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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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是缺钱,不能让母亲的药断了,于是接下了这份工作。傅歧既然有意给她难堪,那他一定会在场,那她可要好好表现,让他满意。当晚她穿了一条牛仔裙,裙子是露肩吊带的,恰到好处的收腰设计勾勒出细软的腰肢,裙长刚到大腿中部,下裙摆两侧有捏褶设计,裙边和胸口做了手工刷毛的细节,清纯又甜辣。在热情似火声音嘈杂的夜店中,她这一身既性感却不落俗,格外吸睛。人事对她满意极了,没想到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数倍,当下决定把她安排给最贵的那桌客人陪酒,没有经验也没关系,有些客人更喜欢这类的。与她共同陪客的还有两个女生,一个叫覆雪,一个叫言言,都用的假名字。那两个女生看见她后顿时生出危机感来,两人挨在一起窃窃私语。D77:【覆雪说你装,明明都来陪酒了还一副心高气傲...

章节试读


她实在是缺钱,不能让母亲的药断了,于是接下了这份工作。

傅歧既然有意给她难堪,那他一定会在场,那她可要好好表现,让他满意。

当晚她穿了一条牛仔裙,裙子是露肩吊带的,恰到好处的收腰设计勾勒出细软的腰肢,裙长刚到大腿中部,下裙摆两侧有捏褶设计,裙边和胸口做了手工刷毛的细节,清纯又甜辣。

在热情似火声音嘈杂的夜店中,她这一身既性感却不落俗,格外吸睛。

人事对她满意极了,没想到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数倍,当下决定把她安排给最贵的那桌客人陪酒,没有经验也没关系,有些客人更喜欢这类的。

与她共同陪客的还有两个女生,一个叫覆雪,一个叫言言,都用的假名字。

那两个女生看见她后顿时生出危机感来,两人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D77:【覆雪说你装,明明都来陪酒了还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然后那个言言很赞同,她说你这裙子廉价。】

说罢,它哼哼两声:【显得她们身上的衣服多贵似的,包臀裙带闪片,她们才更廉价吧。】

祁嫣哑然失笑:不用理,检测傅歧的位置。

D77:【中央位置最好的那个卡座。】

黑暗中,在不停闪烁的灯光下,男人西装革履坐在卡座中央,忽明忽暗的灯光照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远远看着,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他与这个喧嚣的环境仿佛格格不入,又难以让人忽视。

这么一会,已经有不少貌美的女士过来找他,都被他身边的人挡了回去。

一个侍应生来到她们身边,他的声音几乎是喊着的她们才能听清:“跟我走。”

覆雪和言言立刻上前跟着,将祁嫣挤在最后。

她们所需要服务的客人,位于傅歧卡座的前侧方,只要他一偏头就能看见。

侍应生将三个女孩带到卡座,这里的客人瞧着都是中层领导,要么大腹便便,要么满脸油光,一双双眼睛燃着醉意和兴奋。

尤其是他们看到祁嫣时,眼里闪过惊艳。

两个有经验的女孩眼光毒辣,立刻坐到瞧着像是大领导的身边,笑着打招呼。

祁嫣有些拘谨地站了一会儿,她捏紧裙边,眼神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她能感受到纷杂的环境中,有几道视线向她投来。

“妹妹别傻站着啊,来,坐哥哥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脸上的笑容堆出来密密麻麻的褶子。

覆雪娇滴滴地说:“几位大哥别见怪啦,她是刚来的,不会说话脾气也不好呢。”

言言主动端起酒杯:“哥哥,言言陪你喝一杯~”

两个女孩把男人们哄得高兴极了,倒是祁嫣像是罚站似的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下。

祁嫣身旁的男人抠了抠鼻子,吸了一下,在震耳的音乐里凑近她大声说:“我叫陈刚,你叫什么名字啊妹妹。”

她说:“祁嫣。”

“你说啥?”音乐的声音太大,陈刚揽住她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在哥哥耳边说!”

