皇上过奖了。”
……
许州省,承平。
大军中帐。
杨万将军略感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这些天以来的作战,比起他之前征战沙场的几十年戎马生涯,说不出来的疲惫。
一来是这里的地势十分复杂,崇山峻岭,山高林密,莫说几百人,就是上千人往里面一藏,也是不容易被发现。
二来则是这粮草补给问题。
承平县压根就已经没有粮食可调。
上报给许州省,得到的消息却是要将此事上报给京城,需要户部批准了,由上面拨粮下来。
一句话,就是也没有粮食可调。
为了这事,杨万发了好几次脾气。
他打了这么久的仗,就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冤屈的仗。
见他生着闷气,年赋司却是忙安慰道:“杨老将军莫再动怒,粮食问题待皇上收到了奏折,自会安排人过来解决。”
“眼下我们大军最棘手的还是一个问题,找不到这群反贼的窝点在哪里?”
说起这事,杨万也是十分的不解。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张比较简略的草图上。
“这些日来,我已派了几队斥候出去,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山上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之处。”
“年老弟可有解决之道?”
年赋司笑了笑:“比起兵法,末将自然是比不过老将军的。”
“既然他们不肯出来,那末将就主动出击,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一举消灭他们!”
杨夫人开口说着。
再度看向杨百鹤。
“朝堂之上我不在,夫君还需多多长心,莫要让人哄骗了去。”
杨百鹤见此,不由笑了。
抬手搂上杨夫人的腰肢。
“为夫知道。”
尚书府。
自三日前自皇宫回来,方成心下便十分不安。
自打自宫中回来后,萧文清便在不曾理会过他。
仿佛三天前什么都没发生般。
可萧文清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慌。
屯粮乃是砍头大罪!
萧文清却就这么将他晾在了这里。
猜不透萧文清作何打算,方成一颗心也在半空悬着。
他也暗中送了信件前往方家村,可那边却迟迟没有回信。
眼见太阳将落下,放下有些不安地自书房内来回踱步。
陈旬那本册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若是没有那本册子,萧文清怕也不会想查探方家村,他的情况也不会如此被动!
然方成却不知。
那本册子乃是萧文清本人杜撰而成。
正当方成心中不安之时,门外忽地传来通报声。
“老爷,仓郡主事徐大人拜访。”
闻言,方成眉头一蹙。
“徐清?他来做什么?”
李兼手下掌管粮食主力有二。
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徐清。
不过徐清同李兼关系更为紧密,且多是在外经营,不上朝堂。
难道徐清是为南槐派粮一事前来?
心下思索,方成不由有些烦躁。
又踱步几番,终是开口。
“让他在前厅等着,我稍后就来。”
徐清正值知命之年,体态略显臃肿。
虽名为清,却一双眼睛小而狭长,穿着一身红色华服,左手盘着两颗核桃,看上去便是一脸奸诈相。
方成进入前厅,不等说些什么,便被徐清淡淡瞥了一眼。
“果真是贵人事多,尚书大人让小人好等。”
徐清嗓音略显尖锐,一句话几乎拐了十八个弯。
方成眉头皱了皱,抬脚走向主位,淡淡开口。
“最近朝堂上事情是不少。”
“在下不如徐大人,还能不能得个清闲。”
方成自主位坐下,看向徐清。
“不知徐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徐清眸子一眯,冷哼一声,旋即开口。
“今年南槐大旱赈灾粮食早已预备,圣上却迟迟不发赈灾圣旨,你于朝堂之中,可得知原因为何?”
方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闻言,垂眸开口。
“这等事,你当去问左相大人。”
以往赈灾之事皆是由陈旬等人主张,逼着萧文清发下。
今年赈灾令迟迟未下,他又如何得知?
抛去赈灾令一事不提,他现在尚且担心着人头落地,哪有心思管其他琐事?
徐清盘核桃的动作一顿,冷声一哼。
“左相大人日日劳烦政务,为大计思量。哪有时间管这等小事?”
事实上,他已然找过李兼。
但其却闭门不见,让他吃了闭门羹。
无奈,只得前来寻方成,想探探风声。
“屯粮非小事。”
“近些时日朝堂乱得很。”
“与其想在我这里探得消息,阁下倒不如好好想想,若是今年无法自赈灾中谋得好处,阁下当如何于左相大人面前自处。”
“来人!送客!”
