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南柯梦醒见春台结局+番外
南柯梦醒见春台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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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青稞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闻章徐蓁蓁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柯梦醒见春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夜青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算回府。“蓁蓁!”一道清冽的气息扑过来,越疾从后勾着我肩膀。“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如实道:“长姐叫我归家前要辞行,我来拜见。”他听了便要拉我进去,我赶紧劝道:“陛下事务繁忙,我在外拜过便算辞行,不去贸然打扰了。”越疾不再动作,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探究,最后叹气道:“从前你是肆无忌惮的,可见是真被闻章伤透心了。”玉阶之上,秦闻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殿外,望向我们。我含笑,施施然行礼,转身离开了。3徐柱国近来总找我有事没事聊会儿天。我想他刚刚嫁女,家中冷清,于是也乖顺地应着。直到某一日,他请了一群文臣入府谈史论今,其中我只认识邓寅清。用晚膳时,他罕见冒出犹豫讨好的姿态,问我可有定亲的想法。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打算,笑着问:“父亲已经嫌我烦了吗?”...

章节试读

打算回府。
“蓁蓁!”一道清冽的气息扑过来,越疾从后勾着我肩膀。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如实道:“长姐叫我归家前要辞行,我来拜见。”
他听了便要拉我进去,我赶紧劝道:“陛下事务繁忙,我在外拜过便算辞行,不去贸然打扰了。”
越疾不再动作,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探究,最后叹气道:“从前你是肆无忌惮的,可见是真被闻章伤透心了。”
玉阶之上,秦闻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殿外,望向我们。
我含笑,施施然行礼,转身离开了。
3
徐柱国近来总找我有事没事聊会儿天。
我想他刚刚嫁女,家中冷清,于是也乖顺地应着。
直到某一日,他请了一群文臣入府谈史论今,其中我只认识邓寅清。
用晚膳时,他罕见冒出犹豫讨好的姿态,问我可有定亲的想法。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打算,笑着问:“父亲已经嫌我烦了吗?”
徐柱国连连摇头:“父亲养你一辈子也不成问题,可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封京城中好男儿不好找,先定亲过三五年再成婚也行。”
他说不求我的夫家权柄煊赫,但求一个为人宽和好相与,他选了两个,一个是郡王越疾,一个是邓寅清。
他搓搓手,看我的脸色:“为父见你与小郡王来往颇为密切,可也有意?”
我笑着摇摇头:“父亲,他是决计不成的。”
我与越疾是天生的冤家,做朋友是狐朋狗友,蛇鼠一窝,做夫妻却不成了。何况,我已经嫁不成我喜欢的人了,不能叫越疾也娶不到他心仪的人。
他又问我邓寅清可行,说完又连忙补充邓寅清虽寒门出身,却才华横溢,将来仕途不会比郡王难。
我没有立时给答复。
却突然问:“父亲,您也知道给女儿找夫婿品性重过权势,为何还会让长姐嫁入皇宫呢?”
他沉默着,辩解:“采婉不一样,她是徐家和罗家联姻生下的长女,她的命运是注定的,可是蓁蓁,我总想着你不要走我和你娘的老路,我总盼着你顺遂平安便够了。”
虽从未过问,我也能猜出我的父亲母亲大抵是对苦命鸳鸯,母亲早逝,父亲悲痛,因而也不愿意对我多言
未免口舌,他对外只称我是学宫的伴读,因此如今面对面坐着,倒真有几分像陌生人了。
一顿饭味同嚼蜡地吃完,我借口说吹吹风,率先离开了。
不知走了多久,我竟走到了从前住的葳蕤殿,就在这里,他说要封我做公主。
也是在这里,我等了他三日,挽留我。
“在家还适应吗?”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秦闻章叫我,“蓁蓁。”
不知为何,站在葳蕤殿外,我压制已久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
我没有向他行礼,反而道:“陛下好记性,再过两日问我恐怕都忘了从前住在哪儿了。”
他叹气,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你还在生气。”
我干脆回答:“臣女不敢生陛下的气。”
各自沉默了会儿,秦闻章向我递来一件斗篷:“你自小跟着我和越疾,缺少女性长辈教导,哪怕将来做了公主也难议亲。回了徐府做二小姐,起码很多事都是名正言顺的,况且徐府毕竟是你的家。”
我没有接,冷笑:“陛下以己度人,自己娶了亲便也想着给我议亲。不知哪家门户?”
