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轻鸢李全忠的其他类型小说《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梦中说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塞了一块粘糕,再也咽不下任何东西去。可是陆离往她的碗里夹了很多菜。她若是不吃,那一大碗菜高高地堆着,实在太显眼了些。苏轻鸢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像从前一样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怒吼一声:“你要撑死我啊?!”可是她不敢。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她已不是他心尖上宠着的阿鸢了。冒犯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她只能忍着喉咙里一阵阵泛上来的酸苦,咬牙把那些完全尝不出味道的菜咽下去。每咽下一口,就像是咽下了一柄利刃,从喉咙到胸口,疼得撕心裂肺。胃里几次要翻腾上来,苏轻鸢都只能拼命忍着,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妥。陆离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吃多少,他就往她的碗里添多少。于是苏轻鸢碗中的菜,始终没有要少下去的迹象。最后,苏轻鸢终于认命地选择了放弃。放下筷子的那一刻,她的脸色早...
可是陆离往她的碗里夹了很多菜。她若是不吃,那一大碗菜高高地堆着,实在太显眼了些。
苏轻鸢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像从前一样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怒吼一声:“你要撑死我啊?!”
可是她不敢。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她已不是他心尖上宠着的阿鸢了。
冒犯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她只能忍着喉咙里一阵阵泛上来的酸苦,咬牙把那些完全尝不出味道的菜咽下去。
每咽下一口,就像是咽下了一柄利刃,从喉咙到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胃里几次要翻腾上来,苏轻鸢都只能拼命忍着,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妥。
陆离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吃多少,他就往她的碗里添多少。于是苏轻鸢碗中的菜,始终没有要少下去的迹象。
最后,苏轻鸢终于认命地选择了放弃。
放下筷子的那一刻,她的脸色早已疼得发青,额头上也不知出了多少冷汗。就连那双乌木筷子上,也已留下了清晰的汗湿痕迹。
在陆离玩味的目光中,苏轻鸢努力地仰起头,把眼中那股酸涩憋了回去。
陆离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很快又恢复如初。
他有些不满似的向苏轻鸢面前的那碗菜看了一眼,悠悠开口:“母后胃口不好吗?要不要叫小厨房再做些点心?”
“不必了,”苏轻鸢涩声道,“我很好。”
这时,秉笔太监小英子过来回禀,说是几道圣旨都已经宣下去了。
陆离伸手将一卷明黄的卷轴接了过来,面露微笑:“这是尊奉皇太后的圣旨,母后要不要看一看?”
苏轻鸢迟疑许久,终于伸手接了过来。
那道圣旨上的内容关系到她的生死荣辱,也关系到苏家和陆钧诺的前程。
所以,她不得不看。
可是看完第一句话之后,她便像是被人从背后刺穿了心脏一样,整个人僵在当场,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自古人伦之重,孝道为先……”她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念出了那一行字。
果然,即使是照规矩尊她为皇太后,他也不忘在圣旨上羞辱她一番。
人伦之重?她倒想守住人伦,可是他肯吗?
她的人伦之念
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宫中注重仪容,她需要照一照镜子。
也是直到这一刻,她才察觉到自己有多狼狈:这一下午,她的后背上不知被冷汗浸湿了多少次,白惨惨的丧服上出现了许多脏兮兮的汗渍;发髻也早已松了,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成一绺一绺的,乱七八糟地垂落下来;最不能见人的是那张惨白的脸——以及那双黯淡无神、布满了红丝的眼睛。
苏轻鸢几乎已经认不出镜中的自己了。
陆离却忽然向她笑了笑:“也好,就这样出去吧。若不这样憔悴,怎么能显得母后为父皇驾崩而伤心欲绝呢?”
最终,苏轻鸢只是重新抿了抿头发,便牵着陆钧诺一起出了门。
这一次,迎接她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礼遇。
当然了,“皇太后”这个身份,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用的。至于这个身份是用什么方式得来的,反倒并没有那么重要。
陆钧诺已经封了定安王,虽然没了“皇太子”的身份,但毕竟仍是天家贵胄,朝臣们的态度重新恭敬了起来。
举哀过后,大行皇帝的后宫嫔妃们又过来向苏轻鸢行礼,算是补上今日的“规矩”。
这些女人之中,最大的足足比苏轻鸢年长十六七岁。这会儿要向苏轻鸢行礼问安,她们的脸上难免有些不好看。
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沈素馨无疑——也不知陆离是有心还是无意,颁下去的旨意之中,沈素馨的尊号是“太妃”,而不是“贵太妃”。少了一个字,便是结结实实地降了一级位份,让她如何能不气恼?
苏轻鸢跟这些陌生的女人并没有什么话说,胡乱打了招呼就叫她们散了。
眼看朝乾殿这边已经无事,苏轻鸢便打算带着陆钧诺溜回芳华宫去。谁知刚一转身,陆离却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母后,儿臣送您回宫。”
“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脸色迅速变黑,凡是能看见的地方都长出了骇人的黑色血泡,腥臭的气味很快便在殿中蔓延开来。
殿中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
苏轻鸢呆站了好一会儿,勉强扯了扯唇角:“他说要给我留下全尸,就是这样的‘全尸’?”
李全忠无言以对。
苏轻鸢回到窗前坐下,抬手撑住额头,“呵呵”地笑了起来:“陆离,我竟不知道你这样恨我……”
李全忠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差事,狠狠地咬了咬牙:“苏四小姐,既然你自己不肯要体面,可就别怪老奴冒犯了!”
