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热门小说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欠祁府的多着呢。”她哪愿意看玉晚好过。要不是三哥救了玉晚性命,只怕她现在都没机会在自己面前说话。玉晚不反驳她后面的话:“我守不守寡,嫁不嫁人,都与你无关,嘴不会用我不介意替你缝起来。”“你……”祁萝衣气得不轻。她挽着夫君胳膊不屑道:“夫君你看,我所言不虚,她一贯水性杨花,我三哥死后她也不安分。”“故意穿成这样,勾着别人送她灯。”林公子不置可否。他选择祁府,也不过是想借祁府的光,搭上摄政王这条线,奈何次次去祁府,也不受其接见。若非玉晚寡妇之身,富庶的林家不会接纳,他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娶了她小姑子。但玉晚这张脸,着实让人心痒痒。要是能做他的外室再好不过。“蜀都在传小嫂嫂和李公子的风言风语,可我记得李公子家世清白,年纪轻轻已是校尉。”...
“你欠祁府的多着呢。”
她哪愿意看玉晚好过。
要不是三哥救了玉晚性命,只怕她现在都没机会在自己面前说话。
玉晚不反驳她后面的话:“我守不守寡,嫁不嫁人,都与你无关,嘴不会用我不介意替你缝起来。”
“你……”祁萝衣气得不轻。
她挽着夫君胳膊不屑道:“夫君你看,我所言不虚,她一贯水性杨花,我三哥死后她也不安分。”
“故意穿成这样,勾着别人送她灯。”
林公子不置可否。
他选择祁府,也不过是想借祁府的光,搭上摄政王这条线,奈何次次去祁府,也不受其接见。
若非玉晚寡妇之身,富庶的林家不会接纳,他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娶了她小姑子。
但玉晚这张脸,着实让人心痒痒。
要是能做他的外室再好不过。
“蜀都在传小嫂嫂和李公子的风言风语,可我记得李公子家世清白,年纪轻轻已是校尉。”
林公子蹙了蹙眉:“他断然看不上小嫂嫂的身份,小嫂嫂尽量避而远之,免得牵连林府声誉。”
林家世代商贾,娶妻只讲究个清白。
倘若因寡妇玉晚得罪了李公子,他们林府绝不会放过她。
“林府与我何干,你娶的是祁萝衣,又不是我。”玉晚莫名其妙,“你看不惯娶的妻,那你休了便是。”
林公子吃瘪:“你……小嫂嫂未免太高看自己,我纵使休妻再娶,也……也不会考虑你。”
“你的身份配不上我,自然也配不上李公子。我只是好意提醒,嫂嫂莫要越界,害林府名声受损。”
祁萝衣恨不得上前扇玉晚两巴掌,可怕她的同时,又顾忌在林公子面前的形象。
毕竟新婚才月余,林家还不信任她,没将中馈之权交给她,反而放在一个姨娘手里。
所以在得知夫家急需攀附摄政王时,她才夸下海口,说自己曾和摄政王关系匪浅,定能帮助林家。
夫君还隔三差五催她,问她何时能递帖,好拜见摄政王。
“玉晚,你就是见不得我比你好。你自己没人要,凭什么破坏我和夫君的和睦。”
她是真的想撕烂玉晚的脸:“难道你觊觎我夫君?还是一心想勾搭李公子?”
两种情况她都不想看到。
李公子在边疆立下战功,虽只是小校尉,可也能在蜀都横着走。
“随你怎么想。”
玉晚看她宛如白痴,实在不想浪费功夫同其周旋,转身朝人流松动的地方走。
祁萝衣不肯放过她,拉住她衣袖不松手:“难道真让我说心虚了?你和李公子有一腿?你主动勾引人家?”
她瞪着玉晚,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佐证自己猜想。
庄明荷站出来缓和气氛:“萝衣你俩想多了,李公子是什么身份,断然不会看上寡妇。”
“况且人家尚未娶妻,房中无姬妾,若真对你小嫂嫂有意,顶多纳为妾室。”
“你说李公子会看上她,怎么不说府里那位殿下看上你小嫂嫂呢。”
她伸出食指,按住祁萝衣鼻头,往外一推,娇笑打趣。
显然没将此事当真。
“二嫂说得没错,风言风语岂能当真。你们想说什么,不如一口气说完?”
玉晚扯回衣袖,表情冷淡。
出来过个节,还真是扫兴。
庄明荷讪讪道:“我也是担心弟妹吃亏,李公子那样的人,不会在你身上白费心思。”
“更别提会在上元节送你花灯。”
“弟妹莫要上当受骗才好。”
要是真和李公子没关系,她也就放心了。府里那位贵人常和夫君旁敲侧击玉晚的事,似乎有意玉晚。
“是玉呃呃......”
