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沈时渊南柯的小说雀鸟难逃金笼
沈时渊南柯的小说雀鸟难逃金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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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纳的梁红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时渊南柯的小说雀鸟难逃金笼》,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

章节试读


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

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

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

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

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

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

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上。

幸运的床睡过自己的主人,不幸的床一辈子在库房吃灰,反正库房很大摆得下。

“把夫人的药给解了。”

沈时渊踏出房门,对等候在外的侍女吩咐道。

昏睡的药效解了,玉质香炉里燃烧的让人身体疲软的香还会发挥作用,就算南柯现在醒来,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

“是,家主。”

一左一右身穿长裙的两位侍女弯腰福了一礼,其中一人手里捧着装有解药的盒子进了卧室。

凝露院的仆人都是兰香挑选的,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沈时渊大步前往餐厅,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家主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下的药太猛了,直到沈时渊用完早餐,考察完兰香,带着兰香回到卧室的时候,南柯还在睡梦中,只不过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去请孟老来看看。”

沈时渊坐在南柯身边,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贴在他的额头。

很快,孟老就背着药箱过来了。

沈时渊拉出南柯埋在被子里的手,让孟老诊脉。

孟老的手搭在南柯的手腕上,当然隔着一层最薄最薄的丝绸,不影响把脉的那种。

良久,孟老放开搭在南柯手腕上的手,把丝巾放入药箱,下次还能接着用。丝巾做工特殊,是很珍贵的宝物。

“怎么样?”

沈时渊将南柯的手腕重新放入被子中,沉声问道。

“回家主,小夫人年纪小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跟上,身体亏损内里虚,现在不好好调养,年纪大点就会病痛缠身。所以他承受不了多种药物的共同侵蚀。”

孟老如实汇报。

他说的没错,南柯小的时候,是由长姐带着,长姐虽有心,但毕竟自己也没真正长大,肯定不如亲妈尽心尽力。

而南柯的双胞胎弟妹又比较闹人,南母自然比较多关注幼子幼女。

一对父母养5个子女负担真的很大,能把他们拉拔长大已经不易,南柯又懂事,小的时候只有特别饿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跟父母说,一般都是自己混个水饱。

现在他看着身体健康,是因为他爱运动,正值青春,透支了身体的本源。安眠药和麻药的混合作用就把他身体的隐患提前暴露了出来。

“把香熄灭。”

沈时渊皱着眉吩咐道,他也是从头到尾细细看到南柯资料的,自然知道他的成长经历。


南柯沉浸在游戏里,被屏幕上的小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自觉地坐直身体。

原本还懒散的模样立刻变得认真无比。

沈时渊在批阅文件的时候,会一心两用,注意着爱人的变化。

南柯卡关时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什么,冲过关卡时会翘起嘴角,手抚摸着下巴,拳头挥挥。

看到爱人如此有活力,没有东想西想,沈时渊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碰到让他不喜的方案只会退回去重做,而不是写上犀利的评语,轻点换人失去晋升的资格,严重点还会一撸到底。

沈文就看着家主大人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放到退回重做的那堆,没说其他刻薄的话。

他不禁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

虽然不知道看到过几次了,他还会觉得不可思议,爱情真是神奇的东西,能让魔鬼变成凡人。

遥想当年,还没有小夫人的时候。家主是铁血无情,狠辣果决的主,让他不高兴的人和东西都是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每时每刻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就怕做错事情后,会有灭顶之灾。

有了小夫人后,家主身上倒是多了不少人性。那些受到无形庇佑的人,无不对小夫人的存在感激涕零。

就像现在,小夫人打游戏,发出嘈杂的声音,家主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很高兴。

高兴得连处理事务的节奏都快了不少。

要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少主,少不得戒尺鞭子伺候,还要跪一夜祠堂。

哦,虽然少主和小夫人同龄,但听说接手的二区事务办得很不错,应该没时间也没兴趣打游戏吧!

“还有么?”

