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温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分寸全文》,由网络作家“汀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物品已经消失一空。温烟走到客厅,不出意料到看到茶几上的合同已经签了顾珩的名字。那是她昨天特意放到这里的,她知道顾珩一定会签。就像两年前,睡完她后会给她一笔钱,用钱货两讫来提醒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谁会嫌钱多呢?他以为这是在羞辱她吗?温烟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把合同塞进包里,收拾行李回宁市。总体来说,除了折腾太狠,身体不太舒服外,这次来海城收获还是蛮大的。回到宁市,把合同交给陈波,陈波履诺升她为首席领舞。秦晓娜当场就甩了脸子,指着她的鼻子威胁,“你等着,抢我的位子,我不会让你好过!”温烟可不觉得这是抢。当初团内首席领舞选拔考核的时候,她比秦晓娜的成绩更好,但是在公布结果前一天秦晓娜搭上了陈波。本来各凭本事的事情,秦晓娜偏要以身体为筹码胜她一...
温烟走到客厅,不出意料到看到茶几上的合同已经签了顾珩的名字。
那是她昨天特意放到这里的,她知道顾珩一定会签。
就像两年前,睡完她后会给她一笔钱,用钱货两讫来提醒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谁会嫌钱多呢?他以为这是在羞辱她吗?
温烟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把合同塞进包里,收拾行李回宁市。
总体来说,除了折腾太狠,身体不太舒服外,这次来海城收获还是蛮大的。
回到宁市,把合同交给陈波,陈波履诺升她为首席领舞。
秦晓娜当场就甩了脸子,指着她的鼻子威胁,“你等着,抢我的位子,我不会让你好过!”
温烟可不觉得这是抢。
当初团内首席领舞选拔考核的时候,她比秦晓娜的成绩更好,但是在公布结果前一天秦晓娜搭上了陈波。
本来各凭本事的事情,秦晓娜偏要以身体为筹码胜她一筹,可现在她也付出相同代价了啊,怎么能叫抢呢?
温烟对她笑笑,“好啊,我等着。”
成为首席领舞之后,温烟较之以前更忙了,但忙里偷闲时,她还会给顾珩打电话。
但他从来不接,温烟就给他发短信。
“顾珩哥哥,今晚也有想你。”
澜域会所。
坐在顾珩身侧的江卓正好看到这条短信,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谁啊?”
问完之后,还捏着声音学,“顾珩哥哥,今晚也有想你。”
顾珩还没说话,其他人就先受不了了,揉着鸡皮疙瘩说:“江卓,你恶不恶心啊!”
接着大家一阵哄笑,顾珩收起手机,饮着红酒没有理会他们。
闹完之后,有人说:“这算什么啊,从小追顾珩的人都能绕宁市一圈了,就连温烟那种高冷美人高中时不都追过顾珩一段时间。”
立即就有人反驳,“得了吧,可别侮辱高冷这个词了,那私生女都被玩烂了!”
“什么意思?”
“她大一时攀上周家,却在订婚前夕被未来婆婆爆出不是处并当场悔婚,这件事当时闹得圈子里人尽皆知,你不知道?”
说温烟高冷的那个人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对温烟的印象还停留在沉默寡言的冰美人,闻言一脸迷惑地摇头
的。”
温烟的视线扫过他脸上明显的挠痕,垂下去,“好。”
陈波也觉得有点尴尬,没跟温烟多说就让她回去了。
温烟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就看到群里发的舞蹈团里的人已经坐专车离开了。
而她除了让顾珩签下合同后,也没别的任务了,悠闲地刷手机看剧。
顾珩回来时,看到她倚坐在沙发上,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还没走?”
温烟下巴垫在沙发扶手上,澄澈的大眼睛满是蛊惑。
“昨晚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可以走啊?”
顾珩脱下外套挂了起来,目光扫过她仅穿酒红色吊带裙的身体,裙子很短,露出她白的晃眼的大腿,细细的却很有肉感,往上去是她挺翘的臀和塌陷的细腰,让人有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想起今日她在舞台上表演时台下男人对她的评价,顾珩扯了扯嘴角,“就这么想?”
不等她回答,他走过去勾住她的下巴,“被发现了,我可不护你。”
温烟看到他的眸色已经不似早上那般冷,就像她回来路上遇到他时,他看她那一眼,她就觉得拿下顾珩还是有戏。
她伸手抚上顾珩英俊的脸庞,深情至极地说:“为你死也值得。”
话音刚落,顾珩另一只手就握住她滑嫩的腿将她拽到他的身上,粗暴地扯掉她的裙子。
这次没有人打扰,两人都很尽兴。
到了最后,温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猫一样粘人地枕着顾珩的胸膛微张着小嘴喘息。
但这样温存的时间不过几秒,顾珩就将她推开了,起身靠坐起来,按开了灯。
温烟翻身朝他看过去。
男人已经恢复了疏冷禁欲的模样,一张俊朗冷白的面容看不出丝毫刚才按着她时的疯狂。
顾珩任由她看,从床头柜摸来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
他吸了一口,袅袅烟雾弥漫开来,模糊他英俊的面容,也遮掩了房内靡乱的气息。
温烟往他那边挪了挪,依偎到他身边,“我这次表现的怎么样?”
她声音里透着被疼爱后的疲惫。
顾珩垂眸,大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温烟头顶的发,扯了扯嘴角,“你挺会玩,这两年找了几个才被教成这样?”
温烟当然知道他
指的是男人,她摇头,“一个也没有。”
顾珩收回手,抖了抖烟淡笑,“你别告诉我爬床都讲究从一而终了?”