李德元瞳孔猛地放大,双手死死掐住自己脖子,喉咙里发出奇怪嗬哧声。
他犯病了。
尉迟砚没等到他嘴里说出绑的何人,几个抽搐之后便没了呼吸,神色难辩。
那日参与绑架的二十来人,都被警觉性极高的李刺史灭了口,李德元撑着最后一口气,也没能说出姓名。
所以即便如今他诸多怀疑,也在这里断了线索,换做旁人早该气馁。
尉迟砚在地牢站了片刻,拇指和食指慢慢摩挲,旋即扔了烙铁,转身踏出牢门:“去查祁三公子。”
有人死不承认,他不得不多揣测一种可能,那便是玉晚的夫君不能人道。
待找出证据,看她何从抵赖。
短短几日功夫,刺史没等来京都的人,等来了捉拿归案,以美人纸、贪污受贿等十余项罪名,斩首问罪,而司马大人一跃成为蜀都新刺史。
玉晚给老夫人缝了新的棉鞋和手笼,趁年关之前派人送去寒山寺。
自她娘和祁景阑去世,她在世上已无亲人,唯有老夫人不管有无生病,始终记得对她好。
她之所以愿意撑起祁府,一是对祁景阑有愧,二是老夫人尚在,三是她欠祁府。
现如今食鼎楼如火如荼,即便她日后不在祁府,凭借二哥的能力,运转手底下的产业,也能维稳度日。
不知为何,她总有股不好的预感,一门心思行医问诊赚点小钱的惬意日子,仿佛不会长久。
毕竟只有她最清楚,她已经不是祁府人,祁景阑早在去世前就已与她和离,和离书就放在妆匣里。
玉晚踏出府门,岂料碰见归府的尉迟砚,两人对望片刻,她率先移开目光,缓缓让步,屈身见礼。
“玉夫人擅医理,本王近日身子不适,可否劳烦夫人留步,替本王诊治一番?”
尉迟砚负手站在府外,居高临下瞧着她,恰好挡住外面呼啸而来的寒风。
“我略懂皮毛,比不得您身边的医师,摄政王身子要紧,还是叫医师诊治稳妥。”玉晚婉言拒绝。
尉迟砚向前一步,眼尖瞥见玉晚细微往后挪的步子,语气危险:“也就是说,你医术不行?医术不行还开回春堂,岂不误人性命?”
玉晚睫羽扑闪,迟疑道:“只能治些普通人的小病,摄政王金贵之躯,不敢有闪失。”
她态度疏离,说话不愠不火。
显而易见,她并不想他接近,有多远离多远,相安无事最好。
“如此说来,你不治还是替本王着想,本王还得谢谢你?”尉迟砚眉骨微动,衬出那条小指长的细疤莫名诡异。
他自己说不清是何情愫,急急处理完刺史之案,便快速彻查与她有关的消息,估摸着是幽暗的占有欲作祟。
毕竟玉晚不值得他太费心思,更不可能对她有丝毫动心,他不过是看不惯旁人接近她。
好歹这么些年,总算有个能让他心底泛起微弱波澜的玩物,怎能轻易放弃。
他往前再近一步,对她伸出修长手指,怎料玉晚再次后退,退步动作更为明显,生怕沾染他的气息。
“玉夫人躲什么?怕本王吃人?”尉迟砚心底生出微微不悦,手指僵在半空。
“回摄政王的话,不敢。”玉晚脑袋垂得更低,规矩得挑不出丝毫错处。
尉迟砚眼神危险,像要将她看穿。
枉他那日冒着生命危险,替她一点点吸出腿内毒血,她不感激也就罢了,还摆出一副冷淡姿态,搁谁谁乐意。
哪能什么都让玉晚得到呢。
“玉夫人!”