徐清闻声,眸子一瞪。
“方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如此蛮横,你信不信我去找左相大人告你!”
“徐大人,请吧。”
……
皇宫,议政厅。
八位大臣正于其中窃窃私语。
李兼,陈旬两人身侧各守三人。
“陈大人,陛下召我等前来到底是何事啊?”
“唤我等也就算了,叫他们……”
吏部尚书目光自李兼等人身上扫过,眉头紧紧皱起。
陈旬闻言,将声音压低,淡淡开口。
“平衡之术的门面罢了,无需挂怀。”
近些时日他同萧文清走得极近,倒也清楚了萧文清的为人。
萧文清的变化,着实让他惊叹。
若是萧文清能醒悟的早一些,大乾国力必然不会是如今这番景象。
不多时,随着太监一声高呼,萧文清进了议政厅。
萧文清坐在主位上,扫了八人一眼,声音沉沉传出。
“今日叫诸位爱卿前来,是为南槐一事。”
声音落下,李兼当即上前一步。
“陛下,南槐大旱已有数日,臣以为,当尽快发下赈灾令,运输粮食前往才是。”
萧文清点了点头。
“赈灾令暂且不提。”
萧文清话音落下,八人心中不禁浮现一抹疑惑。
萧文清将众人神色收归眼里,再度开口。
“诸位皆是我朝人杰,今日朕将诸位唤来,是想听听,诸位对兴修水利一事的看法。”
“陛下,兴修水利万万不可!”
萧文清声音刚一落下,一道声音便响了起来。
萧文清闻声看去,便见一人自李兼身后走出。
大司农,安阳。
“陛下,如今大乾国库空虚。”
“此时南槐正需救济,在兴修水利,怕会加重百姓负担,惹得民不聊生啊。”
萧文清闻言,淡淡看着安阳。
“哦?那爱卿来说说。”
“大乾近年并无战事,且百姓赋税可谓泰半之赋,国库为何空虚?”
“这……”
安阳一愣,倒没想到萧文清会如此问。
仅是一瞬,安阳便恢复了正常。
“回陛下。”
“朝廷近些年虽无战事,但于修路筑堤等事上投入资金却不少。”
“另,二月份灾情四起,饥疫并举,仅于此上朝廷便投入了几百亿银两。”
“市井店铺发展愈发不顺,派发银两,至今不曾填补回来……”
修路筑堤,多半是陈旬一派提的建议。
“那朕再问你,饥疫之灾,境况如何?”
安阳再度一怔。
忍不住抬头看了萧文清一眼。
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连忙低头。
“回陛下,饥荒死亡……九百三十一万。瘟疫,死两千万……”
“嗯。怎么死的?”
这下,安阳却没有立即回应。
过了好半晌,安阳才有些发虚的开口。
“饥荒是饿死的,瘟疫......烧......烧死的......”
“所以,你们拿着朕的银两赈灾,生生将灾民饿死,将瘟民烧死。”
“仅是这些,便耗空了朕三百五十亿两?”
安阳没有开口,垂着的面上却划过了一抹慌乱。
很快。
两人追到了一个胡同。
影子骤然发力,猛然将其拦了下来。
结果,就在他要动手之际。
巷口的另一边,左青身披盔甲,赫然站在了那里。
只听左青大声道:“你要对付的人是我!”
说完,他抽出腰间长刀。
冲了过来。
影子二话没说,身影一转。
却是脚尖踩地,轻轻一借力,赫然朝着左青奔去。
就在两人将将要交手之时,却见到左青突然身子一顿。
停了下来。
然后,他猛地抬头。
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撒了下来。
饶是再身法如何了得的影子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招!
但他并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反而是很镇定地举起手来。
顿时只见一道寒光亮起。
见状,左青眼神一凛。
他自然知道那刺客手中的匕首有多厉害。
不敢大意,立马又一次招手。
十来号骑着马的御林军出现了路口处。
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根绳索。
一头已是绑好了圈。
只见他们驱动着身下马匹,径直冲了上来。
一个接一个地将手中的绳圈扔了出去。
如此招式。
愣是让这身法如影子的刺客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这种东西困住了。
可眼下,他却丝毫无法分心。
然而,就在他苦苦支持的同时,不远处,又出现了一队弓箭手。
左青举起手中长刀。
那一队弓箭手立马搭起了箭羽。
“放!”