沈时渊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通过的那一堆,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看文件有点酸涩的眼角。

“今天必须完成的就是这些。其他的可以延续一日。”

沈文收回有点外放的思绪,冷静回复。

“把这些拿下去,该重写的重写,过半个小时再拿其他文件过来。”

“是,家主。”

沈文将两堆分类的文件捧起,退出了书房。

沈时渊离开座位,来到南柯的身边,懒人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南柯明玩游戏的手都不停顿一下,眼睛更不可能离开屏幕,他明知道是沈时渊,也不愿意放下游戏手柄。

沈时渊倒也没生气,只要南柯不拧着性子一定要离开他身边,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他的耐性涵养都很好。

难怪沈氏上下都说,家主大人对待小夫人,就像养儿子一样,还是溺爱型的。

少主大人倒是从没有这个待遇。家主对少主完全是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没有一点亲情的存在。

这不得不说一个沈家公开的秘密。

少主是家主成年后试管出来的,只为应付老家主的催生,沈家的稳定。

家主和少主虽然都是独生子,待遇真真是云泥之差。

老家主在位时迟迟没有血脉延续,造成当时旁支有了异心,想打破多年的陈规旧习,登上家主宝座。

老家主手段再过人,一直压着旁支不敢动作,也磨灭不了旁支的妄想。

索幸,在老家主的努力下,终于在知天命之年收获了家主这一根独苗,自然千宠万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造成了家主唯我独尊,天性凉薄的性子。

老家主担心家主重走他的老路,在家主还没成年就开始选妃,想让他一成年就结婚生子。

谁想到家主对此毫无兴趣,还另辟蹊径。搜寻高颜值高智商的女性,让她们自愿献出卵子和子宫,试管出了少主。

这种有违天理的事在沈家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让当时还存活着的老古董们差点心脏骤停。

没想到家主还宣告沈家上下,主脉是天,不容置疑,想要继承人他随时可以制造出来,这个资质不好还能换下一个。

这让旁支的人连妄想都没有了。没有了希望,旁支从此以后多了不少花天酒地的人。

南柯再不愿意,一盘游戏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结束语。

白皙修长的手蠢蠢欲动想拿另外一盒游戏盘,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地把它拉扯过来。

“长时间玩游戏看屏幕,眼睛不好。”

沈时渊看了一眼沈秀,沈秀立刻心领神会,把游戏盘和游戏手柄拿走。

虽然她是南柯的贴身管家 ,但是沈时渊的命令她不能反抗。

说到底,南柯有限的自由也是在沈时渊允许的范围之内,他从来是身不由己的。

想到这,南柯不高兴地动了动嘴角,想要说什么又没力气说。

“我们去花园走走,松散松散眼睛。再吃个点心,喝个茶水好不好。”

沈时渊的提议,南柯没啥兴趣,花开得再好,也不在他的痒处。

不过,茶啊!他不自觉地想起遥远的记忆,那年大一,有篮球队的兄弟给他上供学校外边最火爆的珍珠奶茶,那甜腻的味道记忆尤新。

“我想喝奶茶。”

南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沈时渊的眼睛,他说不上是想念奶茶的滋味,还是想念大一的时候自由的生活。

奶茶?那种游牧民族喝的咸奶茶?

世家大族出身的沈时渊人生里不会出现甜腻的充满添加剂的不健康饮料。

“你可能喝不惯那种味道。”

沈时渊客观地指出,想喝奶茶还不简单,他就怕爱人喝不惯哭鼻子。

“为什么?”

南柯疑惑了,外面的奶茶不健康,沈时渊可能不会让他喝,但是奶茶不就是奶+茶叶+糖吗,家里还能没有,甜的有什么喝不惯的?

随后他想到什么了,露出畅快的笑容。

“沈时渊,你好老土啊,居然不知道我说的奶茶是什么,哈哈哈~”

南柯笑得扑倒在沈时渊的怀里。

跪坐在一边的沈秀头垂得更低了,她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家主大人不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吧。

沈时渊最在乎什么,最在乎和南柯年龄差得大,将近十七岁,要是别人触及到这个雷点结果可想而知。

而现在在雷点上蹦跶的是自己的小爱人。沈时渊只能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还要担心这个小坏蛋笑岔气。

“听到夫人说的了,还不快去准备。”

沈时渊对沈秀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准备南柯需要的东西。

“是的,家主。”

沈时渊拉着南柯逛着花园,还报复性地多走了几圈,让穿着薄底软鞋的南柯脚底疼痛,受不了求饶。

花园亭子里,沈秀已经摆放好了茶点,小火炉上的茶壶里沸腾的是南柯要求的奶茶。

说实在的,就算用最贵最好的牛奶泡煮沈家家主喝的珍贵茶叶,也是一种暴殄天物,那可是长在悬崖上的古茶树上采摘的茶叶,一年只能晒干一斤沈家家主独享的好茶叶。

沈秀为家主和夫人各倒了一杯奶茶。

“好喝~”

