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炽夏里的坠落结局+番外小说
炽夏里的坠落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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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清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泽川许栀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炽夏里的坠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所愿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泽川都留在沈家,甚至很多不需要去公司处理的事务,直接让张助把文件拿回了沈家。他身上也没有了玫瑰清香。我有点摸不准他的心思。但是艾芷却坐不住了,一条条短信铺天盖地地发过来。许栀夏,你以为你留住了他的人又怎么样?他的心根本不在你那!我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你最好识趣点自己离开!你记得我刚回国的那几天吗?他天天和我在一起,泽川跟五年前还是一样啊,一夜好几次呢~哦对了,上次你在他办公室睡觉,你觉得他真的在参加跨国会议吗?不得不说,在顶楼健身房的落地窗前,还真是刺激啊……末尾还发了一张图片,是健身房的照片,一地狼藉。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地上散乱的领带,是我亲手给沈泽川选的,我说墨蓝色很衬他,但照片里的领带上,却沾不明不白的污渍。对面健身器材的不...

章节试读

沈泽川都留在沈家,甚至很多不需要去公司处理的事务,直接让张助把文件拿回了沈家。
他身上也没有了玫瑰清香。
我有点摸不准他的心思。
但是艾芷却坐不住了,一条条短信铺天盖地地发过来。
许栀夏,你以为你留住了他的人又怎么样?他的心根本不在你那!
我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你最好识趣点自己离开!
你记得我刚回国的那几天吗?他天天和我在一起,泽川跟五年前还是一样啊,一夜好几次呢~
哦对了,上次你在他办公室睡觉,你觉得他真的在参加跨国会议吗?不得不说,在顶楼健身房的落地窗前,还真是刺激啊……
末尾还发了一张图片,是健身房的照片,一地狼藉。
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地上散乱的领带,是我亲手给沈泽川选的,我说墨蓝色很衬他,但照片里的领带上,却沾不明不白的污渍。
对面健身器材的不锈钢栏杆上,模模糊糊地倒影着两具交缠的躯体。
脑袋‘嗡——’了一声,血液倒涌。
“栀栀,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沈泽川的声音打破思绪,他拿着文件走过来。
我心神一慌,手机就摔了下去,屏幕碎裂,顿时黑屏。
“是我突然出声吓到栀栀了吗?”沈泽川帮我捡起手机,前后看了看,“这手机摔坏了,没事,我让张助再给你买个新的。”
他宠溺的表情跟以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异常,如果没有艾芷的这些证据,我该多么相信他啊……
从他手里拿回手机,我错开视线:“好的,谢谢。”
“栀栀跟我还这么客气?”
沈泽川轻笑一声,带着荷尔蒙的胸膛靠近,大掌摩挲在我的腰间,低头就吻在了我裸露的脖颈上。
耳边是极具蛊惑性的一声呢喃:“栀栀,我想你了……”
我承认,沈泽川很会,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挑逗对方的身体。
如果是以前,我会沉醉在这场欢愉之中,然而现在,他的吻他的靠近只会让我觉得抵触反感。
我后退了两步,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他的手:“我生理期。”
他动作顿了顿:“这次提前了吗?”
