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by容媚周南叙
完结版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by容媚周南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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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半夏柚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by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幻想过去,只余一片狼藉。周南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禁欲?表象而已,在遇见她的第一夜,溃不成军。砰砰砰——敲门声又密又急。正蹲在卫生间洗衣洗被的周南叙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走了出去。开门。门外毫无意外的站着秦诚。“怎么那么半天才开,快憋死我了。”秦诚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开门时间太久,一边推开挡在门前的人,着急忙慌地直奔卫生间。两分钟后。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秦诚慢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回头的看着卫生间里盆中的衣物。很是疑惑,“你这大清早的上我这里来洗这么大一盆是闹哪样?”不等周南叙的回答。视线一移,正好瞧见桌上放着的馒头、包子以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哟,还挺...

章节试读


清晨。

幻想过去,只余一片狼藉。

周南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

禁欲?

表象而已,在遇见她的第一夜,溃不成军。

砰砰砰——

敲门声又密又急。

正蹲在卫生间洗衣洗被的周南叙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

起身,走了出去。

开门。

门外毫无意外的站着秦诚。

“怎么那么半天才开,快憋死我了。”

秦诚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开门时间太久,一边推开挡在门前的人,着急忙慌地直奔卫生间。

两分钟后。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秦诚慢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边走边回头的看着卫生间里盆中的衣物。

很是疑惑,“你这大清早的上我这里来洗这么大一盆是闹哪样?”

不等周南叙的回答。

视线一移,正好瞧见桌上放着的馒头、包子以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豆浆。

“哟,还挺体贴,还给我打了豆浆回来,正好渴了。”

于是走了过去,手刚朝着豆浆伸了去。

某人的大长腿就跨了过来,赶在他之前端走了豆浆。

拿了一个馒头塞给他,“馒头你可以吃,剩下的你别动。”

???!!!

秦诚眼瞪得溜圆。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嘴里磕磕绊绊的,“不、不是,姓周的,你啥时候这么护食儿了,咱俩的关系现在连一杯豆浆都不能舍了?”

周南叙并没有搭理他,端着包子和豆浆出了门。

秦诚看着某人的恶劣态度越想越气,恶狠狠地拿起手里的馒头咬了一口,快步跟了上去。

“你说你昨儿拿走了我打回来的饭,我是不是一声儿没吭,自己饿着肚皮就去了营里,七年啊,周南叙,我跟了你整整七年,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瞧瞧,你现在的态度......”

周南叙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别说的这么暧昧,咱俩只是同队了七年的战友,从第三年开始你确实一直是跟在我身后,因为一直比我矮一级。”

说话间已经从五楼下到了三楼。

周南叙站在自家门口不动也不再说话。

秦诚也闭嘴了。

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

一脸期待的等着周南叙开门。

见周南叙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催促了起来,“愣着干嘛,开门啊。”

周南叙看了他一眼。

心里别扭着。

想敲门又怕人还没起来,惊扰了她。

要用钥匙开门,又怕发生昨天他瞧见的那一幕。

他看了倒是不要紧,反正他不想让秦诚瞧见。

秦诚还以一记明白的眼神,“忘了,你手没空。”

咚咚咚。

抬手就敲了起来。

咳了一声,夹捏着嗓子,“嫂子,你在家吗?”

周南叙:......

屋里没人回应。

周南叙刚想叫走秦诚。

结果秦诚大有一副里头不开门自己就绝不走的势死姿态,咚咚咚的又敲了起来。

周南叙见状只好将两样东西放在了一只手上拿着,另一只手摸出裤兜里的钥匙,插入钥匙孔。

门打开。

秦诚毫不客气的跨步率先走了进去。

看着紧闭着的卧室门,扭头看向周南叙,嘟囔着问,“嫂子这是还没起吗?”

周南叙松了口气。

走过去将手里的豆浆和包子放在了桌上,轻嗯一声,“应该还没起,走吧,回你家。”

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

卧室里的房门打开。

秦诚回过头,视线看了过去。

倒吸一口凉气。

妈、妈耶。

外国小仙女!!!

