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江渔江渔顾辛全局
江渔江渔顾辛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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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野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渔顾辛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渔江渔顾辛全局》,由网络作家“长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了药后,晚晚似乎是退了热,我放下心来,想着他既然忙,便不要再打搅他了。但到了晚上,晚晚却又发起了高热,浑身颤抖不止,我吓得抱着她冲出门去找大夫。就这样,在门口碰到了拥在一起的顾辛和公主。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在此刻出门,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心虚。看到我怀中抱着的人时,他有些不悦的开口:“是不是她又去玩水了?回回都是这样,忍过明天就好了。”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震惊于他脸上的冷漠和厌烦。没再理会他们,抱着女儿跌跌撞撞跑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医馆,大夫说这是高热引起的惊厥,幸好我来的及时。回去的路上时候下起了大雨,还好离家不远了,我脱了外衣裹紧了女儿跑回家里。回去时,整个顾家灯火通明。顾辛拿了帕子温柔地擦着嘉阳脸上的雨水。一旁的顾昀时端了一碗姜...

章节试读


喝了药后,晚晚似乎是退了热,我放下心来,想着他既然忙,便不要再打搅他了。
但到了晚上,晚晚却又发起了高热,浑身颤抖不止,我吓得抱着她冲出门去找大夫。
就这样,在门口碰到了拥在一起的顾辛和公主。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在此刻出门,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心虚。
看到我怀中抱着的人时,他有些不悦的开口:“是不是她又去玩水了?回回都是这样,忍过明天就好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震惊于他脸上的冷漠和厌烦。
没再理会他们,抱着女儿跌跌撞撞跑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医馆,大夫说这是高热引起的惊厥,幸好我来的及时。
回去的路上时候下起了大雨,还好离家不远了,我脱了外衣裹紧了女儿跑回家里。
回去时,整个顾家灯火通明。
顾辛拿了帕子温柔地擦着嘉阳脸上的雨水。一旁的顾昀时端了一碗姜汤殷切的围在她身边。
嘉阳公主低头擦了擦眼角,眼角红红的,似乎是哭过的样子。
“对不起,顾大哥,给你添麻烦了,若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
顾辛脸上露出一抹罕见的笑。
“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吧,等过段时日单于的死讯传回京城,我会上书圣上接回公主,到时你就不用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怀中的女儿哼哼两声,哭着揪紧了我的衣领。
我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顾昀时兴奋的凑在嘉阳身边,将手中冒着热气的姜汤递给她,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期盼:
“公主姐姐,那这些天你能陪我玩耍吗?能给我讲讲塞外的事情吗?”
嘉阳接过姜汤在他期盼的目光中舀起一勺放进嘴里,随即惊喜的看了看顾辛:
“当然可以了,没想到顾大哥的儿子这么像顾大哥,这么贴心。”
顾昀时笑的更欢了。
“谁让公主是我心中最漂亮的人呢!”
我抱着晚晚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他们言笑晏晏。
顾辛看到我后,沉眉过来同我嘱咐:“嘉阳这些年在外吃了很多苦,如今回了好不容易逃了回来,还不能回家,这段时间就让她住这里,你千万不能在外乱说。”
额头上
我远远的看着顾辛起身将嘉阳护在身后,人群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公主为国去和亲,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看不起她?往后若是让我再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我定禀告圣上,治你们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
顾昀时也站在公主前面,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路过的丫鬟急着看热闹,没看清脚下,绊了一下。
一壶酒直直的浇在晚晚身上,孩子被酒壶砸到头,痛的哭了起来,我摸了摸她红肿的额头,低声安慰她。
一旁的妇人们似乎是认出了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将我淹没。
“这边是顾家二郎娶的那个渔女?”