“嗯……可能是因为最近作息
的视线,我看向真皮沙发上的女人,一袭红裙,她确实如传言一般的好看。
肤如凝脂,眉宇精致,鼻尖小巧,唇色嫣红,眸光水润润的,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神荡漾。
感受到我的视线,艾芷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冲我笑笑:“许小姐你好,我是艾芷,跟你一样是珠宝设计师,刚从国外回来,今天来找沈总是想和他谈谈看有什么合作。”
声音温温柔柔的,她的指尖也拿着最新一期的珠宝期刊,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确实很像谈合作。
如果我的手机没有收到那张照片的话。
那张照片虽然没露脸,但露出的脖子上有着和艾芷脖子上一模一样的痣。
我垂了垂眸,还是没把手机拿出来当面质问,只是换了借口:“《炽夏》的新品发布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想跟你商量商量。”
“慢慢说,不着急。”沈泽川毫不避嫌地把我拉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递给我,“看你着急忙慌地过来,额头上都出汗了……”
他温柔地替我擦擦额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艾芷在场。
一瞬间的恍惚,我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艾芷倒是来了兴致:“《炽夏》是沈氏集团单独分出去的珠宝产品线吗?许小姐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不用了。”
“不用了。”
沈泽川和我同时开口。
我愣了愣,抬头看他。
他神色如常:“艾小姐刚回国,还不太熟悉国内的市场,贸然进入会不太适应的,栀栀这边我来处理就好了。”
艾芷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嫉妒,瞬间就换上得体的笑容:“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沈总和许小姐你们继续,下回有空的时候,我再找沈总叙旧。”
叙旧两个字说的格外意味深长,我想继续探究的时候,艾芷却已经转身推了玻璃门出去了。
“在想什么?”
沈泽川挨着我身边坐下,臂弯自然而然地环过我的腰际,在我唇边印下一吻,“感觉栀栀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
他刮了下我的鼻尖,情真意切:“我知道关于我和艾芷的事情前几年有些流言蜚语,但你不要误会,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
淡淡的月辉。
不是我的味道,也不是沈泽川的味道。
我心口跳空了一下,手下意识地就伸向沈泽川的衬衫领口,刚解开一个扣子,手腕就被攥住了。
“最近工作有点累了,下次吧。”
他站起身,重新系上了扣子:“对了,上次我还说要跟吴妈要学做虾仁贝柱粥,还没吃饭吧?等我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沈泽川转身出了房间,我愣了愣神,看向床头放着的一束白玫瑰。
他每天都会在花园里剪下几朵白玫瑰放在床头,他说好看。
我垂了垂眸,把白玫瑰和花瓶一股脑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3
休息了几天,我回到了公司。
我的大学专业是珠宝设计,自从毕业之后,沈泽川把我带进了沈氏集团,把沈氏集团的珠宝产品线单独分了出来,成了分公司,品牌名称《炽夏》。
而我,年纪轻轻,也成了炽夏的负责人。
我吩咐助理白静:“夏季新品发布会要开始了,把各个部门的策划设计稿汇总一下,我要一一审阅。”
“好的。”
我翻着设计稿策划案,越翻眉头越深。
这段时间我不在,没有盯着她们工作,这些内容真是越来越糊弄了。
我拿着一堆设计稿,带着白静来到了设计部,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磕着瓜子和周围的人说笑。
她叫邵云,公司里的老油条了,设计部里工龄工资最高的一个,但也是工作能力最烂的一个。
我放下设计稿:“邵云,你来说说,这些设计的理念。”
“哎呀,设计就设计了,还非要讲什么理念啊。”邵云不耐烦地走过来,“这些设计稿都是我带着大家没日没夜地画出来的,这不是都挺好看的吗?”
“好看?”我深呼吸,拿出一张张手稿,“这张,抄的是去年新树工作室的秋季新品。还有这个,不是去年被我驳回的设计吗?重新交上来一遍是什么意思——”
“等等,许经理。”邵云的音调拔高,“什么叫做抄袭啊?设计师偶尔撞灵感不是很正常吗?你按头说抄袭就过分了吧?还有重新交一遍设计稿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设计非常好,你驳回是因为你没有欣赏的眼光。”
邵云的气焰嚣
被玫瑰的刺扎破了都不知道痛。
我盯着客厅发呆,直到手机震动打破了思绪。
“喂,栀夏,我是江逸。”
我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
“学长,怎么了?”
“得跟你说一声,我现在在意大利。对了,你知道阿尔伯特吧?”