浓郁的奶香,清新的茶香,恰到好处的甜,完美符合南柯的味蕾。

沈时渊不习惯奶香,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一饮而尽。

没办法,夫人喜欢,他不习惯也得喝。

沈秀等南柯喝光那杯奶茶,又往里面倒上一杯。

沈时渊大手盖在杯子上,没有续杯的想法。

“秀娘,你也喝,沈时渊不喜欢随他。”

南柯看茶壶里还有一半的奶茶,示意沈秀也喝,他喝不了第三杯,不要浪费了。

沈秀知道家主大人在这种小事上随小夫人的,于是也给自己来了一杯。

别说,名贵茶叶煮出的奶茶非同凡响,别有滋味。

有小夫人在,她这个沈家家仆才有这种待遇,感谢家主遇到了夫人。


“哈,泽华的游戏做得越来越好了。”

南柯把报告拉到末尾,其他公司的分红每个月都差不多,就这个游戏公司的分红逐月增长。

意味着南柯下个月对慈善的投入更多了,算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都是夫人您的功劳,您给了他们许多的建议。”

沈秀不着痕迹地奉承了一下。

这家游戏公司的确是个会下金蛋的母鸡,不过如果不是当初因缘际会让南柯看中了他们开发的游戏,就不会得到沈时渊的大笔投资,这家原本要破产的小公司说不定早已消失不见了。

有了大笔的投资,公司上到老总下到清洁阿姨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输出脑洞,被沈时渊打回来无数次也不放弃,越战越勇,游戏技术,游戏内容就进化了无数遍。

结果显而易见,多少年了,南柯还会每天玩会游戏,甚至还会对不满意的地方给予建议。

有了资金扶助,这家公司迅速膨胀,在游戏界已经是鼎鼎大名了。而游戏公司的老总非常有眼色,抱紧沈时渊和南柯的大腿绝不放手,说东绝不敢往西。

如此识趣的人,让家主龙心大悦,每年都是大笔的投资,甚至把这家公司划拨到夫人的名下,为慈善事业立下汗马功劳。

“嗤——”

南柯听到这话,发出嗤笑声。这里面的缘故,他们不是最清楚的吗?

“给我纸笔!”

既然游戏公司这么给力,他上午玩的那款游戏心得可以写下来,让游戏公司再改进改进,和他心意了,沈时渊的投资力度更大。

————我是午后时间线————

“夫人,这是曙光反馈过来的,上个月爱心助力后的追踪报告。内容有点多,听我为您解释。”

沈秀起身将另外一个U盘插入。

巨大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个,饱经风霜,却带着满足的,幸福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笑容。

“韩雪梅,女,6岁,靠奶奶捡垃圾为生,身患严重血液疾病,父母倾家荡产只能维持基本生存,筹不到手术费用。曙光爱心助力后,被送进沈氏医院治疗,免费为其治疗,已经出院一个月了,身体恢复的很好。”

“刘力,男……”

……

沈秀一个一个给南柯讲解。

曙光的业务范围很广,有生病贫困筹不到治疗费用家庭,有贫困失学儿童,有山区建希望小学,有补助留守儿童一日三餐。缺水地方打水井,战乱地方捐粮食捐药品。

只要需要爱心助力的地方,都有曙光的身影。

南柯拄着头,听着沈秀轻柔而又干练的叙述,嘴角勾起喜悦的弧度。

真好,有这么多人获得了救赎。

尽管他知道,沈秀能报告的案例都是救助成功的案例,那些失败的案例不会递到他身边,破坏他的心情。他依然会很高兴看到这些。

“这么高兴。”

沈时渊忙完自己的事情,就看到南柯的笑容。多年过去,他驯养了这只被折翼的鹰隼,他亦柔化了他过去的冷酷。

“嗯。”

南柯温顺地靠在沈时渊的胸膛上,继续聆听沈秀的报告。八年之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依靠在和他性别相同的男人身上。

过去和现在,南柯的人生被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部分。

沈时渊的双手交叠放在南柯的腰上,鼻尖是南柯发上的残留药液的香味。

他不在乎沈秀嘴里的别人,也不在乎南柯把钱用在哪里,这些钱对他只是九牛一毛。曙光只是沈时渊眼里南柯愿意向他靠近的一个棋子。

想到那次,南柯第一次愿意主动亲近,沈时渊在南柯看不到的背后露出势在必得和志得意满的笑容。

那浓浓的算计和偏执,让不经意瞄到这一幕的沈秀吓得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被沈时渊的眼神警告。

夭寿啊,我的家主大人~您真是太恐怖了~

“秀娘,你是不是说得口渴了,要不要喝口水,或者改天?”

