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希衡玉昭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三年后,修仙界第一美人重生了希衡玉昭霁》,由网络作家“蕴沧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宜云真君从云渺峰飞来,她身穿一身嫩黄衣衫,腰悬酒壶,嘴角挂着抹不羁的微笑。宜云真君的脑海内,系统正在给她打气:【宿主冲冲冲,如果宿主能赢了这一仗,宿主的名望说不定就能超越华湛剑君希衡,系统也将给宿主新的奖励。】宜云真君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希衡见宜云真君忽然赶来,长睫轻敛,停住脚步。杏花粉瓣漫天扬下。如若宜云真君能解决敖业真君,希衡自然不想带伤出战。她这一生,所经历的挑战、决斗太多,胜利也太多,早就不把这当成是稀罕事。如若每来一个人挑战,希衡都得应战,她和她的剑都得被这些人薅秃噜皮。宜云真君听着系统的话,却翘起嘴角。她在识海中朝系统说话:【这次的奖励,我要无上的剑术天赋。】系统没有立即回复宜云真君,过了会儿才道:【请宿主先完成主线任务...
宜云真君从云渺峰飞来,她身穿一身嫩黄衣衫,腰悬酒壶,嘴角挂着抹不羁的微笑。
宜云真君的脑海内,系统正在给她打气:【宿主冲冲冲,如果宿主能赢了这一仗,宿主的名望说不定就能超越华湛剑君希衡,系统也将给宿主新的奖励。】
宜云真君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希衡见宜云真君忽然赶来,长睫轻敛,停住脚步。
杏花粉瓣漫天扬下。
如若宜云真君能解决敖业真君,希衡自然不想带伤出战。
她这一生,所经历的挑战、决斗太多,胜利也太多,早就不把这当成是稀罕事。
如若每来一个人挑战,希衡都得应战,她和她的剑都得被这些人薅秃噜皮。
宜云真君听着系统的话,却翘起嘴角。
她在识海中朝系统说话:【这次的奖励,我要无上的剑术天赋。】
系统没有立即回复宜云真君,过了会儿才道:【请宿主先完成主线任务。】
宜云真君不疑有他。
她是杂灵根,天资并不高,能够在短短五百年内登上具灵期,除开她的努力外,这个系统功不可没。
这个系统会发布一些任务,宜云真君完成后,系统就会相应给她奖励,比如奖励她功法、提纯灵根,甚至还能给予她一些天赋。
宜云真君仗着系统,一直顺风顺水,越阶战斗是常事,堪称草根逆袭的典范,也因此,养成了她睚眦必报、随心所欲的性格。
反正她有系统,她不愁。
直到希衡横空出世。
希衡就像话本子里都有的天骄女二,她清冷端方,出身名门,天生剑体、神水灵根比天灵根更加强悍。
她不只有修真界难得一见的天赋,更秉具稀世姿容,如世外之仙。
自希衡横空出世,修真界的品花榜评选美人,花王便没换过人,一直是希衡。
修真界识玉榜评选英杰,玉皇也一直是希衡。
她除魔卫道,连品性也没有可指摘的地方。
宜云真君的光芒被希衡压得晦暗无光,就在这时,系统颁发长线任务:【超过华湛剑君希衡的名望】
【夺取属于华湛剑君希衡的爱】
宜云真君这时早就离不开系统,她自己也很乐意做这两个任务。
希衡规整清冷,她就随心所欲,让别人看看自由的好处;希衡是天纵奇才,她就营造出无天赋如她,能爬到今天的地位,付出了比希衡多得多的努力,引人敬佩、怜惜。
她也竭力去关怀希衡的几个弟子,如今初得成效,那些弟子们都更加喜欢她。
宜云真君也随之获得了一些奖励。
可是,她仍然没能真正毁了希衡。
别人说起玄清宗的剑修,想到的第一个人永远是希衡。说起修真界正道光风霁月之人,也是希衡的名字排在第一。
宜云真君学着名士般喝酒、奏乐,取竹叶尖儿上的雪烹茶,她付出了这么多,希衡什么也没做,她仍屈居在希衡之下。
就连系统帮她提升过的脸,和希衡一比,也如萤火对比明月。
这叫她怎能甘心?
