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爸爸死在酿酒缸,我和妈妈杀疯了雪薇梁文元结局+番外
爸爸死在酿酒缸,我和妈妈杀疯了雪薇梁文元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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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芯歆

    男女主角分别是雪薇梁文元的女频言情小说《爸爸死在酿酒缸,我和妈妈杀疯了雪薇梁文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向芯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生得明艳动人,一头乌黑如瀑的波浪卷发,衬得她像过去那些倾倒众生的港星,美得别具一格。爸爸在他们结婚十周年时,往朋友圈里低调晒了几张妈妈的照片。不成想,这些照片竟被有心人转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妈妈火了,不少商家找她带货。爸爸慌了,我知道他是怕这网络会吃了妈妈不吐骨头。可姥姥突然病重,高昂的ICU费用让妈妈整日对着账单长吁短叹。最终,爸爸松了口,“试试吧。”从那以后,妈妈踏上了带货变现的路,爸爸辞职给她当助手打杂。两人是众所周知的低调佛系,可那也架不住大合作商放出的一句:“不来酒局就是不给面子,合作难说。”为了那条唯一引进姥姥救命药的大渠道,爸爸不得不出面应酬,避无可避。那天,他陪我吹完生日蜡烛,揉揉我脑袋,“这次酒局,我让他们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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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得明艳动人,一头乌黑如瀑的波浪卷发,衬得她像过去那些倾倒众生的港星,美得别具一格。

爸爸在他们结婚十周年时,往朋友圈里低调晒了几张妈妈的照片。

不成想,这些照片竟被有心人转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

妈妈火了,不少商家找她带货。

爸爸慌了,我知道他是怕这网络会吃了妈妈不吐骨头。

可姥姥突然病重,高昂的ICU费用让妈妈整日对着账单长吁短叹。

最终,爸爸松了口,“试试吧。”

从那以后,妈妈踏上了带货变现的路,爸爸辞职给她当助手打杂。

两人是众所周知的低调佛系,可那也架不住大合作商放出的一句:“不来酒局就是不给面子,合作难说。”

为了那条唯一引进姥姥救命药的大渠道,爸爸不得不出面应酬,避无可避。

那天,他陪我吹完生日蜡烛,揉揉我脑袋,“这次酒局,我让他们再按低价卖药给咱们。”

“省下来的钱,等你高考完,咱们一家去趟京海!”

我不敢置信,“爸,你可别骗人!”

“不然你得和我互换身份一天,让我当回你爸!”

“臭小子!”爸爸故作生气,抬手作势要打,却从蛋糕上抹了点奶油,轻点到我鼻尖。

妈妈看着我们打闹,忍不住笑着说,“之前你爸自己去谈都成了,这次点名让我也去,肯定更没问题。”

我掏出作业,老神在在的作势催他走,“赶紧,快去快回啊!”

......

后来,他便再也没有回来。




我回过神来时,妈妈和梁文元已经在直播间喝起交杯酒。

直播评论依旧铺天盖地地刷屏谩骂,我早说过,是这网红想红想疯了!

梁氏家大业大,犯不着为了签你一个小网红就杀人。

老公尸骨未寒,碰瓷不成就要当俏寡妇了?

啪——

又是一巴掌凌空甩上我的脸。

疼痛突如其来,我的视线这才聚焦到眼前女孩身上。

是梁文元和他前妻的女儿,梁艾。

“喊你半天了,你个野种敢无视本小姐?活腻了?”

她气急败坏,一脚踩到我桌上,用尖头高跟鞋将我的作业本碾烂。

随即从自己的书包里倒出一堆作业,一本本都属于她那伙天天围堵我的人。

她扬起下巴,“今天之内必须给我写完,不然明天你就等着厕所见。”

今天?我抬眼看了看快到零点的指针,挑了挑眉,“你去蹦迪鬼混到现在,却想把欠的这些账赖我身上?”

梁艾气急败坏,“你牛什么啊!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妈也拖去厕所?”

她脱下高跟鞋抓手里,就要往我脑袋砸来,却在下一瞬骤然被身后来人打落,“梁艾!你就是这样对待同学的吗?”

梁文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直播台上下来了,妈妈跟在他身后,面无表情。

梁艾此时的气焰倒是小了不少,“你泡你的妞,管这收养的狗干嘛?”

她把我转学时提交给学校的领养报告掏出来晃了晃。

梁文元瞥了妈妈一眼,笑着问我,“看来你转到雪儿他们新学校的日子不好过,需不需要叔叔帮你出头?”

“不过是我动动手指的事,雪薇你看......”