南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沈秀说得太多了,浪费太多口水。

“啊?不用,剩下两个案例就结束了。”

沈秀反应飞快把屏幕往下拉了拉,给出合理的解释。

“那行吧,你继续。”

南柯没有怀疑,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好的,请看这一个,为……”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沈时渊闹得太过,也可能是沈秀叙述的太平板,靠在沈时渊怀里的南柯,感受着体温的晕染,原本清亮的眼神渐渐迷离,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落入了周公的怀抱。

哒哒~

沈时渊的手指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轻轻敲了敲,示意沈秀停止。

收到指令的沈秀立刻停下了嘴,身体像雕像一样静止。

要是打搅了小夫人的睡眠,她离失业不远了,还要去三慎堂接受严苛的惩罚,那真是太要命了。

沈时渊感受着南柯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还打起了可爱的小呼噜,露出了一个从没人见过的笑容。

这只被他捕获,被他捧在手心里娇养的雀鸟,离安心待在他搭建的鸟笼的日子不远了。

等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南柯陷入了更深的睡眠,沈时渊一只手空出,摊开手心。

沈秀接到指令,弯腰,悄声从摆放着玩具的那边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素色的香囊。

她双手将盒子奉上。

沈时渊拿出香囊,在南柯的鼻尖放了一会儿,又放回了盒子里。

吸到药香的南柯立刻安静了,连小呼噜都不打了。

这药是沈家祖上传下来安眠的香,闻到香气的人会进入深层次的睡眠,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坏处,反而会因充足的睡眠帮助身体恢复。缺点就是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醒来,除非闻到另一种醒神香。

这些秘方都是沈家自古传下来的,是主脉才能使用的东西。而被用上这些东西的人,从来只有那些被迫留在沈家后院的主母。

由此可见,沈时渊对南柯的霸道,是由根子上传下来的。

“乖孩子,好好休息会。”

沈时渊吻了吻南柯光洁的额头,怜爱之意都在其中。

他轻松地抱起南柯,一路回到卧室。

早上凌乱的卧室已经被打扫地一丝不苟。

把南柯放进温暖的被褥,沈时渊就去了隔壁继续处理公务。


同时也保存着所有沈氏家仆最完善的资料,连家仆自己忽略遗忘的东西也会记录在案。

凝露院院里负责的家仆一脉不会因为院落尘封而断绝,即使没有主人,该有的人员也是一直在选拔培训,就为了有天突降贵客的可能。

“咔吱——”

厚重的黑色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禄带着众人进入。

院落在主院中心,在家主住的宸辉院隔壁,两院有一扇小门相连,家主随时可以进出。

凝露院院落不小,毕竟是未来夫人的暂居之地,可以说装修甚是豪华。

整个院子被四面高墙包围,为了未来家主夫人的安全,房子都是一层的,院落中央只有青砖草坪铺地。

现在每个房间都紧紧关闭着,一种让人难以抑制的压迫感萦绕心头。

哎——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这凝露院就像一座华丽的笼子,一旦进入,即使是有翅膀的鸟儿也飞不出去。

“把所有大门打开,仔细清理每个角落,不要落下一丝灰尘。”

“是,管家。”

穿着长裙长褂的男女家仆拿着手上打扫卫生的东西开始打扫,他们必须连夜赶工,务必在家主回来之前把院子收拾妥当。

“兰香,我虽选了你当未来家主夫人的教养嬷嬷,并不算数,还需要家主同意。你自己要加把劲。”

老管家对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笑得温柔贤淑,眼角带笑纹,样貌平凡的端庄妇女说道。

“是的,管家。”

