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by许斯愿沈铭洲
完结版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by许斯愿沈铭洲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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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白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愿沈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by许斯愿沈铭洲》,由网络作家“七月白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并非毫无预兆。许斯愿还给他的结婚戒指,她出门前拎着很大一个皮包,沈铭洲当时有一瞬的怀疑,却因相信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而没有多想。可此时此刻,许母却告诉他:“愿愿是今天下午回来家里的,她拎着的行李里是她的一些生活必需品,我以为你们是吵架了,可当我问起你的事情,愿愿却不知道你的存在。”沈铭洲脸色惨白地听着这一切。许母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那些事......又受到了刺激,可经过一整晚,我发现愿愿的状态很好,她并不是失忆,就只是抹掉了你的存在。”许父则是问道:“铭洲,是不是你把愿愿逼得太深了?你真的像你答应过我们的那样改过自新了吗?”沈铭洲连连点头,“爸,妈,我是爱愿愿的,你们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她...

章节试读




一切并非毫无预兆。

许斯愿还给他的结婚戒指,她出门前拎着很大一个皮包,沈铭洲当时有一瞬的怀疑,却因相信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而没有多想。

可此时此刻,许母却告诉他:“愿愿是今天下午回来家里的,她拎着的行李里是她的一些生活必需品,我以为你们是吵架了,可当我问起你的事情,愿愿却不知道你的存在。”

沈铭洲脸色惨白地听着这一切。

许母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那些事......又受到了刺激,可经过一整晚,我发现愿愿的状态很好,她并不是失忆,就只是抹掉了你的存在。”

许父则是问道:“铭洲,是不是你把愿愿逼得太深了?你真的像你答应过我们的那样改过自新了吗?”

沈铭洲连连点头,“爸,妈,我是爱愿愿的,你们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可愿愿现在的确不记得你了,包括你们的婚姻。”许父说。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有这种事,一定是演的,一定......一定有蛛丝马迹......”沈铭洲一边呢喃着,一边翻找起许斯愿的大皮包。

从刚才就一直放在客厅里,很快就被沈铭洲发现了一份文件。

他迅速打开,猛地皱起了眉头。

“催眠遗忘合同”。

“选择遗忘对象被接受催眠,将永远都不会想起被遗忘的人......”他念出合同上的话,如遭霹雳在头。

许父许母看了这合同,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女儿接受了催眠。”

“看来她的痛苦都是真的。”许母这才明白许斯愿在与沈铭洲的婚姻里有多绝望,“愿愿多次提出过想要离婚,可我们当时只考虑家族面子不肯同意,还没收了她的结婚证,没想到......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许父痛斥沈铭洲:“铭洲,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你不珍惜愿愿!”

这些话对于沈铭洲来说,如同残酷的凌迟。

原来如此。

他终于意识到,许斯愿是知道一切的。

从最初他保证不再出轨的那天起,许斯愿就不再相信他了。

即便他和孟凝洛转成了地下情,他以为可以骗过许斯愿、骗过所有人,结果到头来,骗到只有他自己。

是,他承认,孟凝洛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因为她出身不好,沈父沈母从中作梗棒打鸳鸯,他们被迫分手。

那之后的沈铭洲遇见了许斯愿,他对她一见钟情,早就把孟凝洛抛去了脑后,他对许斯愿的爱是真的,想和她携手一生是真的,只爱她一个也是真的。

可许斯愿并不同意婚前发生性行为,沈铭洲到底是男人,他也需要能够满足他肉体与欲望的女人。

孟凝洛再次出现时,她自然而然成为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也只是床上的工具罢了。

和许斯愿结婚之后的沈铭洲对孟凝洛早都淡了,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勾引、投怀,他刚巧也有那兴致而已,但他没想过会因此而失去许斯愿!

如果重来,他一定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他会和孟凝洛断绝所有往来!

“我不能失去的人是愿愿啊......”沈铭洲握着催眠遗忘合同的手指颤抖起来,他像着魔了般地咬紧了牙:“她不能忘记我,我不会让她就这样忘记我的!”




贺雁回不是沈铭洲能够得罪起的人物,对比起贺家的实力,沈家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尤其是贺雁回带着伤去见许斯愿,这样的战术更是让沈铭洲连连败阵。

当沈铭洲接到许斯愿的电话时,他心中大喜,可刚一接通,许斯愿就愤恨地质问他:“是不是你打伤了雁回?你纠缠我不够,还要伤害他,你简直有病!”

