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青青陌上桑嬴信沈苏然全章节小说
青青陌上桑嬴信沈苏然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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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故事会

    男女主角分别是嬴信沈苏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青青陌上桑嬴信沈苏然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琅琊故事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嬴信?我急忙跪倒在地:「女儿不知,请父亲明示!」父亲将一本拜帖摔在我面前:「自己看吧!」我急忙打开,一段苍劲有力的字体映入我的眼帘。本王偶得侯府千金的私物,明日特来拜访一并归还。我突然想起探春苑那晚的蒙眼男子,莫非他就是摄政王嬴信?「婉婉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与那摄政王有交集,想来一定是你!」我低下头:「父亲,女儿一时也不敢确定,还请父亲明日与摄政王见面时,女儿躲在后面辨认一下。」第二日,摄政王果然如拜帖描述如期前来。我站在屏风后看向来人,虽然那晚他蒙着双眼看不清楚五官,可周身的气度以及身型,确实是那晚的蒙眼男子。他竟然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嬴信。只见他面如冠玉,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说话间他从腰间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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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嬴信?
我急忙跪倒在地:「女儿不知,请父亲明示!」
父亲将一本拜帖摔在我面前:「自己看吧!」
我急忙打开,一段苍劲有力的字体映入我的眼帘。
本王偶得侯府千金的私物,明日特来拜访一并归还。
我突然想起探春苑那晚的蒙眼男子,
莫非他就是摄政王嬴信?
「婉婉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与那摄政王有交集,想来一定是你!」
我低下头:「父亲,女儿一时也不敢确定,还请父亲明日与摄政王见面时,女儿躲在后面辨认一下。」
第二日,摄政王果然如拜帖描述如期前来。
我站在屏风后看向来人,虽然那晚他蒙着双眼看不清楚五官,可周身的气度以及身型,确实是那晚的蒙眼男子。
他竟然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嬴信。
只见他面如冠玉,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说话间他从腰间取下一块精美的玉佩握在手里把玩。
「这是那晚的女子留下的,虽然很隐蔽,但本王还是在间隙中摸到了侯府的字样,想来应该是令千金的了。」
我急忙摸了一把腰间内里,果然是我的玉佩。
应该是那晚我翻窗时意外掉落的。
这枚玉佩是我作为侯府千金唯一的证据,
是我娘知道怀上我之后亲手为我打造的,我一直贴身佩戴。
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究竟是谁。
父亲与摄政王交谈了一会,他直接表明来意。
「那晚令千金身姿矫健,拿刀挟持本王的时候也颇有魅力,本王不禁对她一见钟情,今日特来求娶,还望侯爷成全!」
我勾勾嘴角,这个人说话颇有意思。
竟然对拿刀挟持他的人一见钟情,莫不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父亲假意和摄政王周旋了一会儿,
直到他向父亲许出莫大的利益,父亲才松口谈论这桩婚事。
「侯府千金,本王当然许的是正妃之位。」
听完这句话,父亲的眼里迸发出一道狡诈的光。
摄政王如今权倾朝野,当今圣上不过十岁,
表面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实际的情况人尽皆知。
父亲当即敲定了侯府千金与他的婚约,
「既已订下婚约,可否请令千金出来见一面?」
父亲犹豫了一下,然后故作惋惜道:「实在是不巧,小女那晚回来后就感染了风寒,如今正卧床养病,您看......」
摄政王也就不再坚持,只是嘱咐让侯府千金安心静养。
他离开带走了我的玉佩,见他走后,我三步并作两步跪倒在父亲面前。
「是女儿一时疏忽了,请父亲责罚。」
沈苏然得知此事,白了我一眼:「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责罚又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补救吧!」
父亲捋了把胡子:「事到如今,也只能让婉婉嫁过去了。」
杜婉婉抹了把眼泪扑到沈苏然的怀里。
「我不嫁!要嫁就让她去嫁!反正是她惹出来的祸端!」
父亲敛了神色:「胡闹!那可是摄政王!只有真正的侯府千金才配得上!」
我笑了笑,原来只有杜婉婉才是侯府千金。
我只是一个没名没分见不得光的死士罢了。
这话从我第一天做任务时父亲就讲过。
只差一步,我和杜婉婉的生活就天壤之别。
沈苏然指着我担忧地看着父亲。
「那摄政王要找的人是这个贱丫头,让婉婉嫁过去能行吗?」