左青喊道。
下一秒。
只听到空中传来了无数道破空声。
可怜那武功再是高强的刺客此刻面对这般天罗地网的攻势之下也是再也无法招架住了。
“撒网!千万不要让他逃了!”
左青却是将他的一切动作都看在眼底。
丝毫没有大意。
噗的一声。
终于有一根箭羽射中了那刺客的小腿。
霎时间,那影子一下子倒了下来。
“抓住他!”
“快!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左青立马挥手。
身后的御林军立马冲了上去。
团团地将影子制服住了。
……
很快,影子被抓的消息传遍了后宫。
兰妃这边。
大丫鬟如意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兰妃却是还为刚才屋顶有人刺杀她的事情不解。
眼下看到如意慌慌张张跑来。
顿时心烦道:“这么着急干什么?不知道这个时候很危险吗?”
说完,她又不解地问道:“影子呢?可抓到那刺客?”
如意喘着气道:“主子,不好了。”
“有事快说!”
“那影子……被抓了!”
“什么?”
兰妃一脸吃惊道。
“谁抓的?”
然后,她猛然惊醒过来。
如意忙道:“是……是左青大人。”
“什么?完了!”
兰妃登时脸色大变。
要知道,这左青可是与影子之前交过手的,一旦被他发现了影子就是那晚刺杀张颂之的刺客。
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她急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
另一边,御书房。
司礼监公公李坤走了进来。
萧文清此时正批改着奏折。
听到了脚步声,忙抬起头。
却看到李坤一脸的喜色。
不禁问道:“公公这是因何事如此高兴?”
“难道是承平之乱已平定?”
李坤忙道:“皇上,是左青大人抓住那刺客了!”
“什么?”
“快带朕去看看!”
……
天牢之中。
一间光线昏暗的牢房里。
左青正审问着那刺客:“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刺客此时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下。
尽管如此,左青仍是可以从他的那双眼神之中断定此人就是那晚刺杀张颂之大人的凶手!
可对方倒是个硬骨头。
盘问了这么久,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死不开口。
见他如此,左青却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说着,他拿起一张纸。
一下子扔到了地上。
“关于你的身份,锦衣卫早就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
“五年之前,你从东瀛之国东渡而来,靠着一身的武艺,投靠了当时的北镇王徐海,后面因为北抗匈奴,北镇王惨败,可匈奴王却是赏识你的本领,就将你引入到了王帐之中。”
“大乾五十九年,左相李兼与匈奴王交好,如此一来,你就跟着李兼来到了中原之地。”
“后来也就跟着在这京城住了下来。”
说到这里,左青却是笑了笑。
却是看着对方道:“你当真以为那晚你对张颂之张大人行刺之后,无人能够发现你的踪迹?”
他笑道:“只是我们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其实,你的真实名字就叫做浪人才对吧?”
闻言,浪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他抬起头看了左青一眼。
丝毫没有半点害怕。
相反,眼神之中仍是那种居高临下。
“你们杀不了我。”
他慢慢地说道。
“你真以为左相能保得住你?”
话音刚落,天牢外却是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有人在外面大吵大叫。
左青不解地往外看了看。
突然一个跟班跑了进来。
左青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班也有犹豫道:“兰妃娘娘来了。”
左青眉头一皱。
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兰妃过来搅和,他身为下属,自然是不敢反抗的。
他忙道:“先拖着,另外赶紧派人去皇上那里。”
话音刚落。
身后就传来了兰妃的声音。
“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我的人?”
兰妃一进来,就带着怒意直直地瞪着左青。
左青忙走上前,道:“回娘娘,此人擅闯皇宫,末将依法将其处置。”
“天牢重地,还望娘娘能够体谅。”
兰妃却道:“你说他擅闯皇宫?”
“那你倒是说说他怎么个擅闯了?”