若是此时她打败来挑战希衡的敖业真君,她的声名自然会更上一层楼。
届时,希衡众叛亲离,名望也不如她,宜云真君就算摆脱她的阴影了。
思及此,宜云真君暗中对系统道:【使用道具:攻击增幅卡、伤害减免卡。】
系统无情的机械音响起:【使用成功。】
呼——宜云真君心底这才有底,她落至敖业真君面前,赤着足,腰间长绳松松垮垮系着酒壶。
她刻意豪放不羁地一挑眉,拔剑朝敖业真君冷哼:“哼!还真以为我玄清宗无人?拔剑吧,本君之剑,最喜斩狂傲之人,尤其喜斩对本宗不敬之人。”
宜云真君这做派一出,一些玄清宗弟子当真觉得宜云真君快意恩仇,对她更加欣赏尊崇。
宜云真君听着系统不断播报的:【宿主名望+1、+2、+1,离希衡差距不断缩小,宿主继续努力】
她的嘴角都快笑裂了。
希衡,虽有天赋却无气运,注定只是她的踏脚石而已。
哪知,敖业真君这个一心向剑、脾气爆烈的真君挑战被打断,厌恶地瞟了她一眼。
他微一闭眼,待再睁开时,眼中雷压猛地散开,雷光四射。这雷光一接触到地面便炸开,差点炸糊了宜云真君赤着的脚。
宜云真君没想到敖业真君忽然发难,狼狈后退,被雷光烧得头发都燎糊了几缕。
所有看见宜云真君不羁装X的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装X被雷劈。
宜云真君一副快意恩仇找敖业真君麻烦的样子是很帅,可是,立即被敖业真君的雷压逼退的样子也是真狼狈。
系统播报:【宿主名望-3、-4、-2,请宿主扭转局面。】
让别人失望,永远比获得别人的敬佩要简单,所以宜云真君的名望上涨得慢,减少得却快。
她一咬牙,心知不能再继续下去,再这样下去,她怎么夺走希衡的一切?
宜云真君堪堪停住脚步,祭出一顶青钟抗住雷压,再冷哼一声:“裂神雷?是本君大意了,敖业真君,接剑!”
敖业真君在她出剑前,以裂神雷挡在自己面前:“接什么剑?本君来挑战的是华湛剑君希衡,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本君出剑,还是你们玄清宗,都习惯张冠李戴?”
“你,根本没有让本君出剑的资格!”敖业真君眼中至宝裂神雷再度放出雷光,宜云真君的青钟随即炸成五瓣。
系统不得不再次给宜云真君播报:【宿主名望-5、-6、-3,请宿主立即扭转局面,否则扣除奖励!】
听见扣除奖励,宜云真君慌了,她同样在识海里朝系统问责:【是你让我来和敖业打这一仗,谁能想到敖业只认希衡,是你害得我掉了名望!】
系统听着她内心疯子般的责怪,不屑道:【是你修为太低。】
若是宜云真君修为高一些,能够在裂神雷的光辉之下反逼退敖业真君,敖业真君哪里说得出宜云真君不配的话?
修真界,强者为尊。
宜云真君脸上一阵燥热,指甲掐入掌心。
事已至此,宜云真君不能退,可她也没想到敖业真君修为如此之高,并非普通出窍期真君。
慌乱之下,宜云真君问了一个发昏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本君并非华湛剑君?”
云剑剑尖一转。
希衡道:“按门规处理,本君当废除你全身修为,断一只手,逐出玄清宗。”
此人修为不除,以他的心性,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害。
希衡从不是心软的剑君,维护善,需要比恶更强十倍、百倍。
那男弟子当场抱着自己的手痛苦打滚,完全没有刚才要杀人时的凶残模样。
这些年,因为宜云真君极致的护短,云渺峰弟子压根不把宗门规矩放在眼里。
因为宜云真君也讨厌希衡,常常在云渺峰口无遮拦地“点评”希衡如何虚伪做作,天长日久的,云渺峰弟子也就觉得华湛剑君希衡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师尊可是能随便点评她呢。
没想到,今日希衡却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也算是踢到了铁板。
他痛得眼泪狂流,完全忘记刚才自己残忍地刺了那名女弟子十多剑,想虐杀她时有多凶残。
男弟子在地上打滚哀嚎:“华、华湛剑君,你这般对我,我师尊不会放过你。”
“我师尊可极为护短,她说过,但凡是她的人,哪怕死,也只能她杀,不许别人染指!”