她不安地靠过去,可还没凑近,陈刚突然转头要亲她。

她立刻向后躲,陈刚拉着她兴奋地喊:“别躲啊,给哥哥亲一口!”

“请你放开,陈先生,我只是陪酒,不……不是……”她推拒着,不安又惊慌。

“妈的,老子有的是钱,少在这装纯,不就是嫌钱少吗,老子给你!”陈刚双手都拽着她,不让她挣脱。

陈刚的同事立刻站起来,来到她身后,试图把她往陈刚身上推。

覆雪和言言相视一笑,此时言言不忘煽风点火,“陈总,她根本不把你放眼里呀,瞧她还嫌弃你呢。”

陈刚恼了,这么多人在场,这女的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他扬起一巴掌,啪得打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倒在卡座的沙发上。

陈刚站起来,拿起一瓶洋酒,“你不是不让亲吗,行,那你总是干陪酒的吧,把这瓶都喝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酒瓶塞入她的嘴里,使劲往她的嗓子里灌酒。

她根本吞咽不下去,倒出来的酒流了她满身,头发也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她挣扎着,陈刚的下属大笑着按住了她,让她挣脱不得。

突然,一个戴着精细腕表的手握住陈刚胳膊,陈刚怒吼:“老子教训不听话的贱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来得及骂第二句,男人抬脚一踹,陈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

卡座上的几个老总纷纷站起来,谁料对方身后涌出一群保镖,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立刻吓怂了胆,颤颤巍巍坐了回去。

傅歧看着倒在卡座上的女孩儿,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每缕都粘在瘦薄的肩上,她拼命咳着,仿佛都要把肺咳穿了似的,闪动的灯光照映出她眼底的泪花,那张妩媚的脸写满痛苦。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察觉到他,缓缓抬起头。

傅歧弯下腰,单手撑着卡座靠背,整个人似乎将她笼罩其中,“舒服吗?”

此时的音乐正好到了切换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听得很清楚。

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唇,“滚。”

傅歧薄唇含笑,眼眸锐利,宛若夜中捕杀猎物的鹰,“既然你喜欢,那我成全你。”

他直起身子,对刚刚赶过来准备劝架的经理说:“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她就是这里的三陪。”他指着她,眼神冷得令人头皮发麻:“任何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身子一僵。

经理已经将傅歧的意思传递到DJ的耳麦中,DJ拿着麦克风大声呼喊今晚傅总请客的消息,全场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覆雪和言言眼睛一亮,这可是真正的有钱人!

近水楼台,她们立刻迎了上去,贴在傅歧左右两边。

“先生,我叫言言,让我陪你吧。”

“我叫覆雪~覆盖春雪的意思,我也能陪你,我可厉害了呢,喝酒厉害,那个……也厉害。”

他沉默不语,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卡座上的女孩儿。

她坐起来,伸出那纤细的胳膊,握住了他的西装下摆,红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傅歧没有动作,“想说话,就大点声。”

她凄凉一笑,果然大声地说:“我说,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傅歧,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男人的西装裁剪精细,质地上乘,就连扣子都做了特殊设计,裤线清晰平整,衬得一双腿长而笔直,整体优雅尊贵,配上那一张冷硬漠然的脸,锋芒尽显。

在他身边的女伴,亦是倾城之姿,水晶灯下,她的肌肤雪白透亮,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随着腿部摆动而摇曳,荡出无限风华,好似身着星河,落入这凡尘之中。

她的长发盘起,露出纤纤锁骨和莹润的肩膀,如天鹅般的颈项戴着绚烂夺目的珠宝,在灯下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丝毫无法掩盖住她精致绝艳的眉眼。

她仅是一瞥,睫羽一动,便如肆意铺满山野的鲜花被清晨的微风卷起花瓣一般,带着无尽的浪漫缱绻,诱人沉醉。

在场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流。

还是东道主最先反应过来,方高正大步走来,脸上挂着近乎讨好的笑容,伸出双手,腰部微微下弯:“傅总,真没想到您能赏脸来,感谢,感谢。”