沈铭洲既震惊又心痛,他试图解释:“老婆,不是的,你听我说——”

“你什么都不用说,雁回已经都告诉我了,我打给你是想要警告你,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你没有那个资格。”

她竟然如此亲昵地称呼着他以外的男人!

许斯愿很快又冷声道:“还有,离婚诉讼我已经向法庭提起了,你很快就会收到协议书。”

“老婆!”

电话已经被无情挂断,沈铭洲愤怒无比,一脚踢飞了房间里的摆设。

他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不可能同意离婚!

第二天一早。

许斯愿正准备出门去做头发,迎面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

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是沈铭洲,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拦住了许斯愿的去路。

“老婆,我们聊聊好吗?”沈铭洲的语气极尽卑微。

许斯愿看也不看他地往前走:“我已经约了人,还有,请你不要再叫我老婆。”

“老......好,愿愿,你给我几分钟好吗?就几分钟。”

“我们不熟的,请你礼貌一点,沈先生,叫我许小姐不难吧?”

沈铭洲的心被狠狠刺痛,可他怕她不高兴,连连点头:“你要我怎样都行,许小姐,求求你,让我们谈谈,好不好?”

许斯愿满眼都是厌烦,她站定后问道:“你要谈什么?”

沈铭洲指了指自己的车:“去车上谈吧。”

这里是许家别墅附近,许斯愿谅他也不敢有歪心思。

坐到车里后,沈铭洲捧着的大束玫瑰花呛得许斯愿喷嚏不断,他赶忙把花束扔去后座,拿出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枚钻戒。

“愿......许小姐,这是我们一年前的结婚戒指,你的这枚刻着的是我的名字,我现在把它还给你,夫妻必须是戴着婚戒的。”

许斯愿拒绝道:“沈先生,你没听懂我昨天的话吗?我起诉了离婚,你我很快就会解除婚姻关系,我不需要这枚婚戒。”

沈铭洲一点都不想听离婚两个字,他又飞快地拿出婚纱照:“你看,这是我们当年去马尔代夫拍摄的,你穿香槟色的礼服最美了!我们当时还约定有了宝宝之后,会再来马尔代夫拍一组家庭照的!”

许斯愿只瞥了一眼,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沈铭洲不死心地继续挽留道:“从前是我不好,我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了!好不好?”

许斯愿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时,她问出的是:“我记得孟凝洛这个人,我这几天也和雁回打听了她的事情,她是你与我结婚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的情人对吧?”




许斯愿只想遗忘渣男沈铭洲。

“许小姐,您确定要签署催眠遗忘的合同吗?一旦选择了遗忘对象,催眠过后便永远都不会想起这个人。”

他出轨、背叛、为了绿茶白月光一再抛下她,她为什么不选择将他彻底遗忘?

许斯愿决绝地签了字,等到催眠遗忘合同生效,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存在沈铭洲这个人。

......

“许小姐,您确定要签署催眠遗忘的合同吗?一旦选择了遗忘对象,催眠过后便永远都不会想起这个人。”

许斯愿有一瞬的犹豫,可还是很快就拿起了笔:“我要在哪里签字?”

“文件的右下角就可以。”

许斯愿迅速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服务人员将文件收起,叮嘱许斯愿道:“那么许小姐,您的催眠遗忘项目会在10天之后开启,请在当天上午9点准时来到这里。”

许斯愿推门离开,迎面冷风刺骨,她拦下出租车坐上去,司机车上正播放着沈铭洲为爱妻高价买下一副油画的现场报导。

宴会上所有人都在惊叹:“天啊!这副画可是名家之手,价值连城,沈先生真是宠妻狂魔!”

沈铭洲对着镜头露出真诚的笑容:“只要我妻子许斯愿喜欢,就算是要我为她盖一座城堡,我都义无反顾。”

连司机听后都和许斯愿搭话说:“这个沈总也太爱他老婆了,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哦。”

许斯愿唇边溢出一抹极致嘲讽的笑容,只觉得沈铭洲太爱演,也太会演了。

三年前,她在爱丁堡旅行时与他相遇,他对她一见钟情,从而展开热烈追求,过五关斩六将地打败了许多情敌才终于与她步入婚姻殿堂。

她在婚礼上被他的誓言感动的喜极而泣,她信他对她的爱、

当然了,连她的父母都信以为真,所以在婚后得知他有了小三后,竟替他一起说服她不可以离婚,甚至把她的结婚证都偷偷藏了起来,还劝道:“男人嘛,哪个不犯错呢?咱们许沈两家门当户对,又有利益纠葛,离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给他个改过的机会嘛。”

沈铭洲也的确在那之后收敛了不少,两家父母出面教唆,他老实了一阵子。

可两个月前,当许斯愿回到家中后,又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自己的卧室里匆匆跑了出来。

当时很匆忙,女人戴着口罩,也是怕被许斯愿看见脸。

她迅速跑掉之后,许斯愿一看门后,沈铭洲正在系衬衫扣子。

那一刹那,许斯愿爆发了。

她冲到沈铭洲面前大哭大闹,质问他:“你结婚时的誓言都是骗我的谎话吗?你说会爱我、护我一辈子,钻戒、盛大的婚礼、还有你千百次的保证,都是假的吗?!就在不久之前,你答应过不会再和她有瓜葛了!为什么要骗我?!”