希衡道:“是吗?”
她毫不在意地应答一声,紧接着,利落按门规除去那名男弟子的修为。
希衡这才收了云剑,慢条斯理擦干净手,对一名剑修道:“去请执法堂的人过来。”
希衡动手除去他的修为,但是逐出玄清宗的手续仍然需要执法堂来办理。
那名男弟子万念俱灰,希衡居然完全不在意他的师尊宜云真君?
她怎能如此?
在别处的内事堂弟子们看着这场闹剧,则一翻白眼。
这男弟子真是自找,华湛剑君希衡只是少在宗门,她一回来,就连他们都得收好尾巴,生怕被她抓到把柄。
这男弟子还真以为宜云真君的面子能卖到华湛剑君那儿去?
宜云真君那看似霸气的“但凡是她的人,只能她杀,不许别人染指” 在华湛剑君那儿,还不如一个屁响。
装X如果没有相应的实力,别人只会觉得可笑。
很快,执法堂的人匆匆赶来,朝希衡告罪来迟后,就要将那名凶杀同门弟子的男弟子带下去。
这时,空中陡然飞来一男一女,正是江离厌和宜云真君。
宜云真君赤着足,身上是一袭嫩黄的衣衫,腰间木色酒壶上系着红色丝带。
她含着懒散不羁的笑意,见广场上的剑修们望来,本有一种被万众瞩目的得意感。
没成想,下一瞬,宜云真君就闻到了鲜血味,和熟悉的痛呼声。
那男弟子,也就是郑元被执法堂的人架在中间,已经全身鲜血,比那名差点被他虐杀的女弟子还要凄惨。
郑元看到上空飞来的宜云真君,双目一下迸射出希望的亮光。
他厉声呼喊:“师尊,救救弟子,替弟子报仇……”
宜云真君这才发现自己的弟子郑元成了这般模样。
她猛地咬牙,要是以往,宜云真君一定早就大怒,冷呼着“谁动了本君的人,本君必定灭她满门!”
可宜云真君上次被希衡收拾后,老实了一些。
她感觉这个事和希衡脱不了关系,便不敢再说那么硬气的话。
否则她打不过希衡,名望又会下降。
宜云真君只能降落在地,扶住郑元。
哪知,郑元被希衡毁了修为,他本就和宜云真君一样报复心极重,哪里忍得了这个气?
希衡除开修剑外,则胸怀天下、诛魔除邪,一心护天下太平。
他们有太多的不同,如泾水和渭水。
退一万步说,哪怕玉昭霁和希衡双双有择道侣的意愿,也不会择到彼此头上。
玉昭霁冷着脸回到太子寝宫,脑海里盘旋属下的那句“华湛剑君到底也是女子,安知她没有寻欢作乐的女儿心思和情态呢”
玉昭霁知道,修真界各世家宗门盘根错节,联姻之风俨然。
希衡系出名门,难道也会联姻寻找道侣?
这样的念头仅在玉昭霁心中盘旋一瞬,便尽数消弭。
希衡是什么样的人,玉昭霁再了解不过,恐怕铁树开花,她也不会有心思在修真界寻找道侣。
正好,玉昭霁想,无用的情感只会影响修炼的速度,他可不想希衡的时间再被占据,耽搁和他比试。
玉昭霁想到这里,忽然想见见希衡,继续上次未完成的战斗。
他拂开一面光可鉴人的宝镜,此镜有寻人之用。
宝镜中的画面不断变幻,从风云晦暗的魔界一路翻越十万大山,穿过山清水秀的修真界,落在玄清宗宗门下。
最终,定格在一名雪衣墨发,梅雪清绝般的女子身上。
是希衡。
玉昭霁眼睁睁看见希衡走入一座建筑中,建筑上方的牌匾只写了几个字:万花楼。
万花楼?玉昭霁皱紧眉头。
这样的名字,看起来不像什么好场所。
紧接着,玉昭霁便得宝镜里传来一个风流的女声:“客人,您请里边请,咱们万花楼新近来了不少生面孔,都是清白的少年郎,还有姿容妖冶的魔族呢!”