方高正的身后跟着一个颇为俊朗的少年,少年眉眼刚脱去稚气,隐有几分成熟,但还是藏不住心思,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嫣瞧,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傅歧和方高正简单地握了一下手,只淡淡说了一句话:“管好你儿子。”

他向来脾气不好,若真惹他不快,他非要把这小子眼珠子挖下来不可。

方高正立刻向后看去,见方知景那移不开目光的痴呆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平时浪荡也就算了,这会儿也不看看对面站的是谁的女人。

傅歧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这人表面一干二净,内里什么手段都有,业内没有不怕他的,这小子真能给他惹祸。

“发呆什么,赶紧打招呼啊。”方高正此时也顾不及儿子的面子了,抬腿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足以让这小子回神。

“哎呦。”方知景揉着腿,偷偷翻了个白眼,随后正了正神色,“傅总好,啊……姐姐好。”

祁嫣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我姓祁。”

方知景立刻道:“祁姐姐好。”

方高正偷偷观察了一下傅歧的脸色,后者面沉如墨,他咬牙切齿教育儿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叫祁小姐,少跟人攀亲戚,祁小姐是傅总的女朋友。”

方知景有些遗憾,他也听说过傅歧的名头,印象中这家伙不是个好人,八成这个祁小姐是被这男的骗了。

方高正立刻歉意地笑:“实在对不住,孩子太小了,不会说话,也怪我平时惯着他。”

祁嫣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便抢先一步说:“没关系的,孩子嘛。”

她一句孩子,把方知景放到很低的辈分上,于她来说,方知景刚才的行为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儿,二人不是在一个平等的辈分关系上。

果然,听到她这句话,傅歧神色缓和不少。

这场宴会对于方高正来说是打开关系很重要的一步,同时在场的人也会利用宴会进行相互交流,以傅歧现在的地位,自然会有很多业内大佬谈合作。

他必须要去应酬,临走前在她耳边叮嘱:“有问题直接喊我,不用在乎场合。”

“好。”她温声应下。

本次生日宴举办场地,是市内非常有名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布置华丽。

来往服务生端着香槟名酒,各种吃食更是目不暇接。

祁嫣在甜品台前慢慢逛着,偶尔看到合心意的食物会停下来品尝,她个人喜酸甜,偏爱蓝莓味的小蛋糕,当她准备拿起一个深蓝色的果酱甜品时,有人突然提醒:

“这是黑加仑口味的。”

这熟悉的声音……

她惊愕抬头,撞入一双水湛温柔的眸子。

“怎么这么惊讶?”沈司羲端着香槟,手指修长如玉,那双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如今规矩优雅地握着酒杯,在浅色酒水的映衬下极尽净白。

他将另一份蓝莓口味的小蛋糕取到圆盘上,“我虽然做了医生,但是父母是从商的,你是不是忘了?”

要不是俩人家世相仿,又怎么会童年的时候玩到一起去。

她有些无措地把小蛋糕放回去,“我说了,装作不认识我不行吗?”

“是我见祁小姐貌美,特意想来结识一下,没想到祁小姐态度冷漠,所以我只能遗憾而归。”他明白她的意思,想好了所有理由,接着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傅歧所在的方向,低声道:“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的?”

“不是。”

沈司羲想了想,“那就是你故意的,和他在一起,为了抓他的犯罪证据?”

这个世界,聪明人怎么那么多。

祁嫣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我是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不可能,你能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让阿姨生病,喜欢他把祁叔送进监狱?”沈司羲不可思议看着她。

“够了,我家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她面色不悦,“我有我的决定,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司羲知道,她不是那种贪慕名利的女人,也不会为了钱和仇人搅合在一起,她这么做,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他认真道。

祁嫣有些动容,她的确势单力薄,若能多一个人帮助她,会有更大的助力,但她又很担心把沈司羲牵扯进来,要是他因此受伤,也会影响她的评分。

一番纠结过后,她还是拒绝了:“不必了。”