沈铭洲假装做错事,又一次求起她:“宝贝老婆,我和她就只是玩玩,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她了。”

于是,他转为地下偷腥。

以为背着她、骗着她,她就不会知情,更不会查出女人的真身。

可许斯愿不傻,她为了颜面,不愿再戳破他罢了。

一念至此,心灰如死。

曾经所有爱恋、炽热都成了骗局,许斯愿想起沈铭洲对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在如今显得虚伪又荒唐。

直到下了出租车,她孤零零地走回到别墅门口。

从三个月前开始,他就没有再接送过她。

她独自回家,独自吃饭,而他却在外头养着另外的女人,陪她浓情蜜意。

一想到这些,许斯愿的心仍旧会痛,可她万万没料到,越接近自己与沈铭洲的卧室,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就越发清晰。

他答应过不会再带那个女人回来家里的!至少这一点他要遵守!

然而,当许斯愿颤抖着手推开房门,沈铭洲与那女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赫然冲进眼底!

他们唇齿交缠、沉醉其中,唯独许斯愿愕然地愣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沈铭洲,他这样对待她,就不要怪她打算把他彻底遗忘。

既然无法离婚,她就要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但是,即便孟凝洛还不知情,也是不敢和沈铭洲说出自己挑衅许斯愿的那些不堪行为。

她只是装可怜地继续演戏:“铭洲,我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倒是她总是欺负我,但我都忍下了,我是怕和你之间的事情会被她知道,我都是为了咱们两个的未来......”

说着,孟凝洛爬起身, 毫无廉耻地靠进沈铭洲的怀里。

“我好爱你好爱你,没有你我会死的,不要和我分手,你要是不开心的话,我今晚和你玩新的姿势好不好?”

沈铭洲绷紧下颚,他沉声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凝洛不安之际,沈铭洲已经抓着她的手朝别墅外走。

“你是怎么对我老婆的,我就要让我老婆还回来。”沈铭洲一用力,就把孟凝洛扔进了车子里,他坐进驾驶座,疾驰出了别墅大门。

这时的许斯愿正在和父母一起吃着早餐,她和住院期间简直判若两人,开朗得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

与沈铭洲结婚的这一年来,她几乎是整日以泪洗面,许父许母在如今看到她开朗、快乐的模样,竟后悔一直阻拦着离婚。

“爸,妈,你们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许斯愿笑着问。

许母连连摇头,许父则是怅然道:“愿愿,爸妈让你受苦了,从今以后,你想怎样我们都依着你。”

许斯愿失笑:“怎么突然这样说?”

许母眼眶泛红:“我会把你的结婚证拿出来,等你车祸的伤全部都好了之后,妈陪你去离婚。”

其实许斯愿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结过婚,她根本不记得这段往事,忍不住撇撇嘴:“是昨晚来咱们家里闹的那个男人吗?他看上去就是会花心的那种男人,我怎么会和这种人结婚呢?”

话正说着,门铃声响起。

许斯愿吓了一跳,她以为又是沈铭洲,但管家却说是:“贺先生来了。”

许父立刻道:“唉,昨天我和雁回的父母说起愿愿可能失去部分记忆的事情了,没想到雁回这就来探望了。”

贺雁回?

许斯愿很清楚许贺两家在商业上的交情,自己大学时期也与贺雁回同校,但他中途去国外留学,两个人的交集并不算多。

大门敞开,贺雁回是捧着一束怒放的香槟玫瑰来到许家的,许母客气地要女佣泡茶,但贺雁回明显是为了许斯愿而来。

许父许母不打扰年轻人之间的事,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

贺雁回则是将鲜花递给许斯愿:“恭喜你。”

许斯愿困惑地接过玫瑰。

贺雁回微笑道:“可以重新开始人生了。”

许斯愿这才恍然大悟,她笑道:“其实我真的不记得那样一个人,可我爸妈也说我和他结婚了,还说他做过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既然如此,我是可以选择离婚的。”

听了这话,贺雁回有些错愕,他很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沈铭洲了吗?”