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男声。
庄明荷等人再次回头,便见到一位蓝衣俊俏公子,手里提着一盏极为精致的玉兔灯,吸引了无数女子眼光。
庄明荷三人未见过他。
但来人气度非凡,弦眉月眼,举手投足潇洒随意,没有寻常公子的秀气,反而多了几分肃杀。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祁萝衣见他亲近玉晚,皱眉呵斥男人。
旁边的林公子让她住嘴,转头拱手:“贱内愚钝不堪,冲撞了李公子......不,李校尉。”
商为贱,哪怕林家在蜀都富庶一方,可见了芝麻官仍要低头做孙子。
李公子却是未多看他们一眼,将手里的兔子灯送给玉晚,微微红了俊脸。
“玉夫人,在下亲手做的花灯,还望别嫌弃,多谢你开的药,家母用药后已有好转。”
上元节花灯不可推辞。
庄明荷和祁萝衣眼睁睁看着李公子将花灯送给玉晚,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苍蝇。
那可是李公子,在边关拥有一席之地的校尉,假以时日,指不定飞黄腾达坐上将军,回京都述职呢。
方才还信誓旦旦李公子看不上玉晚,现下人家亲手做花灯赠人,又啪啪打脸,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玉晚无法推辞,接过花灯,只好当作他赠给她的谢礼。
庄明荷笑不出来,只道玉晚运气好,长了这张脸,是个男人都向着她。
她这个贱人,寒山寺怎么就没死呢。
祁萝衣看李公子盯着玉晚不放,牙齿都快咬碎:“李公子,您千万别被她迷了眼,她故意勾引你......”
啪!
“让你住嘴,你听不见?李校尉和玉夫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介妇人插嘴?”
林公子反手狠狠甩她一巴掌,没了斯文秀气,愤怒之情难以掩饰。
难道她看不出来,李校尉对玉晚不一般吗?还敢在这个时候乱指点。
他压根没控制力道,祁萝衣踉跄两步,要不是丫鬟扶住她,恐怕早就摔地上。
“你......你打我?你还有没有良心?”祁萝衣嫁人前他对她千般好,可如今却为了别人打她,心里又气又委屈。
“我怎会娶你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蠢妇,府中九位姨娘,哪个不比你强?别在这丢人现眼,还不赶紧滚。”
林公子气得不轻,要是手中有刀,恨不得割了她舌头。
若不是娘说得娶个心思单纯易掌控的,他说什么也不会娶这种没脑子的人做正室。
不会看人眼色,管不了账,还差点得罪校尉,简直比废物还废。
祁萝衣气得肩膀颤抖,他居然说她比不过那些贱妾?那些个姨娘,不是妓女出身便是贱商之女,怎配与她相提并论。
她哭着头也不回跑远。
庄明荷意味深长剜了玉晚一眼,她迟早会抓住玉晚把柄,让她不得翻身。随即去追祁萝衣,留下林公子毕恭毕敬赔礼道歉。
“妻不贤夫之祸,若是下次再冒犯玉夫人,休怪我对你的人不客气。”
李公子表情认真:“李某只是无名小卒,用不着把官场那套用在我身上。”
林公子再三诚恳道歉,才卑微告辞。
该退的人退得干干净净,耳边霎时清净下来。
待人走完,李公子严肃的表情不翼而飞,青涩挠挠头:“玉夫人没吓到吧?校尉算不得大官,只有再拿下五百人头,才能晋升呢。”
“我是家中独子,现在顶多算陪戎校尉,娘说等过了明年,准备让我驻任蜀都,寻个武职挂名。”
记忆不会骗人,感受也不会骗人,她的心还是会不可避免因为那些伤隐隐作痛。
他生了一张欺骗性很强的脸,没有人抵挡得住他的攻势,若不是见过他的狠,兴许她已经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而她只想在没有陷入泥沼时,及时抽身而退,过好自己的日子。
等她再次回过神,尉迟砚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屏风,缓缓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将她一览无余。
“你......”玉晚抬手遮挡,耳根羞红。
尉迟砚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不加思索,抬脚踏过屏风,怎料眼前的春色惑得人移不开眼。
她抱臂瑟缩在一角,仰头羞恼瞪着他,卷翘的睫羽往上抬,肤若凝脂,一颗颗水珠晶莹落在嫩肩,湿雾缓缓熏染,白皙的皮肤热得透红。
他心里升起一股燥热。
“害怕做什么,本王什么没见过。”尉迟砚没有挪开眼,反倒生出恶劣心思,欣赏她的窘迫,“你尿也撒过,腿上的毒也吸过,这会儿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他过往生涯里,从不知道退缩二字怎么写,想做什么都没人敢阻拦,是以眼下盯着她的目光侵略性十足。
玉晚咬唇偏过头,倔强地留给他一个侧脸,羞怒不想说话。
从前不知,他竟恶劣至此,会百折不挠缠上她,不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罢休,真是条疯狗。
尉迟欣赏了一会儿,眼尾泛热,不禁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若是三年前,见过你这张脸,本王兴许不会放过你。”
他承认玉晚的美不落俗套,一颦一笑深刻脑海,自己顶多对她这张脸有两分喜欢,就像喜欢珍贵花瓶等玩物一般爱不释手,归根结底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看到她与旁人眉来眼去心里会生出别样滋味,而他认为这种滋味只是得不到的嫉妒与遗憾。
但更多的情愫,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真是可惜,我已嫁为人妇。”
玉晚在他逐渐炙热的目光中,慢慢清醒过来,眼里写着庆幸与怀念。
“还得多谢摄政王不娶之恩,不然我也遇不见更好的良人。”
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眼里没有爱恨之情可言,顶多对她有点占有欲。
再多的便没了。
不知哪个字刺痛到了他,或许是她脸上明晃晃写着不嫁他的庆幸,又或是不加掩饰对亡夫的追忆。
无不讽刺,他三年前的所作所为。
尉迟砚眸光冷暗,心里暗暗蹿起一股恶劣的火,手上逐渐用力,逼得她慢慢张开唇齿。
“唔......”