“知道。建立了全球独一无二的珠宝品牌,走在时尚的前沿,特别厉害的人物。”
“对,我跟着他打算做一个新的全球品牌,只是这边人手不够。”江逸的声音有些犹豫,“没有提前告诉你我就把你的作品拿给他看了,他十分满意,托我传话说希望你能加入。”
我愣了愣:“和阿尔伯特一起创立新的全球品牌?”
“是这样的。我之前听人说你跟着沈泽川在沈氏集团工作,会不会打扰到你?其实我就是问问,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能和阿尔伯特一起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
江逸的声音犹豫又惋惜。
确实,阿尔伯特在珠宝设计界的名号响当当,很多人求都求不来,却没想到他能看上我的作品。
只是,如果要和阿尔伯特一起创立品牌的话,那我势必要出国,离开沈泽川,去意大利沉淀几年。
我沉默了很久:“给我点时间,我考虑考虑。”
“好的,期待听到你的回信。”
回到房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沉沉睡过去的,到阳光洒满全屋,手背被温热的大掌全都包裹住,我睁开了眼。
沈泽川坐在床边,依旧穿着昨天的西装。
“栀栀,昨天累坏了吧?礼服都没换就直接睡了。”他揉了揉我散乱的头发,心疼道,“早知道就不安排那么多流程了。”
有些意外他会在这个点回来,我抿了抿唇:“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吗?”
“工作的确要忙,但栀栀也需要我陪的。”
我鼻头一酸,扑进他怀里。
沈泽川顺势把我拥住:“我错啦,昨天晚上应该留下来陪你的,栀栀不会生气吧?”
我摇摇头,埋在他怀里埋的更深。
他是我的救赎,我又怎么会生他的气呢?
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沁入了一丝独特的香水味,前调是优雅的白玫瑰,后调剩下
她。
沈泽川的白月光。
在我出现前的几年,都是她陪在沈泽川的身边。
他们度过青涩的校园时期,少男少女最美好的时光,他们有彼此。
只是,后来豪门里最狗血的事情发生了,沈氏集团的长老不允许穷苦女学生攀上高枝的事情发生,哪怕艾芷拥有绝佳的设计天赋,最后两人依旧被拆散,而艾芷也被迫自愿出国了。
后来,沈泽川继承了沈氏集团掌权人之位,雷厉风行地把所有的大权都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他没再去找艾芷。
然后我就出现了,沈泽川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似乎也在弥补曾经的自己,而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关于艾芷的一切。
晚风带着凉意,我垂眸,一时间捋不清思绪。
这时沈泽川终于挂了电话,转身看见我,连忙走过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栀栀,怎么出来了,外面冷。”
我收敛了神情,弯眸笑道:“这不是都在等着你嘛,她们起哄让我出来找你呢,我看你在忙工作就没打扰你。”
“嗯,确实有些工作要忙。”他错开视线,“今晚不能陪你了,自己在家乖乖的。”
“嗯,好。”
夜幕降临,生日宴散的很快,剩下客厅的一地狼藉。
管家吴妈恭敬地说道:“沈总忙工作去了,许小姐你也去休息吧,这边我来收拾就行了。”
“不用了,你先休息吧,这些东西明天再收,我要休息了,你会打扰到我。”
“好的,许小姐。”
吴妈走后,时针指向十二点,我看着空荡荡地客厅,突然觉得一股子压抑从心底缓缓升起。
其实,现在才是我的生日。
二十岁那年,也是在我生日的这天,疼我爱我的爸妈突然离开了,许家倒台。
我哭的肝肠寸断的时候,被沈泽川带回了家,那一年我没有过生日。
后来沈泽川说,生日提前一天过,用开心冲淡伤心,这样我的爸爸妈妈也会欣慰,而在我真正的生日这天,他会推掉所有的事情来陪我度过。
二十一岁的时候他做到了,而过了仅仅一年多,今天,他似乎忘了。
他的脑海里只充斥着艾芷回来了这一个消息,甚至刚刚在花园打电话的时候,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