我没想到他真的有考虑:“徐柱国与我商议过,说是或在阿疾和邓侍郎中选一。”
我的伶牙俐嘴、张牙舞爪都在他这一句话中消融。
相视无言,我忍了又忍说:“陛下赐婚天恩,只是我消受不起。”
见我要走,他虚虚拦住,说:“蓁蓁,跟在我身边,日子会艰难许多,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退后两步,静静看着他:“好不好也都是我说了算的。”
我像以前一样称呼他:“哥哥,你不能什么都替我安排好,你总当我是三岁上那年捡回来瘦弱得跟只猫儿一样的蓁蓁,可我如今会读书识字,也明理管事,还跟着越疾学了些拳脚功夫,可是,你总是小看我。”
我们算是不欢而散的。
我与秦闻章后来没再讲过话,他来用膳我每每也是速速吃完便退避三舍,只留他与长姐二人。
在宫中住了小半月我便与长姐辞行,她笑着问我如此耐不住寂寞从前为何能在学宫伴读。
我说:“有牵绊罢了。”
她又叫我去向陛下辞行,我挑了个他最忙的时辰去,果然在议事,便立刻
望。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在他心中没有那么重要。
他总有自己的事要做。
而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于是我离开了住了十多年的太子府,成为徐柱国府的二小姐。
长小姐对我实在是没话说的,封京城的大家闺秀只她一人名副其实。
她提前打听我的喜好,亲力亲为布置我的庭院,在外人面前也是给足我面子,如若不是我们长得不太像,我几乎要怀疑我是她的亲生妹妹。
面对着这样温柔的人,我怎么怪得起来她要嫁我喜欢的人?
何况本也与她无关。
今日是意外。
不久前徐柱国生辰,太后来了懿旨嘉奖,今日长姐是带我进宫向太后谢恩的。
太后是个刻薄又精明的美妇人,先皇未被害离世前便见不惯我不知来历的出身和目中无人的做派,如今对长姐也是端着婆婆的架子万般挑剔。
敷衍完了太后,回府路上却又遇到了秦闻章,长姐心思细腻,未雨绸缪早就准备了自酿的雪花酒。
我说那句话是下意识的。
说完便觉得拂了长姐的面子。
好在秦闻章仍是温和从容,长姐也得体带过。
我识相地站离亭宇,天开始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
我却在想,这里离他的议事厅、寝殿,都远得很,但他愿意为了见姐姐一面冒雨前来。
可从始至终,他只看过我一眼。很寻常的一眼。
2
帝后成婚,是当朝头等大事。
徐柱国膝下仅有二女。于是我作为长姐唯一的姊妹,陪她量体裁衣,帮她准备嫁妆,最后,送她出嫁。
做完这些,我就像病倒了一般躺在床上睡得活像昏迷,这是越疾说的。
他阴魂不散地守在我床边叫我,我睡梦中被叫醒的脾气不大好,半蒙着眼挥了一巴掌过去。
越疾生气了,拉着我就差没往我头上泼水:“睡了整整一日了!帝后婚宴用的是青竹酒,我藏了两坛子本想叫你共饮,怎想你如此不争气,莫不是借着睡觉好闭耳塞听,以为闻章还未成亲呢?”
我瞬间清醒,抬头看他:“去抬酒,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于是我和越疾就这样对月共酌,不知喝了多久,我觉得越疾应该已经醉了。
我终于没

我突然觉得长姐也很可怜。
她像湖水一样宁静的面孔下,也会因为她母亲的早逝、父亲的不偏爱而难过吗?
皎洁的月光下,我坐在窗边看了一整晚的月色。
第二日答应了父亲:“我愿意和邓寅清定亲。”
徐府和邓家定亲那日,我第一次体会到徐家权势之盛。朝中臣工来了大半,未来的也送了贺礼。皇后亲至,陛下亲赐圣旨。
唯一不满的是越疾,他叉着腰满头雾水:“闻章竟也愿意让你嫁给这样一个穷小子!”