下巴越发酸痛,说不出话。
眼里疼到泛起泪花,她双手去掰他手指,却让他拿另一只手大力捏住。
“唔……放……”
尉迟砚!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强势恶劣。
玉晚艰难挣扎,头发凌乱湿漉,狼狈不已,嘴里吐不出半个清楚的字。
这等娇弱模样,更是勾起他的火。
尉迟砚用力钳制着玉晚下巴,让她根本无法咬牙,心里恼怒无果,双手只能气愤拍打水面。
水花扑腾不止,将他墨色衣袍打湿,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极了狂风骤雨摧残后的小山茶,娇楚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即将窒息时,尉迟砚才终于放开手。
玉晚大口喘着气,泄力地趴在桶边干呕起来,破舌的血连带着唾液一并吐出。
“别挑衅本王的耐性,你已没了夫君,本王若是想要你,也不过是随手的事。”尉迟手指抚过她白皙的肩。
“我当是谁抢我生意,原来是玉夫人。”
李德元觊觎玉晚美貌已久,早在她夫君去世一月后,便登门求娶过她。
但屡吃闭门羹,还叫玉晚放狗撵出去,至今他屁股上留着两排狗牙印。
玉晚认真研究手中菜单,不知不觉拖延到傍晚,食鼎楼已无人。
李德元命人将玉晚围起来:“我不知你走谁的后门办下经营证,只要玉夫人愿意嫁我,我便不计较你抢我的生意。”
他哪是诚心求娶,分明是威逼胁迫。
只因一年前他上门看病,玉晚治好他的隐疾,便对她纠缠不放。
玉晚放下笔合上菜单:“我已说过,夫君去世,我已有新欢,李公子莫要纠缠不休。”
“贱女人你休想骗我。”李德元拆穿她的谎言,“自那个短命鬼去世,你身边再无其他野男人,你就是不想嫁我!”
李德元身高只有三尺四,个头只有玉晚大腿高,绰号武大郎。
“我新欢又不是蜀都人。”
玉晚居高临下看着他:“虽然你长得难看,学业不精,个子矮,嗓子像鸭,胖得像球,黑得像炭......但玉晚没有看不起你。”
她句句扎在他心,扎成筛子。
李德元内心疯狂泣血:“你、你你你......”
他让人搬来几箱聘礼,垫脚站在木箱上,比玉晚足足高出三个头。
“不管怎样,你不嫁也得嫁。”李公子扬了扬下巴,“聘礼已经给你,要么你自己跟我走,要么我让人把你捆回去。”
他带了足足二十人,早有准备,势必要将她偷偷绑回府邸。
玉晚蹙眉后退:“李公子,强扭的瓜不甜。”
她手伤未愈,十指缠着绷带。
“苦瓜也是瓜。”李德元抱臂冷哼,“假清高的小婊子,我爹所言不虚,你这种女人最下贱。”
“长得也就那样,我肯要你是你的荣幸,你若真有新欢,他怎么不来救你?”
“贱婊子,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不走我砸了食鼎楼!”
他句句侮辱,还高傲得不行。
玉晚心知同他说不通:“那你下来,我跟你走。”
“真的?”李公子瞪大眼。
玉晚再次点头,李公子果真从木箱上跳下来,昂首挺胸走向她。
“我爹说得没错,你这种贱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见钱眼开,见到钱就老实了。”
“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既要又要,你肯定是臣服在本公子美貌与金钱之下!”
“我爹说得对,你这种恶心的贱妇到了床上,还会自己把腿叉开,等着本公子随意上……”
一把刀横在李德元脖子上。
他讪讪闭嘴。
玉晚忍着手骨疼痛,五指握紧匕首抵着他大动脉,恨恨威胁:“叫你的人滚。”
她两手提不起重物不说,连稍微使力都得咬牙切齿,伤筋动骨恢复极慢。
李德元倒抽冷气,暗骂贱婊子,对他的人吼道:“耳聋了吗?滚,都滚。”
二十人面面相觑,拿着棍棒,小心翼翼退至门外。
若是李公子受伤,刺史定会找他们算账。
玉晚手指一抽,痛得不受控制颤抖,心里骂死了尉迟砚:“我能治好你的隐疾,也能让你再次不举,不信试试?”