“就是她,听说她是个孤儿,克死了养父,生的女儿也是个傻子。”
“我记得公主没去和亲之前和顾二郎关系很好,你说,公主回来了,那这个渔女会不会被……”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抱着女儿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晚晚哭着要看画着小人的书,我想起有一本在顾辛的书房里。
哄睡晚晚后,我去了他的书房,想拿了小人书来,却发现了他压在书下面的和离书。
看着他清隽的字,我苦笑着提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说来可笑,就连名字也是他教我怎么写的。
听完我说的这些,巧姑拍了拍我的手:
“傻姑娘,像他这样的大户人家,娶妻讲的是一个门当户对。前些年我去京城的时候,看你们那么幸福,还以为当初是我想多了。”
这一路上,我也听了不少公主的传闻。
说她心中有大义,说她年少时与顾辛青梅竹马,若她不去和亲,两人定然已经修成正果。
巧姑让我不要伤心,我摇了摇头。
有什么好伤心的,我有晚晚陪我就够了。
船行了五日,到了云梦。
镖头笑着抱起晚晚掂了掂,“小娘子,这就到了云梦,我们也告辞了!”
我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
巧姑知道我无处可去,带我去了她家。
她家里是做生意的,这回遇见她正是去送货。
我在城中观察了几日,挑了个学堂附近租了个小宅子。
接下来,我想着找个活计,看着晚晚好好长大就好。
将晚晚送去学堂后,跟着巧姑将整个城跑了一遍,终
是。”
晚晚从未见过,心里自然欢喜,笑着伸手接过。
一旁的顾昀时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是我吃过不要的东西,父亲今日还带我骑了马。”
我忍了一天的情绪骤然爆发:
“顾辛!在你心里晚晚和我到底算什么?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何要如此对她?还有你,晚晚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顾辛面色慌乱的解释:
“对不起,是我们玩的太开心忘了,忘了买礼物。”
“这是礼物的事情吗?”
顾昀时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哭了起来:
“她才不是我妹妹!我不想要这样的傻子妹妹!为什么公主姐姐不是我娘亲,她什么都知道,不像你,什么都不懂!”
我被他的话钉在了原地,心像是被生生挖去一般,鲜血淋漓。
顾辛沉下脸教训着顾昀时,嘉阳拦着他不让。
顾昀时被训的狠了,抱着嘉阳的胳膊哭的更大声了些。
嘉阳过来拉着我的手:
“江姑娘不要生气了,小时他也是被吓到了,才口不择言,一会我会好好说他的。”
我虽然从小跟着养父打渔为生,但嫁给顾辛八年,也渐渐明白了内宅妇人说话的隐藏意思,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江姑娘。”
我喃喃念了两遍,看向顾辛,嗤笑道:
“我与你成婚八年,孩子都有一对了,还是江姑娘,就连生的孩子也要别人教,我这个母亲是有多不招你们待见呢?”
当晚我就照着字帖写了一封歪七扭八的和离书,上面的字被眼泪染花,犹豫良久还是没拿给顾辛。
因为,婆母娘家的侄女办了及笄宴。
虽然我与顾辛成婚八年,生了一对孩子,但他母亲依旧不喜欢我,在发现女儿学东西迟钝,智力低下后,整个顾家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她。
时间长了,外人都以为顾辛只有一个儿子。
因为生辰那日的事,顾辛破天荒的要我带着女儿也去了及笄宴。
晚晚从未见过这么多人,有些害怕,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
一直到宴席开始,周边的人都围去前方观礼,她才坐在我身边,指着桌上的东西,挨个问我这是什么。
直到前方传来瓷器摔裂的声音。

和顾辛成婚第八年,前往北地和亲的公主回来了。
她嫁的那位单于,死于兄弟之争,她历经千辛万苦逃回了京城。
“顾辛,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笑话我。”
向来沉默寡言的夫君红了眼眶,在花宴上开口狠狠骂了人。
连我六岁的儿子也站在公主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公主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是我心中好看的人!”