沈司羲将名片递给她:“祁嫣,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接过名片,名片上印的不是他医生的身份,而是经理的身份。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沈司羲微微一笑,眼里在灯光下好似盛了星光,温柔而坚定:“我说过,我可以帮你的。”

如果他是医生,或许没办法与傅歧站在同一个战场上,但若他弃医从商,他就有对付傅歧的手段。

祁嫣笑了笑,她将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默背下来,再把名片捏成一团,随手放在甜品桌上。


男人在货架上随意拿了一瓶水结账。

她头也不抬,语气冷漠,“两元。”

傅歧打量着她,女孩儿头发扎起,戴着透明餐饮口罩,白皙脖颈处的吻痕异常显眼,那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明明可以为了钱承欢在他人身下,现在却平静得像不认识他一般。

他拿出二维码,等着她扫码。

她刚拿起扫描枪,他故意将手机一扣,避开了枪口的探测。

祁嫣面色愠怒,“傅总,我在工作,不要戏弄我了。”

“我的意思是,再拿一包烟。”他用手指了指墙上摆放的烟架。

她被噎得没话说,只好把烟拿出来一块算账。

这一次他并没有为难她,而是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几点下班?”

“跟你没有关系。”她的视线一直躲避着他,显然是不想与他接触。

男人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笑声,眉眼间是从容和自负,他拿出手机拨弄了一会,没多久,祁嫣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那是便利店老板的电话,老板愿意赔付额外的薪资辞退她,原因是她脖子上都是吻痕,有损店内形象。

她惊愕地看着傅歧。

他冷冷瞥她一眼,慢慢走到便利店外,拆开烟盒包装。

落地窗透出他欣长挺拔的背影,裁剪得当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背部线条优越流畅,他点燃一根香烟,烟雾袅袅而升。

替班的人很快赶了过来,祁嫣像丧家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她走出便利店,看着车来车往的热闹街道,低低问:“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折磨她,明明两个人从前并不熟。

白烟从傅歧的唇中呼出来,在俊逸的脸上弥漫开来,模糊了他锐利戏谑的眸子,“没什么原因,就想把你的脊梁打折,看你弯腰,叫你认命。”

几年前,他还在摸爬滚打的时候,曾在宴会上远远看过她一眼。

她站在人群中,穿着高奢礼服,戴着名贵珠宝,眉眼如画,惊艳全场,身上带着不屈的傲气,聚焦了所有目光。

从那时候,他便有一个想法,就是将她从高台上拉下来,扯进泥潭里,看着洁白的白莲染上泥垢,看着精致的木偶受到摧残。

他得让她变得和他一样脏,他心里才舒服。

她双手插入兜中,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感慨:“我认命了,当初你设计陷害我父亲,害他含冤入狱的时候,我就认命了。”

“祁小姐不要乱说话,你的父亲违法乱纪,跟我没有关系。”傅歧将手中的半支烟捻灭,扔入便利店旁的烟蒂收集台中,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强硬地把她放于兜中的手拽出来。

她的手中赫然拿着一部手机,屏幕亮着,录音的读秒在一刻一刻地记录着。

祁嫣眼神慌乱,她想要挣扎,但男人的手劲极大,不容她挣脱。

“祁小姐聪明了,学会搜集证据了,除了手机,还藏什么了?”傅歧犹如毒蛇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一圈,随后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上了车。

她被迫塞入后座,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司机很有眼力见地离开,留出空间。

“你,你要干什么?”祁嫣努力向后缩着,颤抖地声线暴露了她的紧张。

“检查。”他的声音沉而发冷,手上的动作也不容抗拒。

这么多年,他见识过不少竞争手段,其中录音和录像是直接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工具。

“傅歧,你松手!你放开我!”她剧烈挣扎,甚至伸脚踹他。

傅歧不为所动,单手便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之高高举起。

他利落地翻了她的衣领,没有发现藏起来的摄像头和其他录音设备,接着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腰部,将那里的布料掀开,匆匆抚过。