“或者你要不要也李公公那里问问?昨天是谁放他进来的?”
说到这里,她看着左青。
丝毫不客气道:“你左青现在是不是以为自己当上了锦衣卫副指挥使,就可以随意抓人处置了?”
“他是我召入宫中来的,你现在怀疑他擅闯皇宫,那是不是连我这个主子也需要抓进来审问一下才行?”
左青却道:“还望娘娘息怒,此事并非末将之意,此乃皇上授意,娘娘若有什么需要问的,可以去找皇上。”
兰妃气道:“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话音刚落。
身后却是传来了萧文清的声音。
“是谁要找朕评理?”
很快,朱生走了进来。
陆大人连忙起身,腾出位置。
他寒暄道:“张颂文贪污一案,烦劳朱大人费心了。”
朱生坐下喝了一口茶。
“分内之事,陆大人过奖了。”
陆大人笑了笑,问起了正事。
“朱大人今日见了那杨百鹤,对方怎么说?”
朱生皱了皱眉。
想起刚才被杨百鹤拒绝,心中颇为不爽。
“哼,不提也罢,那厮根本就不上道。”
“此话怎讲?”
朱生将自己与杨百鹤的对话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陆大人沉思道:
“杨百鹤此人,我倒是略有耳闻。”
“对朝廷之事不怎么上进,比较安分守己。”
“只是他和张颂之之间似乎有点瓜葛。”
“哦?”
朱生略感惊讶。
这事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杨百鹤笑了笑:“这事我也是偶然间听人说起才知道。”
“早年间,张颂之在位期间,曾有恩于杨百鹤。”
“后来张颂之犯了事,杨百鹤也曾上门拜访过,只是人微言轻,无甚大用。”
朱生细细地琢磨着。
“陛下这个时候让杨百鹤调查张颂之贪污一案,莫非?”
“事出有因,必有蹊跷。”
“不错,陛下将这件事推给杨百鹤来做,想必也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恐怕多半是陈旬的主意。”
“我看八九不离十,以陛下的脑子,想不到这么多。”
陆大人笑了笑:“不过无妨,一个陈旬改变不了什么。”
他转头看向朱生,叮嘱道:“只是张颂之这个案子,朱老弟务必要多加应对,千万不能让那杨百鹤逮到机会。”
说到这,他顿了顿。
眼色忽冷:“如是那杨百鹤不识好歹,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朱生听了,点了点头。
但这个节骨眼上,杨百鹤怎么说也是陛下关照的人。
一时半会,他自己不好下手。
以免让人怀疑。
他想了想,向陆大人问道:“不知左相对这事是什么看法?”
他们虽然都是同一站队,但陆大人与左相李兼来往较多。
有些事情,自然比较清楚。
陆大人倒不急着回答。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慢慢道:“左相已启程前往了伯阳,大概三五日就到。”
“左相去了伯阳?”
陆大人点点头:“所以朱大人尽管放心,这张颂之贪污一案,不可能翻。”
“而且,左相此去,说不定还要再缴回一点银两。”
“一来也是为了堵住陛下的嘴巴,当日大殿之上陛下要大兴水利,为了银两之事大动干戈。”
“所以左相这是接着查办贪污一案,借以示好?”
“算不上示好,萧文清这个时候兴办水利,无非就是借口。”
“他的直接矛头是要清查国库银两空虚的问题。”
朱生猛然一愣。
这才意识到这个案子的真正目的。
“所以,左相这次去……”
“没错,左相亲自过去,第一是要把证据确凿,第二则是要借清查出银两上交国库。”
陆大人笑了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细水流长。”
“到时候,就算陛下大发雷霆,讨问国库银两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把这个罪名全往张颂之头上扣。”
朱生渐渐地明白了过来。
所以,只要他这里能够把张颂之贪污的证据坐实。
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胸中那股怨气登时消散。
“左相这计谋,实在是高啊。”
众人也都是跟着称赞。
陆大人摆了摆手,却是不动声色道:“那陛下看不清时事,以为有陈旬的帮助,就能掌管朝政。”
“终究还是太年轻了点。”
……
另一边。
大乾皇宫。
萧文清看着李坤送来的一封密信。
白纸上清楚地写着左相李兼这几日的行径。
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十分的详细。
萧文清看过之后,用手揉成一团。
丢到了火盆之中。
“派锦衣卫监视的事情,李兼有没有发觉?”