温烟仰头,乌黑澄澈的眸自下而上地望着顾珩,“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碰。”
那时候她抱着自己缩在床脚哭的满脸是泪,他如一座山一般笼罩她,掐着她的下巴用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顾珩目光微沉,似是在想往事,但想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过吗?”
温烟也不知道他是真想不起来,还是假想不起来。
她媚眼如丝地仰头望着他反问:“难道你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这些吗?你舍得吗?”
顾珩眯眸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后,才似笑非笑地看向温烟,“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温烟看到他眸色更冷了几分,试她是绝对不敢试的。
她很清楚顾珩介意,介意别人用他用过的东西。
但也因为清楚这点,所以顾珩这次肯碰她,让她确信顾珩知道在他和温雅一起出国学习的两年里。
她受过什么伤,流过什么泪,又是怎样一次次把一颗心撕碎又反复拼揍,才不至于在无数个绝望的日日夜夜里粉身碎骨。
但他不在意,回国两个月也没有找过她,更没有问过她,好似如果不是她这次被送上他的床,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男人果然是最薄情的生物!
她在心中感叹一句,却支起身子亲了一下顾珩的唇,声音跟着很轻地撒娇示好,“我不要,我属于你,我的身体也只属于你。”
顾珩轻蔑一笑,他自然不会因为温烟的几句话就感动。
但不妨碍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掐灭手中的烟,翻身重新将温烟压到身下。
温烟第一反应是推顾珩,弱弱央求道:“不!”
顾珩却按住她的手,轻笑一声,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使用我的东西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温烟还想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烟草味灌满呼吸,过了一会儿,她很不争气的软了身子。
这晚虽然做了一个噩梦,但是温烟久违地睡了个自然醒,起床后发现顾珩已经离开。
不是离开房间,而是离开了这家酒店,因为属于他的行
只是反应过来后的温烟不仅不怕,反而修长的双腿更紧地缠上顾珩。
但下一秒顾珩就猛地将她推开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烟有些心痒地爬过去勾他的手,压低声音问:“怎么,怕她看见啊?”
顾珩却反手扼住她的手腕,她吃痛地抬眸,正好撞上顾珩漆黑冰冷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是明晃晃的警告。
温烟顿时很没意思地挣开自己的手,爬下床还没站稳就踉踉跄跄地跑向衣柜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卧室的门也在这一刻被打开,温雅走了进来。
温雅一进来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暖暖的甜香。
那是女人洗澡后身上特有的味道。
温雅皱了皱眉,想要问点什么。
顾珩正好按开了灯,声音温柔,“刚在睡觉,你怎么来了?”
她看到顾珩身上的衣服还穿得整齐,就迅速收敛好表情,用开玩笑的口吻,“来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
顾珩轻笑,摊手道:“那你搜搜?”
温雅浅笑着摇头说:“不了,我相信你。”
顾珩勾起唇角,俊朗的面容高深莫测,“这么相信我啊?”
温雅盯着他,“难道不是吗?”
“是,怎么不是?”顾珩又沉声问她,“这么晚来找我就只是为了看我有没有藏女人吗?”
温雅愣了一下,看着灯光下唇角带笑的男人,如璞玉般的英俊面容,每次看到都会令她忍不住心动。
她直接上前扑到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撒娇道:“我还有一点想你,今晚我要和你一起住。”
顾珩挑眉,“一张床?”
温雅的心口微动,脸都红了,期待地问:“你说呢?”
顾珩只笑不语。
温雅看着他,突然娇羞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流氓,你在想什么,我要你睡沙发我睡床。”
顾珩捉住她的手,佯怒道:“打我还要抢我的床?”
温雅撅起嘴巴,“我说过的,结婚前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顾珩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我知道,所以我才喜欢你。”
温雅顿时抱他更紧了,脸蛋红扑扑的,“只是婚前要委屈你
上的手机又响了一声,他垂眸扫了一眼。
屏幕上弹出消息,“希望今晚能梦到你。”
顾珩没什么情绪地说:“惨也是她自找的。”
江卓就站他旁边,他视力贼好,又看到了。
再配上顾珩说不出含义的眼神,他不确定地猜测。
“发消息的人不会就是她吧?”
顾珩已经收回视线,他并不想多说,留下一句“先走了”就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江卓一脸错愕。
当初周夫人发现温烟不是处,直接在订婚宴上拿出检查报告给所有人看,大骂温烟小小年纪就是残花败柳被人玩过的烂货,温家也因此事颜面尽失。
温烟被带回去,足足关了一个月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直接变了一个人,学也不上了,原本清冷孤僻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见谁都笑的舞女。
那一个月发生过什么,除了温家没有人知道。
但大家都能猜得出她绝对不好过。
所以他以为温烟会恨那个夺走她初次却又在事发后不为她出头的男人。
但现在看,她好似不恨。
不恨的原因有两种,一种是太爱,一种可能是不在乎。
江卓分不清温烟是哪种,但不论是哪种,他都觉得温烟现在又招惹顾珩是不明智的选择。
以顾珩的身份,他们的关系要真暴露,她能被温顾两家人弄死。
江卓正想着,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看到他,叫了他一声,他就不再想了,走过去两人寒暄起来。
顾珩出了澜域,坐进车里吩咐司机了地址后,打开手机,看着这些天温烟给他发的信息。
江卓的话还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他想起在海城的酒店里,她最后在他身下累得昏睡过去。
他却清醒着,百无聊赖地看她恬静的睡颜。
突然,她纤细的身体颤了下,就开始蜷缩起来低声啜泣。
反反复复地说梦话。
她说:“不要。”
说:“我错了,你们冲我一个人来吧。”
还说:“放我出去。”
刚刚发泄过后的他,顿时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一言不发地穿衣下床,在合同上签名,离开。
而现在,坐在车中的他一如既往冷漠,直接拉黑了温烟的手机号,并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