许斯愿无奈地点头:“是啊,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我现在感觉很快乐,我想,一定是我自己发自内心地想要忘掉这个人。”

贺雁回很清楚沈铭洲背地里的那些勾当,也一度替许斯愿感到不值,如今她表现出的完美状态是只有她还没结婚时才有,这令贺雁回意识到自己决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愿愿,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吗?”他彬彬有礼地问。

“当然可以。我也可以叫你雁回。”

贺雁回眸色一沉,他谨慎地问出:“既然你不再记得沈铭洲,也决定了和他离婚,那么——我可以追求你吗?”

许斯愿愣住了。

贺雁回忙说:“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你有很多时间来考虑的,我不会让你背负婚内出轨的骂名,我可以等。”

这话令许斯愿心跳加速,毕竟光是贺雁回这三个字就足以让许多富家千金为之疯狂了。

而他这样的人却如此卑微地恳求她的回应,这很难不让许斯愿小鹿乱撞。

贺雁回看到她绯红了脸颊,心中越发怜惜,他情难自禁地握住许斯愿的手,温柔地诉说着:“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久,不怕再多等一阵子,愿愿,我很擅长等待。”

许斯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她察觉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已经压抑了很久。

偏偏就是这时,门外传来愤怒的声音。

“贺雁回,谁准许你握着我老婆的手?”




沈铭洲拿过一个装有口红的精致小盒递到许斯愿手上,“老婆,这个色号是你常用的,我绝对不会记错。”

许斯愿却直接将盒子丢在地上,沉着脸,“我不回收垃圾。”

沈铭洲捡起盒子,错愕地看着许斯愿:“老婆,这不是垃圾,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

许斯愿漠然地看着他,“沈铭洲,你为什么要撒谎?”

“对不起,老婆。”

许斯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

可沈铭洲接下来说的却是:“我的确是因为公司临时有紧急要事才没去接你出院,我很愧疚的,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冷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是我没有去医院看你吗?”沈铭洲委屈道:“我以为爸妈是想趁这个机会多陪陪你,我觉得不去打扰你们比较好。”

许斯愿只一笑,淡淡道:“你不敢承认是吗?”

沈铭洲凝视着她。

“你在怕什么呢?”

沈铭洲躲闪般地避开视线,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可无论他沉默还是撒谎,许斯愿已经不在乎了。

“3天。”她说,“我们之间只剩下3天而已了,我不想最后的这几天还被恶心,这点要求你总能答应我吧?”

沈铭洲眼神愕然,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惯性地说着谎话,“你无论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许斯愿不再多说,转过身,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之后的那3天,许斯愿没有再回卧室睡过。

她嫌脏。

哪怕保姆换了新的四件套,她也不愿再走进去。

沈铭洲想陪她一起睡在书房,她冷漠的拒绝,一直到最后一天,她才允许沈铭洲进来。

这天的她穿着初次遇见他时的祖母绿连衣裙,蓬松的卷发散在胸前,淡妆衬得她更为光彩照人。

沈铭洲痴迷地看着她:“老婆,你今天好美。”

许斯愿摘掉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递给他。

沈铭洲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帮我保管。”她说,“我今天要去做美甲,戴着不方便。”

沈铭洲这才接过来,“我只帮你保管一天,明天你就要戴回去。”

许斯愿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其实戴不戴,都一样吧。”

“我们是夫妻。”沈铭洲忽然执拗道:“夫妻必须要戴着刻有彼此名字的钻戒,这才能证明对彼此的爱!”

“你爱我吗?”许斯愿问。

“我只爱你一个。”沈铭洲说的这样真,几乎就要让许斯愿相信了。

可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最后对沈铭洲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为难自己。”

沈铭洲以为她是在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感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婆,我们以后一定会很恩爱的,我保证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

许斯愿平静地看着他,再不多说,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书房。

沈铭洲喊住她:“老婆。”

许斯愿停下身形。

他在她身后说:“你快去快回,我今天就在家等你回来,我们晚上庆祝你出院,好吗?”

许斯愿略一侧脸,没有任何回应,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家。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那扇大门前,她走了进去。

负责人已经等候多时,同许斯愿确认道:“许小姐,欢迎你准时来完成你的催眠遗忘项目,已经决定好要彻底遗忘选中的那个人了吗?

许斯愿坚定地点头,她露出释然的笑容:“麻烦你启动项目吧。”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记得沈铭洲。

那些美好的过往会与痛苦的曾经都一并被催眠、被遗忘。

她许斯愿的人生里,再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