他们前赴后继为她出头时。
我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抱着女儿被人围在中间嗤笑嘲讽。
在书房看到和离书后,我提笔歪歪扭扭写下了我的名字——江渔。
01
行镖的镖师在城门处揽客。
“去青云城的还有没有?一两银子保证安全送到!”
我低头看向奶呼呼的女儿,弯身问她:
“晚晚,娘亲带你去抓鱼好吗?”
她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我还要抓贝壳!”
我笑着将她抱起。
“大哥,去云梦的镖队要多少呀?”
“也是一两,小娘子是去探亲?”镖头长了一脸络腮胡,说起话来几乎看不到嘴唇,“云梦可不近,找个镖队是安全些。孩子爹什么时候来,去云梦的镖马上就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哥有些狐疑的看我:“这是何意?”
“和离了没有男人,就我跟女儿两个。”
大哥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拿了银子掂了掂。
“放心吧,有我和老大在,保证给你们娘俩安全送到。”
去云梦,要先走陆路,再转水路,我抱着女儿上了车,一路转辗。
晚晚自小养在府中,对外界充满了好奇,飞过的鸟儿,跑过的野兔,遇见什么她都要问上一嘴。
顾辛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他识文解字,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更是写得一手好字,但他不懂这些。
不懂跑过的野兔是公是母,不知道几月的鱼最鲜美,更不清楚此刻这样的北风过后,不日就会有大雨。
但我知道。
我耐心的跟晚晚一一讲解。
晚晚跟我一样,喜欢天边的云彩大过书房里的墨水。
所以,顾辛不喜欢她,他母亲也不喜欢。
他们只喜欢龙凤胎中的儿子,顾昀时。
顾昀时聪慧,顾辛教他们识字,
于找到了一家愿意洗衣坊愿意要我去做工。
洗衣虽然累了些,但好在一同做事的都是些朴实人,并不会像世家妇人们一般话中有话,带着坑。
原以为生活终于安定了下来,谁知道晚晚上学第三天,巧姑急匆匆地跑来洗衣坊:
“阿鱼,你快去医馆,晚晚和砚席打架摔倒了头。”
我当即丢下衣服跑去了医馆。
到那里时,晚晚红着眼正坐在小板凳上,一句话也不说,看到我后憋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穿着朴素衣衫的青年笑着将一颗山楂递给晚晚。
青年是大夫。
他叫我安心,说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肿。
我松了一口气。
晚晚接过裹着糖霜的山楂球也止住了哭声,好奇的观察着手中的新玩意。
我与他道谢,他看到我后却颇为惊讶:
“你不是顾辛的媳妇吗?”
我并不认识眼前的人,想来应该是顾辛认识的人。
“我与他已经和离了,公子莫要误会了。”
我给了他诊费,抱着晚晚走了。
回到家,不管我怎么问,晚晚都不愿说她为何与砚席打架。只是答应我下次不会再动手了。
看着她这样子,我也不再追问。
没想到不过三天,她又与砚席发生了争执,找到晚晚时,她正开心的与那日的大夫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看到她神采飞扬的眼眸,心里责怪的话瞬间一句也说不出了。
“孩子在学堂上与砚席拌了几句嘴,便跑了出来,我正好在附近给人看病,怕她乱跑,就带她在这里玩了。”
我向他道谢,恰好看见学堂的夫子路过,急忙上前拉住他。
“夫子,我是江晚的母亲,我想问一下,江晚这两回与砚席争执的事。”
夫子脸色有些难看:
“我这几日统共就教了一手诗,其他人都能倒背如流了,她还磕磕绊绊的背不下来,其他砚席笑了她几句,她便与人起了争执。依我看,你家孩子确实智力有些……,不如让她退学回家自学吧。”
我心里涌起一股愤怒:“她只是学的慢了些,又没有做错事情,你——”
手腕被人捏住,那大夫清瘦的脊背挡在我前头:
“圣人有云,因材施教,孩子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