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咳,不,女、女同志。

周南叙瞧着目瞪口呆的秦诚看不下去了。

走上前,轻咳一声。

示意某人回神了。

可惜某人的神飘得有些不知所踪,久久还没回过来。

容媚顿觉无奈。

本来睡得挺香的,硬是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只好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打算去开门。

没想到一开门就瞧见了周南叙也在。

舔了舔干涩的唇,唇角漾开一抹弧度,对周南叙道,“你回来了啊。”

这一笑。

更是将秦诚的魂都给送走了。

周南叙轻轻应了声,温声说着,“嗯,我去食堂给你打了包子还有豆浆,要吃吗?”

容媚点点头,眉眼弯弯的,“好,我先去洗漱。”

说完也不管已经站在那里傻了的秦诚,自顾自的钻进了卫生间。

直到卫生间的门都关上了半分钟。

秦诚终于神位回归。

舌头有些打结,“这、这就是嫂子?”

不能吧?

现在乡下都有外国人了?

哦,好像不是外国人。

刚才两人好像说的国语,他能听懂。

这...怎么和他心里想的乡下媳妇儿咋差了这么远呢。

不过翼省到黑江省有着一千多公里的差距,确实挺远。

等容媚洗完出来,周南叙正式给两人做了介绍。

得知容媚也是黑江省的,属于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H国人。

秦诚立马眼睛都亮成了灯泡。

“嫂子,你们老家那的女同志是不是都长你这样啊?!”

在得知族里有很多漂亮女孩儿后。

秦诚更是打起了算盘。

大言不惭道,“这样吧,为了促进两个民族之间的友谊,我愿意奉献自己,在所不辞的联姻!”

直到周南叙连拖带拽的把人给弄了出去。

秦诚仍旧没有放弃,“嫂子,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帮我多联系联系啊!!!”

出了门,秦诚就挣脱开了周南叙的手臂。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五楼。

“干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讲兄弟情义。”

“怎么,合着你自己找了个漂亮媳妇儿,就不管兄弟的死活了是吧。”

“呵,我就说有些人怎么一点都不见着急,原来是老早就知道婶子在家里给你找了漂亮媳妇吧。”

“对了,你上次说的让婶子给我介绍的话还算数吗?不得不说,婶子这眼光真是绝了,比我妈的眼光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从上楼梯到秦诚家里的这期间,秦诚的嘴叭叭叭的就没停下来过。

周南叙进了卫生间,也不搭腔,继续洗起了未洗完的衣服。

秦诚也跟了过去,就这么懒洋洋的倚靠在卫生间的门上。

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盒,抖了一支出来。

低头用嘴含住,点上。

嘁了一声。

“话说你这什么时候打结婚报告啊?昨夜你是真睡我这里了啊,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你也舍得让人独守空房。”


周南叙闻言眉梢紧拧。

容媚见状笑着调侃,“怎么,怕我去给你惹事?”

周南叙立马反驳,“不是,”

又抿了抿唇,“我是怕你去了不自在。”

看着男人急于解释的样子,容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事,我这人很随和的,不要把我想得很难相处好不好,刚才我不就和春兰嫂子相处的很好?”

周南叙想了想,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好,要是一会儿和她们处得不自在,你就回家里来。”

容媚突然起了玩心,歪头笑看着他,“那要是我一会儿真给你惹事了咋办?”

男人呆滞了一秒,淡定着道,“那就闹吧,闹完了我去给你收拾摊子。”

容媚只洗了把脸就和周南叙一块儿下了楼。

没走多久,就到了师长家。

和他们住的楼房不一样,师长家是独立的小院儿。

房子大,面积也大,更有私密性。

要不怎么是首长家里呢,级别越高,那住的地方自然是越好。

两人到时,院里已经有几个嫂子在张罗着搭灶。

要不说院儿大就是好呢,还可以现用砖砌土灶,再拿口大铁锅放上边,有那么点野炊的意思。

周南叙见状立马上前去帮忙。

其中一位稍稍年长的妇女主动过来和容媚打着招呼,“你就是小周家的吧?”

