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女儿被狗咬断手,丈夫给对方辩护顾瑶路明深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秋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瑶路明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被狗咬断手,丈夫给对方辩护顾瑶路明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邻居出门遛狗不拴绳。黑狗扑在我女儿身上疯狂撕咬。女儿正值青春年华,却毁了容、废了右手、还瘸了一条腿。我将女邻居告上法庭,拜托身为金牌律师的丈夫给我们辩护。开庭那天,丈夫来了。却是以被告律师的身份。……女儿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我看见手术室红灯亮起,霎时间瘫软在地。手臂上的撕咬伤深可见骨,我的脑袋也因为头发被暴力撕扯,正往外冒着血珠,我却无知无觉,呆呆地看着前方。手中的通话界面再一次播报出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不死心,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答复。我不知道路明深究竟在和谁通话,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可怜的女儿。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个女人穿着得体,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小跑过来,眼睛红...

章节试读

女邻居出门遛狗不拴绳。
黑狗扑在我女儿身上疯狂撕咬。
女儿正值青春年华,却毁了容、废了右手、还瘸了一条腿。
我将女邻居告上法庭,拜托身为金牌律师的丈夫给我们辩护。
开庭那天,丈夫来了。
却是以被告律师的身份。
……
女儿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浑身是血的我看见手术室红灯亮起,霎时间瘫软在地。
手臂上的撕咬伤深可见骨,我的脑袋也因为头发被暴力撕扯,正往外冒着血珠,我却无知无觉,呆呆地看着前方。
手中的通话界面再一次播报出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不死心,又拨了一次。
还是一样的答复。
我不知道路明深究竟在和谁通话,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可怜的女儿。
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个女人穿着得体,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小跑过来,眼睛红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她在我面前停下,小声和我鞠躬道歉。
我左手用不上力气,受伤的右手带着厚重的纱布落在她的侧脸,这一巴掌异常响亮,夹杂着无数怨恨与怒意。
“为什么不拴绳?”
女人捂着红肿的半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
“又要假惺惺地道歉吗?又要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吗?”
“顾瑶,这么多年了都是这招,你用不腻吗?”
眼前这位一身妥帖黑裙,脚踩恨天高的女士正是我的隔壁邻居。
不仅如此,他还是我丈夫青春时代的白月光,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一个小时前,我和十岁的女儿并肩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女儿一蹦一跳地和我说着今天在学校认识的新朋友。
柔软的手牵着我的,比洒在我们身上的黄昏暖和一些。
我只来得及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狗吠,手中倏然一空,女儿惨叫声响起。
一只硕大的黑狗扑过来,一口咬在女儿的脸蛋上,尖牙瞬间刺穿皮肉,勾下一块肉,在黑狗即将咬上女儿喉管的千钧一发,我扑了上去。
我从未觉得自己的胆子可以这么大,跟一只站起来和我一样大,尖牙如锥子一般的黑狗搏斗。

在和我结婚之前,他的朋友都说他会等顾瑶一辈子。
可转头我们就领了结婚证。
不是因为他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可,而是那一年我刚好救了他,左手因此落下残疾,不能用力。
娶我,是他提出的报答。
一枚戒指、一场婚礼、一本结婚证,我们本该陌路的命运就此纠缠在一起,缠了整整十二年。
而这十二年中,他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将所有他该做的,都做到完美。
半年前顾瑶回国,还住在了我们隔壁。
我曾小心翼翼地试探他对顾瑶的看法,他只是将女儿抱在怀中,分出一个眼神:“那是她的事情,阿梨,你不用担心什么。”
他表现得那样平淡,平淡到我以为他早就已经放下了顾瑶。
可怜我还心存侥幸,将我们的结婚证妥善保管。
我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冲出去质问路明深,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重症监护室。
今天晚上的雨一阵一阵地下,天都黑了也没停。
路明深抱我的时候身上是有潮气的,想来是冒着雨赶过来的。
至于赶来见谁,只有他自己知道。
外面风大了,雨水有要灌进来的迹象,我擦掉脸上的湿润,绕到病床的另一边关窗,雨声一下子被隔绝在外,落在窗户上化作水珠滚落。
我关窗得及时,没让雨点飘进来。
莫名地,我看向地面,方才路明深就坐在这里。
他的泪水砸在柔光砖上,而现在,泪水早已干涸,了无踪迹。
路明深推门进来,见我看着地板发呆,走过来放好保温杯,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从身后环抱住我,试图给我安全感:“我会给圆圆找最好的医生。”
我应了一声,从他怀中钻出来,逃也似地用一只手收拾东西:“我回家去收拾一些东西。”
他挡在我面前,指了指我手上的右臂:“疼吗?”
今晚太多事情都超出了我的预料,以至于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手臂上有伤,只是被忽视简单消毒处理了。
而直到现在,痛感才夹杂着心脏的酸一点点刺激大脑,眼泪又落下来。
温热的手中抚上我的侧脸,带着薄茧的拇指为我擦拭着泪痕,路明深说:“我回去收拾吧,你去包扎一下。”