说罢,他抬头向门口招了招手,立刻有四个小太监冲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白绫,极其麻利地套在了苏轻鸢的脖子上。
淡月、疏星两个丫头忙抢上来跟小太监们厮打,别的小宫女却依然低眉顺眼地站着,仿佛泥塑木雕。
苏轻鸢拼命护住脖子,发狂一般地对着小太监们乱踢乱咬。
“都麻利点,圣上等着回话呢!”李全忠沉声喝道。
苏轻鸢昂起头来,厉声嘶吼:“陆离,你不得好死!”
“目前看来,不得好死的似乎是你。”门外响起一声阴沉的冷笑。
苏轻鸢一呆,护住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小太监们狠狠地拧住了她的手臂,绕在她脖子上的白绫骤然收紧。
陆离抬脚跨进殿门,看见眼前的场景,目光立时冷了下来。
李全忠躬身迎着,小心地开口:“皇上……”
眼前只见白影一闪。
随后,四个小太监几乎同时被摔了出去。其中一个人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白绫,连带着苏轻鸢一起狼狈地跌在了地上。
苏轻鸢觉得自己的脖子几乎要被勒断了。
疼。
但最疼的地方并不是脖子。
她艰难地仰起头来,迎着那道冰冷的目光,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笑:“你此刻过来,是要亲手了结我吗……”
陆离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苏轻鸢扯着他的衣袖坐了起来,很不客气地把刚才疼出来的眼泪尽数抹到了他的袖子上。
陆离低头看着她散乱的青丝,神色复杂。
这个女人,倒也不算太傻。
这会儿,她
文尔雅的笑容:“薛世兄不在灵前跪着,却跑到殿中来为难当朝皇太后,又是什么缘故?”
“皇太后?”薛厉大笑:“她算哪门子的皇太后?一个无福无德的妖女罢了!死到临头,还在做母仪天下的春秋大梦呢?”
“何人在外喧哗?”殿内传出一声喝问。
苏轻鸢往后退了小半步,深吸一口气涩声开口:“薛大人,我确实无福无德,受你欺辱责骂也无话可说……可是在大行皇帝梓宫面前,你这般大说大笑,是何道理?天子驾崩,日月同悲,你却这般得意洋洋……”
她的声音越来越干涩,终于哽住。
薛厉看到她极力忍泪的模样,禁不住拧紧了眉头。
苏轻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猛然转身快步闯到灵前,扑到供桌上呜咽起来。
程昱下意识地跟过来,试图伸手扶她。
内殿门口响起一声清咳。程昱如梦方醒,慌忙退后两步屈膝跪下:“皇上。”
陆离冷冷地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薛厉。
后者忙在程昱身边跪了下来:“皇上,如今天下物议纷纷,民心不安,长此以往必生祸乱!此等妖孽必须尽快除之,以平民愤!”
苏轻鸢扶着桌角,缓缓地站直了身子,泪眼盈盈地看向陆离:“天下百姓果真当我是妖孽吗?”
陆离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轻鸢心头发颤,慌忙移开目光。
她今日之所以敢到朝乾殿来,是因为相信陆离会有分寸,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露出什么痕迹。可是他……
陆离缓步走到苏轻鸢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苏轻鸢大惊失色。
她本能地甩手想要逃离,陆离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在她的腕上,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一抓一甩之间,苏轻鸢的冷汗立时就下来了。
陆离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手指缓缓地滑到她的手肘处,变换成搀扶的姿势。
他的语气十分正经,甚至微微有些沉重:“民间确实有一些不好的传言。毕竟昨日事出突然,父皇的龙体一向又没什么大碍,也难怪百姓们揣测。”
苏轻鸢稳住自己的声音,看着他道:“若
我不在乎全尸不全尸……”
“你就那么想死?”陆离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苏轻鸢昂起头看着梁上的雕花,语气冷淡:“如果我没记错,刚才的毒酒和白绫似乎是你叫人送来的。”
陆离抬起手来,托起了她的下巴:“我让你死,你就肯乖乖去死?你不是喜欢荣华富贵吗?皇后的位子才坐了不到一天,你真的甘心?”
苏轻鸢拧紧了眉头。
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荣华富贵?
陆离低下头,气息拂在她的耳边:“求我。我非但可以不杀你,还可以让你继续做南越皇朝最尊贵的女人。”
苏轻鸢疑惑地看着他。
她并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他的意思。
陆离显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在苏轻鸢理出头绪之前,他忽然伸手将她抄了起来,疾走几步闯到珠帘之后。
那里有一张朱漆描金的龙凤拔步床,上面挂着大红的纱帐,铺着为今晚帝后洞房花烛而准备的百子被。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轻鸢发现自己已躺在了百子被上,睁眼便看见鲜红的帐顶。
她的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猛然惊醒过来:“你,你不能这样……”
陆离伏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而冷厉:“你也可以选择死。”
苏轻鸢打了个寒颤。
她怕死。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啊?
她不敢哭,更不敢推拒挣扎。她渐渐地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中憋闷得厉害,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他那双铁索一般的手臂。
陆离像是某种猛兽,残忍地在她的腮边、颈下撕咬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是我的,最终仍旧是我的……”
苏轻鸢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
她只知,醒来已是次日清晨。眼前仍是大红的轻纱,亮得刺人的眼。
不是梦。
昨夜那些荒唐的事,都是真的。
一天之内,她从一个皇帝的手里接过了凤印金册,却同另一个皇帝在这红绡帐中、百子被上,度过了她的花烛之夜。
这件事若是传到外面去,苏家……
苏轻鸢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疏星。”她的声音沙哑得好像刚刚吞下了一把沙子。
“娘娘可是要起身梳洗?”疏星在外面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