妇女看起来五十左右,穿着朴素,但又不失大方得体,浓密的发经过精心的梳理,显得既蓬松又端庄。

不难猜,能第一个站出来和她打招呼的,又这个年纪,只能是今天的主人家嫂子。

容媚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叫了声嫂子好。

众所周知,这一声嫂子是个统称,无论年龄大小,无论级别,只要是军人爱人,见面的尊称都是嫂子。

妇女亲热的拍了拍她,眉眼笑得一堆褶皱,“哈哈,你这一声嫂子叫得我这老脸都快没处放了,叫婶子吧,我姓宋。”

容媚自是明白这是首长夫人愿意跟她亲近,立马改口,甜甜的喊了声,“宋婶儿。”

这一声简直把首长夫人宋凤英给喊的心都快化了,“诶,来这儿别拘谨,就跟自家一样。”

容媚抿唇笑了笑,心想这还真和陈春兰说的一样,这位师长夫人很和气,一点儿也不端架子。

宋凤英又领着她介绍了其他两位,“这是顾嫂子和刘嫂子。”

容媚再次回忆了一下陈春兰的科普,心中立马有了数——团长和政委家的。

两人的男人都是周南叙的直属上级。

不等容媚开口,两人都是一脸和善的让她叫婶子就行,毕竟年纪都可以当她妈了。

主要还是因为周南叙在部队里算得上是最年轻的军官了,和她们家的男人年龄差距本就大。

周南叙见容媚和几位嫂子相处得还行,在帮着砌好土灶后就放心的离开了

“走走,都进屋坐。”见灶已经砌好,宋凤英便招呼着几人都进屋里坐。

等进了屋,容媚才发现屋里还坐了好几个人,有宋凤英的婆婆、大儿媳、还有其他两个嫂子。

客厅墙中央摆放了一台比巴掌稍大的彩电,这会儿正放着电视,几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择菜一边看。

宋凤英又给她做了介绍,容媚一一认了人,彼此寒暄了几句。

本来是以为来陪聊的容媚,看着大家都在帮忙,她自然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干,也动手帮起了忙。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时候的首长都这么亲民,家里连保姆都没有,请客吃饭大家都会主动上门帮忙。


叩叩叩——

周南叙没走多久,开着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春兰,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没见你上我家来找我。”

来人叫邬秀娟,也是家属院随军的军嫂,和陈春兰交好,刚才陈春兰出门就是准备上她家。

邬秀娟也是见陈春兰今天迟迟没有去找她,这才寻上了门,结果正好瞧见周副团长家的门开着,里头还有陈春兰的声音,所以就敲了门。

“秀娟是你来了啊。”陈春兰闻声立马从沙发上起了来,向门口走去。

又给容媚介绍,“这位是邬嫂子,她家男人跟我家男人一个姓,二营教导员家的。”

容媚瞬间了然,笑着和人打了招呼。

从脑子里提取了刚才陈春兰给她输送的数据库。

二营教导员,和秦诚是搭档,家庭算得上和睦,两个孩子,嫂子也是个能相处的。

邬秀娟不例外的又是对容媚的长相一顿夸。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陈春兰拉着邬秀娟的手。

“走吧,上我家去吧,妹子你也一块儿去我家坐坐。”

邬秀娟是来找自己的,算是她家的客,陈春兰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坐,就拉着邬秀娟回她家,同时又邀请了容媚。

容媚婉拒了,说自己午睡一下。

陈春兰也不再执意邀人,拉着邬秀娟一块儿回了自家。

睡到三点,小憩了一个小时。

周南叙就从团里回了来。

容媚刚好起床。

周南叙问她,“晚上师长家请吃饭,你要和我一块儿去吗?”