万花楼。
门口揽客的风流女子头簪一朵艳而不俗的花,将希衡迎进去。
她款摆着腰肢,一步三回头打量希衡:“客人可有相熟的人儿?奴家这就去把他叫出来。”
“请叫柳南衣出来一叙。”希衡回答。
柳南衣就是万花楼的负责人之一,希衡要通过万花楼寻找解千语,就要通过柳南衣。
那名风流女子听到这儿,收起嘴角轻佻的笑意,朝希衡一福身,庄重不少:“是。”
希衡则继续待在万花楼。
此时还未至傍晚,不是万花楼最热闹的时候。
但是,万花楼一楼的舞台上,已经有戏子在唱戏,水袖轻招,笙歌婉转,每一句唱腔都哀怨动人。
二楼、三楼等高楼栏杆上,有些过夜的修士脸色肿胀,一副被酒色财气掏空的模样,趴在栏杆上往戏台中央扔金瓜子。
他们吃吃的笑。
一派浪浪靡靡的不堪之音。
希衡敛眸,不去听这些淫靡浪语。
起初希衡并不同意将万花楼这种销金窟设在玄清宗附近,一来,以炉鼎之法修炼并非正道。二来,万花楼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可怜人。
世道之艰乱,使得她们沦落风尘。
身为炉鼎,以色侍人,不是她们下贱,而是世道过于沉重,哪怕是一粒灰落到她们身上,也足以让她们粉身碎骨。
希衡不喜万花楼这种地方。
可最终希衡仍然同意陆南衣等人将万花楼设在玄清宗附近。
因为这种事靠禁绝对会屡禁不止,如果万花楼不设在玄清宗附近,而是设在荒郊野岭,那些可怜女子一旦年老色衰、体虚生病,极有可能会被放弃,任之病死。
设在玄清宗附近,她们更有活路。
宜云真君恨不得让在场所有人想起希衡的弟子跑了,以此佐证希衡德行有亏。
可惜,江离厌就在宜云真君旁边,听得真真切切。
他长睫颤动,有些着急,他并不是自己要出师离开,而是犯了错,被师尊惩罚。
宜云师叔这么说,万一师尊误会自己现在对她还有怨言可怎么办?
江离厌瞬间慌乱地看向希衡,可是,希衡一眼都没朝他望来,仿佛宜云真君口中的“弟子出师跑了”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江离厌忽然想起,师尊希衡是一个格外坚定、忠于己心的人。
之前,人人都说江离厌中了瘟魔之疫,哪怕勉强救回来,也灵根受损,无缘大道。
所有人都建议希衡把江离厌送回凡尘界,可希衡却道:“他如今孑然一身,且已见过修真界的风貌,哪怕送他回去,他也会在凡尘界求仙问道,寄情丹药,难以安心留在凡尘界。”
“本君会为他修补灵根,诸位无需再提此事。”
就这样,希衡坚定地选择了江离厌。
她决定的事情,从不回头,也不会中途动摇。
江离厌曾经有多为希衡坚定选择他而高兴,现在就有多惧怕……希衡对他的放弃也永不回头。
江离厌不敢看希衡冷淡的神色,他顾不上和宜云真君的计划,声音苦涩地解释:“我出师,并非是师尊的原因,而是我自己之故。”
宜云真君:……
江离厌这话一出,她还怎么让别人以为是希衡不好,才导致徒弟离开?
宜云真君气不打一处来,凑近江离厌,故意捶了一下他的腰,小声道:“傻子,我帮你你看不出来呢?这样说,她才会慌,想把你重新认为弟子呀。”
江离厌确实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
是这样吗?
希衡则懒得理会这二人奇怪的互动,她直接进入主题,冷声问宜云真君:“你教你的弟子快意恩仇,可有教他们明辨是非?”
她示意宜云真君看向那名被郑元捅了十多剑的女弟子,女弟子如今被几个剑修搀扶着。
希衡道:“她仅因为胜过你的弟子,便惨遭用暗器偷袭、追杀,本君问你,你所谓的快意恩仇,是只要对方得罪了你们,你们便要致对方于死地?”
宜云真君怎么可能说是。
但一些消息灵通的弟子,想到宜云真君以前的所作所为,心中便对宜云真君的真实性格有了计较。
宜云真君硬着头皮道:“我虽是郑元的师尊,可也不能完全能教好他,这等事,难道能怪我?”
“是吗?那本君再问你。”希衡面冷如霜,“本君听闻,你常说别人欺你一丝一毫,你便要灭别人满门?”