就在我心中的火山即将爆发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穿过人群,几乎是狂奔而来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黑色风衣,从头到尾都是黑的,因为跑得太过急躁,皮鞋面花了,沾了些许灰尘。
不知道路明深今天去见了什么重要的客户,发型做得很帅,露出俊朗的五官,眉骨深邃,漆黑的瞳仁滚了一番,才落在我身上。
他穿着粗气,大步走过来,接住了我颓软的身躯,将我摁在他的怀中,宽厚的手掌揽住我的后颈,安抚似的摩挲着。
嗓音低沉:“我在这里。”
“没人能伤害你们。”
冰冷的潮气瞬间将我包裹,霎时间冻结我心中冲天的火光,眼泪决堤。
我哭到缺氧,哭诉着、颠三倒四地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抱着我的手很紧,像是害怕失去,我红着眼抬头,刚想安慰他,却只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以及那双落在别处的眼眸。
像是意识到我抬头,他平淡地收回视线,眼圈发红。
带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没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因为我知道那个方向站着谁。
路明深握着我的手半跪在我身前,声音温柔却沉重:“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一直到女儿从手术室出来,他都紧紧牵着我的手。
看见女儿苍白的脸,一向高大的男人首次毫不体面地踉跄一下,轻轻牵住女儿的手,触碰她被毁掉的脸。
比起爱我,他更爱我们的女儿。
女儿总是会甜甜地冲他笑,撒娇般求她的爸爸给她买零食、带她去游乐场。
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路明深根本经不住女儿的撒娇,被拉着胳膊晃两下就会难掩笑意地答应。
从小到大,女儿没怎么住过院,路明深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
而如今,他的宝贝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路明深低着头坐在病床边,我看见他埋藏着的痛苦,化作一颗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
他拿起水杯,喑哑道:“我去给圆圆接杯温水,她醒了可以喝。”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看着路明深高大的背影离开病房,我的耳边似乎出现了高跟鞋跟随着远去的声音。
和女儿的心

的确,路明深更适合去忙碌,他做事很妥帖。
妥帖到我透过窗户看着他打开车门,迎顾瑶坐进副驾驶,要顺路送她回家。
在我提交起诉状之后,路明深提出了抗议。
不仅是因为他和顾瑶的关系,更是因为双方父母本就认识,一旦顾家二老找上门来,会让他很难做人。
公婆都来劝我,这点事情私了就算了,我不依。
他们应该劝的是顾瑶,除了出事当天那句道歉,她的态度我是一点没看见。
罪魁祸首隐身,却有无数人挺身而出,劝我息事宁人。
我明确自己的态度,不论谁来,我都只有一句话:除非她能换我一个原原本本、健健康康的女儿,否则我绝不会偃旗息鼓。
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后一个来劝我的,是我的女儿。

跳频率夹杂在一起。
我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开水间不大,也不是一个独立的房间。
我站在拐角处,听着他们的对话。
顾瑶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路明深不接话,接了一杯温水,倒一点在手背上试温度,确保女儿喝的时候不会烫伤,这才盖上保温杯盖子。
他将保温杯放在身边的桌上的同时也揽住了顾瑶的肩,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把她收进怀中,牢牢抱住。
声音更加沉闷:“别担心,我在这里。”
原来这句话并不只是对我一个人说的。
路明深抱人的姿势很统一——虽然他没抱过几个人,他抱着顾瑶的姿势和抱我时一样,却又有些不同。
抱着我的时候,他的视线是落在别处的,但怀中的人换成了顾瑶,他便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克制的吻。
“那条狗别养了,以后保不齐会把你自己伤了。”
“甜甜可不敢咬我,我是它的主人。”顾瑶强颜欢笑模样让人心疼极了,男人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轻哄似的:“那也不行,送走。”
他与怀中人拉开一些距离,熟稔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低眸:“高跟鞋磨脚还穿,臭美。”
顾瑶娇嗔:“刚刚在电话里不是还说我穿什么都行吗?”
霎时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迅速远去,开水间的灯光将我们割裂成两半,分成两个被命名的世界,这边叫责任,那边是爱。
太可笑了。
女儿奄奄一息想最后听爸爸说句话的时候,他的爸爸在为另一个女人挑选衣服。
我很想冲出去质问路明深为什么。
我们结婚十二年,我差点就以为他爱上我了。
可顾瑶不过刚搬来半年,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关怀与爱。
我早该明白的,他们青梅竹马,鹣鲽情深。
只要有顾瑶在的地方,我在路明深面前就注定是一道影子。
一道始终追随着他的影子。
以前这道影子的名字叫做忠实的追求者,后来叫顾家的妻子,现在叫做女儿的妈妈。
唯独不是真心相待的恋人。
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大抵如今三十六岁的路明深还是一个抢手的黄金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