他就是因为这事特意回家一趟的。

首长家请客吃饭,也知道容媚的到来,因此还特意叮嘱了让他一定将人一块儿带着去。

但他没有武断的应承下来,而是先回来问容媚的意见。

怕她有心理负担,也没告诉首长特意邀请了她。

要是她不愿意去,他就一个人去,晚上早点给她做好饭。

至于首长那边,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容媚蹙了蹙眉。

她这辈子只想躺平,不想应酬,更何况还是陪领导的家眷。

上辈子的她这样的饭局太多了。

什么吴总太太生日,赵总家嫁闺女,孙总家又搬了家今儿暖居,各式各样的家宴,有时候一天还得赶两场。

只要人邀请了,那必须得到位,有时候哪怕人没邀请,那也得想尽办法厚着脸皮上赶着去。

所以她又怎会不懂,上级领导邀请下属参加家宴意味着什么。

自己来这院里,不出门也知道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用陈春兰的话来形容,前营后院都传了个遍。

她要不去,估计明天又得把她端架子的话给传个遍。

名声什么的,她倒无所谓,可她不在意,也不等同于给别人的名声添上污点。

饭局饭局,吃的是饭,谋的是局,是享受亦是忍耐,是必须也是无奈。

叹了口气。

终究是对周南叙点了点头。

她心软了。

不想看见男人失落的表情,她把这份心软归结为男色令她智昏。

还有一个就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陈春兰的情报。

师长的爱人还有母亲都是很随和的人,不端架子 ,平日里遇见对她们这些乡下来的军嫂都很和善。

周南叙笑了,点头,“好,那你在家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回团里一趟,等我回家接你。”

容媚抬手拒绝,“我现在就去,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

既然选择了要去,那就要把这人际交往的利益最大化。


在她看来,与其让羞耻感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限制她的行为,还不如尊重她内心天生就有的欲|望。

再则,女人能给男人洗,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帮女人洗。

她—没伤害其他人,二没违法犯罪。

所以她不仅没有,她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想着当时男人是怎么洗的。

冷着—张脸?红着—张脸?姨母笑着—张脸?更或者猥琐着—张脸?

瞧,生活又多了—丝趣味。

期间还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

好消息:黑河市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不是容声夫妇接的,而是家里的保姆接的。

不过也从保姆口中得知了夫妻俩的消息,果真如容媚所猜想的那样,去俄国了,而且去了有快—个月了。

家中没有了主人,所以保姆也休假回了家,直到前两天才回来。

这也让容媚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好。

坏消息:她了解到了她好像不能在这里常住,只能选择探亲小住,而且从原则上来讲,像她和周南叙这种没有打结婚报告领证的,即使来探亲也只能是住在部队招待所,是不可以来家属院住的。

但凡事都有特殊性,虽然在法律上不算夫妻,但这时候也是承认事实婚姻的,再加上考虑到周南叙有个媳妇儿确实不容易,在这里小住些时日找个由头也能说得过去。

哎,瞧这事给弄的。

你说要早让她知道这消息,她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就是了。

结果她刚对这里的舒适度来了感觉。

现在告诉她不能长期住在这里.....

这事你说咋整。

与此同时,师政委办公室。

秦路平招呼周南叙坐下,又给亲自泡了杯茶。

周南叙双手放在膝上,坐姿笔挺的等待着领导的谈话。

秦路平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

“你和小容同志的情况,组织上已经了解清楚了。小容同志是个好同志,那天院里的事我和老陆也都听宋嫂子说过了,小容同志这思想觉悟可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丫头,哪怕我家那位当了几十年的军嫂了,也没有她这么高的觉悟啊。”

光是—句把军装穿在身上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是军嫂,就让他这个几十年都没什么波动的老心脏都给听得热血躁动了。

周南叙放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察觉的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领导下面的话。

“你这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本就是个大问题,组织上也为你考虑了很多,鉴于小容同志这年龄实在是没达标,所以随军是不可能了。但组织上也不忍心看着你们长时间的分开,这不利于你们的感情发展。所以组织上决定给小容同志—份后勤管理的工作,专门给军嫂同志们解决问题,倡导引领提高军嫂们的思想觉悟。

小容同志说的—点也没错,只有军嫂子们守住了大后方,咱们这些战士们才能安心的往前线去啊。我很相信小容同志的治理能力,虽然才短短的时间,听说方文华战士家的那位就有了显著的效果。对了,方文华的转业申请已经递到郭季明手里了吧?”

周南叙如实答,“嗯,月初的时候递上来的。”

“行了,先暂时退回去吧,怎么说当初也是你以前营下的兵,在越战前线也立过功,可不能就这么因为媳妇儿的问题给毁了将来的大好前程。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