妈妈好像才回过神来,抬了抬眼皮,“你不是也看过报告了?”

“这孩子是我前夫没用,生不出,才领养回来的。”

“做戏这么久,我也乏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我眼尾泛红,拳头越拽越紧,“妈!你可以不认我,但怎么能揭爸爸的短?”

妈妈打断我话,语气更加烦躁,“别叫我妈,本来就是那个死鬼自作主张把你领回来。”

“我起步那时候没钱找助理,他肯免费打工我自然顺着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戳上梁文元的鼻梁,“明明他们都是凶手!”

“明明那时候你跟我求了那么多人!”

“不就是为了送他坐牢吗?”

“你怎么变得让我这么陌生?”

还没等梁文元反应过来,妈妈就冲着我脸上的红痕又甩了一掌。

我猝不及防,身体被扇歪向一侧。

嗡嗡直响的耳鸣声中,只看她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道,“我和你本该就是陌生人。”

“至于那个死人,最后被我炒炒热度,也不浪费他的价值。”

“人还是朝‘钱’看,你要能替我还那一屁股债,随你怎么吠。”

她伸出青葱玉指,轻抚梁文元鼻梁上的红痕,关切地问,“疼吗?”

梁文元捉住她的手,亲了一口,笑得油腻,“我还是头一回被人护着,滋味不错,哪里顾得上疼不疼?”

我眼看着妈妈扭过身,缎面高跟鞋撩过他的小腿,摇曳着离开。

梁文元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美妇人,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我气得浑身颤抖,冲着他们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咆哮,“郑!雪!薇!我要同你断绝关系!誓不两立!”

一旁的梁艾双手撑着桌子挡住我的视线,嘲讽道,“哼,没爸妈的孩子像根草,你连放狠话的资格都没有。”

我却抬起手,狠狠地将拳里紧攥着的断笔捅进她手背,“我就当她跟你妈一样死了!”

梁艾痛得面目扭曲,当场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我要告诉我爸!我爷爷!”

我笑了。

赶紧去吧,我巴不得你这样做呢。




我爸是个小助理,他殚精竭尽将我妈捧成带货网红。

只因在酒局上替妈妈拒绝了最强网红公司的邀约,他被经纪人灌了一夜酒。

发现时,人已经在酿酒缸里泡成了巨人观。

后来,风韵犹存的妈妈签约入驻这家公司。

我亲眼看着她掐上公司老总的肥脸,桀然一笑,“你以为给我儿让位,就算得上赎罪?”

“还远远不够。”

......

害死我爸的凶手被无罪释放。

妈妈拿着刚伪造的收养报告,抚上我的脸,“长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收养的孩子了。”

我点点头,双膝一曲,跪在爸爸的牌位前叩头。

妈妈眼底没有一滴泪意,只剩果决和坚毅,“好在你是隔辈遗传,更像你姥爷。”

我接过收养报告,把上面的字一个个烙进脑海,又拿出电推子,将头发推得一干二净。

防止让人轻易拿到我的DNA。

当晚,妈妈官宣入驻梁氏融媒。

杀人凶手出现在妈妈直播间,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我和雪薇的官司只是一场误会!”

“我现在是她的经纪人。”

梁文元在妈妈的嫩手上摸了又摸,迟迟舍不得放。

“雪薇一时脑热,误走了吃人血馒头来博流量、赚眼球的歧途。”

“作为当事人,我已经原谅她了。”

颠倒黑白,厚颜无耻。

镜头外,我手中的笔“咔”一声折成两截,扎得我手心生疼。

妈妈若有似无地看向我,任由梁文元不停揩油,应和道,“是的,都是误会,后面还请大家多支持我们!”

她说话时头微微摇动,我重重低下头,将废笔掩入拳中。

她有她的计划,我知道。

“啪!”

一个巴掌迎头打来,我面前桌板上的作业被全部扫落在地。

随着遮掩光头的帽子被挑开,我抬头对上一双正笑得恶劣的眸子。

呵,我也有我的仇要报。




再见到我爸时,他泡在酿酒缸里,全身浮肿,看不出人形。

酒臭尸臭混淆在一起,不少警察法医在一旁呕吐。

妈妈反反复复清醒又昏厥,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早已不见刚出门时的精致模样。

我浑浑噩噩地用全身力气撑着她,竖耳听警察在盘问那些目击者。

一个醉鬼嚎了几声,“都是梁文元做的,关我什么事?!”

“这公子哥逼郑雪薇签约不成,拼命给那碍事的助理灌酒。”

“还把人推酿酒缸里,想通了再说,这下真出人命了......”