那日李兼请命要去伯阳彻查贪污一案。
萧文清就让李坤找人一路注意李兼的动静。
“应该没有。”
“那几人都是比较在行的老手,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
萧文清疑惑道:“这一路上风平浪静,难道李兼此次前去没有通知任何人?”
“官书三天前就下发了”
“只是李兼是在官书下发的前天晚上就出发了。”
“有这事?”
萧文清莞尔一笑。
看来这个老狐狸也是不敢再托大了。
不过也无妨,不影响他的整个布局。
萧文清站起身,正欲前往后宫府邸。
谁知门外却是有人求见。
……
陈旬急急忙忙地进了宫。
看到萧文清之后,他忙道:“陛下可知李兼去了伯阳?”
“当然知道,我同意他去的。”
李兼急了:“糊涂啊,这怎么能让他去呢?”
“陛下,你可知道这张颂之贪污一案正是那李兼暗中主导的。”
“那又怎样?”
萧文清笑了笑:“张颂之贪污的事情我已交给李兼负责,至于查案一事,也交给朱生和杨百鹤。陈爱卿是觉得朕哪里做的不妥当?”
陈旬忙道:“陛下,那李兼跟张颂之原本就是死对头,李兼他们好容易才把张颂之送进大牢,又怎会如此轻松地放过他?”
“朱生又是李兼的人,绝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此说来,朕还真的没有选对人了?”
萧文清假装苦恼道。
然后又问道:“那陈爱卿觉得杨百鹤此人如何?”
陈旬想了想,说道:“杨百鹤倒是无甚大碍。可他不过一个五品小官,非亲非故的,就算是查出了什么,也激不起什么浪花。”
萧文清笑了笑:“陈爱卿所言甚是。”
“那爱卿觉得朕应该派谁处理这事最合适?”
“排除掉李兼那一派,可以……”
陈旬细细想了想,最后发觉这个人选还真只有杨百鹤最合适。
萧文清看出了他的意思。
“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杨百鹤初来京城之时,张颂之就对他不错,后来也是看中他的能力,特意提拔了一下。”
“照理说,张颂之对杨百鹤有知遇之恩。”
“当初张颂之陷入贪污一案,杨百鹤帮不了什么。”
“可如今朕给了他一个机会,就得看他能不能抓住了。”
大乾,乾清宫。
焰红的烛火下,是男女交叠的身影,萧文清闻着女子传来的幽香。
柔软细腻的触感,是那么真实,混合着他身体中的酒精,不断刺激着他燥热的神经。
“陛下,轻……点”
女子满脸痛色的紧皱着眉头,口中口耑/息如兰,羞涩的俏脸上,带着七分惧意。
她知道萧文清的性格。
但凡引来他的不满,自己就会被一顿折磨。
一阵旖旎之后。
身上汗水中夹杂着酒精的气味。
理智逐渐恢复,萧文清勉强睁开双眼。
女子面容绝美。
只一眼,看得他有些呆。
长这么大,除开电影电视上,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潮红的面色经过滋润,平添几分成熟的味道。
顺着往下看去。
她周身遍布交错的伤痕,令人心疼!
这是?!
看见萧文清异样的目光。
女子吓了一跳,连忙拉住被子盖住。
连忙跪在萧文清面前,惊恐的说道:“对不起,陛下,臣妾身子不好看,脏了陛下的眼睛。”
萧文清脑海里一生“嗡”鸣传来。
记忆犹如开闸洪水一般袭来。
穿越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前身与他同名,也叫萧文清。
是大乾帝国当今的皇帝!
前身醉酒猝死,才有他穿越到这儿。
大乾朝,平行时空中的一个历史朝代。
不过,他这个皇帝的处境现在可不太好。
前身这家伙,是个十足的昏君!