他的动作认真严肃,可当他的手摸过她的腰部时,她还是疼得抽气。

傅歧动作一顿,这才仔细看去。

女孩儿柔软细嫩的腰肢上有明显的淤青,是人掐出来的痕迹,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暧昧至极,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娇嫩柔软。

傅歧心里一股火瞬间被点燃,他的思绪又回忆到昨天。

他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不是缺钱吗,要么跟我上床,要么我送你去夜店接客。”

“我都不选。”她眼底嘲弄,“傅歧,你就是躲在黑暗中的蛆虫,栽赃陷害毁人家庭,生怕留下把柄才这么小心翼翼,你以为你这辈子都能顺风顺水吗?”

她的话刺中了他,不过眼下已没有任何录音设备,他坦然承认:

“是啊,不过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做一次好人,你不是需要钱为你母亲买特效药续命吗?你去接客,我安排人照顾你的生意,一晚上陪十个,喜欢吗?”

她满眼震惊,几乎是大喊:“你疯了吗!”

“所以别惹我不高兴,祁嫣,你就算不想去,我也能给你送过去。”

他的话如同地狱攀升的恶魔,死死扼住她的喉咙,她满眼泪水,眼眶发红,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歧将她额前因挣扎凌乱的碎发温柔地拨至她的耳后,“趁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别挑战我的耐心,怎么样,想好怎么选了吗?”

她抬眸看着他,眼睛沁着水光,娇艳动人,“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傅歧狭长的眼眸在女人明艳的面庞上流转,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脖颈,逼迫她离他更近一些,“你可以试试。”

“我选择……你。”她像个受伤的无助小兽,弱小又充满警惕,尤其是刚哭过,梨花带雨的模样,有一股极致的破碎感。

傅歧嗤笑一声:“看来你的骨气也没多少,我还真以为你有勇气拒绝我。”

车内安静了许久。

祁嫣低下头,单薄白皙的肩颈透着说不出的脆弱。

下一刻,傅歧喉结滚动,欺身压了上来。

“我想要你。”傅屹嗓音沙哑,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修长的手掀开她的裙子。

她惊慌失措,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

“现在。”


男人站在车旁,优雅从容地点根香烟,目光冰冷地看着元微的背影,口中飘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元微跪在地上,膝盖一点一点向前挪着,院子前的地并不干净,哪怕是水泥路,上面也会有砂砾。

只是几秒钟,元微的膝盖便红了一大片,她一边疼得哀嚎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出片刻,她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表情因为膝盖的痛苦而变得狰狞。

在元微继续向前跪行的时候,蒋韬回头看了傅歧一眼,二人视线相交,傅歧点了点头。

得到傅歧的授意,蒋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元微拖地的裙子上。

长裙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若元微再向前挪动,她的裙子会被拖拽下来。

元微僵在原地不敢动,她眼底含泪,回头瞪向傅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傅歧挑眉,“你也知道这个行为是羞辱?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宴会上的人都认为祁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但他查了监控就能看见,是元微动脚踩住了祁嫣的裙子。

元微咬紧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道歉了。”

傅歧神色冷淡:“哦。”

蒋韬呵呵一声,另一只脚踢了踢元微的背:“赶紧的,继续往前爬,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元微满脸羞愤,如果继续往前爬,她的裙子一定会被拽掉,而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往前再跪行一步。

蒋韬弯腰,伸出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元微的脸。

“当时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在场,你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你怎么不敢走呢?快点,咱们可是提前说的很清楚,你必须要跪到门口道歉,否则那个视频……”

元微面色惨白,她眼底惊恐,连忙说:“不要,不要!”如果那个视频泄露出去,她这辈子都完了,全都完了。

蒋韬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很是阳光,“那你别愣着啊,往前走。”

元微羞愤地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挪动膝盖。

“够了!”祁嫣扶着栏杆,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关于审判执行者的规矩,其中有两条硬性规定,违者根据情节轻重扣除相应绩效:

1、在执行者介入世界之后,反派不得因执行者伤害旁人。

2、执行者不得引导反派伤害旁人,且要避免反派继续害人。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执行者要各种阻止反派的行为,不分情况,没有条件,是一道硬性命令。

这些评分会影响执行者的业绩,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排行,最末尾的几名有惩罚机制,无非是做做苦力,比如今年的好像就是去沙漠里种树。

但是每年的年终,都会进行一次总结大会,业绩最高的奖励任意世界的公费旅行,可以和曾经接触过的人再次相遇,但是业绩最低的直接抹杀,从此消亡。

她只能阻止,必须阻止,哪怕她心底畅快,她也不能纵容傅歧这么做下去。

傅歧夹着烟,仰起头,在烟雾中看到楼顶天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腿还没好,谁让你站起来的?回去坐着。”他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虽然声音凛冽,但眼中有抹不去的担忧。

祁嫣恍若未闻,她重复了一遍:“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蒋韬,把脚挪开。”


是她去星御海的事被发现了?还是说这是在试探她?

她控制住表情,平淡地回答:“逛完就回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司机。”

傅歧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上移,最后按住她的后脖颈,一用力,将她半个身子带到他面前。

而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烟味更加明显。

傅歧知道,她还是撒谎了。

而他也给过她机会,但是她还是不想说实话。

是不是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导致她对他一直有心理防备,但为什么要撒谎隐瞒呢?他想不明白。

傅歧闭上眼,他有种无力感,无论他做什么,她总会小心谨慎得退后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无论身体再怎么亲密,她的心也不会放在他身上。

他摩挲着她白皙的脖颈,渐渐拨开她的衣领,没有看到刺眼的痕迹,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嫣红诱人的唇吻了下去。

撬开牙关,细细探索。

很干净,没有烟酒味。

他松了口气。

“唔!”她有些呼吸困难,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得到些喘息的机会。

他很快放开了她,眸色沉如浓墨,席卷着欲望。

她太懂他眼神中的意思了, 直白地说:“我太累了,不想……”

他倏地一笑,“想什么?不跟你做,看你吓得。”

“……”他这话说的,搞得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样。

傅歧将她的外套脱下来,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祁嫣点了点头,巴不得快些离开,撑着拐杖挪去浴室。

傅歧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转进浴室,消失在视线中,他翘着腿,手里还拿着她的外套。

他将外套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她既不抽烟也不喝酒,身上的味道一定是别人的,或者是某种特殊环境的,商场禁烟,又有专门的吸烟区,她还能去哪?

而且是瞒着司机单独出去的。

按照他以往的作风,一定会去调监控,她几时离开公寓,几时回来,都会一清二楚地记录下来。

但他这次不想那么做,他想给她留点隐私。

这是他开始学着尊重她的第一步,他记得,她是他的女朋友。

他克制着探究的欲望,转身走到玄关,拿起地上深蓝色的包装盒,拆开那瓶香水。

VERSACE今年的新品,木质淡香。

他嘴角扬起笑容,心里好像塞进了糖罐中。

祁嫣惊奇地发现,最近傅歧不会管她每天去干什么了,以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减轻许多。

她也因此顺利地联系上方知景。

开始方知景很排斥,他极为厌恶赌毒一事,转身就要走,眼看合作要崩盘,她立刻将原委解释清楚,他才愿意继续听下去。

“你说的都是真的?”绘画馆内,方知景托着下巴,将信将疑。

“没必要骗你。”祁嫣握着笔刷,在画板上随意描绘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画什么,来绘画馆画画只不过是她私下和方知景见面的借口。

方知景佩服道:“想不到沈司羲能有这种毅力,明知道对方挖坑,坑里还埋着雷,他是真的往里跳,图啥啊?森纳之前也没有对沈氏的企业动手吧?”

祁嫣画画地手一顿,“他想帮我报仇。”

“他喜欢你?”方知景恍然大悟,“如果这样那就解释得通了,你家被傅歧害得的确很惨,但是傅歧好像对你挺好的。”

她睨了他一眼:“这种好送给你,你要不要?”

方知景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