父亲对着光仔细端详了我和姐姐的样貌。
多年来截然不同的生活导致我俩的相貌也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杜婉婉面若桃花,我则面如土色。
父亲满意地开口:「那晚月黑风高,摄政王根本看不清楚身段,只是单凭这枚玉佩才辨认出是侯府千金的物品,更何况这丫头又蒙着面。」
杜婉婉拽着沈苏然的袖子撒娇。
「人家才不要嫁什么摄政王呢!娘,你劝劝爹。」
沈苏然拗不过心爱女儿的哀求,又要开口劝阻。
父亲摇摇头将杜婉婉叫进书房。
片刻,她出来后娇羞地对沈苏然表示自己愿意嫁给摄政王,
见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我心下了然。
杜婉婉从小就喜爱美貌之物,想必是父亲偷偷给她看了摄政王的画像,不然她不会松口答应的。
入夜,父亲书房的蜡烛燃烧正旺。
我进去后他屏退了左右,我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父亲,你答应我的,我顺利拿到簿记后就放我和小满离开。」
父亲轻笑了两声。
「青雉,此事先不急。为父还有要事要委托给你。
「你姐姐大婚将至,不如你就作为贴身丫鬟随她一同嫁去摄政王府吧。
「她天真无邪,别让她沾染上那些腌杂事。
「有你在,爹才能放心。」
好一个天真无邪!我当即变了脸色。
「侯爷这是要反悔?如果我不答应呢?」
父亲也拉下脸道:「不答应?呵呵,你别忘了小满还在我手里。」
我将眼底的恨意掩藏,恨不得当场一走了之,
可为了小满,我不能。
小满是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可惜当初我没能护住她。
我永远忘不了父亲将她带走的那天,许是我眼里的恨意吓到了父亲。
他的语气又软下来。
「青雉,帮帮爹吧,就当是为了你娘。」
他还敢提我娘?我的眼里一瞬间迸发出杀意。
父亲哆嗦了一下,而后又觉得被吓到了没面子。
他命令侍卫将我关进柴房,而后他脸色阴沉地盯着我。
「你看看你现在!哪像什么侯府千金,大家闺秀!和你娘一样上不了什么台面!敢对我不敬!你今天就在这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娘的确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一位洒脱的江湖中人。
她年轻时闯荡江湖意外救下了被刺杀的父亲。
父亲对她一见钟情,可她并不愿意因为爱情而被困在侯府的四方天地中。
自古烈女怕缠男,她最终还是拗不过父亲被娶进了侯府。
成婚不到半年,父亲风流的本性就暴露出来。
我娘当时就想离开他,可却意外发现那时她已经怀上了我。
沈苏然就是这时候进府的,
我娘在集市上发现了当时正卖身葬父的她,觉得她可怜就将她买回来当侍女。
说是侍女,可我娘却是真心待她,将她当作朋友一般对待。
可她不知感恩,在一个雨夜与父亲滚到了卧榻上。
我娘产后气血不足,身体亏空,在我十岁生辰那天撒手人寰了。
小时候我不懂这些,可现在细细想来。
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虽说我娘生产影响了身体,可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除非,有人害她。
想到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沈苏然。
柴房里暗无天日,我不知道我被关了多久。
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柴房的门终于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
我眯眯眼,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想好了吗?小满的命可在你一念之间。」

同为侯府的千金,我和杜婉婉的命运却截然相反。
她娇嫩的手在帕子上绣出第一朵花时,
我正持刀砍下父亲政敌的人头,鲜血溅了满脸。
这是侯府最大的秘密,名满京华的侯府千金其实是两个人。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上门求娶。
他说他对那位在青楼里拿刀威胁他的姑娘一见钟情了。

据线报称,京城里宾客满门的探春苑虽然表面上是一家青楼,
实际上是前朝余孽及其党羽建造的情报站。
得到消息的我深夜偷偷潜入探春苑寻找一份记录着赈灾案的簿籍。
这份簿籍对我来说很重要,有了它,我就能顺利的带着小满离开,
小满是我娘留给我的侍女,也是她唯二的遗物。
拿到簿籍后的我正欲离开,一阵细微的喘息声从里屋传来,
我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一个高约八尺的男子蒙着眼睛摸索着靠近我,
在他准备摘下眼前的布时,我当即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不许动。」
「姑娘?你是......」
我当即挥出一把迷香,他的话未等说完便晕倒在地。
怕引起注意,我简单收拾一下后就翻窗离开。
我原以为这只是执行任务时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直到我收到了来自父亲的密信。
信中让我尽快赶回侯府,有要事相商。
这事来得蹊跷,打记事起我回侯府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外替父亲执行任务。
这是侯府最大的秘密,没人知道名满京华的侯府千金其实是两个人。
我和杜婉婉虽为名义上的姐妹,可命运却截然相反。
如果说杜婉婉是养在侯府深闺里的菟丝花,
那我就是长年在外野蛮生长的谷莠子。
如今他们怎么舍得让我回去了?
再次见到杜婉婉,
她正笑着依偎在沈苏然的怀里撒娇,她们看见我顺间冷了神色。
沈苏然是我娘生前的贴身侍女,同样也是杜婉婉的亲娘。
我娘死后不到半月,父亲就迫不及待地抬了沈苏然进门。
同时还带回了偷偷养在外面数年的杜婉婉。
多年未见,杜婉婉的脸依旧那么娇俏,面若桃花也不过如此了。
不像我,漠北的风沙将我的皮肤吹得粗糙。
杜婉婉轻轻挥了挥手帕,一股馨香扑面而来。
她的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像是美玉一般。
指甲亮晶晶的,柔和而带珠泽,像是象牙雕琢而成的。
不像我,因为常年手握兵器,
导致我的手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疤痕和未痊愈的伤口。
我走上前,沈苏然立马将帕子堵在鼻尖处。
「谁叫你回来的?真是晦气!」
晦气?她怕是忘了当初跪在我娘脚边直呼我是天降福星的时候了。
那时她还不是尊贵的侯府夫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下等侍女。
是我娘可怜她,才将她留在身边贴身侍奉。
才不过当了几年侯府夫人,都忘了自己原本是谁了。
不过我不屑与她争论这些,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于是我选择无视她俩尖酸刻薄的样子直奔父亲的书房而去。
我向父亲一一汇报了此次赈灾案的相关事宜,
他朝我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我试探性地开口:「父亲,那我是否可以见小满一面?」
我娘死后,父亲便将小满囚禁起来,以此来威胁我替他卖命。
「小满的事不急,她如今被我好好安置在某处。只是......」
父亲突然话音一转:「如实交代,你和摄政王嬴信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