我替邓寅清不平:“他文学造诣,治国谋略都……罢了,你素来不读书,叫你看也看不懂的。”
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质问我:“听人说你连我也不愿意嫁?”
我诚恳地看着他,说:“越疾,嫁给你感觉跟嫁给我亲哥没什么区别,会折寿的。”
越疾气得头疼,说要出门找邓寅清喝酒。
细细想来,我与邓寅清定亲这日才是我们见面的第二日。
他手中托了一只草编的兔子说是他小妹送的贺礼,众人面前也没有一点窘迫和难堪,反而很珍视他妹妹的礼物。
我喜欢他的坦荡。
我笑盈盈接过,叫侍女好生摆起来。
定亲这日忙得很,我们都没多说两句就被各自拉走。
自那以后也刻意相见过几回,实话说我很喜欢和他做朋友。
他聪明又善解人意,既不谄媚也不倨傲,他身上有种前朝的文人风骨。
偶尔,我是说他对我无微不至的时候,我觉得他在照顾另一个人。
不像在看我。
可我不在意,我想,秦闻章一定满意了。
我与秦闻章只在宫宴上见过几次,后来我才知道越疾回回送来的东西,一半都是他挑的。
我愤恨他的温柔,我更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这一年的年底,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徐家自长姐为后便在官场上一家独大,年尾的宫宴上秦闻章更是任父亲的外侄为京畿都尉,这是把封京城的命门都交到了父亲手里。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这么心无戒备的人。他善制衡之术,又沉得住气。
我总怕他在布什么局,更怕我是他的棋子。
4
徐家权势越盛,我却越觉如履
忍住靠着越疾的肩膀失声痛哭。
我骂秦闻章,骂越疾,最后信誓旦旦:“他有什么了不起,来日我有权有势,我就把他锁在我家里!”
我不记得越疾是怎么回我的。
次日醒来我脑子疼得厉害,眼睛也肿,可哭过一回,竟也觉得舒服多了。
我开始尽心尽力办长姐的回门宴,绝口不提秦闻章。
没过多久,长姐下了帖子邀我进宫小住。
我起先拒绝,但徐柱国,也就是我的父亲,我目前对他的感情还十分复杂,谈不上亲厚也算不上生疏,他希望我能进宫陪陪长姐,并隐晦地提醒她早生嗣子。
迫于压力我答应了。
听府里的人说长姐喜欢城南的蜜饯铺子,进宫当日,我便投桃报李也找过去准备带些进宫。
不料刚进铺子便被一个小姑娘撞上,水灵灵的,嘴巴一抿立时就要哭起来。
“薇薇。”不知哪儿窜出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语气严厉,训了小姑娘又向我赔罪。
“在下邓寅清,家妹莽撞,我代她向姑娘赔罪了。”
我眼睛一亮:“你是邓寅清,那个写了治水要略的秉笔侍郎?”
“姑娘认得我?”
我直言:“家姐读过你的治水要略,赞不绝口。”
邓寅清一直低着的头听到这句终于抬起来,微笑道:“邓某之幸。”
一桩小事,原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坐在进宫的马车上,我却回想起邓寅清素净的衣袍和不卑不亢的姿态。
长姐说他寒门出生,但心有鸿鹄之志,将来必非池中物。
我看也是。
到了长姐的寝宫,我才发现长姐好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高兴。
她永远是温和的,像湖水一样宁静。
屏退众人,她才开始与我说些推心置腹的话。
她说秦闻章对她很客气,是她希望的那种客气。除却成亲、回门,秦闻章还没来过她殿中。
说不上来什么心绪,但我知道此时提后嗣不是一个好时机。
叫人意料之外的是,晚膳时分他来了。
他叫我一起坐,说家宴不必拘礼。
注意到长姐的陪嫁嬷嬷满意的神色我反应过来,他是在给长姐面子。照拂长姐的家人也就是照拂长姐。
他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当初认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