所谓教养嬷嬷,既要熟悉药理,能按照家主的意思调理未来夫人的身体,获得家主的喜爱。又要熟读精通沈家家规和礼仪,让未来夫人适应沈家生活,甘愿留在沈家。

凝露院的开启,震惊了整个祖宅。

凝露院的意义所有家仆都懂,意味着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有效忠的第二位主人了。

现在八月半,来年的大年初一说不定这位夫人的名字会被写入族谱,真正伴随在家主左右。

一般少主在还没有成为家主的时候,只能算半个主人,能指挥得动的家仆都是被调配到附院的人,这是少主的权利。

除非家主点头同意,那么少主的权利也可以无限大。

不过再怎么惊讶,他们也只会在心里胡乱猜测。要有家主夫人的消息绝对不会传出沈家祖宅,让山下的旁支听到细枝末节。

第三天凌晨,天上还是黑幕一片,沈家家主的私人飞机就落在了私人机场上。

沈寿带着人接机,就看到家主怀里抱了一个人出来。

真的像沈禄说的还小,脸蛋被藏在家主怀里,身上盖的是家主的外袍,从头到尾被裹住,不留一丝空隙。

飞机飞行的那段时间,南柯被沈时渊动手动脚洗刷了好几遍,身上的味道只留有沈时渊喜欢的味道。

因为被药倒了,南柯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醒过来的。

沐浴结束后,沈时渊怀抱仿佛刚出生羔羊一样的南柯,躺在床上休息,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蠢蠢欲动。

不过南柯毕竟是成年的男孩子,贸然动作一定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还是把人放在凝露院,好好调理半个月,适应了就可以把他整个吞下,满足自己的念想。

沈时渊自认三十多年都忍了下来,用剩下的一点时间,换取以后的长长久久,是划算的。


南柯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逆着光,从门口走进来。

那男人越走越近,满身的压迫力,骇得南柯汗毛直立,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

沈时渊是谁,是掌权多年的豪门家主,稍微外放些气势,也不是象牙塔里生存的南柯所能抵抗地了的。

南柯从小到大见到的大人物,就是开学典礼致辞的校长,哪里比得上沈家主的威仪。要不是他实在是起不来,挪动不了身体,都恨不得缩到床里最深处藏好。

沈时渊给了南柯一个下马威,在少年的心底种下害怕恐惧的种子。

他的年纪是南柯的一倍,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有恩威并施,看中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能得到。

他把南柯从W城直接掠回沈家内宅,就没有打算和少年谈纯纯的恋爱。

南柯,是要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不管这珍宝本身的意愿如何。

沈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柯瞳孔中不断放大的自己。

真好,好孩子,你的眼睛里要一直有我,这样我才会高兴。

“肚子不饿吗?”

沈时渊坐在床沿,看着神情有点怯怯的少年,知道一切不过是表象。只要恢复力气,少年说不定还会露出奶牙保护自己不被猎人伤害。

昨晚被药昏的时候,南柯食堂里吃的食物早就被那场篮球赛给消耗完了,又昏睡了一整夜,哪有不饿的道理。

就算有沈时渊给他喂得流食那也不够。被提醒的南柯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演奏一场交响乐,脸蛋儿更红了。

南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时渊暗笑一声,不容拒绝把南柯整个身体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你谁啊?放开我。”

南柯受惊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不死心地用尽自己最大的嗓音嚎道。

可惜听在沈时渊耳朵里,声音可爱堪比幼猫猫叫。

沈时渊把南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衣袍遮住南柯大半的身体,食指压着南柯有点起皮的唇瓣。

“脏小孩,不洗漱怎么进食。”

南柯觉得这动作这话怎么看怎么的怪异,可虎落平阳被犬欺,反抗不了反抗不了啊!

几个侍女捧着一整套的洗漱用具来到床边。

“来,张嘴。”

沈时渊虽然这样说,手上按着南柯脸蛋的力气并不小,让南柯只能张开嘴巴,乖乖被刷牙,被漱口,被洗脸洗手。

一整套动作,那是个行云流水,看得围观的家仆们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印象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主吗。

南柯却只觉得这一流程侮辱性极大,这个奇怪的男人简直把他当小猫小狗对待。

“变态——”

南柯在沈时渊摆弄他完毕,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

沈时渊眼里笑意横生,把南柯骂人当成称赞。

“家主,乳粥可以食用了。”

被忽略已久的兰香终于可以出声了。因为小夫人的身体底子不好,她已和孟老,营养师一起研究讨论许久,定出了南柯每餐的餐食计划。

身后侍女捧着红木托盘,上面摆放着是盖着盖子的精美白瓷碗,瓷勺,毛巾。碗里面是加了很多珍贵食材的乳粥,香甜易消化,很是滋补。

“端过来吧。”

那位侍女上前,另一位打开盖子。

沈时渊端起瓷碗,拿起瓷勺,粥的温度刚刚好,可以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