他刚说完便醉倒在地。

在场众人脸上神色惊惧,其中一个更是全身被吓得惨白。

可他看了我妈一眼,这惨白竟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眼里全透着邪念。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场酒局,岂止是强迫签约?!

周围的窃窃私语就在一刹那全部充斥在我的耳际,“他是国内最强网红公司老总的儿子。”

“小梁总离异多年,最近在给他那娇纵跋扈又看脸的女儿找妈。”

“我听说,他前妻实际上是被他害死的,可他......”

“咔嗒!”

议论声戛然而止。

梁文元被手铐拷住了双手,嘴角噙着一抹瘆人的笑意,“要是你们搞错了人,是定会被全网封杀、事业尽毁的。”

警察喝止他,好心提醒我们,“虽然监控确实记录了梁文元将秦政一把推进缸里的举动,但最好多找几个证人,以防......”

可他话还没说完,在场的人早一下散了个精光。

梁文元被关押调查期间,以往柔弱的妈妈似乎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

她白天借钱贷款给姥姥续命,晚上拉着我东奔西走,为父下跪。

可又有谁会为一个小助理出头得罪人?

就连那个醉鬼清醒后,也只是连连摆手说自己醉糊涂了。

可就算我们毫无头绪,梁家也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们家。

姥姥的进口药没人再卖给我们,没多久,她也撒手人寰。

家里连着办起丧事,妈妈和我的身心都已强撑到了临界点,也只能将案子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关键监控片段上。

可谁知到了庭审,梁文元却淡定地说他有梦游的病症,将我爸推入缸中是他无意识间失手造成的意外。

他的女儿、老总爸爸和助理当庭证实他常常酒后梦游,案发时行为人无法控制和辩认自己的能力。

一锤定音,梁文元被无罪释放。

妈妈当场崩溃失声。

我因这个案子耽误了高考,同样沦为笑柄。

领回爸爸的遗体时,我摩搓着他衣兜里泡烂的机票纸屑,咬牙切齿,“妈,我不甘心。”

妈妈为爸爸立起一个无碑墓,异常冷静,“不甘心有不甘心的解法。”




为了营造反目假象,妈妈狠狠的惩罚了我。

我住进学校复读,好久不联络她。

在梁文元的“战略”指导下,妈妈带货尺度越来越大,身价名气也是水涨船高。

我看着娱乐新闻里梁文元盯着妈妈色眯眯的眼神,胃里不住地翻涌起恶心感。

给父亲申冤的那段日子,已经恍若隔世。

梁艾和那几个纨绔子弟又一次找上我时,欺凌我的垃圾话变了个风向,“你妈这么风骚,家长会叫她来让我们开开眼呗。”

“她那直播看得人血脉喷张,晚上梦里全是她。”

“早上起来都得换床单被套!”

......

听着他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却是哈哈一笑,眼里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

“你们谁要是能当面跟她说这些话,记得叫上我。”

“我也想看看她精彩的表情。”

梁艾在他们后面,撂下一句“有病”,径直走了。

我借口去找老师取作业,跟在梁艾身后偷听她打电话,“看样子,这母子两个是水火不容了。”

“你要的枕边人又不是秦狗,疑心病就不能放一放?”

“抓稳摇钱树,我才有资本出国挥霍!”

“别说你真指望我复读能考个本科吧......”

我嘴角勾起弧度。

早就猜到梁文元父女一定还在试探我和妈妈的关系,我得再加把火。

第二天的家长会,梁文元来给梁艾开,而我妈果然没来。

散会后,我却主动找上他,“梁文元,帮我给那女人转交个东西。”

梁文元有些诧异,“怎么?不恨我了?”

我将一份遗弃罪的起诉状初稿塞他怀里,“恨,可我现在更恨背叛我爸、遗弃我的贱人!”

“警告她要是再不给我生活费,我就爆给媒体!”

梁文元笑得勉强,假惺惺道,“哎,小小年纪思维别这么极端,整天想着闹事。”

“看你底子也不差,将来说不定也能走你妈这条路。”

“我替她先给你点钱。”

我收下他的支票,开始点上头的零,阴阳怪气道,“这么大方?是上到几垒了?”

梁文元一怔,瞪大眼睛,似乎在确认我眼底戏谑是否真实。

我故意眯起眼眸,“她啊,软的不行得来硬的,据说当年就是这么结婚的。”

梁文元这才眉开眼笑,给我递上名片,“看来这钱,给值了。有事你可以找我。”

我将名片揣兜里,摆摆手离开。

妈妈钓了这么久的鱼,马上要咬钩了。

我也得赶快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