不学无术,残暴成性。
重赋税,重徭役,大兴土木,闹得民间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对内又独宠左丞相之女,奸妾兰妃,任其父女残害忠良。
眼前这女子,是右丞相陈旬之女,陈若雪,人称雪妃。
但自从一个月前,陈旬被陷害入狱之后,她地位也一落千丈。
兰妃仗着前身的宠爱,常常对其打骂,连带着前身稍有不满,也是对她各种责罚。
她身上的伤疤,就是这么来的,也不难怪她会对自己这么害怕。
“陛下!臣妾听闻雪妃那贱人偷闯你房中,陛下可还好?”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女子听闻此声。
顿时脸色煞白。
瑟瑟发抖的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是,兰妃的声音?
萧文清根据记忆,立刻判断出门外之人的身份。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得到萧文清的话,陈若雪如释重负,才慌张的把衣服穿起来。
萧文清也简单的把衣服套上。
“进来吧。”
声音一落。
房间的门立刻就被推开了。
浑身媚态的兰妃身后跟着几个宫女,看到坐在床边低着头的陈若雪。
又瞥眼看到床上的凌乱。
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勾引陛下!”
“兰妃姐姐,不,不是这样的!”
陈若雪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
大气不敢喘,连忙就要摆手解释。
兰妃却是冷冷一笑,丝毫不顾及身旁的萧文清:“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打入冷宫!”
眼见她身后的宫女已经走了过来。
陈若雪只能紧紧的咬着嘴唇,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不想,萧文清的身子。
朝着陈若雪旁边一坐将她挡住:“朕,何时说过要把她打入冷宫?”
陈若雪不可置信的看着挡在自己前面那道身影。
陛下这是,在为她说话?!
兰妃也是满脸惊奇。
怎么可能。
因为她的缘故,常常对萧文清吹枕边风,说陈若雪的坏话。
导致萧文清对陈若雪厌恶至极,因此也疏远其父。
今天竟然会破天荒帮她?
难道是!
食髓知味!
兰妃脸色有些阴沉。
这个该死的贱人!
“陛下~”
香风扑来。
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很有本钱。
只是一个叫声。
就让萧文清刚消下去的火,竟然又蹿了出来。
难怪前身对她yu罢不能。
果真是够厉害的!
“这贱人别看长得乖巧,实则和她父亲陈旬那般,包藏祸心。”
“陛下莫要忘了,陈旬阻挠匈奴向我大乾驻军,差点毁了我两国的结盟。”
“陈旬虽被打入天牢,但这贱人可能正记恨陛下,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对陛下不利。”
兰妃目光冷冷落到陈若雪身上。
眼中布满杀机!
这贱人只是爬上了陛下龙床,就能让其为她说话!
真是低估这贱人的能力了!
“没有,没有!”
“陛下,臣妾从未想过要对你不利!”
“我父亲一心都只是为了大乾好,还请陛下开恩啊!”
陈若雪慌忙扑在萧文清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哀声求道。
眼中泪水滴落在地。
萧文清不动声色站起身。
把兰妃从身上推开。
这女人不但姿色厉害。
手段也是一流!
两句话就把帽子扣到了陈若雪的身上。
前些天,匈奴大军压境。
左丞相李兼带来消息,只要同意其在大乾境内驻军,就可退兵结盟。
这等辱国之举,遭到了陈旬为首的一派忠臣的强烈反对。
李兼当即以祸国之罪状告,将陈旬打入了天牢。
这才有了雪妃前来为父求情的桥段。
其实如今的大乾国力虽然不如从前。
但也绝不可能会怕了匈奴。
毕竟大乾可是多少代帝王的积累。
要按照李兼所说,让匈奴在大乾境内驻军。
无疑是引狼入室啊!
别说和匈奴结盟。
搞不好匈奴随时里应外合,能把他大乾覆灭,连带着自己的小命!
这才是真正的包藏祸心啊!
不过,如今想要动李兼是不可能的。
只能一步步削弱!
“陈旬一案,确实有欠妥当,不管怎么说,陈旬为国尽忠,如此就把他打入天牢,寒了臣子的心!”
萧文清有条不紊的说道。
什么!
兰妃呆呆看着他。
平日只要她一撒娇,陛下都会听她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听他那意思,他竟还打算要把陈旬给放了!
只是,萧文清说得句句在理。
她也的确无法反驳。
但,萧文清脑子里只有女性和残暴才是。
他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条理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