她身上倏然有冷锐的剑气透出:“此事是真是假?”
满门人命,由不得希衡不在意。
在希衡的威压下,宜云真君面如白纸,她有种感觉,仿佛她说一句是真,希衡就要杀了她除害一般。
这样大的威压下,她难以说谎,只能挣扎着运起灵力抵挡威压,同时道:“……没有。”
她是杀过人,但没有灭别人满门。
希衡从她的神情中也猜到几分,既然没有动辄灭门,今日,希衡便不会杀宜云真君。
为了确保真实,希衡扣住宜云真君的手腕:“既然没有,为何以此言语教导你的弟子、也败坏玄清宗的风气?”
别人欺她一丝一毫,她便要灭别人满门?
这样的话,听着很风光吗?
一些弟子死死低下头,不敢涉及剑君和真君的争执。
这名弟子人微力薄,失去至宝后,更是碍于对方的修为和名声不敢张扬。
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这也让他对这些所谓声名好的正道真君们厌恶到极点。
反倒是时常赤足、毫无架子,常常快人快语、快意恩仇的宜云真君合了他的胃口。
这名弟子道:“整个玄清宗,在我看来,看似离经叛道的宜云真君反倒是最爽利、侠义之人。”
另一名弟子也点头:“宜云真君的确不像华湛剑君那般,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言谈之间一股对宜云真君的喜爱赞赏之情。
起初说要去听希衡讲道的那名弟子听着同伴的话,皱了皱眉头,很是疑惑:
“诸位真君之间的比较,难道不是比较实力吗?无论是哪位真君,对我们这些弟子来说,都如镜中花、水中月,是我们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她们是什么性格,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就修为来说,宜云真君的确不是华湛剑君一合之敌,今日华湛剑君讲道,我自然要去听她讲道,怎么诸位的关注点如此奇特?”
其余人:……
他们也下意识皱眉,好像他说得不无道理。
什么时候起,玄清宗兴起拿宜云真君和华湛剑君比较性格的风?
为什么他们一听到华湛剑君的名字,就下意识想到华湛剑君沽名钓誉,想到宜云真君真实爽利不做作?
这样可怕的思维定势,是何时形成的?
似乎是因为宜云真君总快人快语、不分场合地说一些话……
一些弟子在反思,那名最欣赏宜云真君的男弟子面色则不怎么好:“哼!你要去听华湛剑君讲道?那你就去吧,看看你交不交得起束脩!”
束脩是弟子去听真君讲道时必须带的东西,用来表示敬意。
以前,玄清宗的束脩并不贵,三五灵石足够。
可后来,束脩越来越高,离真君近的前排更高达几千上万灵石。
再后来,一些真君甚至规定听讲道前,必须购买什么法器、丹药才能去听。
比如他们说今日会讲到千机离花伞,要求弟子必须购买千机离花伞,可是一柄法器要价至少上千灵石。
这,哪儿是普通弟子承受得起的?
那名想去听希衡讲道的弟子眉眼顿时有些黯然,另一名男弟子则冷笑一声:“华湛剑君修剑,剑类法器向来极贵,一柄……恐怕也就三五千灵石吧。”
他越说越压不住心里的火:“真君名头越大,束脩越高。
堂堂华湛剑君,名气这般大,以前从不来传道授课,现在恐怕也是见其中有利可图,想来分一杯羹吧。”
“你!”之前那名弟子想反驳,却无从下口。
最终,只艰涩道:“我也是剑修,华湛剑君是多年以来修真界唯一的剑君,无论束脩多贵,我也要去听。”
要不,咬咬牙卖掉一些法器?
就在几人争吵时,许多修士流光一般朝万道峰飞去,其中十之八九是剑修。
云上满是飞剑,一个个剑修踩在飞剑之上,如朝圣一般朝万道峰鸿云宫而去。
那名男弟子皱眉,众所周知剑修向来贫穷,今日这些剑修是炸窝了吗?
他拦住一名女剑修,询问:“请问道友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那名女剑修踩在一柄巨剑上,英姿飒爽:“自是要去鸿云宫听华湛剑君讲道。”
男弟子犹豫了一下:“可是束脩……”
女剑修似是看出他的想法,哈哈大笑:“你们没听见吗?鸿云宫之顶,华湛剑君敲响黄钟,说今日的束脩是一道剑气。”