“我信。”李德元连忙点头,紧张得冷汗直冒,他信玉晚不是说笑。
也不知她师从何人,普通寒症迟迟不愈,偏偏擅治疑难之症,路子极野。
他因个子极矮影响发育,常年不举,看遍名医都说无用,只有玉晚能治。
就在逼近门槛刹那,李德元忽而感受到匕首晃动,抵着脖子的那只手,似乎在发颤。
就好像,受了重创,连刀都拿不稳。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
玉晚按住他左肩,匕首横在右颈,毕竟是刺史儿子,一时半会儿杀不得,只能将他逼退。
但手指因太用力,颤抖得愈发厉害。
李德元转移注意力:“你可别抖,待会儿真划了我脖子。”
“闭嘴。”玉晚抬脚踹他。
就在这一刻,匕首微松——
李德元快速打开她的手,泥鳅一样钻出去,匕首哐当掉地。
“治病救人的玉大夫,手怎么拿不动刀了?啧,真是天助我也呀。”
他的人再次围上来,将她逼至墙角。
玉晚的手勉强恢复到提笔翻书,却连给人针灸都做不到,更何况舞刀弄剑。
她现在如同一只困兽。
先前知会过雪枝会晚些回府,所以暂时无人会来食鼎楼,也不会很快发现她失踪。
“将她捆起来,带回李府。”李德元摸了摸渗出血珠的脖子,不顾她两手疼痛,拿出绳子死死捆住她手腕。
“李德元,若是刺史知道......”玉晚挣扎踹开他,“你动了摄政王的人,没人会放过你。”
她迫不得已搬出尉迟砚。
李德元反手给她一巴掌,“贱人还拿摄政王威胁我?难不成你新欢是摄政王?”
“老子告诉你,在蜀都我爹敢称第一,没人称第二,哪怕皇帝来了,也得礼让他三分。”
他向来沉迷酒色,没听过摄政王凶名,到底没放在心上,谁会吃饱没事干得罪刺史。
反正他爹说过,摄政王顶多做做样子,巡视一圈便会回京都,可没听说过他身边有莺莺燕燕。
玉晚头晕目眩,嘴角渗血,在愤怒之下,就这样捆回了刺史府。
尉迟砚坐在主位,手中捏着账本随意翻看两页:“刺史大人的账,做得可真够精细,竟连夜将名下私矿报给二皇子,呈回京都。”
他原想借私矿一事,摘了刺史的官帽,铲除二皇子爪牙,谁知李隆坤老奸巨猾,直接割矿自救。
私矿摇身一变成公矿。
刺史大人挠挠小胡子:“岂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下官很早便想上报的。”
早在摄政王来蜀地前,二皇子已同他通风报信,挪掉名下的私矿。
此事只有亲信知晓,摄政王来此挑明,就差直说自己的人已经投靠他,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叛徒。
总有小人觊觎他刺史之位。
不过照二皇子的意思,他势必要神不知鬼不觉,将摄政王扼杀在蜀地。
“今夜您突然到访,府里未备上乘酒菜,下官向来节俭,委屈摄政王金贵之躯。”李隆坤明面不敢得罪尉迟砚。
他背地里已将大鱼大肉换成清粥小菜,维持在外的清官做派。
尉迟砚扔掉手中账本起身:“本王已经吃过,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刺史大人连忙起身恭送,目光沉沉看向他背影,眼中迸出不屑。
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人人得而诛之,来了蜀地,逃不了他的五指山。
“元儿呢?都这个时辰,还没回来?”刺史大人背着手皱眉问。
“据说公子从外面绑回一个女人,许是又起了心思。”管家老实回道。
刺史大人烦躁摆摆手:“让他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等元儿出府之后,你们将那女子拉去埋了。”
尉迟砚脱离刺史大人视线,在出府之际,借着夜色掩映,半道拐了个弯儿。
瞥见一伙儿人鬼鬼祟祟,抬着什么重物悄悄进门,像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眼下私矿已扳不倒刺史。
尉迟砚思索片刻,立即翻墙,进入一处静院,贴在门外。
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出一道女声。
细听还略觉耳熟。
一股极为浓重的气息顺着门缝迅速涌出,尉迟砚猝不及防吸了一口,鼻腔猛地一紧。
是媚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